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胜利归队

　　他们谈笑着，议论着，向往着，步入祖国的建设，祖国的未来，祖国的发展，这场战争的实质，与战争发展的趋势，他们各个成了伟人，幻化了优秀的军事家，指挥家，有的却为此时争论的脸红脖粗，甚至叫嚣着自己独特的见解，竟大言的说道：“这次的援朝战争不会坚持多久，胜利是一定属于我们中国人民，一旦我们觉醒不再沉睡，最后的胜利属于我们，因为我们是捍卫着正义，为正义而斗争，所以取得最后胜利那一定是我们。因为我们是保家为国，呵呵，那就是和平。
　　张爱国看着，听着战友们的辩论演说，赏着他们的精神，赞叹着他们的觉悟。顿觉得不是自己思想工作做得好，是觉悟中走出各个英雄。再没有一个战士把劳苦强加于牛的身上，牛的脊背上再也看不见战士们的身影，只有军歌声，声声嘹亮！
　　路在战士脚下蜿蜒，精神在战士们胸膛燃烧，行行的，仍在行走的牛群，是谁此时最为欢畅，看着前方的道路，越过这一座座村庄，他大声的高喊：“连长，连长我们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我、我记得这里，我记得这里，还有这个村庄。照我们这样行走不出二三天，我们就能看见久别的战友，你说是吗？连长。”
　　“真的、真有点想他们。”别的战士应付着，张爱国爱恋的看着这个生龙活虎的小战士李兵发笑，前方横着一条大大宽宽的一条河，河水哗啦啦的自行流淌，白白的浪花自涌自消，冰早已被行走在这里的人们踏破，但那断裂碎碎之处仍显着是刺骨的寒冷。早有人抢在连长张爱国与其他战友们的前头，高唱着军歌走下河：“我们爬过山……哎呀、好凉……凉”
　　“我们爬过山坡，我们趟过大河，哏朗哏朗……左手儿，左手儿扶着炮，右手儿牵着骡。”
　　“喂、还唱那？那河水热不？”刁桂福取笑着再问：“喂、还唱哪，歌儿都被你唱的改了味，铿锵的旋律你你，你唱到了那里去了啊？”
　　“驮粮的毛驴摇着他的长耳朵。”
　　“还唱、还唱，看把你烫的这首歌儿被你唱的断断续续，嘿嘿，小子，下次不要逞能，看你哪小样，筋骨还没长成。哈哈还是让给我们把，啊？”
　　“左手儿扶着炮，右手牵着骡，驮粮的毛驴摇着他的长耳朵……”
　　“啊！这、这这这石子儿好热，啊？真像踩在我家的热炕上呵呵真暖、真暖。”
　　此时的刁桂福早已骑着牛儿来到了李兵的跟前，是连长的指示保存战士们的体力只准一名战士趟河领路其余的没有走下河里。
　　“哈哈，李兵，凉不，来来快快把裤子穿上。给你毛巾快快擦擦脚上腿上的水，穿上裤子一会就暖和了，让你抢，冻死你算了，看把你能的，这这，是这只脚、快擦擦啊？”
　　张爱国看着他们这样团结友爱高兴的说：“你们都是好样的，是你的爱护，李兵的激灵我们是一个整体，你们有这样的襟怀是我的福气，李兵下次不要，这里的年岁数你最小，懂吗啊？”
　　这是他们行军的第十三天，战士们是生龙活虎的顽强，拥有这坚强的胆识，满怀着革命的激情，那大批的牛儿像懂得自身意义似的，出奇的听话。任劳任怨的听从他们的一切指挥与安排。它们竟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凝视对视着战士们，偶尔哞哞的叫。那种爱只有同灵犀的战士们才能体察。结下了这相互的信任与更多的关爱，结在这深深的情感中。一双一双手儿不知抚摸过、怕打过它们多少次，喃语了多少回，越离营盘近了，那种说不出来的情愫在战士们心中升腾、聚满。这种奇特的爱，有的战士深情的来到牛儿的跟前看着他们进食，低语着，喃喃着说：“吃吧，伙计，伙计吃吧。”再也言语不出声了。可，在此地的上方，此地的领空之上传荡着哞哞闷闷的牛叫声。突然变化成战士们能听得懂的言语：“我们的精神与你们一样，虽然我们是异类，懂得自己国度的尊严，愿你们早日走出战争，踏上自己家园。”
　　艰难的里程在战士的脚下缩短，离新年敲响的钟声越来越来近。张爱国胸有成竹的信念不倒，会按他的计划年前赶到营部。过好这祖国送给前线慰问的新年礼物和这真挚的爱。
　　这是又一个黎明前的早晨，这是急行军的第十六天，长长的365华里，就要走到尽头。张爱国早早起身检查巡视着，满意看着这大片牛群，在看看放哨的战友们。他们在这寒冷的黑夜里被制造成了各个雪人，寒冷没有夺取他们的斗志，坚强的意志和崇高的精神更使他们彰显着军人的威仪。连长看了看他的士兵，怜爱的怕打他们的肩膀说：“再坚持坚持，冷吧，看，离新年这几天，天还加紧冷上了，不要总站在一个地方，注意脚的保暖，脚不冷浑身就暖和。啊？”
　　“报告连长，我们不冷，一会太阳出来就好了。”
　　“是连长，我们行。”
