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地煞星忍无可忍雷爷威振练摊市场

　　红尘草芥：
　　第二章：地煞星尘忍无可忍雷爷威振练摊市场
　　
　　李雷与赵锋的练摊市场地处较繁华的十字路口处，李雷与赵锋摊位位于街北；荘大哥处于路西，赵锋没來之前都是李雷与荘大哥一起上货，这其间李雷的摊位就由荘大嫂帮他照看。这回赵锋來了后就由赵锋看摊，而李雷与荘大哥合伙用一辆“倒骑驴”去进货，双方都有个照应。两家货全，菜又收拾的干净新鲜，生意很红火。
　　同行们羡慕嫉妒恨，生意场上就是这种相互仇视，既看着人家生意红火羡慕，同时又恨人有个三长两短，天灾人禍才高兴呢。这个市场就有几位横行霸道的地头蛇。其中一位叫张福三的黑脸地痞，平时好吃懒做，吃喝嫖赌，在市场上吃拿谁也不敢吱一声。这张三人称“老黑”，那些恨人不穷的小贩看到李雷摊位红火便暗地唆使其寻机踢了他们的摊位。这位地头蛇吃喝够了，來到李雷他们摊位前，喷着满嘴酒气冲着李雷和赵锋叫到：“小崽，爷爷我看好这块地方，限定明天给爷爷我腾出来。看什么看？不认识你张三爷吗？明天早上再看到你们在这里摆摊，有个三长两短的别说爷爷没打招呼。”李雷始终被赵锋拽着胳膊并小声说：“别招惹这种地癞子，我们跟他纠緾不起。”荘大哥也说：“強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号人我们惹不起，赶明儿我们搬到对个偏一点路边去。”
　　望着“老黑”远去的背影，李雷咬牙切齿，心中想：“这真是明火执仗，光天化日下公开抢夺，凭老子的脾气哪容忍这样无赖骑到本爷爷头上拉屎撒尿？要不是自己那点污点在身，老子早一顿拳脚让兔崽子屁滚尿流，满地找牙！听大家一句劝，“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少惹亊为上。于是将摊位搬到对个偏一点位置上。
　　卖蔬菜这一行当本來就有个淡旺季节之分。每年到了盛夏季节各种蔬菜望风生长，供明显大于需。李雷与赵锋和莊大哥俩口子近一周都看不到利，天热卖不掉的菜只好到收摊后倒掉，当拉圾清出市场。莊大哥与李雷商量，说他原先卖过牛肉，比较在行，不行改行卖牛肉。李雷是个不守陈规的人，觉得荘大哥人老实忠厚，又有经验，可以试试看。于是李雷与莊大哥出去寻找牛源，赵锋和荘大嫂在家准备肉案等事宜。
　　李雷与荘大哥在外近十日，最后总算圈回五头牛。二人风餐露宿，牛饿了就寻一处山坡放一阵，人饿了就啃两囗干巴馒头，人、牛渴了共饮一条沟溪水。李雷因走不动路骑在牛背上，结果屁股尾根处被磨破了，钻心疼痛。莊大哥路过饭店跟老板要点香油给李雷抹上，说：“我那暂圈牛骑在牛背上也常常打腚，回家也是用这个法子，到挺见效。”
　　李雷说：“看來这世上干点啥都不易呵，我们真是挣的血汗钱。”荘大哥说：“平民百姓不也就用汗力挣两个辛苦钱吗？真正挣大钱那得有权有势，再就得有头脑挣窍钱。”
　　哥俩边唠边往回圈牛。
　　家里赵锋与莊大嫂一切准备就续，只用时两日。剩下时日赵锋只好拿起笔写点东西，这是他上中学时就喜欢的写作。经过构思，他写了一篇意境深遂的散文，用牛皮纸信封装好亲自送到报社去。本來他想听听副刋编辑的意见，可报社门卫只让把稿件留下，有他们逞上，特别是生人，更不能随便到四楼编辑部去。门卫让赵锋在信封上留下地址和姓名，便于日后联系。
　　李雷和莊大哥历尽千辛万苦算是把这五条牛赶回家中。这天下午莊大哥将圈回的牛让莊大嫂在路边拴在树下割草饲养。他牵回一头进了小院，一切准备就续，只见荘大哥左右手各举一根导线，往老牛身上一触，老牛：“吗——”的一声呯然倒下，两只大眼瞪得溜圆。荘大哥迅速切开牛的心脏动脉，将自來水管插进脉管，十几分钟后，老牛四肢挺直，腰圆体胖。李雷手忙脚乱跑前跑后，协助荘大哥。赵锋扎撒双手，看的心惊肉跳，目瞪囗呆！赵锋问荘大哥为何要给牛注水？荘大哥说：“这其一是注水牛肉显得嫩朝色泽好看，这道其次，最主要我们就挣这注水的钱。”
　　市场上，李雷和荘大哥的肉铺子又红火起來了。一天下來竟卖掉一头牛的所有部位，剩下头蹄下水回家经荘大哥收拾后又一锅乱顿，大盆肉汤撒上葱姜香菜沫，俩家人其乐融融。
　　肉铺生意就这么红红火火经营下去。市场上又掀起一轮嫉妒恨的目光。人们开始切切私语：“那荘大嫂真是个能奈老娘们，一人能抗叁老爷们！”“别看他们红火，早晚有难看的时侯！”这七股咸八股淡的讽言讽语整天不绝于耳。
