第八章：爱的心路历程

　　
　　
　　你是我的阳光，心爱的阳光，你带来幸福，充满幻想，焕发神奇力量。如果有一支歌，能使你欢畅，我将伴着歌声与你共享。
　　90-11-01星期四晴
　　这多情的月亮啊！又挂在松端，我从不知道松树在夜中的轮廓是那样的美。更不知秋夜的月儿竟这样亮，照得我俩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分不出哪一个是你？哪个是我？
　　记得我在圣经上看到这样一段话。在人间如果你找到了你的另一半，那时的你才是真正完美的。是一个完美的躯体，完整的灵魂，完整的智慧，完整的生命。
　　今夜的我，真的感觉到了完整。完整的我几乎没有什么思维，而你却说我满眼里跑“？”号。亲爱的！你真有意思。不知你是否知道我爱的惬意！多温馨！多安全！
　　回来后，我问同学，今天晚上是刘老师值班，多逗人！同学告诉我，二表哥来看我，我也惭愧几分钟呢！记得上次你表妹约你吗？我们爱得简直六亲不认了呀！再过半个世纪，等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你一定会爱的不知我是谁了。我呢？一定会把你撵出屋子，哪儿来的“臭老头”呢？和我厮守这么多年？我一点也不认识他！
　　
　　朝阳里我看到你的眼神，细雨中我感到你的温馨，当你思绪飘逸的时候，你打开我心灵的大门。你是黎明的光亮，你用爱抚慰我的心。
　　90-11-03星期六晴
　　这日子过的天昏地暗，不知道白天发生的事是事实，也不晓得夜里的故事是梦幻。昨夜，我梦见你结婚了，和一位淑女，那么清晰，清晰的可怕。甚至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女孩什么样。我好像没什么感觉，只是告诉你我要去那向往已久的美丽的大草原。我将嫁给一位牧民，向每次旅游一样，提着同样的兜，坐在火车上……那种惯有的寂寞又把我惊醒。看一看才三点多。枕边怎么凉凉的，一摸湿了一大片。天哪！我竟然在梦中流泪，模糊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多荒唐！快得神经病了吧？竟为了一个荒唐的梦自己在梦中哭泣！眼睛紧紧的、涩涩的。
　　第三节下课，同学约我去北行。下午高三考试，我们不上课。斟酌了许久，只好拒绝对方，只因为他是男生。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郁闷。如果你像我信任你一样的信任我该多好！我深知你心好脆弱，我真丝毫也不敢冒险，我知道手中捧着的是怎样的一颗心，易碎的。
　　
　　假如有一天你身处逆境，你要像带刺的玫瑰盛开枝头。假如有一天你挫折烦恼，你要像彩霞把云层染透。只要你认准航向，一丝不苟，迎来的将是花的海洋，甜的美酒。
　　90-11-06星期二，雨
　　已是深秋季节，清晨起来，小雨就淅淅沥沥的下着。阴雳的天空秋风瑟瑟，光秃秃的树枝上有几片摇摇欲坠的叶儿和风雨顽强的抗争着。“多有生命的东西！我在心中赞叹着。自从爸爸那儿回来，我的心一直处在低潮。什么是爱呢？爱是什么呢？什么是人生的真谛呢？靠在他结实的肩头上，心已飘向很远。想集中精力想一些什么吧！总被那种温馨冲淡。到此时才真正明白“纯粹的温馨”使用语言形容不出的。
　　……祸不单行，他家庭对他的压力和我爸爸的“臭事”，对我都是间接的压力。他最近很紧张，对我，我晓得的。当他焦急而又关切的眼神传来时，那种痛苦和幸福总是在心中翻腾着。到现在才知道，爱确实是一件好东西，它可以给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抵制外来的“侵略”，使你心中永远平衡。无论你遇到多少烦恼，它都会轻而易举的化解开来。
　　不爱你，我爱谁呢？
　　
　　记不得几番涨落，数不清浪花几朵，潮汐亲吻着沙滩，留下了甜蜜，滤去了苦涩！捧起雪白的浪花一朵，连同我们心中的歌，揉进湛蓝透明的记忆角落。海有多深，情有多深，海水和心情一样快活。
