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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司机的故事

作品名称:雨林迷城      作者:九尾灬银狐      发布时间:2013-12-07 13:24:13      字数:6360

  
  把老鼠放到院子里,我提着包上楼,巴易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跟特里聊天。
  我跟特里和巴易打过招呼后靠在窗边的沙发上,丽陶亚端着一盘茶和几块蛋糕也走进客厅,把茶和点心分给我们后坐在我旁边,拍着我的肩膀对特里说:“特里叔叔,到林子里可要好好照顾我这兄弟啊,他可是个雏儿,对林子里的事情一点都不懂,不要让他吃亏。”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什么雏儿啊,河对岸的林子我可没少去,你忘了是谁跑进去捉鱼陷到沼泽里出不来了?还不是我把你领出来的?”
  丽陶亚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骂道:“你还提那次啊,差点让你害死,领着我们几个跑到大麻地里,差点让毒贩给灭了。”
  我有些尴尬的笑道:“谁知道那里是大麻地啊,我那会儿也不认识大麻,你们当时也没告诉我,我就记得你们几个张得老大的嘴巴了,看到人来了还杵在那里不跑。要不是我拉你们跑,你们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呢。”
  巴易听说过那次的事情,看到特里疑问的眼神,对他解释道:“那是狐狸刚到圭亚那的时候,有次他跟一个朋友去河对岸林子里钓鱼,遇到了丽陶亚领着村子里的两个小孩儿去捉哈萨,丽陶亚说她知道林子深处有一个大水潭里面很多鱼,领着他们去了那里,半路上,一个不小心陷进沼泽,两个小孩儿吓的不知所措,多亏狐狸跟他朋友用鱼竿把她拽出来,后来,他们跟着狐狸在林子里瞎转,想找一个更好的鱼窝,结果误闯进了苏斯戴克(考维敦的邻村)一个毒贩的大麻农场,被人发现后,要追杀他们。后来,他们躲过追他们的人,跑到河边,遇到达若从农场回来,带他们回到村子。后来他们去报了警,那帮毒贩已经被抓起来了,农场也烧了。为此,苏斯戴克警察局还奖励了他们几个。”
  特里听完巴易讲完事情的经过后有些赞赏的看着我道:“年轻人,不错,这次去林子里,有不懂的地方就问,我会尽力帮你的。”丽陶亚给我们每人带了一份路上吃喝的东西,嘱咐再回来的时候带些虎牙辣椒和熏鱼,我把家门钥匙交给她,并请她帮忙照顾老鼠。
  差不多早上十点钟的时候,我们等的另一辆车到了,是一辆白色的加长皮卡,车后边的货箱里拉着一艘小快艇,特里告诉我们,这是他带出来让人维修的,有了这个,我们进去的时候会更方便一些,不用走山路了。
  罗吉这时也来了,给我们带了一些琼阿姨委托他带来的布丁和几大瓶自己家做的芒果辣椒酱,跟丽陶亚和罗吉告别后,我,巴易,坐在特里的车上,尼克上了后边的皮卡。
  我们沿着林登高速往马蒂亚赶,路上,巴易和特里聊着巴易以前工作过的那艘淘金船上的事情。我靠在椅背上,无聊的看着窗外。
  渐渐地,窗外变得荒凉起来,车子飞驰在圭亚那唯一的一条国家高速公路上,两旁是起伏的丘陵和茂密的灌木丛,经过林登加油站的时候,特里下车买了两桶五加仑装的汽油,放到了后边的皮卡上,说是给快艇用的。
  离开林登后,公路上变得更荒凉,原来的柏油马路被红土路代替,车开过后扬起漫天的红色。
  巴易招呼我把车窗关上,他打开空调,放上一张雷鬼音乐的cd,靠在座椅上眯起了眼,一会儿他要接替特里开车。
  这段路程大概要跑一整天才能到马蒂亚,一个人开太累了,本来我也想替他们开一会儿的,无奈我不认识路,如果在这里跑偏了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我索性也不去管了,在后排座椅上躺了下来,在sizzla的歌声中慢慢睡着了……
  等到巴易叫醒我的时候,我发现车子停下了。
  “到了吗?还真快。”我揉着酸痛的脖子问巴易。
  “狐狸快下来帮忙。”巴易催我道。
  我赶忙下车,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我们的车子停在一座塌了的木桥前面,十几米深的河谷里,是哗哗作响的激流。
  车头前半部分已经陷进了桥面的烂木头里,特里蹲在车后保险杠那里忙着,后边跟着的皮卡司机也在帮着往车上绑绳子。皮卡上的快艇连同托架已经卸下来放在一边。我日,看这情形,刚才小爷差点在梦里坠落深渊。
  我忙问巴易怎么回事,巴易边帮特里放绳子边回答:“刚才过桥的时候桥塌了,多亏特里叔叔反应快,发觉桥要塌及时停住,否则咱们要漂着去库鲁邦了,可惜车子还是没倒出来,过来搭把手,先把车弄出来。”
