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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缘春天长篇小说】谭紫荷

作品名称:谭紫荷      作者:展屏      发布时间:2013-04-16 14:58:43      字数:162015

  【序言】
  基思曾说:“能够执一不变而终生保持自己的信念的人,他们的人生旅途是平稳的,他们的希望也来的确实可靠些。若自己的信条不能适合现实人生,或是现实人生与自己的信条不相切,他的心湖必时时激起涟漪。”
  我的心湖就总是会有小小的涟漪不时荡漾。
  我自己知道我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人,明知自己才学疏浅,却偏要写点温文尔雅的东西,有点蚂蚁撼大树自不量力的味道。不管别人怎么看,其实寥寥素稿,不过是道出自己人生的一段心里路程,对自己聊表慰藉。
  灰蒙蒙的天空透露着一抹橘红色的晚霞,满地飘散的树叶。还有那一只凄婉鸣叫着向东南急飞的雁儿,越发让人感受到萧瑟秋天的到来。
  
  【枉凝眉】
  孤雁哀鸣东南飞,
  愁肠百转枉凝眉。
  清霜飘落枫叶醉,
  写尽相思寄给谁?
  许风和她的女友不冷不热的交往着恋爱着,谭紫荷也在寻找着她的真爱她的归宿。
  黄老师和她说了好几次,他有一位亲戚家的小伙子,是呼兰化工厂的一名工人,谭紫荷不太满意又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
  一天黄老师的爱人打来电话,约谭紫荷和李仙儿去她家吃晚饭。谭紫荷心里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所以很犹豫。她的好友李仙儿就竭力说服她“去见见面,不同意你也不搭啥,如果人好你错过了姻缘,那才是最大的损失。”听了她的话,原本没有主见的谭紫荷就同意了。从外表上看人还可以,也挺实在的,对她也很好。
  她偶感风寒,咳嗽起来没完没了,然后是鼻涕一把泪一把。
  他专程从呼兰给她送来了好多的药品,头孢氨苄片,维C银翘片,牛黄上清片,蛇胆川贝液,一堆的药品,差点把药店搬来,她真的被他感动了。因为他是外地的,那时还没有实行双休日,谭紫荷和他只能一周见一次面。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就是爱不起来,不见还好挺想他的,见了他又无话可说。心里挺别扭,经过一个多月的交往,她还是委婉的提出了分手,谢绝了他对她的那份真诚。
  第二次相亲,是伯父的朋友区武装部长给介绍认识的,只是一面之缘。那个人瘦高瘦高的,大约在一米八零以上,人也很帅气,稍微有些黑,觉得他太高,看他得仰视。谭紫荷是一个很娇小的女孩,心里有一种压抑感,感觉和他从身高上不是很和般配,怕对方万一不同意自己难堪,不等对方说出意见,她就自动退出来了个以守为攻。
  过了不久,一位同事约她和李仙儿去海员俱乐部看电影,他叮嘱谭紫荷和李仙儿早去一会,九点钟我们江边见,电影9:30分上演。
  她俩准时来到了江边,嘿,真不知他在搞什么,他的身边多了一位男生。只见那个人带着一副墨镜,他忙给谭紫荷和李仙儿介绍说,“这是我的同学苗某某,他在道外区劳资科工作。”苗某把手伸向紫荷,仙儿很敏感的嘿嘿笑着躲开几步。谭紫荷不明就里看着他,没有把手伸出去,只是客气的问了一句:“你好。”那位同事用胳膊肘碰了苗某一下,摸了一下他自己的眼睛,苗某极不情愿的摘下了他的装饰镜,那一刹那间谭紫荷就象一口气吃了几支冰激凌,来了个透心凉。李仙儿咯咯的笑个不停,谭紫荷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李仙儿对邀请她俩来的同事说:“你带朋友来我俩就不打扰你们了,走紫荷咱俩到江边转转。”
  她俩逃也似的走开了,任同事在后边哎——哎哎的喊个不停,她俩把他俩晒在了江边。
  事后同事对谭紫荷和李仙儿道出了原委,他是想让谭紫荷和李仙儿认识一下他的同学,看一看能不能处朋友。你看他这人,介绍朋友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啊。他不厌其烦的大说特说他同学的家庭条件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优越,工作单位也特别的好,马上要提副科级干部,你们看他怎么样啊?李仙儿不客气的说:“你的同学不怎么样,感觉他不尊重人,挺能装蒜,好像挺傲,其实,没有傲的资本,他不够高不够帅,没有男子汉的阳刚之气。我对他没有一点好感,你呢紫荷?”“我也有同感。”
  她俩真是不懂人情事故,也许苗先生他有难言之隐啊。没有去体会别人的心情,只看自己高兴与否,这就像台湾著名作家刘墉说的一句话,“自私,不可不知的人性。”
  冬天的哈尔滨特别的冷,工会的一位大姐却特别热心,又从设计院领来了一位小伙子,是哈尔滨船舶学院毕业的。他的家乡是江汉农村的,兄弟姐妹八人。谭紫荷一听吓一大跳,天那,我家四个就够可以的了,他家八个这也太多了。嫌弃他的家庭负担太重,脑子一热,不处。没给他一点施展才华的机会,然后是不了了知。
  第二年炎热的夏季在不经意间过去了,秋天收获的季节也就到来了。谭紫荷会不会也有她的人生的收获呢?那一半还在她的寻迷中,当你的年龄越来越大的时候,好心的亲戚朋友也会为你着急的。同事的姐姐在银行工作,又给谭紫荷介绍认识了她的同事。他给她的感觉是诚实,说话慢条斯理,语调多半用平仄音不急不燥的。她不时的偷偷的扫描他几眼,他长的太随便了,五官的搭配没有一点特色,男人还长了一脸的雀斑。不满意他的外貌,心里一直想着怎样走出去。他说的话她没几句听进耳朵里,只是听他在不停的和她说啊说的。突然他不在说话,屋里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谭紫荷一抬头和他的目光对视了,她稍微的集中了点精力,用心的听他说些什么。“当教师的很好,为人师表。你知道以前怎样说老师吗?”
  “嗯?以前你指什么时候,该不会是春秋战国时期吧。”
  “差不多,不过孔子时代的弟子三千却是很荣耀的,年代久远无法考证了。”
  “那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了。”
  “只是想和你说一句玩笑的话。家有二斗粮不当孩子王。”
  你是这样看待我的工作吗?谭紫荷的脸一下子变得没有了血色,要知道他的话很伤人自尊的。第一次见面他就和开这样的玩笑?还是他从心里就是没有看得起老师这工作?她嚯的站了起来,对他说到你讨厌我的工作吗?那么改日在谈吧。她边说边走出了同事姐姐的办公室。
  同事和她姐姐正在闲聊,见谭紫荷出来就说:“紫荷这么快就谈完了?”一看她的脸色很难看就没有在问下去。
  “同事说怎么谈不来也不至于成仇敌啊?”
  “没什么都是我不好,她平静了一下心情,强装笑脸的对同事的姐姐说,谢谢大姐的好意,对不起,和你的同事没有那种感觉。
  不行算了,这是两个人的事,以后大姐在帮你介绍,相互告别,同事和她姐姐回家去了,谭紫荷心情沮丧独的回到了宿舍。”
  又是一年春风悄然来临,洗去了冬天的灰暗。天蓝了,水清了,地绿了,心情也好了。谭紫荷的好友李仙儿以经订婚了,她的公公是一位部队转业的师级干部,李仙儿在婆婆家很受宠爱,她让公公帮忙为谭紫荷物色一位男朋友。
  相约这个星期天见面,7点钟起床谭紫荷开始打扮自己,先给脸补点水,抹眼霜,润肤乳液,描眼影,打粉底,上睫毛膏,在涂一个性感的红唇,涂脂抹粉是一顿打扮,对着镜子一照哇,老天!这是一张什么脸啊?难看死了,赶紧走进洗漱间洗掉。
  李仙儿还是头一回看谭紫荷这样的精心打扮,“哼,臭荷,你也知道修饰的重要了!”一转眼,嘿,还是素面朝天。“你搞什么紫荷?刚才挺好看的,你洗掉了干么?”
  “想想觉得没有必要去刻意的把自己打扮成那个样子,那不是真实的我。”
  “好随你了,不过你要快点啊。”
  你急什么?真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噢——不对是林大卫在等你对吗?
  “不是的他今天加班,我们还得出去吃早点呢!”
  9点多到了她的婆婆家里,见到她的公公婆婆各自问一声“叔叔阿姨好”。
  打过招呼后,李仙儿带她进了书房,找了一本电影杂志顺手递给了她,然后指着封面上的朱时茂和丛姗对她说,“你看丛姗人漂亮,穿的衣服也时尚,越发显的人特有气质。又嘿嘿的笑着说:“要是来的这位像你的梦中情人朱时茂就好了,你绝对的是百分之二百的满意对不对。”
  “看你胡说是不是,人家是电影演员,有几人能比的上?你有没有搞错啊。”
  “那也不一定,你像选驸马似的严格挑选,也许真会让你遇上了你所喜欢的驸马爷呢。”
  时间在谭紫荷翻动的纸叶中慢慢的流过去,她有一打无一打的翻着那本杂志。等着和她要见面的中尉的到来。因为心不在焉,不知看了些什么内容,心里很急不时的看一下手表。哦,10点了,这时客厅墙壁上的钟也不时失遗的铛——铛——铛。一声接一声的响了10下。每敲一下她的心就惊觉一下,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被别人轻视的感觉。她合上杂志悄悄的对李仙儿说,“仙儿我想走,不在等那个大兵了。我这样等下去反尔让他看不起我了不是?这样不守时的人我不喜欢。”
  李仙儿说:“在等一会,啊——。也许路上塞车,你急他可能比你还急呢。在等一等行吗?你看林叔的面子。”
  她只好耐下心来,等......。
  李仙儿没话找话的说,“王洁雅和她的男朋友谈的怎么样了?”
  “你说的是耿姨给他介词认识的那一位吗?”
  “我是说米芸姐同医院的那位医生啊。”
  “噢,那一位啊,上周末我去洁雅办公室找她,那位大夫正好面对着门口坐着,当时房门大开着,我和那位医生来了个四目对视,一眼就没有满意那位大夫,深深凹陷的两眼,长长的刮骨脸。过后就对洁雅直言说:“我可不喜欢你那位医生。”
  “洁雅说我和他也没有那种感觉,他来了几次了,可双方都没话可说,我在桌子旁边写钢笔字,他在桌子那边写毛笔字,那人的毛笔字写的很不错,隶、楷、草、行、四种书体都可以,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点爱他的才华。”“所以你犹豫了这么长的时间?”
  洁雅说:“是的,怎么办?”“问我?那就是趁你和他还没有感情的时候,和他断绝恋爱关系。长的那妈样你也愿意和他交往?真不知你的眼界竟如此低劣。”
  李仙儿忙接口说,“我想现在一定完结了,对吗?有你参和那事准成不了,我和大卫就差点让洁雅和你搅了局啊。”
  没等她说完,她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几声,那不是过去的事吗,英雄所见不同,现在看来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必竟是局外人,本不该发表言论演说的。对不起,请你不记前嫌好心的帮我嫁出去,说着谭紫荷对李仙儿扮了个鬼脸,冲她微笑的眨了一下左眼。
  “你说什么呢?”她笑了,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表。谭紫荷也看了一下,呀,以经10点30分了,我在也没有那份心情了,站起来对仙儿说,我走了,拿起她的挎包就往外走,来到了客厅对李仙儿的公公婆婆说到,叔叔阿姨我不等那位朋友了。
  仙儿的婆婆说:“孩子在等会吧,他一定是临时有事,要不然他不会迟到的,他是一个很守时的孩子。可也是的今天他这是怎么了?都快11点了,怎么还没有来到呢?这孩子也真是的。”
  她公公对仙儿说:“你劝劝你的同学,在等一会,他一定有事情耽搁了,要知道军人的时间关念是很强的。”
  无论她的家人如何的好言劝说,谭紫荷不给人家一点情面,边往外走边说谢谢叔叔阿姨的好意,再见了!
  就在她拉门锁的一刹那间,有人敲门,她在屋里面恰好推开了房门。也许他不知道她是谁,谭紫荷心里明白他就是介给她认识的中尉。
  她直着眼睛上下左右的打量他一番,没有那种让她心动的感觉。李仙儿在她的身后,看见来人,她一下就明白了,不由分说把她拽回了屋里。
  林叔叔笑着说:“小谭老师我给你郑重介绍,这是小雷同志,有些情况你们也都听我说过,我也不在啰嗦了,小雷你怎么不尊守时间?小谭老师等你好长时间了。”
  “对不起,路上塞车。”
  林叔叔说:“好了你和小谭老师解释去吧,你们俩先聊聊?相互了解了解,我们家人暂避一旁。”
  李仙儿和她眨眨眼,诡异的冲她一笑转身上了楼。她的公婆也走进别的房间,客厅里只剩下她和那位军官了。
  他见没有人了,就再一次的对谭紫荷道歉:“对不起,谭老师请原谅第一次见面就迟到,这不是军人的作风。实在是路上出了点差错。”
  谭紫荷淡淡的说没什么,心里在想着怎样尽快结束这次的会面。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她真的是莫明奇妙,竟不自觉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告辞一会好吗?不等他答话,她急忙的走出了客厅,仙儿,她喊道。“仙儿”“哎——”应答着急忙跑下楼来,她惊讶的看着她小声问道这么快就谈完了?“嗯,”“走上楼去。”“不用了,我回寝室了。”仙儿喊道:“林叔杜阿姨,紫荷要走了。”
  这时林叔和杜阿姨也从他们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杜阿姨说:“紫荷你和小雷在家里吃了饭在走。”“不用了阿姨,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谢谢你们的好意。再见!林叔杜阿姨。”
  一周后让仙儿告诉她的公婆,不满意对方的工作,将来不知他要分配到那里去。两地生活太难了。仙儿说其实你没有说实话,你不满意的不是他的工作,而是他的外表。她劝说道,“我觉得人品好就行了,外貌一般就可以了,你就不要太挑剔了。”谭紫荷笑着对仙儿说:“如果像你的大卫也许我会考虑的。”
  “我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了,大卫?能入你的眼?眼睛东一只西一只的。算了,你这个人我最了解了,别人越说你越反感,好你也会觉得不好。其实我也不太满意那个大兵,别看是什么军官,不就是一个排级干部吗!”
  她对仙儿笑笑,并不直接回答她的话,“你什么时候结婚?”“等你有了男朋友的时候。”“哈,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啊,你能等恐怕大卫不能等啊。”“他听我的,”“是——吗?”“这是不容质疑的事实。”“那就好,让我怎么谢你呢?对我婚姻承包的人——啊。”她哈哈的大笑起来,仙儿知道了她在和她寻开心,说道:“好啊紫荷,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她说:“没有当驴肝是一副很好的心肝了,走这一次我请你吃三鲜馅饺子去。”
  快过端五节了,谭紫荷提前去买了一些水果和粽子。正打算去伯母家,伯母恰好来了电话,让她早点去家里吃晚饭。
  晚6点钟左右她到了伯母家,伯母高兴的对她说:“紫荷,你伯父同事的儿子是艺校毕业的。一会就到咱家里来,事前没有定准,给你来了个突然袭击。”“伯母您以经把事定下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见一面吗,你说呢紫荷?”7点30分左右那位男生准时来了,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给谭紫荷的感觉是假模假式,装腔作势。不愧是艺校毕业的,说话抑阳顿错的,好像在舞台上演话剧似的,什么人生、志向、前途、仕途、事业。竟是一些大道理。
  他看人的眼神像要捕获什么东西,有时一扫而过,有时会对你睁大他的双牟,就好像放录像带突然的给你来个定格。她低着头不耐烦的听着,一句话也插不上,说实在的她也不想说什么。他是真的堂堂正正的当了一回男主角。谭紫荷这个配角坐在旁边呆呆的听他说啊说的,可没有一句是好欣赏的,所以也就当成了耳旁风。他终于结束了他的演说,和紫荷的伯父、伯母辞别。假的让人心里堵得慌。伯父、伯母和紫荷的事让我回去好好想一想好吗?必竟是婚姻大事,也和我的父母商量商量在给你们回话。边说边点头,然后和伯父伯母握手退着走到门外,频频的说再见,再见!
  伯母问紫荷“小刘这人怎么样?是不是挺有才华的?”她对这个人没并有好感,因为是伯父介绍的,不能像以前对别人那样一票否决。很委婉的对伯母说,还是先看看小刘是什么意思吧。
  已经过去了三天,没有刘的消息,伯母往他的单位打电话也找不到他本人。一周过去了,伯母实在沉不住气了,就到刘的单位找他直接要答案。“小刘啊,你和我侄女紫荷能不能交往交往,相互的多了解一下啊?”“伯母,这几天单位的有演出实在是太忙,没有急时的到您家里看您,对不起。请恕我直言伯母,紫荷很娇小可爱,经过交谈感觉她和我好像没共同的语言和共同的追求,不是说要志同道合吗,感觉在她的身上好像缺点什么。觉得和紫荷不太合适,不知道她对我的印像和看法是如何。我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我的想法和看法,请伯母原谅,人生大事双方都要慎重考虑才好。那你的意思是没有在相互了解的必要了。请伯母原谅!”伯母不在和刘说一句话,转身走出了刘的办公室。
  回到家里伯母就对伯父发火,“刘老蔫的儿子真不知好歹,愣是没看上咱家紫荷,气死我了。这小子看他那个样,给我讲什么共同的语言啊,共同的追求啊,志同道合啊。狗屁,还没有相处就说那种话,竟拿别人当傻瓜。不同意就说不同意的,你说他和我唱的是那门子高调,他要同意我还不同意呢。”
  伯父说:“你都有没看好那小子,你还生那门子气吗。”“看那小子就不是东西,就知道穷打扮,有啥了不起的。不挑他也就罢了,还嫌紫荷不好。算了,不是缘份,不是婚姻。紫荷你别在意那小子,我就不信找不到比他好的。”
  谭紫荷没有太多的伤感,知道自身的条件不是很好,娇小的代名词应当是矮小,也不会修饰打扮自己,没有气质。他拒绝不和她交往是在正常不过的了,没有什么值得让她难过的。说实在的,她也没有看好他,事情很快就被她淡忘了,她有她的快乐。
  说来好笑,谭紫荷的同事郑翔托他同学的朋友几经展转,还真的给她送来了一位阳光般的男孩。身高一米七六,穿一套米白色笔挺的西服,白衬衣打一条由淡蓝到深蓝变色领带,白色皮鞋,真是玉树临风啊。她目不转睛大胆的从头到脚的细细的打量他、观察他、品味他。一头浓密黑亮的头发,一双不不大小恰到好处的双眸,略带瓜子型白净的脸,唇红齿白,五官搭配的竟是如此完美。造物主是不是太偏爱了他?谭紫荷的心狂跳着,他,正是她多年寻找的,心里想要的白马王子。那一刻她相信了一见钟情,和以前所有相亲不同,这一次她是主角,不断的找出话题,问他的家庭情况,他的兴趣爱好,人生理想,他的话不多,很适宜的回答着她的话。很有磁性的男中音,他的声音也让她痴迷,不知道谁说的女孩爱声音超过爱他的外貌。这话一点不过份,她真的喜欢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可是他并不满意谭紫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宜。这一次她很伤感,必竟是她所喜欢的人啊。他让她心痛了好久,她知道爱是双方心里产生的共鸣,是心灵深处碰撞后产生的火花,那样才美,才叫爱。她只好一生把他埋藏在心里,直到现在回忆应觉很愁怅遗憾。
  好友王洁雅安慰她说:“可能是缘分没到,怎么就没有一位让你满意的呢。”你不要灰心,邓大姐的两句诗说的好:“不要为年龄发愁,春天的后边不是秋”。
  如果她要像《飘》里的郝思嘉不择手段,主动的去追求他,那会是怎样的结局呢?她不得而知。
  偶然的机会,谭紫荷和许风,同时去参加市教委组织的法律培训班。自参加工作以来,虽然他们俩在同一个单位有三年的时间,彼此也就是认识,并没有很深的交往。
  通过两个月在一起的学习,她和许风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因为她觉得他比自己小很多,在她的潜意识里只是拿他当邻居家的小弟弟看待。和他在一起心里不设防,很随便也很放松,他已经有了女朋友菁菁,在说他长的那样也没有让她动心的地方。她给他送一绰号弯曲留疤老榆树,人不挺拔,走路像拉车一样向前用力。眼小无神,半个月睡不醒。嘴大唇厚,身材不好看也就罢了,身高满打满算也就一米七零。
  不过许风最大的优点是爱玩,他主动当老师教谭紫荷和王洁雅玩跳棋、象棋、围棋,国际象棋。他自己打羽毛球,排球,蓝球,踢足球。他是什么都会什么都玩,就是没有一样出色的。不过你还别说直到现在,他依然是中长跑800米1500米和5000米在校记录的保持者,连续三次是学校越野赛第一名。
  她想起来就想笑,许风参加越野赛时外面披一件军大衣,里面穿短袖运动衫和运动短裤,枪声一响,他把大衣随随便便的扔掉不紧不慢的开始跟跑,最后发起百米冲刺,那时他最强眼最漂亮。湖蓝色的星光一闪冲到了终点,真是一道耀眼的风景。
  一天晚上,许风约谭紫荷去看电影《三十九级台阶》。当男演员蹬上大钟时,她心想你快点,快点把大钟的时针拆除掉,那就不能引起毁灭性的爆炸了。她急的不知把手放在那里好,她的手好热,她去摸了一下座椅的扶手,让手降温凉快点。许风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手。她试图抽回,他却顺势用力的勾住了她的小手指。她的脸涮一的下红了,心脏狂跳,一种从没有过的感受。全身像被电流所击,让她颤栗的不能自制。夏日的天气原本就很热,他这样一搞她快要虚脱掉了。口干舌燥,不知自已如何是好。不记得电影后来演了些什么,也不记得当时她是怎样的挣脱了许风。或许就是这短暂的亲密接触,在她的心里再也放不下许风了。
  事后她在餐厅偷偷的看许风,她想和他说几句话,可他总是勿忙的走掉了,他无视她的存在。离开许风,眼里心里脑海里都是他的身影。
  9月份新学期开始不久,教研组长又让谭紫荷介绍了认识一位男生,她很矛盾心里总是想着许风,遇到这样的事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没有了主意的她就去找好朋友王洁雅,想让她给她出个个主意。
  “依我看你还是放弃许风,他有些孩子气很不成熟。再者说你比他大三岁,你和他交往一两年,他长大了成熟了,在说出和你分手,你怎么办?年龄不饶人啊。你是当事者迷,我是旁观者清。你和他不合适,如果你和许风真的成为夫妻,你也不会满意,总觉得你和他不是同路人。”
  她静静地听着王洁雅的分析,她是理智理性之人,谭紫荷则是感情用事的人,她听了王洁雅的话决定和那人见面。
  约好星期天在她办公室里见面,没有想到和这位见面又是一番情景,见面的第一次他竟和她玩猜字迷。
  “我用字迷说出我的名字,看你能否猜的到。”
  “好你说吧,猜不出来时你在说出来,是不是直接说出来怕我对你的名字印象不深啊?!”
  他笑了笑并不回答,继续他的字迷。“天上有日少一横,一”下落在王字边,最后一字海河间。
  他说谭紫荷就在猜分他的字,他的话音刚落她脱口说出了他的名字。
  他有点惊呀,以为教研组长和谭紫荷说过。其实不然,猜字迷本是她的拿手好戏,她的准确度能达到85%以上,他说的也过于简单了点,所以让她一猜就中,他在惊呀的同时对她表现出了想当的满意程度,谭紫荷不知道对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不太反感,也不是很喜欢,脑海里总是闪过许风的影子。
  “你的业余爱是什么呢?”
  “唱歌、绘画、打羽毛球。”
  “爱好很多,不会是样样通样样松吧。”
  “是这样,没有专一的特长都是会一点。”
  “我会拉二胡,你听过名曲《二泉映月》吗?等以后我拉给你一个人听。”
  “听过,对阿炳坎坷的人生很同情。”
  沉默,谭紫荷在想许风他知道我约了朋友吗?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钥匙,把它插进了办公桌的锁孔里,咔的一声锁上,叮叮当当,咔的一声再关上,哗啦哗啦,如此反反复复的折腾把玩着钥匙。
  “好听,真好听,他微笑着说。”
  她停下来,疑惑的看着他,什么好听?
  你打开锁关锁的声音啊!
  噢,这......?突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在玩钥匙游戏。
  “你这样的做法是待客之道吗?我的老师?”
  “这是在你的办公室可以理解,也许在你的家里你不会这样做对吗?你会泡茶,最起码你应当给我倒一杯白开水。”
  他说的话很让人窘迫,谭紫荷不好意思小声的说:“对不起,她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谭紫荷为了方才的不礼貌,歉意的说道:“我贪玩的心象小孩子,只是寝室的人都有了男朋友,多数人已经结婚。只剩我一个没人跟我玩了,碰到你那就交往交往吧,我说的可是实话啊。”
  “看得出你是一很爱玩的女孩子,一串钥匙玩半天,嘿嘿。不过以后我赔你玩可以吗?”
  “你说的是真的?到时你可别怪我贪玩的心太重,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做啊。”
  “没问题。我可是做饭洗衣什么都会做,包你满意。”
  谭紫荷觉得他还可以挺幽默的,和他分手后回寝室,碰巧在寝室楼梯过道的窗子,看见许风正在教他的女朋友菁菁打羽毛球。他把球发到她恰好能接到的地方,菁菁的手里握着的好像不是球拍,倒象是一只炒菜用的大勺,她很费劲的一端一举,或从上往下打,看着她那个别扭劲真是让她无话可说,那也叫打球啊。她站在那里大约看了有2——3分钟,菁菁是太想打着球了,越急越打不上,突然刮起一阵小风,她往球的方向跑过去,只听她哎呀一声,一个趔趋摔倒在地,谭紫荷摇了摇头真的是难为她了。
  她心里不由的愤愤的想,许风你的要求也太低了点,这么笨的女人你也想娶她做你的新娘?算了,人家好与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啊,真是狗拿耗子,我管的是那门子闲事,又是那门子的气不顺啊。她远远的呆呆的看着许风在对菁菁说着什么,只看他俩收起拍子往菁菁家的方向走去。
  又是一个期天,飞鹄突然来到找谭紫荷。“他说我们到外面走走行吗?”谭紫荷喜笑的把它差过去,只在她的办分室里聊天。他有些不解,可还是尊重她的选择,不说什么也不强求她去做。谭紫荷有她的小算盘,她是怕被别的老师看到她在拍托,如果以后两人因性格合不来分手,别人就会说三道四的,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还是谨慎小心的好,和他在一起觉得时间过的特别的慢,说话总是分神,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偶尔她也会说一两句很调皮很幽默的话,逗得他哈哈的大笑。其实他人是很不错的,也许谭紫荷的心里总是有许风的影子吧。和他说着说着就走神了,注意力不集中。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她可不想和他去食堂吃饭,去外面就更不可能了。她心想怎样才能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打发他走?他是一个聪明的人,看出了她游移不定的眼神。“你有事?”“嗯?没事。”她正愁找不到理由,正在伤脑筋想歪主意的时候,哈,她的救兵到了。她听到了郑翔开房门锁的声音,咣的一声郑翔推开了房门。他先是一楞看到了飞鹄,然后才看到谭紫荷忙说:“紫荷你和朋友在啊?对不起,误入,狡黠的一笑。”她也介绍说:“噢这是飞鹄,这是我同事郑翔。”
  “你好,紫荷你没和我说起过你的同事啊。”“是吗?现在说了不晚吧?哎——郑翔,是不是王洁雅让你来找我陪她去买东西去啊?”
  “买什么东西?洁雅没找过我啊?”“你的记性可真差啊,那不是前几天就说好的吗?”我趁飞鹄看手表,给郑翔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噢,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王洁雅要结婚说约我们去买床上用品。”还算他聪明。
  飞鹄说:“快11点了,紫荷即然你和人家早就约好就要尊守诺言。我来之前事先也没有和你联系,不知道你今天有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来日方长,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那我还是先回单位。”
  他和谭紫荷郑翔一一告别。再见!
  就在飞鹄转身离去的时候,许风迎面走来,他朝远处走去的飞鹄的背影看了好几妙,目送着他走出了他的视线范围,才回过头来问,“紫荷这就是主任给你介绍的男朋友吧?!”郑翔接口到“挺好的人,我感觉还不错。”“是又怎么样?她说话的语气有点挑衅的意味。”“你一向心高气傲的,你能同意和他交往那他一定很优秀了,是不是郑翔。这一次祝你找到了如意郎君,好好把握要不然你可真的要嫁不出去成了老处女了。”许风的目光游移不定,好难读懂他的意思,她心跳加快,面红耳赤,躲避着许风的目光,郑翔吃饭去,她一转身走了。
  和飞鹄还在交往,可一天到晚满脑子都是许风的身影,谭紫荷强迫自己离他远一点,但是每天又总是找理由接近他。
  自从上次许风看到飞鹄以后,下了班,许风也经常来找她和王洁雅玩。教她俩下象棋,围棋。要不就和郑翔、王洁雅四人一起打羽毛球。或者和学校的其它老师一起玩排球。每次球被打到校外,许风就跑过去捡球。谭紫荷对许风是越来越依赖。越来越愿意和他在一起。而对飞鹄的热情一天比一天降温。终于有一天她下决心和飞鹄提出分手。
  飞鹄很平静,他当时误会她和郑翔了,后来他去主任那里去证实没有此事。
  事隔一个多月后,他给她来了一封信。
  紫荷你好:
  当你平情地生活时,你大概不会想到我会重新进入你的生活。是的,按惯例我不会也不应该来打扰你,但我还必须要这样做。
  我曾经有过这样的信念,走过的路不再回头,事实上,我过去也正是这样朝前走的,从来没动摇过。但遇到你以后,我的信念开始动摇了,因此,我决心走一次回头路,当然,我无法预料最后的结果如何。
  和你认识后,第一次交谈你留给我的印象最深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使我感到失去你是一种损失。我总感觉你和我想象中的人有相同之处,当然不是那样的完美。遗憾的是我们一开始就产生了一个不愉快的插曲,真使我追悔莫及。但是,以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后,我认为我们之间虽然存在一些看法不同,但并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只是我们彼此之间素不相识,实在太缺乏相互了解。因此,没有感情基础,一经波折便不欢而散,实是令人宛惜。虽然我们相识后愉快时少,但我们在不愉快的交谈中或多或少地流露出共同的追求,共同的理想,共同的语言。这些都有是十分可贵的。而这些也正是能够让我们相处的精神支柱。当然,人我都有个性,这一点我们都有要承认,但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特,你的性格也并象你的外表那样孤辟,你的性格是很独特的,由于我们相互解触太少,因此我无法下结论。但象你这样性格的人,我是第一次看到。活泼起来是那样的天真烂漫,而沉默起来又似乎久经世事,饱受风霜。初时相见,你是目空一切,旁若无人。但相互了解后,你定会语言温顺,和谒可亲。但你这样性格的形成并非偶然。,是和你的生活经历分不开的,不可否认你的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肯定在工作、学习、爱情及其它什么地方受过一点挫折。但是,你没有受过太大挫折。虽然你说你现在很爱玩,似乎说你天真幼稚,但丝毫掩盖不了你的成熟。这些是我对你总的看法,而这些也正是促使我写这封信的动力。
  你不象我这样爱发表见解,对我你很少提出一些异议,但是,我并不是完美无缺的人。在对待你的态度上,我没有体量到一位女孩子的心里。特别是象你这样远离父母而只身在外的人。我不应该说一些伤你自尊心的话。我们都有是从农从出来的人,生活的路全要自己闯。都有是很不容易的,越想这些我就感到有些内疚。
  假如你认为我写这些可信,假如你认为我们还有相处的必要,假如你现在没有男朋友,那么我愿和你从零开始。至于你以前自述的所谓缺点,我没任何反感,因为我认为你是一个真正的人——值得我追求的人。
  如果你现在已经有了很如意的男朋友,那么这封信就做为我们认识一次的纪念吧!否则请你三思后回音。
  此致:敬礼
  飞鹄写于XXX
  谭紫荷看到这封信时她还是有一些感动,当她一看见许风就变成了铁石心肠的人了。谭紫荷没有回信,也没有把信退回。她在心里向他郑重的道歉,真诚的祝福他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一生如意!不知道谭紫荷出于什么样的心里,飞鹄的信她一直保留着,几次搬家也没有把它丢掉。
  十月末,她到南岗区花园小学考英语,上午9点30分开始11点30分结束。当她走出考场,在走廊里很意外的看见了许风。她向他走去,惊诧的问他“你怎么来了?”“我特意来接你,高兴吗?”他的话让谭紫荷好感动,真的是秋后的艳阳好温暖。他俩走出门外,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子,从谭紫荷的面前急步走过。这让她想到了菁菁,她的血液骤然间凝固,心里好冷。她突然的变脸对许风不冷不热的说:“你还是去接你的菁菁吧,我还没有迷失我自己,能找到回家的路。”
  许风愣了一下,一句话也没说。他的脸色很难看,由红变的惨白,猛然一转身离她而去。
  看着他走远,谭紫荷的心里好痛,想喊他等等。眼在流泪,心在流血。她知道她爱上了许风,可他正和菁菁热恋。很矛盾也很苦恼,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才好。
  爱着许风可和他在一起时,从来不顺着他的想法去说去做,他曾经向她要一把外科手术刀,那是米芸姐调到四医以后,临走的时候当作礼物送给她和洁雅一人一把。其实那把刀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可她就是不给他。
  有一次在他的办公室看电视,许风突然想起他从钱仕军那里也弄了一把手术刀。就从抽屉拿出来在谭紫荷的面前臭显,“你不就是有一把破刀吗,看看咱也有,现在让你看看比不比你那把锋利。”说着涮的一下,在谭紫荷的袖口上划了一刀。
  扯起她的另一个袖口还要划一刀,谭紫荷急了,“你干什么呀?”猛的抽回手。糟糕他的那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从她的右鼻空插进去又划出来,这个地方毛细血块管特别丰富,顿时鲜血直流。他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从抽屉里抽出一大团面巾纸,一下摁在谭紫荷的鼻子上。
  “给你个教训,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再拿刀乱比划人。”
  “大姐饶命,小弟再也不敢了。”
  他看到血止住了,猛的舒了一口长气。“谢天谢地,这要是给你毁容花了脸那就糟糕透顶了,再没有脸面对你了。”
  “其实很简单哦,你养活我一辈子好了。”
  他怔怔的看了我好几秒钟,看的我有些不自在了。“用那种呆傻的眼神看着我干么?和你开玩笑了,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李仙儿已经结婚,并生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宝贝女儿。星期天来电话约紫荷去她家看她的小宝宝,偏偏他丈夫有同事来。李仙儿看看紫荷,又看看那位刚进来的人。二话没说,拉着她就去了她的卧室。
  “哎,你看才进来的这个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觉得你俩蛮合适。”
  “你搞什么,见到男人就介绍给我?”“你不急?
  我可为你急,你说,你都看了多少个了,可愣是看一眼就完事,你的眼光也太独特了,一眼就看穿了一个人?最起码你也和人家交往交往,处朋友吗,那就是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那能一棍子就打死一个人的?你不去了解人家怎么能知道你和人家的性格、爱好是否相同?能不能和的来?这才是重要的,我觉得你追求的太虚无飘眇。”
  “你说的对,我不要什么一见钟情,可也要看着顺眼,心里觉得舒服才行啊。”
  “你的毛病太多,就是老鸹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你这样的挑来挑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你就不愁你的年龄越来越大,真的嫁不出去了?!你再看看,咱们同寝室的还有谁没结婚?一个王洁雅正在热恋中,一个程雪蔷正在购买嫁妆。你还有一个最大的心里障碍,你听不进别人的劝告,明明别人是好心,你也会觉得那个人不会好,好的能介绍给我认识?你呀,我算看透了,以后我不在为你操这份闲心了。”
  我看的出当时仙儿真的生气了,我不和她辩解,她正在发火,我不能火上浇油。我和仙儿是校友,毕业一直工作在一起。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对朋友忠诚。可在婚姻的问题上,我还是毫不犹豫的,不尽人情的拒绝了她的好意。
  谭紫荷的家是外县的,父母对于她的婚姻大事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就打电话拜托她伯母,你还别说她伯母真是不负她妈的重托,又找她的同事王会计给她介绍了一位兽医。身高不够她的要求标准,没有达到一米七以上。外貌不合她的心意,他的职业她也不满意,只好拜拜了。
  王会计可不是一般的人,经她手牵线做红娘的没有不成功的,李仙儿、夏会计、佟会计的婚姻都是她做的红娘。,这一次谭紫荷竟敢拒绝她的好意,还不如说,不相信她的眼光,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她认为行的基本上是板上钉钉子——没冒。这一次谭紫荷看一眼就不同意相处,真的是扫尽了把她的颜面,她能轻易的放过她?这不首先搬出了她的伯母,然后是夏会计、佟会计,最后来当说客的竟然是许风。
  许风劝慰她说:“王会计的眼光是很独特的,我听王会计说这人很本分的,工作也很出色,业务能力很强,是他们医院的先进共青团员,先进生产者,工会积极份子,得了好多荣誉称号。”
  “这很重要吗?我看重的只是他那虚无漂眇的荣誉吗?!”
  “他爱好体育,听说羽毛球打的不错。”
  “还有什么?你要是觉得他好你和他交往去,别来烦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通情达理?和他交不交往那是你的事。只不过作为局外人给你一点忠告,觉得你们蛮合适的。”
  “她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谢谢你的好意你可以走了。”
  “好我不在烦你,算我没来过,什么也没说。”
  她是铁了心了,无伦谁来说服她,一点用也没有,还是被她一票否决,就是不同意和那个人交往。气的王会计当着她的面说:“谭紫荷,我要站在哈尔滨市的最高大楼上,看你到底找一个什么样的爱人。”那时还没有龙塔,否则她一定会说要站在全市最高的龙塔上了。
  谭紫荷、许风、郑翔、夏冰川、洁雅、贾依兰、颜子一起去八中参加共青团组织的联谊活动。八中的共青团书记,教他们跳现代舞,《春光圆舞曲》《阿西跳月》等。
  大家学的很认真,在当时心里真的很快乐,曲终人散他们回到了宿舍。在一起吃顿饭吧,王洁雅做了一道《糖醋排骨》,贾静兰做了一道《红烧鲫鱼》颜子来了个《地三鲜》《木须柿子》谭紫荷只会做《西施浣沙》《家常凉菜》,喝着美味的哈尔滨啤酒,推杯换盏,大声的说笑,吵吵闹闹,好高兴,好兴奋,好开心,开心的忘乎所以。
  电影事件过后许风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对紫荷若无其事,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他的女友两天不见三天准来找他,看电影的过份举动是他一时的兴起?想一想她比他大也就不敢对他有太多的想法。可总是挥之不去他的影子。
  谭紫荷偷偷地在想,如果每个人都不去想婚姻,家庭该有多好,现在她是越来越烦恼,她虽然爱许风,他不捅破这张窗户纸,她也没理由去对他说。和许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他现在是怎么想的她不得而知。她能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吗?这样的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是等下去就一定有好的结果吗?一个声音又对她说,这个时候你更不应该当逃兵,难到你一定是输家吗?怎么这样的不自信啊。只要她和许风在一起,她什么都忘记了,她会关心他,有好吃的留给他,伯母从她的老家河北石家庄带回来的鸭梨,个大皮脆肉多还非常的甜,她和王洁雅分吃一只,给许风自己一只。当时还不知道有分梨(离)一说。同学送来的桔子,留出一多半给许风吃,她买回来的苹果放在他的办公室。一旦离开许风,她又会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她不断的问自己和许风分手?还是不分手呢?占星吧,看看命运如何安排的,她闭上眼睛随意的折一枝丁香,然后睁开双眼,数上面的叶片,第一叶不分手,第二叶分开。第三叶不分……。数到最后是不分手,心里一阵窍喜,自言自语的说到,这是老天的旨意,让我爱许风。她一会一变做不出任何的决定。
  谭紫荷回老家过春节,每天和同学玩纸牌,打扑克以此消遣打发时间。许风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她劝说着自己,给许风写信问问他在做什么,拜拜年。不会影响他和菁菁关系的。
  许风你好:
  春节快乐!首先祝福您全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分别不久可在家真的是无所事事,问问您在家干什么呢?玩的很酣吧?
  非常想我们在一起疯玩的每好时光,那天晚上我俩偷偷的到冰场去溜冰。看到成双成对的男孩女孩儿在冰场上背着双手很优美的滑着冰,或者甩着两只手臂,像满场飞舞的蝴蝶,那样的轻盈,那的美丽。好心急,恨不能马上就像他们那样。
  你我毕竟是初学,你还好一点,而我就像一个不倒翁,是前倒加后倒,怎么也滑不起来。后来我们就相互的扶持,相互的鼓励,摔倒了你拉我一把,我拽你一下,滑冰场成了摔跤场,我俩是连滚带爬,雪粉把我们有色的棉服变成了花色。
  还记得那场我和夏冰川的赛跑吗?那一次你我还有王洁雅,夏冰川,郑翔。程雪蔷,贾静兰,颜子打排球打疯了。一声冰棍的叫卖,让我们为之兴奋,夏冰川说:“只要你们女生有一人能在操场上跑5圈,我陪跑,输赢我都请大家吃冰棍。”我傻乎乎的在操场上跑了七圈半,当时我快累瘫了,你对我的关注目光,让我非常感动,你是那么的好心那么的善良。夏冰川也累的一下做在了地上,他口里大声的嚷嚷:“”紫荷你真傻,你看颜子她们多聪明你累的要死,还能吃下几根冰棍?她们可是做享其成啊!“唉——想想我比你更傻,傻就傻到底吧,走男子汉说话算数,到校外吃冰棍去。”
  还记得元旦前的那个夜晚吗?我们到冰海大世界去玩,这又是你的鬼主意,不过这一次扩编了。郑翔首当其冲、夏冰川、王洁雅、颜子,还有一位你的同事蔓儿。用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就登上了冰长城的最顶峰,真的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时的长城顶峰上人很少。我的脚跟还没等站稳,夏冰川就大喊大叫道:“唉——哥们,咱可是在冰城长大的,我要滑下去了。”七扭八歪的一会没了人影。
  郑翔斯斯文文的说道:“谁不会呀,看我的。”话还没等落音也唰的—下不见了身影。
  我们三位女生傻眼了,就问你我们怎么办不敢那样滑下去。“你们手里拿着的废纸箱子想干么用啊?坐在上边滑下去吗。看不见前边的多数女生怎么做的吗?四只笨小丫。”说完人也滑下去了。我们四位这才想起手中的道具,嘻嘻噢——嘿嘿啊——对你几种不同的回答。
  当我们都到了长城底下在上来的时候,长城上游玩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排队等吧。
  夏冰川说:“这一次我们一个个坐着下滑怎么样?好,我先来,郑翔刚一做下,夏冰川猛的推了把。”郑翔的长鹤腿就直挺挺的滑下去了。
  夏冰川,洁雅,颜子,蔓儿和我也都依次滑下,你在我身后最后一个滑下来。在一次上来时你说:“这一次玩个新花样,森林小火车怎么样?”郑翔说:“我还打头顺序不变。一个抱住一位的腰,来上。”准备好了吗同伴们我喊:“一、二、三准备走。”嘻嘻。呵呵。哈哈。嘿嘿。我很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到了中间有一点坎我们卡了一下,我的感觉像是向上滑去,就大声的问你怎么我们还能倒着上去呀。你在我的身后说:“笨,是惯性让我们后退了一点呗。”齐心协力用力登冰,好啊我们的火车到终点站了。
  没忘记洁雅讲我们寝室程雪蔷的笑话吗?想起来我就想笑,呵呵。你知道程雪蔷她在职工食堂工作,每天她都要为职工准备一日三餐。特别是早餐,真有点难为她了。夏天还好说,到了冬天,早晨五点半左右她就得起床。外边天寒地冻又黑的怕人。而我们那时睡意正浓,被窝热烀烀的可真舒服。不想让她总是打扰我们的好梦,李仙儿就对她说:“雪蔷和你老人家商量件事行吗?”她以为什么事呢,“行,”“你说什么事?”“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咱们可一言为定。”“你是不是还要说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啊。什么事啊,有那么严重吗?”“这可是大家的意见,只不过有我来说的噢。你早起去上班能不能不打灯?下床的时候最好悄无声息的。辛苦你一人幸福我们大家。”她是多好的人啊,从来不和别人计较的,不象我是一只爱斗的公鸡,火爆的脾气沾火就着的手。就这样她每天早起悄悄的穿衣下床,可偏偏她又住在贾静兰的上铺,下床很不方便,天又黑,她就打着手电筒,穿衣穿鞋。
  秋天,食堂都要备一些蔬菜。那一天她当了一下午的搬运工,第二天早晨,她比平时晚起10多分钟。她又点急,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匆忙的穿鞋走了。
  6:30分她进了屋里,我和洁雅正在叠被子。李仙儿在涮牙,这时只听她噗的一声,涮牙水四处飞溅,满嘴的泡沫。边笑边说口齿含糊不清,也有些语无伦次。“快看啊,雪蔷——雪蔷的卓别林大皮鞋——蹩脚一双啊。”
  听李仙儿这么一形容,嘿,真的是蛮像的。满屋子的人笑的不能自制,我笑出了眼泪,捂着肚子说,“哎哟,我的肚子笑板了。”这下不得了,李仙儿一听笑声又提高了一个8度,哎呀笑死我了,“紫荷你的笑板了是什么意思啊。哈哈——哈哈。”
  没什么意思,就是肚子的肌肉只收缩不舒张了。
  米大姐发话了,“还笑,还笑。几个疯丫头,上班要迟到了。”
  笑声停下来了,雪蔷也跟着我们大家一起笑。这时她慢悠悠的说道:“可也是的啊,穿着这双大工作鞋做了一早上的饭,脚也没疼痛。”
  李仙儿强忍住笑:“你呀,食堂的工作使你麻木了,还是你本来就是一个山炮大傻冒啊。”
  “就算都是吧。”
  我们哑言,心里真的为程雪蔷难过。
  你看我和你说起话就没完没了,是不是让你烦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呵呵。和你的菁菁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幸福,很快乐高兴吧?!是不是还没有回你的老家啊,乐不思蜀了吧?多有打扰!我知道我比你大很多,在你的眼里你也只把我当成大姐姐,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比你大的原故心里对你没有设防,感觉彼此不会爱上对方,说话放的开也比较开心了。
  其实真正的相爱是不会受年龄影响和约束的,燕妮比马克思大四岁他们不是恩爱一生一世吗。好了,大姐姐没有离间你和菁菁的意思。预祝你们早结良缘。
  那就上班时再见了,祝你好运!全家快乐!
  姐姐:紫荷
  礼
  XX年X月XX日
  也许谭紫荷给许风的信,让他对她有了新的认识,他的三年恋爱终于开始动摇了,休假回来后他和她偷偷的恋爱了。
  星期五的晚上许风、王洁雅、郑翔、还有谭紫荷在一起玩扑克,许风说:“咱们星期天骑自行车去太阳岛玩好吗?”他们三人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星期天,早晨6点闹钟铃——铃铃的响起来,王洁雅拉开窗帘向外面看去,“紫荷外面阴天了,黑的怕人啊,看来去不成了。”
  “那咱俩也起床吧,看看许风和郑翔是什么意思。”她俩拎着大包小包的去了许风的办公室。许风和郑翔早以等在那里,天阴沉着一张黑脸没有半点晴的意思。洁雅说:“要不就取消计划吧。”谭紫荷附和着说:“天公不做美,专跟我们做对。这风婆婆还在不停的放着风,还是黑色旋风。看来真的去不成了,”她和王洁雅看着许风,等他拿主意。
  郑翔说:“怎么第一次出去玩就马歇尔了?许风不要听她俩的。真是女人之见,这天什么事都有没有。”说完推着自行车往门外就走,刚一打开房门,一股强大的风又把门刮了回来。他很倔的用自行车撞门而出。看到这种情况许风也推着车走了出去。王洁雅说:“真拿他俩没办法。”也只好去推她的自行车了。谭紫荷是坐许风的二等车。
  就这样一行四人顶着风出发了,出了市区,零星的漂落了几滴豆大的雨滴。
  郑翔高声的喊:“早晨下雨一天晴。”
  他说的没错,天空真的渐渐的放晴了,没有阳光直射真的是一个好天气。
  许风带着谭紫荷,骑在前面。郑翔紧追不舍,王洁雅也不甘示弱拼命的蹬着脚踏车。
  公路桥上的车不是很多,“紫荷抱紧我,我要追前面那辆车。”许风用力的加速,再加速,她坐在后座上真是飞一般的感觉。护桥的铁栅栏成了长长的铁板,耶——终于和那辆大货车并驾齐驱了,许风也累的筋疲力尽,脚下一软,呼啸的长挂大货掀起一阵风的热浪开了过去。
  下公路大桥的时候郑翔从后边追了过来,“许风你真厉害和那辆大货较上劲了。”
  许风大声的叫扳道:“怎么样敢和我比吗?”
  “王洁雅咱俩和他比,他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我就不信赛不过他。”
  “王洁雅说许风你和郑翔赛车,我带紫荷。”
  “中途不换将不换车,王洁雅我们一起来,目标太阳岛上。”车不停口不停,三台脚踏车顺着土路前行。到了,许风和郑翔同时从车上跳下来,谭紫荷也紧接着灵巧的跳下车。“哇——哈哈。”郑翔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顺势推倒脚踏车,人扬马翻般的躺倒在地上。“许风我赢了!你输了我是天下第一。”谭紫荷帮着许风争说道:“郑翔说实话要是我不晚下车那么一两秒钟,你就赢不了许风!”“输就是输了,告诉你紫荷没有任何理由可讲。”这时许风双手抱拳道:“你赢了,我心悦诚服。”王洁雅推着车嘻嘻的笑说道:“不过我也很厉害得第三名。”谭紫荷大声的嚷嚷:“我要是不坐许风的二等车,那第一名非我莫属。”
  许风问:“你们都吹嘘完了吗?是不是该去找鸟窝了?”各自散开了去,谭紫荷跑到柳树旁边,看到那嫩黄的柳毛毛狗,忽然想起小时候妈妈用柳枝做小哨哨的事。柳树枝刚刚抽出小小的叶苞,妈妈折一个枝条用剪刀剪一小段,用力的拧一拧,然后抽出树梗,剩下柳树的皮,在用小刀把一端两面的老皮剔出一点。一个哨子就做好了,长的发出沉闷的“呜——呜呜声。”稍微短点的会发出清脆的“滴滴——滴声”。
  她也随手折了一枝,现在时间晚了一些,长出了柳树狗了。她在想这嫩黄嫩黄的柳树狗是柳树开出的花吗?为什么叫它柳树狗啊?端详着抚摸着这小小的毛绒绒光滑滑的狗狗,真是太好看也太可爱了。呀——韩老师好像说过关于柳树狗的诗,好像是“榆树钱难买兴隆酒,柳树狗不咬过路人”。嘿嘿,她笑出了声,是啊它怎么会咬我呢。她大声的喊王洁雅——你看多好玩的柳毛狗啊!王洁雅没有回答她的话,一看她和郑翔在一起,离她有十多米远。正在专心致志的和郑翔说着什么。她不想打扰他们俩。
  许风呢?四处张望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不知这独行侠这么一会跑到那去了。她东张西望走走停停的找着许风。哈——看见许风正蹲在一大片草地上鼓捣着。“你在干么?”
  “你快来看。”
  “干什么那样神秘啊?”
  她紧走几步到了他跟前,“呀,嘿嘿。榆树先生,你也太厉害了。竟然被你找到了一窝山雀蛋?”“你可要连窝端。”她高兴的忘乎所以,伸手就去拿鸟蛋,哎——呀老天!四个蛋打碎了仨。“你整个一个大笨蛋,失手碰碎了三个可怜的小蛋蛋。告诉你连窝端吗。”“我没明白你说的意思吗?!不过奇怪了许风,这蛋里怎么没有小鸟啊?”“没有才好啊,要不然母鸟发现它的蛋被动过了,它会放弃孵化这些蛋的。”“为什么会这样呢?”“也许它怕下一次动物在找到这个鸟巢把蛋吃掉,这就是自然法则,好了我们去找他俩吧。”
  当我们会集到一起时,开始拍照片。
  王洁雅煞有介事的拿着几株草,说自己正在搞草研。谭紫荷采来一束野花,有红百合;蓝色的朱雀;黄花菜;紫色的牛蒡子,白色的她叫它棉花花,还有浅紫色和浅黄色的野菊花。还有好多种叫不上名字的,真是百花飘香,争奇斗艳。分给王洁雅一半,两人手捧鲜花照一张。我是载誉归来的英雄,把花举过头顶,向你们挥手致意,你们好!哥几个是左一张右一张照个没完没了。玩累了,开始野餐。谭紫荷和王洁雅各自拿着一听饮料,两位男生一人抓起一听啤酒。洁雅说:“为了感谢老天的厚爱,有这样好的天气干杯!呵呵。”“那我说为了郑翔坚持真理的倔劲而干杯!嘻嘻——嘻嘻。”郑翔说:“为了许风筹划的圆满而干杯!”许风说:“为了大家的同心,为了大家玩的开心干杯!”四个声音同时说“干——杯!”