　　90-11-07星期三阴
　　男孩子，没人照顾，总是不行的。二十四岁的他应该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应该有一个自己的窝了。单身汉的日子虽然快乐但缺少温暖。每每看着他如此简陋的生活，我总是从心里往外的内疚，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的。而我能给他的太少、太少！从感觉上我早已把他当作我的伴侣、终身依赖的港湾。我真的希望他一直等我有生活能力的一天，我和他共同谱写人生，走完慢慢的人生之路。有些话，又不能不说。人不能太自私了。同龄人应该拥有的，为了我他已决心放弃，这份情感怎不令我感动呢？正值豆蔻年华，应该好好的享受人生，而他还要等我长大，扮演着一位痴情爱人的角色。真不知道这份情感我是否能还上。
　　
　　我们走进神奇岁月的宫殿,惬意的时光在心中流连.我们年轻自信,才华横溢,成功和胜利交替出现.因为我们心中珍藏着爱意,因为我们在理想的道路上登攀！
　　90-11-08星期四,云
　　我总喜欢用今天的时光来追忆昨天的事．追忆是什么?发生的事似乎太多,但每当打开日记想为我的爱情留下一点回忆时,烦恼的心情缠绕在笔尖,记些什么呢？“高老头”的谆谆教导？忏悔我情感的轻率？妈的！都他妈的少管我！我爱你，我不愿意控制自己的情感，比扼杀我的生命差不了多少？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很爱！爱的近乎痛苦，近乎疯狂！近乎他妈的！我真后悔，当时装他妈的什么大瓣蒜，还故作“潇洒”，你他妈的“门”为什么虚掩，纯粹是“人尽可妻”。为什么我约你就出来。我的亲爱的！我不知道爱是痛苦的。在我没找到你之前，总认为我的爱是乐土，是伊甸园，从不知道，还有沙漠，还有丘陵，还有大山，我他妈的爱你什么？你有什么可爱的？……。
　　我想我快要死了！噢!亲爱的！
　　坠入爱河的人是幸福的，也是最固执的，天地不在，日月不在，山川不在，周围的人和物不在。学校、家庭、同事对我们“关心”起来了。领导找谈话，老教师找谈心，更有甚者私下里搞调查、搜集材料……一切的一切思远毫不动摇，思远坚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当曙光初照，我漫步朝晖里。微风吹动薄雾，把金波银浪涌起。我仿佛听到美妙乐曲，这理想的境界属于你也属于我。
　　90-11-09星期五，晴
　　当窗外第一缕晨曦爬上我的眼睑，唇间仍留着你的名字（一点情绪都没有，灵感也不肯合作，灵感跑了）
　　晚6：00只要我再向前走几步……，只几步……。
　　右边的第四个窗口，灯早已亮了，我知道你在“坐”什么？做什么……？
　　妈的…，什么世道！！一群混蛋！
　　“我爱你”---我想喊---大声疾呼！
　　你是大狗熊！大混蛋---加三级！
　　没有耳朵的熊猫！白眼狼，黄鼠狼！……
　　大灰狼，没尾巴的老狼！………
　　混蛋!……
　　我从昨天离开你的寝室算起到现在已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找你了。我每时每刻都痛苦极了！！！！
　　
　　深秋的晚风吹来，大家的舞姿多轻快，舞姿在风中摇摆，歌声嘹亮多痛快。星星在夜空中宁静地闪耀，眨着眼睛在向我们喝彩。
　　90-11-10星期六，阴
　　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近几天来，这本日记成了我唯一发泄情感的地方。这本日记是我发现真的爱上你时，去外文书店买的。我长这么大，从没记过日记，因为不用记，我整天过着毫无目的，放荡不羁的生活。自从懂事开始就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有意识的寻找，属于我的，属于我的“东西”。我知道自己太贫穷，太贫穷，是来自于长辈的畸形的爱，使我形成玩世不恭的性格。我多想挣脱缰绳，多想独立，精神上的彻底的独立，我需要自我，完整的自我。
