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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私情暴露

作品名称:荒路      作者:吉志      发布时间:2013-07-13 13:33:41      字数:6602

  屋漏偏遭连夜雨。这话对丁宝非来说一点不假。刚刚处理完自杀事件,针对他营私舞弊、与人通奸的告状信接踵而至。
  先是漆汉昆给他打招呼,说有人盯上你了,得小心点。盯上什么?漆汉昆没说,要他自己找李蔓。就在他纳闷的时候,接到了李蔓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如有空到她办公室来一趟。
  当他气喘吁吁赶到李蔓办公室时,漆汉昆与李蔓正肩并肩站着谈话。丁宝非只好退出,在走廊外候着。一会儿,漆汉昆出来,丁宝非赶紧叫声漆总。漆对他点点头,说进去吧。进入办公室,李蔓笑吟吟地说:“坐吧。”给他沏上一杯茶。丁宝非双手接过,向她鞠了一躬,说书记客气了。李蔓上前把门关上,在办公桌上拿起一信封,移张椅子坐在他对面。
  李蔓打开信笺纸,说:“这几天,漆总,葛书记,我,先后收到对你的举报信,内容都是一样。葛书记批示要我认真查处。漆总要我找你好好谈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两位领导的意见基本一致,葛书记那儿我还得去个书面意见。今天找你,把举报信上反映的事核实一下。正式谈话之前,我们先聊聊。我问你,你与方梅到底怎么一回事?”说完,从信封里抽出两张照片,一张是丁宝非在开门,方梅双手挽着他的左臂,旁边站着相拥的左兵和华丽萍;一张是丁宝非与方梅手牵手,在商场高档服装前挑选衣服。前一张,丁宝非马上想起一年前锦华酒店闪光灯事件,当时他还生疑,和左兵追了去,结果什么也没发现。看来早有人在盯踪,谁在策划和主谋?其目的又是什么?他顿时不寒而栗,只因在李蔓面前,强压住了波动的情绪。后一张,半年前两人受左兵邀请去上海谈事,在左兵的安排下,两人亲热了好几天。他隐约记得这张是在上海友谊商厦购物的情景。不用解释,从照片上亲热的样子,谁都能辨别出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好在是李蔓,如果落到对立面手里,在小范围内一曝光,他立马无颜见人。在证据面前,抵赖或搪塞是不明智的,特别是男女关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说一半隐一半,或许更能引开人的视线。他低了头,小声辩解:“对不起,书记,那是过去的事。现在我们没事了。真的,书记,你一定得相信我。”他指着前一张照片,“当时,我和方梅送左总去房间。我记得左总喝多了,我帮他们开的房门。左总是我们的老客户,又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对他们客气周到一点,应该没错吧”
  李蔓说:“对左总客气是应该的,问题是你和方梅。”她指指照片上方梅挽他手的地方,又抖抖和方梅手挽手逛商厦的照片,“这就不是一般关系啊。”
  丁宝非头点得像啄米的鸡,“那是,那是,我错了,下不为例。书记,你放心,以后决不会发生此类事件。”
  李蔓讪笑一声,认真地说:“你现在处的位置不一般,多少人盯着你,凡事多想几个为什么。现在男女之事虽然很普遍,被人盯上了就是问题。方梅那儿我就不单独谈了,你传个话过去,叫她好之为之。她这个位置也很特殊,弄不好会带来麻烦。好吧,这件事就谈到这里,其他的事等监察室主任来了再说。”说完,她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旁,用座机打了监察室主任的电话。
  一会儿,监察室宋主任敲门进来。李蔓马上换成一副严肃认真的脸孔,跟丁宝非正式开始了诫免谈话和了解情况。举报信里反映前几年丁宝非利用职权将芷电物资采购全给了左兵,剥夺了其他公司竞争的权利。左兵投桃报李,给了他不少好处,据说前后送了一百多万,房子装修款也是左兵付的。还经常邀请丁宝非方梅到上海住超五星级酒店,给两人提供鬼混的优越条件。现在左兵成了芷电物资公司股东,一手遮天,完全把持了芷电物资采购和招投标大权,每次招投标都暗箱操作,设置条件,确保左兵中标。最后要求芷电放开物资采购市场,实行公开招投标,还其他公司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很显然,举报信完全是冲着芷电物资采购而来的。一个百万级电厂,每年大修小修好几次,设备和零部件采购量不小,多少公司都瞄上了这块肥肉,只要能分一杯羹,其利润相当可观。李蔓也很清楚举报信的意图,举报者对左兵独食芷电物资采购蛋糕意见很大,甚至于无法容忍,要让原来尝过甜头的他们重回芷电物资采购圈里。造成这一局面的是丁宝非方梅,必须把他们清出物资采购管理队伍。对这种意图,李蔓当然不会采信和当真,经过股份制改造和运行后的物资公司势头挺好,利润十分可观,走到这一步,已是不容易,不可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公司进来搅和。问题是举报信里反映了丁宝非的受贿和房子装修款问题。受贿,对方仅是猜测,可以暂搁一边,等以后有实证再来查实。装修款问题却是不可忽视。
  丁宝非对装修款问题很快做出解释。他说:“当时装修房子我手头比较紧,就向方梅借五万块钱。方梅的钱存了定期,一时取不出,就出面向左兵借。左兵出于友情,马上答应。装修设计还是方梅老公无偿帮助的。”
  李蔓问:“装修总共花了多少钱?”