  谭紫荷和王洁雅小口的喝着饮品,许风偷偷从她俩的身后各照了一张。哈哈的笑着说:“你俩等着瞧,到时照片写上字,就叫作一个酒鬼女妖在狂饮。”(照片非常的出色,,至今谭紫荷还保留着)。当时她和许风恋爱的事郑翔和王洁雅并不知道,偷偷的相爱着,真是又幸福,又甜蜜,又苦涩,又心跳。偷偷的爱着很幸福,也很痛苦,恋爱很折磨人。
  时间过的真快,天边只剩下了一抹残阳,三三两两的鸟儿飞掠而过,有的还叫着当归,当归,它们归巢了。哥几个也当归了。
  XX年4月30日,一个和平时并没有两样的日子,可是心情却大不一样。夜幕降临,趁着淡淡的月色,大约7点20分左右,许风和谭紫荷共骑一辆老式自行车(说来惭愧这车是菁菁家的),沿着松花江边一路狂奔,来到了20道街公园,可并不进公园。她和许风相依相偎地,坐在广阔无垠的田野上,仰望满天的群星,谭紫荷问许风,“看见牛郎星和织女星了吗?”
  “看见了,还听过那美丽的传说。”
  她轻叹一声随口说道,“牛郎织女遥对月,”
  “许风紫荷永不分。”
  我们会吗?她想问许风你和菁菁的事怎么办?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但愿这梦永远也不要醒来啊。
  “这不是梦境是现实,知道你但心我和菁菁的事。说真的和菁菁三年的时间,没有和你在这一晚上说的话多,更说不上有共同的语言了。要说爱好你也知道,她是教都教不会的那种啊。紫荷给我一点时间,对我要有信心好吗?”
  谭紫荷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她爱上他了,只想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可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菁菁的最大的伤害。也许彼此都很苦闷吧,所以此时到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许风说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江边上的路灯忽明忽暗,就像此时谭紫荷的心一样飘浮不定。许风也只顾用力的蹬车,默默无语的回到了寝室。
  XX年5月6日,周一的下午,许风去市教育局送报表,约谭紫荷和他一同去。他让她在新华书店里等他。她找了一本书从前翻到后,又从后翻到前,看了半天什么也没记得。等到他来找她时只记得书名叫《一生》。
  这是许风第一次约她上街,第一次在一家小小的面馆和她一起吃牛肉面。那家的面真的是太好吃了。再也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牛肉面,也许当时太幸福了。
  他俩走斯大林公园,垂柳长丝飘扬,丁香芬芳四溢。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彩霞满天。江水涌起的串串浪花就好像“忽地笑”的花开。桔红色的满江水,美极了。站在防洪纪念塔前,许风久久的注视着,他用手指了指塔尖什么也没说。
  他用力的搂着谭紫荷激情四射,轻声的对她说,“我爱你!今生今世只爱你!”她也指指纪念塔,“它是最好的见证。”
  “许风你抬头看,那忽明忽暗的月亮多美。她被乌黑的云彩半遮半掩时,好像美丽的少女怕羞似的,当没有乌云的时候到像庄重的少妇。”
  许风走神了,她问“你在想什么吗,听我说的话了吗?”
  “嗯,你方才说什么?”
  “看到这一轮明月掩映下的整座城市,还有我俩在这观赏圆月,我想起了几句话,不能算作是诗,先说好了不能笑话我。”
  “那就叫做《赏月》”
  “我想叫它《无题》”
  “我觉得叫赏月比较好,还能记得咱俩曾经观赏过月亮,不是有的人一起在夜幕下数星星吗?那咱今晚观赏的满月是又大又圆,清澈透明,好一个花好月圆你我之约不是吗”?
  “你还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先给命题了,好吧,那就暂时叫它《赏月》”
  明月穿行乌云中,
  偶露玉面更凝重。
  华灯初上放异彩,
  万点繁星映苍穹。
  漫步江边窃窃语,
  十指紧扣丁香丛。
  花气袭人真惬意,
  沉醉不醒愿此生。
  “好啊紫荷,太好了。”许风他突然抱起谭紫荷转起了圈圈。“快放下我,转的我晕头转向了。”“就是让你晕,好让你死心塌地的爱着我。”“好,好爱你一千年,一万年。你把我放下在说好的了。”停下来,许风说:“咱俩去支边吧,到西藏自治区去,向郭靖和黄蓉一样,你我一马双骑浪迹天涯。不过你要搂紧我噢,不然把你摔下马那可就糟了,如果摔的鼻青脸肿还好说,要是把你本来就扁的鼻子摔的更扁。说起话来哼哼呀呀的。就像刘兰芳评书里面说的哈密剌了。到那时我可就……。”
  他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坏笑。他说的话使她突然想起《射雕英雄传》中的主题歌,[铁血丹心,]真的是太好听了,她不由自主的轻哼到
  女:依稀往梦似曾见
  心内波澜现
  男:抛开世事断仇怨
  合:相伴到天边
  (男)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女)冷风吹天苍苍
  (男)那惧雪霜扑面(女)藤树相连
  (男)射雕引弓塞外奔驰(女)猛风沙野茫茫
  (男)笑傲此生无厌倦(女)藤树两缠绵
  (男)天苍苍野茫茫(女)应知爱意似流水
  (男)万般变幻(女)斩不断理还乱
  合:身经百劫也在心间恩义两难断
  那时香港的第一部电视连续剧《射雕英雄传》正在大陆热播,看电视是她和王洁雅每晚的必修课。多数的情况下是在许风的办公室里面看,她特别喜欢翁美玲扮演的黄蓉,聪明中透出一种精灵古怪。她没有黄蓉的美貌,也没有她的聪明才智,可也不是笨蛋那种。虽然不漂亮,但也不是丑八怪。就是太娇小了点。骨子里还很清高自傲的。许风说最喜欢她这人有个性,不随波逐流。她是能够让他笑也能让他哭的女孩子,当然不管怎么说她不是毒药女人了。有时爱会使人变的呆傻,好像一个白痴。爱的糊哩糊涂,就像说因为爱,所以爱。琼瑶笔下的言情小说写的真是很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随。”不要不相信世上没有真情,在某一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合真的会为爱付出一切,即使是生命也在所不辞。
  许风又拉着她的手跳起了不成样子的华尔兹。他们相互的看着对方,真是情人眼里出美男啊,她曾经说他是弯曲柳巴的老榆树,没有堂堂的外表,长的也很难看。不是玉树临风,也不温文尔雅。她这会对以前相亲的那些男士的挑剔,全都荡然无存了。难道说这就是所为的爱吗?
  穿过兆麟公园幽静的一株株丁香树旁边,他说以经下定决心和菁菁分手,谭紫荷还是有顾虑,“你想过你和菁菁分手的后果吗?”“想过不止是一次两次了,我和她真的合不来,再说我也不欠她什么。”“你欠她的时间和感情啊。”“那也比欠她一辈子要好的多,如果我真的和她结婚那我就要对她负责任的。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我问心无愧。”
  “还是让我们好好的想想,不要一时的感情用事,更不要轻率的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这件事折磨我很久了,没遇到你之前我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爱,和菁菁相处是同事姜大姐介绍的,那时刚离开学校的大门,只有20岁,并不真正懂得爱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菁菁高高的,有一双大眼睛,长的不是很漂亮。可她家是真正的哈尔滨人,而我一个外来弟,就同意和她相处。现在经过三年的社会实践,我稍微的懂了点感情这东西,为什么我就不能从新选择我的生活和爱情呢?不知道我究竟错在那里了?你现在让我想想,还能想出什么好的主意和方法吗?嗯?你是不是戏还没有开张就想打退堂鼓啊?”
  “我这样做会不会太自私啊?”
  “爱情本身就是自私的,你就不要在胡思乱想了,好吗?”
  她对自己说,“谭紫荷你在玩火啊,如果有一天许风在长大些,在成熟些,那也可能菁菁的今天就会是你的明天啊。你想过吗无论从外貌身高还是家庭条件菁菁都优越你啊,你可别忘了你是从农村考出来的屯二迷糊,用李仙儿的话说就是山炮一个。也许你的优势就是因为上了几天学吧,还那么一点点的小聪明,有一次郑翔剃了光头,她故意一本正经的问他,郑翔你说和尚和老道有什么区别呀?他先是一愣,然后他俩同时暴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远处传来盈盈的笑语,隐约可见一对情侣手牵手的身影。“你看他们多幸福,真的很羡慕他们啊。”“我们会比他们更幸福。”许风用力的握住谭紫荷的手,她幸福的流着泪,要是能一生和许风这样牵手该多好,怕许风看见也不敢抬头仰望星空,怕流星带走她的心愿送给别人。许风温言轻语“天色以晚,两个夜精灵也该窝了。”
  拧开小小的半导体收音机,现在是边播时间。里面正在播放安徒生的童话故事《海的女儿》谭紫荷听的入了迷,美丽的美人鱼变成水泡在大海的浪花中消失了。
  好久她才回过神来,沉痛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述。很惆怅,也很不安。美人鱼高尚的情怀让人真的好感动,她救了王子,并爱上了王子,可她是水里的精灵。为了王子她和巫婆做了交易,用声音换取了双腿,可悲的是她不能表达她对王子的爱……。
  她沉浸在一种遐想之中,她能向许风表达她的喜怒哀乐真好。猛然间菁菁的身影跳入到她的脑海。此时不知是为菁菁难过,还是为自己悲伤,心里非常的郁闷。现在和许风偷偷的相爱,一旦我俩的关系公布于众,我就是被人唾弃和咒骂的第三者。无论怎样的辩解都会无济于事,因为你必竟和许风想爱了,这就是铁的事实。想到这些就不自觉的哭泣起来,我错了吗?我失去理智了吗?我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啊。我深知我伤害了一个无辜可怜的女孩子。对不起你菁菁,祝你找到一个属于你的如意郎君,白马王子。一个你的情敌对你最真诚的祝福,请你接受我的祝福,不要一辈子恨我、咒我。让我一生幸福美满!好运长在!那我真的要念阿弥陀佛了。
  和美人鱼比起来她感到惭愧,特别是碰到菁菁的时候,就好像她偷了她的东西一样,良心深感不安,也很内疚。有一种罪恶感。爱情是自私的,我没有美人鱼那么高尚啊。睡意袭来,她扯一条毛巾被盖在腹部,轻轻的呼吸弥漫在整个房间。
  梦中有车停路旁?
  街灯把车身拉长,
  躲藏在阴影中,
  心事重重思绪茫茫,
  独自哀伤。
  夜很黑无星光,
  隐隐一声脆响,
  扑灭了街灯那点微亮,
  伸出双手摸索方向,
  心里的路在延长......
  这车是否通向幸福的天堂?
  许风不知道从那里得到一个消息,内地的大中专毕业生可以去支边。他催促谭紫荷,给中华人民共和国农牧渔业部写了一封信,《如何去西藏自治区》。发信前她找到许风,郑重的问他“我们非得走出去吗?世俗真的那么可怕?让我们没有立足之地?”她虽然如是说,不过心里也是很怕别人的白眼和冷漠。与其许风在这里因为和女友的关系处理的不得当,而不能提干或者说不能有所作为,那还是走出去比较好些,可是又一想,因为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的婚姻就要出走,是不是不值得呢?
  “许风如果你为了和我而必需要出走,那么在你和菁菁还没有分手之前,我想还是趁此我先退出,对你、我、菁菁都好。你也不用离开你喜欢的城市,你热爱的工作。要是以后到了西藏自治区你后悔了怎么办?那可是一点补救的办法可都有没有了?你可要想好了。我真的不想破坏现在舒适的生活。”
  “你不是常说人不能生活在真空里,要敢于面对人生的挑战。你一到关键时候就没有了主意,别人说点什么你就左右摇摆不定。我们是到外面谋发展,创造一番事业。又不是为了逃避我的婚姻,就这么点小事你犹豫个什么劲啊。愧你枉自聪明一回,赶紧把信投出去,嘻嘻,你的运气好手气自然也好了,静候你的佳音,就这样说定了。”她很不情愿的把信投递出去了。
  几天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农牧渔业部真的给我回了信,对她就《如何去西藏自治区》,做了明确的答复。直接和西藏自治区组织部联系。
  事隔两日天后许风拿来了三张干部履历表让她填写,走还是不走呢?还是拿不定主意。直好在一次的对许风唠叨,“你要知道那里是高山气候,咱俩的身体能适应那里的环境吗?”
  “那么多的人生活在那里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你不要听别人一说,就信以为真好不好?!”
  “那里的人会不会很野蛮啊?会不会有少数民族岐视问题啊?”
  “你那有这么多的问题,和你说,那里有最大的佛教圣地,布达拉宫,那是全世界最高的楼房。那里的天空最蓝,那里的白云最美。还有好多野生动物种类,最有名的是藏羚羊、野驴。”
  “真的那么美吗?”
  “那里充满着野性的美,豪爽的美,那里的天湛蓝。”
  “再美还有冰城哈尔滨美吗?我有些不信。这可是有东方的小巴黎美誉的哈尔滨啊。特别是郑绪兰的一曲《太阳岛上》更让许多人爱上了哈尔滨啊。”
  “是的我知道哈尔滨要多美就有多美,可你要知道西藏自治区是和哈尔滨截然不同的美。是用语言难以描述形容的美。在说我们就是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自己,在恶劣的环境中磨练自己,在艰苦的生活中干出一番大的事业,那里需要大中专毕业生,我们不能只想着安逸的生活。”
  “无论你怎么说我还是不想去那样的地方,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认识的人都有没有,就别说像王洁雅、李仙儿、郑翔、夏冰川、钱仕军、颜子、程雪蔷、米芸,郝彩芹这些好朋友了。”
  “我们当时来哈尔滨不是也没有这些好友吗?”
  “可我们必竟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四年啊,你想过吗?如果走出去那么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走是肯定要走的,只是时间问题。不走就要受别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说三倒四的,也许还会有人冷嘲热讽的对你说,你是没有道德的第三者,到时你能忍受了吗?”
  让许风一说她真的六神无主了,走出去离开了这里所熟悉的人和环境,也许心里会好过些吧,也许这是逃避现实的最好办法。填写就填写吧。
  她回到办公室又认真的看了一遍,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寄出去。这些表格对她和许风来说事关重大,一想到这件事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也许会决定她和许风的后半生啊。
  她拿着填好后的履历表,再一次想说服许风,让他打消这种不太切合实际的想法和做法。他是任由她说破大天也不会改变他的初衷,谭紫荷心里很不舒服。这人为免也太霸道了些,又在想就因为我比他大,就得委曲求全吗?事事都让着他,成为他的附属品,他说风就是风说雨是雨?!难道说真的为了所为的爱情去忍受一切,还得漂泊到西藏?如果是这样和他相处就没什么意思了。她默默的在心里祈求着,祷告着,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脑病,稀里糊涂的把表寄了出去,但愿西藏自治区没有回信。
  寄出后的第二天,她就后悔的不得了,想把信取出来,可是已经过了时限,邮局早取出所有的信件投递到全国各地了。恨自己是一个糊涂虫,真是的我在做什么啊。
  六月里很平常的一天,太阳懒洋洋的升上天空,暧暧融融的阳光宣泄的照进屋里。
  许风和菁菁摊牌了,他进行了好一番的考虑,试探性的对菁菁说:最近我一段时间胸部很闷,不知是不是得了肺病,上班后我请假去四医院做一次全体检。做一下X光透视。当时菁菁什么也没说,回到家里就对他的妈妈讲了,她妈妈一听就恼羞成怒火冒三丈。让菁菁的弟弟把许风叫到她的家里,霹雳闪电般的对许风一顿臭骂,你这个大骗子,你骗菁菁还不够多吗?你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为什么不早点说?昧着良心的骗人,真是不道德。还好没让她的两个儿子一起打许风使他致残。然后对许风说去给你妈打电话让她来,让你妈评评这个理。
  许风的母亲来了,直接去了菁菁的家。
  “亲家母你看看你教育出的好儿子,还是大学生呢,做人怎么会这样差劲。他和菁菁处朋友以经三年的时间了,菁菁也去过你们家了。看看你们家除了有三间破房子,还有个啥?没有电视,没洗衣机。总之你们家穷的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菁菁没嫌弃你们的家,一心一意的和许风交往,可是你那好儿子是怎么对待菁菁的?哈——事隔三年却说他有肺病,他怎么能这样的欺骗人呢?”
  许风的母亲说:“亲家母你先消消气,听我说几句。”在菁菁家人的面前,老人家是大骂许风不懂事理,让菁菁受了这么大的委曲,老太太毕经很传统还有点文化。她不愿意她的儿子,让人家数落的一文不值,更不原意让儿子做出对不起别人的事,一生不能心安理得的做人。一再的向菁菁的父母赔礼道歉,“许风年轻做事欠考虑,说实在的这几年你确定拿许风当宝一样的照顾他爱护他。对他宠爱有加。对我们家也很照顾,我们也没忘记这些好处。别说许风没有肺病,就是有现在的科学这么发达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听说这种病现在免费给治的,亲家你是多虑了。”
  菁菁的母亲对许风的做法是不依不饶。她认为许风是一个做事极不负责任的人,不值得菁菁托付终生的人,他现在就这样对待她,结婚后还会有什么幸福而言?!在许风母亲的一再承诺保证下,菁菁母亲有了点缓和的余地。
  许风的家在滨县附近的一个农村小镇,交通不是很方便。天色已晚,菁菁的妈妈说“亲家你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在说别的吗?!那就让菁菁和许风继续交往下去。你先住下,明天咱老姐俩在好好唠唠。”
  菁菁家的房子比较小,她的姊妹又多,家里不得不住上下铺。特别是来了客人,家里住的地方就更紧张。菁菁当着许风母亲的面气急败坏的和她的大弟弟争下铺,为此姐弟俩争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婆婆来了你不住上铺谁住?”“你一直不是住上铺吗?为什么今天你非和我争,你是存心和我找茬。”
  许风的母亲听后心里很不舒服,觉得菁菁不太懂事,这么点小事都不能让人,要是在大事大非面前还不一定怎么样呢?!算了,就当自己没有听他们姐弟的争吵。
  第二天许风的母亲对许风千叮咚万嘱咐的,让他不要再说和菁菁分手的话,好好相处然后回家了。
  事隔一周,不知道菁菁的母亲那根神经错了位,还是菁菁那根神经不对劲了。还她自己觉得和许风有差距,她只是公共汽车公司的一名售票员。而许风是国家干部,现在他就这样的对我,婚后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呢。“始乱终弃”现在和许风分手也许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找到许风向他要回了她送给他的拉舍尔毛毯,那是她们单位发的,怕许风住寝室冷让他挡风御寒用的。可许风一次也没用,一方面屋里不冷,另一方面也许觉得和菁菁不会有结果吧?
  还有菁菁送给他的一套男工作服,也是她们单位发的,她换成男式的送给了许风。用没有任何感情彩的话对许风说:“我们分手吧,我把东西拿回去,从此两不相欠。也许我真的很不适合你,祝你早日找到如意的女孩子。”
  她走了,话不多,也没有眼泪,许风觉得从始至终菁菁就没有爱过他,要不分手怎么会如此的平静呢?也好,“你送的东西我一次也没用过,现在完壁归照了。”
  就这样许风和菁菁三年的恋爱,只用了两天的谈判时间和一周的思考时间,好言好语的分手了。
  晚9点多许风才回寝室,他和同事出去喝酒,一杯酒解忧,两杯酒消愁,半斤酒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同事扶着一身狼狈不堪的他回到了男寝,他和菁菁刚分手,无论怎么说必竟两人相处三年,现在真的分了手心情是不会好受的。
  看着许风瞎折腾,一种母爱在谭紫荷的心里涌动。许风你在睡梦中想我吗?我是小妖精吧?是不是缺少点人性?一个很自私的家伙让你遇上了。我爱你,想给你最温柔的吻,最温柔的拥抱,用我的身心温暖你,可不能,不能,你的同事在,恨他做假好人,当时不让你喝那么多酒你就不会受这种罪了。她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快点解除许风醉酒的痛苦。从今往后每天都有好的心情,晚安。她走了,离开了许风的寝室。
  许风请探亲假回了老家。只有家能够抚平他心灵的创伤,谭紫荷很理解许风此时的心情。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对他的母亲说了一遍,她的母亲说,事以至此,怪你也没用。分手就分手吧,菁菁也不是一个很懂事的女孩子。就把她住在菁菁家那晚发生的事给许风学说了一遍,许风如释重负的舒了口长气,这些事情是许风后来才和我说的,谭紫荷听到后真是喜极泣极,一切都结束了,可我的爱才刚刚开始……
  谭紫荷感到和许风的爱情,就象松花江上独自漂流的一叶小船,不知道那里是停泊的港湾。星期六许风请了假,回家去说明和她的恋爱关系,主要是征求他父母的意见。她默默的祈求上帝保佑,让他的父母同意她和许风相爱。她盼望着许风早点回来,又怕他回来带给她不好的消息。
  你比许风大三岁,长的其貌不扬。家庭条件太一般,和菁菁比你可差远了,你是我们许家不受欢迎的人。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啊?许风是很孝顺父母的,他父母的话无伦是对是错他都会听的,她深知这一点。许风儿临走时虽然信誓旦旦的对她说,不管父母的意见如何都会爱你一生一世,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知道还有没有苦存在了。我要和你度过甜蜜而幸福的分分秒秒。可她还是很害怕。
  不想让王洁雅和郑翔,过早的知道她和许风的事情。还好这几天郑翔在搞观模教学忙的很,大多数情况下不在办公室里。昨晚王洁雅就和她说要早点去他男朋友那里,每个人都个自忙各自的。所以他俩无瑕顾及到她,当然也就看不出她的所有苦闷忧愁。
  夜晚来临,女寝中只有她一人,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想许风能给她带来如愿的消息吗?可是她多么怕这是一场不好的梦啊。
  低低地一声轻轻叹息,唉——索性不睡了。披衣下床,站在临街的窗前,透过忽明忽暗的街灯,看微风吹动柳树的枝条,左摇右摆,又微微上飘,低低下垂,就象无数个贵妃在醉酒中翩翩起舞。突然想起了苏小妹美妙的两句诗“轻风扶细柳,淡月透梅花”。心想我就是那细小的柳枝之一,让许风轻扶我走过那怕是荆棘的人生。怎么会这样想?应该是铺满鲜花的人生之路才对啊。腿站的久了有些酸痛,还是上床休息一会吧。
  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呆呆久久的着天花板,不但没有一点睡意还浑身燥热难受。坐起来走下床,顺手拿起从报纸上剪裁收集的五花八门的知识集锦,她给它命名《之最》,打开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我国古代诗歌之最》:
  我国最早的长篇抒情诗是屈原的《离骚》这首浪漫主义杰作共三百七十三句,两千四百九十字,在诗篇中屈原反复陈述其关心国家命运同情人民疾苦的政治怀抱,描写他在政治斗争中坚持真理的坚强意志。作品文采绚烂,结构宏伟,对后世文学有深远的影响。
  我国最早的叙事长诗是《孔雀东南飞》它是建安未年的民间歌谣。全诗三百五十余句,一千七百余字,主要是描写小吏焦仲卿和妻子刘兰芝,因受封建压迫而造成的爱情悲剧,并歌颂了他们的反抗精神。人物性格鲜明生动,结构紧凑曲折,语言朴素优美。
  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是《诗经》,编成于春秋时代,风容分“风”“雅”“颂”三部分,共三百零五篇。其中“风”多反映当时的人民的生活和揭露批判当时的黑暗政治,很有历史价值和文学价值。
  我国最在的诗选是《全唐诗》清康熙四十六年御定共九百卷,收入唐五代诗四万八千九百余首,作者二千二百余人。后附唐五代词,并系小传,间有校注。考订字句异同及篇章互见情况,为研究唐诗的重要参考书。
  我国最早的诗歌评论是《诗品》,全书共三卷专论五言诗,将汉至梁较有成就的诗歌作家,别其等第,公为上中下三品。诗评者主张自然,强调风力,对形式主义作了有力的批评。
  我国最早的有关音乐的书是《琴史》是宋朝朱长文撰写的。这是一部关于琴的专著,全书分六卷。前五卷撰述的是他所了解的古代琴师的与他同时代的九名琴师,一共撰写了一百五十四人,并写了他们的事迹。
  最后一卷分成十一篇,是专门论述古琴的,它篇目是莹律、释弦、明度、拟象、论音、审调、声歌、制度、尽美、态言、叙史。
  《二十四史》、《历代都城所在地》、《中国现代文学之最》、《五岳》、《中国十大名茶》、《中国十大古点乐曲》、《中国九大名关》、《音乐家的美名》、《世界之父》、《十大交响乐团》、《国歌集萃》、《世界五大宫殿》......
  看着看着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透过窗晨曦的霞光照进了屋子里,一看时间九点多钟了,呆呆的想梦境中发生的事,没办法自圆其梦。
  起床,洗漱完后,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干什么好,也不想吃东西。拿起一本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还是独自出去走走吧。
  斯大林公园,是老年人晨练的天堂。有十几个人在慢悠悠的打太极拳,捧一个西瓜左分你一半,右分我一半,真的很贴切很形象。还有三三两两的老太太竟倒走着聊天,说说笑笑的也不怕摔倒了。她们要是倒了一定摔的很严重,会摔坏后脑,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轻者脑震荡,重者不能走路也许会死掉。
  轻轻地摇摇头暗骂自已,你不至于这样的卑鄙吧?现在国泰民安所有的人都快乐、幸福、健康,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福份。为什么会想那种事情出现?苦笑自己这个时候想的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艳阳高照的夏日,会忽然飘来了一大片黑黑的浮云,遮住了太阳的金辉,天空顿时灰暗下来。轻盈盈飘落大点的雨滴,真是好凉爽。用手接起一滴滴水珠满心欢喜的欣赏着,把玩着,一粒粒珍珠般的晶莹剔透,放在手心里握住它不要让它从我的指缝间溜走。用我的身心来温你暖你,心里充满了快意,脑海中涌动着诗情画意,顺手拈来小诗几句,她漫无边际的走着小声的吟念着。
  微风和着濛濛细雨,
  撑一把紫花小伞,
  独自走在无人的小巷里。
  青翠的柳叶滴垂下串串水珠,
  接几滴放在手心里,
  凉爽的沁人心脾。
  灰朦的天空微透一点霞光,
  弥漫着赤橙耀眼夺目的美丽。
  脚下踏着绿毯铺就的草地,
  心里升腾起爱的甜蜜。
  默默无闻的天涯芳草啊,
  让我如何讴歌你?
  继续漫无边际的走着,哗哗——的流水声使我惊诧,竟然啊——惊奇的一显许风怎么在这里?可笑只是一种幻觉。左拐右拐迷迷茫茫的来到了一丛叶片最大最绿最美的丁香树下,呀,这不是我和许风经常来玩的地方吗?真是鬼使神差啊?离开这里不要想许风,不然我的头要爆炸了。
  她调转头往回走,让自已什么都有不要想,不要想啊。怎么又走到了去伯母家的这条街道上来了?要去伯母家?唉——这种心情去,难道想让伯母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事吗?算了等以后在说吧,还是回寝室吧,不要让街上人误认为你的神经有问题。
  17:00点多钟下了一阵大雨,晚上7:00点了,她捧着一本《新潮棒针钩针衫编织》方面的书,聚精会神看着一款毛衫编织方法。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倒吓她一跳。许风的家在宾县的农村小镇,路况不好出行很不方便,这样的天气他不会回来。难道是王洁雅?她放下手中的书下床去开门,嘴里说道“王洁雅你要死哎,顶着这么大的雨从杨平那回来干么?”
  打开门的一瞬间她惊呆了,是许风?!她惊愕的张着嘴,两眼向扫描仪一样,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他的脸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阴沉的可怕。她心里一阵紧缩,“你、你怎么顶着这么大的雨回来?家那边没有下雨吗?”“很大。”然后没有了下文,她继续的观察着他的脸,注视着他的两眼,希望能找出隐藏在他心里的那份秘密。他还是愁眉不展,这时谭紫荷的心理用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来形容一点不过分。两天来的担心应验了,她的头嗡的一下,脸色惨白一下抓住了他的手,以至于没有摔倒,急急的问道:“你的父母怎么说?”许风推开了她的手,悠悠的一声叹息,唉——她又一次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嘶哑干干巴巴的说道:“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好吗?你的父母不同意对吗?到底怎么说啊?”
  看见她的惨样,许风再不忍心骗她了。两手用力的回握着她的并不温柔细滑的小手,呵呵的笑说道:“我的父母同意了。”幸福写满了他的整张脸。“你问我怎么冒着大雨回来了,这么让咱俩高兴的事,我能不早点回来告诉你让你知道吗?!”“哎呀,你想吓死我不偿命啊?”她转忧为喜的磨叨着问,“这是真的许风?是真的?啊——你说实话,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你傻啊,我能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开玩笑吗?”“那你是怎么向你的父母说的啊?”“对我的父母说了实话,你长的很丑。”“哼,你就糟蹋我吧,说我难看对你有什么好啊。”“我是实话实说吗,你就是长的对不起观众吗。”“好,好好,首先应当说是对不起将伴我走过人生,天天要面对我的你这个忠实观众才对。”“母亲却说丑妻近地家中宝。”“你比我年长三岁。”“噢,这可是无法改变的铁的事实。”她对许风做了一个鬼脸,冲他吐了一下舌。“母亲说女大三抱金砖。”“是吗?这么好啊,是不是今后咱俩老有钱了?嘻嘻。”看你高兴的怪样子吓着我了,“嘿嘿。”“你什么都不会做,甚至煮面条都糊锅。”“哈——这也和你母亲说?”她瞪大双眼有点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不会吧?!哥们!这样出买我?你的母亲不会笑话死我吧?”“当然不会了,母亲说不会慢慢学吗,谁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煮饭是很简单的事情。”“真的吗?你的母亲真是这样说的?真是这样说的吗?”“是,是是是。”她一下扑在了他的怀里,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被她传染了,他搂着她也哈哈——哈地大笑,突然他止住了笑声,有气无力地说:“紫荷我饿极了。”“好——好好,我这就给你煮面条,你稍等片刻,这一次保证不在糊锅。”
  许风和谭紫荷去看电影,《十六号病房》人家说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她则是看电影掉眼泪,为演员担忧。刘春桦是精神生活的富有者,却是物质生活的贫困者。她过早的死了,是不是因为她的贫穷呢?也许她会和她一样,许风要去西藏自治区,要是真的走出去。我是不是也得贫困呢?想到这里她的泪水夺眶而出。许风感觉到她在流泪,他拿出手帕轻轻的替她擦去。
  走出影院,许风说:“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哭。你想我们要是离开哈尔滨,生活也许比电影中刘春桦的生活还要贫穷困苦。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快乐幸福的度过分分秒秒。一切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去找狗。你让我往西,我去打鸡。对你的话我是言听计从,决不敢做半点有背你意愿的事。”
  谭紫荷破啼为笑,“你就会甜言蜜语的哄骗人,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能约束了你?有一天我突然的死掉了,不知道的人以为是病死的,其实是被你的花言巧语骗的幸福死的。”
  “看了一部电影你快成林黛玉了,我们在一起是开开心心的。可你却偏说什么死啊死的。以后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要不看我他握了握拳头——怎么打你。”
  谭紫荷说一句京腔“得令——啊!大——人。”
  “榆树先生,你参加成人高考是真的吗?”
  “嗯,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招生简章我都看过了,是一种不脱产的自学。”
  “不会吧你,真的要考啊?”
  “学习机会很难得,趁自己现在还年轻多学点。”
  “真的下定决心参加成人高考吗?”
  “这事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你真决定这做样我会全力的支持你,当你的伴读兼书童。”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就到了考试的时间。
  他走后谭紫荷像失了神一样,一天无精打采的。机械的抄着生字,有一次竟然不知主任问了一句什么话,只好嗯嗯的做为回答,主任皱着眉头无言的走了。
  回到女寝室,她拿起床头正看的一本书,《儿女英雄传》10:40分了还在看,12:50分了没有放下书本。为书中的侠女十三妹感动着,如果像她一样的有勇有谋,智勇双全该多好,就不会受许风的欺负。欣赏她佩服她,想起小时候不谙世事,整天和男孩子混在一起舞枪弄棒,打弹弓,推铁环。最大的心愿是当一名女兵,像花木兰一样,豪气冲天,让很多人羡慕。
  娇小可怜的我,使我少做了多少美梦。特别在交男朋友的事上,我不敢有太多的奢望,对许风的爱也许是大错而特错,当时对许风觉得他像邻居家的小弟弟,不知不觉中却和他玩到了一起。是不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啊?
  许风去考试的第二天晚上,谭紫荷脸颊贴着窗。呆呆的看着那一轮清亮的明月,耳边突然想起徐小凤的那首歌《明月千里寄相思》我也要写出我的相思,题目就叫《乘着月色翱翔》:
  你让我深情凝望,
  给我希望给我幻想,
  一声甜甜的姐姐,
  叫得我心惊慌脸发烫。
  不要把我读成杨花柳絮,
  爱使我如此的轻舞飞扬。
  春风悄然绿北疆,
  忍不住为你轻抛柳枝暗送香。
  峥嵘岁月在坎坷中流去,
  苏小妹早以感悟君郎。
  “两情若要长久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望星空牛郎织女遥对月,
  鹊桥相逢更恨王母娘。
  神仙美眷圣手难挽空余恨,
  凡人有情愁肠百断话凄凉。
  爱不要说无奈,
  款款深情将永驻你我心房。
  沉静的夜里放飞自己,
  乘着月色——翱翔。
  第四天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谭紫荷的脚刚刚踏进办公室,郑翔握着话筒对她说“紫荷你的电话,许风打来的。”
  “喂,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考的怎么样啊?”
  “等下班后到我的办公室在说,先这样吧,主要是向你报到。”
  “那,好吧!一会见。”
  许风考试回来后特别的高兴,“紫荷你知道吗?我把咱俩的事告诉了我最好的同学向桥,他听后特别支持我的做法。他对我说能和一个兴趣爱好相同,又很懂事的女孩子在一起,是一件很可偶而不可求的事。真的很羡慕你,同时为你感到高兴,并送上我对你的深深祝福。希望你俩早日牵手走进婚礼的神圣殿堂,好好的珍惜你们的这份纯真的感情。”
  他深情地把她揽入怀里,给她最火热最激情的吻。一股暖流传遍谭紫荷全身,她心脏咚咚的剧烈跳动着,像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样。她真的爱过了,真的感受到了幸福,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这几天在外面还习惯吗?考的怎么样?参加考试的人多吗?”
  “我知道你有问不完的问题,不过你的问题等以后在说。你先看看我的日记。”
  “看你的日记?那不是你的隐私吗?”
  “对你没什么隐私。主要是考试这几天的一点想法。”
  XX年4月25日
  姐姐你好:
  今天走进考场,结果不得而知。我知道你在家里一定会为我默默的祝福,祝福我考出好成绩,我会尽全力的,请姐姐放心。这样的叫你姐姐会不会怪我轻薄了你,我决没有那种意思。只是感觉你很有品味,诚实大方,遇事头脑清醒,不盲目从事。也许是你的年龄稍大一些吧,和你相处有一种安全感,我是从事理两方面来说的,一是说你年龄大些,对待感情会很专一,不会朝三暮四。二是说你不惧怕突发事情,会果敢的做出正确的决定。所以说你在我的心里真的有一种大姐姐的感觉。和你相处我很依赖你,现在没有你在身边,我好像没有了主意,同学说逛街我就去陪,同学说没水了我上招待所的水房去打,我好像是听从指令的机器人。是不是觉得我很没有个性?现在我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表,只是觉得孤单一人在外,也没有什么高兴的事,也没有不高兴的事。只好为别人做一些事填补内心的空虚。你不会介意我这样吧?其实做这些心里想的可都是你的身影。想起你偷偷叫我老榆树先生,就忍不住想笑。嘿嘿,嘿嘿。一听到这句话我立刻像军人一样把腰挺的倍直,人一下精神很多,因为这些我愿意叫你姐姐。今生今世的好姐姐。
  很晚了,不再和你啰嗦。
  晚安。
  许风
  XX年4月26日
  姐姐你好:
  老师把试卷放在了桌子上,我拿起来一看傻眼了,这是什么啊,天书吗?我怎么一个字都不认识啊。手抖动着写上名字,急忙的在看试卷的另一页,哦,天那!一点也不会,急的出了一身冷汗。正在这时听到有人在叫许风,一抬头发现你拿着几页纸向我走来。好高兴救星来了,伸手去接答案啪的一声不知道飞向那儿去了,愿来是隔壁房间的关门声。早上的一缕阳光剌痛我的眼睛,也惊醒了我的好梦。
  姐姐上午考语文感觉考的还可以。会的都答上了,不会的也答上了。嘿嘿,嘿,有些是靠运气的。你飞来送答案就是我成功的一半,因为梦境总是相反的吗。
  午饭吃的好饱,在外面走了一会,想你在干什么?又在为我祈福吧?还是在午休?还是和王洁雅去逛街?不想这些了,还有一点时间,我去临阵磨枪了。嘿嘿,嘿嘿。为了下午的历史考的好些我去加点油。
  想你姐姐。
  许风
  XX年4月26日
  姐姐你好:
  两天的考试结束了,心情特别的放松。今晚和参加考试的同学在一起闲聊,他们多数都处了朋友。每个说起朋友都很高兴张淑贤你还记得她吗?那是我最好的同学红颜知己,说这句你可别生气,我们在校就是最好的同学。她今年元旦或是春节结婚。她的男朋友是学机械制造的,对她是非常的满意,关心她照顾她。哄着她,看她说时的甜蜜劲,真让我好生羡慕,也好生妒忌。不过也没什么,想起你我的心平静多了。
  她的男朋友这会儿百分之百的听她的,我倒不希望你这样绝对的听我的,或是我听你的。你知道我很贪玩,也许会玩物丧志。你要提醒我,约束我,使我不要沉没在无所事事之中。
  “真的是这样想吗?那我不就是招人讨厌的的薛宝钗了”。
  “我这样想这样对你说就是真心让你管我。人活着不可能都出人头地,高官后禄,可也得证明自己的人生价值吧。用你的话说就是不能只做一只只会唱歌的夜莺。”
  “那你可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到时你可别后悔。”
  “好,一言为定,你再接着看。”
  你是很通情达理的。虽然你的容貌很一般,可你的聪明才智,(虽说不超群)你的才华(虽说不恒溢)可你说出的话是那样的有诗意。做人没有一点矫揉造作。
  真的啊,我怎么没看见你哭泣过呢?噢想起来了,你只流泪没有大声的号啕哭过。你真是一个内柔外刚的小精灵,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的优点真的太多,可是那些人怎么就睁眼不见呢?女孩子容貌好叫漂亮,而女孩子有内在的气质才能叫美丽。我喜欢美丽的你。
  我爱你!
  “啊,你现在大声的说那个三个字。”
  “不说,我以经说过了,男子汉大豆腐一言九鼎。”
  “哈,要不要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那就不要说了,太老道了。”
  “嘿嘿,你还知道啊”。她看一下表,以经过了食堂开饭的时间了。悄悄说:“出去吃饭吧。嗯,为你接风洗尘。”
  郑翔这几天说话总是弯弯绕,“紫荷你和许风的关系还不公布与天下,你可小心横刀夺爱,又多情敌抢走。到时你可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
  她一脸的的疑惑,“你在说什么?有话直说好了。”
  “你真的不知道许风和蔓儿的事?”
  “他俩怎么了?许风办公室的人说,许风和蔓儿说走就走,也不和领导说一声,蔓儿去考试许风陪她一起去的,并请蔓儿吃的午饭。科长找他要一份财务报表,却找不到他人在何处,回来后领导火光了。”“许风不会这样做的。”“紫荷你是不是在装糊涂啊?还是真的相信许风只钟情你一个?”
  她知道郑翔没心要和她撒谎,只是她不想承认这是事实罢了。“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她拿起课本装着做教案不在看郑翔。他很知趣的到外面去了。
  没看见许风来吃晚饭,她去他的办公室,还好他自己在。“许风我找你有话说,我想知道你为了什么事让领导训你?”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谭紫荷在也忍无可忍了,真的就要大爆炸了,可她咽下了这口恶气。心平气和的对他说:“许风我觉得你做的有些过份,蔓儿是新分来的,对你有几分依恋是很正常的事,无伦她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原谅的,而你却要对你的行为负责任。”
  “我怎么不负责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来指责我?”“指责你?无风不起浪,你的流言蜚语还嫌少吗?知道别人说你什么吗?自不量力疯狂爱情的小丑。你喜欢别人,别人为必都喜欢你。郭老师、林老师,温柔好性情的张老师现在都躲避着你,难到这些你以为我都不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你那么在意别人的话,还和我交往干什么?”
  “我知道你年龄小,心中的梦太多。感情漂忽不定我理解,可你也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你不要胡说八道,这和我的前途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整天和蔓儿打的火热,天天和她出双入对的,我想和你成双入对的应当是我吧?你有没有搞错啊?”
  “和蔓儿出去是公事,她是出纳员,我是会计有什么让你好猜测的?”
  “这样说来到是我冤枉你了?那你和蔓儿去逛街中午请她吃饭又做何解释?”
  “我不想解释。”
  “你这是强盗的逻辑,你这样的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无伦别人怎么说你,总是当你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因为我爱你。我想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也许你现在心情不好,是我给你带来了烦恼,我早就想过菁菁的昨天也许就是我的今天,我不怪你,可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希望你今后离蔓儿远点,我不想在听你和她如何如何了。”
  “你是我的什么人?少管我的事。”谭紫荷惊呆了,感情到现在她并不是他的什么人。她还能说什么呢?!此时此刻她突然的清醒了,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不会有幸福可言。这个梦太长,真的是太长了。
  “紫荷希望你做我的姐姐吧。”
  “好吧,既然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见。”
  她气愤地独自回到了女寝倒头便睡,这是医治心灵创伤的最好办法。
  空旷的草原狂风席卷着枯燥的树叶沙沙作响,一会飘向高,一会落到洼处。
  怎么和许风坐在一片棠槭的叶子上啊?飞呀飞,飞向高空飞向远方。
  许风拥着她吻着她,她用力的紧紧的抱着他。怎么是一个婴儿,一个小小的孩子抱在她的怀里?两只手臂好累。怎么明明就是许风吗?许风两眼怒视着她,恶狠狠的把她抛向了天空,她在空中拼命的挣扎,双手胡乱的挥舞,她想抓住许风,转眼他就不见了。她大声的哭喊许风你这小坏蛋,你这坏小子,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不要把我扔在这里。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晚了,一切都结束了。许风离她而去,越走越远。她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她孤苦伶仃的站在荒野里失声痛哭。我们不在相爱,不在相爱,她痛哭她失去的短暂又美好的爱情。
  抽抽咽咽地不知过了多久,那没有完全合拢的窗帘,射出一小束贼亮的光。她假眠地倒在床上,还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在想,是许风拿着手电来找我吗?一阵狂喜猛的向许风扑去。猛然翻了一下身,差点从床上掉到地下,哆嗦着向床中间一挪,却完全醒了,竟然是自己编织的南柯一梦。
  回想着梦境,唉的一声叹息。谁让你没有才华,其貌不扬,一个不值得许风爱爱的可怜人。我沉醉在爱的世界里,被情字迷惑了眼晴。对于许风的朝三暮四,误以为那是他的爱心,他的善良。他助人为乐的一种美德。他曾经说“他对他所做过的事从来不后悔。”两个月前他参加考试时,用日记记录着对我的爱,每一次想起来我就兴奋的不能自制。满心的感动,满含热泪。非常陶醉他那孩子气的语言和那玩皮的模样,他那天真稚气让我也变成了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的我真的好开心好快乐。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一切都变成了泡沫,消失不见了。
  我的爱情真的是太短暂了,真可谓昙花一现,留下了美丽让我挥之不去。令我好生难过和悲伤。事以至此,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人生的路还是要走下去的,她安慰自己不要心痛,要坚强的面对这一切,她心里还有梦,她是想等许风会回心转意。
  一连几天谭紫荷不去找许风,让他有时间考虑她们之间的事。许风终于来找她了,“紫荷跟我去办公室,有事和你说。”他翻阅着一本杂志,无视她的存在一般。她并住呼吸想听他说,上一次说和你分手不是真的。等了他好久还是不出声。她沉不住气了,“你说吧,无伦什么结局我都认了。”
  “你看你身材矫小,长相一般,只不过多多少少的有那么一点假聪明。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不是黄蓉的黄蓉了?”
  “我也知道我的身高、容貌年龄都没有优势,也许有的只是自己的一点思想。我真的很自卑也很难过。如果你觉得不合适,你可意做出选择,不和我相处。”
  我是无意闯进他的生活,也不是苛意的去追求他而得到了他的一刹那间的爱,也就无所为爱与不爱了。这就是命运的小小插曲,和自己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认命了。
  四年来相亲无数,没有一个男士让我心动,唯独许风。想到这心里反而平静了,听天由命。她决不抗争。
  “紫荷经过再三的考虑,我看咱俩还是分手的好,也没有任何理由向你解释。”
  “如果你觉得分手会使你的人生更幸福,更有发展前途我没什么好说的。虽然我爱你,当你说出和我分手,我的心很痛,现在我的爱情由你来安排。”
  “你没有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吗?我说什么你都说是行。为什么让别人来主宰你的人生?”
  “我是多么的希望能和生生世世相爱啊,爱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需要你情我爱,需要情感的互通,需要俩颗心息息相印,更需要双方能撞出火花。”
  “那电影院里的触电感觉你忘记了吗?”
  他怎么问这事?许风到底搞什么花样啊?我观察他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怎么心好痛,不是早就知道结局了吗,我没有用任何卑鄙的手段来取悦他,要挟他,如果那样想,那样做追求的不会是他。我是无意闹进他的爱河的,虽然不愿意和他分手,可也没有办法强留他的心啊。
  “既然你做出了如此的决定,那一定有你的理由,我无话可说,只好尊重你的决定。”她暗自对自己说不要在许风面前哭,转身向屋外走出去,可是不听话的的泪水还是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在这一刹那许风突然从身后搂抱住了她,两手用力抓紧了她的双手,还没等他说什么,门嘭的一声开了。在他松开她的一刹那间,她快速的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低着头小声和刘主任打个招乎,“主任来了?!你找许风有事我先回去了。”
  谭紫荷和王洁雅到江边去散步,她羞容满面的说:“紫荷我有一个小秘密要和你说,我和杨平偷吃禁果了。”她淡淡的“哦了一声。”“你不惊讶我这样做吗?”“没什么吧,你能那样的做说明你和杨平以经分不开了,因为那样是爱着灵与肉完美结合吧。”“你总是能说出和别人不一样的语言,你不觉得我很丢人?很不知羞耻?”“你怎么会那样想?”对于王洁雅的话她没有多想。因为和许风的关系正紧张,没有好的心情,也就无精打采的。“你怎么了好像对我的事漠不关心。”“没有我在看江中的船。”“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天天都在看吗?”“看的久了,也就没有感觉了。”“是啊,你说的对极了。刚到校工作时,有很多崇高的理想,也有很多浪漫的梦想。可现在时过境迁,只剩下实际的想法,那就是成家结婚。”
  “你一直是现实主义者。”谭紫荷两眼注视着江水,王洁雅的话让她想起了四年前的。那时她还没有认识王洁雅,她独自一人来到了江边。九月秋高气爽,天湛蓝湛蓝的。太阳岛隐约突显在层林尽染的树林怀抱之中。松花江上还有些船只,来来往往,有的在启航,有的在归航。
  她也象那些船一样,归航也正要起航,因为她大专毕业后,被分配到道外区钱塘小学校。启航,她就要在这平凡的一所小学里,去实现人生的自身价值。她很激动也很紧张,心里为自己设计出一百个美好的梦想。
  “你在想什么呢?和许风还在冷战吗?”“嗯,你说我是不是傻的可以,我觉得许风是我心中的最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完美的。还没和他怎么样竟这样的对我,要是结了婚更会无视我的存在。”“既然你以经意识到这一点了,你还难过什么,和许风分手不就完了吗。我觉得许风太不成熟,不像男子汉,做事总是优柔寡断。我是做为好友提醒你,你一生的幸福你要好好的把握,趁现在还来得急,要是你做出了不理智的事,那你后悔都有没地方说去。”
  她呆呆地看着王洁雅好久,心里像一团乱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唉叹一声,“谢谢你的好意,让我回去好好的想想。”回寝室后她和洁雅继续江边的话题。
  “紫荷我觉得蔓儿对你和许风拍拖是知道的,她是有意的装傻,你等着有机会我要亲口对她说,让她离许风远点。”“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许风那样和她说有什么用啊。”“不管有没有用也得让她明白,不然让她拿你当傻瓜看,你看她那样,自私自利的家伙,竟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寝室里咱们的东西她毫不客气的说吃就吃,而她的那几个臭鸡蛋,总是偷偷的回来吃,弄干净别人也就不会知道了,嘿,她这人丢了一地的鸡蛋皮、大蒜皮。真让人受不了,她真的很垃圾。”
  “哎——觑。”这时有钥匙开门声,哐的一声轻响,蔓儿推门进来了。“你们俩在秘谈什么啊?”王洁雅阴阳怪气的哟“蔓大忙人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你一天到晚的可真忙啊。”“是的呀,我这几天在办一件大事,办成了就可能要调离学校。”王洁雅看到机会来了,不露声色的嘻嘻哈哈的说:“怎么你也要学许风和紫荷上西藏自治区啊。”蔓儿很不自然的说:“听到一点这样的传闻,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他们俩想逃婚去那里。你是知道的谭紫荷她是横刀夺爱,啧啧也难怪,这爱情来之不易。要是有人在想插一手,别说紫荷会和她玩命,就是你我也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你说是不是啊蔓儿。”不等蔓儿回过神来,王洁雅又说道:“你是小妹级的当然不会去做第三者了。”蔓儿的脸由红变白,尴尬的一声轻咳,“我还小怎么会想那事啊。祝愿谭姐和许风恩爱一生。”谭紫荷微笑的说:“谢谢你的祝福,很晚了,睡吧。”
  第二天去吃午饭时,许风拉长了脸对她吼到,“你干的好事,你真是太聪明了,哼。”扔下这两句话就走了,她知道是蔓儿和他说了昨晚的事。她痛苦万分的想追过去向许风讨个说法,可她忍住了。星期六许风约她去看晚场电影,中途他去了一趟卫生间,却再也不见了他的人影。
  谭紫荷追回单位,透过玻璃窗发现蔓儿和许风躲在蚊帐里,蔓儿在低声的哭泣。许风的脸上也是阴云密布,很难过很忧愁的唉叹着。她气极了,用力的敲门实际上是在砸门,在许风开门后的一瞬间,她挥手打了许风一记响亮的耳光,蔓儿两眼红肿愣愣的看着她。许风对蔓儿吼到:“你还不走。”蔓儿侧过身向门外走去。她不去理蔓儿,任由她走掉。许风是不气、不急、也不恼怒。他越这样她的气就越是不打一出来,你是世上最大的混蛋,下流小瘪三,贱人一个。这句话激怒了许风,他大声的吼到,“你去死吧。”看着许风的脸,她真的想唾气他一口,可是在那一刹那,谭紫荷的心突然死掉了。不想再和许风说一句话,好我就死给你看。她无声的流着泪,实然的想起看过的名著,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妮娜》难到我也要当爱情的牺牲品吗?想到安娜的自杀,不由的一阵心寒。老天我真的要走这条绝路吗?老天我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也好就此死掉算了,她走向江边,下了江堤毅然决然的向江中走去。猛然间许风用力抱住了她。“紫荷你听我解释,哎吆,硌死我的脚了。”
  听到他的话她愣在了那里,趁着月色隐约看见,他一双手各拎一只鞋。这时扑咚一声,坐在地下穿鞋。“这叫寇准背靴夜访六郎,你没听说吧?嘿嘿。方才说让你去死,真的不是有心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听我解释好吗?你才看到的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有些事不想对你说,怕你误会,可事情越是怕越出差。你就不能让我把一些事情处理好吗?是我承认,在对待你的问题上,我是三心二意过,可那是以前,而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不在想那些不该想也不该做的事了。请你相信我,无论今后遇到什么事,都请你相信我好吗?”“她真的再也不想听你的理由,你做的事都是对的,错的是我,是我有眼无珠。”“你的疑心太重,我是和你恋爱,可我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总在你的视野范围内生活吧?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要工作,我也要有朋友是不是?蔓儿的身体不好,她得了肺病。她怕别人知道,所以每天都很忧愁的。这就是我陪她的理由,别的我也不想多说。”
  “她不再相信许风的话,她知道许风是怕她真的淹死了,才对她编出那些瞎话。”
  果然,许风没有来找她,她独自在寝室中想许风怎么变成这样了。当没有绿洲的时候,她和他盼望绿洲,共同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如果我的父母反对咱俩结婚,我们就来个先斩后奏,先登记后举办婚礼。你不漂亮我们就旅行结婚,不让他们看好了。”说着他把她把背在了他那温暖的背上,(当时天气是乍暧还寒的4月)向前,向前,我背着你永往直前。她很高兴,也很难为情,只好骗他说让我下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那时的你到那里去了?你对我忽冷忽热的今天好明天恼这般残忍干什么。
  以前我把你愿意帮助别人视为你的一种美德,没想到这却是你花心的一种掩饰。她的心好痛,她在屋里度来度去。理不出一点头绪,她很迷茫。现在你就这样,以后你会变本加厉。我是当事者迷啊。为了爱我迷失了我自己。和许风必竟是第一次的恋爱。她是爱情至高无上者,她是很在意许风的。他是她生命的全部。她的恋爱就要流产了,她生命的真意就要失去意义。她心里真的有一种被百虫咬的感受。和许风的爱是纯洁的,没有附加条件,也没想他是否有钱,是否有发展前途。也没有想是否是门当户对。她为自己感到悲哀,心里好痛,任由泪水静静的流到腮边。滚落胸襟,不去用手擦掉它。。
  哦,怎么会有荆棘鸟凄厉的叫声?心中的棘剌啊,她没有勇气拔出,任由它扎着剌着,和许风这样的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她把自己禁固在女寝室中,饭不思茶不饮,她真的要把这事想想清楚,不能在这样的拖下去了。
  三天的时间许风没有露面,她也没有走出寝室一步。王洁雅买回好多吃的东西。劝她多少吃点,不然饿坏了身体可是你自己活受罪。她的话她无动于衷,其实她还是想等许风回心转意。
  王洁雅生气地说:“谭紫荷要不你和许风分手,要不你死缠着许风,乞求他可怜你、怜悯你,让他爱你。你这样的作践自己有什么用啊!”说归说王洁雅心疼谭紫荷,她只好去找郑翔、颜子、夏冰川,钱仕军。让他们来安慰谭紫荷。他们劝她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糟糕。走收拾许风这个浑小子去,他到底想干啥。
  许风正忙着出报表,看到他们几人一起来很有点意外。你们这是?装蒜是不是?紫荷以经绝食了,你不要把她的感情当儿戏。你知道她比你大,和你拍托她心里一直有压力。你俩以经是闹的满城风雨,你还想出什么花样啊。你现在是要逼紫荷走绝路,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给紫荷一个明确的答复,走你现在就去和紫荷说清楚。”
  许风嘿嘿地笑,你们把想太坏了。我这几天忙报表的事,没去找她。好好,我这就去。他来到女寝室,神情紧张的说:“紫荷咱俩要求支边的事,西藏自治区组织部的函调信转到了校组织部。你说怎么办才好?我不想去西藏自治区了。”
  “这事你来问我?你真的很好笑,你不是以经在心里早以和我分手了吗?我是你的什么人啊?”
