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迷失村落（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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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小霞没事时就来帮姑姑家干活。或者是给我洗衣服。望着小霞洗衣的背影，会让我忽然产生了错觉，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凤依。唯一不同的是，我对小霞是真心的，从不愿意让小霞做她不喜欢的事。记得当年凤依，就在来我家的当夜，便被我强奸了。可是对小霞我稳重多了。除了偶尔拉拉手，抱一下，即使家里没有人或者在野外的幽谷树林中，我也从没有做过出轨的事。因为我懂得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勉强做她不想做的事。就应该尊重她的人格，尊重她的选择。
虽然想既然喜欢小霞，就应该对小霞坦坦荡荡。没有丝毫隐瞒。可是有些事我还不敢告诉她。就象以前我怎么的盛气凌人荒，唐可笑的事，怎么样将家财败尽，以及如何抛弃凤依的事。
小霞越是对我好，我心里越是觉得内疚和压抑。那猥亵的往事啊，始终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要是真的有那忘忧的果，该有多好啊，我宁愿意忘记从前，让一切从现在起步。可是没有，那些年少的糗事啊，就象是翻江倒海的乌云，遮蔽了睛空，搅动着心疼。
“小霞.......有些事我想对你说.......”多少次我说过这样的话。
“啥事？”小霞笑问。
“......啊......没事.没事.我只是怕你累着.”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就这样回答。多少次欲言又止，咽回了要说的话。也知道聪明的小霞一定感到我说话时杂踏的思绪和慌乱掩饰的眼神。也一定知道我有很多的事在瞒着她。可她从不往下问，只是将疑问藏在心里。她越是这样越让我愧疚。我怎么能带着那些阴暗的往事去欺骗小霞，我怎么能背着往事沉重的包袱去和单纯如水的小霞共度一生呢？
今天依然。当我忍不住对在溪边洗衣服的小霞说：“霞，有些事我想对你说......."
"啥事?"小霞一边拧衣服一边问我.
"......."话到嘴边我还是犹豫了.许久,许久默默不语.我的心在痛苦中抉择.说与不说我一样痛苦,说了可能会伤害小霞,或者从此失去小霞.不说却又对不起小霞.权衡之下,我决定无论结果如何,我还是和盘托出,剩下的事就交给小霞吧.
"小霞，你猜我过去是什么人？”
“我想你过去一定是一个成熟稳重，风度翩翩，光明磊落的谦恭君子。”小霞的笑如天边的彩云流光异彩。
“霞，你说我风度翩翩，还算称的起。可是你要说我以前光明磊落，谦谦君子。你就错了......”
拉住小霞的手，坐在河边娓娓而谈我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眼前又出现了那个放荡不羁，飞扬跋扈的不良少年。说这些时，小霞除了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外，并没有说什么鄙视不满的话。
可是当我含混地将我和凤依，以及南方那些女人的龌龊事说出来以后,小霞有脸色开始变的苍白。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说：“你......你.......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真的看错你了,你在帅气的外表下,竟然是那么虚伪肮脏的灵魂.你年少轻狂,难免会做些坏事,我不怪你.可你......可你....."小霞的手一阵颤抖,泪水夺眶而出,身躯忽然向后倒去.我急忙过去抱住小霞.
"霞,都是这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开始后悔给小霞说这么多.
"你放手,别碰我."小霞挣脱我的怀抱继续说:"人无完人,你迷途知返我应该为你高兴.因为我相信'游子回头金不换'可是你不应该用你的学识,用你帅气的外表去欺骗那些单纯的女孩子.特别是凤依,她给你洗衣给你做饭,什么都给了你,到头来却被你一脚踢去,同是女人,我在为凤依心疼,我不知道哪一天你对我厌了,烦了.我会是你的下一个凤依.我不知道哪一天你和新人欢笑的时侯,我这个旧人在哪个角落里哭泣?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怕连苟活的勇气也没有了."
我取出纸巾想给小霞擦一下脸上的眼泪."别碰我"小霞光推开了我的手.
"小霞啊,你怎么能和凤依比.凤依我从头至尾我从没有喜欢过,而对你就不一样了.我爱你那么深,怎么可能去抛弃你啊?"我走过去想抱一下小霞.
"别碰我"小霞猛然伸气推了我一下,我一时没有防备,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脚后跟被河岸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拌了一下，重重地摔倒在河边。腰上被鹅卵石硌地生疼。我心中蓦然仿佛烈火升腾，猛然爬起来，举起了右手，可是我的手却没有落下。眼前的人必定不是凤依，况且我的脾气也收敛了不少。要是放在当年在凤依面着，稍有不顺心的事，我的手早就霍出去了。我沮丧地放下了手。
我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小霞的眼睛。“你恁有本事，会打女人了是不是？我站着不动，让你打怕你也不敢。”小霞轻蔑地笑了笑。
“小霞你想想，我要是不说，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多的事。可我没有藏着，没有掖着，把啥都说了，我不是在自寻烦恼吗？小霞啊，从见你第一面起，我才知道‘一见衷情，怦然心动’并不是子虚乌有由文人墨客杜撰出来的。而是真的存在的。每天和你在一起，总能感到那种超然的心动。如果一天不见你，我会吃不好，睡不香。正是爱你，我才不想去骗你。正是爱你我才对你说这么多。”款款深情的话未说完，泪水早已挂在我脸上。
或许为我的话打动，小霞瞬间泪水潸潸。“这些天了，我们几乎形影不离，秉烛夜谈我坚信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可是今天的话真的让我失望了。我虽然也知道你告诉我这么多，只是不想骗我。我也能感到你的真心和热情。可是我一时无法接受我心里的白马王子的形象一时崩塌和那此龌龊凌侮的现实。”
“你先回去，让我一个人在河边静一静。”小霞把洗好的衣服交给我，冲我摆摆手。
“小霞......"我怕小霞一个人孤单,想留下来陪她.
"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回."
我送回衣服,来到了溪边,小霞还是静静地坐在石头上.夕阳映出她一抹剪影,一缕青丝,柔顺地在风中微舞.酒未到,我的心却已经醉了.悄悄地来到小霞的身后.平静的溪面上映着小霞翩若惊鸿的倒影.我又有了怦然的心动.
轻轻地坐在小霞旁边,柔柔地拉住她的手说:"霞,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家吧."我知道小霞不是随便的女人,不管多晚她总是要回家的.
"不用你送了,我自己会回去."小霞说完站起来,向那回去的路上走.我茫然地跟在小霞身后.小霞回头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等我把小霞送到家门口,天已经完全黑了.
"霞,你回去吧,我就不进去了."我转身欲走
"你等等."小霞说完跑回院子里,过了一会把一件什么东西塞在我手里.
"这么黑的天,你走山路我也不放心.这个手电你拿着照路,我也能放心些"
一瞬间,心中一阵激动,一股暖流传遍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