  特里这时满身泥土的从车底下出来,拍拍身上的土,点上一支烟靠到皮卡车上,脸上一点都看不出焦急的样子,他不急不慢的说:“不要着急,这种事情很常见,估计今天到不了马蒂亚了。在这里住一晚吧,还有大概半天的路程,明天一早我们出发,另一边还有一条小道,不是很好走,不过这样的情况也没办法。巴易你去弄个警告牌,放到路上。”
  巴易答应着,很快用几片棕榈树叶编出了一个很大的板子一样的东西,又在旁边的灌木丛里找了一会儿,用一片牛蹄叶(一种样子很像牛蹄形状的宽大叶子,有止血的功效。)托着一堆白乎乎的东西出来,我好奇的看着他用那些白色粘稠的液体在棕榈叶做的板子上涂了一个大大的叉号,并围着它画了一个圆。
  做完这些,巴易从旁边一棵树上剥下一长条树皮,垫着树干用刀背砍了几下后,变魔术般的抽出几条近两米的纤维,靠,这就是丛林客吗?在周围随手就能取得所需要的东西。
  我无比惊讶的问:“兄弟,那是什么树的皮?怎么能抽出这么长的纤维呢?你拿的那白色的是什么东西?”
  巴易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嘿嘿,我们都叫它绳子,它真正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树长大了后,它的皮可以做树皮舟,南美印第安人到近处捕鱼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小独木舟。至于这白色的,呵呵,先不告诉你,到林子里边你自己去弄点来就知道了。”
  “树皮也能做船?”我更好奇了。
  巴易把那块板子用几根木头支在路中间,边干边说:“当然了,而且很结实,只是不能在大水面用,因为船头船尾没有档板,浪大了会进水沉没,他们做的时候挑选好一棵合适的树,砍倒后慢慢把树皮剥下来,晾干后做成的,这么说也说不清楚,等到了营地,我抽空做一条你看看就明白了。”
  天色开始暗下来,车子从断桥上拖了出来,停在路边,与皮卡车之间留出一段间隙,大家合力在两车之间搭起一个遮雨棚,特里取出一个便携式小火炉煮上咖啡,我跟巴易,尼克在周围捡了一些枯枝准备生火做饭。
  尼克从车上取出锅和米,几块腌肉一条熏鱼和一个芋头,简单的煮了一顿烩饭,吃完饭后,特里拿来一瓶朗姆酒和几瓶水,我跟巴易把剩下的腌肉和熏鱼用树枝串了插在篝火周围,大家围在火堆旁喝酒聊天。
  这时我才知道皮卡司机名字叫罗伯特,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他给我们讲了一个小时候遇到河怪的离奇故事。
  他的家在德姆拉拉河西岸住,德姆拉拉是圭亚那最大的内陆河,入海口直通大西洋。
  他家里经营着一个橙子农场,农闲时,他跟村子里的伙伴就会去德姆拉拉河里钓鱼或者到河中间的小岛上去捉树蟹。
  德姆拉拉河里的鱼也挺奇怪的,在河边的灌木上绑上钩子,钩子上挂一块肥皂,一会儿就会有一种大鲶鱼挂在上面,鱼会被肥皂诱惑这点很让人费解。
  有时,他们也会在船上用手线钓,钩子上挂鸡肝或者面团,可以钓到一种类似白条的有鳞鱼,再不就在退潮的时候到河滩浅水区撒网,不过,要注意不要陷到滩涂的泥里面。
  一旦陷进去,胶泥会死死吸住你的腿脚。滩涂上最危险的生物是在浅水区的鳐鱼,它们像盘子一样卧在水底的泥里,尾巴上有毒刺,不小心踩到的话,尾巴就会像蝎子一样弹起来,被它刺到不及时处理是会致命的,每年都会有打渔人在滩涂上被鳐鱼刺杀的消息。
  就在一次罗伯特和朋友清晨去河中小岛捉树蟹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当时他们一共四个人,带了抡网和手线。在河边的灌木上绑好钩子后,有人提议去河中的小岛上去撒几网顺便捉树蟹。
  到了小岛上以后正是涨潮的时候,树蟹洞都被淹没了,于是,罗伯特就领着几个年龄比他小的孩子转到岛子的另一端去撒网。
  这个小岛上以前有一个老人独自在这里种过椰子,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老人走了,留下了一片荒废的椰林,和一座小木屋。
  他们撒了几网后收获不大,渐渐失去了兴趣,孩子好玩的天性驱使他们跑到了岛子上面的小木屋里玩起了捉迷藏。木屋本来就不是很大,可以藏的地方自然也不多,罗伯特年龄最大,胆子也大,于是他独自一个人跑到屋子后面的灌木从里藏了起来。
  正在他洋洋得意自己找到了这么隐秘的地方时,他听到一阵隐隐的喘息声从身边传来,他循声望去,什么都没有,喘息声还在灌木丛中若隐若现的传过来。
  罗伯特有些害怕了,他站起身,刚要离开这里,突然发现就在离他刚才藏身不远的地方,爬着一个人形的东西,下半身埋在烂树叶里,挺着上身,看样子也就两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大,全身都是深绿色,两只眼睛闪着蓝色的光芒望着他,小小的嘴巴一开一合的喘息着。
  罗伯特找到了声音的来源,见是一个小孩子样的人,心里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早上好,请问你是谁?”