  丁宝非答:“六万八,我当时手头只有一万八。靠朋友帮忙,才把房子装修好。不信的话,马上打电话问方梅和左兵,过了时间,怀疑我们串供。”
  李蔓和宋主任互相看了看,没什么反应。丁宝非主动走到座机旁,说:“我给你们挂通。”他先拨了方梅的手机,直接将听筒递给宋主任。宋主任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情愿地接了。方梅回答的与丁宝非说的一模一样。尔后,他又拨通了左兵的电话,左兵回答得八九不离十,后面还加了句:“丁总好廉政啦。朋友一场,我说不用还,或者长期借他用。他不,一年后就连本带息一起还给了我。”
  李蔓宋主任接着问了物资采购招投标方面的情况,丁宝非一一作了详细地回答。宋主任把丁宝非的解释和方梅左兵的回答作了认真的记录,并让丁宝非签了字。丁宝非离开时,李蔓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暗示他放心,意思是说今天的谈话只是一道程序。
  出了李蔓办公室,丁宝非后背湿透,赶紧到厕所放松,抖了一阵,才把废液放出。心想:好在当时有先见之明,与方梅左兵统一了口径,否则,这次可就在劫难逃。他在厕所里磨蹭了半天,调整好心情和整理好衣裤,才慢慢步出厕所。
  当头脑一冷静下来,他首先想到的是找漆总澄清。漆汉昆对他的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只问他的经济问题。他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平时要求很严,绝没有做违法乱纪之事,举报信是无中生有,打击报复。他还说:“我是严格按漆总您的指示办的,每次招投标都是经过您的批准。而且标的价格合情合理,这么多年来,质量一直很稳定,从没发生过一起责任事故。”
  这些,漆汉昆一清二楚,他认为此事必有深层次原因。从表面看是冲着丁宝非,实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他漆汉昆。他深锁眉头,眼睛微合,不紧不慢地问:“你猜是谁在捣鬼?”
  丁宝非想了想,说:“据我分析,有可能是东泰公司。他们丧失采购权后,曾威胁过我,说要告我。他们曾是葛书记的老客户。虽然葛书记表面没意见,底下未必服气。内部没人撑腰,料他们也不敢如此张狂。他们目的已经很明显,无中生有找我的茬,继而挤掉左总,然后重拾芷电物资采购权。”
  漆汉昆点点头,表示认可,提醒他:“往后注意点。只要你没把柄在人家手里,此事就好说。下次见着东泰公司的人,态度好点,打狗还得看主人,葛书记那儿得有个交待,可考虑切一小块采购业务给东泰公司,堵堵他们的嘴,省得捅出麻烦。好吧,忙你的去。不要有太大压力。上次布置的工作还得抓紧点。”
  丁宝非连说好好,表示一定按漆总的指示办,请漆总放一万个心。漆汉昆还叮嘱他以后物资采购的程序和方法要规范和细致,杜绝出现纰漏。离开漆汉昆,丁宝非紧张的心立马松弛下来。他发现漆总对举报信反映的问题同样很恼怒,左兵是漆总的老关系,对左兵有意见,就是对漆总有意见。这说明,举报信并不是单单冲着他来的,而是另有情因。漆总为了自己的面子,一定会护着他和左兵。想到这,他仰起头,举起双手,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要把淤在心里的恶气统统吐掉。
  剩下来的问题就是照片事件,虽然漆总只字未提,并不说明领导会袒护。作为企业最高领导者,下属出现花边新闻一定会过问和追究,只是方式和形式不同而已。当然,也不排除领导是避轻就重,到时秋后算账。想到此,他刚轻松的心又沉甸甸起来。
  整个下午,他已无心思工作,电话来了,任其响个不停,脑海里尽是方梅。说实话,方梅的出现打开了他人生世界的另一扇窗,不仅让他体验了丰富多彩的人生,更激发了他博取权力和财富的原动力。如果说当初是单打独斗,现在则是携手共进。有了今天的成就,方梅功不可没。正是有了她的助力,他才遇水渡船,逢河搭桥,如鱼得水。李蔓要他注意影响,要方梅好之为之。怎么注意影响?方梅又怎么好之为之?和方梅少接触或不接触,目前肯定做不到,两人如同干柴烈火,已无法熄灭。而方梅已把他当作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中断联系,断会要了她的命。她现在的胃口是越来越大,多次说过要他正儿八经地娶她。女人啊,很容易入戏,一上感情,就直接要结果。都说女人是胆汁型,把情感气泡吹得大大的,把理智气泡吹得小小的。玩跷跷板,小孩子的智商很高,女人呢,在这个问题上的智商远不如小孩。她们不知道平衡,只踩重情感一头。孰不知,不平衡的船会侧翻,弄不好鸡飞蛋打。俗话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看来,要保证这个游戏长久,必须要有良策,不能一条道走到黑。