  “对不起紫荷,请你原谅我之的所作所为,你比我大就让我一些。我想好了,我们不走了任别人说三道四好了,我总想逃避现实,和你相爱有许多的事事非非。以为一走了之,或者离开你就不会有烦恼了,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紫荷其实离开你只有三天的时间,可我就六神无主的不知道做什么才好。我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你,我这才真正的意识到,我最爱的不是别人,而是你啊小小的紫荷儿。从今后我要勇敢的面对现实,对别人的评头品足听而不闻,对别人惊异的目光视而不见,用事实来证明我就要和你生活在一起。”
  “这一次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请相信一个男子汉的誓言。”
  第二天,谭紫荷来到办公室发现门虚掩着,她推门走进去,发现郑翔一脸怒容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她大声的说道“谭紫荷你太过份了,在你的心里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真的好朋友,对不对?!你和许风要去西藏支边,在做出这种决定之前,你没给我透露一点风声,那怕你有个暗示对我也好啊,可是你没有。我知道现在你的心里只有许风,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不知道许风有时很孩子气吗?算了事以至此我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过你俩都不是小孩子了,这事做的是不是欠考虑了些?”
  “郑翔我现在的心里也很乱,方才许风已经找过我,他说不想去援藏了。现在他也很后悔当初的想法和做法,要出走的原因你也知道,我比许风大很多,还有菁菁的原故。毕竟我是横刀夺爱做的不光彩不道德。只好悄悄的走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找到心里那份暂时的平情。觉得不和你也不和洁雅、夏冰川、颜子说,就是对家人伯父伯母也不说,是要坚定走的决心。知道一说去西藏持反对票的一定是百分之百,那就一定走不出去了。当时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想来个先斩后奏,走出去再说。”
  “可是没想到刚刚接到西藏自治区组织部的函调信,第一个打退堂鼓的竟是许风。我觉得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走与不走结果都一样,是纸总包不住火的,是雪埋不住孩子。”
  “如果你想和组织上开这样的玩笑,那你这玩笑可开大发了。你和许风可摊上大事了。你不是猪吧?没长大脑怎么着。说完这番话他唉的一声叹息跌坐在椅子上,两眼干瞪着我。”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和许风把这事闹的满城风雨,西藏自治区组织部也来了函调信,我和许风不走不行就得去西藏了?!”
  “不是说你不想走没有办法解决,是说你做事怎么也没头没脑?!一个许风闹就够可以得了,你还帮着他胡闹。你要知道去西藏远比你要留下来麻烦的多,那里是高山缺氧的气候,到了那里会很不适应。那里是少数民族,语言的沟通是一大障碍。那里是风沙气候,一年四季刮风沙,没有新鲜的水果蔬菜。那里的牛羊肉你吃不习惯。那里的牛奶你也喝不惯,总之那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去的地方。你想要去,就是去到那里遭罪。”
  “那组织上来问怎么办啊?就说我们现在又不想去了?!这怎么能说出口啊。不知道现在如何做才好?”
  “你不知道?那就是两个字,不去。你懂了吗?真是的整个一个猪头小队长。”
  “其实已经决定不走了,是想让你帮我出主意的,我不知道怎么和组织说,又怕你骂才说那样的话来激你呢,不好意思啊。”
  “那就教你一招,当时想去西藏自治区事先没有证求各级领导的意见,也没有证求双方父母的意见,自作主张做出了这种不负责任的事。现在家里的双方父母知道了此事,死活不让去西藏。我俩做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给组织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请求组织上给予谅解。当时的决定非常的欠考虑。再一次的请组织谅解。”
  “郑翔继续说你家在外地姐妹多,父母......”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谭紫荷去开门,夏冰川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就开始大声的嚷嚷,“嘿,听说你和许风要去西藏?真行啊你二位,颜子,你还别说只听旧社会有逃婚的,这新社会的青年也用这招啊?”
  “我和许风不是为了逃避婚姻的。”
  “那是为了什么?是你俩的思想进步觉悟高,响应党的号召支援边疆?颜子咱俩是不是举双手支持他们的进步行动,到了西藏好好干,你们二位一定能出人头地。别在这小学校埋没了你俩的人材,耽误了你俩的大好前程。”
  颜子说:“夏冰川你就不要在那里阴阳怪气的好不好?让你来安慰紫荷的,你竟然这种说话。”
  “我不是生气吗?你看他俩多孩子气。”
  只能由他们抢白她了,她现在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郑翔说“你生气说那种话就有用了?我方才以经骂过她了,她早就不想去那个地方了。”
  夏冰川说:“许风这小子惹了祸,这会不知道躲藏到那去了。走,找许风出去吃饭我请客,咱们好好的唠唠这件事。”
  星期一刚上班,电话铃声响起来,郑翔接听电话,示意找谭紫荷的。小声的对她说是戴校长的。她的心咚咚猛跳,接过电话用颤抖的声音,你好戴校长。电话的那一端传来带点南方味的声音,小谭看到你和许风要求去西藏自治区的函调信了,你们俩真的考虑清楚了吗?那里的生活条件很艰苦,不要说和哈尔滨市比,就是内地的任何城市都比它好的多。当然你俩如果认为去那里,能实现你们的理想和抱负,我还是同意你们去。那里正缺少大、中专毕业生。
  校长的话说完了,她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求救似的眼巴巴的看着郑翔,他小声的说,就按昨天咱们商讨的说。她结结巴巴的说了她想说的话,校长慈爱的说:“好,不去也好,你的身体纤弱,组织上会考虑的,再见。”
  郑翔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好了不会在有麻烦了。大校长说话啥事都解了。”
  这事就这样轻易地解决了,谭紫荷从心眼里感谢戴校的大恩大德。
  事隔多日这事才传到谭紫荷伯父伯母的耳中,伯母让家弟传话来让她到家中去趟。
  晚饭后她去了伯母家,刚一落落座伯母发问道:“紫荷你和许风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不就是谈恋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值得你又跑又逃的,还要去什么西藏。”
  “伯母我......主要那时许风和菁儿还没有分手,他怕影响他的前途,所以才要和我远走他乡。”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那许风现在还和那个女孩子谈恋爱吗?”“他俩已经分手了。”
  “你还怕什么呢?别说是谈恋爱分开,就是结婚后感情和不来,离婚也是很正常的事吗。我看你那也不用去,走到那里都是一样的生活,闲言碎语是避免不了的。就说我和你伯父吧,别人的闲话还少吗?让那些无事的人说去好了。哈尔滨多美,我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一年四季有看不完的美景,春天一到满城飘散丁香花的香味,大老远的就能闻到。夏天哈尔滨是盛开的百花园,秋天的太阳岛更是迷人,到了冬天那沸沸扬扬的漫天大雪,让你整个身心都非常的神清气爽。”
  “嘿嘿,伯母还真行,把哈尔滨的美说的很贴切。”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了,伯母说的太精彩了。”
  “好了,紫荷就这么定了你那也不去,我明儿就去找你们老戴,就说我不让你们去西藏。这点面子他是会给的。”
  “伯母不用了,戴校长早就和我谈过了。”
  “他怎么说?”
  “她就把那天戴校长的话和伯母学说了遍。”
  “我知道老戴是个好人,那就是说你俩不用走了?”
  “是的,我怕您和伯父知道担心上火,就没和你们说。都是我不好,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和你伯父也就放心了。紫荷你要记住以后就是有天大的事,你也要和家里事先商量。”
  “好的伯母,天很晚了我回去了”。
  好吧,那就不留你了,让弟弟送你回去吧。
  再见!伯母!
  中秋节的前一夜,谭紫荷独自一人在房中,突然的想到,来钱塘小学以经四年的时间了。当年那个一脸稚气,充满幻想,幸福快乐、有一种优越感的紫荷不见了。现在的她是满愎的忧伤,记得刚来的那个夜晚。她和王洁雅去看电影《我这一辈子》,是由仲星火主演的。那位老人临时说,心里有个空,抱恨终身地走了。谭紫荷也有个空,那是一种心里的空虚,她总是“杞人忧天,”什么事没发生,心里沮丧的要死。孤独寂寞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泪水不知不觉的流出来挂在腮边,她不去擦拭它,任由它肆意横流,难过的无法自制。
  猛然间电话铃声响起,没有去接听,电话很有耐心的响了一遍又一遍。
  此时她的心一阵绞痛,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哭泣了一会,心里觉得好过一些了。
  这时许风来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哭什么啊?”
  “哭还要理由吗?想哭就哭。”
  “你比我还小啊,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些啊。”
  第二天中秋节,许风还没有来寑室,谭紫荷以经洗好了水果,摆好月饼,无所事事的在屋里转着的。去年的中秋节过的多有意思,那时有王洁雅、郑翔、许风、夏冰川在一起共同赏月,许风打来一盆清水,拿一面镜子折射月光。许风说:“快看又大又圆又明又亮的月亮在水盆中。听说聪明的人能看见四个月亮。”郑翔说天上一个,水盆里一个,王洁雅说镜子中一个,最后谭紫荷说:“还有一个在心里。”
  回到许风的办公室里,谭紫荷当了一回节目主持人,事先她准备了好多的迷语,抄在小纸条上,然后轮番抽迷语,她先抽取一张,没说话,拿起一块木板打了王洁雅一下,夏冰川请你说出《红楼梦》中两个人物名字,时间10秒。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夏冰川没有回答上来。
  郑翔抢着说道:“板儿、袭人。”
  谭紫荷笑着说:“郑翔你回答对了也不算。”
  “为什么不算?”
  “我也没说是抢答题呀?”
  “真玩赖,不就是一块月饼吗?!”
  王洁雅抽到的是,黑丑、白丑打一花的名字,时间10秒,记时开始。
  “牵牛花,它的种子没成熟的时候是白的,成熟的时候就是黑色的。”
  “王洁雅好厉害,这你也知道啊!”
  “哈——你知道的我就不许知道了?!”
  “不是的,我是查书才找到的吗。”
  郑翔抽到的是接一句诗,“每逢家(佳)节倍思亲。请说出上句诗是什么?”“独在异乡为以异客,正确。”
  “小意思,能能弄脏个难一点的题?”
  许风说紫荷你把佳节的佳写成(家)字写错了,算你输你得出一块月饼。
  “好好,是我失误我甘愿受罚。”
  然后他抽取了最后一张字条,“东启明,夏长庚,南星北斗,谁是摘星手,说出下联。”
  “春牡丹,夏芍药,秋菊冬梅,我乃探花郎。”谭紫荷的寓意许风是心领神会,他冲她得意的嘿嘿的笑,俩个人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而今月亮还是静静的高挂在天空,可是物事人非。王洁雅结婚了,夏冰川去她的女朋友家了,郑翔躲到他同学那去了。唉——
  许风来了,看到她暗自伤神的样儿,说道:“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了去年的今天觉得心里很沉闷。”
  “不是常听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好了让我们快乐的过一个甜蜜的二人中秋吧,我提议,祝双方父母身体健康,全家幸福安康!”
  星期六的晚上是恋人的日子,谭紫荷也和所有的恋人一样,太盼望它的到来了。盼来了星期也是枉然,许风总能找出借口,自己出去玩。她很矛盾,有时觉得许风做的对,不是说“若要两情久长时,有岂在朝朝暮暮”。可有时又特别反感他的所作所为,有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感觉。他的想法做法总是与众不同,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这样的话,有的人是缺点优点是一目了然,而许风你分不清他做的事是错是对。当你说他不该这样做的时候,他会说行行、好好、下次改。一转身照样是我行我素,管你是天皇老子,也不在话下。就像《追捕》中度边的一句台词,是一匹难以驾驭的野马。唉,谁能让他成为一名千里驹呢?!
  为了打发时间,谭紫荷看一会英语,做一会数学题。想起刚来学校的时候,和李仙儿同住一个寝室,一同去吃一日三餐,晚上睡在一起,真可谓形影不离。
  有一个星期天吃午饭的人很少,谭紫荷不知那来的兴趣,哼唱着运动员入场的进行曲,到了食堂窗口才停下来,递给厨师饭票用京腔说师付——打饭那。
  李仙儿走在她的身后,一路呵呵的笑着,这时笑的弯下了腰,唉哟,你想笑死我啊,臭河(荷)。
  无忧无虑的日子,真的好开心。李仙儿结婚后,王洁雅还没有男朋友,谭紫荷也从来没为她的婚事愁过,即然上帝造就你是女人,那自然会安排一个男人给你。
  现在她等到了一个小男人,她就想是月下老人乱点的鸳鸯吗?可悲可叹,还是可喜可贺呢?那有时真的很迷茫。
  这几天谭紫荷经常和新分到学校的一个叫采芹的女孩在一起。
  “采芹诚恳地对她说:“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互冷互热,五月天孩儿面一样,没来由的说变就变,还有些孩子气,高兴的时候别人说什么都行,那气说来如霹雳闪电,说走如一缕清烟也不知为了什么事,就气如斗牛,阴沉着小脸。你说谁还敢接近你?”
  “你说的对,我确实是这样缺少涵养性的一个人。许风也说过我,你不阴天最好,可你要是电闪雷鸣周围的人都要遭殃了。我也明白时常微笑,幸福快乐的脸是很招人喜爱的。”
  “那你为什么不改你的毛病呢?”
  “不是不想改。一遇到不开心的事,这火腾的一下就冲上脑门子了。”
  “你呀总是为自己的缺点找借口,你如果不改掉你爱发火的毛病,你就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你不是说愿意看我总是笑咪咪的样子吗?怎么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谢谢你采芹,谢谢你的忠告,我要改,彻底改掉我这坏脾气。”
  拿起给许风编织的黑色运动式毛衫,这是她自己设计的图案。胸前是28针连锁花,然后一边一条麻花劲。后身是一色的平针织法,两只袖子是平针插肩的,袖子的中缝是一条麻花劲,这件羊毛衫就与众不同,也显得很别致。
  看着她自己的杰作,也是蛮高兴的。就剩下半个袖子了,真是胜利在望了。想到这里谭紫荷心里很高兴,她的手就不停的快速织起来。她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想,任由时间在她编织的手指缝隙中静静的溜走,更不叹息。不想也不喜欢在此时此刻有人来打搅她的平静。
  许风这家伙,他的想法做法真的是让我解,也许他的反面榜样太多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无不道理。他的自我约束力太差,总是随波逐流,副科级没提上,心里的音符却变了调,听起来都是低音。
  他总是给我散布烟雾弹,对他产生的误会越来越多,我真的不是很了解他,他总是让我生气,说他不好,和他在一起又很开心,可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所作所为呢?好头痛怎么又想起他来了?不理他!
  一气织了很久,手臂累的有些抬不起来了。她放下这件很大的艺术品,嘿嘿,(她自己认为的)就只剩下一个袖口就完工了。
  她走下楼,到外面透一口新鲜的空气。深夜凉爽的风吹得她心旷神怡。她做在楼外的台阶上,望着满天黑色幕布上闪闪烁烁的群星,认识的能数上名字的星星不多几颗。不过还好,起码天空中最让人崇拜的那颗北斗星她还认得。记得有句歌词唱到,“天上的群星永远朝北斗,地上的葵永远向太阳”。
  噢,那一颗是最古老传说中的牛郎星,还有相对不远处的是织女星,那是南斗星,比北斗星少了一颗星。
  听老人说地上的每一个人头上都顶着一颗星星,呀——细看它们在互相的眨着眼睛。是在说悄悄话还是在互送秋波啊?那,那个是我那个又是许风?什么时候能和他走进婚礼的殿堂?搞笑,你又在胡乱想什么呢!
  她回到房里没有一点的困意,接着把袖口剩下的一点活收笼完,大功告成,她心里那个爽,洗漱睡觉,一夜无梦。
  想起昨晚要和许风走进婚礼的殿堂,谭紫荷突然想对呀,要是和许风结婚就不会有蔓儿什么的女孩来威胁我了。
  她和王洁雅说了这事,王洁雅问她“你真的想好了要和许风结婚?”“是啊,我以经超出晚婚的年龄了,许风也只差一年的时间了。”“行,也许结婚是对许风最好的约束,走找田姨去。田姨是许风科长的爱人,她和王洁雅是同事。”
  谭紫荷对许风的科长说:“科长我要和许风登记结婚。”科长说“许风不到晚婚的年龄啊?!”田姨说“就你是死心眼,许风小,可紫荷比许风大呀,特殊情况就特殊对待吗。”科长说也是的,“好吧,明天你和许风去单位开介绍信吧。”
  第二天晚上谭紫荷去找许风,“哎许风你上次的考试成绩下来,你考上了《哈尔滨商学院》的财会专业班。咱俩结婚吧,这样有利你的学习,咱们自己做饭吃还能省些钱,吃的也会好一些,还可以早点排号分房子。”没想到他一听她的话就非常的恼火,“你脑子有毛病啊?谁让你自作主张想什么结婚的事?暂时我还不想结婚,你听懂了吗?你听明白了吗?”谭紫荷木呆呆的站在许风的面前,任由他气愤的说呀说。看见他无声的了流泪,她竟不知如何来安慰他才好。她心里很难过只有傻傻地看着他。
  你回去吧,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谭紫荷两眼噙着泪水,是我的错,只听说男人向女人求婚,那有女人主动要结婚的,是我自找的让他羞辱我啊。
  许风连推带拉的硬是把她送回寝室,第二天她问郑翔才知道许风快十二点了才回的寝室。
  中秋节才过了几天,国庆节就快到了,为迎国庆节,道外区政府举行大型的文艺汇演,还燃放烟花。谭紫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烟花,一会好像金蛇狂舞,一会好像流星划破天空。人群的欢呼声此起彼复,一浪高过一浪。好看的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她看的是如醉如痴,如颠如傻。
  晚会结束了。广场上人的开始向四面八方散开去,这时她才感到孤独,心想要是能有一个熟悉的人该多好,一同回校就不寂寞了。她东张西望的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一个熟人。只好一个人傻呆呆的往学校走去,此时此刻我的恋人你可心安?你想过孤独哀怨的我吗?
  她在快乐和忧郁中度过了八个多月,XX年12月5日,一个非常平淡无奇的的日子,下午4点许风来找谭紫荷,一进门二话没说拉着她就走,“你干什么?”“我们去办理结婚登记。”她惊讶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站在原地两眼直愣愣看着许风,他这又是抽那门子邪风啊。“你有没有搞错啊,喜糖没买,喜烟也没买。那有下午4点去办登记手续的?”
  许风笑嘻嘻地说:“你傻呆呆的站着干什么?走啊!”“这个时间最好,四就是喜,我们欢欢喜喜的去登记,你说多好?!没事喜糖和香烟以后再补。”
  谭紫荷回到女寝室,拿出结婚证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蔓儿调到市财局工作了,郝彩芹也调到市统计了。也就是说和她一同分来的几位好朋友都以经结了婚。各自有了小家庭。现在她终于有了这一纸证书,有了法律效力。她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不沮丧,也不激动。结婚、爱情我只能对你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结婚后自顾自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带孩子上班。年轻时的朋友交往的越来越少,常联系的也就是郑翔和王洁雅。伯父家的二弟弟大学毕业后,留在了上海工作,伯母给他去看孩子。伯父也是两边的跑,经常的不在家。谭紫荷觉得自己以经成家了,不能总是去麻烦老人,让他们为自己着急上火,那可是她最大的不孝。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四年的时间就这样的不知不觉的过去了。谭紫紫和许风的日子过的还不错,他们俩搬到了16道街附近的一幢楼里。许风一天到晚的忙,也不知他在忙什么,午餐在外边吃,晚间不到9——10点钟以后不会回家。有时整夜不归,因为这谭紫荷没少和他吵,他说在外边玩麻将。她也就不在过问他在外边究竟做了些什么。
  她不是一个细腻的女人,这是她最大的错,他说的话她从没有怀疑过,他说菠萝是树上结的她也会信的。
  许风的母亲开了一个食杂店,生意还好,为了业务上的方便,准备在附近的银行办理一个账户,许风就去农行办理各种手续,巧的是碰到了南成群。
  他们是谭紫荷的婆婆做阑尾炎手术住院时认识的,当时南成群要生小孩也住在医院里。她和谭紫荷的婆婆住一个病房,后来她剖腹产,生下一男孩,需要住院七天才能出院。有时各自的家里人送饭没有及时的回来,彼此就有了相互照应的时候,倒杯水,削个水果等一些小事。没事就闲聊,南成群对人很热情,她问谭紫荷的婆婆家住在那里,谭紫荷的婆婆说“家在南岗住。”她说:“她家也住在南岗区,她在信用社工作,她爱人在建设银行工作。”当时谭紫荷的儿子很小,她没怎么上医院照料婆婆,多数时间是许风和他的小妹妹在做婆婆的护理工作。谭此荷和南成群见过几回面,不是很熟。谭紫荷的婆婆出院后,许风再也没有和南成群有过联系。这次许风意外碰到她,就问南成群“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说:“她调到这里工作有半年多了。”问明了许风的来意,她就很热心的帮忙,手续很快办了下来。
  事后,许风的家人和她交往多了起来,也许许风从那时开始就和她成为朋友了吧。从那以后,在婆婆家谭紫荷见到南成群的时候多了起来。每次来她总是买一些礼物给婆婆,她的性格开朗,衣着入时。虽然人长的不算漂亮,可说话笑模笑样的很是迷人,也很会讨婆婆喜欢,拿她当女儿一样看待,谭紫荷儿子过四岁生日的时候,她给她儿子的生日礼物,是一顶白色加三条蓝杠的绒线小帽,配一条同样款式的围巾。还有一个电动玩具,这个玩具很好玩,黑猫警长骑在摩托车上,两眼直视前方。穿警服,大盖帽,腰别手枪,打开电源摩托车的灯射出一道亮光,放在地板上摩托车会自动的前进,遇到障碍又会自动的倒车,谭紫荷的儿子非常喜欢这个玩具,就差点没带到幼儿园了。
  谭紫荷认为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事业有成,农业银行的副主任,夫妻感情也很好。说起她的丈夫她是一脸的满足,一脸的自豪。
  时隔一年,却听说她离婚了,孩子的监护权归男方。重新过着单身女人的生活。住在单位里的职工宿舍。谭紫荷听到了一些许风和南成群的飞短流长,只是她内心的意识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有一次在给许风洗衣服的时候,她竟然发现了南成群的病历卡片,为此她和许风大吵了一顿。许风说:“我和南成群只是普通的朋友,她病了,我陪她去了一趟医院,就值得你和我这样没完没了的吵吗?你的嫉妒心是不是太强了点。你别种了别人的地,荒了你自己的田。”
  谭紫荷递不上词,没有证据,她想一张病历卡也许说明不了什么吧。她倒像一个被松了扎嘴的气球,自动泄了气,不再和许风吵闹。
  可她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事情不会像许风说的这样的简单,她开始留意许风。
  星期六许风打电话跟她说晚上值夜班。她心里有疑问,她想到许风的单位找他,看他是否真的是在值班,可儿子太小,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她不放心。她又想万一许风不是和南成群在一起怎么办,即使是在一起你又怎么办?她真的好犹豫,她的想法一会一变,折腾了一宿她也没有走出家门。
  7月的太阳早早的升起明媚的霞光,四点多钟她突然的醒来,趁儿子还没有醒,她竟不知所以然的来到了许风的办公室。当她举起手敲门的一刹那,她又把手缩了回来,她的心脏跳的厉害,倒像她是一个贼。南成群真的在里面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猛的敲响了许风办公室的门。门开了,许风一看是她愣了一下,“你这么早来干什么?”她一句话没说,推开许风竟下走到屋子里。她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南成群,却发现了一个乳白色女士挎包,这个挎包是她在熟悉不过的了,她的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一时竟没有悲哀,更不知说许风什么好,两眼傻傻的看着许风,许风并不和她正面交锋,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昨晚南成群确实来过,接了一个电话就急着走了,这不把落到了这里。”他一边说一边叹息一声,随手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好几封信递给谭紫荷。信是一个叫芸儿的女人从吉林省四平市寄来的,开头的称谓就让谭紫荷晕了头,亲爱的风儿想死你了:老天!身边的她还不知如何解决,又来了一个远方的。谭紫荷一气只下,把那封信撕成两半——四半——脑子成了骷髅的空洞。她无力的要摊倒在地。许风一把扶住了要倒下去的她。她想用力的挣脱许风的假猩猩,可她没有一丝的力气,没有力气吵,也没有力气走。只有那不听话的眼泪流成了河。
  许风的目的达到了,他趁机哄骗她说:“一会夏冰川来接班,你看你这个样子多难看,好像你受了天大的委曲。给我点面子有事回家在说行吗,儿子是不是自己在家呀,一会醒了找不到你出了怎么办?”
  “你心里还有儿子?”
  “你先回家,交完班我就回去,然后陪你们娘俩逛商店。”
  谭紫荷站在原地没有动,许风就又搂又推的把她送出了他的办公室。她也不知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她竟然独自回到了家里。
  一个星期天,有位朋友的老父亲过六十大寿,亲朋好友要庆祝一番,提前约好了让许风帮忙照几张全家福,早晨起来许风和谭紫荷说要去二十道街办点事情,一会回来就到刘姨家去。快到中午了,朋友的母亲来问:“老大呢?”
  “噢,刘姨,他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了。”她虽然嘴上这样安慰刘姨,可是她的心里有点鬼画魂,莫非——?
  她给农行的女生宿舍打电话,一位小姑娘接的。她问她南成群在吗?她说和一位家里开食杂店的许先生一起走了。请问知道他们去那里了吗?她说好像是中医院吧,她谢过了小姑娘。
  把孩子托付给朋友的母亲,谭紫荷骑上自行车直奔中医院。正当她要下霁虹桥的一刹那,许风骑着他的赛车要上桥,看见许风她的血往上涌,在不受意识的支配,真是有点愁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味道了,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撞死他和他同归于尽。她死命的蹬着自行车,直奔许风而去。他看出了她的用意,跳下自行车边推边躲着她。大声的喊:“你疯了。”他的话音还没落,只听碰的一声,她和他同时摔倒在地,她顾不得疼痛,也不看伤势怎样,爬起来狠狠的抽他两记耳光,又对他拳脚相加,手打着脚踢着,嘴里骂着,她质问“他二十道街在那里?这又是那里?看来你承认和南成群的关系了。”许风一句话不说,一路上任由她的打骂。朋友父亲的生日宴会还得应付过去呀,谭紫荷这时直好掩面装欢,可宴会上她真是魂不守舍,心烦意乱。宴会结束了,她和刘姨道别后,木然的领着儿子回到了家里。
  儿子到他房间拿出了黑猫警长玩具,到客厅刚打开电源放在地下。看见这个玩具谭紫荷是怒火怒火中烧,她伸手拿起来使劲的把玩具摔在地上下。黑猫警长一分为二,半条腿飞出去很远。由于电源没有被摔坏,大半个身子躺在地下转着圈子,好像癫痫的病人突然间犯了病。抽搐着前后左右的蹬着一条腿,痛苦的吱吱,沙沙的发出怪叫。她浑身燥热,屋子里要把她窒息死了。(当时南北阳台的窗户都开着)她眼冒金星头,头脑发胀。随手又拿起一个小天使,(那是她和许风从无锡带回来的)啪的一声又摔在地上,小天使是泥塑的,顿时变成了一堆泥的残骸。
  她还没有发泄完,又拿起一个陶瓷相依相偎的小鹿,啊——的大喊一声又摔在地上。恩爱的一对联体小鹿被迫分离了。这是她和许风结婚三年纪念日时,许风买回来的。
  她这一顿摔,把儿子吓的哇哇的大哭起来。儿子弯腰捡起那半条黑猫警长的腿,又捡起那大半个身子连着的腿,试图往一起接上。一松手,那条腿又掉了下来。他有接了一遍还是接不上,当他知道那样做是徒劳的时候。就哭着说“坏妈妈,你赔我的黑猫警长。”她怒吼到不许哭。赔你,她狠狠的打了他屁股两下,滚——滚到一边去。她从来没有对儿子发过这大的火,更确切地说是发疯,儿子吓呆了,也傻了,可怜巴巴的拿着那个摔坏了的黑猫警长,小声哭哭啼啼的到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她下意识的打开电视机,正是晚间新闻时间,任新闻主播去说啊说,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在屋里坐卧不安,随手啪的一声关上了电视机。
  她一会又转到了卧室,看见装在镜框里摆在书架上的一幅照片。久久的看着,她想起了那个春暖花开的五月。一家三口到兆麟公园去玩,许风不停的为我们娘俩拍照。桃红开的正艳,她和儿子站在花丛中,许风在桃红前叫她和儿子,紫荷用手抚摸一个花枝,迪迪别把花揪下来呀。你回头回脑的干什么别管他了,你们娘俩都往我这看,一二三只听咔嚓一声许风说总算好了。
  谭紫荷感觉她的腿好麻木,旁边有一张长椅。趁许风给儿子拍照的舜间,她偷偷地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她知道许风最讨厌她们娘俩叫苦叫累了,等他站起身来时,她赶紧朝前走去。
  继续走过了小小的拱形桥,看那桥下清清的河水潺潺的流着。还有几只放养的鸳鸯和鸭子在水里戏嬉,它们互相啄着羽毛,真是“春来水暧鸭先知”啊。走过桥看见向阳的地方小草刚刚冒出嫩绿的小芽,谭紫荷指给儿子,看这就是春天的信息。
  盛夏,全家到太阳岛游泳去,游累了上岸边坐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晒热了,在到松花江里洗一洗,游一游。洗去了一周的尘土,也洗去了往日的不快。饿了,来野餐一顿,吃面包,哈尔滨特有的红肠、鸡翅、果子酱,渴了喝果汁饮料,或是矿泉水。许风带了一小瓶二两装的白酒,不时的喝上两口,再吃几块榨菜。谭紫荷的身体不太好,多数情况下她是坐在岸上,看都着他们父子一会上来一会下去,在江里折腾来折腾去的,也是满开心的。直玩到太阳西沉。天边出现一道很美的残阳,才恋恋不舍的家去。
  仲秋,秋高气爽,天空湛蓝湛蓝的。这个季节就跑到动物园玩。在山洞中,看老黑熊口里吐着白沫在里边直立着走来走去。不时的举起一只熊掌,许风顺嘴说到:“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儿子说:“你立正、立正,然后看看天就说爸爸没有遮住天那。”眼镜蛇紫荷忍不住笑说道:“儿子那是一个成语,等你长大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走到前边看鸟去吧。”
  这里有数不清的鸟类,谭紫荷认识的不多,有黄白小鸟,猫头鹰,秃鹫。看了一会他们就到花果山上看小猴子,这是她儿子最喜欢看的了。小猴子荡着秋千,嘴里吃着苹果,香蕉。有的游人偷偷的通过铁丝网,给猴子们扔花生瓜子,它们可会扒花生嗑瓜子了,她儿子高兴的又蹦又跳,“好玩真好玩,”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许风叫道:“儿子走,到前面看大象去。”“爸爸,在看一会小猴吧。”“那就去看斑马怎么样?嗯?”儿子很不情愿地嘟嚷着嘴吧。
  谭紫荷是每到一处就马上坐下来,今天她可累坏了。许风说:“看完梅花鹿和马鹿就去吃饭。”谭紫荷带着哭腔说:“要走你自己走吧,我是走不动了。”“爸爸我也很累了,你抱我一会吧。”许风一听气不打一出来,大声吼到:“我这人真没记性,每次出来玩你们娘俩都是这德行,累呀累,就你们知道累是不是?小的让抱着,大的是不是让我背着你呀?你们娘俩给我记住这是最后一回,从今以后别指望我会再带你们出来玩。”
  谭紫荷坐在那心里好委曲,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你就会哭,哭。”他到一边赌气去了。谭紫荷心想我也不愿意自己这样啊,这几年不知怎么了,身体一直不太好,腰疼,腿脚麻木。只要路走多一点,这条右腿从大腿根麻木到小脚指头尖。要不就像运动员刚刚跑完八百米,缺氧的那种酸痛。她自己去四医院拍了片子,说是骨质增生。许风也陪她去中医院找过他的表弟,找了骨科大夫,进行体查,重新拍了片子,又说不是骨质增生。是什么椎间管狭窄,不能手术,也没有好的治疗办法,无非是活血化瘀,开了一大堆的药丸子。慢性病只好治其本。中医就是讲“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药没少吃这罪还得遭着,还好没有瘫痪在床上。许风认为她矫情,可她也不愿意这半死不活的呀。她很难过的,有时恨许风他不理解人,也不会照顾人只会和她生闷气。多数情况下谭紫荷是恨她自己,要不就一病不起死了算了,要不就快点好起来,不让许风为她闹心。
  可这该死的病都快两年了,时好时坏的,她多希望自己没病啊。
  她泪流满面的做在床沿呆想着这些,儿子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妈妈,我饿了。”她只顾自己独自哀伤了,忘了儿子了。一看挂钟快八点了,看着懂事的儿子哭花的猫脸,她想放声大哭,又怕吓坏了儿子。擦一把泪流满面的脸,她给儿子煮了一袋方便面,放了一根火腿肠,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吃完。她心里得到了些许的安慰。儿子是她生命的全部,她这辈子不幸福,可不能让她的儿子受委曲。
  儿子从卧室里拿来了图画书,“妈妈你给我讲画书吧。”他央求着说:“妈妈你快点给我讲啊。”
  “你不是会看了吗?!你讲给妈妈听吧。”
  “好吧,妈妈!河中间有老大老大的一棵桃树,一只小鸟看见了,叽叽喳喳的来告诉它的好朋友们。
  它的好朋友有小熊、小猴、小兔、小猪、还有小狐狸,他们望着河中间大大的桃子,口水直往处流,怎么过河呢?小猴急的抓耳挠腮,小熊说往里填土吧。小兔说太慢了,等填到河中间,桃子早熟的从树上掉下来了,不行。
  最后还是小猴有主意,搭一座竹桥不就过去了吗?!说干就干,小朋友们有的砍竹子,有的搬运竹子,忙的可欢了,小狐狸它不干活,站到那一个劲的嚷嚷,哎呀这边这边,哎呀那边那边。桥搭好了,小狐狸抢先第一个过了桥,它有了坏主意,把桥几下踢翻了。咯咯的坏笑着,你们在岸上等着,我可要一个人去吃桃子了。它吃了一个又一个,桃核都快堆积成小山了。肚子吃的鼓鼓的,那桃肉都快顶到嗓子眼了。妈妈小狐狸真坏,不和小朋友一起过河吃桃子。”
  她答非所问地唉——人是最自私的。
  “儿子看完了吗?妈妈好累,腰很痛,腿又开始麻了。”她儿子想起了她经常唱的《黄土高坡》,嘻嘻的笑着唱到:“妈妈那都是你的腰——你的腰。都是你的腿——你的腿。”
  儿子奶声奶气地唱出这两句歌词,她亲着儿子,“乖,你自己洗脸、刷牙、洗脚,然后就睡觉好吗?”“好的,妈妈。”
  9点多了许风没回来,快10点了还是没回来。
  突然听到儿子大声地喊“妈妈。”她急忙走到儿子的床前,儿子没有醒,她久久的看着熟睡中的儿子,红扑扑的小脸,双眉一会紧索,要哭的样子。是不是想起被我摔坏的黑猫警长了?!一会又微微的笑了,是不是他修好了黑猫警长的那条残腿了?!还是让他爸爸又买了一个新的回来了?!
  噔噔——噔噔有上楼的脚步声,好像是许风回来了,拿钥匙开门的哗啦啦声,她竖起耳朵听着,两眼望着进客厅的门。哐啷一声门重重的被关上了。是隔壁或者楼上楼下的邻居吧?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紫荷开始恨许风,你好狠的心肝,你真的要抛弃我们母子,置我和儿子的幸福与不顾吗?!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不愿意想信外面的流言蜚语,那只是谣传,就是不愿意想那是真的事实。那一天在许风办公室看到南成群的手提包,他却从办公桌里拿出了他中学同学芸儿写给他的信。他转意了我的注意力,是有意避实就虚,避重就轻啊。
  她没有一点睡意,轻轻的走到阳台上。看着对面大楼的灯一盏盏的相续熄灭了,外面一片漆黑,她也好像掉进了黑黑的洞穴里。她试图挣扎都会让自己的想法走出那无边的黑暗,可是左冲右突就是走不出来。又有上楼的脚步声,她走到客厅站在门里边悄无声息的等。是她的幻觉而已,整个单元没有一丝声息。她唉声叹气的不知如何是好,让许风走给他自由,任命运如此残酷的对我,儿子我来独自抚育他。我是万万不能把孩子给许风的,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单身的家庭男孩子和父亲住在一起比较好些,和母亲住久了会没阳刚之气。
  不过谭紫荷和许风恰恰相反。她的性格暴燥说打就伸手,从来不记后果的人。许风曾说她,调皮捣乱的是你,不给我情面的是你,蛮横不讲理的也是你,你是墨索里尼永远有理。这真是她的真实写照啊,是不是我太刚烈了?!
  许风做事前怕狼后怕虎,优柔寡断,好一副热心肠。可他做事总是适得其反,也许他的心太善良,也许他太爱助人为乐,往往会让人误解他的好意,好像他总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许是我不对,我是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许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会有三百天在外面应酬。可每次出差他都会买礼物送给我,衣服即时尚又合体。结婚的时候没钱买戒指,他知道我喜欢,在结婚两年纪念日的那一天,领我们娘俩出去庆祝,装着很神秘的样子,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枚白金镶钻戒指,我真是有惊又喜啊。我一天到晚就知道照顾儿子,没有给许风买过衣服。更没买过内衣裤,到是他把我们母子打扮整洁漂亮,我忽视了对许风的感情投入。
  那一次下午带着儿子到儿童公园玩,第一站去坐儿童小火车车箱里的游人不多,儿子高兴的趴在座位的靠背上,一会又起来东张西望的左顾右盼。爸爸火车开到那里去呢?哈尔滨到北京站。噢——要去北京啦。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看见一个小朋友在看他就不好意思的嘀嘀——嘀......自己咯咯——咯咯地笑起来。
  下了火车许风又领儿子坐宇宙飞船,四不像,飞龙车,儿子最喜欢骑木马,旋转的木马会有一种升降的感觉,对小孩子来说很好玩。儿子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紧握着木马的耳朵,咯咯的欢笑着,一圈一圈的转啊转,看儿子开心的笑我俩也被感染了,跟着儿子嘻嘻哈哈的笑啊笑,多么使人想往的乐不思蜀的欢乐图画啊。时间过的好快,天边那一抹如血的残阳,转眼间就成了淡淡的橙灰色了,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提前一站下车去大白楼买菜,鸡鱼蛋肉买的这个全,外加一堆新鲜蔬菜。到家后许风做大厨,我打下手。一条鲜活的鱼他三下五除二就拾掇好了。我洗菜,剥葱、剥蒜头、洗鲜姜。大厨忙着改刀,我要开炒了,你进屋看电视去吧。
  开饭了,哇赛,满满的一桌子好吃的菜啊,浇汁鱼,炸鸡柳,糖酸排骨,西芹腰果,孜然羊肉,素什锦,地三鲜,家常凉菜。儿子给你的可乐,咱俩来点酒,他到酒柜里拿出一瓶五粮液,给我倒了一小高脚杯,他自己也倒了一杯,他平时就爱喝两口,今天有这么多的好菜他是更要喝点了。
  来为咱家今天玩的高兴喝,我象征性地喝了一点,这酒好像比你平时喝的散白好喝。你竟说废话,你还没喝过茅台酒呢,那酒真是名不虚传,不愧是国宴用酒。
  不用你做放广告了,我天天都看。呵呵。也是啊,来再喝点妈妈我还要鱼真好吃,甜酸甜酸的还可酥了。给,再吃点芹菜,蘑菇,西兰花一样来点要全价营养噢。妈妈我吃的太饱了,再也吃不下了,我去看电视了。
  今天你的腿怎么样?没事吧?快点你收拾残局,好早点睡,嗯?!他很深情的看着我,此时我心领神会冲他眨一只右眼,得令啊——老公。然后他和儿子一起看电视去了。
  我在厨房里洗盘子洗碗,擦这抹那的一顿紧忙乎,终于拾掇利索了。可一停下来,感觉浑浑噩噩的。一看儿子以经睡了,就到洗手间刷牙洗脸。怎么没洗精神,反到困的厉害。可能是酒精在起作用吧,打了自己两下,无精打采的进了卧室。和许风就是上不来情绪,许风气的狠狠的推了我两下。嗯,嗯,你要干什么?他吼到你懂不懂夫妻间除了爱情、亲情,更重要提还要有性情。他生气的到客厅的沙发上睡去了。
  我往往就是这样的不尽他意,这样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要不我就找理由赖掉。我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啊?要不为什么一道关键的时候就没有一点的激情啊。为此也很苦恼,可做为女人这种事真的是难以启齿,也不敢去看医生,也许这就是许风背叛我的原因吧?!她在自责自醒,不在那么的恨许风了。心情宽慰了许多,合衣倒在床上,随随便便的盖个毛巾被,她竟睡着了。感觉一眨眼的时间,叫铃闹钟就叮铃叮铃的响起来了。
  6点了叫醒了儿子,让他自己穿衣服,然后洗脸刷牙。她心着准备早饭,小米红枣粥,鸡蛋饼,豆沙包,小咸菜,花生米。刚放好饭桌,许风回来了。她本想像往常用一样,让他送儿子去幼儿园,不知怎么看见他心里犯堵,也不想和他吵。那张脸却拉的很长很难看。也不想打破僵局,直好无视他的存在,她就对儿子说迪迪快点吃,一会妈妈送你去幼儿园。我要爸爸送我,听话儿子。
  许风听了她的话,“既然这样我们离婚吧。”
  谭紫荷的脸一下变的惨白,她几乎一宿没睡,想他种种的好,没想到她等来的是他要离婚这样绝情的话。她就没好气的说,离就离,怕了你不成。
  她把儿子送到幼儿园到单位去找洁雅,把她和许风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求你洁雅帮帮我,我自己开介绍信,你给我盖一下公章行吗?”
  “这么多年你都过来了,许风就那样了,和菁菁的时候找你,和你的时候又去找蔓儿,现在又弄个南成群来折磨你。你认命吧,我知道你爱许风太深了,看你那熊猫眼一准一夜没睡吧?!唉,想一想也是的,现在的男人那一个是好饼,许风那样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以为我们家杨平就没女人?只是不像许风那样张扬,没让我发现一点蛛丝马迹罢了。事到如今你还是退一步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初我怎么和你说的,你都忘记了?许风就是有些孩子气,其实我没明说,他玩心太重,一个做事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李仙儿不也不同意你和许风处朋友,你是一个不听劝的人,任别人怎么好心相劝,你就是不听。现在说这些也没啥用了。离了婚孩子怎么办?”
  “我要孩子,我这辈子都这样了,我要给儿子快乐和幸福。”“招啊,你一个人怎么给孩子幸福,你就挣那点工资,从物质上你就比别的家庭差很多。依我给你主意你和许风还是继续过下去吧,可能许风不是真的和你离婚呢?哎,对了,你不是要吓许风才出如此下策吧?”
  “我吓他?我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吗?现在的问题是许风要和我离婚,他现在是爱情的底火烧的正旺。我不想离有什么用呢?!我真的没有退路了。于其让他说不要我,倒不如我先说不要他,给自己留点面子。”
  “既然你这样想我就你帮这个忙,不过事后你可别怨我给你开信盖章,把罪过一股恼的推到我的头上。”
  她的事王洁雅最清楚不过了,没什么好怨她的,她是她哭时最牢靠的肩膀。就这样她开出了介绍信。
  许风到了办公室找姜姐,说要开离婚介绍信。姜姐是他们财务科管公章的,她和许风的关系挺好,曾经是许风和菁菁的红娘,她惊讶的问:“你和紫荷吵架了?这些年过的不是很好吗?怎么说风就是雨的,这是唱的那一出戏啊。”
  “我做的事她总是看不习惯,看不顺眼。衣服洗的不干净,她说洗的狗尿不骚的,地嫌我扫的不干净,她说好像鬼画魂。我是这也不行那也不中,就她什么都好什么都行,,这么多年了还不是和我一样,也没看出她干出了什么名堂,我真的受够她了。”
  “你和紫荷的感谢情基础可是很好的噢,全学校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你想让我旧事重提?为了紫荷你没有听进任何人的劝告,更没把我这个红娘放在眼里,谁你都不在乎。你没怕在伤害菁菁感情的同时,也得罪了我。没有怕校领导在工作中找你的麻烦,为了紫荷你没有被提副科级。不然的话,坐在财务科长位置上的人不是夏冰川,而是你。你曾经一度想逃避现实,要和紫荷远走高飞。可最终你顶住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勇敢的和紫荷牵手走上了红地毯。当时被你的行为感动的不得了,使我相信了世上真的有让人心醉的爱情,不是莎士比亚小说中的《罗米欧与茱丽叶》的生死之恋,不是神话《天仙配》中的牛郎织女美丽传说之恋,是现实生活中冲破世俗偏见的真正爱情之恋。我知道婚后这么多年你们日子过的也很幸福,紫荷是个贤妻良母形的女人,你儿子迪迪可爱不说也很聪明,办公室记事小黑板上的字认识一大半,这功劳应当归于紫荷教子有方,你一天到晚在外面跑这我还不知道?!现在你演这出戏,不用说一定是你有问题,你要好好的反省你自己,别动不动就离婚离婚。那离婚是口头语啊。你可不要太冲动,太感谢情用事。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好吗?回去你在好好的想一想,再说就是离也不在这一时啊对不对?我有事要出去一会。”姜姐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风只好先行告退。
  谭紫荷拿着介绍信去找许风,在走廊的过道里碰到了夏冰川,不知是偶然还是他有意在等她。“紫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正要打电话找你呢。”
  “坐啊紫荷,看你那扭捏的样。”他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听姜姐说你和许风要离婚,说说你们怎么回事,这小子欠收拾了。”
  “没什么,我同意离婚。”顺手递给他离婚介绍信,“这字好熟悉,噢,我看出来了,这是王洁雅的字。是你和她串通好的,搞恶作剧吓虎许风吧?!你俩打我的那顿扫帚和鞋底,到现在我还记着那。”说完他哈哈的大笑起来。他是为了给她减压,使她的脸色不那么难看。
  “是不是许风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说出来看我怎么能帮你?”
  她不想让夏冰川知道许风和南成群的事,她的心里还是护着许风,家丑不可外扬。“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知道许风玩心太重,整天不着家,家里的活都是我来干,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大病小病这疼那痒的他从来没关心过我,我实在受不了他了。我想只有和他离婚才是真正的解脱。”
  “紫荷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点吧?!你想过没有,离了婚你儿子怎么办?”
  “儿子,这我早就想过了,我有能力来养活他。”
  “那能一样吗?你和许风在一起那是一个完整的三口之家,离了婚还完整吗?我知道你喜欢绘画,这是法国雷诺阿的一幅名画,《夏尔潘蒂埃夫人和她的孩子们》这幅画好看吗?这构思、这色彩、这布局,都很完美是不是?”
  她疑惑地看着画,一个穿黑色长裙,露出白色领结,坐在地毯上,右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左手平端胸前,一个微笑漂亮高贵的夫人,两个更漂亮更可爱的小女孩,还有匍匐在地上的一只花脸狗。真是好美的画。可这和我离婚有什么关系?她狐疑的看着夏冰川。
  他看出她不解的眼神,随手把那张画撕为两半。她瞪大眼睛,惊诧他的举动,也很惋惜那张画,虽然只是一幅杂志上的封面。
  “他拿着画轻轻的摇了摇头,给你一半,这一我半随便处理。”他随手把画扔进了费纸纸篓里,然后又从纸篓里拿出,很有耐心的粘好那张画。你会看出还是刚才的那幅画吧?
  她明白了夏冰川的用意。如果她放弃许风,任由他漂,也许他就会像纸篓里的那半张画,他俩就在也不会是一个完整的家了。如果她不放弃许风,虽然有一条小小的裂痕,她们还能是一个家。
  她的心很痛,是许风想和我离婚啊,她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拼命的忍住,绝不在他面前流出来。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最好不要离婚,那是一种解脱,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脱啊。这种烦恼没了,其它的烦恼还会来找你。你在好好的想想,嗯?紫荷。我还没有看见许风,我再找他谈谈,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谢过夏冰川,她漫无边际地走着,脑子里全是王洁雅和夏冰川的话,搅和得她心烦意乱。一点头续没有,她也不想离婚,她知道离婚后受害的是儿子,不离受伤害的是她。许风既然以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还能回头吗?如果他不离了,今后我只能忍受他在外面有女人的痛苦。这种伤害会让人心碎,她不愿意想下去。
  她走了到江边,坐在堤岸上。看着被来往船只撞来涌去的江水,它是不是也在诉说着被撞击的不幸啊。死很容易只要我走进江中,世间的一切伤心苦恼都将不复存在。可活着还会有幸福吗?双眼呆望远方,视野中红色的尖尖顶在绿树掩映下很美,勾起了多少难忘的记忆,全家一起去太阳岛游泳晃如昨日。真的要各奔东西吗?家虽然简陋可那毕竟是和许风曾经温暧的避风港啊,真的很下心来毁了它吗?她站起来顺着江堤木然的朝前走着。
  一只黑色凤蝶,身上和尾突闪着兰宝石般的光泽,悄然的从她身边飞过去,那一只呢?难到你没有同伴?为什么你飞的这样匆忙?是你抛弃了她?还是他抛弃了你?难到你也因为失去了爱人而在发泄自己?你要飞到那里去呢?她突然想起《墓碑上的蝴蝶》,那个人当时也情绪低落得相自杀,当他看到有一只蝴蝶在墓碑旁边翩翩起舞时,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记得上面写到,“一边是死的沉静,一边是生的律动,和谐而又美丽。细想那沉睡的生命,生前定然比那蝶伟大,但此刻却已经不能像蝶一样来感受人间的美好。”他的朋友说的好,“人既然连死都不怕,又何必怕生呢”?对我要坚强的活下去。
  委婉优雅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从海员俱乐部飘过来,特别是“化蝶”一段,小提琴陡然转换成明快欢唱的乐曲,使人想到由梁山伯与祝英台,死后双双化成的两只美丽绝伦的蝴蝶,凌空起舞,追逐戏耍飞遍锦绣河山,飞到想要飞去的任何地方,形影不离相伴到海角天涯。
  梁山伯与祝英台那美好的忠贞不渝的爱情,即使活着不能在一起,死后却能不离不弃长相伴随,真是感人致深万古流芳。
  每一次听到这里,都会让她感动的好心酸,痛苦的不能自我。想到曾经和许风开玩笑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不要放哀乐,让这些有着‘轻盈舞姿,会飞的花朵,大自然的舞姬,神奇生灵’等美誉的蝴蝶儿。在《梁祝》优美的乐曲声中,缓缓的伴着我的灵魂,轻轻盈盈的飞到云彩里去吧,不是说灵魂在高处吗?”
