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长和白求恩》第二十七章 抗战中的山村

徐连长和两个小战士小刘，小周，在欣赏了中国河北冀中山野的风光后，就上了坡。然后到了关帝庙，徐连长看见了白求恩，还在专注地跟八路军伤员做手术。小周就喊了起来：
　　“白大夫！白大夫！”
　　白求恩听到有人喊他，就抬起头来，也习惯性抬起一双沾有点和块状在手背（没有血）下又鲜红血迹的双手，一看是徐连长。就跟看见自己兄弟回家了一样，欣喜说：“徐！”
　　徐连长就快向前两步，到沾有土渣的门槛边：“白大夫！”
　　白大夫有些疑惑问：“徐你怎么来了！”
　　“我奉上级的命令，特地来保卫你，和村里乡亲们。”徐连长衷心地回答。他多么想看到救了自己命的白大夫，愿意为白大夫死。
　　“好！”
　　徐连长看到白大夫太忙。就说：“白大夫，我帮你忙？”
　　“徐，你就帮我招呼一伤员。抬抬担架。”
　　“行！白大夫。”徐连长直爽地回答。
　　“徐，我马上就要工作了。”白求恩说。表示不能在跟徐连长多说。
　　“那你做吧。”徐连长还是直直说，话不多。
　　然后，白大夫就马上到手术台，继续为八路军伤员做缝合手术。徐连长就对小周，小刘说：
　　小刘，小周，你们两个跟我一起，照顾伤员。见到什么事，就干。一定要跟白大夫多做事。”
　　“连长，我们知道了。”
　　之后，徐连长和小刘，小周一个下午做点杂活，白大夫还是抢救伤员.
　　一个下午，和晚上，徐连长才真正感受到，白大夫是那样的累，就连他帮助招呼，移动担架，搬动伤员，和向医生把带有鲜血的伤员，抬上手术台，又抬离它。他都累的腰酸脚软。到半夜了，这伤员才做完手术，纷纷转走了。等一切工作完事，月亮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一片幽蓝色的天空中了。不太明亮的月光照到了他们在门口忙着收拾医疗器械的头顶上，庙的房檐上呈一个个半小圆状的雕饰上。也照到他们身边有碎土石的不平的地上。再过去，一些绿色小草上略斜土石和一溜的土坎旁在明晃晃的白色的光辉里，看上去是那样安然而惬意。就像是躺在那里尽情地享受着一片愉悦如水华般的月色里一样。
　　徐连长和小周，小刘白大夫等他们慢慢地走下白明明的土坡。或突出和或稍远些微明的土堆。和在他们两边很远的起伏的淡黑色蜿蜒的远山。看到他们前面在附近的淡黑和灰明明的，位于东，北，西的不高的小山坳间，淡淡的月光，洒在暗悠悠的小山村里。看上去是那样的恬静安宁。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呆在那里安然随心了一样。
　　他们又走到了前面的已经没有一丝灯火的，村口，看到在村口边那两颗槐树，还静静地立在一片纯净而白明明的略有些暗蓝的夜空上。看到有些房子顶上洒着微白的月辉，以及还照在他们往前走的较宽的村路上。看着在自己往村里走去的，两边关好的陈旧门和有白花纹纸附在黑黑窗子上，或有围墙的院子，不就是一块浅浅的被月光照亮的门口地坝。
　　村里的灯火早已息了，再也听不到房里的走动的声响和说话声了。生活了一天的在八路军根据地里的村民，已经多早地睡了。
　　他们往前走着。白大夫毕竟是从西方来。当然更有情趣。看到今晚的月色，心理更加的舒畅。说：
　　“徐，你看多美的月亮！”
　　徐连长也不懂得这些情调，就只晓得说：“是呀，白大夫！”
　　小周问：“白大夫，你们那里月亮好看吗？”
　　白大夫转过身，说：
　　“好看。”又说：“不过，我觉得在中国，的小山村，这儿的月亮更使我喜欢。”白求恩说时，好像在欣赏这些月光。徐连长看到了白大夫劳累的身心，在这样好的月亮下，显得轻松了。就像白大夫洗了一个澡一样。
　　“为什么？”小周问。
　　“那就是和你们八路军，一起，村民，就觉得你们纯朴，善良，特别是还有徐，这样英勇质朴的军人，还有那天，帮我拿药箱的哪位。就是把徐背来的那个战士。”白大夫说到里，就想起在昨天山上扶着他，宁肯自己摔下山，都要保护好他的那个战士。认识就是忘了问姓名的哪个八路军战士是谁？
　　又问：“哪个帮我拿药箱的是谁？”
　　小周立刻明白了，就回答：“他是计又平大哥！”
　　“哦，他也不错，徐，跟你一样，了不起的八路军战士！”白大夫称赞道。
　　徐连长也不知该怎么说。
　　“他呀，是我们尹班长喊来专门保护我们连长的，人好！”小周说。
　　白大夫连连说：“他很好。”从白大夫的话里，能觉得除了徐连长，还有计又平，他也喜欢。
　　然后，他们就到了房东李大娘的门口，敲了门，就进去......