  正在他胡思乱想时,办公室的门被拍得山响。他打个激愣,赶紧过去开门。方梅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怎么回事呀,电话也不接?”他伸头出去看看走廊,见无人时,赶紧回身把门关死。他把她按在沙发上,没好气地数落:“你疯了,发脾气也要看地方,这是办公区呀,如果让人撞见,又要加上一笔。已经焦头烂额了,还在添乱,扯淡。”
  方梅瞪大双眼,怒气冲冲地说:“什么添乱?打了无数电话,还以为你开会?一打听,躲在办公室。我家乱套了,你倒好,关起门来养闲心。”
  丁宝非第一次发现她这么着急,一定是遇到大事,赶紧收起自己的心思,问明情况。
  原来,方梅家里发生的事与他有关。昨天晚上,沈阅很晚回来,她已睡觉。沈阅故意把声音弄大,将她吵醒。方梅埋怨他不体贴人。沈阅借机大叫起来,说你会体贴人,就知道体贴野男人。方梅索性坐起来,要他说清楚什么意思。沈阅从包里掏出两张照片,摔在她面前,怒吼一句,你自己看吧。她拿来一看,顿时花容失色。沉默良久,方梅问照片哪来的?沈阅说,哪来的重要?就你们干得出来。事到如今,方梅反而平静似水,狡辩起来,你要怎么样?不就是挽个手腕,能说明什么问题?现在玩得好的朋友,不都是手挽手吗?你也可以和你喜欢的人手挽手啊。沈阅跳了起来,大骂她不知羞耻,再贱也不能不要脸面。方梅逐渐对他失去耐心和信心,如不是为了儿子,为了面子,早就和他分手。沈阅一通怒火,把她埋藏许久的怨气和不满踢爆出来。她跳下床,披头叉腰,像一个泼妇尖着嗓,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骂他是废物,是窝囊鬼,是可怜虫,是伪君子,是害人精,是王八蛋,反正能想到的词全被她用上。由于自卑,沈阅多年来在她面前低三下四,顺声顺气,从不敢高声嚷嚷。今天却不一样,像吃了豹子胆,迎着她的淫威发起飙来,上前扯了她的头发,把头往床上磕,嘴里怒道,叫你骂,叫你骂,废物怎么着?欠着你什么,你这骚货,你这骚货。两人互不示弱,扭打在一起。毕竟女人力小,逐渐失去了抵抗,倒在床上任他厮打。好在沈阅下手不狠,没伤筋动骨,只是手臂、大腿、右肩被他拧得生痛。沈阅打累了,一股脑儿坐在地上,气鼓鼓地望着方梅的脚趾丫。屋里暂时平静,只听见两人的喘气声。方梅想起过去的委屈,眼泪哗哗地顺着两鬓淌下。时间慢慢过去,谁也没力气说话。不知什么时候,沈阅无声无息地爬起来,提着包,往门外走去,接着大门“嘭”的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伤心够了,方梅重新钻进被子,身子蜷在一起,拿过手机,拨了丁宝非的号码,犹豫半天,始终没勇气按下去。这个时候,丁宝非肯定进入梦乡,即便接了电话,也没法说清。这一闹,睡意全无,脑海里杂乱无章,一会儿孩子的叫声,一会儿丁宝非的缠绵,一会儿父母的唠叨,一会儿沈阅的狰狞。她仔细疏理了一下与沈阅在一起的日日月月,除了他的性无能外,其他无可挑剔。表面看,他是一个有情有义、会痛会爱的好丈夫。可是,他再怎么着,也不是个完整的男人。无性的岁月,对于一个正当年华、渴望滋润的女人来说,未免太残酷,太不人道。他以前说过,只要有个完整的家,不在乎她的“另外”。当时她还苦恼了一阵,认为此话无比荒唐。可当“另外”真的来临时,他却翻了脸。每次与丁宝非激情过后,她都紧紧抱住他不放,恨不能永远这样拥抱下去。她多想他娶她,过真正意义的夫妻生活。可是,丁宝非却无法应承,丢不下原配和女儿。她认为,丁宝非不是真正爱她,真爱,就要拿出勇气和实际行动来。长期不明不白,这日子啥时能熬到头?又想,沈阅此时肯定到办公室去睡了,他能睡得着?他确实可怜,不是她收留,他永远不可能有家,谁看见他那个熊样,不吓得扭头跑掉才怪呢?怪只怪自己一时心软,没及时离他而去,害得还生了儿子,弄得牵肠挂肚。如真离了,最可怜的还是儿子,破碎家庭成长的孩子,心灵永远残缺。她这样漫无边际的想着,不知不觉又进入梦乡。