　　这天李雷肉铺前正忙得应接不暇，突然一声阴阳怪气：“生意不错吗，老子今高兴也来凑个热闹，给老子割块牛“紫盖”。”荘大哥台头一眼见是“老黑”，心中不免一机灵，心想这凶神恶煞出现不定又安啥坏心眼？听他说要割一块牛“紫盖”使一刀割下牛腚尖最好的一块“紫盖”肉扔给他，也想快些打发他走了算拉。这小子拎起肉就走，不但不提钱字，连个客气话也没有。李雷一步抢在“老黑”的前面拦住他道：“我们买卖也是有成本的，不是大风刮來的，随便啥人说白吃就白吃的。”
　　“老黑”皮笑肉不笑的抽动了那癞蛤蟆皮的脸说：“你小毛孩子也不打听打听爷爷我在这个市场地面上是干麻吃的，拿你点臭肉烂菜是瞧得起你，别人想巴结爷爷上赶子给爷爷送去爷爷还不稀罕呢。”
　　李雷怒视对方：“别人巴结你，我们不巴结你，想要白吃，别想迈出一步。”
　　“怎么着，老子不但白吃，老子还要砸了你这个铺子你信不信？”说着“老黑”将手中的牛肉奋力向地上一摔，并踏上一脚很劲踩踏着，接着一拳向李雷打來。李雷一闪身躲过，一转身一个后旋脚正踢在老黑的右脸上，这悴不及防的一脚“老黑”哪里想到，朗朗强强几乎栽倒在地。这时的李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两脚上下翻飞，把个惜日狂妄的地头蛇踢的连滚带爬，鼻青脸肿。周围围观的看客有的是市场上备受“老黑”欺压的商贩，解恨的说：“该，活该，恶有恶报，踢死他都不解恨！”有的说：“等着看热闹吧，这小子初來咋到，哪知这伙人的利害，強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回摊上大事了。”
　　这场恶战轰动整个农贸市场，一时间沸沸扬扬。赵锋和荘大哥将失去理智的李雷劝回家，然后又草草把肉铺收回去，大家忐忑不安的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李雷让赵锋到荘大哥家躲一躲。赵锋说啥也要与李雷共同抗击不侧。莊大哥与大嫂也前來助阵。李雷让他们都暂时躲避到仓房里，人多倒束缚手脚。
　　傍晚，老黒果然带着几个人來到李雷的门前。李雷的门外有铁拦杆，來人中有位三十多岁的汉子在门外叫到：“兄弟，请开开门，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李雷哪里肯信这伙人的鬼话，“今我豁出去了，谁敢踏进老子屋內半步，我让他站着进來橫着出去！”说着晃了晃手中宰牛的尖刀。
　　“兄弟，我并不是來找你算账的，我是來讲和的。你也清楚我在这片的份量与影响力。实不相瞒，我就是‘宋老三’。”
　　“宋老三”李雷没见过，但他听大家谈起过此人是黑道上的名声响亮的人物。他万万没想到此事竟惊动此类人物。
　　“这样吧，为了打消你的顾虑，我让他们都撤出，只我一人进屋。”
　　透过门玻璃，李雷看到其它几位先后退出院子，只剩“宋老三”一人，李雷迅速打开房门，一把将“宋老三”拉进屋内，迅速把门插上“宋老三”笑着说：“老弟警惕性还是很高的。哥哥到來难道不欢迎吗？”听他这么一提，李雷方觉來人还站在地上，处于礼貌边拉过凳子示意他坐下。“宋老三”从衣兜里掏出一合“良友”，递给李雷一支，李雷打开打火机正准备给“宋老三”点着，但他却顺手一甩打着自已老板打火机，点完烟之后又一抖合上机盖，显得一付老道而又高深的味道。他吐出吸进口內的香烟，意味深长的说道：“‘老黑’是我的小兄弟，市场这片归他管。现如今受了委屈，安常理我这个当大哥的应该为兄弟出口气。当我了解了事情的原尾，觉得你老弟是个可塑之才，老黑与你无法比肩，他只是个能请神不能送神的惹亊生非者。一会我做东，看在老哥份上大家合好，以后还要相互照应。
　　话以至此，李雷也觉得冤家易解不易结，也给“宋老三”一个顺水人情。于是跟在“宋老三”后面來到“顺风”酒店，二楼雅间里包括老黑在内四位早已摆上酒菜恭候他们到來。
　　老黑恭恭敬敬给各位倒满酒。“宋老三”低沉着脸说道：“大家虽都是道上人，都应该守道上的规矩，道上人讲究一个‘义’字，今后大家办亊都讲究点，别忘乎所以，自以为了不起，一遇到硬就卷刃子。李雷老弟就是条汉子，以后市场这片就归李老弟管理，“老黑”就当个帮手吧。”然后对老黑说，“还不给李老弟陪个不是？”
　　“李老弟，别和黑哥一般见识，以后还得老弟多多照应，來咱哥俩喝一囗！”
　　李雷举杯和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算是合解了。
　　李雷又正常在市场上摆滩。前期被占的那块地摊也不声不响给让回來。从此李雷名声大振。在农贸市场这块地界上，号称“拚命三郎李飞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