  许风的声音好像在耳边响起,“好一言为定,如果我先死了,你也同样的用这首《梁祝》送我去遥远的地方,如果有来世,你我还做夫妻,不过我要早生几年等你,不在是姐弟恋,我要你天天都叫我爱哥哥。呵呵。”
  看那天边,“赤橙黄绿青蓝紫”,许风接着说“谁持彩炼当空舞”。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当年鏖战急,弹洞前村壁。装点此江山,今朝更好看。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这首毛泽东的诗续完。
  “用水和泥,捏一个我,在塑一个你,打碎了我,也打碎你,重塑一个我,再重塑一个你”,许风接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卓文君给司马相如的,只有许风能跟上我这跳蚤似的思维方式。
  她又来到海员俱乐部前,墙壁上粘贴着一张暗黄色底,黑色线条构画的海报。一个很酷的男人肖像,有着刚毅的脸,棱角分明的唇,双眸凝视远方,好像一幅素描。
  对了许风给她买的四川美院的素描作品,就是这样的,因为当时她爱胡乱涂鸦,画什么不像什么,没有形似,更说不上神似了。她随便说了一句,要是能有一本素描看看多好。许风就当真了,他总是能给她一个个惊喜。
  江上的驳船呜——呜呜响起来,打碎了她的沉思默想,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十分,是儿子吃午饭的时间了,想起儿子调皮的小模样,她的心理有说不出的爱意。
  对接儿子去一趟绥化,家乡的同学穆春在那里。
  她从幼儿园接儿子直奔火车站,正好赶上一点钟多的火车。随着《步步高》欢快的乐曲,列车缓缓的始出了哈尔滨车站。
  儿子很高兴离开了幼儿园又坐火车,一会爬上,一会爬下,在坐位上也没有个老实气。
  她对儿子说:“迪迪好好坐着,不要淘气。”
  她对面的座位上是两位妇女,听到她管教儿子,其中一人冲她憨厚的笑了笑,一股很浓的烟味。
  谭紫荷微微的点点头,算是和她了打招。和她坐在一起的那位,很高傲的挺胸抬头,不知道她要做给谁看呢。
  谭紫荷无视她俩的存在,闭上眼晴想自己的事。
  她俩东家长李家短嘻嘻哈哈的说着笑着,只听高傲的女人接着说了起来,“你说现的人是怎么了,都疯了吗?放着好日子不过,竟瞎扯乱搞。你知道吗?!现在这事不是城里人的专利了,农村人搞起来更是不得了。有一个村长,看上了本村的一个漂亮小媳妇。啧啧,听说那女人长的像日本的电影明星真由美。这下可好,那个老鬼,掐半啦眼珠子看不上自己的老婆了,非逼着老婆离婚不可。她老婆嫌丢人,嫌砢碜。五十多岁的人闹离婚会让全村子的人让人笑话掉大牙,说什么也肯不离。那该天刹的,一回到家就往死里打他老婆,不是铁锹就是棍子。”
  “她不会上法院去告他?!她不是不想离婚吗。唉——那个女人也真是的何苦遭那份洋罪。”
  “要我说离就离,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孩子也大了,没必要和那畜生不如的东西在一起生活。”
  “你说的到轻巧,换了你,你也不一定就会痛快的答应说离就离的,何况人家男人还是一村之长呢!”
  “狗屁,一个破村长他就牛成那样?要是县长,别人就都别想活了?!他算什么东西。”
  “你也别煮熟的鸭子嘴硬,离婚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现在她俩换了角色,这一次是抽烟的女人当主角了。“哎——我听咱们给那家送菜的老板娘说,现在城里人不提离婚的事了,说什么喜新不厌旧,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就是玩个心跳,玩个刺激,那个也不会动真格的了。还是从小的夫妻,原配的好。想当初,她嫁给他的时候,不是冲他着的钱财,不是看重他是不是当官的。也许当时他很穷困潦倒,也许他是一个街头混混,可她是为了那份感情。王宝钏寒窑十八年等薛仁贵那才叫真情。在外面乱搞的没几个有真情的。”
  我出去抽支烟,“你事还不少呢,你抽那玩意有什么意思,和你说多少回了,你就是没记性。等你抽出像电视里说的黑烟肺,你就消停了。”“它不是有这口瘾吗,等我有了钱买‘忌烟灵’。”
  一会她带着更大的烟味回来了。哎,我还听说一件事,“一个男的在外面有了外遇,他的老婆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天她把很细小的沙子放在了她男人的鞋里,男的穿上鞋走了,到了他的相好那里,男的就对那个女人说,亲爱的宝贝,你看看我的鞋有什么不对,一路上我好磨我的脚。女的说好啊亲爱的,我给你看看。她刚一弯腰,一股恶臭直扑过来,顿时薰的她喘不过气来。急忙把鞋扔掉地上,亲爱的鞋里什么都没有啊其实她的一举一动男人早就看在眼里了,只是没有直说罢了……男人穿好鞋又往自己的家里走,一路上还是觉得磨脚,到家里一脱鞋,袜子有一个小洞洞。就说老婆看看我的鞋,硌死我的脚了。她老婆婆不动声色的用手掏出那粒小沙子,轻描淡写的说噢,没什么的了,一个小沙子而已。
  男人好感动,他终于明白什么是老婆,什么是情人了。老婆不会浪漫,不会发嗲,更不会撒娇。她实实在在的每日操持这个家,她做出的牺牲太多,那是她真心的爱我,没有任何的附加条,只有到关键的时候才能见真情啊。
  一路上儿子脸贴着车窗看出飞掠而过的树,房屋,电线。
  谭紫荷并没有用心听那两位女人聊天,可也听到了她们大部份说的话。
  这时儿子高兴地大喊:“妈妈!松花江大桥,妈妈你快看那,江里有很多鸭子。”
  “好,你多看会。”
  “和奶奶家的鸭子一样多。”
  “竟胡说,奶奶家什么时候有鸭子了?”
  “就是有豆腐的奶奶家。”
  噢,儿子的提醒使她想起来了,那是五月的一个星期天,她和许风带着儿子去郊外玩,她找婆婆丁,小燕花,儿子揪着各种青草、水蒿、香蒿。咯咯的笑着跑着,真是五月天孩儿面,说变就变,一刹那间乌云密布,使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的黑下来。许风抬头看了看,这天要下太阳雨,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小房子,我们去那里躲会雨吧,说完抱起儿子一路狂奔,她在后边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到了院子里,惊起的不是白鹭,而是一群家鸭。它们扑腾着翅膀,嘎嘎——嘎嘎的叫着跑着。东躲西藏的乱成一团,真是黄嘴丫撇开了八字步,这一顿好扭。
  进到屋子里,把一位大娘吓了一大跳,惊讶的看着她们这三位不速之客,她气喘吁吁说:“大娘您好,到您家里避回雨。”“好,快进屋里。”许风给儿子脱掉了鞋子,把他放在炕上,大娘说:“这雨就像仙人手里握着的,说洒就洒下来了,你们俩也上炕坐会。”她说:“大娘你说的话真有意思,呵呵。”大娘也嘿嘿的笑着说“这雨说下就下。”“大娘您也上炕歇一会吧,”“哎。”儿子站在炕沿边拉着大娘的手说:“奶奶来呀。”大娘哎哎的应答着,上了炕。儿子说:“奶奶我刚才来你家的时候,你家的鸭子这样的。”嘴里学着鸭子叫嘎—嘎—嘎嘎嘎。两只小手在身后摆动着,一双小脚迈着八字步,在炕上来回的叫着走着。大娘这个乐呀把她儿子搂在怀里,嘴里喃喃的说:“这孩子,这孩子,可真逗死个人。”儿子方才惟妙惟肖的表演她和许风看傻了,一时竟没回过神来,当她俩醒过神来。一起鼓起掌来,为她们可爱儿子的精彩表演贺起彩。好啊宝贝!“儿子你太棒了!”嘿,这小混蛋竟然得意忘形,接着又唱又跳。“奶奶屋外有群鸭,伊儿呀儿哟。被我吓得到处跑,伊儿呀儿哟。”张开翅膀呱呱叫,伊儿呀儿哟,嗄—嗄嗄嘎。嘻嘻。谢谢!说着右手放在胸前弯腰敬礼。刹那间欢笑声充满了小屋。
  天空也会突然的发邪疯,也会伤心的流泪吧。发泄完了,一会太阳又笑模笑样的从云雾里出来了,折射出万丈光芒。
  许风小声的对她说:“天晴了,我们走吧。”“嗯,迪迪和奶奶说再见!奶奶再见!”大娘家是做豆腐生意的,临别时送给我们好大的一块豆腐。大娘攥着她儿子的小手,眼泪汪汪的,依依惜别。看着一老一小这动人的场面,谭紫荷感动的要哭了,人世间真情处处在。“奶奶放假的时候还上你家来看小鸭子。”“好孩子,再来呀!”我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大娘一生幸福平安。
  过了桥,车箱里安静下来。
  她一再的问自己真的要放弃许风吗?如果离了婚,就得自己来抚养儿子。那时许风给的生活费会很少,他如果和南成群要孩子,生活也不会太富裕。南成群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就我这直肠子的人,怎么能玩得过她。许风又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这边是他的孩子,那边也是他的孩子,他就要在夹缝中生存,活得一定很累,你这是怎么了?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许风生活的幸福与否,你还是爱许风啊。唉——心里忧怨的一声长长的叹息。
  又想起那位农村妇女的话,那个女人没有吵吵闹闹,不动声色的征服了老公的心,她才是真正的大赢家啊。
  现在去找穆春她能帮上我什么忙呢?也只会陪着我掉一堆伤心的泪,再说一堆无关痛痒的安慰话。和她好多年没见面了,难道要以这种方式和她见第一次面吗?让她知道我被许风休掉了,不要了,无家可归了。自认为自己什么都比她好,比她强,琴棋书画她什么也不会,唱歌跳舞更胜她一筹。在校时她嘴上没说,可心里一直妒忌我,现在我要大着脸让她施舍感情给我吗?让她给我出谋划策吗?不,不,不要了。你是怎么了,人家都说,急中生智,你是急中无智啊。突然决定不去穆春家里了,列车播音员的声音响起,前方到站呼兰车站。“迪迪,走下车。”
  她领着儿子来到了呼兰车站的候车室,然后排队买回程的车票。“妈妈你不是说去你同学家吗?”“儿子你还小,有些事妈妈不能和你说的。你爸爸想不要咱娘俩了,妈妈想带你去穆春阿姨家让她给妈妈点意见。现在妈妈想通了,我们回家再想办法。”“妈妈,爸爸会要我的呀,我姓许呀,回家我先敲门,就说我是许迪你的儿子,爸爸给我开门了,我进屋里在给你开门,我们不就都回家了吗?”她突然的一阵晕眩,差点摔倒了。搂着天真的儿子泪水无声的流了出来,为了你妈妈什么都认了。
  没有白走这一趟,那两位农村妇女不是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爱情课吗?是的呀,还是从小青梅竹马的夫妻好,不记仇。也许许风并不是真心要和我离婚呢?!
  下了火车快六点了谭紫荷,直奔婆婆家里。迪迪和他爷爷去玩了。她对婆婆说:“妈和你说点事,许风要和我离婚。”她婆婆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离婚?谁要离婚?”“许风和南成群好上了,所以他要和我离婚。”
  “我看他敢,你先回去。一会我关了店就和你爸爸去。”
  晚七点左右,许风刚一到家,他的父母就到来了。谭紫荷心知肚明,一定是他妈找到回来的。“奶奶,爷爷。”“哎哎,呵呵,看奶奶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谢谢奶奶!”“拿到你的屋里吃去吧。”
  许风的母亲沉下脸看着许风,“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妈,你别听紫荷她胡说八道,什么事也没有。”
  “那最好,有些话当妈的不该说,不过今天我把丑话说到前面,你要离婚也行,先把我们老两口子整死了。是不是老头子?我两眼一闭也就省心了,我就看不得缺爹少娘的孩子。自古到今,后娘有几个好的?!那二十四孝里不就讲,一个后娘给自己的孩子用上好的棉花做棉袄,给先方的孩子用芦苇花做棉袄,那能暧和吗。多亏了孩子的亲爹回来了,要不死冷寒天的,不把孩子冻死,也得冻个好歹的。这后娘心恨的比毒蝎子还要毒。要说后娘虐待孩子的事我听多了,我可不能让大孙子吃苦遭罪。过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父母没文化,可明事理。你是家里的老大,学文也最高。弟弟妹妹都看着你呢,你是他们的表率。在说你祖上,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过日子人。你外祖父家更不用说了,那是书香门第,家教更严,这你也早知道了。和你说这些,就是让你知道到啥时候人都得走正道。那抛妻弃子的陈世美让世人从古骂到了今,你还想学他不成?”
  许风的父亲接着说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做事还是顾前不顾后的。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那离婚是闹着玩的?脑子一热顺嘴胡言乱语,也不想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是见样学样,就是不学好样。上一次没能提干,这么快就忘记了?!你想胡混一辈子?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出流,历来都是这个理。也不知道你的书都念到那里去了,有那闲功夫多看看书。你看人家夏冰川,官越做越大。你要找找和人家的差距,活到老学到老。不要一天晚的混日子。你父母老了,混一天少两晌。你还没到混日子的年纪,三十而立你现在正是好时候。话又说回来了,人活一口气。你好像要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那怎么行呢。工作要好好的干,一年不行,用十年八年的总可以行。迟早会有人发现你的成绩。我知道这几年你心不顺,可你不能拿生活赌气。你们一家三口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我和你妈看着也高兴。大道路理你比我和你妈懂,就一句话你要听明白,想学别人今天结婚明儿离的门也没有。只要我们老两子在,你就死了这份心。”
  许风的母亲也接着说:“说句公道话,这几年多亏紫荷把持这个家,你就是拿回几个钱,你要是还有点人心,你就别让你父母在为你操心。好好的过日子,两个人齐心协力的教育好孩子,把迪迪培养成大学生就光宗耀祖了,你没事的时候好好的想想你妈说的在不在理。”屋子里鸦雀无声,谭紫荷含着眼泪,低着头,许风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沉默。
  “你二老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做任何的解释了。这一次事出有因,是很欠考虑的。不但伤了紫荷的心,还让二老为我着急上火。从今往后我决对提和紫荷离婚的事。”
  他看了看表,天很晚了,“你二老住在这,明天再回去吧。”
  “还是回去吧,也没几步路,再说出租车特别方便,我们打车就行了,明儿还得早起开店呢。老头子,走吧。”谭紫荷的婆婆推开房门,“再见大孙子!我和你爷爷要回家了。”
  “奶奶你们别走了,我还没跟爷爷玩呢。”
  “爷爷明天有事要做,等你爷爷有时间了,天天和你玩好不好。”
  “好吧,奶奶你下次来给我带一个小汽车的变型金刚行吗?”
  “好——再见!大孙子。”“再见!爷爷奶奶。”
  谭紫荷把两位老送下楼,并为他们叫了计程车。回来后,看见许风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儿子还没睡跑过来悄悄的对她说,“妈妈,爸爸在装睡呢。”“那你是不是该真的睡觉去了?走洗猫脸去。”“嘻嘻,妈妈我自己洗脚洗脸刷牙。”“好儿子真乖,”吻着儿子的小脸心里很甜蜜很幸福。想起儿子在车站时的话真是百感交集,唉,儿子说的对,他是我最好的挡箭牌。他是许家的骨肉,许家没理由不要他的。现在我选择了继续和许风生活下去,就不再惆怅,不再犹豫,勇敢地面对现实,撑下去。
  谭紫荷回到卧室,没有一点睡意,她顺手拿起一本《青年文摘》躺在床打开卷首语《让我握住你的手》,这是给专门为我写的吗?怎么这么巧啊。
  让我握住你的手,我的朋友,流言是小人的恶意,误解是友谊的节奏。当一切烟消云散时,对你我有无限的信任,真诚的问候!
  让我握住你的手,我的爱人,狂风暴雨何足惧,岁月沧桑哪能堪忧。在阳光下,在雨后,在你的身边永远萦绕着我的爱意,我的温柔!
  让我握住你的手,亲人,什么是独立,什么是代沟,那不过是懦夫的借口。无论在那里,无论在什么时候,我永远向你敞开心扉,我的胸口!
  让我握住你的手,陌生的朋友,微笑成为纽带,和谐被我们占有。生活就该是真善美,因为我们毕竟生活在一个星球!
  让我握住你的手,让我握住所有人的手!
  握手言和,我知道明天该怎么办了。心里踏实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许风去早摊买回了油条豆浆,牛肉包子,咸鸭蛋。她们娘俩收拾完了,开始吃饭,“妈妈今天我还不想去幼儿园,你带我去你们学校行吗?”“迪迪快点吃饭,一会爸爸送你去幼儿园。”
  离上班的时间还早,满花店找花,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花店买到了七支扶郎花,寓意七支(妻子)扶郎(服郎君)在配上翠绿叶子雪白小花的满天星。这是许风最喜欢的花,它象征“互敬、互爱、有毅力,不畏艰难”。
  心型的纸片卡写道,送君:你是太阳花,我是围绕在你身边的一颗小星星。叫来一个学生,把这一束花送到许风的办公室。
  上完一节课,谭紫荷请了假。婆婆说南成群病了,急性阑尾炎。她又买了一束花,去了中医院。当她看到南成群的第一眼时,心里好像压了一大块巨石,好半天喘不上气来。她想冲她微笑,可笑的比哭还要难看,脸上的笑容很僵硬,一种似笑又哭的怪样子。该不会像雨果小说《笑面人》里的关伯伦吧?!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南成群的脸刷的一下由红变白,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怎么来的人不该是我对吗?”“不,紫荷姐你不要误会。”谭紫荷一语双关的说:“噢,真的是我误会你了吗?”她警告自己,她来找南成群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是要和她握手言和,是为了保全她的家。如果这样强硬的说话,非演砸了不可。那我找她就失去意义了,告诉自己忍一去。“你的病没事了吧?迪迪的奶奶让我抽时间来看看你,你一个人在外也挺不容易的,你也知道她的食品店离不开人。”
  “谢谢霍姨的关心,这么多年多亏了她老人家的照顾。”
  “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从婆婆那里对你也算是很了解了,我一直拿你当朋友。”
  “可我一直拿你当亲姐姐呀。你实在,也很聪明善良。”心想老实被人欺,好马被人骑。“那我这个姐姐就不拿你当外人了?!我想请你帮一个小忙。”“你不要和我客气了,有什么事我一定尽最大的能力帮你。”你是个好女人,那我就长话短说。(我明知道她和许风那样,可我在这装傻,真是虚伪透顶)。我轻叹一声,“唉——最近许风和我的关系很紧张,他在外面应酬多了,结交的朋友也多了,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那能都像你是的这么好啊”。“你别夸我了好不好,真让人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的是事实啊。许风他现在天天不是喝酒就是打麻将,有时整夜不回家。我和他吵闹,甚至大打出手,可他总是有理,什么男人的事业在外面,整天待在家里那算什么男人?那是没本事,没能耐的表现。你就是小心眼,你总不能把我整天的拴在你腰带上吧。外面的事你知道多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改革开放你懂懂,还拿你们大地主家的老做法,老传统说事。你活的累不累呀。不缺你吃不少你穿,也不知道一天到晚你瞎琢磨啥劲。告诉你以后少管我的闲事,越来越像黄脸婆了。一看你气就不打一处来。好好的照顾好儿子,管好这个家比什么都强,不要一天到晚的没事找事。
  你看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不是?!这几天也不知那根神经错位出了毛病,竟说出要和我离婚的话。我只道那是他的气话,那有居家过日子说离婚就离的?那不成了小孩子过家家了吗,一会好一会恼的,你说是不是啊?”我看着南成群的脸,审视着她的面布表情。她的眼睛不敢直视我,嘴微微的张开,又合上。眉毛向上调了两下,若有所思的紧索眉头。小声的嘀咕着“我该怎么办?”我两眼直勾勾的盯住她,让她更加的不自在。
  她不自然地说道:“他......他怎么能这样的对你呢?”“是啊,你说他是不是太过份了?啊!我怎么也想不通许风会变成这样的人。”
  “你知道现在迪迪还小,我和你说句心里话我是不愿意离婚的。你我都是女人,你又有过这种伤痛,你不会眼看着这种悲剧在我们娘俩的身上重演吧?你是一个那么有良知的人。你最了解男人说出离婚那种感受了吧。”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嗯,紫荷姐你什么话也不用说了,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你能和我说出心理话,说明你拿我当亲姐妹了。你们家人一直对我那么好,我真的不愿意让你走我的前辙。我会劝许风不会让他做对不起你们娘俩的事。”
  “谢谢你成群,”我心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知道许风一向很敬重你的人品,视你为他的好朋友红颜知,他一准听你的劝告,让他打消离婚的念头吧,和我共同把迪迪养大成人。”
  “我看过莫泊桑的一个短篇小书,书名给忘记了。只记得书中有一个孩子是私生子,同学都欺负他,骂他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因为他只有一个名字叫西蒙,而没有父姓,因为他总是被别人欺负,有那么一天他跳河自刹了,他只有八岁,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能和别的孩子一样,有一个爸爸,幸亏有人急时的救了他,不然小小的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了,多可惜呀。我就想啊,这一辈子我是完蛋了,没什么幸福而言了,可我要给我儿子幸福,让他和别的正常的家庭一样的有爸爸也有妈妈。我看了一下手表,好了,和你唠叨了这么久听烦了吧,走我们出去吃个饭。”
  “不用了看你这样的客气,让我不好意思了,我随便的吃方便面就行了。”
  “那怎么行啊,你身体不好,更要增加点营养了,如果你不去就说明你帮我没有诚意。”
  “真的很喜欢你率直的性格,好吧,我去就是了。”这样我化敌为友,使她主动的放弃了许风。
  后来我才知道从中婆婆也做了她的工作,让她放弃许风,婆婆的话有一句很精典,她老人家说,南成群,我真诚的警告你,如果许风不要紫荷,那么有一天他也会不要你。自己的儿子都不要的人,他还能有人心吗?!(这句话一语双关,因为南成群就没要儿子)。谢谢通情达理的婆婆,半年后她随第二任老公去了石家庄。
  后来听说她又离婚了,离婚后调回了东北的某个城市,直到现在我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
  晚上许风回来了,儿子一会说爸爸给我讲画报,一会说爸爸我要喝果汁。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她和许风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端午节的前一天,下午二点钟,王洁雅约谭紫荷去她的家里包粽子。她很有耐心的手把手的教谭紫荷,如何包好这小小的粽子。拿一片粽叶,在中间折一个三角,放进浸泡好的糯米和大米,比例3:1。在放一两枚大枣或密枣,左手拿住并用小手指翻卷压住。右手拿蒲棒叶捆扎,一只四个角的粽子就包好了。包好的粽子要不露米,不松包才算成。谭紫荷笨的可以,她是学了一遍又一遍,不是不会,是不对。王洁雅包出来的是四个角,她包出来的是三个角,扁扁的不好看。王洁雅包出仨,她才包了一个,这个慢不说,关键的问题是它老是松包。这个到蛮像的,她高兴的递给洁雅请验收看能不能过关,好家伙这一递手的功夫散包了。呵呵,嘿嘿她俩这个乐呀,谭紫荷说:“我是要多笨就又多笨。”王洁雅说:“算了吧,我看你一时半会也学不会,你专门给我递捆线吧。”
  “洁雅你多久没见米芸大姐了?”“好像有两三年了,主要是她要照顾两个孩子,那得轻闲啊?”“可也是的,想起住宿的时候多有意思啊,特别是一到冬天的晚上,天黑的比较早,咱们寝室便成了编织厂了,米大姐是厂长兼高级工程师,她会织很多花样的毛衣,三天能织一条毛裤,织的手法又快又平。咱俩也只能算技术员了,记得我俩用桔红色带银色星点毛线织的毛外套,刚开春的时候我穿着它去绥化市出差,碰到一位当地的大姐,她一个劲的夸我的毛外衣漂亮,还非要让我教她织法,我只好对她说对不起!大姐我是哈尔滨来这出差的,恐怕没时间教你织这款毛衣。那位大姐说真遗憾,不能穿上这么美观大方的毛衣了。”“嗯,我穿那件毛衣出去逛街好多人问你的毛衣真好看,是在百货商店买的吗?我说不是,是我自己织的,有编织的图样吗?没有的,是我自己胡乱捉摸的。唉——不知我费了多少口舌。”“哈——咱俩就对着吹吧!”
  “好得了,不和你争毛衣的事了,我对校园大花坛里的花没什么印象,却对用红砖铺成的甬道旁边种的扫帚梅情有独钟,记忆深刻,特别是校领导办公室的窗台前,那的花儿足有一人多高,虽然是单片的五瓣梅花,花色开出的也就是白色,粉色,深粉色三种颜色。可是我觉得很好看,天越冷开的越娇媚鲜艳。你注意到了吗这种花还有一个特点,无论怎么混种在一起,它都不会像胭粉豆花那样开出杂色花来。我叫它基因不乱码,是不是扫帚梅这种花很有个性?”
  “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啊,我也觉得这种花真的很奇特,怪不得那时吃完晚饭后回寝室的时候,你总要站在花前看好久,原来你观察的这么细啊。”
  “嗯,我很喜欢这种不起眼的花,花期长从夏天一直开到深秋。赞美菊花的诗词有很多,“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荷花已无擎雨盖,残菊犹有傲霜枝”。可是怎么没有看到赞没扫帚梅的诗句呢?你不觉得这种花很孤傲,生存能力很强吗?”
  “也是的啊,学校的小路边上种上它,土多硬,也没看有勤杂工给它浇水,只靠阳光雨露它就能茁壮成长。哇——竟然长的那么高,花骨朵结了一茬又一茬,花开了谢谢了又开,生命力真的很强哦。你看咱俩边包边唠叨不知不觉粽子包完了,你不会包,也不一定会煮,还是我把它煮熟了,你在拿回去吃现成的吧。”
  “洁雅杨平还在在大连办事处,他什么时候回来?”
  “还得等两三个月,昨天来电话说想萌萌了,顺便祝我们娘俩节日快乐!”
  “许风现在不知道他是在杭州还是在上海,正好他们两个男人不在家,你和萌萌到我家住好不好?你我好久没有夜谈佳话了。”
  “你都和我在一起唠叨了一下午了,还没说够啊?”
  “走吧,住一起明天早起带孩去踏青。”
  她想了想,“好吧,就依你。”
  谭紫荷拎着粽子和王洁雅来到了楼外,王洁雅看着迪迪和萌萌在外面堆土扬土玩的正欢,这俩土头灰脸的脏娃娃。你们俩跟我回去洗洗在走。
  来到了谭紫荷的到家里,“迪迪你和萌萌看电视去吧。”“晚饭”吃什么呀洁雅?”“随便你了,要不吃粽子算了。”“不行啊,还有两个肉食动物呢,呵呵。”“嘿嘿,说的也——随你便吧。”“那就来现成的,切一盘红肠,一盘牛肉,一盘炸鸡米花,木须柿子,拍个黄瓜在来一盘松花蛋。端上桌子,他俩是风扫残云。妈妈我吃饱了。”“谭姨我也吃饱了。”“好去看电视吧。”收拾完残局,她俩跟着孩子看了一个电视。“迪迪你和萌萌洗脸涮牙洗脚睡觉。”
  “妈妈,我想在和萌萌再看一会《葫芦娃》。”王洁雅过来帮忙说:“小孩子要早睡早起,身体才会高高长。萌萌你是小姐姐去和迪迪洗脸洗脚睡觉去。”
  两人躺在床上,谭紫荷快乐地说:“洁雅是不是又回到住单身的那种感觉了?”
  “是啊,那时你和仙儿形影不离,那里有你俩那里就有欢歌笑语。后来仙儿结婚了,就换成你和我形影相随了。”
  “你怎么不说谁要是拍拖,只要我一参和准没戏。你还记得张琦琳和银行那家伙的事吧?”
  “哪能忘呢,当时你说张姐,那个人是先给我介绍的,我没同意。你看你比我长的高,也比我好看,你不能同意和他拍拖哦。呵呵,嘻嘻。你也不想想你多大,人家张姐多大,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要不准破坏了人家的美好婚姻。”
  “你还不是一样,仙儿和大卫恋爱,不是你说人家大卫的眼睛东一只西一只的?”
  “那帐李仙儿可是算到你的头上的哦。”
  “我是替你背黑锅了呗。呵呵,其实也不算背在我身上了,当时我也没做什么好醋。”
  “还记得仙儿从寝室里搬东西那天吗?你说咱俩当时是不是太过份了啊?
  “是啊,是太过份了。那天中午,大卫的车就在外面,咱俩躺在自己的床上,蒙着头装睡。仙儿出去了,你我露出头来偷偷的笑。呵呵。”
  “嘿嘿,就是不帮她往车上拿东西。唉——说起来惭愧呀,真的很对不起仙儿。”
  “也没什么的,那不是年轻的故事吗,咱俩虽然做的过份,可并没恶意啊,谁让大卫是个工人呢,就连程雪蔷不是也说过仙儿吗?说她看重的是大卫的家势。在说仙儿是咱们的女寝之花,满以为她会找一个“大本”呢。唉——算了,人就是命,现在人家大卫不是提干了吗?”
  “那时候真的很有意思,不知道害羞,对仙儿那样,她结婚后让去她家里吃饭,二话没说呼拉拉去了一小群,好像有米芸,张琦琳,贾静兰,没有程雪蔷吧?”
  “没有,好像没找她。仙儿还把大卫撵出了家门。好家伙,一群母饿狼啊,把仙儿准备的饭菜吃了个盘底净光,一点也没给大卫留。后来听说大卫的妈妈老大的不高兴了,背地里还不知怎么笑话咱们呢?往事如梦,晃如昨日啊。紫荷不是我说你哦,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看问题偏激,你是即自悲又自傲。即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又怕自己没能力。”
  “你说的对极了,你知道的,每一次出去玩都是许风骑车带我的。结婚后一家三口要是出去玩,许风的老式永久牌二八自行车,大梁的小座位上是儿子,后车货架上一定是比货物还重的我。习惯成自然,我最怕骑车带人了。我想要是我骑车许风坐在后车座上,这自行车就会成跷跷板。高的这头是我,低的那头是许风,结局是两人摔倒在地。想归想,我从来也没试过。”
  “你的想法和别人总是不一样,你看谁骑自行车带人那样子了?”
  “没看到那是因为别人有那个能力,我不是笨的可以吗。直到有那么一天儿子去他奶奶家了,我们骑车去接,就对许风说这一次我骑车带你,他犹豫不决的看看我,再看看车,你能行吗?你可从来没带过人?上车没问题。许风刚做到后货架上,自行车就像喝醉了一般,左拐右歪的一顿摇晃,吓的他急忙的两脚着地,站了起来。我的车没有停下来,继续啊,对我这么不信任?真的怕我把你摔的鼻青脸肿啊,哈哈——哈哈。你不行还是换位吧。不!再来一次,上啊,这一次他不在犹豫迅速的坐在了后车座上。嘿,这一次我是不动不摇稳稳当当把着车把,我成功了。”
  这虽然是小事一桩可对我是一个很大的启迪,也给我增加了不少的信心。让我懂得了遇到事不要先说不行,为什么不去试试呢?也许我能行。”
  “你这样想就对了,依赖性不要太大。”
  “是啊,你太独立了。什么事也不指望杨平。”
  “指望他?哼,你知道杨平的他脾气要多坏有多坏,和他处朋友的时候,我去他那吃香瓜,就因为我随地吐了几粒香瓜子,他就毫不留情的对我说些恶毒的语言。我当时气的说什么也不想和他再交往下去了。可你当时还替他说话,说怨我,不怨他,那有女孩家到男友那里不注意生活小节的?!百般的劝说,我才去找的他。”
  “怎么还和我算旧帐啊?”
  “想算也晚了,呵呵,你说现在吧他不只是嘴上说了,人家升级动手了。
  有一回他和我一起包饺子,他是边包边骂骂列列的。虽说是软面饺子硬面汤,可你这软的也太离谱了吧?这饺子一会就得成坨,非成片汤。
  我没有和他解释,顺手把剩余的面揉搓在一起,你知道的,多掺些生面,面团就会硬些啊。这一下不得了啦。这家伙一看我那样,嘿——他把包好的饺子抓了两把,哐嚓一下,摔在了对面的墙上。起身走人了,我这个气呀。”
  她是一边说谭紫荷是一边笑,笑的她流出了眼泪,气也喘不过来了,“呵呵,可真有你家杨平的。”
  “唉——我就想啊,这人那和谁是冤家?女人就是自己的丈夫,男人则是自己的老婆。都说你和他是缘份,你知道什么是缘份吗?这冤就是所为的缘,你要是相信有缘份,那好了,你的冤家也就找上门来了。信不信由你了,就说这茫茫人海中,你为什么不选择别人呢?你少说也得看过十三四个男人,最后呢你嫁给了许风。而我也看了三四个男人,最后还不是和杨平生活在一起!仙儿是例外,人家是一见钟情,一眼看上了大卫。你说是不是很奇怪的事情?有时候我又会胡思乱想,这世上为什么有的人很富有?有的人很贫穷?是不是真的是上辈子做了好事就生在富贵人家,做了一些坏事就生在不穷也不富的人家,而作恶多端的大恶之人一生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也许因果报应也是存在的吧?”
  “看你说的,都快成算命先生了,你这是那跟那啊,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法。嘿嘿,嘿嘿。”
  “呵呵,我就是搞不懂这些事,才有这样的胡思乱想和你说吗。好了,不说了,快二点了。睡会吧。”
  两年后谭紫荷在道里区买了新楼房,许风调到了百货商场做会计。
  夏天的太阳岛是游玩的好去处,层层叠叠的柳树丛,柔柔滑滑热乎乎的细沙,凉爽的江水,都是很让人陶醉的。
  许风的单位组织员工分批去太阳度假,他和新分到他们单位的小两口上官星空莫多女分在第一批。他们这些人,一会你教蛙泳,一会他教蝶泳,再来个狗刨,或者自游泳。真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有的人累了,上岸上来,躺在沙滩上接阳光的洗礼。任由全身晒成紫铜色,也不担心成为不用化妆的非洲人。
  莫多女躲进柳丛里,嘴不停的吃着零食,喝着啤酒。她和许风刚认识。看见许风手拿着一架美能达700型高级照像机,她为了多拍摄几张照片,就走到许风的身边,很发嗲的哎呀一声,许哥,你的照像机可真高级呀,一般吧,还行。正在这时石放大声喊许风你快点来呀,大伙都等着你照像呢,好就来。他急忙离开她,去了人多的地方。
  这些家伙也真是的,照像专门搞怪,赤膊上阵的,三五成群合照的时候他伸出两个指头,放在头上的,敬军礼的,搂抱两人的肩膀的,怎么难看怎么来。
  嘿——这下好都跑到树上当起猴子了,还想返祖啊。许风这摄像师当的是有模有样,这女士多数爱照像,小林和小胡都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俩是照了一张又一张。
  莫多女就更不例外了,一会穿游泳衣的,一会是坐卧沙滩的,一会是在柳枝中探出头的,这不又上树上去了。当莫多女从树上往下跳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竟然从树上摔下来,许风急忙伸手相扶,好家伙,莫多女全身竟压在了许风的身上。莫多女嘻嘻的笑个不停,弄的许风很尴尬,他推开莫多女起身走开了。引得同事哄堂大笑,莫多女并不觉得难看,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许哥对不起,你们笑啥?有什么好笑的?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吗?许风虽然很反感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的做法,更何况她老公也在场。但是必竟才认识不久,也不好因为这和她发火,在说这也不是许风的性格。偷眼看那莫多女,脸上没有一点不自在。根本无视众人的哄然大笑,更无视她老公有何想法了。竟然装着若无其事,一步三摇的走到水边,洗起手来。在看她老公像长颈鹿一样沉默不语,像秦腔一样在那变脸,像蛤蟆一样在那鼓气,可就是不会霹雳闪电倾盆大雨的发泄。也许他顾及情面不能发作,也许他深爱着她不愿意发作,也许他害怕她不敢发作,反正是不了之。
  上官星空和莫多女都是许风的同事,后来他们竟成了邻居。许风家住四单元五楼,上官家二单元一楼。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同事加邻居,两家相处的挺好。
  星期天,早晨五点多他们俩家。迎着初升的太阳出发了,气车快速的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经过大庆、林甸历经四个多小时来到了扎龙丹顶鹤自然保护区。
  高大圆型的铁丝网笼中,饲养着很多头顶一点红日的鹤。能这么近距离的看鹤还是第一次。仙鹤们吃午饭了,饲养员拎来了一水桶小杂鱼,哗啦啦的倒进了一个长条的木头饲槽里。只看仙鹤频频的点着头,用那长长的嘴快速的吃掉一条条的小鱼。
  一只嘴受伤的灰鹤,它的上喙和下喙错了位,不过它是自由鸟,只身一只自由自在的走在笼子外。谭紫荷的儿子要看歪吃鹤怎么吃东西。她儿子跟随着鹤走,她跟随着儿子走。那只鹤看见地上有一条小鱼,就用它那歪嘴费劲地叨,叨叨,再叨。
  儿子看着它那费劲的样,左手握紧了小拳头,右手挥动瞪着两只眼睛,小声地为它加油助力。加油,加油。
  功夫不负有心人,鹤总算吃到嘴里了。跟着它一路走,来到了一排房子的拐角处,她儿子伸出手臂我要抱抱你行吗?鹤惊恐万状颠颠的一路小跑,她儿子在它的后边是紧追不放,她也尾随其后帮助儿子围追堵截。
  “儿子你慢点啊,别吓着它了。”眼看它没处躲藏了,它却站在了那里歪着头看着她们娘俩,然后抖动着翅膀欲展翅高飞。“儿子不要追了,它要飞走了。”这时它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儿子再次的伸出两臂和它小声说,你不要怕噢,我只想抱抱你,想和你做好朋友噢。这一次它变成了竟走运动员了,两条长腿快速的向前移动。哦,谭紫荷很惊讶,原来它也会虚张声势,虚晃一枪逗我们玩啊。
  继续和它玩追跑游戏,马上追的它走投无路了,它再一次的做展翅高飞状,可还是没有起来。
  也许它的翅膀受了伤,真的飞不起来?也许它倦恋这里,不用自己劳动就能享用到各种美味的鱼,它还是没有飞走。
  “儿子,我们去到你爸爸那去吧。”“好的妈妈,它不想和我做好朋友,真没意思。”她和儿子来到了许风面前,他和上官星空正在看一只在外面游荡的白色丹顶鹤。谭紫荷走近它,痴心的想抚摸一下它的羽毛儿。只见它高傲的仰起头,突然嘎——嘎的一声大叫,还真的吓了她一跳。只见它两个翅臂拍打着,长脚用力地点。哇,真的要飞上蓝天吗?她不由自主的学着这只美丽的仙鹤,舒展双臂要和它一样展翅飞翔。只听咔嚓一声,许风扑捉到了这精彩的瞬间。再看鹤并没有飞去,那一刻人却插上了凌云的翅膀,意识飞了,可人还是站在原地没动。而那只仙鹤早以在她亮相之候,离她而去,走出很远。
  调换一下角色,谭紫荷接过照像机,许风开始追鹤。白鹤快速的离开了光滑的水泥地,走过了青青的芳草地,穿过了泥泞的洼地,一直来到了一大片玉米地。主演是一会快,走一会慢行,她这摄像师也只好一路紧随,手中的照像机不停的摁着快门,好一幅精彩的人鹤戏乐图。
  就在许风离仙鹤只有五六米的时候,哎——呀这只鹤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嘿——它又飞回了起点它的家。许风呆若木鸡的看着空中飞翔的精灵,很沮丧的冲着她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摊开两手。当时她心里这个感叹唉——这就是人不如鸟的地方啊。
  到了中午,两家人聚集在一起。在汽车的阴影下,铺上一张大大的白色塑料布。摆上烧鸡、红肠、干豆腐、还有小葱、香菜、大酱、乡巴佬蛋、面包、啤酒、饮料,牛奶,小咸菜。一顿丰盛的野餐就这样不动烟火的做好了,一会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
  走——到湖水里去划船,一家一条小船,许风家的船头坐着划船的梢公许风,船尾坐着谭紫荷和儿子,这样不会影响划船。
  上官星空家他是划船的梢公,莫多女还有她家的珠珠坐在船尾。两条小木船晃晃悠悠的离了岸。
  许家的船一路前行,咦。船划出很远了,他们家的船怎么没有跟上来呀。
  许风把船横向泊在湖水中,儿子小手指着岸边不远的地方。哈哈的笑着说:“妈妈,猪猪(珠珠)她们家真有意思,船不前进,在那转磨磨玩。哈哈,哈哈乐死我了。”
  她也跟着儿子嘿嘿,嘿嘿的笑,许风也忍俊不禁的笑骂到,“臭小子,上官叔叔不会划船有什么好笑的。”许风大声的喊着“上官,你双臂用力要均衡,拐弯的时候划内侧浆。”上官星空可算会了一点划船的方法,这个人就是死要面子,不会划事先说一声,先学学,可他老夫子到好,这要是在水中出了事——真是不敢想了。
  还好,上官星空很聪明,不一会就掌握了划船的技巧。
  许风慢慢地划着小船,“哎,你看那里有一片黄花。”到了那片花的跟前,“迪迪你看水中花。”她儿子伸手揪了一朵,“妈妈,你闻闻真香。”她接过来一闻,可不是吗,不像玫瑰花香、不像茉莉花香,也不像百合花香,是那种浓郁的香味。噢,水仙香味。也不太像,它就是它的香了,没办法比较的。
  “许风你闻一闻这小黄花香的很特别啊。”“那当然了,它的香就是它独一无二的香味,小心你嗅多了过敏啊。”
  她一下把花扔在了水里。
  “嘿嘿,看把你吓的,不至于毒死你的。”
  “是浮萍,还是苓角花?”
  “都不是,它叫牛心花,你看它的花很有层次的抱着,很像心型吧?”
  “你还别说真的有点像呢。”
  “噢,对了你才问我是苓角花吗?”
  “是啊,不过我想起来了,苓角是紫色的小米粒一样的花。”
  “你说的那是鸡头米花,苓角花也是黄色的,不过是单瓣的小黄花。”
  远处那一大片高高的绿绿的植物,好像《沙家浜》中的芦苇荡啊?好,向那里进发,上官“到绿洲那边去。”
  船加快了划行的速度,不一会来到了近前一看,多数是芦苇、蒲草还有很多零星不知名的植物。细看蒲草有的以经抽出小小的蒲棒了,许风说:“现在刚抽出来的蒲棒是可以吃的。”
  “在你那里什么都能吃”。
  “你不信是不是,我剥皮找芯吃给你看。”
  “算了,你说能吃就能吃了。怕你不成吗!”
  把船泊在这里躲开了阳光的直射,大片绿蒲也好乘凉。许风说这下好了,蒲草丛里凉快凉快的干活。用蒲草拴住船,歇工了——。
  她儿子说:“好渴呀,妈妈,我要喝可乐。”
  “我喝水,你那许风?”
  “来听啤酒。”
  过了好久上官家的船才到了这里,两家船靠在了一起。“给你莫多女接着,解解渴。”谭紫荷把可乐,雪碧、啤酒一一的扔到他们的船上。
  上官星空点燃一支红河烟,边抽边慢条斯理的说:“这个南方人,今天可糗大了,老脸丢尽了。竟然让许风你这东北的旱鸭子来教我,惭愧,惭愧得很。”
  莫多女抢过话头,“你还好意思说呢,当时真把我吓的要死,老天,你要是在原地一直的转下去,我们娘两非得喂鱼不可。”
  珠珠嘻嘻的笑:“我相信我爸爸会安全的,对他我很有信心。”
  “就你会拍你老子的马屁,要不是你许叔叔临时教你爸一招,还说不上是什么结局呢。”
  许风说那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上官星空吐了大大的一口烟雾,“你看到的那是表面现象,只是好久不划船,没有顺过劲来,也不是真的不会,你这个人什么事都少见多怪的。”
  谭紫荷劝慰着他俩,“你们俩口子就不要争论那事了,不是没事吗,没事就好。”许风和事老的说着:“不过说真上官星空是真会,要不也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划的这么好。方才是杂技团的表演——有惊无险。天色已晚,诸位咱们也该打道回府了,把船划到来时的岸边,然后退船,走到泊车的地方。”
  开车上了公路,两个孩子玩累,四个大人也很疲乏。珠珠在莫多女的怀里睡得这个香,竟呼呼的打起了鼾声。莫多女闭着双眼,不只是睡着了还是想着心事。反正给谭紫荷的感觉她没有睡着。儿子坐在她的腿上睡着了,她也随着气车的颠簸,一会睡一会醒的。只有坐在副驾驶的上官和许风,不时的说上一两句话。许风说前面就是松花江大桥了。这句话像兴奋剂,谭紫荷一下清醒了很多,终于进入市区了。
  夜晚,哈尔滨的霓虹灯流光异彩,非常的迷人。万家的灯火通明,真的是华灯初上放异彩,万点繁星映苍苍穹。忽然的想起了王刚讲播的《夜幕下的哈尔滨》,给这座古老的城市带来一种神秘的色彩。她不由的哑言失笑,你又在胡想些什么,到家了,结束了快乐的一天的游玩,简单的收拾一下,一家人倒头便睡,一夜无梦。
  七月酷热难熬,对谭紫荷来说却是流金岁月。呵呵,和许风早已经说好放署假带儿子去北京登长城,游故宫,看天安门。
  假期终于到了,却要改便行程计划。许风的单位组织到大连,丹东游山玩水。她和儿子可以做为随团家属一同观光。坐火车倒气车一路折腾,第二天下午4点多钟,男男女女还有六七个小孩子一行25人,在丹东陆军招待所住下。草草的吃了晚饭,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睡下。
  山里的太阳懒洋洋慢腾腾的,都6点多了才看见它的笑脸。联络员开始敲门叫醒人,洗漱完毕。坐上大巴车一直开到了当地的驻军部队。走下气车哇,是到了公园还是到了花园啊。那是一片三色瑾,有的叫它猫脸花,也有的叫它蝴蝶花。那是大丽菊,红色的木菊,黄色的玫瑰更是迷人的好看。
  哎呀,梧桐树用那油汪汪宽大的绿叶,撑开蔽天的树冠大伞,绿叶成荫啊,它真的是太美了。躲藏在它那大树荫下,一股透心的凉气,好凉爽呀,好舒服啊。远处飘来淡淡的花香,噢那是等不及的桂花,提前送来那么几片嫩黄的花香。头顶上的一片小狮子云飘散开去,露出了火辣辣的毒日头。也惹火了树上的知了,知了,知了,此起彼复乱哄哄的拼命叫着,好像它叫的越欢,叫的越淋漓尽致,就能赶走灼人的炎热。
  这时军方导游高声的说到:“黑龙江的客人们,你们的到来我们用了最热烈,最高温的欢迎。怎么样够热情吧?!,看,快把我们的小朋友客人晒晕了。好,随我参观一下我们英雄铁团的陈列室吧,那里有空调。”
  一进门“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横幅标语,非常的醒目。一面烧的七窟八洞的战旗,也很耀眼。部队的讲解员说,这个英雄铁团在朝鲜战场上的一次战斗中,全团的指战员都光荣的牺牲了。可山顶上留下的这面红旗依然在高高的飘扬,现在的英雄铁团已经没有部队的番号了。听到这些不由的想起了《英雄儿女》中的那首,非常好听让人感动的《英雄赞歌》:
  “风烟滚滚唱英雄,
  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
  晴天响雷敲金鼓,
  大海扬波作和声。
  人民战士驱虎豹,
  舍生亡死保和平。
  为什么战旗美如画?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她。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
  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中午到了,我领大家去用午餐。分三桌自由组合座位。谭紫荷这桌有许风还有她们的儿子,上官星空,莫多女,岑鸣和他的女朋友林晓月,胡亚文和她未来的儿媳妇张媚黛还有一位就是部队的陪同人员。
  部队的领导开始致辞,然后是郭总热情洋溢的答谢辞,赞扬了部队领导热情的接待和周到的服务。我们大家要向英雄铁团学习,钢铁般的意志,一切为了祖国的荣誉,一切为了人民的利益。为祖国的繁荣富强而努力工作。在热烈的掌声中,郭总结束了讲话。
  最后说到为了感谢部队首长的盛情款待,干杯!三桌子的大人小孩,无论杯子里是白酒、啤酒,还是饮料都举了起来,同时大声的说到干杯!部队的首长说大家不要客气,到了这就是来到了自己的家里,随便吃不要有什么礼节的约束。
  三桌子的菜多数是海鲜,谭紫荷桌的部队陪客,他一一介绍桌子上的菜名。这是烤石斑鱼,干烧鮻鱼,清蒸桂鱼,籽然鱿鱼,酱炒小蟹子,里面是满满的蟹黄。炸大虾,水煮海螺,辣炒小人仙,家常凉菜,素什锦,排骨炖豆角,小鸡炖蘑菇,真是应有尽有。哇——清蒸螃蟹,好大的个头啊,一个足有一斤重,他又热情的教她们如何吃蟹,掀起蟹克,一掰两半,然后揪掉两个大钳子,用它的钳子勾出白白蟹身肉,长长的蟹腿肉。莫多女不时的夹上一些谭紫荷够不到的菜,放在她儿子的吃碟里。许风挟一些菜放在儿子的盘子里。“妈妈我吃饱了。”“到外边玩去吧。”她儿子出去玩了,她可以放松心情,专心的吃了。说实在的她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吃海鲜。先吃一只海螺吧,真好吃,像一只鹅蛋,记住噢,要把那里的一小条黑色的东西扔掉,吃了它会产生过敏反应。真鲜啊。非常的有韧性,有咬头,嗯,很好吃。在吃一只酱仔蟹吧,真是蟹肉味鲜,蟹黄味更美。在大家的赞叹声中,推杯换盏,高兴的吃着这美味佳肴,真是很惬意。桌子上杯盘狼藉,一堆堆海鲜的残克,证明我们吃的沟满壕平。席散了,下午,大家自由活动吧。
  早起,淅淅沥沥的小了一阵小雨,登凤凰山的计划没有因此而改变。坐在摇篮一样的大巴士里,谭紫荷笑问许风,“不会是《南征北战》里的凤凰山吧?!”他学着山东话小声的和她说,凤凰山总攻开始了,消灭了敌人五六万那。嘿嘿,呵呵。
  汽车一路摇晃颠簸,行驶在崎岖的凤凰山脚下,车厢里静悄悄地,郭总说大家是不是睡着了?孩子们唱个歌,方姐的女儿马丽是孩子里面最大胆的一个,她和坐在一起的文婷小声的嘀咕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说,我们大家唱《让我们荡起双浆》我起头男女生一起唱。
  让我们荡起双浆,预备唱。
  
  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车儿爬行在山上,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搭,
  车窗倒映着绿绿的树影,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无心观看这迷人风景。
  小船儿轻轻,
  车厢儿闷闷,
  漂荡在水中,
  快点的前行,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推开窗吹来凉爽的风。
  孩唱的是原词原味,几个调皮的男孩唱的改词又跑调。引来满车人的哄然大笑。笑声停下来了,又是长时间的沉寂。郭总说,许风你给大家朗诵首诗。
  许风想了想说道:“本想现做一首诗,烘托一下快乐的气氛,一时竟然想不起好的诗句,那就说一首应景的词吧。”
  “千峰云起,
  骤雨一霎儿价。
  更远树斜阳,
  风景怎生图画!