  上午醒来,已是九点多。她刚下床,沈阅拖着疲惫的身子进来。他双眼充血,头发凌乱,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声音沙哑地对她说:“必须跟我讲清楚,你与丁宝非到底是什么关系?”方梅昨夜今晨,方寸已乱,不想与他计较,拔腿往卫生间走去。沈阅在后面扯住她的衣服,大声吼着:“你不说,心中就是有鬼,你这样做,对得起儿子?对得起这个家?”方梅扭过头,很平静地回道:“对不对得起儿子,不用你操心;对不对得起这个家,问你自己,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沈阅鼻子哼了哼,底气不足地说:“除了这方面满足不了,其他的少了你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传出去多丢人。”方梅转过身,用挑衅的眼光看着他,说:“你要搞清楚,传出去,是丢你的人,还是丢我的人?”沈阅逼视她,大声说:“你要怎么样?”方梅把头一摔,说:“不怎么样,大不了离婚。”一说到离婚,沈阅就急了,大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永远不可能,除非我死了。”并不停地用脚踢沙发,踢凳子,踢门,继而乱摔东西,把家里能摔的东西摔得遍地都是。
  听完方梅的介绍,丁宝非心乱如麻,不知是谁下如此狠手,让他两头着火。自己这一头,好在有漆总顶着。方梅这头,更让他乱了方寸,自己又无法直接插手。天塌下来,只能靠方梅独自撑着。若此时出面,反而添乱。他走上前,无声地将方梅搂在怀里,并在她背部轻轻拍打,算是一种安慰。
  “乱了,一切全乱了。咋办?”方梅在他怀里拱了拱。
  丁宝非叹了口长气说:“已是乱上添乱。我还能怎办?”接着,将刚发生的一切告诉她。
  方梅听后惊恐不安,连说完了完了。当时接宋主任的电话,她正在与沈阅吵架,没想这么多。
  丁宝非说:“装修和其他问题好在已掩饰过去,以后多注意一点就是。坏就坏在这两张照片上,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
  方梅气愤地说:“沈阅手里的照片,可能也是这伙人提供的。对方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彻底整臭我们。”她恨死了东泰公司的人,有意见不当面提,却背后捅刀,巴不得他们家里人死光光。她现在很在乎丁宝非,很希望能长久相处下去。如此曝光,以后来往就极度不便。障碍不光来自沈阅,还来自上下左右的目光。李蔓要她好之为之,怎样好之为之?不偷不抢,两人情趣相投,心心相印,又没影响工作,碍她何事?当然,人家是纪委书记,有责任管中层干部的作风问题。但她自己不也是和漆总眉来眼去,暗渡陈仓?别人都说他们没这档事,可她就信。哪个漂亮女人不怀春?这样想着,就不在乎别人议论她和丁宝非的事了,反而担心沈阅那头。
  丁宝非推开方梅,把她按到大班桌前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到靠背椅上。这个时候尤其要冷静,不要冒冒失失。
  丁宝非分析说:“你得赶快回去,必须稳住沈阅,后院千万不能起火。只要沈阅不去闹,我们的事一时坏不了。别人议论是议论,只是传说而已。后院起火,就彻底玩玩了。莱温斯基事件发生后,克林顿后院没有起火,反对党再怎么闹,也没把克林顿怎么样。”
  方梅不高兴:“怎么把我比喻成莱温斯基了?”
  丁宝非苦笑一声:“我是说事,事事相通嘛。如果希拉里出来一闹,克林顿不就完了。所以后院千万不能起火。就是这个道理。”
  方梅觉得有理,就说:“行,我马上回去。我是被气出来的,说不准他还在摔东西?他最怕我提离婚,一提离婚,就像要了他的命。”
  丁宝非提示她:“态度一定要诚恳,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沈阅有口恶气,让他出个够。好在他没抓到真实把柄,俗语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凭两张照片,说明不了实质问题。”
  “好吧,放心,我有办法平息沈阅的怨气。”方梅站起来,“那我走了。”
  丁宝非走过去搂搂她,无比惆怅地说:“这段时间,除了工作以外,我们尽量不单独接触。”
  方梅哽咽起来:“好的。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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