　　特殊的社会关系，是我比同龄熟了一大段距离。“观察”社会、“思考”人生，是我的课题，而学习竟成了第二职业，所以来到这个“鬼”地方。当我得知考上这个“鬼”地方还需要后门时，我对自己的评价彻底的崩溃了！多荒唐！
　　我真的一无所有！天造就的盐碱地！
　　去大海吧！我一直热恋着大海。也许会在哪儿找到一点勇气，一点信心，一点安慰。　　
　　有谁知道，爱情有诉不尽绵绵的情愁。在这深深的心海，品尝失落的温柔。多少次徘徊，换来泪流，多少的相思，埋在心里……　　
　　当我踏进这所学校的大门时，浑身还带着海腥味！我总觉得命运有意无意的和我开着玩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着那套米色西装，再度接触你的眼睛时，一个感觉油然而生。“同类”！他和我是“同类”！如果当时知道你就是我爱的人，我绝不会用这个字眼来形容我们的。现在却觉得这个词是对我们情感的亵渎。
　　乱七八糟的我，忘记了窜休的日期，提前来校一天，干什么呢？那种惯有的寂寥又在袭击我。许多年来，每到此时，我都想方设法地排遣自己。
　　你从寝室门口经过，仍穿着那套西装。神使鬼差的我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思考找到你说什么时，手已经敲响了你的房门，就这样你听到了我的语无伦次。
　　第二次，我又去敲门时，突然觉得房门竟然半开半闭，那么我们就叫它虚掩着吧！现在想起来，多像你的心之门――心扉也对我虚掩着吧！　　今朝清明时，昨夜风雨声。燕子花间语，人在湖畔行。几回断肠处，怅惘彩云飞。情深深无语，情系万里长。
　　没来由的，你哭了！当时的我一点儿也不感觉错愕，只是感动，从没有过的感动包围着我。
　　我把你留下的的眼泪都吻住了，你的泪，是你的泪，很像海水，就是海水吧！我深知它已积满了沧桑，你的沧桑---流进了我的嘴里，是吧！一定是你的泪，洗掉了我的虚伪，我的疲惫，那么涩，那么苦……数年来的风尘仆仆都已被你泪融化掉了。现在想来，从那时起，我的心已牢牢的被你抓紧。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很早，本打算结束这段浪漫，而我却深知，这绝不是分手，而是继续的开头。我---深深的知道了，我爱上了你！没有任何理由，只是感觉，深深的感觉。
　　时间，推移到了，那一天。你告诉我，你回家了，而且是看女朋友。苦苦寻觅了一天的我像即将爆炸的火药，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以不正常的方式向你倾吐了我的情怀。
　　以后的接触多了一些，我知道我这只漂泊已久的心应该靠岸了，我也如愿以偿的找到了我的另一半，我从来都没有像这样的认真的老老实实的活过，从来没有。　　
　　歌声好节奏，音乐真悠扬，翩翩起舞忘忧伤！带着笑容听我唱，捕捉幸福好时光！　　
　　你是否真得晓得，我在你身边活得多好，多听话！真像一只温顺的puppy-dog.我知道你一定会选择我的，这是一定的！说它为之命运吧！绝不为过！
　　我知道你就是那一半，现在的我绝对完整，完整极了。放心吧！以后的岁月，我饶不了你，竟让我找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送货上门”。我绝不善待你。
　　近几天，你问过我，第一次和你在一起，你谈了很多，是不是和每一个男孩子都这样的？当时我真羞愧难当，责怪自己当时的无所谓，毫不隐讳地说，我确实有好多感情经历，最后的我溜之大吉。我根本记不清有多少男朋友（曾经的），因为我接触的环境太广泛，更记不不过真正像你和我这样有肌肤之亲的，到这儿是第一次。你不用担心，我做你新娘的那一天，会有人告诉你我左乳的下方有一个“黑痦子”。我没有必要隐讳。我真愚蠢，竟然像你解释这些……　　