　　进了房间，白大夫累了，一会儿就睡了。
　　两个战士：小刘，小周，还有些兴奋，徐连长看见他们聊着：“你们两个别聊了，快睡，明天还要帮着白大夫做事。”
　　“是连长。“
　　小周说：”连长，说睡就睡得着吗？”
　　“是呀！”
　　小刘就马上想起一个问题，问：“连长，你不久前，才从这里回到部队，现在你回来了，你咋想？”
　　小周就轻轻打了一下小刘的军帽，说他：“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连长当然高兴哦！”
　　我们老实英勇的徐连长微笑了。就简单一个字：“嗯。”
　　“还有呢？”小刘还好奇问，觉得连长这句话，没有说够似的。
　　“好了，别说了。连长不是说了，他当然乐意。”
　　“睡觉了，听到没有。？“徐连长催着到。他想明天还要帮着白大夫做事。
　　两个八路军小战士，就睡了。徐连长也困了，也就困了。
　　明天还要帮白大夫的忙，还有很多是要干，徐连长想。
　　然后，徐连长把腰间上皮带解开，和驳壳枪放在床边的木柜上还有脱衣服和裤子，就上床睡觉了。而这时是他以一个八路军的身份，是第二次来松岩村，就在五天前，他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八路军在养伤住了仅一个月，回到部队作战，现在回到这里。觉得这一切感到是那样快，而老有一种相见如故的感觉。现在看到了白大夫，还专门来保卫他和村民。心里觉得这是多好呀。他想到：白大夫，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和村民的。
　　在这里，非常的舒适。能来保卫自己恩人，白求恩，心理感到责任重大，可徐连长是不惜用自己生命和战士保卫白大夫的医疗队的。还有这个小山村。尽管王营长没有向他谈这事，他也知道，八路军的职责是：保卫人民。
　　徐连长渐渐地就睡了，一股浓厚的睡意。立刻就把他沉入梦乡，就像是沉入在梦的海里一样。他从红军起，到八路军，就根本没有过过安心的日子，打仗，几天几夜的打仗，和战士在一起，过着动荡和没有定居的战斗生活，虽说有时和自己战士一起温存亲近，也不错，可自己今晚，有一种在家里的安稳舒心而睡觉的日子，那是多么好呀......
　　到了第二天早晨，徐连长好久都没有感到如家里的舒心的日子了。就一直睡着。这时，有敲门声。
　　才把徐连长惊醒。“徐！徐！”
　　敏锐的徐连长一听，就知道是白大夫，就回答：“啊！”
　　“起来，吃饭了！”
　　“马上！”徐连长就立刻穿上军衣，军裤，又从床头边的木柜上拿起皮带，立刻熟练，往腰间后一伸，右手接住皮带，往皮带带扣环里一穿过。立刻往腰间有力地一系紧，并扣好皮带的带扣。然后，就跑步都到门边，开门。
　　“白大夫！”
　　“徐，把你的战士，叫醒吃饭了！”白大夫说。
　　“是，白大夫！”
　　然后，徐连长立刻回转身，把两个战士唤醒。
　　，之后他们到白大夫的房间里，
　　白大夫还跟他们每一人，煮了鸡蛋，并招呼他们吃。吃完了好去关帝庙工作。就好像，我们早晨起来，吃了母亲做的饭菜，就去上学或者去厂里上班似的。
　　之后，到了近九点，他们就离开村子，上了在村外不远的一座高坡，那里就是关帝庙。现在齐会地区和齐会村还是处于日本的扫荡中，狄野大队长在呆在齐晖村边。而同时，一些村处在八路军和日军的战斗中。伤员，八路军伤员，已经在天不亮就送到了关帝庙来了。
　　白大夫上坡时，走得快。他想自己立刻赶到关帝庙，就立刻救治八路军受伤战士，指挥官,
　　徐连长就马上用手扶着白大夫，担心他脚踩不稳，摔一跤。
　　“没关系，徐！”
　　“坡上陡。”徐连长说，他再次害怕白大夫脚踩滑，甩一跟斗。
　　这一刻，白大夫感到徐连长和那天去齐会村帮助被毒气伤害的战士，自己在山上也被计又平扶着。他觉得他们八路军是那样好。和他们在一起，他感到自己是最愉快的，和八路军生活也是最愉快的。再以不用和西方那些虚伪，自私的道貌岸然的人物呆在一起，处在一起。简直是鬼。他觉得，和中国英勇，伟大的八路军和村民在一起，是最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