　　“好好好，有你们我们又多了无数个英雄，你们就是我们全团的英雄，是榜样、别在一个地方站久，活动活动脚下、啊。”
　　“连长，吃饭。”是排长李福斌，还有排长洪宝华他们的到来是接换岗哨，章建华笑呵呵的说：“连长，就要看见家了，真是高兴，这身上有使不完的劲，真想这样一路走下去”
　　“别别，那团里的战友们、这个年、啊！呵呵，他们过也、是不过啊？”汪军笑笑说：我们大家都回去过年，让我继续走好了。”
　　“去你的、我还要打美国鬼子那。”
　　张爱国笑着摇着头对着放哨的战士说：“我们去吃饭，好，快快赶回营部与战友汇合。”
　　长长宽宽的大片牛群在前方行走，引来无数志愿军战士们羡慕的眼光，一辆辆汽车驶过，车上战士们的自豪笑声在空在飘荡，滚落那烫人的言语和党的的关心一样震撼人心。支边的朝鲜人民更是不断回头观望，观望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强国，给予全面的支持与温暖。惊喜的眼神装上了一颗保障的精神，希望在升腾中呈现。
　　“连长，看我们的牛群它们多听话，知道汽车来了，它们会让开，懂得这个轻重缓急，啊，呵呵，有意思。”他的笑声夏然终止，呆呆的看着前方行走的牛群，再也不欢声笑语了，那爽爽的话语从此遁迹。
　　“是呀，连长，就要到达我们的营盘了，真要和它们诀别、嘿嘿到有一股情愫在直捣我的心。”
　　周亚男说：“那好，过年的时候，不许你吃牛肉。”
　　刘威调侃着说：“不吃就不吃，我那份都给你，看、看你怎样往下咽。”
　　“呵呵，酸酸楚楚的真有那么一点。”刘威说着说着竟用手怕打起行走的牛儿。“老伙计，都说你们听得懂人语，通人性，我们的话你可听见啊？”
　　朱胜强无声的行走，手儿一模再抚的在牛的脊背上，同它一步步行走。牛的脚步是缓慢的，但落到了地上，发出的声响声声在人的心上走过。那个声音悠长而又遁远，直直通往人的心灵。
　　“哈哈，连长，你看、你看你们看看他——朱胜强啊，他像谁啊！黛玉悲秋，啊，哈哈。”刁桂福嬉笑着数落着他的战友朱胜强。
　　“算了吧，就你事多，我们是男人，我们是战士，我们悲的是什么秋？”
　　“乱弹琴，去去去，就你多嘴。“朱胜强不服着说：“连长。”
　　刁桂福继续说：“啊。哈哈，我说连长，我们要是护送一批大姑娘小媳妇，兴许他，啊？还能谈上几个朋友？结婚生子啊？哈哈哈你可笑死我了。”
　　“朱胜强红着脸鼓着腮帮欲言难言的正想争辩，张爱国打圆场的说：“这就是爱，你知道他，朱胜强他付出了多少心血，所以他的爱是纯纯的，啊，你们也是同样的。”张爱国继续说：
　　“这一路你们的精神，你们的爱我都装在心里，这是祖国希望，也是革命需要，是让我们有着坚强的体魄，祖国也不会把这些还可以生产的牛派到这里，来壮我们的体力，强我们的筋骨啊？它们这也是光荣贡献。我们就是吃了它们的肉，它们也是甘愿。这双重凝聚下的力量、胜利一定是我们的。同志们再加把劲看看我们到了那里啊？不等天黑我们任务就完成了。”
　　好大一批牛群，好大一批牛群到来。那地心的震撼使刚刚收工回来的战友们惊觉。都听得见，不约而同走出营房朝着一个方向望去;“啊！？”
　　“啊！！？”
　　“啊！！！？？”
　　尘土，这；尘土被牛群卷起，升腾，飘扬，扬洒，慢散。
　　在夕阳西下的余晖里慢慢扩散。
　　“营长，营长，他们，他们，张连长他们回来了，我们的牛……牛肉来了。”
　　当营长站在那里迎接他们到来时，那种亢奋无语可讲，他即刻吩咐战士们去接管那些牛群，让这些辛苦的战友们好好安歇。他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张爱国的肩头难掩住喜悦说：”
　　“真有你的，一头也没有病……看来我的耽心……”
　　“好好，不说了，你们好好洗洗涮涮吃饭睡觉啊，好好休息、休息。”
　　“报告营长一个不少，不光是我的战士还有这些牛群。”张爱国报告着。
　　“好好好，快快吃饭、去休息啊？等着我给你们全体战士请功啊！”
　　当营长安排了其他战士接管牛群时，当这些战士扭转身形看望这些牛儿时，高兴着迈着胜利者的步伐正往自己的营房走去时，一声哞，二声哞哞，四声哞哞哞哞，声声哞哞哞哞哞哞……，群声和旋，那高亢的高分贝那群牛的哞叫惊的正在行走的战士们齐刷刷的把头回了过来“啊！”
　　“啊！？”
　　“啊！！？”
　　“啊！！！？？？”
　　那声声哞叫没有停下，还再继续，那个声音还在继续，久久久久，久久不散。它们高昂着头，有的低与地下继续引航……
　　那停下的步子，没有一个向前，向前，向前挪动，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