　　向朋友透露心中的话语，表现出志同道合的天真。心心相印，一往情深，彼此沟通心灵，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你真古董，比起现在的女孩子，我已经够可以的了！妈的，你纯粹是王八蛋！现在的我如惊弓之鸟，这点小事你都斤斤计较。在我未嫁你之前，你想拥有我，简直就是做梦。尽管我不是很保守的。我认为，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做这件事，坦荡终身无憾。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都毫不可惜。现在你如此的小气，打死我也不敢，我决不会让你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说这件事，你就等吧！自作自受，你和我一样的小气。
　　这本日记，不知何时勇气交给你。这封面你会喜欢吧！昨夜的你我也是在这里共度良宵。
　　我爱你，永远……永远……永远……
　
　精神上的苦闷，需要爱来解脱，战胜压力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手握疼了、肩靠酸了、唇吻干了，思远和云儿还能做些什么哪？在秋风里云儿躺在思远的怀里觉得还冷，在颤抖，思远伸出有力的双手，炙热的、颤栗的，真地想拥有却被拒绝了。云儿真得很爱思远，但又怕失去女孩子最宝贵的。思远的心在燃烧，少女的身体可以拥有，但少女的心不能受到伤害。他知道自己这艘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今生今世思远不再有遗憾。思远这样地选择不是云儿多么的漂亮，不是因为云儿强有力的经济来源，是因为云儿抓住了思远的心弦，在思远的心灵上谱写下了爱的乐曲。思远把云儿比作《射雕英雄传》的黄蓉，自己比作傻气十足的郭敬，当思远看到云儿那么坚决的保护自己，他退让了。云儿太小了、太年轻了，如果这样对云儿太不公平了，思远没有能力托负起这样的一颗纯洁的心。云儿有那么好的条件，有那么好的机会，毕业后可以出国，为什么不珍惜？为什么只是回忆不快乐的童年？为什么总是在记忆的漩涡里打转？应该放手于未来。
　　云儿：
　　听陆影说昨天你哭着回家了，我心里十分不好受。都是我不好，才使得你这样的难过、伤心。我想你应该振作起来，不要有任何痛苦，也不用担心我。我最希望的是你能安下心来读书。我将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不要担心将来，我会等你的，因为我将永远不会有像你这样好的伴侣。这三年我将在我自己的专业上下一些功夫，你应该下决心读书，将来的道路是很光明的。上课时我想着这件事，特写张便条给你，希望你能面对现实。我知道，你也知道，要真正地获得什么就必须要有牺牲的精神。
　　思远
　　1990-11-11于课上
　　※如果有什么要说的，写在作业本上。
　　
　　有封信想寄给你，不知道该怎样去投寄。因为你没有留下地址，只怪我，那天相遇时太大意，为什么，糊里糊涂那样不在意？
　　90-11-11星期日，晴
　　记得你问过我，当你离开我是我会怎样呢？
　　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我认为你不会离开我的，就像我永远会永远依偎在你的身旁。既然你问到了，就让我设想一下……
　　我想，当你离开我时，我不会有任何异常的反应，我会一反常态的宽宏。目送你的背影从我的视线里越移越远，更不会用泪打湿你的足迹。
　　我呢?得而复失的我该如何呢?我将不惜花费一辈子的时间让你的良心不安静。每逢你的生日，我会送去，不!寄去一个生日卡，告诉你，在你备感温馨的时候,你的puppydog仍在人海中颠簸,漂泊。每逢佳节,我会送上,不!寄去!一张附首小诗的贺年卡，告诉你,我仍在尘世间沉浮。每当你结婚纪念日,我会打电话告诉你---我有多爱你.你满意了吧!