  那绿色的人形并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用很尖锐的声音命令道:“小孩,快把我抱到河里去。”
  罗伯特看到一个小孩子这么命令他,心里有些不高兴。
  就跟他说:“你自己走过去啊,这里离河边又不远。我还要跟朋友玩捉迷藏呢。”
  说完刚要转身走,那个绿色的小人突然大叫一声,声音尖锐刺耳。
  罗伯特形容他当时听到的声音,好像是放大一百倍的塑料泡沫擦玻璃的声音,他全身瞬间就麻木了,耳膜刺痛,头疼欲裂,接着那绿色小人又说道:“你不听话,我就杀了你。”
  罗伯特害怕了,想要跑,无奈腿迈不动步,这时,那小人从烂树叶里爬了出来,两条腿一样的东西(罗伯特原话就是这样somethinglookslikelegs)直直的软软的没有关节的样子,在地上拖着慢慢向他爬过来。
  到了他身边后,那小人抬起头眼露凶光的看着他。罗伯特这时感觉腿可以动了,但是也不敢跑了,小孩子很容易被吓住,他只好抱起那个小绿人往河边走。
  罗伯特描述他跟小绿人皮肤接触时的感觉:“我那时才知道它并没有穿衣服,而是有一层绿色的黏膜样的东西,很臭,我手上衣服上沾了很多,后来回去怎么洗都洗不掉,衣服被我烧了,而手上的几天后才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朋友总说我身上有股臭味。”
  伙伴们看到他抱着这样一个奇怪的小孩走出来都很好奇,围上来问这问那,那怪物明显被激怒了,又喊了一声,所有的孩子都吓坏了,有一个甚至尿了裤子,于是,孩子们都不敢再靠近罗伯特和那怪物。
  罗伯特抱着它走到河边的时候,恰好遇到同村的几个渔民开船经过,看到他手里抱着的东西,惊的大喊快扔掉,那小绿人也急于要下水的样子,挣脱出罗伯特的双手滑向了岸边的浅水。
  就在它刚刚落水的一刹那,渔民船上洒下一张大网把它扣在里面,这时有几个渔民赶忙用船桨把网压在岸边的泥里,网下的水顿时一片浑浊,船上的人纷纷跳下来慢慢往岸上拉网,网绳瞬间绷得笔直,看得出,那东西在水里的力量是很大的,两个成人很费力的才把网拉上来。
  这种大网的网兜特别深,一般东西进去是出不来的,曾经有人用这种网在深水拉上海牛的记录,这么一个小怪物兜进去除非它自己会割开网兜,否则是绝对出不去的。
  小绿人被拉上岸后在网里大喊大叫,奇怪的是再也没发出那种让人麻木的刺耳的尖叫声。渔民们好像认识这个是什么东西,他们有条不紊的用一个装芋头的麻袋把那怪物装进去后,放到船仓存鱼用的大水槽里,然后让几个孩子赶紧回家,不要在这里再呆下去。
  罗伯特和几个孩子当然不敢再留在这里,跟在渔民后边划着他们的小船也回村子了,回到家后,对父亲讲了发生的事情后,父亲说救他们的人已经通知村民了,罗伯特的父亲告诉他,他们遇到的是绿人,也就是河怪,是一种很卑鄙的水生物。
  没有人知道它们是怎么来到德姆拉拉河的,传说是大西洋里的生物,听说很久以前还是荷兰统治的时候德姆拉拉河里曾经捉到过一只,当时还送到乔治敦去展览过,后来这绿人说,再不放他走,他就会让德姆拉拉河发大水淹掉附近的村庄,人们由于对这东西不熟悉,也有些畏惧这不知来路的怪物,就把它给放了。
  圭亚那独立最初的时候又捉到过一个,人们才发现这种东西对成人构不成威胁,但是它们的叫声会让小孩子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当时捉到那个的时候,它正在啃一个小孩的尸体,它又威胁要让德姆拉拉河发大水,人们由于看到它杀了一个孩子,愤怒的也不顾它的警告就过去捉它,这时才发现它对成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发大水什么的只是骗人。
  它们的叫声确实会让一些小孩子没法行动,不过也只是一小会儿,人们后来猜测,可能是它骗那小孩子到河边让他失去行动力后,拖下水淹死的。最后,愤怒的人们把那个怪物绑到河边烧死了。
  想不到这怪物现在又出现了,一会儿大家要在村子后边的广场烧死这怪物,罗伯特换了一套衣服,跟着父亲去了村子后边的广场。
  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村民,有几个村民在堆木头,那个绿人被关在一个狗笼子里,大喊大叫,怪异的尖锐声音让人听不清楚它喊的是什么。
  不一会儿,柴堆架好了,两个人把笼子抬到柴堆上,淋上煤油点上,噼噼啪啪声伴着绿人的惨叫。
  这时,罗伯特听到它凄惨的声音喊道:“你们会遭到报应的,我的家族不会放过你们!”