  青旗卖酒,
  山那畔别有人家。
  只消山水光中,
  无事过这一夏。
  午醉醒时,
  松窗竹户,
  万千潇洒。
  野鸟飞来,
  又是一般闲暇。
  却怪白鸥,
  觑着人欲下未下。
  旧盟都在,
  新来莫是,
  别有说话”?
  许风的朗诵是抑扬顿挫,很有磁性。一首词过后车厢里是掌声雷动,余音袅袅。谭紫荷听呆了,他怎么会想起豪放派辛弃疾的这首词啊?用在此时此刻真是在贴切不过了,真要是无事在这过一个夏天那是多美的享受啊。
  车在半山腰停了下来,司机师傅说:“黑龙江的朋友们,凤凰上到了。”郭总说:“给大家二小的时间时,愿意登山的去登山,不愿意登山的在山脚转转,购买吃的小纪念品。”
  许风说我们去登山,谭紫荷说:“那孩子怎么办呢?我不去了,你和他们去吧。”
  许风走到车姨的跟前,“车姨我们把迪迪留给你看一会,我和紫荷去登山。”文婷说“妈妈我和许哥他们去。”
  “好你去吧,许风你可要照顾好文婷,上山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车姨,一切包在我身上。”
  山不高海拔不到一千米,部队的战士为我们做导游,登山的人有岑鸣和他的未婚妻林晓月,上官星空和他妻子莫多女,车姨家的文婷,她许风还有张媚黛,一行九人开始向凤凰山进发。
  部队的导游走在最前面给大家探路,许风第二,谭紫荷走在最后面。来到了一块矗立的巨石前,导游说“我们要从这块大石头的肚子里穿过去,要摸索着走,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还很滑,但不要怕也就是走四五米。我先过去了。”他做了第一个穿山甲,随后过去的是许风、岑鸣、林晓月、上官星空、莫多女、张媚黛。
  到文婷过这块大山石了,她走进石头里两三步,就退了出来,谭姐姐我不想登山了。她大声的喊许风文婷不想走了,我陪她下山行吗?许风在石头的那一端大声的喊首:“那怎么行,你们俩下去我们不放心。文婷不要害怕,过的时候侧侧身,四五步就走出来了。”过了好一会,文婷才稳定了情绪,那我在试试吧。
  文婷我在你的后面,不要怕我俩能过去的,谭紫荷和她走进了大石头里。刚刚享受到外面美丽的山光水色,一下走进黑咕隆咚的山洞里,眼睛不能适应里面的黑。谭紫荷倒不害怕,只是一脚高,一脚低的觉很难走。
  “文婷我不能拽你,也不能扶你”。
  “我知道的谭姐,我不怕。”
  “登山的人你最小,我知道你是一个最勇敢的女孩子。”
  “嗯,咱俩慢慢地走,你别着急谭姐。”
  “不急的,慢慢来。”
  石头里的路很狭窄,很泥泞,也很很滑。不能向前迈,只能像壁虎一样身体贴着石壁,双手扒着石壁,弯着腰弓着两条腿像螃蟹一样在里面横着走。稍胖一点的人要想过有一定的难度,要是大块头肯定过不去。
  文婷刚一直弯着腰走,头一下碰在了石壁上。“哎呀妈——我过不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谭紫荷吓了一大跳,心嘭嘭的乱跳,不知道她遇到什么危险了,忙问到“文婷你怎么了?没事吧?”
  好半她才抽咽着说“嗯,没事,头被碰了一下。”
  “撞头了?磕出血了吗?”
  “有一个小包。”
  咱俩出去用冰水敷敷就会没事的,咱俩就快走出去了,离胜利就一步只遥了,大家都在等着呢。
  她和文婷终于走出来了,“许风,快用你的冰水给文婷敷敷。”
  许风边给文婷敷冰水边问:“文婷很疼吗?”
  “有一点疼,没事的许哥”。
  “有个小包包,用这冰一冰很快那小包包就没了。”
  文婷犹豫地说:“许哥我不想登山了。”“那你还得能从原路走回去呀?!”文婷看看那块大山石,心有余悸地说:“那我还是和你一起上山吧。”
  继续往山上走,路过一个六角凉停,几间破旧的房子,没看到有人在里面居住。
  山路越来越陡峭,越来越难走了。导游说这就是鲤鱼背,大家要小心点。好家伙,最窄的地方只能站一个人。导游说谁要是害怕就手脚并用,爬着过,懂了吗?安全第一。
  那时要是能返祖就好了,免去了所有的麻烦,管它什么黄山,五岳都不在话下。可眼下还是做回猴哥吧,爬着过这鲤鱼背还是比较实惠安全。
  导游说:“我们到达凤凰山的最高峰了!”噢耶——我们赢了!每个人都对着凤凰山尽情的高喊,凤凰山你好,喊声此起彼复,文婷早把方才的害怕丢掉在了脑后,也高兴的喊着凤凰山我来了!山在回应着好——好,来——来——。突然间乌鸦呱呱——呱呱的大叫几声,让谭紫荷感到它配合的真是太美妙了。这是什么混声唱法啊,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她们站在山顶上欢呼雀跃,一眼望去满目苍翠,天空离她们很近,伸手摘一朵白云,做一件世上绝对没有只在神话里出现的美丽云衫。
  此时,谭紫荷享受着山中的宁静,怡然。闻着这里青草的芳香,嗅着这里的树叶甜香,呵呵,真是心旷神怡。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做一个山里特有的新鲜空气的氧吧,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心情的愉悦!
  这时导游不合适宜地说:“我们该下山了,小心路滑,注意安全。”
  岑鸣说:“报告长官,我们手挽手,肩并肩,众志成城好下山。同志们准备好了吗,下呀”!
  大家七嘴八舌的,有的说导游好不容易上来的,在山上多待会吗,有的说噢下山了!下山的路上是连说带笑,连打带闹,连滚带爬的,好家伙!不一会就来到了山脚下。
  嘿,谭紫荷的宝贝儿子哭成了花猫脸,看到妈妈哭笑着扑到她的怀里。“妈妈!小哥哥和小姐真坏,竟考我不会的题。”
  “是吗,他们怎么考你的?”
  车姨走过来笑呵呵地说:“你儿子老厉害了,还没上学,就知道正无穷大,负无穷大,什么极限,微分,积分。后来郭总的儿子,小辉问他懂什么是正数、负数吗?他不会就急哭了。呵呵,这小家伙考小哥哥的题才有意思呢,他问一个人从高空中掉下来没被摔死是怎么回事?小辉哥哥回答说,是空军跳伞?不是跳伞那种呀。马丽说那就是做热气球?也不是呀。那猜不出来了,你说答案是什么?告诉你们说怎么回事吧,因为那个人在一棵大树上,大树倒了,倒下的地方有一个坑。大树一下横在了坑上,所以他就没摔死呀。他一说完这帮小家伙嘻嘻哈哈的这顿笑啊。马丽问他,迪迪你从里看到的,真够悬的啊,那个大坑是飞机扔炸弹炸的,那有这么巧的事啊。他们觉得更可笑了,一个个笑的拍巴打掌前仰后合的,这才引出了小辉考他正负数的问题。”
  她听后哈哈的大笑起来,“儿子是你先把小哥哥小姐姐考难住了,他们考你你回答不上来是很正常的呀,他们都上中学了,你要等到九月份才上小学一年级,然后上中学、大学,要学的知识可多了,这次带你出来玩就是让你向他们学习,学习他们的语言词汇。慢慢的你会和他们一样会很多知识。”“妈妈车姥姥还叫我算数了,我会加法了,儿子真乖。”“谢谢车姨,又当保姆又当老师。”“谢什么,你儿子是开心果啊,我还想多和他在一起玩呢。”部队的导游大声的说:“我们去用午餐,饭后直接去江边看鸭绿江新旧两座桥。”“走吧,找文婷吃饭去。”
  大巴士在鸭绿江边停了下来,大家鱼贯而出。江边的护栏上到处挂着中朝友好的标语牌,两座相距不远的大桥矗立在江中。横跨鸭绿江。新建的大桥崴峨壮观,那就是抗美援朝的志愿军,唱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大桥!炸坏的断桥记录着当年的炮声。现在是这样的安静祥和,隔江而望,北朝鲜的一憧憧大楼隐约在浓雾蒙蒙之中。郭总是想让旅游团全体人员,过江去看一看和我们国家一样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朝鲜人民共和国。部队首长是想方设法使这一愿望得以实现,无奈要等一周才能办好出境手续,现在只好隔江望一望异国他乡了。
  沿着江边边走边看,路边到处是花,这里的蘑菇可真大,岑鸣、林晓月、爬到了蘑菇上。上官星空把谭紫荷的儿子送到了一个大大的蘑菇头上,她也和莫多女做在了蘑菇上,许风卡嚓卡嚓的一顿抓拍,哈哈我们是大自然的精灵。
  继续前行,这里就是锦江公园。登山,很平缓的山路,没有凤凰山那样的陡峭。站在凉停的护栏边,背向大海,照一张,哎许风你怎么还带回了一位大姐?呵呵。人真多,太阳快速的下山了,直接回招待所吃饭,一夜色无话。
  当谭紫荷做着美梦酣睡的量候,导游的敲门声伴随着大喊声起床了,使劲的睁开眼睛,急急忙忙的叫醒儿子,为了赶潮早三点大巴士直接送她们去了码头。乘一艘大船,在海上劈波斩浪,一会停靠在了大鹿岛的码头上。
  她们住的是渔民的家庭旅馆,自由组合,她家和上官星空家住在了一起。放下行李,导游带团去登大孤山,真是名符其实孤伶伶的一座山,山上的树很少,多数地方裸露着嶙峋的山背。坐游览山车上去。这个览车很特别,是一个双开门铁箱子。是这里住军用的一个通讯工具,用它维修山上的军用设备省时省力。这个览车最多能承运两人,她们一家三口先上了山。岑鸣林晓月也上来了,最后上官星空和莫多女也来到了山上。
  山路弯弯,闻着山里特有的花香,谭紫荷一刻也不敢放开她儿子的小手,以免发生意外。嘿——好小子,他还真像个小男子汉,小手猛的一摔挣脱了牵着他的手。山不是很高可要是掉下去那也是万丈深渊。谭紫荷教训着“儿子不可以离开妈妈,你看这儿的山路很窄,很不好走,听妈妈的话啊。”“好吧我走里,你走外面。”“这才妈妈的是好儿子”。到山顶了,许风让他儿儿子站在山顶一手指向前方,一手掐在腰间上。这一张就叫他指点江山,大气吧!呵呵。嗅着不知名的小花,陶醉空灵的样子来一张。手捧紫姹紫嫣红的一束花来一张。半山腰有卖香瓜的,上官星空不声不响的买了一堆,大伙渴了吧,来尝尝瓜甜不甜。谭紫荷拿起一个香瓜用手举过头顶,高声叫卖“香瓜的买吗?一元钱一个好了。”林晓月咯咯笑着说:“谭姐你这样倒买倒卖,一定能赚大钱。”引得周围的人都跟着哈哈的笑起来。许风不失时机的抓拍了她的洋像。集合了下山回住的渔民家里吃午饭,补午觉早晨起的太早了。
  醒来后,他们去海边游泳,住的地方离海边很近。来到海边正是退潮的时候,踏着细沙开始捡那些被海浪冲到岸边的海物。“妈妈,你看小红贝壳。”“嗯,真好看。”扇贝克,如果钉一个手柄它就变成一把漂亮的小扇子了,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可以放在舌头下,这个就是如意的掌中宝小扇。多美丽的装饰品啊。
  “许风怎么没有大点的海螺啊,”
  “只有深海才会有,你以为到了海边到处都是贝壳、海螺、鹦鹉螺,把你想的美出大鼻涕泡了。那只不过是电视里的镜头。”
  去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到海里玩水了。她们也拿出游泳衣换上,“海水好凉啊,妈妈。”“不要怕儿子,一会就不凉了。”她领着儿子,慢慢的向大海走去。
  她的儿子像一条小鱼精,尽情的拍打着海水。一个浪翻卷着白色的浪花,哗哗的向岸边涌来。她们被海水淹没了,呼的一下又露出了头。“哈哈,大海为我拍打后背了。”
  林晓月大声说“岑鸣你真能往你的脸上贴金,大海给你拍后背,一会大海拍的你鼻青脸肿。”这一小伙人这个笑啊,又一个大浪打来,呀儿子呢?这一会他离开谭紫荷的视线,她心里一阵紧张,迪迪,她东张西望的一顿好找,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好像有一个世纪了。
  她沉不住气了,大声地喊:“许风快找儿子。”她的话音刚落,呼的一下,儿子站了起来,呸呸的吐了两口水,喊着说“妈妈海水好咸那。”“儿子你不是在妈妈跟前吗?怎么到那去了。”“妈妈,我在练憋气呢。”林晓月哈哈的笑着说:“迪迪你要是会憋气,就会游泳了。”“那我可以横渡大西洋,海底两万里了。”“哈哈,迪迪你太厉害了。”谭紫荷大声的笑着说:“我儿子电视看多了,竟学电视里的台词。”许风说:“来儿子爸爸给你先来一张,儿子给你游泳圈漂流。”“你给儿子多照几张。”她陶醉在大海的怀抱了,任由海水把她推来掇去。许风说给你们女士也来几张,好啊,谭紫荷站在大海里,看着无边的天际照了一张。不会游泳那就装模作样的,劈波斩浪摆来一张。在伸展双臂像海鸥一样飞在大海上。岑鸣用一只胳膊搂着林晓月,另一只手两人相互握着,恩爱的让人羡慕。上官星空和莫多女手牵手的站在海水里,她们三位女士一字排开,真是不知道作势的摆了多少姿势,只记得是照了一张又一张。谭紫荷感叹着大海,写了几句歪诗,也不算咱白来了一趟大鹿岛。
  
  《大海》
  看大海天水一色,
  汹涌澎湃浪淘沙。
  爱大海辽阔胸怀,
  江河百川容纳来。
  恨大海变幻莫测,
  柔情波涛忽巨浪。
  想大海苍茫雾霭,
  霞光万道放异彩。
  在大鹿岛住了一晚,赶早潮回到丹东,然后坐大巴来到了大连。住在劳动公园附近的招待所,吃过饭,游玩老虎滩公园。
  赤脚站在林立的礁石上,听大海的怒涛,轰轰隆,哗啦啦的响声,看海水汹涌澎湃翻卷着白色的浪花撞向礁石。不由的让我沉思默想起来,这长潮的海水从那来?退潮的海水又到那里去了?也听到是由月圆月缺所造成的说法,不过还是想不通。看着无边的蓝色的大海,头脑空虚的什么也写不出,更不要说像冰心那样描写大海的优美了。只感到大海的波澜壮阔,望不到尽头。远处的船在大海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黑点,人也只不过是一个细小的浪花中的一粒泡沫。如果在宇宙中人只不过是一细粒沙,人是多么的渺小啊。海水的浪尖打着浪尾,前浪推着后浪撞向岸边的礁石。片刻的宁静后,是更大的海浪。
  许风站在大大的一块礁石上,用老式雨伞的长柄勾起一条条从海上漂过来的海带。起海风了,海浪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凶猛。一个浪头打来,许风立刻不见了。谭紫荷好紧张,该不会——被大浪打到海里了吧。还没等想起后半句话,许风用胳膊抹了一把脸,呵呵的笑着,伞柄上什么也没有。人却像一只落汤鸡,海水顺着头发流成了小溪。片刻的宁静,又一个大浪打来,许风这一次好半天没有踪影,这一次谭紫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的大声喊到,“许风快上岸上来吧。”话音刚落,许风在礁石上晃了两晃站在了礁石上。他拖着一条长长的海带,几步跳上了岸来。
  莫多女是眼皮下浅,“上官星空你看许哥捞上来好大的一条海带呀,你也去捞一条半条的呗。”
  许风说:“不用你家的上官去捞了,你找一个塑料袋就行了。”
  “海带丝拌黄瓜是一道很好的下酒菜啊,是不是许风?”上官星空用他那南方味,东北话的腔调说道。
  谭紫荷用商量的语气说:“许风今天风太大,看这海浪有1米高了。咱们还是围绕老虎滩公园走走吧。”岑鸣今天没和她们在一起,一会上官和莫多女也走远了,现在只剩下她们一家三口了。走着走着,看到一只老虎嘴里叼着一位美女的石雕。她的儿子骑在了虎背上,上去就下来了,“怎么了迪迪?妈妈冰死我了。”“什么冰死你了?不会吧?!”他咯咯的笑啊笑,“妈妈,烫死我了。她是哈哈的大笑,我说知道是烫死你了。”
  她儿子好奇的看着老虎嘴里的人,就对她说妈妈这只老虎把姐姐吃掉了。
  许风微笑着和儿子解释说:“不是吃姐姐,是这个姐姐掉进了海里,幸运的被这只老虎发现了,就用嘴叼着把她救上了岸。”
  她儿子说:“老虎还会救人,那它会听懂人说的话吗?”
  “这?能啊?许风又点被问住了。他想了想:“人和动物可以用肢体语言沟通感情,不用说话它也能懂。这个石雕像啊,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谭紫荷胡乱的想着,美女是上天赐予的福啊,美女的脸是一张盖着上天之印的通行证,她们真是无所不能无所不行。你看连这只老虎都知道救美女,如果是一个糟老头,暮年老太太,或是其他的什么人它会不会求呢?做美女真好看来只好等下辈子了。
  许风又和儿子说:“这个公园就因为有老虎救人这个故事,老虎滩公园才因此而得名的。”
  “噢,爸爸,我知道了,这个就是老虎滩公园。”
  “对极了,宝贝儿。”
  大老远的就听到海瓜子了,五毛钱一包。来到跟前,一位中年妇女手提一个竹篮,里面装着一包一包的东西。许风说:“来一包,”给了那个卖海瓜子的五角钱。她随手递过来一包海瓜子和一个瓶子盖。谭紫荷犹犹豫豫的接过来了。打开包一看,感情是小小的海螺丝,拿了几粒面无表情的递给许风。他接到手里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她也跟着笑,竟然是这个呀。儿子问:“你们俩笑什么呀,不就一包瓜子吗?”“儿子给你。”“妈妈这是海螺丝啊,你们俩上当了,不知道海螺丝是什么,所以这会你们俩才哈哈的大笑起来。”“儿子你真聪明,说的没错。”
  愿来给瓶盖是用它捌一下海螺丝,在吸出里面的肉。这样吃起来就容易了。
  许风是一路走,一路捌海瓜子,在一一的递给她和儿子。她们家是一路吃,一路走。
  “小林阿姨。”林晓月一回头看见了她们全家。“是迪迪呀,在吃什么呢?噢,我知道了一定是海瓜子,看看这是什么。”,“得,许风看来不只是咱家上当啊。”
  “许哥前面有军舰入港,到那看看去。”岑鸣快人快语的说。
  莫多女摆着优雅的姿势,一旁的上官星空正在用傻瓜照相机为她拍摄。背景是一艘军舰。林晓月大老远的就说莫姐姐真会照像啊,看你的姿势摆的快成电影明星了。
  “真的好看吗?就是摄影师的水平低了点。你看许哥不但照相机好,选择的拍摄角度也最佳,人家那在才叫艺术照呢。唉——上官拍摄的照片,也只证明去过丹东、大连而已。”
  “那有何难,让许哥多给你拍摄几张不就行了吗。林晓月咯咯的笑着说。”“哟,看你说的多轻巧,许哥还得陪谭姐和迪迪呢。那有时间管我的闲事”。
  “看你说的,不就是照几张像吗,谭紫荷心无城府的说。”
  “你要是不介意那我可求许哥给我多照几张了,我可是最喜欢照相了”。
  上官星空沉着脸很不高兴,“就你事多我已经给你照了多少张了?啥好不好的。留个纪念就行了。”
  吃过午饭,又去了旅顺口。高高的白塔,离我们很远,向着白塔进军。
  半山腰一尊大炮,也没留心看是那个年代的。站在炮身边两一伙仨一群的一顿照,这回满足了莫多女的心愿,每看到一个好的风景,许风都为她拍摄。
  登山了白塔,绕塔一周。下塔后看到了大军舰,真壮观,还有好多的水兵。
  山林中的小鸟扑楞着翅膀飞掠过上空,鸟儿入巢了。我们也该回旅馆了。明天我们就结束了这次游玩,又要开始了循规蹈矩的工作和生活。
  莫多女约许风去儿童公园,他欣然前往。殷勤的照顾着小珠珠。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风,公园水泥板的小路更是热的灼人,许风拿出面巾纸擦着脸和脖子上的汗水,微笑的问珠珠,“你要喝饮料还是吃冰激凌?”“吃大脚板。”你要什么他问莫多女?来瓶可乐吧。他自己要了一瓶矿泉水。
  “妈妈,为什么爸爸不和我们一起来玩?”
  “你爸爸今天有事不能来。”
  那为什么许叔叔和我们来,迪迪哥哥和谭阿姨不和我们来?
  “你怎么有这么多的废话,大人的事你少问。”她扭捏作态的看着许风说。我们带女儿去坐飞机,骑木马。他们一上午玩遍所有的电动玩具游戏。
  “许叔叔,我快饿死了。”“好珠珠,我们去吃肯德鸡。”
  饭后他们到秋林公司购买东西,莫多女选了一件深红色的拉链衫,不知道许风当时在想什么,他为我选择了一件紫色的茄克衫,还买了一件蓝底白花,从腰身部变成白蓝相间的女式长袖衬衣。这两件衣服她都不很喜欢,显得她老气横秋的。因为是许风买的,她就装着很喜欢的样子。
  她偶尔穿了一回,中午放学回家,在楼前碰到了莫多女和她的四岁女儿珠珠,小珠珠大老远看见她,就大声的喊着谭老师好。乐颠颠的跑到她的跟前,谭老师,你的衣服是妈妈和许叔叔在秋林公司给你买的。
  她听后差点死掉,她恶狠狠的瞪了莫多女一眼,她红了脸,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谭紫荷对珠珠说:“好孩子,老师上楼做饭去了。”“嗯,老师再见。”她快速的离开莫多女,好像她是瘟疫一般。
  她真的要被气死了,他们怎么这样的不要脸啊。
  她正在这儿生着闷气,许风回来了。他看到她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就故做柔情的对她说:“你怎么还没做饭呢?”
  她一声没吭起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拿出那件衬衫。一下扔到许风的脸上,去给你的骚货穿去。她不解气,又捡起那件衣服用力的撕。可是怎么也撕不碎,只把领口扯开了一小条缝。她真的气疯了,找来了一把剪子,顺着领子口剪成一条条的,成了蓑衣一般。然后哈哈她发狂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我加工的这件衣服,包你那丑女人满意。”
  “你又发什么疯,好好的一件衣服——”。
  “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和那骚货在一起开心快活,可你也用不着作践我。”
  “我怎么作践你了?”
  “你还好意思有脸来问我?你可真的是脸大不羞耻”。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给你买件衣服反到错了?”
  “你真的是让我无话可说,你和那骚货买的衣服嫌不好,不要了,反过来我乐的屁颠屁颠的,像宝一样的穿在身上。你这不是作践我是什么”?
  “给你买的就是给你买的,她想要我还得给她买。”
  “少给我放闲屁,我不稀罕你给我任何东西。”她把那件衣服塞在许风的怀里,还是难解她的心头之恨。她捧出影集,把所有和莫多女她们家的照片都挑选出来。用剪刀一顿剪彩,把莫多女她们家的照片剪成了细小块。有一小捧之多,然后放在了许风睡觉的床铺那边,心里想让许风这大贱种,晚上搂着莫多女的照片尸体的残骸睡觉,一定很舒服。放在床单下,赌咒着莫多女向外面走去。
  她的心里痛苦难受,泪流两颊。我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这能怨得了谁呢?是你引狼入室啊。你和莫多女亲姊热妹的,走的这么近乎,你就没想过那是人家给你下的套。她的肚子也跟着捣乱,急忙去了卫生间。当她系腰带的时候,她摸着它。许风送她这个忍字扣夹,就是让她忍他的折磨。她好像想了很多,又好想什么也没想,真的是麻木的心啊。
  怎么又来到了那丛丁香树前?许风静静站在那里。眼睛游移不定的看看她,在看看丁香树。他什么也不说走过来伸出手臂搂着她,轻声地说:“紫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委曲的眼泪又一次在许风的面前流出来,什么话也没有说,任由许风拉着她走回家中。你真有病,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紧要关头,你对许风总是妥协?你恨不起来他,你爱他爱的稀哩糊涂,不明就理,死心塌地。你被许风永远的打败了,许风总是伤害你,你就麻木的受着伤害。只要许风几句温柔的言语,就治愈了你的心伤。许风那温柔的刀让你死的坦然,真的可谓含笑九泉。
  谭紫荷不会忘记她的伤痛,白天给孩子们上课,暂时忘记了烦脑,也不觉得孤独。冬天寒冷的夜晚,她向夜游神一样的在马路上游荡,想抓许风和莫多女的证据,让他们就此罢手,不要违背了做人的底线。她多数情况下是穿衣而睡,半夜三更她还在前后阳台的张望,她真的快疯掉了。
  同事和她说现在网络写作很火,可以登陆任意一个网站。申请一个号码,发帖子。也可以开通属于自己的微博。谭紫荷用漂668作笔名,开始在某个文学站发表了几句歪诗,几篇小短文,支持率,咱就不是那里的虫子,就此搁笔,还是网上聊天比较好,嬉笑怒骂,口无折拦,天心聊会,不开心走人,不用负责任。
  第一次上网的她心里有点紧张,有点茫然,有点不知所措。在网上左查右找也没有她喜欢的昵称,或是喜欢的头像。有叫流浪奶茶、晨雪踏梅人、零度浪漫、不要问我。奇怪了不问你聊什么天啊。也有好听的七色光、斑烂的梦、天使丽人、墨星五花八门的。就在她要放弃查找的一刹那,“这种心情”的网名吸引了她的注意,“这种心情”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就是他了,点击打出你好的问候语。一直挂机到中午,对方也没有回话。要下班了她发信息说,你让我很沮丧,这是我现在的心情。下线。
  这种心情:“你好”
  荆棘鸟:“这种心情发来的?事隔几日他怎么又找上门来了?你好,“怎么复活了?”
  这种心情:“你好,我们从来没有聊过天,你那天加我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没有给你回话,事隔几天了才回答你,请你原谅?”
  荆棘鸟:“没什么,第一次上网没有朋友,好奇心驱使吧。上线找了很久看你用‘这种心情’做昵称,我就想你是什么样的心情上网呢?没想到你害我一整天在线等你的回话,也没有见你来,我只能发信息说,你让我很沮丧,这是我现在的心情。你知道吗你是我上网加的第一人,你竟然让我吃了闭门羹啊。”
  这种心情:“其实,上网是比较平静的心情。你在哈尔滨市从事什么方面的工作?”
  荆棘鸟:“原来是很好的心态呀,搞教育工作,又补充说到我想说我是教师。”
  这种心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网上一个朋友也没有,只有一个弟弟是我的朋友。”
  荆棘鸟:想必是他误会了我?就象有个单人相声的段子所说的,皇帝让一个自称黄半仙的人算一算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他想皇帝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知道啊,唉,反正是个死,他就对皇帝说,:“大清早(大青枣)我算出来了,其实他还没有说出他算出什么了,他是想说大清早皇帝要杀他的头,巧的是皇帝手里攥着一枚真的大青枣。这就叫歪打正着。“我不认识你吧?”
  这种心情:“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你所说的都对。”
  荆棘鸟:“我无意看到你的,我并不知道你的情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字面上的理解。”
  这种心情:“也对,对了说说你是在哪里看到我的,嗯?”
  荆棘鸟:奇怪,这人有毛病吧。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告诉你,你在线的时候我查到的”。
  这种心情:“哦,这里只有和我弟弟的联系,这个号码是刚有的就让你看到了?”
  荆棘鸟:调侃到“和你说这就叫缘份”。
  这种心情:“另外你做什么工作的?以我的感受你不一定在网上看到我的,因为我没有在聊天室里聊过天,我指的是QQ聊天室。”
  荆棘鸟:暗笑,骗你没商量,“那我就是公安局的了,你要小心为妙啊。”
  这种心情:“我还是警察学校毕业的呢,这也是真的,家里许多人从事这个职业。”
  荆棘鸟:“有意思了,我在钓鱼啊。”
  这种心情:“你说什么?钓什么鱼?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明白?是不是你怕我了?
  荆棘鸟:“在网上搜狐啊,做为公安局的女性有些方便条件,可以做诱耳专找那些犯罪嫌疑人,看你的家世多数是警察出身,我就没必要怀疑你了。不过你说我怕了,我怕什么呀顶多和你打个平手。”
  这种心情:“好,不会是平手的,我一定让着你呢,照片一张发过来我要验明正身,你可千万别生气。”
  荆刺鸟:“嘿,新鲜,头一回听说警察也有让人的时候。”
  这种心情:“当然,为人民服务吗。”
  荆刺鸟:“呵呵,那我就是首长好了。你能不能以诚待我,真的让我一招半式?”
  这种心情:“好的,姐姐要看你的美丽身姿。”
  荆棘鸟:看到对方说的话感到非常的可恶,立时娇容大变,强压心头的不快回复说到:“对不起,我的资料填写的很清楚明白,没有语麦也没视频。”
  这种心情:“我知道不会向你要那些的,只是看一下你的照片总可以了吧。”
  荆棘鸟:“好了,你什么也不要说了,如果你接受不了和我这种聊天,我只能说‘886’。”
  这种心情:“别,姐姐。不要这样,我不要了,姐姐!好不理解你呀。”
  荆棘鸟:“我想我们还没有聊到那种程度。”
  这种心情:“真的好不理解,不就是一张像片吗?”
  荆棘鸟:“不理解什么?你是不是很小,25岁以下?”
  这种心情:“请问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荆棘鸟:看来又得施用骗术了,暗自发笑,“我哈尔滨工业大学。”
  这种心情,“好,你的学历比我高多了。”
  荆棘鸟:“那是我一生梦想的一所大学。”
  这种心情:到底在哪所大学毕业?我想都没有想过,就是想找那里毕业的女人交个朋友。生气了吗?
  荆棘鸟:告诫自己别玩的太过火了,“玩笑的话了,我是说我一生都想成为哈工大毕业生。”“没什么气好让我生的,我不是什么大学毕业,是教职工高三。”
  这种心情:“什么呀,还是生气了,你看你打的是什么字啊,你给高三老师当教师啊”。
  荆棘鸟:“我为什么要生你这不相干人的气呀。”
  这种心情:“也是的,看你的照片行不行?不就是难点吗?”
  荆棘鸟:看了看自己键盘打出的话,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字打得乱七八糟的,我用五笔有时会这样的,我真的不会发什么照片。”
  这种心情:“试试看,快些好吗?给。”
  荆棘鸟:“你不说你在那所学校没有信任度。”
  这种心情:“高级中学说了给吧。”
  荆棘鸟:“我是在和你思想上的交流,没必要看我长什么样吧。”
  这种心情:“也是的。那就不要看你的照片了。”
  荆棘鸟:“你在深圳的哪个区啊?”
  这种心情:“对了,你大学在哪里?哪届毕业的?说这个可以吧?!”
  荆棘鸟:“我先问你是哪个区的,你还没有回答我。”
  这种心情:“其实只是想回忆一下大学的美好时光,深圳福田区高级中学。”
  荆棘鸟:“太远了,我在哈尔滨市啊。”
  这种心情:“思接千载,视通万里。你又嫌远了!”
  荆棘鸟:“好了,你说的对,但我们不是同届。”
  这种心情:“那不一定告诉我是哪届,说呀。”
  荆棘鸟:“说什么?”
  这种心情:“哪届毕业的?”
  荆棘鸟:“如果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告辞好了。”
  这种心情:“你厉害是吧?不要给人的感觉盛气凌人,客气一些好吗?”
  荆棘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职业病使你批评起人来毫不客气,也不会给人留情面。”
  这种心情:“是吗?我喜欢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生气。唉,我累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荆棘鸟:让你吓我发凶恶鬼脸头像。“还说我厉害,你更厉害,话说的让人受不了的时候,就说我喜欢开玩笑的。哈——走人了。”
  这种心情:“别,你大我一些,让着我点行吗?”
  荆棘鸟:嘿,见鬼了,在家让着许风,找个聊天的还得让着,本想找一个大哥,没想到还是姐弟,看来我这一辈子就是这样的命。好吧发握手图。“言和好吗?”
  这种心情:“谢谢你!大姐姐。”发吐舌头图。“累死我了。”
  荆棘鸟:“你累了?休息吧。”
  这种心情:“不是那种累,是和你吵得好累。”
  荆棘鸟:“和你聊天我背课了,你是高级中学的老师?主业是?”
  这种心情:“聊天,又叫谈话法”。”
  荆棘鸟:“不会吧,高级中学的老师不教课吗?只聊天?那你是政治老师还是心里学老师?”
  这种心情:“是呀,你说的对极了。”
  荆棘鸟:“到底是什么只取其一好吗?”
  这种心情:“中学历史教师。”
  荆棘鸟;“噢,研究历史的,没当官吧?”
  这种心情:“没准什么时候可能就当官了,呵呵。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你累了吗?怎么这么久没有回话?”
  荆棘鸟:“先聊到这吧,中午下班了。”
  这种心情:“好的再见,特别希望你每天都快乐,真心的,也是思想上的。”
  荆棘鸟:“哎,公安同行你好吗?”
  这种心情:“你好,现在不同行了。”
  荆棘鸟:“噢,是吗,这么快就改行了?”
  这种心情:“你什么时候改行的?”
  荆棘鸟:“不是你改行了吗?我可没有那本事,看来得干一辈子教师这一行了。”
  这种心情:“没有啊,我没有改行”。
  荆棘鸟:“哎,我看了你的资料,如果加你,你是第五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种心情:“那也不一定。”
  荆棘鸟:“那是第几了?你还说只有我和你的弟弟,言过其实了吧。”
  这种心情:“我没有明白,不明白你说的什么第五,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荆棘鸟:“你曾经说你的QQ号里只有我和你弟弟吗?”
  这种心情:“不,有一个,昨天又加一个。我的事你怎么一清二楚?”
  荆棘鸟:“你填写的资料里呀!”
  这种心情:“如何看呢告诉我好吗?”
  荆棘鸟:“干公安这行可要细心噢。”
  这种心情:“说呀如何能看到。”
  荆棘鸟:“你是公安人员吗?为什么招全职女杀手?”
  这种心情:“当然不是,看到我的资料是什么?详细解说一下,你究竟是如何看到我的资料的。”
  荆棘鸟:“查看你填写的资料,这有何难啊!你真的不懂吗?你是否填写过我说的资料?”
  这种心情:“我当然不知刚有的这个号。”
  荆棘鸟:“什么叫刚有的?昨天上网的不是你吗?”
  这种心情:“是一个小孩子给我的。”
  荆棘鸟:“你说的是什么呀,弄的我一头雾水啊。”
  这种心情:“我是说这个QQ号码,是一个网吧里的小孩子刚刚给我两天。”
  荆棘鸟:“原来是这样,相信你说的了。那让我怎么对你说呢,你查找自定义,在线、高级查找。用自定义查找输入我的QQ号就行了,如果在线查找,看到你喜欢的头像或网名或号码或其他触动你灵感的,让你心动的,觉得有意思的种种种种,点一下就成了。高级的用同样的方法搞定。”
  这种心情:“可你为什么会查到我,并选择我呢?”
  荆棘鸟:“这人有毛病,我不是说了吗,觉得你用‘这种心情’做昵称,好奇了。还有看你在线查看了你填写的资料,是否适合我的要求,我的想象就是这样的选你做聊天的对象了。”
  这种心情:“我现在明白了,你的加入是我的第五个选择!愿你过得比我好!这是那个小孩子填的,你明白了吗?”
  荆棘鸟:“孩子总是能花样翻新,我想请教一下,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三个元凶有希特勒,墨索里尼,还有一个是谁呢?”
  这种心种:“东条英机。”
  荆棘鸟:“日本人,不是日本天皇吧。”
  这种心情:“不是,我认为应是他,哎,历史,也是为权力妥协的。不仅仅是权力问题。”
  荆棘鸟:“想起了一句话,《墨索里尼》永远有理。就问一问你这位高级中学的历史老师了。”
  这种心情:“历史只为利益服务事和非哎——。”
  荆棘鸟:“怎么情绪很低落的样子,有什么心事吗?”
  这种心情:“就算是吧。”
  荆棘鸟:“我不该问你这种问题,对不起”。但有句禅语如是说:“相由心生,相随心灭。人的喜恕哀乐是随自己的心意而定啊。”
  这种心情:“你好,我现在有事不在,一会在和你联系。”
  荆棘鸟:“不过说句实话,挺崇拜你的。下线。”
  这种心情:“你好,有时间吗与你聊!怎么是不是我隐身你觉得不太好。”
  荆棘鸟:“我?我没有那权力管那么多的事情,那是你的自由啊。”
  这种心情:“噢,是这样。”
  荆棘鸟:“随你了,各自都有工作要做的,不能想如何就如何呀。”
  这种心情:“没有打招呼就急着走了。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荆棘鸟:“这种事谁都有会有的,来去都是你的自由啊。”微笑头像,“我没有任何想法。你也不要对我这样的客气,真让人受不了你。”
  这种心情:“你是真的这样想的吗?”
  荆棘鸟:“我没有太多的想法,当然我也不是老黄瓜涮绿漆装嫩,装作自己很单纯。我只想说我上网没有太多的想法,高兴就多说会,不高兴走人。”
  这种心情:“不要说这么多好吗?又不是让你写文章。”
  荆棘鸟:“好好——好,我很想和你聊的,可我打字慢了点。”
  这种心情:“你说吧,我当你忠实的听众。”发调皮头像。
  荆棘鸟:“我不该猜测你心情好与坏的问题,对不起。”
  这种心情:“没什么的,心事谁人没有?我们生活在世俗里,又有几人能真正的看破红尘。”
  荆棘鸟:“是不是我给你的禅语,让你对我说这红尘啊黑尘的话?”
  这种心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诚实的笑。
  荆棘鸟:“你这人,我觉得下午和你交谈最让我开心了,也最有意思了。你唇枪我舌箭的,就像一场战斗,你我非得分出输赢不可。”
  这种心情:“你认为和你聊天像打仗一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啊,难道说你很愿意和别人打仗吗?”发图不怀好意的笑。
  荆棘鸟:“也不是这样的了,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那天心情好。”
  这种心情:“噢,是这样啊,现在我的心情也不错。和你说真话,我是一个很正派的男人(信不信由你),聊天只为聊天,有时候开个玩笑,也不知你愿不愿意听我这样的话,千万你不要有别的想法,那就没意意思了。”
  荆棘鸟:“对你的话我没有反感的意思,只是凭女人的直觉认为你很有品味,所以才想和你聊的。”
  这种心情:“你这样认为?那我只好说就算是吧,对你的感觉是很传统,很正直,很不一般。很那个......”憨笑图。
  荆棘鸟:“你是恭维我,还是讽刺我?我上网是想学点知识。我头脑里都有是一些梦想,幻想,空想,狂想,妄想,总之,是不切实际的东西。”
  这种心情:“是吗,告诉我你想要那方面的知识。”
  荆棘鸟:“我会慢慢的问你的,我现在想说的是,我不问你姓是名谁,家住那里,工作单位,收入如何,你的电话号码。你也不要问我这些事情,好吗?”
  这种心情:“行啊,我理解你的想法。”
  荆棘鸟:“坦诚的和你说,我是一个活在梦里的人,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人。”
  这种心情:“这,怎么说?为什么?什么是现实?什么又不是现实?你把搞糊涂了,我的大小姐。我在现实生活中被折磨的心力憔瘁,可我感觉现实中痛是快乐,快乐也是痛。有时候不想痛,但同时也失去了快乐。你慢慢的琢磨这其中的道理吧。”
  荆棘鸟:“我觉得在网上和你交谈不是现实生活。可我又活生生的做在电脑前,和一个远方的不只是什么样人的人,在用电脑打字来说呀说的。”她在心里笑自己是个白痴。
  这种心情:“其实这是媒介,不是现实与不现实的问题。感觉你的想法挺怪的,和常人不太一样。我不能说你那个字,可你的思维不好理解。”
  荆棘鸟:“你说的对,电脑是一种媒介连接了你和我的思想交流。”
  这种心情:“你说用电脑进行感情交流?可也对,要不我们在这里说这些不是没有意义了吗。你别介意其实在感情上我是很诚实很认真的,太认真就会觉得痛。”
  荆棘鸟:“不会,我很喜欢你直爽的性格。”
  这种心情:“可是没有她,我觉得也就失去了很多。如果那样剩下的只有工作,时间长了会觉得非常的枯燥乏味。人也就变成了机器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是一个模式。就像一个笑话所说的,在澡堂子里不分富贵贫贱。你想想好不好笑?”
  荆棘鸟:“什么话让你一说就好笑了,我......”
  这种心情:“你,我理解。”
  荆棘鸟:“你理解我?大话西游。”
  这种心情:“你不信?说给你听听,你老公天天忙,把你闪在一边对也不对?忙是男人的借口,是他不想留在你的身边,是一种回避或者说是一种逃避你的理由。对也不对。”
  荆棘鸟:“你如此的老道很能说明问题,那就是你也以这种方式对待你的妻子。你现在再做什么?不怀好意的讥笑对方。”
  这种心情:“和你聊天啊,噢——你太聪明了点,怪不得你老公不爱你,要知道聪明的女人没人爱哟。”
  荆棘鸟;“是吗,有这种事情啊,其实你说的也不完全对,他确实是忙于工作上的事情。”说假话脸红他也不会看到,网聊真好。
  这种心情:“理解你的话,我知道像你这种年龄的女人很难被外界的一切所引诱了。你不要生气,我这样的说你。”
  荆棘鸟:“我不生气,你有你的理解,我们不是面对面的交谈,你不能察言观色,你只能从我的字面去理解或者是凭你的思维定式去理解问题,这里面会有误差的。小到几分之几,大到无穷都有可能。”
  这种心情:“我理解也好,按我自己的思维定式也罢,就是你的老公在外边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也不会被外边的传言所迷惑,因为你自己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你深知外边的世界很精彩,可你也很无奈。”
  荆棘鸟:“你专门研究家庭关系学?还是有揭别人家庭隐私的辟好?”
  这种心情:“你的话言重了点,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也许我的话真的触动了你的伤心事?大有这种可能,不妨你直言而答。”
  荆棘鸟:“人生已经走过了几十年,必然要经历很多的坎坷。谁都会留下岁月的痕迹。就说这脸上吧也都留下了七沟八壕的的皱纹,如此证明你所经历过的坎坷。”
  这种心情:“经历很多的坎坷?话中的意思是什么?我在耐心的等待你给我一个解释。”
  荆棘鸟:“我和老公共同生活了二十年,能不留下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吗。”话里有话,不好直说现在的心情。
  这种心情:“有过不如意的时候?也许有过情人?”
  荆棘鸟:“你认为我是因为情人的事才不开心?那你的想法可错了。”
  这种心情:“噢,是这样啊,那就是你老公有情人使你活的不滋润,也可以说你活的挺窝囊可对。”发吐舌图象。
  荆棘鸟:击重要害,有点要发火了。“你这个人看事情太想当然了,你总是想让别人如何如何。”
  这种心情:“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他没有情人我一百个不相信。如果说你没有到是可能,因为你属于那种很有自制力的女人。”
  荆棘鸟:这家伙的猜测力太强了,不能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装糊涂好了。在来个以守为攻,“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可我的感觉好像你有过情人。”
  这种心情:“是我承认我有过情人,我方才说的就是,你能感觉到。”
  荆棘鸟:“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不知道你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打字的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你的思路这到是真的。”
  这种心情:“他有情人对吗,我敢肯定。你在回避我提出的问题,你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有这个必要吗?。有些事不要过份的去想,那样你会很伤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荆棘鸟:“自问到和许风能过去吗?他说的到很轻巧。”
  这种心情:“你怎么了?我们相识是一种缘份,我们更应当珍惜这缘份,你说是吗?为什么不回应我呢?”
  荆棘鸟:她在想许风和那个烂女会不会?网络一次次的提示音,让她回过神来。她自知失态,“噢对不起,你给我发的是什么?”
  这种心情:“一张照片。”
  荆棘鸟:“为什么给我?”
  这种心情:“因为你看后会知道你是和什么样的人在交谈。”
  荆棘鸟:“你吗?照片?”
  这种心情;“你没有看到?”
  荆棘鸟:“看到了,你为免太年轻了吧。是现在的照片吗?”
  这种心情:“一个月前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拍摄的。”
  荆棘鸟;“棕红色的皮克衫、牛仔裤?8月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不会吧?”
  这种心情:“四十几岁的人了,可不年轻啊。”
  荆棘鸟:“我不知道和你怎样解释,”因为照片的人太小,从衣着身材她觉得他很像许风,能是和许风在聊天吗?她又否定了自己,怎么会,神经过敏,她想证实。
  这种心情;“我不明白你要和我解释什么?”
  荆棘鸟:“是我违背初衷了,我说过不问你的名字,可我现在想要知道你的姓氏名谁了。对不起,如果你觉得我的要求太过份,我收回我的胡言乱语好了。”
  这种心情:“我为人真实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叫高尚。”
  荆棘鸟:“我,我,不是想要你的详细。”(她明明知道不可能是许风,我说话怎么这样的言不由衷啊,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想要他回答我什么呢?你这是怎么了?我自骂到笨蛋)。
  这种心情;“可我说过我的名字了,你问我,我不该说吗?你真的好生奇怪啊。”
  荆棘鸟;“真实的名字高尚?对不起,只是我想搞清一件事情。你不会不高兴吧?我如此的和你说话?”
  这种心情:“没有那种事,别忘了我是男人。不过你想搞清什么事呢?无伦你要搞清什么,我都愿意对你说出我的真实姓名。”
  荆棘鸟:“向你说声对不起,并表示我的歉意,下次在向你解释好吗?”
  这种心情:“感情的事也让我痛苦过,如果一个女人容易背叛她的男人,又特别的爱他的男人。离不开她的男人,真可为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这又如何解释呢?”
  荆棘鸟:“那就是说一但有过很难割舍,好也罢,歹也罢很难忘记,就不能过去。就像我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一个小男孩儿爱发脾气,他父亲就对他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往一块木板上钉钉子。当你心情好的时候,你在一颗一颗的拔出来。那个男孩儿照他父亲说的去做了,那块不板上没有钉子了,却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小窟窿眼。如果伤了别人的心,那这个人很难忘记受到过的心灵伤害,就很难忘记过去的事情。”
  这种心情:“伤痛,难以忘怀,留痕说的对。
  荆棘鸟:“你说我和你进行网上交谈,算不算一种背叛呢?”
  这种心情:“背叛他吗?不是,这怎么能是,关掉电脑我将不在你的脑海中存留。”
  荆棘鸟:“你方才说的是你的经历吗?”
  这种心情:“是的,是她,但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荆棘鸟:“唉——这种事,谁又能说的清呢?”触及到了她的心疤上。
  这种心情:“她与我分不开,却又不能长相厮守。”
  荆棘鸟:“对于这种事情我无话可说。”是实话
  这种心情:“她说爱我,可我不说。”发微笑头像。
  荆棘鸟:“对老公我很忠诚。”
  这种心情:“我妻子对我也是忠诚的,在现实生活中我很开朗,对每一件事情都投入百分之百的热情。是男人和女人都非常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有我在的地方就有欢乐,有笑声。”
  荆棘鸟;“你在推销自己,炫耀自己,夸大自己。”不怀好意的笑,讥讽他的自吹自擂。“那你说的她你们分不开是怎么一回事?你那么优秀还会有人?”
  这种心情:“我说的事没有你说的那样夸大其词,我所说的分不开是我曾经的情人。”
  荆棘鸟:“噢,原来是这样啊,你没有潘安的貌,也没有苏东坡的才?和你说别看我自身条件很差,可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哟。呵呵。”在这里有些奸诈的笑他。“不过说真的,你有克拉拉一样的情人啊。”
  这种心情:“她是谁我不太知道,如果说我有心事,可能就是这件事情让我心里有千千结吧。”
  荆棘鸟:“墨索里尼的情人啊,克拉拉。一生死心塌地的爱着墨索里尼,一直到被历史宣判为罪人,喀嚓了。”
  这种心情:“也是的,你呀让我笑了,还在看那本书是吗?烟云——”
  荆棘鸟:“是的,觉得你很了解女人噢,应当说善解风情,呵呵。”
  这种心情:“你说我很了解女人,是的呀,我有过妻子,有过情人,怎么会不了解,又怎么会不善解风情呢。”
  荆棘鸟:“那谁又是云烟?你情人的名字吗?”
  这种心情:“在这里的意思这些都是烟云。”
  荆棘鸟:“在这里的意思?你说的话真让我好生糊涂啊”。
  这种心情:“我是说情人什么的,都是过眼烟云。有许多爱我的人我不爱,她是爱我的其中一个,爱我很深的。但也是对我伤害最厉害的一个女人。”
  荆棘鸟;“为什么?你的话让人好费解。”
  这种心情:“可能是我只去感受她的爱了吧,并没有去想她的感受。”
  荆棘鸟;“不明白你们之间的恩怨,可是爱你不好吗?男人是不怕爱他的女人多的,越多越能体现他的超凡魅力”。
  这种心情:“我,专一的。”发吐舌头像。
  荆棘鸟;“不是说出家人不贪财,在这里应当是不贪色多多益善。”
  这种心情:“应当说我还是在意情的,你说出家人不贪财多多益善是吗?用在这里不太恰当,不过中国有多多益善的时候还没有出家人呢。”
  荆棘鸟;“那我是滥用皇权了,不和你争论这类问题了。你是教师你说的话多半是对的,我才学疏浅有点班门弄斧了。我想起琼瑶的电视剧《梅花三弄》里的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随。”
  这种心情:“没有它可能就没有魂,有了它可能也会使魂魄不安。”
  荆棘鸟;“我还是不明白,也不理解你说的话的含义。”
  这种心情:“你不理解吗?那就没什么。”发吐舌头像。
  荆棘鸟:“你的情人爱你不深不行,爱你太深也不行。”
  这种心情:“因为是情人吧,如果是妻子大概就没有这些问题。”
  荆棘鸟:因为我从来也没有过情人,不知那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心情:“爱我太深,我无法要她,不能给她名分,爱我不深,我又在意她对我的感情不是真的。”发微笑头像。
  荆棘鸟:“听起来怎么这样麻烦。”
  这种心情:“你没有也好,我妻子也没有她很开心,心很平静。”
  荆棘鸟:“是啊,让你说的我不知所以然了。”
  这种心情:“怎么你想要情人了?如果有你就会有天天等待和企盼的感受。”
  荆棘鸟:“不是,碰上你这样的人,我还不得死掉啊。”
  这种心情:“是呀,真是的,你的话真好听。”
  荆棘鸟:“我可真的怕了。”
  这种心情:“现在不想理我了吧,我只是实话实说。”
  荆棘鸟:“不过说真的,你给了我许多的人生启示。”
  这种心情:“还愿意与我聊吗?你如何看我这样的男人?”
  荆棘鸟;“你是AB。”
  这种心情:“不明白,我是AB?”
  荆棘鸟:“噢,你是AB血型的人啊。”
  这种心情:“AB是什么意思?噢对了,今天在网上学到的知识如何?受用吗?”
  荆棘鸟:“太高兴了。”
  这种心情:“为什么?”
  荆棘鸟:“”我也是这种血型的人啊。
  这种心情:发吐舌头像。
  荆棘鸟:“我就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人。”
  这种心情:“好啊,可你好象不是很多情的人。自相矛盾往往是情感与理智的冲突,可你好象不是,我敢肯定的说。”
  荆棘鸟:“我是说我自相矛盾,又没有说我是一个多情的人。身边不缺异性朋友,可要做爱人或情人那可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种心情:“你的想法和做法跟我很象,其实这样也不好。”
  荆棘鸟:“有什么不好,只想在网络里和你交谈。”
  这种心情:“噢,我一会就要下线了,你不介意吧?”
  荆棘鸟:“好吧,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快乐美好的周末夜晚。‘886’”。
  这种心情:“我现在还在单位,要回家了,与你这样平静的聊天很开心。也谢谢你,晚安!”
  荆棘鸟:“再见,晚安!”
  许风晚上没有回家,这是正常的。如果他要是回来那他一定是做贼心虚,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量。
  荆棘鸟:“你好在吗?”