　　亲爱的，以后别问我这种问题好吗？我会好好在你身边活着的，我们携手走过漫漫的人生之路。尽管我俩都一无所有，但我们有两个心，一双智慧的手。请相信，我们会活得无忧、充实、快乐。我对你并无奢求，我这种人也不肯向生活乞讨什么幸运。只希望平凡，我会珍惜自己，我不能没有真！这是我穷尽一生将追求的东西。
　　我更不会向生活低下这颗不大不小的头。请相信我，我一定会使你快乐、充实，给你连我都没有的勇气。好好把握、珍惜这种情感吧！这份爱已经来之不易。我已计划今年寒假去哈尔滨，度过我们相爱的第一个新春。
　　我不是真正的自由人，我知道要获得这种特批：我得玩命两个月。
　　
　　它能掀起潮汐，也能平息狂浪，每个漫长夜晚，它都在坚定的守望，寻找理想的音符，铸造那朝霞般的理想。
　　90-11-12星期一，晴
　　星期六，中午：“高老头”把我叫到办公室，像黑熊子似的跟我吼起来。星期四下楼梯时，“周老杂毛”看见我跑了，扣了班级2分。“高老头”问我有没有这回事？有，但不知道扣分的事，纯粹他妈的找别扭。他让我在班会上作检讨，我兴奋之极的答应了。“高老头”说星期五晚上你找过他了，并没说你们谈话的内容。此生头一次，真可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人不能总也不哭的。才知道原来的我也是如此的脆弱。在他办公室里，我是没有哭。回班级后，透过窗子看见你在场地打篮球，泪水如泛堤的洪流。亲爱的，你知道吗？我哭了！远远的你在我得泪光中模糊了……我多想跑下楼去，告诉你！轻轻地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绿叶展开青春的神笔，年轮旋转青春的日历，有多少向往，就有多少寻觅！细雨滋润相互的心地，小鸟传播彼此的信息，有多少纯真，就有多少诗意！
　　
　　我还是回家了！人在没有勇气的时候会想到家的，那个不是家的家。
　　遗憾，我们母女俩总是阴差阳错，妈妈回姥姥那了。伯伯说，大舅把妈妈接走了，为了我办户口的手续。晚上还有一趟返回的车。尽管我想回来，离你近些，但伯伯不放心。晚上整夜的失眠，想过了好多我没有想过的问题。我真的才知道，如果你离开我，我会怎么样！我以前为了迎合你，并没有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说：“如果你离开我，我将失去自我。”当压力来的时候，当我们真正面对现实时候，我才知道担心和害怕，才知道我真的知道没有你不行。我想我连生存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我真的很爱你，我真的需要你。怕生活的，现实的压力都来的时候，你会离我而去。我真的很感谢你，在短短的一个月中，你竟然教会了我珍惜，教会了好好的生活，你使我知道了什么是牵挂。在十七年的岁月里，我从不知道什么是牵挂，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他能实现愿望，也能实现梦想，它能找到彩虹的起点，也能把乌云编成霞光，一双手轻抚着未来，情深意切充满闪亮。
　　
　　我们相爱就得面对现实，面对生活是吗？我必须得有勇气，是吗？必须坚强是吗？是的，我会坚强！更坚强！我必须面对压力，是吗？在压力面前还必须坚强，是吗？我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还这么爱哭？“高老头”还说，在这两个月期间，如果我有事找你必须通过他。多可爱的忠告。我－－云儿－－竟然点了头。这不是我，从来不是我。我真的感谢你，还教会了我“委曲求全”。
　　
　　无论是在分别的岁月，还是在团聚的时刻，我们之间的心意，都不用更多的诉说，眼睛里闪烁着希望之光，心胸里流动着幸福之波
　　
　　我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是我提起笔来，记上这爱情中的一页。更不知道我原来活的这么可怜！太可怜了！在生活面前无能。我－－云儿嘲笑我.你教我的东西太多了,还教会了我自卑。也许是你教我成长。亲爱的另一半,我绝不这样过的,决不这样活的。
　　决不………！
　　决不………！！
　　决不…………!!!
　　路是人走出来的,尽管艰辛.,我会让这些“驴粪蛋”心服口服的。我会让一颗颗麻木的心感动的,告诉他们,还有人活得不可怜,不可怜。
　　真愿意耶和华重演一次,洪水淹没人类的妙剧。因为它的人类已经没有多少灵性了。纯粹是经济的，现实的、可怜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