  绿人惨叫了一会儿就没声了,火堆烧完后,人们把灰烬连同那个狗笼子一起放到一条水葬用的小木船上,扔进了德姆拉拉河,水葬船顺着德姆拉拉河的落潮漂走了。
  卡车司机讲完这个故事后,特里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噢,罗伯特,小时候我听父亲说过有人在德姆拉拉西岸捉到一个会吃小孩的河怪,当时我还以为是父亲吓我的,不让我去河里游泳,原来真的有绿人,这种生物太奇妙了,它怎么会说话?”
  罗伯特点上一支烟靠在车轮上,吸了一口告诉特里:“特里,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绿人是不会说话的,事后我告诉村子里的人说,它当时喊我们会遭到报应的,可是当时村子里的很多人从头至尾听到的只是刺耳的尖叫声,他们还说是我出现幻觉了,我父亲同样没有听到那东西喊的话,也仅仅是尖叫声,我猜它可能有一种感应能力,可以让它选择的人感觉到它的话吧。”
  我虽然对他的故事将信将疑,还是好奇地问:“罗伯特,那后来你们有没有向那怪物说的,遭到报应呢?”
  “哈哈,没有,除了偶尔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住在临河的人家中,就没有别的了。”罗伯特一脸轻松的笑道。
  “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发生在临河的人家吗?”我刨根问底的毛病又犯了。
  罗伯特见我追问,就笑道:“那些奇怪的事情,其实在圭亚那很多临河的人家都发生过,就是在夜晚的时候,家里的盘子、碗、锅什么的,会叮叮当当自己响起来,有时还会莫名其妙的丢吃的东西,而且第二天查看的时候,门窗都好好的没有人进入的痕迹,但是地上却有湿漉漉的小孩脚印。一开始人们很害怕,后来发现,也只是炊具乱响一通,丢一点食物什么的,从来都没听说过有人因为这个受伤害的,所以大家就都不去在意这些东西。”
  听完,我心说,还当是什么奇怪的事儿呢,这是国内说的闹邪啊,是大骂两句都能吓跑的邪物作出祟。
  这个看来还是个时常没饭吃的邪物。有时甚至都不是什么邪物,纯粹的人为恶作剧。
  我家乡就流传着一个说法,在别人家门口放上“马虎眼”后,家里的盘子碗晚上会自己碎掉。
  (“马虎眼”是一种河边长的草的名字,如果断了,会有白色的汁液流出,开白色的小花。)
  想不到圭亚那居然也有这玩意儿,不同的是,闹邪不会丢东西的,少食物又怎么解释?这倒是有意思的事情,如果能遇到一次,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是一件趣事。
  夜,来临了。
  蚊子,沙蝇和不知名的小飞虫开始肆虐的往火堆上,人身上扑,特里拿出几根面包树的干花,在火堆上点燃后插在四周。
  一股类似大麻烟一样的气味冒出来,这是圭亚那民间常用的驱蚊材料,燃烧时间很长,驱蚊效果也不错。
  有时我到农场那边林子里去钓鱼的时候都会带几个,比蚊香管用多了,而且这东西几乎随处可以弄到。
  圭亚那农村基本家家院子里都种面包树,木瓜,椰子这些树木,每到面包树结果的季节,人们就会采集一些干花蕊存起来备用。
  在那几个中国百货批发商还没在圭亚那开展生意之前,人们都是用这个驱蚊的,毕竟以前像新隆(圭亚那曾经的最大的中国饭店,里面有圭亚那第一家自助餐)这种饭店附属开设的中国货小超市里卖的蚊香,不是一般农村家庭可以买的。
  当然,现在的圭亚那,中国百货已经有点泛滥了。
  看看天色不早了,特里招呼大家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路,于是,我们各自把吊床绑好,巴易往火堆上放了一大段枯木,大家伴着四周的虫鸣兽叫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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