  这种心情:“你为什么用荆棘鸟作网名?”
  荆棘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看过一叫《荆棘鸟》的书,,我就用这本书名做昵称了。”
  这种心情:“那种鸟是一种壮烈场面的缔造者。”
  荆棘鸟:“你知道?”
  这种心情:“那种告别这个世界的方法是无可比拟的。”
  荆棘鸟:在这里想到书中有段话是这样写的:“鸟的胸前带着棘刺,它尊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
  这种心情:“你怎么了?想我说的话吗?”
  荆棘鸟:“是啊,这本书我看过很长时间了,故事情节大多都忘了,对于有些话却记忆犹新,可是不大明白作者的本意,是说梅吉和拉尔夫的那种很特别的关系吗?”轻叹一声,“看来你不是小孩子了。”
  这种心情:“当然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41岁或更大。”
  荆棘鸟:“移植梧桐同玩月。”
  这种心情:“剪插芙蓉共度宵。”
  荆棘鸟:“原句应当是‘点灯高烛各攻书’。他没有用原句子,如果他想续下去,我说他不是原诗句,倒像老师却被学生考了。胡乱打一句吧,‘山歌一曲黄莺啼’。”
  这种心情:“欲将心事付筝瑶。”
  荆棘鸟:“风烛摇曳投壁影。”
  这种心情:“舒袖半掩疑小乔。”
  荆棘鸟:“凌波微步踏碎星。”
  这种心情:“晨曦微露告明朝。”
  荆棘鸟;“你真的很厉害,拜你为师。学生这厢有礼——了。再送你两瓶好酒。”发酒瓶图案,“呵呵。敬请老师笑纳。”
  这种心情:“口惠我?领情,从你的昵称就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很特别也很有魅力的女人,我喜欢和你这样的女性聊天。”
  荆棘鸟;“是吗?我怎么会给你这样的感觉?不好,很不好。”
  “这么久没话你干么呢?”
  这种心情:“在找一个文字方面的材料。”
  荆棘鸟:“什么好看的文章?能让我也看一看吗?你那么厉害很想看看你的好诗好词了。”
  这种心情:“你想看吗?在希腊克里特岛上住着一位名叫厄匹门尼德的‘先知’”一天他在讨论到一个关于说谎者的问题。都是说谎者的断言,也就不是完全准确的,但如果他这句话是假的,那就说明克里特人,并非都象他说的那样都是说谎者,那他这句断言当然是错的。”
  荆棘鸟:“看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让我好大的一头雾水。很费解,不知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让我回答你?还是要考我的辩别能力?”
  这种心情:“这就是我要找的材料,好啊,你说吧。”
  荆棘鸟:一个调皮头像,“胡诌说到,你想对我说实话,以前你对我说的都是骗我的假话、谎话、鬼话、白痴的傻话,一大的堆费话。”
  这种心情:“不是的,我是需要消化理解这些文字材料。”
  荆棘鸟:“哦,是这样。”再看一遍那段话,“嗯,我理解那几句话是否定之否定定理。答案就是肯定,也就是说他的断言是正确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说他有学文就拿狗屁文章来骗我,哼,我给你来个胡诌全译法。
  这种心情:“你怎么不言语了?”
  荆棘鸟:“走神了,快速回复没什么,你看过很多书是吗?为什么有这么难懂的东西啊。”
  这种心情:“如果和全世界的书籍比起来,我看的书恐怕说少的可怜又可怜了,呵呵,不过你说的话也很绕人难懂,你是学哲学的吗?”
  荆棘鸟:差点笑出声,我学哲学的?“是啊。我是罗素的高徒,柏拉图的得意门生,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崇拜者,毛泽东思想的忠实捍卫者。我以为你想知道那几句话的答案,我看了好几遍,认为是肯定,不过我不是学哲学的,我的专业可以说和哲学一点粘不边。”
  这种心情:“我给你的那段文字是临时起意,也没有什么实在的意义,不说它了。”
  荆棘鸟:是吗,你别说还真让我长见识了,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交谈。故弄玄虚,这人真能装。
  这种心情:“我知道女人都喜欢言情类小说,要不就是琼瑶的电视剧看多了,什么《还珠格格》《梅花三弄》看来你更是性情中人,可以理解,呵呵。”
  荆棘鸟:“你也可以这样认为,不过我到真相信,世上有一种真情存在,他们超越了世俗的偏见,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遂道,他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她而来的,她也在茫茫人海中千万次的寻找他,在岁月无情的苍桑中等着他。发不好意思头像。
  这种心情:“我相信世间有真爱。”
  荆棘鸟:“曾经听说:“有一种心叫海枯石烂,有一种幸福叫有你相伴”。他们的爱情故事可以流芳百世,使看过的人为之动情。你才说到琼瑶笔下的电视剧,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爱情,我真的很喜欢看,有时会梦一般的觉得现实生活中是不是真的会有这种爱情?只是我们生活在最底层的小人物不佩有,你看多数都是豪门里的故事,看电视剧《流星花园》的时候,我就想室内就不要有游泳池了,室外有一个就行了,太豪华了。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大下辈子也不可能那么富有了,人家那才叫生活。不过看归看做做白日大头梦罢了,咱有自知之明,不会迷失自己的做人准则。话说的太多了,请愿谅。”
  这种心情:实然的转换了话题,“你知道梅特林克吗?”
  荆棘鸟:“不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这种心情:“比利时有位作家名叫梅特林克他著有《青鸟》一书是六幕梦幻童话剧。作品讲述了两个伐木工人的孩子,代表人类去寻找青鸟的过程。青鸟就是幸福的象征,通过他们一路寻找幸福的经历和所遇到的全部苦难。作品对人类提出了一个永恒意义的问题,什么是幸福?其实幸福就在我们所有人的身边,“对大数人从生到死始终没有享受过就在他们身边的幸福。”只是他们对幸福有一种错觉,即认为物质享受才是幸福,书中却告诉我们幸福乃是一颗无私的心所带给人的精神享受。人只有为别人的幸福着想,自己才会幸福。他还因此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是荣誉相当高的一位作家。和你说了这么多我的意思是——”
  荆棘鸟:“说的太好了,是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算幸福,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其实幸福很简单,它就在你的身边,只是看你如何的把握。”
  这种心情:“你真够聪明的,过去我曾经非常喜欢《青鸟》这部作品。可是青鸟的意蕴有几人能知,几人能懂啊?”
  荆棘鸟:“你想说的是现在的《青鸟的天空》吗?好啊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这种心情:“可是我不明白你要听什么?”
  荆棘鸟:“我国出品的那个电视剧了,你不是说青鸟的意蕴几人能懂吗?”
  这种心情:“你说的电视剧我不知道,是我还年轻时候所喜欢的,也就是我才和你说的梅特林克的《青鸟》了。”
  荆棘鸟:“怎么说是你还年轻的时候啊,你把我搞糊涂了,难到说是你对过去生活往事的回忆?”
  这种心情:“是说我喜欢青鸟的时候啊。”
  荆棘鸟:“噢,有一个世纪了吗?呵呵。”
  这种心情:“的确。”
  荆棘鸟:“天那,你有多大呀。怎么了,你不会为过去失去的美好时光在悲伤的哭泣吧?”
  这种心情:“唉,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荆棘鸟:“伤心的往事,不去想最好,我只想拥有现在。”可是往事会时时的让你心痛忘得掉吗?人往往都是这样劝得了别人,却劝不了自己。就像那句话所说:“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他们各自想着心事。
  这种心情:从沉思中清醒,“啊,青鸟她飞走了。这是其中的一句台词。”
  荆棘鸟:发送一个小狗图画,说他也说她自己。“你醒了吗?要不是他你还在梦中呢,”
  这种心情:“不醒也许是最好的解脱吧,我以为是狼呢。”
  荆棘鸟:“是吗?我在与狼共舞啊,还是应当小心为妙啊。”
  这种心情:“癫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
  荆棘鸟:“好句子才露峥嵘。”
  这种心情:“那么你一定知道李商隐了。”
  荆棘鸟:“是的,知道一点点。”
  这种心情:“东风无力百花残,”
  荆棘鸟:“相见时难别亦难。”
  这种心情;“高郎已恨蓬山远,”
  荆棘鸟;“青鸟殷勤为探看。”怎么是高郎啊,应当是“蓬山此去无多路,”这么久难到去找书查对?还是你本姓高?
  这种心情:“你竟埋汰人那,我还用得着现查书吗,不过你也可以啊,知道我用的不是原句子。其实我喜欢喝酒,不妨引杯求一快,老骥不负少年心。你喜欢喝酒吗?”
  荆棘鸟:“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许风喜欢喝酒,一天到晚醉生梦死的。
  这种心情:遗憾,酒仙大诗人李白的名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说的多好。
  荆棘鸟:“那是你们男人的爱好,或者说嗜好。英雄豪杰的男人,譬如《三国演义》中的曹操刘备他们会煮酒论英雄。英雄好汉的男人,像《水浒传》中林冲武松等等,酒会使他们豪情满怀。
  而多数普遍的男人想干一种自己没有把握的事,难以启齿的事,自己胆怯的事,或者是力所不能极的事,就会用酒遮脸,然后大言不惭的说酒壮英雄胆。女人不用,一方手帕,再发嗲就可以征服一切了。”
  这种心情:“你说话很风趣,和你交谈很开心。”
  荆棘鸟;“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澜珊处。”
  这种心情:“是啊,我愿意和聪明的有学文的人交谈。”
  荆棘鸟:“我并不聪明,也没有学文。不过我要对你说,我们的年龄相差很多岁,三年一个代沟,那我和你可就有好几个代沟了。再说我的文化水平很低,思想保守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只怕和你说着说着就跟上不你的思路了,然后就象耳聋的人一样竟打差,你说东,我回答西,你说打狗,我说打鸡,那样还聊什么呀,只能让你哭笑不得,到那时我可就人丢大了,糗出大了。”
  这种心情:“你不是那种让别人很费话的人。”
  荆棘鸟:“你这么早就下了结论?你知道我说话尖酸克薄,给人一种很不好交往的感觉,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这种心情:“我想你说话不会总是那样的盛气凌人,慢慢你就不会如此了,嘿嘿。”
  荆棘鸟:“不能吧,有道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啊。”
  这种心情:“为什要你改?人就应该有个性,有自己的思想观点,做人的准则。要是象墙头草一样的活着,那才叫没有意义活着的人。我对你的个性不反感,恰恰相反,还真的特别欣赏。”
  荆棘鸟:“你不是说我慢慢的会改吗?”
  这种心情:“我说的改,是我本人性格柔顺,不会和你用生硬的语言交谈,那你还好意思吗?”
  荆棘鸟:“你说的很对,我们也不是仇敌,干么总是相互斗嘴,说一些对方不喜欢的话,有什么意思呢?”
  这种心情:“我的想法说出来你一定觉得好笑,一想到在不同的地方也有那么一个人,和我一样坐在电脑前双手敲击着键盘,欢快的唱出心里的歌,指尖发出不同指令音符,演奏出不同的曲目,不同的乐章,快乐的祝福,快乐的吟咏,快乐的高歌,只有欢笑没有忧伤,多好,这就是我的美妙感受,你有同感吗?”
  荆棘鸟;“是吗,你很浪漫,也很诗情画意,呵呵。我可没有你那样的感受,我是一个感情不细腻的人,说出的话多数是直来直去,不好听,不会象百灵鸟鸣叫那般的婉转动听。”
  这种心情:“你可以不细腻不浪漫,只要你能成为我的……”
  荆棘鸟:“此处无声胜有声。”她明白他的意思,男人啊,都是如此,上网的男人更是如此。“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这种心情:“那就是男人想征服一切的雄心,掠夺一切的野心,霸占一切的私心,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荆棘鸟:“不会吧,你好象动真格的了,我是说你生气了,竟说一些气话。不至于这样,我可没有你想的那样好,也许你就象伊索寓言里所说的:‘摘不到的葡萄一定是最好的。’可是你别我忘记我的网名啊,可我就是不理解你的想法。我们在网上相识,为什么不能在网上开心的聊天,说一些无伤大雅的话。相互传达一些美好的东西,相互学习一些对方的知识,让美好留在每一个人的回忆里。非要见面了,打电话了,弄的多俗气,不是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吗。你说这样该有多好,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
  这种心情:“你是女人喜欢一些虚无漂眇的东西,男人喜欢实实在在的,看的见摸得着的,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吧。比如说我喜欢你,我就想认识你,听你的声音,看你的容貌,这才是对你的真正了解。其次是你的性格,彼此的爱好是否相同,能不能成为朋友。”发微笑头像。
  荆棘鸟:“现在我们不是做这一切吗?”
  这种心情:“不一样的,你可知声情并貌之说,现在用电脑打字的方式交谈,是没有表情的。这样和你说吧,你看一首诗是一种感觉,如果是男女演员配上音乐的诗朗颂那就是另一种享受了。要不我给你打电话试试?”
  荆棘鸟:你真聪明,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认为我说的话多半是假的,所以才要面试一番啊。
  这种心情:“有那种想法,只是想想罢了,我们必竟离的很远。”
  荆棘鸟:“万水千山,严寒酷署,雪雨风霜,阻隔着你我,连接我们的只有一线牵的网络,联接着不知彼此的你我留给我的却是不尽的相思,我们能爱多久?何时与你能喜相逢?也许爱在这网络里生生世世会更好。”
  这种心情:“夏天,那时放署假和你面对面的交谈。
  荆棘鸟:你的承诺能让人相信?夏天是今年的夏天,还是年复一年的夏天?夏天离我们到底有多远?你说的夏天是初夏仲夏还是夏天最后的玫瑰?”
  这种心情:“请相信一个男人的承诺。”
  荆棘鸟:“唉”(男人的许诺和誓言算了,我听多了)“好吧,相信你好了。”
  这种心情:“怎么不相信我的话,这么久没回话,真的对我没有一点信心?”
  荆棘鸟:“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你交谈的久了,感觉还是第一次和我说话的人要好很多。”
  这种心情:“昨天和现在的人不喜欢吗?只要是你什么时候都好,什么时间都喜欢。因为我理解并了解了你。”
  荆棘鸟:“感受不同好像你要把我看穿一样,觉得你让我心动,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我有点疑问可以问你吗?”
  这种心情:“请问吧?嗯?”
  荆棘鸟:“你说你的照片是上个月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那里拍摄的,8月的新疆是不是很冷?”
  这种心情:“是有些冷,在海拔4000米。”
  荆棘鸟;“那一定很壮观了。”
  这种心情:“是啊,气势磅礴,真是高瞻远瞩。空气新鲜凉爽怡人,让你的身轻如燕,让你的心无杂念,让你的思续飞向很远很远……那一刻忘记了我是谁,我在哪里,飘飘欲仙,我被溶化在森林里,漂浮在湖水中。我的灵魂留在了高山边、湖水旁。”
  荆棘鸟:“哈——真的羡慕你,让你一说美丽的使人心都醉了。你是专程到新疆那里去旅游还是出差路过那里?”
  这种心情:“前者专程旅游。”
  荆棘鸟:“我提问完毕,在没有问题要问了。我要回家了,不过能和你这样风流倜傥的男士交谈真的很高兴,那就不在打扰你了,再见吧。”
  这种心情:拜拜!
  九月的天,蓝的透彻,不多的几朵白云点缀在上面,是那样的飘逸。开学了,心情好舒畅。
  走进校门,分两队站立的八名少先队员,齐刷刷的行队礼,同声说道:“老师好!”这一刻她真的好感动,好荣耀,好幸福,一路心醉的走进了办公室。“铭老师早!”
  “早上好,谭姐。怎么没穿那件白底黄绿相间小花的坎袖旗袍啊?”
  “嗯?我没有那样的衣服啊?”
  “就是昨天晨练的时候你穿的那件啊?挺远的我看见你和许哥在慢走。”
  “你说什么?你把我搞糊涂了。我从来也没有晨练过啊!”
  “哎——也许离的太远,我没太看清楚,对不起谭姐,当我瞎说八道好了。呵呵。”
  铭老师笑的很不自然,给她的感觉好像还有点诡异。
  铭老师是她的小师弟,自从郑翔调到公安局工作后,她就一直和他在同一个教研组,他的全名叫佟作铭。有一次她和他开玩笑说,你要是姓金就好了,他问为什么?她说那你就是地地道道的金作铭了。嘿嘿。
  你说的也是啊,那我每天满脑子里都是金子,金钱是我的作用名。她了解他,他不是一个乱说话的人。做人光明磊落,一丝不苟。可今天他的话里有话,许风天天早晨去跑步,坚持有一段时间了,莫非他偶然碰到了同学?或熟悉的人?她的心里有点鬼画魂?不过心里以经做好了打算,不在和铭老师深究下去。
  第一节语文课,看着花朵般天真的孩子们,心清净的像流淌的河水。四十五分钟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课间孩子们跑到操场上去玩。有几个男孩子跑来跑去的你抓我,我推你,还有的踢毽子,打躲皮球,多数的女孩子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数快板:假日里,
  春光明媚好天气,
  老师领我们郊游去,
  向北向西拐三拐,
  走过山坡绕小溪,
  安营扎寨树林里,
  辽阔草原真美丽。
  真美丽。
  歌词:青青芳草碧连天,
  百花盛开香飘溢,
  蝴蝶翻飞比彩翼,
  勤劳蜜蜂采花蜜,
  牧羊爷爷哟——嗬嗬,
  群群牛羊悠然去,
  蓝天上山鸟飞呀飞,
  小朋友欢笑做游戏,
  扮一只老鹰捉小鸡,
  老鹰拍翅扑过来,
  鸡妈妈勇敢来迎敌。
  伸开双翅护宝贝,
  小鸡左躲躲,
  哈哈,哈哈。
  右闪闪,
  哈哈,哈哈。
  捉不住小鸡气晕你。
  老鹰打着坏主意,
  冷不防偷袭身后鸡,
  鸡妈妈聪明又美丽,
  看透了老鹰的诡计,
  猛然一个急回身,
  咯咯大叫吓跑你。
  哈哈,哈哈。
  班长辛芊叶打头是母鸡,身后的一大群女孩和几个男孩一个扯着一个的衣服下摆是小鸡。班级里跑的最快的周开宾是老鹰,这帮孩子大声的唱着,跑着,嘻嘻哈哈的笑着。人字长蛇来回的扭转着。叮铃铃的铃声打碎了他们的玩兴,喔,噢上课了。
  翌晨,谭紫荷心里有事,早早的就醒了。她假装睡的很沉,很香。许风洗漱完开房门下了楼,她一轱辘爬起来,勿勿忙忙的穿好衣服,头不梳脸不洗,蹬蹬小跑着下了楼。
  她东张西望的没有发先许风的影子,他开车走了。她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向那个方向走能找到许风。她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心想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呢?干脆我站在楼道里,等着莫多女,跟着她不就行了吗。要是莫多女已经做许风的车走了呢?这样不行,正在她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时候,嘿,也不知是老天眷顾她,怜悯她,还是有意的捉弄她。莫多女从楼道的大门洞里走了出来,她穿的那件衣服,正是佟作铭所描述的。
  她尾随其后,心咚咚一阵阵的狂跳。相隔十多米的距离,拐过13号楼就是通往江边的宽阔马路,对路途的景色是一览无余。二十多米远的地方,许风的桑塔纳车停在了那里。莫多女竟直奔许风的车,她的心脏要窒息了,她使尽全力向前奔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稳稳了神继续拼命的向前跑,许风正在那擦车窗玻璃。就在莫多女站在许风的车前,还没等她开口。谭紫荷大老远的声嘶力竭的喊到,“搔货你给我站住。”莫多女好像被她施了魔咒,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许她没有想到谭紫荷尾随而来,也许她想让你知道了更好,让你谭紫荷自动给我倒地方。
  谭紫荷不由分说,使劲的挠她的胳膊,用力的踢她的大腿。不要脸的东西,大清早就跑骚,你老公在你就这样下贱。骚蛤蜊,臭蛤蜊。她任由她的打骂,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许风从车的左侧走过来对莫多女说,“你还不走。”
  莫多女向右走去,那是她回家的另一条路,谭紫荷在后面追着她打。地下有根小手指头粗细的杨树枝,她弯腰捡起来,对她一边追一边骂一边猛抽。还是不解她心中的恨,要是有刀也许她会杀了她。这个婊子她越是不出声,她的气也就越不打一出来。“你她妈别在许风面前装孙子,装你妈的温柔。去你妈的大粪,你她妈的算什么东西,说你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那是抬举你,美画你。你看看你长的一张深浅不同雀斑外带疤痕的小耗子脸,虮子逼似的一对小眼睛。头发像秋天干枯的黄草,还拐着两条难看的欧型腿。你站在哈哈镜前,不知那个是真实的你,那个是影像的你。你长的难看不是你的错,可是大白天的你就出来吓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在她的骂声中莫多女越走越远,她又往回走,来到了许风的车前。“你这个大贱种,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到可恶的弄到一个楼里来了”。
  “我的车坏在这里了,说不定她是偶然经过这里。”
  “放你的大头屁,我要是不跟随到这里,那骚货早就坐在车里了?!不是人的东西,我那点对不起你了,你要三番五次的整我,让我不得好日子过。你这个大贱种,贱男人,没看见过像你这样没眼珠,没品味的男人。找情人你要找一个比你老婆漂亮一些的女人,找一个比你老婆还难看的女人,真的让我打心眼里更瞧不起你。噢,你也学《水浒传》里董仲舒的老婆,专找比她更丑的女人做她的女俑人,好觉得她还是蛮漂亮的。我想那应当是我才对呀?你真的是一个可恶到了极点的。”
  “你骂够了吗?不去上班了?无聊。”
  “我无聊,你不是说车坏到这了吗?怎么能走了?你的谎言立时就被戳穿了,你也不觉得脸红害臊。”
  许风来气,开着车上班去了,她也急忙的赶回家。
  谭紫荷早晨到了单位,便迫不急待的打开了电脑,只要她没抑或是课间操的一点时间,她想和这种心情聊几句,就是看他在网上也一种心的安慰,她完全彻底的被这种心情给迷住了。
  更何况她现在的生活一团遭,心里非常的抑郁。她想把自己的不快找个人诉说,她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她想对“这中心情”说出她的不幸遭遇,可上了网她还是把的心隐藏起来,必竟她和他刚认识。
  荆棘鸟:“你好!”
  这种心情:“你好!在吗?”
  荆棘鸟:“我在用隐身了,和朋友聊天呢?”
  这种心情:“那我也在的,不,只与你聊。”
  荆棘鸟:“你真的是广东的吗?”
  这种心情:“你怎么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了。”
  荆棘鸟:“噢,我希望你是远方的”。
  这种心情:“你是不是原来的你呀?”
  荆棘鸟:“是原来的我,那里让你感觉不对?”
  这种心情:“因为你早就知道我是深圳的。”
  荆棘鸟:“我看了一本书《女人的忧郁》”
  这种心情:“说说女人为了什么忧郁?”
  荆棘鸟:“她和前夫生有一对双胞胎的女孩。她是一个出色的画家兼商业家,无论是家庭还是事业,在我看来都是成功的。她还是觉得精神空虚,用酒精麻醉自己,去到外面寻求各种各样的剌激。和她的丈夫离婚后,又找了一个小她13岁的俊美健壮的小丈夫,可是她的生活还是不如意。看完那本书,我觉得我的日子能叫日子吗?两点一线,一成不变,年复一年的度过了十几年的大好时光,我真的忧郁的想自尽了。活到现在,我是活的浑浑噩噩,混混沌沌。不知要干什么,又能干什么。前半生以经虚度过去了,后半生我想活的充实一些,人过留名,雁过声吗。”
  这种心情:“人生有所追求是件好事,那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吧。不过你说的好像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吧?是不是有人追求你?你很矛盾,所以才导致你内心的苦闷?”
  荆棘鸟:“你过奖我了,发不好意思头像。没有人追求过我,真是书中的故事让我有一点迷茫。”
  这种心情:“我知道书中的事让你有些伤感,或者书中的情节钩起了你伤心的往事也说不定啊。”
  荆棘鸟;“也许是吧,她的年龄和我差不多,你猜测的也许对,你好像很了解我的内心世界啊。
  我想人一到了这种年龄就有了一种心里障碍,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到了更年期。”发吐舌头像。
  这种心情:“我看书的名字,你又是那么的伤感,难过的你都想自杀了,我想你一定是触景生情了,我也想看一看你所看过的书。”发吐舌头像。
  荆棘鸟;“你想看这本《女人的忧郁》?”
  这种心情;“是因为太痛。”
  荆棘鸟:“你会痛?有人爱你也会痛吗?”
  这种心情:“当然,爱的人不得不与别人生活在一起。”
  荆棘鸟;“你不是有你的妻子和你生死相随吗?”不怀好意的笑。
  这种心情:“也是的,公平,你让……。”
  荆棘鸟:“曾经问过我最好的朋友,怎样理解情人。”
  这种心情:“她是怎么和你说的呢?”
  荆棘鸟;“她说有点激情,没有多小感情,过后忘情。”
  这种心情:“她说的不完全对,我认为一个是亲情友情,责任和义务。一个是性情和爱情。”
  荆棘鸟:“有的情人关系不像你想的那样,非得有性情和爱情。”
  这种心情:“也许你说的事会存在,我孤陋寡闻没有听到看到。”发吐舌头像。
  荆棘鸟:“她说有些话和老公不能说,和情人却可以说的。有些事情在老公那里行不通,可在情人那里却可行。知道为什么和情人说话很合的来吗?在情人面前表现的都是好的一面,打碎醋坛子的事不会有。就说打电话吧,如果电话里和对方气急败坏的那一定是夫妻两人。如果和颜悦色的那一定是亲戚朋友,领导上司或同事,最差的也是外人。”
  这种心情:“她说的对,也是的夫妻间少了一些相敬如宾,多了一些吵闹。人生活在一起不可能没有矛盾,误会的事情时有发生。人的眼睛看问题有时也会是死角的,往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一面,你说的话我能理解。”
  荆棘鸟:“你为免太厉害了一点吧,”
  这种心情:“不是我有多厉害,是现实生活本来就存在的事情吗。我总是实话实说,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荆棘鸟:“如此说来你也做过了。”
  这种心情:“她是我情人你说我做没做过呢?”
  荆棘鸟;“对于这种事情我是一张白纸,没有发言权,也没有妄加议论权。只是好奇了。”
  这种心情:“除了你的男人是吗?你说过的。”
  荆棘鸟:“信不信由你了。”
  这种心情:“我当然相信了,为什么不信你呢。”
  荆棘鸟:“感觉你是蜥蜴。”
  这种心情:“蜥蝎?怎么讲?”
  荆棘鸟:“你知道它还有一个别名吗?(”变色龙。在这里有点骂人的味道了,不禁哑言失笑。为了缓和气氛让他不在想蜥蝎的问题。)“噢,冷不防的又问他你长的很帅吗?”
  这种心情;“哦?你这是什么谈话法啊,怎么跳蚤式的思维啊。发微笑头像。一般化。”
  荆棘鸟:“噢,那是怎么个一般化?”
  这种心情:“自认为蛮不错的,高度不难1.76米,一般人都能够的着做那样的事了。发红唇图像。在北方不算高,在南方那就是鹤立鸡群了。容貌值得考虑,平常的那种类型,当间谍混在人群中不会被认出来。”
  荆棘鸟:“哈——你真能搞笑,我只不过随便问问你,有必要说这么多吗。”
  这种心情:“你说过你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一下说完让你有时间去想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嘿嘿的坏笑图。
  荆棘鸟:“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我是追求至善至美的人啊。”
  这种心情:“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了。”
  荆棘鸟:“我自身的条件很差了,不可能要求别人完美无缺。你有没有搞错啊!”
  这种心情:“”你也说过,你说你虽然自身条件差,但你却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荆棘鸟:“呜嗯,我说过那种话?我总是爱挑剔别人的毛病这到是事实。”
  这种心情:“你的先生能受得了你吗?如果能,说明他好爱你。”
  荆棘鸟:心痛也许是我对许风过份的要求,才使他如此的对我。“说不定我要是看见你也会找出你一大堆的毛病呢。”
  这种心情:“那说明你可能会爱上我呢。”
  荆棘鸟;“你不要自做多情了,听说过吗,自古多情空余恨。对丈夫所做的一切都可原谅。”
  这种心情:“包括他有情人?”
  荆棘鸟:“是,他有情人我也爱他,我不会轻易放弃他的。我们当时是真心相爱的,如果爱你那是不可能的,你的要求就让我受不了。”
  这种心情:“我没有要求你什么,怎么了今天的话就是有些怪。”
  荆棘鸟:“你说过爱你太深你无法给她什么,爱你不深又不重视你。”
  这种心情:“是你?我担心不是你,担心是你的他在用你的号码和我聊啊。”微笑头像,
  荆棘鸟:“什么你的他呀?哦,明白了。”
  这种心情:“你就是反应慢。”
  荆棘鸟:“我在想事情吗。”
  这种心情:“也是的,往往想事情的时候就慢了,不高兴了?”
  荆棘鸟:“没有不高兴,你有一个克拉拉还不满足吗?”
  这种心情:“我满足的看你说的。”
  荆棘鸟:“我是不是一个怪人啊,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这种心情:“是也不是,是很有原则也很善良的女人。”
  荆棘鸟:“你听烦了吗?”
  这种心情:“我烦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和我说这些?我这么善良。告诉你男人是什么东西。”
  荆棘鸟:“我真的不知道男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妻子对他一百个好,不如别的女人的一两句甜言蜜语。”
  这种心情:“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的精神世界喜欢,他也就会喜欢她的身体,就是所说的魂体合一。如果对她的精神世界不喜欢,那他也不会喜欢她的身体,就是所说的貌合神离。爱一个人是要看她有没有内含。”
  荆棘鸟:“你说的应该是很精辟的,可男人强奸女人又怎么理解呢?”
  这种心情:“我说的是大多数情况下是这样的,个别现象也是有的,那就是一种兽行吧。也许是男人的占有欲太强。”
  荆棘鸟:“你的话总能自圆其说,怪不得和你相处的人都很喜欢你。”
  这种心情:“他们喜欢我的是善良、吃苦精神和一点小小的聪明。我知道你不喜欢自负的男人。没有感觉我自负吧,有一点我替你说了。”
  荆棘鸟:“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这种心情:“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就是在深圳很远的一个地方,一个在普通不过的男人。”
  荆棘鸟:“你的性情是那么的温柔。”
  这种心情:“好像你比我刚烈些?”
  荆棘鸟:“我是一个近乎两者之间吧,不那么刚烈、也不那么柔情。”
  这种心情:“如果你是男人,也许会更多情。
  荆棘鸟:“不会,我是一个很冷酷的人。”发微笑头像。”
  这种心情:“男人多情多好,象裴多芬,普希金、卡夫卡,只有多情才能写出惊世之作啊。”发微笑头像。
  荆棘鸟:“你是这样认为的?多情有时会让女人很烦的。
  这种心情:“”那得看对谁人而言那,是不是你的他回来了?他要是回来你一定不会在和我聊了。”
  荆棘鸟:“你?这么了解我?”
  这种心情:“你总是担心别人窥视到你的内心世界,其实我并没有看到。我真心的想和你交往,让你感受不同的快乐。”
  荆棘鸟:“我的个性太强了点,而且还认死理。一股道上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得见血流不可。有些傻的不可爱,这么多年除了我的丈夫,看在我儿子的份上和我一起生活外,没有人欣赏过我,了解过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种心情:“你未免太自悲了点吧,别人怎么看你我不了解,我不能妄下断言,不过我喜欢你。”
  荆棘鸟:“你对我了解多少啊,竟敢用喜欢二字,为时过早吧。”
  这种心情:“我的感觉好呀。”
  荆棘鸟:“我和你交谈的时间不是很长吧?你竟究想什么?我可真有些费解了。”
  这种心情“个性,我感觉你要是喜欢一个人会很专一的。”:
  荆棘鸟:“年轻的女孩子多的是,请不要在一朵凋谢的老玫瑰上浪费时间了好吗,祝愿你好运常相伴。”
  这种心情:“你真的不喜欢我是吗?”
  荆棘鸟:“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这种心情:“为什么吗?说话呀。”
  荆棘鸟:“你的爱人和孩子都好吧,为她们的幸福呀。”
  这种心情:“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你让我无话可说。
  荆棘鸟;为你的诚实,我真的好伤心,往事不断在头脑中闪过,没办法,记得大话西游中一句最精典的台词吗,曾经有一份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要。”
  这种心情:“你要好吗?”
  荆棘鸟:“你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吗,我在哭泣啊。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可你伤害了我。你知道吗。”
  这种心情:“我伤害你了?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你是怎么了,真的哭了吗?对不起。”
  荆棘鸟:“可我真的很难过,对我以前的生活真想对你这个陌生人说,可我不能够......。”
  这种心情:“你真的很多愁善感,是一个心灵很美的女人,你是怕伤害别人,宁愿自己受伤,从你的名字可以看出你的生活就像你的网名一样,你是在荆棘丛里度过的,可怜的人啊,你真的让我心生怜悯,可你怎么就不能接受我对你的一份感情呢?你真是固执的很。请你接受我的最真诚的一份感情,你让我多了一份爱意。”
  荆棘鸟:“谢谢你的一片真诚,可我不能够,还是找你的真爱去吧,我真的不适合你或者说不会适合任何人。唉——想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种心情:“你能感觉到普通的男人,对事业对家庭都很负责。”
  荆棘鸟:“你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心情:“是不好的感觉吗?”
  荆棘鸟:“呆呆的想。怎么男人都是这样吗?
  这种心情:“这么久才回话?不想和我再聊下去了是吗?”
  荆棘鸟:“请你不要理我了,我说过我走不出我的生活轨迹。”
  这种心情:“为什么如此说,噢,怎么会让你走出你的生活。我很喜欢你现在的生活方式,我觉得你没有必要改变你的生活和你做人的准则。我在单位想要回家去了,外边下雨了。”
  荆棘鸟:“好吧,‘886’。”
  这种心情:“这么冷,希望与你聊呀聊的。”
  荆棘鸟:“是吗?外边很冷吗?”
  这种心情:“是你的话说的太冷。”
  荆棘鸟:“你回家后就温暖了。”
  这种心情:“是啊,也只能回家了。”
  到了晚上许风没有回家吃晚饭,平时他都不会家,更何况刚刚和她生完气。谭紫荷坐在电脑前流着眼泪,她多想对这样一个外人说出她心里的委曲呀。她写了以下的话给他发了过去。“你说过你有一个特别爱你的妻子,一个死心塌地爱你的情人,使我想起了张爱玲的《红玫瑰和白玫瑰》,你有红、白两支玫瑰。可我只想做一个远方你的异性朋友,不知你的心房里还能否给我一点点的位置?我不要太多的感情,太多我会觉得力不从心。我会觉得太沉重,不想真爱一个人,想生活有点激情,有点寄托,有点胡思乱想才好。苦笑,当我心情沮丧的时候,当我寂寞难奈的时候,当我痛苦的不能自制的时候,我能够向他倾诉我的不幸。当我欢乐的时候,当我高兴的时候,当我忘乎所以的时候,让他与我分享我的快乐,我的幸福。和你聊天我的心里很平静,没有过多的想法。我看了一篇文章我摘录一些内容想给你看,也许和你的想法相悖。好了,还是等到你上线在说吧,以免你误会了我的本意。你不在听我说,有点伤感,想一想还是不说的好,因为你说过你的境遇,我没有必要在提醒你。很想能有时间和你静静的聊会天,其实也很想你,可是我不敢说出来,怕你笑我是一个轻浮的女人。想听你说也想我......什么时候你说出想我呢?
  “我住江之头,
  君住江之尾。
  夜夜思君不见君,
  共饮一江水。
  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灭。
  只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淡淡的南国相思豆,忧忧的北国不老情。不知道为什么总想向你敞露我的心菲,我很痴情,一生为情所惑,可又怕你讨厌我烦我,这是我最受不了的了。(因为许风好象很烦我)我在矛盾中度过,每天都在关爱着你,又怕让你知道笑我痴,笑我傻,每天盼望着在网络中和你相见,那是一种即真实又虚眇的感受。真实,在某一个城市确时存在叫一个高尚的人,不真实,我没有见过你长什么样,我们只是在笔谈,彼此交往又很在意对方的感受,不愿意伤害对方,那怕是一句不经意的话。我们存在过吗,(这句话我问过很多遍了),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吗?那么要说没有存在过,你的照片还会是假的吗?林林总总,把我搞的神魂颠倒,不知所以然。
  莫不是聊斋故事里的鬼魂,你在远古,而我在2004年的现代?每次偷偷的看你的装饰画一再的问自己,这就是那个和名字一样高尚的人,让我一直魂牵梦绕的你吗?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吗?当时为什么要你加为好友呢?要是另外的人我会不会和他谈所为的感情?让我心生痛苦,这个梦会做多久呢?能让我在心里爱他一生一世吗,不会是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境吧?”也许这种心情是治愈她心病的一幅药,她是个精神恋爱者,和现实相比她更愿意活在这虚拟的世界里,她可以暂时不受到伤害。
  上官星空正在厨房里煎荷包蛋,听到房门哐的一声响,他以为莫多女走时忘记带钥匙?他关掉煤气灶火,拎着锅铲急忙从厨房里走出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看到莫多女的两条胳膊上都是血印子,他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可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进了厨房放下锅铲,然后回到客厅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走了。
  到了单位趁着没人的时候,他写了离婚协议书。
  晚上下班回到家里,让莫多女签字。莫多女只看了离婚协议书五个字,下面的内容一眼没看,三下两下把它撕碎,扔在了上官星空的脸上。“你休想和我离婚,天天早晨起来跑步是经过你允许的,我不是怕胖吗。今天早上碰到了许哥,让紫荷看到了,不由分说就给我来了这一手,我很冤枉了,你还误解我?”
  “我误解你还是你自己做的太过份了?太阳岛故做失态跌倒在许风的身上是假的吗?丹东大连之行你对许家献殷勤是假的吗?别以为你和许风媚来眼去摸摸索索的我不知道。我容忍你是看在孩子的面上,我也多次的旁敲侧击过你,难到你真的不知道吗?你太不自爱了。你工作累心里烦我理解,家里洗衣服做饭带孩子的活都是我干,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我这样的付出就换不醒你的良知?我对你的种种好,种种的对你关怀,难到你一点也不感动?做为男人我对你对孩子是很责任的。我的话语迟顿,没你能说会道,我是脚踏实地的做人。实实在在的做人你懂不懂?话又说会来,我是没有许风能耐大,他不就是有两个臭钱烧包的不知姓舍吗。有钱那也是人家的,能给你多少啊?”
  “我从来也没想要别人的钱。”
  “那你很高尚了?是为了爱情?你多大了纯情少女啊,你真是舔不知耻。许风会爱你?玩玩感情游戏而已。”
  “我和许风什么事也没有,你看到的都有是表面现象,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想和你争论这些没用的事情。”
  “我知道我在你的心里一纹不值,我空有大学文平,没能当官,也没拿高薪。更没许风那么乱情,他是花前月下留芳踪,柳荫丛里唱晚歌。——浪人一个。我是正经过日子的人,我要对你对这个家负责任的。”
  “不管你怎说,我是问心无愧的。”
  “好一个问心无愧的人,我信你了。”
  上官星空赌气走出了家门,独自来到了一家小餐馆。服务生给他倒了一杯茶,又递上了菜单。他点了一盘芥茉肚丝,油炸小鱼,一盘金针蘑菇拌黄瓜,又要了一瓶半斤装的卢洲老窖。他掏出一合红河烟点燃一支,一口吸了半截,吐出清烟一缕。他两眼直愣愣的看着,由它慢慢的飘浮散尽。把烟重又大大的吸上一口,扁着嘴连连的吐出几个烟圈。这一回他并不看那烟圈是长是短,是扁是圆,却突然的问服务生“我吃完了吗?”没有先生,这是您要的酒和菜,哦。燃尽的烟头烧了他的右手食手尖,他愤愤的把烟头丢到地上,在狠命的捻它两下。他伸手拿起酒,用右手使劲的拧着,半天也没打开。他向上推了推眼镜,凑近眼睛下仔细的看了看酒瓶盖子。恰在这时服务生端着菜走来了,先生您的酒现在打开吗?他并看眼前的服务生,也不和他说一句话,他把那瓶酒放在了桌子上。服务生打开酒并为他满一杯,先生您慢用。他二话没说一口干掉了杯中酒,服务惊讶的看着他。不过什么也没说,伸手又要替他满上。他用势阻止了他。自己斟满了杯子,酒瓶里还盛下一些,他一仰脖先把它干掉。可能想起没吃菜呢,拿起快子哆嗦着手去挟肚丝,好不容易挟住了一些,送到嘴边却又抖掉在地上。他气的啪的一声摔掉快子,“不用你这该死的东西。”
  服务生应声走来问道先生您需要什么?“不要。”是不是他也像猪八戒吃仙人果,他喝完了一杯酒却没有品出一点味道。这一次他没有一口干掉杯中酒,而是小口小口的的喝着,慢慢的品味着这甘甜的琼浆玉液。他的手又端着酒杯停在半空,对着灯光左摇右晃瞪着一双小眼睛细细的观看一会。又双眉紧索,苦苦的思索着,使他那原本就窄小的脸,显得更小了。
  他猛的一下喝光了杯中酒,伸手抓住酒瓶就倒。他发现酒没了,就大声的喊:“服务生在来一瓶酒。”“是先生。”服务生刚打开酒瓶,他就迫不及待的一把夺了过去,急切的倒满酒杯,仰起脖子倒进嘴里。服务生怕他喝多了,对他轻声的提醒道“先生您不能在喝了。”“为什么不能喝?我比许风能喝。”他又哆嗦着抓起酒瓶,倒满了酒杯,一仰脖又倒进了嘴里。这一次他闭着双眼,无力的伸出右手,胡乱的抓挠几下。酒瓶在桌子上转了几下,还好,只听当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剩余的一点酒,顺着桌子滴滴嗒嗒的流在地下。他人也慢慢的从椅子上往下滑,咚的一声躺在了地下。
  听到响声服务生赶紧跑过来,“先生您没事吧?”任服务生又喊又拽,他就像死过去一样,没有一点反应。服务生吓坏了,语无轮次的喊,小张,董彬,老板你们快来帮忙啊。老板急忙的走过来,快把他放平,小张快去到门口截出租车。恰巧这时莫多女找到了这里。
  上官星空的摔门声,让莫多女的心咯噔一下。她想说上官星空你给我站住,话到嘴边她咽了回去。心想让他出去散散心,也许比闷在家里好。以前他听到这种事情,自己出去喝点小酒,郁闷几天也就没事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快九点了,他怎么还没回来?莫多女坐不住了,就对她女儿说,珠珠你在家学习,我出去一会就回来,好的,妈妈你去吧。
  莫多女边走边想,上官一定是上附近的那家餐厅了。会不会又喝多了?那一次他喝完酒回来,下狠的敲单元的门,她赶紧去开门,他还是嫌开门晚了,一拳就把北阳台的玻璃窗砸碎,这就是住一楼的好处。
  把他扶进门洞里,好不容易迈进了门口。得,他一头栽倒在客厅里,两只脚后跟卡在门坎上,任你怎么死拉硬拽,就是卡在那里动弹不了。她心里是又急又气,他老夫子可好,躺在地下,嘻嘻的一个劲笑。
  珠珠站在屋门口看着他爸爸那样,也嘻嘻的笑。“还不过来帮忙,把你老子抬进屋里,这样不能关门,让外人看见多笑话。”
  “你抬他的脚。”“好的妈妈。”珠珠抓着他爹的两只脚,嘴里还“嘿呦嘿呦”的喊着号子,“你嘿呦管屁用,一点劲也使不上。去,滚你老子一边去。”珠珠嘻嘻的笑,“他死沉死沉的,我有什么办法吗?!”上官星空闭着眼说:“你们不用管我,我躺一会就好了。”
  “那你也不能躺在这过道上啊!”莫多女使尽平生力气,连拖带拉,总算把他的那两只脚挪到了屋里面。要想把他平放在床上,看来杀了我也不行了。只好搬起他的头,塞进一个枕头,在给他盖一条棉被,天气还不算太冷。让他先在地上睡一会吧。
  莫多女看他呼呼的睡的很香,就对珠珠说,宝宝洗漱睡觉,我也累了一天了。她刚从洗手间出来,上官星空就喊着“水,我要喝水,你听见了吗?”
  莫多女接了一杯水,递到了他的嘴边,他侧着头,咕咚咕咚的几口喝完了。从新倒下睡去了,莫多女躺在床上也很快的睡熟了。
  远处传来哗哗的渲泻声,走到跟前一看,呀,一条瀑布直落入一个小湖,激起阵阵的水花,又翻滚着、欢笑着、奔腾着流淌到那蜿蜒曲折的溪水里。不是黄果树瀑布,没有画上的那么壮观。许风说过镜泊湖瀑布是东北最大的瀑布,仅次于黄果树瀑布。湖面天水相连,碧绿的水,一眼望不到尽头,美丽的难以形容。好像有一个大画家画过一个瀑布,不知道画的是其中的那一个。
  许风来了,呵呵,比曹操还厉害,我心里一想他就到了。
  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笑嘻嘻的说你在这里干什么?上官星空找的你好苦。
  说着许风张开两臂向她走来,看来男人总是言不由衷的。明明是他来找我,却说上官找的我好苦。她乐不可支的奋力向前跑去。突然许风不见了,她身体失去重心,一个嘴肯泥趴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大声的喊到许风你怎么这样,可是她喊不出声来,好像有人掐住了喉咙,满脸憋的彤红紫涨,好不容易喘上了一口气。
  哗哗——跑水了,今天停了一会水,是不是水笼头忘记关了?不好——满屋子都是水,拖鞋像一只只小船漂来漂去。哎呀——珠珠不见了,好女儿你在那里啊?呜呜——咽咽,她哭醒了,左面的半个脸压在枕头上,嘴角流出很多的口水,把枕巾弄湿了好大一块。她坐起来向客厅一看,老天爷!上官星空正站在地当间撒尿呢!
  她赶紧下床,想把他拽到厕所里去。来不急了,上官闭着两眼,手握着阳具正在抖动着小小的尿珠。
  老夫子尿完了,又要倒头睡去。
  她气的说不上话来,哭腔赖调的“你、你看你干的好事。”
  “嗯,味,好香的酒味。”
  她不再和他说话,硬把他拽到沙发上倒下。
  她一路想着往事,一路朝前走,恰巧就碰上了方才的一幕。她看见好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往出租车上抬一个人。她急急忙忙的跑过去,一看正是她家的上官星空。
  她急切的说道:“他是我老公,不用你们管了,我送他去医院,谢谢你们。”她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对司机说:“师傅快开车去四医院。”
  经过急时的抢救,昏睡了三天两宿的上官星空。终于脱离了危险。原本消瘦灰白的脸,更加死灰,比医院的墙壁还难看。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才出了医院。
  经过这一次的打击,原意为他会戒酒。可是他非但没有戒掉,反而是见酒就喝,逢喝必醉。走路的时候他眼睛直视前方,楼里的左邻右舍碰到了,他视而不见,照旧走他的路。他失去了往日的热情,对人冷漠到了极点,一天到晚活在自己的遐想中。
  荆棘鸟:“祝你节日快乐,提前的祝福。”发图一束会开放的鲜花,
  这种心情:“你呢?是教师吗?”
  荆棘鸟:“是啊,你怎么不相信我吗?”
  这种心情:“我也祝你节日快乐,可我不会发那些好看的花。”
  这种心情:“我们能相识应当说是一种缘,看到你发的信息很高兴也有许多的感慨,很想你,不是聊斋里的故事,我实实的存在南方的深市。我觉得爱不是错,世间没有爱那上帝不是白白造人了吗,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吗?对了,你说我有克拉拉,那以经是过去时了,我只是说对情人的一种认识。当时你问我有情人如何,我说那是一种痛苦,一种甜蜜,一种期盼。想分开是痛,不分开还是痛。”
  荆棘鸟:看到这种心情的信息,她在心里说到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情丝。说的好轻巧,你和许风做了十几的夫妻了,到现在你也没能斩断了那根情索!想起许风她就恨恨难平,越是想许风是想报复的。
  荆棘鸟:“高尚你好,有一个难题帮我一下好吗?我看过这样的一段话,好象是说没有马只是一点小小的遗憾,没有腿却是终生的苦难。可总有人想砍断自己婚姻的双腿,而去追寻梦中的浪慢白马。我幻想着拥有一匹浪慢的白马,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你来了吗?我忘记说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不想砍断婚姻的双腿,那后果太重了。还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这种心情:“我来了,千万不要去碰婚姻,但还是有可能的。一定不要的,不然你就是拥有了浪慢的白马也是痛苦的。”
  荆棘鸟:“我要的白马是徐悲洪大师,八骏图中的八之一匹就行。”
  这种心情:“那我可不理解你的想法了。”
  荆棘鸟:“难就难在这,我只想和你做异性普通的朋友,只有情和义,太直白不能这样对他说。是有观赏性的,有收藏价值的白马啊。”
  这种心情:“噢,是这样。”
  荆棘鸟:“你真的明白我的古怪想法?还问你,你是祝英台的九妹吗?我又把你说糊涂了吧。”发微笑头像。“你真的是照片中的人吗?”
  这种心情:“怎么还不相信我?”
  荆棘鸟:“不是的了,我难以起齿啊,我能拥有象你一样的白马吗?”好久这种心情没有任何回答,“那就是我不配有了?!心情有点沮丧,拜拜。”
  这种心情:“发送文件“你可以拥有,为什么不呢?”
  荆棘鸟:“高尚你的照片拍摄的真好!”
  这种心情:“承蒙您的夸奖让你天天能看到我。”
  荆棘鸟:“用的是数码相机?”
  这种心情:“这一张是三年前在哈尔滨市,那是冬天,喜欢咱北方的冬季,特别是哈尔滨市的冰雪节,各国的冰灯、雪雕美不胜收,真是难以忘怀。”
  荆棘鸟:“是啊,咱们的冰城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不过我不喜欢冬天,冻的要死要活的。但好喜欢下雪,不是说燕山雪花大如席吗,其是哈尔滨的雪花才是真正的大啊。我还特别喜欢在雪地里走,留下脚印一串串的。你仔细看过动物的脚印吗?”“虎踏雪地梅花五,鹤立霜岗竹叶三”。“小老鼠的脚印编成辩,狐狸的脚印倒癫癫。那种心情难以言喻,在这里我用了相反的心情。发微笑头像。说到这里让我感觉好笑,和你讲个笑话,也是我的亲身经历,想想挺好笑的,呵呵。”
  曾经到过一个小的滑雪场去滑雪,不说地方了,先生租了两副滑雪鞋,儿子和他各穿了一双,在教练的指点下,一会就学会滑雪了。在我面前有模有样的刷刷的滑过去,速度越来越快简直飞一般的感觉。看着他俩玩的开心,我的心也开始痒痒了,就对先生说老兄你休息会,让我试试行不行啊。先生停下来脱给我滑雪鞋。“你试试吧,做好摔跤的准备。”
  “放心这有什么,小意思。”我穿好了鞋,戴好了手套。教练对我一遍一遍的演示,讲着滑雪常识,俩手用力撑着滑雪杖,身体稍前倾,两脚稍微向外登雪。最后叮嘱到,千万别把滑雪杖插在两腿中间。听明白了吗?我嗯,啊的答应着,心想这小孩子年轻轻的怎么这么唠叨啊。
  听明白了教练,他说好出发吧,说完一松手,我两手撑起雪杖用力向前滑去。只滑了一下,冲出去两三米远,在用力撑杆偏偏右手就插在两条腿中间了,心里一慌用左手去减力,好家伙扑嗵一声我就侧身翻了,顺势大头朝下滚下去了,教练一看吓坏了,急忙跑过来,连声的问“大姐没事吧您?”我觉得血往头上涌,脸红脖子粗的觉得很没面子,可我却像煮熟的鸭子,嘴还挺硬。“没事,就是这鞋对我来说太大了点。我的脚在里边只占三分之二,脚在里面直涮,我能不摔吗。”小教练用力拽我想把我扶起来,我也努力配合,可无论他怎么左拉右拽,我就象孙悟空给使了千斤坠,无奈就是起不来。先生也急忙跑过来帮忙,我才得以站起来。不服气心想有这么难吗?我拉着绳索要上去,重滑一次。这一次人丢大了,我刚一拉那上升的索绳,就象打橄榄球运动员一样来个倒地得分。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现在想想还后怕那。那么笨的我去滑那门子雪啊,要是摔断了这老胳膊老腿,后半生恐怕就真的成了作(坐)家了。“和你说这些的意思是说我老了。”
  这种心情:“不一定是你老了,不过你挺有意思,冰天雪地的敢玩滑雪,摔跤是很正常的,我初学的时候也是摔的鼻青脸肿。”
  荆棘鸟:“你会滑雪啊?什么时候回东北?去亚波力滑雪场一展你的风采。我那是二年前的事了,从那以后我可不敢想滑雪了。你的照片像一幅装饰画,特别是你的微笑有些淡淡的忧伤,做为男人的这种照片,你知道吗是会死迷人的。”
  这种心情:“是吗?你迷恋上我了吧,不过你说的话真让我受用啊。你怎么了?嗯?”
  荆棘鸟:“接电话,儿子打来的。”
  这种心情:发来调皮图象。
  荆棘鸟:“我说的是真话。”
  这种心情:“说的让人很开心,我知道是真的一定是真的了。
  荆棘鸟:“我可以天天面对你,你不能天天面对我,你不觉得这样对你是很不公平的吗?””
  这种心情:“为什么你要这样说呢?是不是因为我隐身让你不高兴?其实我可以给你这个号码的秘码,让你知道在网上是不是和你一个人聊天,还是有事情出去了。或者是有同事、领导、学生等一切真正的原因使我不得不用隐身。”
  荆棘鸟:“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说我没有照片给你,让你看我长的什么模样。主要是怕打碎了你所有的梦,还是把我留在你想相的空间里吧,那样会存一份美丽在你的心里,存一份美好在你的头脑里,就是不能存一分真实的我在你的眼里。”
  这种心情:“对不起,我有事走了。”
  这种心情:“你好在吗?”
  荆棘鸟:“你好,我在,一直等你来。不过我想对你说,”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键盘上的回车,没有下文发出去了。
  这种心情:好,你想说什么?我在天南,你在海北,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荆棘鸟:“做为朋友或者说做为异性朋友那种很厚的情义吧。”
  这种心情:“对,想要的就是那份重重的感情。”
  荆棘鸟:“你可知否?我每天看你照片的时候,我就想啊,真是名符其人啊,高尚,心灵也很高尚啊。”
  这种心情:“我相信世间的真情有如天高地厚,我多情,可从没有乱过情,我知道这个情字有好多种。父子情、母子情,夫妻情、朋友情,亲戚情、邻居情等等的情义。什么对我都不重要,只有情是太重要的了”。
  荆棘鸟:“我相信我的感觉,你是一个很重情重义的男人。”
  这种心情:“那你的感觉是正确的。”
  荆棘鸟:“我觉得真情向绵绵沙漠中的绿州,在最绝望的时候给人一种渴望,一线生机,一线光明,使人产生顽强的求生欲望。”
  这种心情:“是啊,不是说人在最困难的时候,最需要伸出援救之手的时候才能见真心、见真情吗。我们都是快40岁的人了,希望在以后的岁月里,无论是面对工作上的压力,还是生活如何的不如意。我们要互相鼓励对方,善待自己,乐观的面对人生。让我们活出自尊,活出自我。”
  荆棘鸟:“我听说人在20几岁的时候,朋友间的感情才是最真诚的。现在我们都是40几岁的人了,还能有真情在吗?不是说老奸巨滑吗?”微笑图。“在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经历了很多感情这东西,爱与不爱。理智会战胜那些虚无飘渺的感情的,也就是说不真实的感情,因为我们有辩别事非的能力。”
  这种心情:“你说的是,我们过了青春的年龄,我们不是孩子了。可我觉得成年人的感情应当来的更稳重更真实些。我们相距很远只是一种语言上的沟通,话说的严重些你也不会让我感到难堪的。我和你是零距离的,你说可对?”
  荆棘鸟:“我不大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我们相距很远,又说零距离,你的话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种心情:“你真的不理解我想说的话?还是有意的回避这个话题?”
  荆棘鸟:“我是在装傻,我觉得除出婚姻的爱,都是对家庭不负责任一种自私的做法。”
  这种心情:“你说的也不完全对,爱是两情相悦。你浓我也浓的爱意,不是负不负责的问题。”
  荆棘鸟:“你这样认为?”
  这种心情:“是的,不对吗?”
  荆棘鸟:“不对,也许我的想法很偏激不太切和实际”。(唉,这么多年我老公从没想过我的感受,我所想要的是什么。)“我们是再平凡不过的小人物了,有那种爱情的资本吗?爱情——我认为那是有钱人正餐后的甜点,茶余后无事做的消遣。”
  这种心情:“你说的不完全对,爱不需要分富人、穷人。也没有那么多的付加条件。婚姻可以有条件,讲究门当户对。爱情是不用讲条件的,如果等价交换那就不叫爱情了,我觉得爱情是生命的交融。爱情是保护自己的一个方式,人不可以没有爱情。记得圣经里所说的伊甸园的故事吗?人类从他诞生的那天起就有爱情,爱情只有爱情才能使生活有滋有味,丰富多彩,人才叫真正的在世间活过一回。”
  荆棘鸟:“那你所说的岂不真的成了糊涂的爱了?我不知道怎样和你说才好,我相信爱情是很美好的。都能叫人生死相随,可我觉得爱情是唯一的才能叫爱情。也就是说人一生只爱一个才能叫爱情。爱他青年时的俊美威武,有使不完的力量。爱他中年时的睿知,有用不完的智慧。爱他老年时的财富,有花不完的积蓄,和他祥和的过完此生。说到底,我喜欢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要感情的恩怨。不是常听说平平淡淡才是真吗?!既然我们己经结婚生子,在谈爱情是不是对爱情的一种亵渎?我觉得只有和你最初选择的爱人相爱一生,那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要不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或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一个美丽的误会,让他们在天国里相爱世世代代。”
  这种心情:“从一而终的爱情?可我觉得亲情代替不了爱情,你说从一而终,好像你还生活在我国的旧社会小脚女人的时代里。可你别忘记大姐,现在是21世纪了,西方的文化引进我国这么多年,竟然还有你这么老土的女人。你该不会是出土的真贵文物吧?我知道现在中央2频道有一个鉴宝节目,你真该好好看看。”发来很得意的笑。
  荆棘鸟:“我看过那个节目挺好的,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噢,我没你那么聪明,你不要拐弯抹角的骂人好不好。我是没有你那么前卫,可你也不要把我当成古董才好。”
  这种心情:“我说过你是古董吗?只是觉得你的思想太跟不上时代的潮流,物质是有形的东西,越古老越好越值钱。人的思想不要太陈旧太保守,不然受伤最深最重的是你自己。”
  荆棘鸟:“你说的是什么话呀,你中心要表达的是什么?你不要和我弯弯绕了。我大字不识一萝筐,整个文盲大老粗一个。”
  这种心情:“你真的不想懂我的意思?我是想说你愿意和我感受另外一种爱的苦和乐吗?”
  荆棘鸟:“你真的有这种想法吗?我不敢和你想法苟同。可你并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你不觉得你有点那个吗?”
  这种心情:“你不觉得你有点那个吗?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自不量力,还是说我的想法天真可笑?”
  荆棘鸟:“那到不是,只是觉得你很盲目,因为我没有和你说过我的真实情况,你只是知道一个网名叫荆棘鸟的女人,和你在网上通过电脑进行交谈,说的话不知轻重,也没有让你感觉到她有多大。你就那么的相信她所填写的资料?那里有多少真的东西在里面啊。你就想让她和你体验那种她不知道是不是爱的爱?”
  这种心情:“你认为和我的交谈不真实?本故事存属虚构?现时生活中没有这样一个人?一个鬼魂一样的东西和你聊了这么久?你未免太可怕了,你说过你不是小女生,是一个成年人。难道说你在和我装傻?或者说和我装纯清?你到底有多大?你在搞什么?对不起,我说话言词重了点,你一定见到我你才肯……是吗?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荆棘鸟:“你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这种心情:“那你呢?你是在逗我玩?在耍我乐?如果是我认栽了。”
  荆棘鸟:“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感情。”
  这种心情:“告诉我你是谁?到底有什么想法?能给我一张你的照片吗?”
  荆棘鸟:“噢,你是想认识我,然后寻找机会报复我?”微笑头像。
  这种心情:“你竟胡说八道,你是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你想的我就那么的卑鄙?”
  荆棘鸟:“我不能给你,我觉得很奇怪,你并不知道我是何许人也,长的什么模样,竟然想让我和……”
  这种心情:“是这样啊,其实看不看你的照片并不重要,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荆棘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给我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啊。其实我只想和你通过这种你称谓媒介的电脑快乐的说说话。”
  这种心情:“是吗?你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吗?你只满足如此吗?”
  荆棘鸟:“是的呀,我们把这聊天出本书吧。”
  这种心情:“也是的啊。”
  荆棘鸟:“征得你的同意了,一言为定。”发呲牙笑头像。
  这种心情:“我理解你的想法,你想给我一张照片吗?不给我也不会有想法的,我对你涛声依旧。”发微笑头像。
  荆棘鸟;“行啊,把你和我的照片作封面插图。”
  这种心情:“好啊给我看看。”
  荆棘鸟:“说真的我没有办发给你我的照片。”
  这种心情:“你那里真的不能发吗?”
  荆棘鸟:“是不是先扫描进入电脑,然后才能发出去呀。”
  这种心情:“是的,现在有吗,千万不要为难自己。”
  荆棘鸟:“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你不会因此而生我的气吧?”
  这种心情:“当然不会,我们时间长着呢。”
  荆棘鸟:“你怎么这样好啊,和你的名字一样——高尚——啊。”
  这种心情:“不要紧的我和你是一生,为什么要急一时。”
  荆棘鸟:“你太聪明,不说费话了,你说喜欢歌曲的,那你最喜欢的是什么歌曲啊。”
  这种心情:“喜欢很多,《我祈祷》,《听我吗》,《挥之不去的思念》听过吗?”
  荆棘鸟:“《挥之不去的思念》?”
  这种心情:“《千千阙歌》,《十送红军》。”
  荆棘鸟:“说一下歌词吧,我喜欢《一剪梅》。”
  这种心情:“没有所谓烦恼忧伤,没有所谓黑夜白昼,留下阴影在心中,挥之不去你的笑容,叫我何去何从,留在身边都是思念,在这没有你的日子里,为你唱出这首歌。”
  荆棘鸟:“这首歌我没有听过,从歌词中可以看出这是一首忧伤愁怅的歌,让人有一种很伤感的思潮。”
  这种心情;“是啊,你感受到了她忧伤的旋律了吗。”
  荆棘鸟:“我在想这世界上真的有真情吗?为了那种不切实际的事情,什么爱呀爱的。有时我真的想不明白,人怎么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不同的年龄想法也不同。就是衣着打扮也在发生着变化,今年的流行色是豆绿色,可能我也会觉得豆绿色特别好看。如果流行玫瑰红色,我会觉得这种颜色比任何颜色都漂亮。爱情是不是也这样?随着年龄的增长想法会不同,年龄越大越会有一种失落感。青春不在,爱情更不会存在。然后会去拼命的抓住爱情,在老公那里得不到爱,就去外面寻找所谓的爱情。我不太想信一时的情感外泻就是爱情,那只不过是一时的情感寄托错了位置。是不是很烦我这种唠叨的女人?”
  这种心情:“没有,觉得你的想法与众不同,为什么你会有如此的想法?你觉得我是很多情的男人,你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对吗?他会让你的心里受到伤害。”
  荆棘鸟:“说心里话,我真的不喜欢多情的男人,我老公就是一个多情的人,还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对别人多情对我就少了一份感情。唉——怎么又扯到许风那里去了。
  这种心情:“你在想心事对吗?”发微笑头像。“不要想太多,人生苦短,只要我们开心的活着就好。对你说的话我不想和你探讨这类问题,在我心里我认可相信世上有真情在,那就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实的,因为我认为你是真实存在的一好女人,这就够了,我说过,感情真的是和生命一样的重要,问你一句话,以前遇到过像我这样的男人吗?遇到过让你心动的男人吗。”哈哈大笑图。“不自信的表现了。”
  荆棘鸟;“现实生活中,我不去留意男人,他们如何于我有何相干。我和同年龄的男人独处的时候很少,我是两点一线,家、单位,单位、家,这就是我单调而有规律性的生活。如果单独在一起我会感到不安,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找借口走开,我说的是真话,你信我说的吗?”
  这种心情:“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非常的信你。”
  荆棘鸟:“完美主义者你还记得吗?”
  这种心情:“记得啊,你在不停的提醒我,我能忘得了吗,可我并不是完美的人啊,噢——我记起来了有一本书就叫《完美的人》希望你能看看这本书。”发微笑头像。
  荆棘鸟:“是吗,有这样的一本书吗?那我一定得好好看看了。到底什么样的人才是完美的人,我所说的完美的人是胡说八道了,其实我并不真正懂得什么样的人才是最完美的人。”
  这种心情:“我对你说的那本书的名字叫《完美的人》可我并不认为书中主人查利。克罗克是完美的人,你看后自己去想吧,很晚了我下线了,晚安!噢对了,明天去市局进修学习两周,不在和你联系,见谅!”
  上官星空带着他女儿珠珠,去他姐姐家去过周末。宫长安一看见他们爷俩来了,就高兴的说,珠珠来了?嗯,姑父姑妈好。上官姐姐说你看咱们的珠珠多懂礼貌,真是个好孩子,真乖,到屋里看动画片去吧。
  宫长安说,柳宗咱们刚叨咕三缺一,你看偏偏上官就来了,怎么样?活该咱们能成局,你说对不对。
  柳宗的爱人秦慧敏说,我不太会玩麻将,还是让你家上官星雨姐姐玩吧。
  他姐姐正在在厨房忙活呢,听到后,探进头来说,你们玩我为你们准备午饭。
  宫长安说小秦妹子你就别谦让了,不会玩你就等着往外掏钱好了,哈哈,哈哈,是不是柳宗?
  是,不就是多输两钱吗?多大个事啊,老婆,上。你不会还有我呢。你就瞧好吧,我赢不了大哥,还赢还不了上官哥。
  上官星空对这些话似乎没有听到,他一屁股坐在一只靠背椅上。然后自顾自的点燃一支香烟,开始了他的吞云吐雾。直到他姐夫搬来了麻将桌,堆上麻将,他才凑上来开始洗牌。
  麻雀战开始,他姐夫说我先打骰子,东风起,是小秦做庄,她打出了一张红中,柳宗叫牌碰,八万。
  秦慧敏叫牌碰。八万。
  他姐夫大呼小叫的,你们两口子可不能搭伙。
  柳宗回敬到,嘿——大哥你说话可就怪了,不和慧敏搭伙还和你呀?!
  嘿,好小子,你和我打马虎眼是不是?我是说你俩人不能眉来眼去的发暗号,打伙一副牌。
  秦慧敏也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当大哥的不要胡说了,看好你自己的牌。
  上官问你们要不要,我可要抓牌了?眼镜。
  宫长安问到你们要眼镜吗?秦慧敏说不要了,大哥快抓牌吧。然后宫长安装模做样的摸了一张牌,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哈哈,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放在里自己的牌堆,换了一张在小柳的面前虚晃一下,口里喊着四筒,打出的却是九万。
  秦慧敏说大哥你口是心非,明明打出的是九万,却喊四筒。
  不声东击西能赢你和柳宗吗?!嘿嘿,嘿。
  只听一会他喊吃,一会他又喊碰,上听。
  哈哈,和牌。
  好好看看宫大哥是不是炸和,是不是缺幺断九。
  他们就这样闹烘烘的,大呼小叫的,唤五嗬六的。一直玩到他姐姐喊吃饭时结束。这那是打麻将,纯粹是打嘴仗。
  上官星雨姐姐拿上来两瓶西凤酒,然后端上来两个冷盘,一个红肠、皮蛋、猪尾骨、口条的拼盘,一盘酱牛肉,又和秦慧敏陆续的端来家常凉菜,糖醋腓骨,本地鸡炖蘑菇和粉条,水煮鱼片,虾米蒸蛋糕,蒜苔炒肉,一盘西蓝花、腰果、胡萝卜、鲜红、黄、绿椒组成的素什锦,还专为小珠珠做了一盘拔丝地瓜。
  秦慧敏边端菜边惊呼,上官姐你是特级厨师加营养师吧?!你看这菜,有荤有素,五颜六色的。先不说味道了,就看这色、香、型,就很诱人的食欲。呵呵,我可要放开肚子大吃一顿了。
  小秦,你还没吃你,也不知和不和你们的口味?就先给我戴上了高帽子,好你尽情的吃。
  珠珠你就坐在秦阿姨和大姑妈的中间,一会好帮你布菜。
  宫长安启开酒,把摆在他面前的三只杯子倒满,一一递给柳宗和上官星空,上官姐姐为珠珠倒满了桃汁饮料。秦慧敏说上官姐姐我来吧,她接过饮料为上官姐姐还有自己也倒满了杯子。
  宫长安满脸堆笑的说到,今天咱哥几个麻将玩的高兴,酒呢喝它个尽兴。过节了吗,要的就是个气氛。我是大哥又在我家里,那我就先提一杯酒,说一句话。新年大吉大利!万事如意!经商的发大财,做官的飞黄腾达,升到部长级。我在说你呢柳宗,就你年轻好好干。来一起碰下杯,叮当叮当声一阵响过,好干了这一杯,在家附声说,好干杯!
  上官星空重新启开一瓶酒,倒满了第二杯,举起杯子了看一眼柳宗,扫了一眼秦慧敏。用他那南腔北调的话说到,很高兴,在我姐姐家和你们夫妇共进午餐,新年新气象,人人要活出个新式样。话不多说,干杯!
  柳宗站起来说,我给俩位哥哥斟满这杯酒,对大哥大嫂表示真诚的谢意,祝大哥全家和上官哥全家,日子越过越好,红红火火,开开心心,身体健康,幸福美满,万事顺心顺意!在干了这一杯!
  上官的姐姐看他三人一提酒就干杯,这一会不得喝多啊。老宫你们三位男士别总是一杯一杯的干杯,慢慢喝,吃完了饭你们好接着玩麻将。
  宫长安说你别管,去,在拿一瓶来。
  慧敏你和珠珠俩多吃菜啊,你可别客气啊。
  我看到好吃的那还能客气啊,上官姐你也吃啊。
  上官姐姐知道让他们少喝酒是不可不能的。没办法,只好又去拿来一瓶玉泉方瓶。
  柳宗站起来启开酒,为三个人满了杯。宫大哥,嫂子说的对,咱哥仨这回慢点喝。他们是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一直把三瓶酒喝光、三个人喝醉倒为止。
  上官姐姐和秦慧敏俩人,嘴里一边埋怨说这三人一在一起喝酒,就会喝成这个样,早晚得喝出毛病就不喝好了的气话。一边又不得不把他们三人按置在床上,让他们睡一会醒醒酒。
  快晚八点钟了,上官姐姐才把他们三人叫醒,起来吃晚饭。宫长安醉眼蒙胧的又拿来一瓶洮河酒,上官姐姐拦着说老宫看你们三人醉了一下午,就别在喝了。
  不行得喝点透透,要不然酒醒的慢。
  他们是一半清醒,一半醉的又喝了一杯酒。柳宗连菜带饭吃了一小碗,宫长安吃了几口菜半碗饭,上官星空只喝了一杯酒,他是从来只喝酒不吃菜的。
  快十二点了,柳宗夫妇打的士回家了。上官星空也要回去,他姐姐说什么也不让他带孩子回去,也不让他回家。“你看你喝的东倒西歪的走什么走。你外甥达信去女朋友家里了,早晨临走时就说今晚不回来了。我以经给你家里的莫多女打过电话了,说你和珠珠今晚住在这里。”
  “不行,我得回去。”
  上官星空向家里走去,街道漆黑一团,天上的星星也暗淡失色。冷酷的街道,到处是死一样的寂静。一阵旋风围着他旋来旋去,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寒禁。他快速的跑起来逃离了这股风的追赶,心有余悸的四下张望。还好,那栋楼的拐角处,好像有两个人朝这条街走来。在这黑咕隆咚的夜晚,结帮搭伙的一起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该不会是抢劫的吧?!怕什么我身上也没带钱。他下意识的摸遍上衣和裤子的贴袋。那两个人呢?借着街灯他左找右找也没发现目标。哼,心里骂到见鬼,胆那么小还想当强盗。哎呀——老天——鬼,该不会是传说中专门来锁人的黑白二常鬼吧?他把眼睛瞪成了牛眼,惊恐万状的四下张望,越不敢看越想看。
  他呼的一声出了口长气,从很远处射来一束惨白的光,在黑暗中反觉得格外的明亮。是敌人炮楼里的探照灯,离他很近又游弋的离他很远。一定是那该死的敌人的碉堡,我要像董存瑞学习,舍身炸掉它。
  他朝着那束灯光走去,在忽明忽暗的街区快速的绕来绕去。黑暗中他发现这长方形的碉堡实在太多,那个有探照灯的高大碉堡呢?探照灯又扫描过来了,追——他又在这楼区里像驴子拉磨般的在原地打上了转转。
  他哆嗦着摘下眼镜擦拭一下,走。抹掉眉毛上的霜雪和流出来的鼻涕继续走。他走啊走,可就是走不出楼区的怪圈。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感到浑身酸痛在也走不动了,寒冬腊月的夜里能冻死人,可他是走的口干舌燥,全身潮糊糊,湿漉漉的,外面的羽绒大衣冻的硬邦邦的沙沙响。
  这时他的头脑却清醒了很多,自问到我这是怎么了?站在原地平息了一下自己烦躁的情绪。细细的看着四周。噢——这时他惊讶的发现,他已经来到了自家的那栋楼前。
  楼前过道对面的水泥马葫芦盖子溜光亮锃的突显着,这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它正对着他家的阳台,一出楼道他习惯的坐在那里,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当他气不顺的时候,当他六神无主的时候,他就坐在它的上面,默默的对它倾诉。
  许风去北京出差,他走的太匆忙,电话没来得急办漫游,只好和谭紫荷换用手机。
  这一下她惹上了大麻烦,上海滩歌曲的铃声从早到晚响个不停,认识的不认识的还得一遍一遍的和人解释。一周过去了,她才清静下来。
  周末,打电话约王洁雅去逛街,王洁雅去给她妈过生日了。谭紫荷自己去逛街,在秋林公司的女装部,她老远的看见一件红色皮衣挺抢眼,近前细看这件衣服,它的领子和开襟都是拉锁,直筒款式,觉得还好,叫服务员找了一件她要试穿一下。服务员说:“大姐这件衣服您穿很合体,也很好看。”“好,开票我要了。”
  她心里美滋滋的拿着衣服走在马路上,正要打的士回家,手机的音乐响起,“你好!”马路上的嘈杂声太大,掩没了对方的问话。也使得她很难听清对方的话,隐隐约约的听着好像叫许哥。反问一句你谁?不记得我了,这么几天就把我忘记了?她气的啪的一声关掉了手机。
  过了一会又来电显示,这是用街道边的IP卡的电话打的,和前一个电话不是一个地方。
  “许哥我是小麻雀,你怎么忘了我了?”
  “你是小麻雀我还是秃鹫那!这一次她关掉了电话。”
  手机又响起,她一看不是方才的那个电话。是打错号的还是那个女人打来的,我接还是不接呢?她好像还在犹豫的时候,电话就接通了。也好如果是打错电话的就和她解释清楚,如果是那个女子,就和她聊聊也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是她,这一次她急切的说:“你别撂手机,你不是许哥,你是谁我想和你聊聊。你怎么用他的手机?”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有他的手机号码?!”
  “我和你说了我是小麻雀是他的情人啊,莫非你是他的老婆?”
  “不是。”她随口答道。
  “哦,我说吗,许哥和我说过他是广东来哈尔滨做小家电生意的,她老婆在广东,这边他没有朋友,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我。那你到底是那位呀?”
  听她说的这样坦然,这样的不知羞耻。她真的想大骂她不要脸,忍住不要发火,“噢,我也是他的情人。”
  那你是第几呀?
  当然是第一了,要不然他怎么把手机给我不给你呢?!还有他给你买貂皮大衣了吗?给你买钻戒了吗?给你买楼房了吗?
  她吱呜的说,“相爱不是为了那些东西。”
  那你为了什么呢?“只是为了他的性福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你为了爱情,呸,不要脸的东西,顶多你只能算作一只鸡,一只烂鸡。爱情你也配说爱情,请你不要渎亵爱情这两个字了。你明知道他是有妇之夫,你还一味的死缠烂打。”
  “你怎么骂人啊?!”
  “我不会像你在许哥面前装孙子,装纯情,装温柔,装可怜,让他觉得你千娇百媚,非常的可爱。告诉你本姑娘是侠女十三妹,爱是打出来的。”
  “你叫小麻雀,虽说你五脏具全,可你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我是人,小麻雀只不过是我喜欢叫的一个绰号。”
  “你还知道你是人?可你缺了一个人的心,一颗善良,纯洁美好的心。”
  “如果你以后在这样和许哥纠缠下去,等我找到你的那一天,我非拧断你的麻雀脖子。”
  “你你整个一个疯子,疯子”。
  手机嘟——嘟——的响起了忙音。
  谭紫荷这个气,怎样才能找到那个女人呢?
  一抬头发现离这不远就是郑翔的单位,他从东来派出所刚调到这里,他是外勤现在不一定在办公室。就是他在有能怎么样?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一个守本份的公安干警,他不会因为我求他而循私妄法。
  她打的士回到家里,方才的事叫她心里的气难消。发疯似的扔掉了新买的皮衣和手提包。刚想倒在床上,一看许风睡觉的枕头,使劲的捶打起来,可还是难解她心头的恨意。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绒毛小熊两手使劲掐住小熊的细脖子,好像小熊就是许风,她大声的骂着你混蛋,混蛋,我要掐死你,我要打死你,用一个手摁着小熊,又一顿乱打,打够了,做在床边无声的哭着,我该怎么办呢?
  给王洁雅打电话,看看她是不是从她妈家回来了。
  电话那一端传来王洁雅的声音,“紫荷我刚想给你打电话,买到什么好东西了?”
  “你有时间出来吗?和你见面在说。”
  “好的,一会见。”
  对王洁雅说完了她的遭遇,你帮我想一个好的办法。
  她没有回答她的话,却从小手包里拿出了手机,“我看郑翔在干什么呢?”
  “我都没找他你找他干什么?”
  “你别管了。”电话通了,“郑翔你打车直接去道里的锦江大酒店,然后订一个餐位,我和紫荷马上就到。听清楚了?!好一会见!”
  “王洁雅你要干什么?”
  “不和许风生那个闲气,我们也潇洒一回。”
  郑翔来电话说在六楼兰花厅等着呢,一进门郑翔站起来,“调侃到,受到两位女士相约真的是受宠若惊啊?!”
  找你来是要你帮紫荷拿个主意,她把谭紫荷今天的发生的事忿忿不平的和郑翔说了一遍,最后问到:“你说怎么办?!”
  沉思了一会郑翔说:“据我分析这不是莫多女的所为,她还没有这样高智商,能想出这样的方法。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打错电话的。”
  “打错电话有必要和紫荷说那么多吗?”
  是啊,谭紫荷满面愁容的说:“我就是想不通这个女的为什么要这样?”
  “树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啊?也许她把你也当成那种人了,想和你探讨怎样才能掏空男人的腰包。”
  “你现在变的越来越坏了,竟敢说这种话来气紫荷。不过说真的你们公安局就不管这种事吗?”
  “怎么管?现在的人认钱不认爹,只要有钱就是大爷,没钱你就是孙子。现在是笑贫不笑娼。”
  “紫荷,我在公安局这些年这事我看多了,说真的你这事根本就不是事。”
  “你俩还记得法院的薛冰茜吗?”
  王洁雅说:“让我想想,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在普法知识竞赛上,出尽风头的那位漂亮的女孩?早听说她嫁了一个和你同行的老对公,让当时所有的女孩子都妒嫉的要命。”
  “你说的一点不错就是她,她老公警校毕业,一路飙升已经坐上了道里分局的第二把交椅。不像我这半路出家人,还在原地踏步呢。呵呵。”
  “我们分局前几年空降来一位女警花,紫荷我和你说过的,就是和我都负责内勤的杨梅,小姑娘特会来事,大家也很喜欢她。
  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来了没多久就疯狂的爱上了薛冰茜的老公董放,她直接找到薛冰茜,我不逼董放和你离婚,可我得告诉你,董放已经在富锦街给我买了三室一厅的房子,而现在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王洁雅瞪着两眼惊讶的问:“郑翔真有这事?”
  “你以为我是劝慰紫荷编的瞎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薛冰茜怎么也会遇到爱情危及。”
  “那依你说谁该有呢?呵呵。”
  “你今天真能抬杠,不和你争了。”
  “王洁雅你不要老搞多中心了,还是让我把薛冰茜的事继续给你俩讲完好吗?”
  薛冰茜毕竟是学法律的,头脑冷静。面对这样让她伤心的事情,她没有和董放大吵大闹。而是把董放和杨梅还有董放的父母找到一起,面对面的做出决定,是留下她做董家的儿媳妇,还是后出现的杨梅。
  董放的父母说“我们只认一个儿媳那就是是薛冰茜,不认识什么杨梅李梅。”
  杨梅得不到董放父母亲的认可,红肿的泪眼可怜巴巴的求救似的看着董放,心想只要董放说一句爱她的话,薛冰茜和董放的父母,统统去见鬼。
  可到了这个时候,董放一言不发,任凭他父母骂他连带着羞辱她杨梅。
  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在他的心里的份量怎么会有他儿子,妻子,还有他的父母和他的前途重要?!
  罢了,是她自己做了一个白日大头梦,梦醒了一切也就结束了,她踉跄的走出董家的家门,直奔医院的妇产科。
  谭紫荷唉叹一声,为薛冰茜能守住自己的家,所做出的让步而唉叹。也为杨梅的轻率而叹息。到底该怎样的去生活啊?!
  紫荷听郑翔这一说,我真的觉得你那根本不算事。许风还没找一个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到那时你可更惨了。
  “光顾着说话了,咱们碰一下喝口红酒,紫荷你吃点脆拌冰心紫皮消消气火,洁雅你吃点虾仁冬瓜减减肥。”
  “叫你这一说紫荷不吃也消气了,我现在不用减肥也消瘦了。呵呵。”
  “紫荷你不要为那个女人的电话烦恼了,许风我们在一起搅勺子多年,我们都太了解他了,他人是不错的,就是有时候会对女人献点殷勤,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你以后别对许风疑神疑鬼的,日子就会变得开心快活了。”
  那就不多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结账。
  不用了,这里是先买单后进餐。
  谢谢!让你破费,谢谢王洁雅费心费神,改日我来回请。
  谭紫荷这几天心里很高兴,许风出差真好。她不用当柯南整天想着如何的破案了。
  这种心情:“你好,学习结束我回来了。”
  荆棘鸟:“当教师的过一段时间就的去进修学习,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得经常充电。”
  这种心情:“说的是,现在的孩子知识面很宽,问题提出来就很深刻,不能让他们难住啊。”
  荆棘鸟:“你还存在这类问题吗?”
  这种心情:“我并不比你轻松啊,我还得负责抓教学工作。”
  荆棘鸟:“那你是不是挣双份工资啊,一人做两人的工作?”
  这种心情:“我到是很想拿双份的钱啊,可校长他老人家不开金口,不多给我偏爱,我也就没有那样的优惠了。”
  这种心情:“想念你。”
  荆棘鸟:“是吗?我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呀?快成‘万有引力’了?呵呵。”
  这种心情:“任你怎么说都可以,真的想你。”
  荆棘鸟:“不过我有些犹豫,你在我的心中太完美,让我有点不敢面对你。”
  这种心情:“你让我受宠若惊,其实我很普通的。”
  荆棘鸟:“我觉得是普通中的不普通。可我总是觉得你不是。”
  这种心情:“我不是什么?不是对你真心吗?”
  荆棘鸟:“不是你的问题,我说过我的自身条件很差。
  这种心情:“是吗?你要知道完美主义者有真情,但不会持久。我不是完美主义者,有真情也持久。””
  荆棘鸟:“你错了,我想你会今生今世。”
  这种心情:“那你一定是觉得我不是能持久的人了?”
  荆棘鸟:“我想你不能的,我不会强求你什么,都说不求长久,太求一但拥有,我则是一但拥有就要长久。”(和许风的婚姻八年抗战加解放战争都过去了)
  这种心情:“只想说一个最圣洁的字。”
  荆棘鸟:“我的要求恰好和别人相反。过份了吗?”
  这种心情:“不明白你说的,是我过份了吗?”
  荆棘鸟:“唉——你怎么了,是我强求你,你想说什么字?”
  这种心情:“爱你!”
  荆棘鸟:“是昙花吗?不好回答了是吗?”
  这种心情:“如果是昙花也希望是爱的耀眼。”
  荆棘鸟:“好了,明白了,只是一刹那的美丽多姿。”
  这种心情:“为什么你总是误解我的本意???”
  荆棘鸟:他下线走了,自说自话,对不起,既然先择了远方的你,就没想强求你,只是想和你有一个千古绝唱的奇缘,一网情深。觉得你让我太痴迷,我怕迷失了我自己,原谅我没有真正理解你的本意。
  这种心情:“你好,昨天不辞而别,你别生气,让你看我。”
  荆棘鸟:“太好了,怎么说视频初绐化失败,真遗憾!”
  这种心情:“没什么的。”
  荆棘鸟:“昨天你发影集了吗?”
  这种心情:“没是那是病毒。”
  荆棘鸟:“我说那,一个女人一闪,然后黑屏。”
  这种心情:“我重新启动电脑了,你在那里?”
  荆棘鸟:“在单位还没回家。”
  这种心情:“发送文件维多利亚海边。”
  荆棘鸟:“收到了。”
  这种心情:“在香港,现在发的是大学四年时的照片在杭州。”
  荆棘鸟:“你真的是老师?”
  这种心情:“你问过N次了,怎么了?为什么这样问?不明白?你是?”
  荆棘鸟:“噢,看你全副武装的。”
  这种心情:“哦,也是的噢。”
  荆棘鸟:“你可真帅。”
  这种心情:“一个是光学相机,一个是数码相机,喜欢吗?”
  荆棘鸟:“太喜欢了。”
  这种心情:“要不要成为你的新朋友?”
  荆棘鸟:“真的不知道怎样说出对你的那份感情,好象早以经在心里喜欢你了。”
  这种心情:“我爱你,想一生。虽然没有看你长的什么样。”
  荆棘鸟:“真的好怕你对我失望啊。”
  这种心情:“才不会,请放心我的爱人。”
  荆棘鸟:“总是感觉这不会是真的。”
  这种心情:“和我女儿的照片。”发送文件,大梅沙景色,
  荆棘鸟:“一个对我什么也不索要的人,不知道我的什么模样就说爱的人,能是真的吗?”
  这种心情:“怎么你不愿意了吗?”
  荆棘鸟:“希望这一切不是梦。”
  这种心情:“要你温柔行吗?要你的可爱可以吗,其实网上有好男人也有好女人,只是我们相遇太晚了,不过也不算晚。”
  荆棘鸟:“不是的,我觉得你我真的是有缘,也许是前生前世的不解之缘,西藏佛教中的轮回转世之说也许是真的吧。”
  这种心情:“希望有一天与我相有吗?”
  荆棘鸟:“为什么会这样啊,真的不能用理智来约束自己了。”
  这种心情:“你不愿意了吗?”
  荆棘鸟:“不,不想失去你。”
  这种心情:“我爱你呀,只担心你会失望。”
  荆棘鸟:“我会爱你分分秒秒。”
  这种心情:“在照片中好看些,现实中不那么好啊。”
  荆棘鸟:“我为什么会失望呢?”
  这种心情:“喜欢我什么呢?”
  荆棘鸟:“喜欢你聪明,潇洒,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多才多艺,最最主要的是你的大度。”
  这种心情:“是吗?我有那么好吗。”我真的成了《完美的人》了,“嘿嘿,嘿嘿。”
  荆棘鸟:“你的照片拍摄的都很好看,每一张我都很喜欢。”和你说“我是《简爱》式的女人,个性强了点。”
  这种心情:“好啊,我喜你的方式和感受。”
  荆棘鸟:“快成《野蛮女友》了。”
  这种心情:“打我吗?打是心痛的爱。”
  荆棘鸟:“我是在感受一种不一样的恋情,急的时候会大打出手,下手还会很重哦。”
  这种心情:“你爱他吗?是说你丈夫。”
  荆棘鸟:“那时爱他,不过也打过他,甚至咬过他,不和你啰嗦他了。”
  这种心情:“噢,看来你的生活还挺复杂。”
  荆棘鸟:“也许是吧,一切都过去了。”(这时心里酸溜溜的)
  这种心情:“说到你的伤心处了吗?不要难过了,想开些,你还有我呀。”
  荆棘鸟:李端的听筝
  “鸣筝金杰柱,
  素手玉房前。
  欲待周郞顾,
  时时误拂弦。”
  这种心情:“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是说你会弹古筝?感觉你很女性,长发披肩,长裙拖地,纤纤的一双素手轻抚琴弦弹奏出一曲《高山流水》,在这远隔千山万水的一方,我听到了你那如泣如诉的美妙琴声,我是你的知音,我听到的是你的心声。”
  荆棘鸟:“我和你所想的恰恰相反,我喜欢穿长裤,平跟鞋,干净利索的运动短头。不会音律,更不会弹古筝。我喜欢豪放泒诗词,像苏东坡的《赤壁之战》岳飞的《满江红》特别喜欢辛弃疾的全词集,那一首《梦里挑灯看剑》更是我的独爱。那首小诗是说为了能和你在网上相见,故意有事没事的来网上,坐在电脑前等你来。”
  这种心情:“初次聊天的是你吗?”
  荆棘鸟:“怎么有一种被蒙骗的感觉,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是吗?”
  这种心情:“那也不是,现在的你和初次聊天的你判若两人,你有视频吗?真想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荆棘鸟:“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呵呵。对不起我没那玩意也没有语音。”
  这种心情:“不强求你,有点想你。”
  荆棘鸟:“也难怪,即是在网上聊天要尽显女性的温柔好些,容易和别人交谈,可是我对你的崇拜是知识大于你的性别。”
  这种心情:“谢谢你的夸奖,其实我没什么知识的,你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也许是职业病,请你了解。我先走了改日在聊,再见!”
  这种心情:“你可以看到我,试一试。”
  荆棘鸟:“你怎么忘记了,我这的电脑不行,没有接收功能啊。”
  这种心情:“你能看到我,可我看不到你,没什么,不用试了,今天从单位申请到的,是为了让你能时刻看到我在不在。”
  荆棘鸟:“我好感动你这样的对我,如果我能接收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你明白吗?我用的电脑没有音箱、没有摄像镜头,总之,什么先进的设备都没有。”
  这种心情:“理解亲爱的,我有些事情,等——我。”
  荆棘鸟:“好吧,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不要占用你太多的宝贵时间,因为我先择的爱在远方。我是一个很好的《麦田里的守望者》。”
  这种心情:“方才为同事评定职称的事写点材料,等得不耐烦了吧?”
  荆棘鸟:“没有的事,你们也晋升职称啊?那请问你是什么级别的职称呢?”
  这种心情:“我是评委,高级职称。”
  荆棘鸟:“教授级呀?”
  这种心情:“副教授级。”
  荆棘鸟:“太厉害了吧,看来和你说话我的处处小心了。”
  这种心情:“你说大了,我比那小一级,告诉我你是什么级别呢?”
  荆棘鸟:“真的不好意思对你说出来,我才小教一级。”
  这种心情:“也蛮厉害的吗。”
  荆棘鸟:“你在说我就更无地自容了,工作了大半辈子才那样的级别,让你见笑了吧。我只想做一个快快乐乐的人。”
  这种心情:“不想做爱我的人吗?”
  荆棘鸟:“我做到了,因为你是我的开心果啊。只要和你聊天就没有了任何的烦恼和忧愁了”。
  这种心情:“”是的呀,是你的人,你的爱人,可爱你了。
  荆棘鸟:“你是在蜜蜂群里长大的工蜂专会酿蜜啊。”
  这种心情:“亲......”
  荆棘鸟:“甜,你一定是陈什么来着——啊,或是宝什么来着——啊,想不出怎样回话了吧?”
  这种心情:“陈宝国呀。”
  荆棘鸟:“回答的真妙啊,对电影明星也知道的很多啊。”
  这种心情:“我聪明吗,我知道保家卫国,所以应当是宝国。”
  荆棘鸟:“也是的,你是教授,怎能一个比字了得。”
  这种心情:“比吗?打错了。”
  荆棘鸟:“没找错呀?”
  这种心情:“你怎么随便说性呀,多不好啊,而且还说了个比字,比性不好的。我可是郑重其事的对你说噢。”
  荆棘鸟:“你,坏透了的一个傻瓜。”
  这种心情:“调皮不?喜欢我吗?”
  荆棘鸟:“太喜欢你的聪明才智了。”
  这种心情:“其实是调皮。”
  荆棘鸟:“我是一个大大的蛋白质。”
  这种心情:“不明白,你怎么成蛋白质了?其实你也不是大我觉得小。”
  荆棘鸟:“他们说蛋白质就是傻点、白痴点、外带神经质点。”
  这种心情:“那到也是啊。”发吐舌头像。
  荆棘鸟:“那你要小心我一点,别吓你一大点。”
  这种心情:“不怕、喜欢、爱着你呢。”
  荆棘鸟:发锤子打头图像,发地雷图像。“看我不把你打晕厥才怪,打的你不再说那种话。真的晕掉了吗?还是炸的飞出了屋外,离开了电脑前了?”
  这种心情:“没有晕,也没飞上天,只是我这里有点事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晕的,看到你时可能会晕,抱着你就晕过去了。”
  荆棘鸟:“我对你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你就成骷髅了,那我就不要你了。”
  这种心情:“好啊,说不要我了,亲、要、抱、吻、闹聪明呀。”发疑问头像。
  荆棘鸟:“你惊呀什么?我可是作家协会的噢。”
  这种心情:“哦,你写那方面的小说?可能是物质方面的小说吧,一定是关于蛋白质的。”
  荆棘鸟:“不是的,专门搞笑协会的,你希望我是蛋白质吗?”
  这种心情:“你看看你在什么会不好,非要在什么邪会,呵呵。”
  荆棘鸟:“那你也和我一样啊,”
  这种心情:“我是男人,和你是不一样的,怎么生气了?”
  荆棘鸟:“一样一样的。”
  这种心情:“有些东西你是不会有的,怎么能一样呢。我是宝塔,而你则是绿洲。”
  荆棘鸟:“不是说近墨者黑吗,那是什么?你是太阳?”
  这种心情:“是——那你是水星。”
  荆棘鸟:“如果你是太阳,那我应当是月亮啊,我如果是水星那你就是泥巴。”
  这种心情:“不是的,你要是月亮你不围绕我转的,一定要是水星才行,你现在是不是想围绕别人转呀?”
  荆棘鸟:“为什么我非得是水星?请教了,大教授。”
  这种心情:“因为水星围绕太阳转,月亮不会围绕太阳转。”
  荆棘鸟:“哦,那水星一定围绕太阳转了?!”
  这种心情:“不过你是月亮也好,虽然不得不围绕地球转动,但心里总是想着围绕太阳转动。”
  荆棘鸟:“是吗,你很会解释呀,不过有水星吗?”
  这种心情;“金、木、水、火、土都有啊。”
  荆棘鸟:“九大行星中有吗?”
  这种心情:哎,你要吓坏我呀?金木水火土我说了这不是五大行星吗?你呀,难怪他不与你——。
  荆棘鸟:“为什么吓坏你了?”
  这种心情:“不过正好,我爱上你了,因为这么难的问题你都在研究。”
  荆棘鸟:“你非说什么五大行星吗?”
  这种心情:“当然怕你了,你与你的同事说“有水星吗”你看他们是什么反映,什么表情。”
  荆棘鸟:“你是教历史的这可是地理问题呀。”
  这种心情:“它们过去的事情都是历史问题。”
  荆棘鸟:“你真的要笑死我了。”
  这种心情:“喜欢吗?想把我抱在怀中玩吗?”
  荆棘鸟:“我知道的,男女分阴阳,天空大地也分阴阳,还有什么五行学说。”
  这种心情:“不要差出十万八千里,说想不想,要不要?”
  荆棘鸟:“你是强心剂吗?让我如此的兴奋。好了同事来了。‘886!’”
  这种心情:“你呀,我生气了。”
  荆棘鸟:“真的是同事来了,不骗你的,对不起!”
  这种心情:“明白了,信你下线了,拜拜!”
  荆棘鸟:“高尚你好,我知道你很忙不能和我长时间的在网上卿卿我我,可我想你,对你是一心一意。”
  这种心情:“我对你也是一心一意呀。亲爱的,我爱着你呢,好想你。”
  荆棘鸟:“你说的是真的吗?要知道我可是一根筋。”
  这种心情:“当然是真的,亲爱的。”
  荆棘鸟:“你几点去吃饭?”
  这种心情:“半小时。”
  荆刺鸟:“真的不急着走吗?”
  这种心情:“真的不急着走,看到你在我舍不得走了。”
  荆棘鸟:“那我也晚一会走,我想到一个好好笑的问题,一个教授教不会一个笨学生。”
  这种心情:“是吗?有这等事情。”
  荆棘鸟:“是那个学生太笨,笨到了极点。”
  这种心情:“不是学生笨,是教授太累了,教不动了。”
  荆棘鸟:“哦,你是托辞?还是我不识趣?好了我走了。”
  这种心情:“别生气亲爱的,和你开玩笑,这里人多,不方便多打字。”
  荆棘鸟:“噢,知道了。那我去吃饭了。”隐身
  荆棘鸟:午饭后,想自己对高尚多心了。写到你好高尚:“都是我不好,这几天我很累,心里好像有很多未了之事。是什么呢?说不清,也到不明,没有头绪很烦恼。我不该打破自己平情的生活,说真的我是一个玩不起感情的人,张爱玲有《倾城之恋》,我有怪怪的网上之恋。我竟然如此的爱网上的你,真的是可笑之极。无伦你想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也许你会误解我的,可现实生活中我确确实实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女人,是一个公认的贤妻良母,我知道我应尽的责任,相夫教子。是一个没有任何想法有任何奢望的女人。不贪财、不贪官,看重的是平淡的生活。不淡才是真吗,我很相信这一点。你能相信我的诚实,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吗?你看我和你说了这么多,请你谅解,你能理解我的心情是吗”?!
  这种心情:“我来了,刚才看了你说的话,我真的好感动,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不知道多久了感觉认识很久很久了。我相信在现实生活中你不会做的,可我一定要与你从网络中走到现实生活中!”
  荆棘鸟:“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对我的想法啊。”
  这种心情:“我体会着与你的爱,体会着爱你,体会着一种思念,我虽然看不见你长的什么样儿,但我感受到你的温柔敦厚,你的甜美可爱。你可以不美,但却是多情的,是我想要的女人。爱你永远——一生的时光呀。”
  荆棘鸟:“我一直奇怪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这种心情:“是你不喜欢的那种吗?”
  荆棘鸟:“我看见了你的图画”(噢,照片)“我爱上你到可以理解,可你并不知道我长的什么样子啊。”
  这种心情:“我不仅在与你网恋,在现实生活中也会和你情爱性爱。你怎么了不愿意是吗?”
  荆棘鸟:“不是的,我不明白世界上的人是不是千奇百怪呀?”
  这种心情:“是的,当然是了。”
  荆棘鸟:“你是其中之一,我是其中之二。”
  这种心情:“可你要知道,适合自己可能只有一个人。”
  荆棘鸟:“我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里。”
  这种心情:“说句爱我吧,告诉我会在现实生活中,我要爱和性爱,你会给吗?你可以说不,但不会影响我们的交流。”发送文件很大。
  荆棘鸟:我还没收到。
  这种心情:“哦,稍等一会,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荆棘鸟:“是什么八骏图之一吗?”
  这种心情:“你真的不想要现实生活中的感受吗?”
  荆棘鸟:“才收到,谢谢。”
  这种心情:“有些不高兴是吗?”
  荆棘鸟:“没有不高兴啊,我很高兴能与你天天见在这网络里。”
  这种心情:“那你想我吗?”
  荆棘鸟:“我的界面有问题弹不回去”。
  这种心情:“哦,那要如何呀?”
  荆棘鸟:“我一直在查原因使它恢复正常。你真的有双胞兄弟吗?那同时碰到你们俩的时侯要怎么分别你还是他呢?”
  这种心情:“那就要靠你的一双慧眼了。”
  荆棘鸟:“我是在问你区别的方法啊?”
  这种心情:“我说过了。”
  荆棘鸟:“你说什么了?噢一双慧眼,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吗。那你们有心灵感应吗?”
  这种心情:“有啊当然有了。”
  荆棘鸟:“那你身体不舒服的时侯他会有感觉吗?”
  这种心情:“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知道我正在同你聊天呢,真的不是骗你的。”
  荆棘鸟:“如此说来还真的挺麻烦的,不会是真的吧?”
  这种心情:“我喜欢你,他一定也会喜欢你。”
  荆棘鸟:“你就跟我胡说八道吧,我觉得真是太不可思意了,认识就够是一种奇缘了,怎么还会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弟弟呢?对你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也有点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这种心情:“发送文件让你看看照片。你就会想信我的话了。”
  荆棘鸟:“看到了是你和他吗?不会是分镜头或者是摄像的技术处理?”
  这种心情:发送文件照片请接收。“刚才发的两张都是他,喜欢他吗?两个都给你了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气哟。”
  荆棘鸟:“后两张照片比你上一次给的照片上的人严肃了点,人倒是一个人。”
  这种心情:“不好区别了吧,你觉得好不好?”
  荆棘鸟:“真是太有意思了。”
  这种心情:“喜欢吗?会不会喜欢他?想不想两人都要,要说真话噢。”
  荆棘鸟:“不,就喜欢你一人。”
  这种心情:“你说的不是真话,呵呵。其实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我,因为你是加的我做朋友。当然就是你我的缘分了。”
  荆棘鸟:“我还要问你真的不是分镜头做的秀吗?或是暗房技术的的结果?”
  这种心情:“当然不是你说的技术处理了,是活生生的真实存在两个大男人。”
  荆棘鸟:“噢,信你了,我觉得你的弟弟那样的一本正经,他一定不是多情的人,他对他的妻儿老小一定特有责任感,很正统的男人,他是警察?”
  这种心情:“我也是很正统的男人,请你不要搞错噢,你猜的对他是警察。”
  荆棘鸟:“这就不奇怪了,警察练就了一副怕人的面孔,总是面对犯罪嫌疑人,只有装腔作势了。干那种工作久了,就变得假模假式。到后来分不清犯人、家人、亲人就只好一副嘴脸对人,冷酷无情。多亏你没干本行,要不然你的脸会越来越长,对人对事是越来冷漠。就是笑也不是发自内心的,皮笑肉不笑的。让人永远也猜不透你在想什么,像哭又像笑的怪模样。”
  这种心情:“你再胡说什么?我生气了。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有那么一天真的见到你,热烈的吻你,拥抱你行吗?”
  荆棘鸟:“那你不是违背了你上网的初衷吗?我不想搅入到你的生活中去。网络就是网络,虚拟的世界不要套改到现实生活中。”
  这种心情:“你不愿意是吗?”
  荆棘鸟:“选择远方的你就是不想拿生活的真实开玩笑。”
  这种心情:“就因为远你找出一大堆的理由来拒绝我?真的不想热烈……。我不敢说痴情疯狂那句很露骨的话。为什么你不想?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荆棘鸟:“怕自已受伤啊,高尚你想入非非啊。”
  这种心情:“你介意了是吗?”
  荆棘鸟:“什么事都不要过份的奢求,还是那句话缘生缘灭,缘起缘落,一起随缘吧。我怕爱你太深吓跑了你,像蜻蜓点水的爱你,那是对你的极不尊重。我一再的问你是是不是分镜头制作的,我是多么的希望你在哈尔滨市,我们就可能有见面的极会,可你不是,明知你在深圳市。国庆节快到了,放长假我们就可以相聚了。在一起喝茶,吃饭侃大山,或者到歌厅共唱一曲《千千阙歌》我所喜欢的《一剪梅》”
  这种心情:“浪漫的你呀,我在深圳市,真的不是分镜头,满足不了你的心愿,真的是太遗憾了。”
  荆棘鸟:“没什么好遗憾的,你对我这么好,对我没有任何的索取要求,真的让我不知如何对你了。”
  这种心情:“真爱我就行了,你怎么了?”
  荆棘鸟:“我看傻了。”
  这种心情:“什么你看傻了?”
  荆棘鸟:“是租的吗?”
  这种心情:“不明白了租的什么?”
  荆棘鸟:“场地呀,”
  这种心情:“我湖涂透顶了。”
  荆棘鸟:“看你的背景啊。”
  这种心情:“什么场地?你呀,我在了解这个聊天的东西呢,你的背景也变了吗?”
  荆棘鸟:“你从那里搞来的?”
  这种心情:“这上面就有啊。”
  荆棘鸟:“变了呀。”
  这种心情:“我的变了,你的变了吗?”
  荆棘鸟:“是的,我的也变了呀。”
  这种心情:“现在我有鱼了,还有水泡泡汩汩的响啊。”
  荆棘鸟:“你的鱼像死的呀,呵呵。”
  这种心情:“哼,你真的很坏,说我的是死鱼。”
  荆棘鸟:“不和你开玩笑了,给你讲个笑话吧。话说有一天一个小伙子去医院看大夫,接待他的女医生温柔的问,你那里不舒服啊?他胡乱的指着胸部,这里痛的厉害。你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女大夫摁了一下他的胃部是这痛吗?往下。然后摁了一下肚脐周围,问道是这里疼吗?往下。然后向小肚摁了摁是这里吗?再往下。是这里吗?再再往下。女大夫急促地说:小弟没了”。
  这种心情:“哈哈。”
  荆棘鸟:“你听明白了吗?”
  这种心情:“明白了,好玩。”
  荆棘鸟:“真的明白了?呵呵。”
  这种心情;“有一天,问你?”
  荆棘鸟:“说的不太好笑,问我什么?怎么了你?”
  这种心情:“等有一天见到你时问,你胃疼不疼,你会说......我自已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荆棘鸟:“那我说疼也无所为的,就怕是你呀?”
  这种心情:“怕我什么?”
  荆棘鸟:“怕你去看女大夫呀,”发调皮吐头舌像
  这种心情:“那你就做我的大夫好了。”
  荆棘鸟:“可惜离的太远了。”
  这种心情:“你愿意吗?”
  荆棘鸟:“不好意思做不了家庭保健医。”
  这种心情:“生气。好我得下线了,再见好吗?”
  荆棘鸟:“你生气了吗?不好意思。好的再见。”
  这种心情:“没有,是工作上的事情。拜拜!”
  荆棘鸟:“拜拜!”
  荆棘鸟:“高尚我想对你说我以前的事,可说起来话长,算了还是先不说了。你在吗?”
  这种心情:“好呀,我听。”
  荆棘鸟:“现在还是和你说会话吧。”
  这种心情:“你有机会来深市吗?”
  荆棘鸟:“你看过《天龙八部》吗?我想和你去一个地方。”
  这种心情:“你说,我能做到。”
  荆棘鸟:“有那么一天,我要去西藏的布达拉宫,”
  这种心情:“可以的,我也要去昵。”
  荆棘鸟:“我没有去过深圳市,我想只要有能力我就会去很多的地方,你真的想过要去拉萨吗?听说那里是世界上最高的城市。”
  这种心情:“当然我一定要去的。”
  荆棘鸟:“那里是很殊胜的佛教圣地,也许我也会像所有去那里朝拜的人一样,很虔诚的顶礼膜拜,双手和十跪拜在地,然后一个身位一个身位的拜到布达拉宫。”
  这种心情:“是吗?你真的想那样吗?你信奉佛教吗?”
  荆棘鸟:“没太搞懂佛教的深远意义,所以想探讨一下。对了,你离东莞市有多远呢?”
  这种心情:“大概一个多小的路程,你想来东莞吗?”
  荆棘鸟:“那是不是也很远啊?有一个全家人的朋友,在那里的芙永镇开了一家东北饺子馆。”
  这种心情:“很近的,好啊,是吗,你会来吗?”
  荆棘鸟:“我去那会不会是最不受欢迎的人?”
  这种心情:“怎么会,也许你这高贵的客人,我下请柬都不一定能请来呀。”
  荆棘鸟:“我到是很期待那一天会很快的到来,梦想吧,希望梦想成真。”
  这种心情:“不论以前你是谁的,那时你是我的,整个人都是我的,一定让你做我的美丽新娘。”
  荆棘鸟:“这只是说说而已,那有那样的机会啊。”
  这种心情:“对我有想法了吧?不在敢说喜欢我了吧?”
  荆棘鸟:“我好喜欢你呀,骗也是很幸福的,何况是一个教授级的大大的骗子呢。”
  这种心情:“你这样就对了吗。”发调皮图像。
  荆棘鸟:你不会是段正纯吧?左手一个宝宝,右手一个红儿,青儿什么的。
  这种心情:“哦,你怎么知道的?!”
  荆棘鸟:“一下击中要害,看来是真的了。唉——。”
  这种心情:“你呀真是多愁善感啊。”
  荆棘鸟:“因为受伤的总是女人。”
  这种心情:“我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我们一定会有相逢的那一天的。”
  荆棘鸟:“了却君王天下事,可怜白发生”。
  这种心情:“行呀,诉衷肠不错,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恨我我也要这样说,我就是要说出我的心声。”
  荆棘鸟:“到那时也许我老的不能动了,没有一点的力气,只能傻呆呆的看着外面的精彩世界,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欲望。多可怕,这就是人的一生吗?!”
  这种心情:“你怎么这样的悲观啊?”发送文件,“那我更让你感受到春天,感受你是女人的温柔。”
  荆棘鸟:“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种心情:“就是见不到你,也要在这网络里深深的爱着。”
  荆棘鸟:“可我一在回避这一问题啊。”
  这种心情:“如果你不愿意,我要也是不会快乐的。”
  荆棘鸟:“我还没看到你给的是什么,只是很想和你聊啊聊的。”
  这种心情:“你接收,这是我单位。”
  荆棘鸟:“看到了,好美呀!”
  这种心情:“我单位好看吗?我自已拍摄的。”发送文件。
  荆棘鸟:“我真的很想到你那看看你全部作品。什么级别的学校啊,那么有气势,那么漂亮,向一座花园一样啊。喷水池,小桥流水,噢,看到你的照片想起了马致远的《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还有椰子树和狐尾棕是吗?”
  这种心情:“你怎样有那么多的诗啊,词的呀。重点中学,那你说有我好看吗?”
  荆棘鸟:“都好看行了吧。”“我要是有一千万”,我一定到你的附近去买一座房子,55555可我没有啊。
  这种心情:“是啊,不用的有50万就行了。”
  荆棘鸟:“所以我不能去你的附近买房子。”
  这种心情:“我理解你的,呵呵。”
  荆棘鸟:“其实我是一个空想家,总是不切合实际。不过最真的是我爱上了你。”
  这种心情:“黑龙江不算远,更何况我总要回家的。”
  荆棘鸟:还不远啊?都快南极到北极了。不管怎么样我会珍惜和你相爱的每一天的。”
  荆棘鸟:“那你不会认为是被我逼上梁山了吧。”
  这种心情:“怎么回,嗯?你呀。”
  荆棘鸟:“我说的不对吗?”
  这种心情:发送文件,“看到了吗。也是我单位,喜欢吗?”
  荆棘鸟:“我才想起来,你那里也有椰子树和狐尾棕?”
  这种心情:“是啊,广东有啊,”发送文件。
  荆棘鸟:“我以为只有海南岛才有那种树呢。”
  这种心情:“这里也有好看吗,对了我刚才说你没回答我,你能来深圳吗?”
  荆棘鸟:“太好看了,我也喜欢拍摄的,不过没有你拍摄的好,角度选择的不好,没有你拍摄的大气,我用的是光学照相机,你用的是数码照相机,差别太大了。”
  这种心情:“你拍摄的也会很好看的,喜欢的。”
  荆棘鸟:“我想写点东西关于爱情方面的,请你指点一二。”
  这种心情:“也许是这样吧,热烈、相遇、相爱、冷淡、背叛、受伤等等。”
  荆棘鸟:“还有很好的心理描写对吗?”
  这种心情:“是啊,我刚才说的你看到了吗?是不是心情不好了?其实一部小说可能会有这些吧。”
  荆棘鸟:“你说的对,谢谢你,几个字就说出了写作的要点。”
  这种心情:“不用和我客所气,好了,我下线了拜拜!
  这种心情:“你的他出差了?我们也聊这么久,通个电话好吗?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吗?”
  荆棘鸟:“你好高尚,我的声音会不会吓到你呀。”
  这种心情:“不会的。”
  荆棘鸟:“好吧。轻轻的望着你,请把你的眼泪擦干的歌声传来,然后是非常好听的男中音你好的问候。”
  荆棘鸟:“高尚真的是你吗?你的声音太好听了。你不学声乐真是太可惜了。”
  这种心情:“你真能恭维我噢,你的声音也很好听,一点也没有那种沧桑的味道。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荆棘鸟:“我叫谭紫荷。”
  这种心情:“你好谭紫荷,你的名字真好听,而你的人真像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纯美的荷花,我真的深深的爱上了你。”
  荆棘鸟:“如果能认识你妻子就好了。”
  这种心情:“嗯?”
  荆棘鸟:“你不要多心,我是想如果我们两家彼此能成为朋友,我们就可以经常天南地北的来往了。”
  这种心情:“你的想法是好的,可结局不会好。”
  荆棘鸟:“为什么呢?我不会破坏你幸福美满家庭的。”
  这种心情:“多数人不会把握的那样精准,也许你是另类。”
  荆棘鸟:“可也是啊,就算我们是清白的正常朋友关系,现在的人也不会相信的。”
  这种心情:“特别是你我的家人就更不会相信了。”
  荆棘鸟:“其实我选择远方的你,就是为了没有那样的烦心事,”有开门声。
  这种心情:“是不是你老公回来了?”
  许风已经走进了客厅,“这么晚了你和谁通电话?”
  荆棘鸟:“哦,没和谁呀,是他回来了,拜拜!”
  许风:“你傻呀现在的世道很乱,网络聊天认识后,就要见面,然后骗钱骗人。”
  谭紫荷:“我愿意让他骗,我爱上他了,你想怎么样吧。”
  嗵,许风他给了谭紫荷一拳。“亏你好意思说出口。”
  “你做都做得出来,我说说都不行?真应了那句话了,只准你满山放火,不许人屋内点灯?”
  “好,太晚了我累了我不和你吵行了吧。”
  “知道自己理亏,你还好意思和我吵。”
  第二天下班后,许风准时回到家里,心平气和的对谭紫荷说道:“你知道吗?你和网友通电话,这样做家里很容易被盗或者被抢,我更害怕你出事。”
  “所以你就回来看着我?”
  “不是看着你,是为儿子看好家。”
  十月,一场秋雨使天更加的寒冷起来,周末的一天和同事在外面喝了点小酒,说实在的那次可真的没喝多。不知怎么搞的,到了家一掏兜钥匙不知落到那里了,心想这下坏了,天真冷可我进不去屋了。
  都怪那该死的莫多女,我睹气发疯的来到外面,在地上东找西找,总算找到了一块砖头,离的老远的用力一投,它妈的那个准劲,哗的一声响,家里的阳台玻璃出现了放射性的一个洞。玻璃都是由腻子粘的缝子,玻璃茬挂在上面。他以为打碎了玻璃就可以进屋了,可是地面离阳台太高,他又窜又跳的,怎么也跳不上不去。气的他只好坐在马葫芦上,大骂莫多女这个可恶的贱人,懊恼的一屁股坐在了马葫芦上。
  三楼里的吴姐听到响声从楼上下来,一看见吴姐,他悲从心起,竟然坐在那里呜呜的大哭起来。哭的吴姐鼻子也酸酸的,她拉他,上官你先起来,天冷了,你还坐在这冰冷的马葫芦上,会做病的。
  病死到好了,我这叫过的什么日子,窝囊,我是他妈的窝囊废,自己管不了自己的老婆,她对我的母亲不尽孝道,对姐妹不尽孝悌,对我不尽妇道,和楼上的那个许风搞的不明不白的,我是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上官啊,不要听了一些闲言碎语,就跟自己过不去。我们农村有句俗语说,听到兔子叫还不种黄豆了。这就是说不管别人说什么,过自己的日子。你不看大人的面子,看孩子的面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连我比你几岁的人都看开了,你这大学生还有什么看不开想不通的?你看现在的日子多好,不缺吃不少穿的,就你们年轻人不知足,成天这事那影的瞎折腾。
  好了大姐没文化,也劝不到你的心里。你只信一句话,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媳妇可能有事,要不早和你女儿回家来了。走到大姐家里待一会,说着强拉着他去了吴姐家,那一次幸亏吴姐把我拉进她的家里。
  他抬起头看了看三楼,这时候别说吴姐家,就是整憧大楼也是漆黑一片,只有楼道外的门灯,还发出鬼火般的一点光亮。
  他掏出钥匙,手哆嗦着老半天才打开了第一道门,两脚刚踏进门里,哐的一声大门关上了。随即屋里楼道的灯自动亮起来,他又哆嗦着开了自家的房门。
  在他关上楼外的大门时莫多女就被惊醒了,她走下床打开了客厅的灯。
  上官星空扔掉两只鞋子,赤脚走进主卧室转了一圈,又把他女儿房间的灯打开,(他女儿珠珠多数的情况下是在她大姨家里住),四下了看看才走了出来。莫多女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他并没有去睡觉,而是走进厨房,打开其中一个储藏柜门,拿出一瓶酒,拧开盖子,嘴对嘴的喝了几口,觉得不过瘾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气。
  莫多女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喝够为止。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就是好心规劝也是没有一点用的。上官星空摇晃着走到客厅,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莫多女给他盖上了棉被,一会他呼的一下把棉被掀翻在地,一会又呼的一下坐起来。折腾了好一会,后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莫多女终于看着他睡了,她也走进卧室睡下。
  她在睡意朦胧中,听上官星空说到大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行吗?我不和你去,不去就是不去。求求你了大姐,我给你跪下磕头,莫多女就听到上官星空一连气咚咚的磕头,她赶紧下床跑到客厅,随手打开客厅的电灯,急忙扶起上官星空让他坐在沙发上。你这又是发什么疯癫啊?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这时候来的?你看穿水葱绿连衣裙的姐姐走了,你看她的一只高跟鞋落在这了。你别胡说了,地上不过是一只拖鞋。我胡说?你看她在窗台右边的墙角那呢,她不让你看到她,她正怒目而视不让我对你说。他这一说莫多女真的毛骨悚然了,她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朝着窗台看去,只有一盆鹅掌木静静的伫立在那里,唉——不让你喝酒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剌激的大脑产生了幻觉,总是这样的喝酒,早晚会要了你的命。
  莫多女真的成了预言家,这件事大约过了十几天后,上官星空故伎重演,他在夜幕下的哈尔滨开始了行动,这一回他来到了一个供暖用的大烟囱跟前,拼命的想完成一个伟大的壮举,爬上那大烟囱。刚刚爬到二层楼的高度,冰凉的钢筋剌疼了他的两手,他条件反射的想搓搓两手,身体刹那间失去了平衡,还没等他爬到最高点,一个倒栽葱他扑倒在地下,真是无巧不巧,他摔下去的地方是一堆工程沙。
  第二天,当有人发现他的时侯,他的全身并没有受伤。只是他的嘴巴和鼻子里全是沙子,他是因窒息而死。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他在没有那么的幸运,真的是超凡脱俗了。
  谭紫荷好久没和张琦琳联系了,春节前在百货楼里竟然碰到了她。她高兴的老远就打招呼:“张姐姐听说你调到中医院去了?在那工作还好吗?顺心顺意吗?”
  “还好,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也没找到你。头一次电话是了个小女孩接的,第二次是一个女人接的。我说请问这是谭老师家吗?她蛮横的说看好了再打,这不是。”
  “我觉得很奇怪,通过查号台查你的电话号码,说是没登记。又查你家先生的,她告诉我的号就是我所打的。可我在也不敢打那个号了,你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知道啊?等我回家打那个电话试试。
  中午,谭紫荷用家里的电话打通了张琦琳说的那个电话号码,接听电话的那一端传来稚嫩的女孩子声音,她一听正是珠珠的声音,让你妈接电话。当她听到是莫多女的声音时,气的七巧生烟,呼的一下火冒三丈,她在也控制不了她的恶劣心情,开口便骂到:“不要脸的东西,你老公刚死,你就找到舔碗边子的活了。”咯噔一下莫多女放下了电话,她又拨过去,电话那端却传来嘟嘟——嘟嘟的忙音,她不再接听电话。
  谭紫荷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想到这一定是许风干的好事。她打通了许风的手机,“你快回家,要不你就等着我死。”嘭的一声她撂下了电话。
  不一会许风回到家里,看到他谭紫荷二话没说,对着他的软肋给了他二拳,“你们以经气死了一个,还想气死我是不是?”
  许风用两手拦阻着她,“你说的那跟那啊。”
  谭紫荷破口大骂:“去你烂人的,你就会装孙子!在我面前你装出很无故的样子,好像一天到晚总是我无事生非?!你用你的名字给莫多女装了一部电话,你还装孙子!”
  “我说不知道你能信吗?!”
  “好你成认了,狗东西。”她回手又掴了他一个耳光。他两手招架着,“好了,你现在和我去邮政局撤掉那个电话。”
  “撤了就完了?她又在脖子后挠了两把。”
  “那你想怎么办?”
  你现在给那个婊子打电话,告诉他以后不要来找你。谭紫荷拿起电话刚拨打了一个号码,许风夺过电话放下,死命的拉着她把她推出房门,并用身体把挡着她在,然后锁上了门。事以至此,她不在和许风吵闹,和他去邮政局撤了那部电话完事。
  谭紫荷宁静的日子过多久久,许风又夜不归宿,她心里预感许风一定和莫多女那个婊子在一起。
  这一夜她不时的到北阳台去观望莫多女的家,没发现许风。不知是在莫多女家还是到宾馆开房间,她每办法找莫多女兴师问罪。
  翌日清晨,谭紫荷边给她儿子做饭边往楼下看,这一看她差点从阳台上跳下去。许风正回头回脑的张望着,从莫多女家的单元走出来。她不想让儿子看到她和许风打架,从家里往外走。在四楼楼道的窗台上,她发现了半块红砖,她拿在手里,咚咚的跑下楼。在二楼和许风相遇,她二话没说照着许风的脑袋狠狠打去。他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并没有打的他脑浆迸裂。他把那半块砖抢过去扔在了地下。她打不着他的要害处,气的她张大嘴巴,用牙齿使劲的一口一口的在他的胳膊上一顿狂咬,他的两只胳膊成了玛瑙项链。她恨自己不是一个高大的女人,不会武功,竟不能他的满地找牙,血流成河。她和他撕扯的气喘吁吁,没有眼泪,只有仇恨。
  她跑下楼一拳两拳三拳,莫多女家的阳台窗子又一次呲牙咧开了大嘴,她的手在流血,可她顾了这些,又要去再打玻璃,许风过来抱住了她。莫多女也从屋子里走了过来,许风暗示的对她说:“紫荷怀疑我在你家过的夜。”
  “不要脸,管不了你自己的老公,只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一句话噎的谭紫荷半天说不出话,递不上词。她停了好一会,才回敬道:“不要脸的烂货,我管不了我老公,是我爱他。你他妈的到是把你老公管的服服帖帖,你他妈的把他管到阴曹地府去了。他活着的时候你对不起他。你让他心寒,现在他的尸骨未寒,你竟变本加力的找男人风流快活,你让他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心安。不能不暝目。你可以不相信这世上有因果报应的说法,可你记住你这样做决没有好下场!”
  “许风你也给听好,这一辈子你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不珍惜你,我也不放弃你。我要是得不到你,别人也修想得到。许风你要是敢和我离婚,今天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我同时的忌日,不信你就试试看。”
  这时吴姐来了,“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干什么?也不怕别人笑话。”她和许风两人连拉带拖把谭紫荷弄到了家里。
  吴姐向许风使了个眼色,许风心领神会故意对吴姐说,“吴姐我上班走了,你安慰安慰紫荷。”不等话音落,人以经走了出去。
  吴姐一直握着她的手,“看看你这是做什么呀。你说你有多傻,手划了这么大一条血口子,方才只顾和人家生气,也不知道痛,现在很疼吧?”
  她一直抓住谭紫荷的手,怕她的手出血太多。
  她心疼地叨叨:“还好现在血止住了。”她又仔细的看了看伤口,“幸亏划破的伤不深。你看弄的我满手粘糊糊的血液,我还以为割断了大血管呢。”
  “唉——你们年轻人啊,成天情啊爱的。家里不管有多好的媳妇,总是觉得别的女人好。家里的媳妇就是美若天仙,是一支魏紫牡丹,也不如外面的狗尾巴花。”
  “吴姐你可真能搞笑,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经你一说准是让人很开心。”
  “可就是呢,事以至此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能怎么样?这以后的日子还得过不是!想开些吧。你是用手打人家的窗户吧?!你打坏了人家的玻璃窗还会在镶上,可你要是把自己弄成了残费,后悔可就晚了。别生气了,看让你儿子看到,我走了。”
  “”谢谢你吴姐!大清早的让你费心了,你走好那就不往楼下送你了。
  “不用你忙你的,不要生气啊,气出病了你自己遭罪。”
  “放心吧吴姐,我不生气。”
  “那我可放心的走了,再见!”
  “妈大清早的你和谁聊天啊?”
  “哦,楼下的吴姨,她知道她儿子故意这样问,他不想让他妈在他面前难看。儿子我给你煎蛋裹馒头片,热一杯牛奶。”她没有一点胃口,不想吃东西。等儿子吃完饭上学走了,她也上班去了。
  谭紫荷看到班里孩子们的稚气小脸,坐在那里一脸的求知欲,她的烦恼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有孩子们的陪伴,她很快的度过了这烦闷的一天。
  谭紫荷抱着誓死不放弃许风,要和莫大女挣到底的心情。今天想明白了,明天又犯糊涂。她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度着日子,儿子要考高中,她不能让她的儿子分心,这是关系到孩子一辈的大事。从南成群和许风发生那事以后,她的心以经死了。她以经不在意许风,她心里恨恨的想我就当他死了。为了给儿子多攒点钱,她真的什么都不想了。她活着就是不让莫多女轻易的和许风在一起。她耗着只到有一天死去。
  是你的魔难,它就会找上你的家门。想躲你也躲不过去,这就像佛法说的:“因果报应。”只要你久了人家的,这辈子不还,下辈子还是要还的。谭紫荷想她上辈子一定是杀动物造了大孽,这一生才遭如此报应。许风是来和她报仇的,莫多女这一世是来向她索命的。要不然她长的那么难看,许风怎么会和她究缠不清这么多年。
  这一年的冬天,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谭紫荷习惯性的推开北阳台的窗,向东大街方向张望着,她又在监视许风和莫多女。
  这一看不打急,只见那一楼的莫多女正急匆匆的往大街走去,边走还边穿一件白色的外套。看见她谭紫荷心里就不舒服,这烂女人会不会?
  不容她多想也急急忙忙的拿了一件外衣,蹬上鞋哐的一声摔上门,一路跑着下了楼,她顺着街道追出去很远,晚了她还是失去了目标。
  她在街道上游荡着,也许是心冷,身上直发抖。还是回去吧,这样的等也不是办法啊。
  她回到家里,还是坐卧不安。她给许风打电话一直关机。儿子上完晚自习已经回到家里,他关上房门独自用功学习。她又习惯性的推开北阳台的窗,她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前一栋楼前,下车的人恰好穿一件白色上衣,正向谭紫荷住的这栋楼走来,正是莫多女。谭紫荷又犯了病,她跑下楼,他们俩是想逼疯我啊。
  好莫多女你方才不是和许风快活了吗,现在我要让你不快活。她在地上找到了半块砖头,叮哐——嚓啦,一连气打碎了她家阳台的玻璃六七块。一言不发的站在她家的阳台前的过道上等莫多女出来,我要杀了她方能解我心头之怨恨。她左等右等莫多女没出来,却等来了派出所的两名警察。她躲开他们,向大街走去,他俩进了莫多女的家,过了一会出来了。他们看见谭紫荷像个夜游神,其中一人就问她,“”你看见什么人打碎了这家的玻璃窗?
  “我怎么会看见?我才从朋友家回来。”
  走了几步心里她想我要让你许风难看,让你们单位的人都知道你的丑闻。她又想让派出所备案以后,我要是被你和莫多女害死,也许正义会给我申怨。
  她折回来,“你们不用查了,玻璃窗是我打碎的。”
  “嗯,你打碎的?那就去派出所录个口供。”
  那个30多岁的警察给她上起了法律课,“你知道吗打碎人家的玻璃窗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前几天我们学校考法律知识了。不就是拘留十五天吗?”
  “噢,那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做呢?”
  到了这里派出所,谭紫荷又矛盾起来。如果真的说实话,是让许风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了,可是对我儿子考大学的影响岂不是更坏?!想到这她的头脑一阵发热,你已经不幸福了,难道还让儿子也跟着你不幸福吗?
  “你怎么不说话?”
  她呆呆的直视着他的脸,追忆着是不是一张曾经见过的脸。没有一点的印相,忽然的问他:“郑翔是从你们所调到花园所的吧?!”
  “你认识郑翔啊?”
  “我和他曾经是同事,”
  “”那你是?
  “我姓谭那”。
  “谭姐你怎么回打碎那家的玻璃?”
  我是怀疑先生和那个女人……。
  那个民警嘿嘿的笑说道:“谭姐我觉得你想多了,你家先生怎么会和那样的女人,巨恶的那种。谭姐你也要放宽心些,男人就像一辆车,做为你们女人不只要会开车、会坐车、还要会修车。男人就像一匹烈马,女人就要是一个好的训马师才行。过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其中的道理,做为老师的你比我更清楚对不对?”
  “我们出警了就要记录,你胡乱说一下你的工作单位了什么的,然后给那个女人一点经济被偿。你看这样好不好?”
  “现住北二十道街88—6——6——8号,八中教师。姓名:郭敏娜,姓别女,年龄39岁,籍贯拜泉县长春公社,幸福大队三屯。
  怀疑老公吴仁有外遇,进行报复,打碎了别人家的玻璃窗发泄私愤。知错,愿意经济赔偿损失300元。”
  “好了谭姐,真不好意思让你这样做。”
  “那就这样吧谭姐,已经零晨一点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第二天,谭紫荷在许风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他,她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许风必须按时回家,如果做不到随时签字离婚,协议的内容很简单,孩子、房子归她所有,许风每月付抚育费1000元,到孩子考大学时,大学收费多少,许风每年给多少,一直等到孩子参加工作为止,然后让他在上面签字。
  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出一支笔,边签边说道:“我也没脸面对你,如果一个人的生活总要按另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谭紫荷让许风交出家门的钥匙,他从一串的钥匙中解下那把递给了她,她没再说一句话,昨夜她的心又死了一回,不再对许风有任何的想头了。就在她推开他办公室门的,迈出一条腿的一刹那,许风突然的大声的一字一顿的说:“失去我将是你一生中最大的损失。”
  她像被孙悟空施了魔咒,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被钉在了那里。空气凝固了,她的心开始动摇,她竟鬼使神差的回手把从许风那里要过来的钥匙又扔给了他,“抽时间把你的衣服拿走,”她满眼含泪的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求救似的给王洁雅打电话,带着哭腔说:“洁雅你快点来我办公室。”王洁雅一听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知道谭紫荷出事了,“好,我撂下电话就去你那里。你别胡思乱想啊,等我马上就到你那里。”
  在王洁雅没到之前,她又鬼使神差的找出了放在办公桌里的那本结婚日记。捧着它悲怆的不能自我。哭泣哽咽的打开它,泪眼模糊的看到扉页上写着留给我金婚时的回忆——
  她把日记捧在胸前,不尽情里的呜咽,哭累了,变成了抽咽的哭泣。
  王洁雅到了她猛一下扑倒在着她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洁雅我好心痛啊。我真的想和许风离婚。
  “你别哭的这样伤心了,我都要陪着你流出眼泪了。好和许风离婚,离婚还不成吗?”
  她靠在王洁雅并不宽厚的肩上,继续呜呜咽咽的哭泣着。
  王洁雅轻轻的拍着她后背,“唉,你呀——看你现在伤心的样子,说明你还是舍不得许风。”
  她带着哭声哽咽的说道,不是舍不得他,可我就是心酸的只想哭。
  王洁雅把她扶坐在椅子上,她也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呀就是嘴硬,我早就看透你了,无论许风怎样对你,怎样的欺骗你的感情,你一直能容忍到现在就很能说明问题。他和南成群好的时候,我看你孩子小,劝你不要离婚。当我知道他又和莫多女搞的一塌糊的时候,我曾劝你孩子大了,你还死守着许风干什么呀,可你就是不和许风离。”
  我已经和许风签完离婚协议了,她抽咽着把那张纸递给了王洁雅。
  “那你还伤的那门子心?”
  “我把家门的钥匙从许风那里要了来,可是我又还给了许风。所以我现在好伤心,也好后悔,我又一次的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你不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那正是你心里的意愿。是你从心“里不想和许风离婚。你呀——让我怎么说你好,你看着吧,今天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从今往后许风会变本加厉的骑在你脖子上拉屎,你这样做就是默许了许风和莫多女,你真的是在许风面前傻的可以,傻的不可救要了。”
  她听王洁雅一说,吓醒了她的哭啼,瞪着迷蒙的两只泪眼,六神无主的看着洁雅,“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许风在你心里已经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你爱他,无论他怎么折磨你,他就是拿刀子杀你,你也不会恨他,你会坦然死去,含笑九泉。说穿了你爱许风爱傻了,傻的已经没有了你自己。而许风恰好就看到了你这一点,这就好比打牌,你的底牌许风早以经知道还怕你吗?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你就等着以后在感情的旋涡里往外挣扎吧。”
  “离婚协议我俩已经签完了,要是许风不回来不就此完结了吗?!”
  王洁雅打断了她的话,提高了声音气急的说:“照你这么说你是怕许风不会来了?”
  “我不是怕他不会来,我是说他要是真的不会来,我和他不是就真离婚了吗?和他在也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那你到街道办事处去公证了吗?”
  “还没有,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天。”
  “哎——别说星期天,就是星期一,许风也不会和你去公证的了。他在用那种方法试探你,看你是真的想和他离婚,还是想吓唬他。”
  “真的像你说的?许风会这样想?”
  “他不但这样想还会这样做,你做好心里准备吧。我也不想和你争论这些没意义的事了。迪迪没在家吧?”
  没在家,去他奶奶家里了。
  “我快饿成纸板人了,走出去吃饭。我请你去吃云南米线,这种小吃刚刚在咱这里兴起,我前几天和同学一起吃过了,你还没偿过吧?!”
  “不去吃了,在说我也吃不下,等我心情好点的时候你在请我。”说着谭紫荷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本日记,把它放在了原来的抽屉里,当她就要关上抽屉的时候,她又把它拿了出来。
  “人是铁饭是钢,你不吃饭怎么行呢?!你那又是什么宝贝,放进去又拿出来的。”
  “噢,结婚时的日记”。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你总是重温过去那一点点美好的梦,除去结婚那段日子,你还有什么时候开心快乐过?噢,对了还有你婚后的头三年,那时你和许风是很让人羡慕的一对好夫妻,你整天看孩子,诸如洗衣做饭搞卫生,以及家里其他的活许风全包干了。你过了三年少奶奶的生活。可三年后呢?你就成了许风家里的老妈子。不过你比老妈子强多了,起码你自己有一份工作,经济相对独立,有一个儿子,能对他倾注你的爱,而许风还能给你点小恩小惠哄骗你高兴。这样你就满足了是不是?你做女人的那点尊严全然不顾了吗?你真是不可救药了。我说话不好听,专揭你心里的伤疤,让你心痛,不过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对不对?难道你真的想这样窝窝囊囊,不明就理地生活下去吗?”
  “王洁雅,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星期一我一定和许风去办手续,和他离婚离定了。”
  “你也不用和我起誓发愿的,我是看在咱俩闺房密友的份上,才说出那样的话,是希望你的生活快乐、幸福!”
  她没和洁雅出去吃饭,王洁雅的老公杨平,给她来电话饭以经做好就等她回去开饭。
  谭紫荷拖着疲惫的两腿,也拖着疲惫不堪的心情回到家中,翻开那本尘封以久的日记,好像它能让她重新找回许风对她的爱一样,开始走进那幸福美好的时光隧道。
  XX年1月1日元旦
  今天对我来说应当说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许风带我回他家里参加他妹妹的婚礼,经过2个小的柏油马路,和1小时去乡村坑坑洼洼牛蹄坑的土路,我戏谑的对许风称去你家的梅花路。总算到了家里,正好赶上中午到的,他的家里有所准备,七大姑八大姨看的我很不自在。我借故和许风最小的妹妹说要去厕所,她只有十多岁,陪同我一起到屋外面找厕所,在我推开门的时候只听许风的父亲说,你是越挑越完蛋,这一个还不如菁菁呢。我听到这句话以后,又悄悄的退到了屋里,她小妹妹歪着头,一脸天真问姐姐你不想去厕所了?
  嗯,等一会去。躲到最里面的屋里,想着许家父子的对话,心里害怕的要命,心想也许回去以后许风和我就此完结。盼望着许风快点回到屋里,也好察颜观色一番,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是,他的父亲虽然如此说,却在我和许风要回单位的最后一顿晚饭的饭桌上,由他的母亲对我俩说,和你父亲商量多时了,你俩也老大不小了,婚期就定在今年的5月1日。
  XX年4月1日初春
  这时北方的天气也渐渐的暖和起来,单位分配给两间平房,也是蛮高兴的,必竟要建立自己的小家,告别8年的单身生活了。不管房子怎么小,也要简简单单的装修一番,粉刷墙壁,铺上地砖,这么点活用了20天的时间。房子装潢好了,恰巧许风的单位有个出差的机会,校领导开恩把这样的好机会给了许风,好机会不能错过,我和许风决定去旅行结婚,并允许我修一个月的的晚婚假。
  XX年4月26日
  我和许风回了一趟我家,请了全村的人来家里喝喜酒,父母总算风风光光的把我架出去了,在家待了四天,得回去为出行做准备旅。
  XX年5月1日
  晚九占9点30分,和许风登记上了哈尔滨开往真如的普快列车。坐在车箱里真的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列车前行的哐哐——哐哐声,好像欢快的奏鸣曲。耳边不时响起“太湖美呀太湖美的歌声,还有那二胡名曲《二泉映月》。夜以深,兴奋的就是睡不着,一再的问许风,你说无锡会有多美?等到了那里你自己好好的观看不就知道了。
  XX年5月3日
  下午3点多一脸倦容的我俩在无锡下了火车,几经周折终于住进了一家红扬旅社。好饿,这几天在火车上也没好好的吃饭,走出住的地方,在外面找到了一家小餐馆,许风对服务员说,来四两馄饨。服务员听到许风标准的东北话,又拿眼睛打量了我一番,口气生硬的说你俩吃不了。许风的脸画着问号疑惑的看着我?现在别说是二两馄饨,就是一头牛也能吃下去,我可真饿坏了。
  服务员看出我们不相信的样子,不在多说。不一会端上来四大碗,我心想一人两碗没问题。一转身不多不少她又用托盘端上来四大碗,这下许风和我面面相觑傻了眼。许风一脸的不好意思说服务员对不起,我们真的吃不完。服务员用得礼不让人的口气说,告诉你吃不完吗。实在对不起,我们是头一次来这里,住在旅馆里没办法拿走,好了不用你费劲的解释了,听你那纯正的东北口音,就知道你们是外地的。她说着把那后端来的四碗馄饨又端到了后厨房,她没说你们没见过大世面,真是口下留请有口德。一人两大碗馄饨,连汤带水的吃的是又舒服又饱。回到旅馆美美的冲了一个热水澡,倒头便睡,要知道我们们可是坐了二宿三天的硬板车,真是又困又乏,不用孙悟空放磕睡虫,一觉睡到大天亮。
  XX年5月4日
  早起,两人商量先办正事,然后去商场一人买一双旅游鞋。
  走到商品一条街,鸽子笼式的小店铺一个紧挨一个,多数是工艺美术品,那一个观世音菩萨像造形真别致,身体微微的侧斜那角度是恰到好处。头放金色佛光,脚踩金色莲花台,衣裙飘逸,手捻一串佛珠,右手的臂腕里是一个魔尼宝盒,美观大方又慈祥。请回家中去。
  这一个大鹏展翅,凌空飞翔突然直下扑抓猎物的美姿,全身黑色带点翅羽的金黄色花纹,金黄色的喙,那双金黄色的圆眼,真的很霸气。
  那一个老寿星拄着一根金色仙仗,仙仗上还挂着两只大仙桃,看的人垂涎欲滴。
  呦,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孩,还长着一对金色的翅膀,许风说那叫小天使。
  还有麻姑献寿,钟馗嫁妹。招财进宝,大阿哥,漂亮的十个小女孩,琳琅满目的艺术品,让我目不暇接,我俩是在也不认识也说不出曲故来了,就买咱认识的这些吧。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进了一家小餐馆,拿着菜谱看那好听的菜名,并不知道都是一些什么菜。那就点一道乌笋炒香干,一道蚂蚁上树,在来一碗青瓜紫菜莲粉汤。这一次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只要了四个小笼包子。
  点的饭菜很快端上来了,嘿,俩人又傻眼了,这菜盘小的像家那边的咸菜盘,这包子真是小笼包子,小的像家那边的粘豆包。呵呵,两个人偷偷的这个乐啊。吃不饱,在加饭菜好了,不至于吃不了兜着走。
  下午坐交通大巴士去太湖,下了车向太湖走去。门刻四个大字各外醒目,“太湖佳绝处”,这是现代大文学家郭沫若题诗,下一句是“毕竟在鼋头”。站在石刻的鼋渚春涛前照张像,走了几步一棵柳树弯到了水面里,这个地方真好看,坐在弯弯树上凝望远方的“三十六万顷太湖烟波荡漾,七十二山峰隐约可见”。湖光山色,景色诱人来张像。
  走到了码头,坐船去四面环水的三山。无暇细赏山中的花草,直奔三山的顶峰,站在山上凉爽的风吹的人心旷神怡,对着那清澈的湖水,只能说好美好美的太湖水。
  从太湖回到住处,在门外等服务员开房间门,旅社的墙上贴着一张不太引人注意的一张小广告到引起了我的注意。许风你快过来看!
  宜兴善卷洞风景区简介
  善卷风景区位于宜兴城西南20公里的螺岩山中,雄伟壮观,奇异天成,分上、中、下三层,宛如一幢石雕大楼,三国时称“石室”。中洞有高达七米的钟乳石笋兀立洞口称砥柱峰,侧立两旁的青狮白象,气势雄伟,维妙维肖。上洞冬暖夏凉,四季如春,云雾弥漫,称云雾大场。周围钟乳林立,形成了坐马立羊、喷水乌龙、荷花倒影、白鹤苍鹰等景观,美不胜收。水洞是一条一百二十米长的地下溪河,水道弯曲、清凉幽深。船行其中,听曲水流声,看灯光倒影,如游人间仙境;转过三弯,眼前豁然开朗。舍舟登岸,绿荫蔽天,使人神清气爽。出洞处有一座古老的碑亭中耸立着唐代司空李蠙所书的“碧鲜庵”石碑。重建的晋代祝英台“读书处”英台书院,院内古朴典雅的园林建筑与林立的怪石、摇曳的竹影、相互辉映。山上已恢复了圆通阁,拜斗坛,喜雨亭等景观,并匹配以800米缆车和380米滑道。附近有三国孙权时所立的国山碑,被誉为“江南第一碑”,被列为国家保护文物,雄峙山巅,蔚为壮观。景区内有五千年善卷洞文史馆(爱国主义教育展览馆)及旅游服务中心,提供阳羡景区一条龙服务。一座三星级涉外宾馆“螺岩山庄”座落在螺岩山脚,与善卷洞交相辉映。
  去宜兴紫沙壶的盛产地,看三洞地下风光,会让你留恋往返,乐不思归。
  许风粗略的看了一下,好明天就去宜兴。
  XX年5月5日
  在宜兴游三洞,买紫砂壶,玩的尽兴,买的可心。晚回,好累不多说了。
  XX年5月6日
  游蠡园是范蠡偕西施泛舟五湖而得名,从香花房进园门到六角亭,到四季亭,八角亭。沿湖长微波涟漪,廊壁上有很多的花窗图案,我好奇的数了数共有89个。在蝴蝶窗花的图形里露出头部,总之在这拍摄了好多的照片。在去湖心亭,然后到凝春塔。在乘车去梅园,这个季节去梅园赏不到梅花,园中的奇石花栏,亭台宝塔掩映在梅间,为江南赏梅胜地。进紫藤花廊,看梅园铭石。过太湖石,到天心台这里梅林密布,至楠木厅,诵幽堂、清芬轩、亭阁别具特色,登上念劬塔远眺太湖碧水连天,近看梅林千重万重,没有梅花的季节,这里也是很让陶醉的。
  XX年5月7日
  去锡惠公园,从寄畅园到听松亭,博物馆。再来到天下第二泉,汨汨的泉水翻腾着小小的涟漪,把硬币抛在水面上,它会在上边停留一两秒的时间。
  许风也学别人的样子,往水面上扔一枚又一枚的五分、二分的硬币,看谁的停留时间长。
  玩了一会继续往前走,来到杜鹃园。这个季节正是杜鹃花开的顶盛时节,红的粉红,浅红,白色,混杂的花色真是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这是我第一次认认识的最美最漂亮的花。真想偷偷的折一枝带在头上,呵呵,那样会被罚款的。还是站在花树旁边开心照几张像片,留作永久的纪念吧。
  XX年5月8日
  哈——好高兴,和许风来到了和天堂相比美的人间天堂苏州。住进的这家旅社,房前有一个很大的花坛,花坛的中间是红色、黄色,粉色的月季花花树,大朵大朵盛开的花朵,还有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花骨朵儿。
  围绕月季花周围的是凤仙花,开着单片,多片的花,还有挂着半熟的种子,就好像芝麻开花节节高一样。绿色带点绒毛的种子,是天然的最美最美的耳环,摘一个掰两瓣扣在耳朵上。
  最下面一层是矮牵牛花,这个大花坛里的花,五颜六色,色彩缤纷,耀眼夺目。许风我要做一个偷花的姿势,你快点给我照几张像啊。
  这里的花儿真是太美太好好看了,不过——你站在那可就大跌眼镜了。嘿嘿,嘻嘻。
  你不用那样不怀好意的笑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是说只想做一个偷花人吗?!
  好——咱大老远来的,多偷他几枝。随着快门不停的摁下,我偷了一枝月季,在来一枝凤仙,在捧一下矮牵牛花。
  XX年5月9日
  早起去看掘政园,文征明“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书联各外的醒目。
  看北寺塔,重檐复宇,翼角翚飞。,风动的绿树更衬托着北寺塔的雄伟。
  游狮子林,此园以假山洞壑取胜,峰峦起伏,气势磅礴,入洞幽深曲折,处处空灵,你要是穿行其间,如入迷宫一般。康熙、乾隆几下江南这是必到的地方。
  游网师园,是园中有园,景外有景。从网师园出来漫无边际的闲逛,竟然走到了孔庙,许风孔庙不是在山东曲阜吗?简言之怎么也有啊?
  可能当时孔夫子周游列国来到这里,为作纪念而建造的吧?!不去探究他了,进去看看。
  推门哗啦啦的锁链声,这是怎么回事?许风回头问我,我四下看看没发现有别的门,在仔细的看看紧关着的大门,上面白粉笔写着的修缮两字影影绰绰模模糊糊。我拉许风到近见,用手指了指那个字,你看人家正在维修呢。许风说原来如此,咱没学问,孔老夫子也不待见,不让咱朝拜啊!顺原路走回去吧。
  哎——紫荷这有一条叉路口,咱俩不走来路,试试走这条路看看能走到那去。
  好,你说走那条就走那条。
  正走着迎面的门楣上书沧浪亭三字,许风,这沧浪亭是干什么的?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走。
  原来也是一个小园林,大片的萱草开着桔红色带褐色斑点的花,凉亭、绿藤萝、紫薇,竹林、绿树。
  那池水中的睡莲叶子漂浮在水面,偶尔有那么一两朵盛开的白色莲花,从那密密的圆圆的绿叶里伸展探出头来,就好像调皮的小孩子那美丽的脸蛋,非常的惹人喜爱。
  紫荷早就听说江南到处都是小桥流水,和园林艺术,现在真的领教了唐代诗人杜荀鹤的那首诗“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真是美不胜收啊。
  是啊,每到一个地方就有不同的美的享受,这沧浪亭也是这样的好看。许风午饭没好好吃,现在我好饿,我们出去找吃的吧。
  XX年5月10日
  今天先去离市区较远一些的虎丘塔,塔身是平面八角的砖塔,有七层,它的塔尖不是很突出,不像北寺塔那样细长。正在比较此塔与北寺塔的不同之处,突然游客里的一个人说到:这个塔是江南第二古塔,相传春秋战国时吴王夫差就葬其父在此山,三日后有白虎踞上,故名虎丘山,而这千年的虎丘塔矗立至今。有人说这个塔要倒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就倒塌了吧?!那个人接口到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塔从400年前就开始倾斜了,现在离垂直中心线偏2米多,就像意大利的比萨斜塔,都斜4米4了还没倒呢,咱这才偏斜2米多,放心吧绝对不会倒塌的。
  看完了也听完了虎丘塔的故事,在去看剑池,试剑石,走马观花看一路的十八景,只有感叹太美了!
  经过留园又来到了西园,这里面的佛像非常的完整,形态各异的500罗汉堪称一绝。我悄悄的对许风说:你看这个佛像这半边是哭丧着脸,这半边却是笑容满面。不知有什么讲究?许风用手指着另一尊佛像也小声地对我说,你看这个和尚手里拿着一把破扇子,趿着一双露脚趾头的布鞋,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济公活佛了。
  不说济公活在杭州的灵隐寺吗?怎么在这也有啊?
  到也是啊,说不定也许当年济公来这里救苦救难,苏州这里的人为纪念他而立的像。
  对佛文化不太了解,在里面转了一圈就走了出去。许风我们回去吧,吃完午饭去逛街,这儿的苏绣可是很有名的,我想买苏绣的丝巾,遇上什么喜欢的就买什么。你看好不好?!
  好,就依你说的,出园找地方吃饭。
  XX年年5月11日
  早早的来到了寒山寺,传说寒山是文殊菩萨的化身,拾得是普贤菩萨的化身,所以寒山寺是非常有名的寺院。
  老远的就看到了墙壁上张继韪咏的驰名中外的那首诗《枫桥夜泊》走近前,许风久久的看着,我忍不住说小声的念诵起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故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哎——你还念出声了,他煞有介事的四处看了看,用右手食指摁着嘴唇嘘——还好这就咱俩人,要不你就糗大了。
  我吐了一下舌头,很窘迫的红了脸,走,走,去别处看看。
  转出来一座拱形桥,桥头下面的房子被绿油油的攀藤的植物盖着,只露出翘檐的两个角。静静的小河慢慢的流淌着,只有一一点小小的涟漪。
  一只孤独的麻鸭,站在岸边的台阶上,自顾自的梳理着自己的羽翼。
  而水里的鸭子有的在欢快的戏游,有的把头扎进水里只露出一个尾尖,在水面上欢快的浮动着。
  许风说:张继当年泊船的地方,一定就是在这座桥底下了。这座桥就在寒山寺的前面,绕道而行,一路的风光,一路的水。一路的小桥流水通人家。许风,我不想回东北了,我在这卖馄饨,只卖给你一大碗。
  XX年5月12日
  随着列车的一声长鸣,哇,上海,大大的上海到了。
  拎着大包小裹的东西,跟随朝水般的人群满头大汗的走出了火车站。
  许风,往哪走啊?
  让我看看在说。
  正在我俩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位大姐来到了面前,找住的地方是吗?!到我们那住好吧。
  许风小声地对我说,你看咱俩拿着这么东西,就跟这位大姐去旅店吧。
  行,我现在是又累又热,早点找个地方住下在说。
  换乘了一次交通车,觉得又坐了好长时间的车。
  到了下车,随着她一顿好走,大姐这不是住宅区吗?
  对呀?这里暂时还没人家搬进来,做了临时的旅社。
  许风,看着这六层楼的住宅楼,对我说咱们不住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位大姐抢着说,小兄弟你和爱人都来到这了,还是先住下,我看你爱人也累的很。在说这里比别正规路面的旅社便宜很多哦,一宿才6元钱。
  许风,既然折腾到这了就住下吧,要不还不知道啥时候能住下。
  那里也不去了,好好的修息一下,养精蓄锐,明天去南京路。
  XX年5月13日
  终于走出了长长的胡同,来到交通车站牌前,噢,原来住的这个地方是上海的闸北区。做11路63路到四川路下车,然后换乘25路,终点站南京路。
  许风,南京路的街道可窄!
  许风,我想烫完头发,在去照婚纱照。
  那我们就沿街先找理发店吧。
  上海理发店的标致真的很有特别,招揽生意的招牌是白粉蓝黄相间的灯具,不停的转动着,一条街上有好多家,看着一家店的标牌叫凤鸣理发店,许风,我们就进这家吧。
  一位小姑娘笑眯眯的来到了我俩面前,这位姐姐您是理发还是烫发?
  我理发,也烫发。
  好你跟我来,让这位师傅给您设计一下发型吧。
  我拿眼细看眼前的师傅,原来是一个小伙子,用有点怀疑不信的眼光打量着。
  他并不理会我这些,拿起我的一缕头发两手用力的抻了几下,又左右的摆动着我的头,然后说去洗头吧。
  哎呀,这里洗头不是低着头洗,而是躺在躺椅上由服务员给洗,洗完以后,又来到那位小师傅跟前,他一剪一剪一个头发丝一个头发丝慢慢的很细致的剪留海,剪后边。他好像不是在给我剪头,到像是在我的头上雕塑一件工艺美术品。我的头发终于修整成型,好家伙又在我的头发上卷上50多个小棒棒。
  跟我来,我随着他来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屋子里,他从那热水锅里,捞出一条毛巾缠绕在我的头上,用同样方法在我的头上一连放了三条热毛巾,在外面又罩上一个厚厚的棉布大帽子。领我回到剪头发的地方,对我说好了你坐在这等着吧。
  半小的时间在我东张西望地看理发店里其他的人做什么发型之中,不知不觉的度过了。
  好了,我们去洗头。
  坐回原处,把头发彻底的吹干,一个满头大波浪好看的发型做好了,小师傅拿来一面小的镜子递给我,你照照头发后面满意吗?
  我拿着小镜子,对着大镜子看后面,小师傅的手艺真不错,非常的满意。
  走出里间来到了过道上,看见许风,我惊讶地张着嘴,好一会才说你也做头型了?
  许你漂亮就不许我也换一下发型?
  好你也换发型,好看,走我们拍结婚照去。
  在国际照相馆的大厅里,电影《她俩和他俩》的主演毛永明的婚纱照格外的抢眼,许风我们就在这家拍照吧。
  化妆师在我的脸上好一顿油画般的涂抹,我的妆就化好了。许风早已经西装革履的等在那里,很快我穿好了洁白的婚纱。
  第一张和许风站在欧式风格窗子背景前,我手捧一束马蹄莲花配有长长的绿叶丝绦。
  许风的左手拿一幅雪白的丝织手套,甜美的喜悦永远的留在了这一舜间。
  第二张是和许风半身合影,然后各自一张独自照片。好了,三天以后来看样片。
  XX年5月14日
  早起吃饭后,又来到了南京路,紫荷我们直奔主题,到上海外滩去。
  呜——呜的笛声响过,一艘大轮船开了过来,许风你站在护堤墙那这大船来的正是时候,这背景太美了。我快速调好快门光圈给许风照了一张,然后把照相机递给许风,快快快,摁一下快门就行,我站到他站过的那个地方,他拿着照相机,横向变竖向,竖向变横向的一顿忙乎,我站在那快点快点的一个劲的催促。晚了,那条大船在许风的忙乱中,驶出去很远——很远......
  我夺过照相机,你可真笨,让你照大船你可好,照了一堵大墙,你说那里没有大墙?非得在上海照一张带回去?你也不怕浪费胶卷,其实说一遍也就完了,可我不知道怎么了,磨叽起来没完没了。
  我自顾自的把那句话说来倒去,没看许风已经气的脸色煞白。他实在是忍无右忍了,一句话没说,犯倔的自己走了。
  我正在气头上,心想你别吓唬我,哼,我就不信你还能把我扔在外滩走了不成?
  你往西走,我就往东行。
  我自己往黄埔江桥的方向走去,来到一个公园里,据说当时这里只有外国人可以出入这个地方,还立一个中国人和狗不许入的牌子。
  这里的风景很美,可我无心细细的观赏,在里面急急忙忙的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出了公园沿江往来的方向走,眼睛四下的张望着,没看见许风的身影。心里有点急,脚底加快了脚步,小跑般的来到了正对着南京路的路口。
  哎——呀前面那个烫着头发,上身穿浅蓝色衬衣,下身穿深蓝色牛仔裤,手里拎一个棕色小包,那不是正是许风吗。
  坏蛋有意的整我,时快时慢的在我前面晃悠着走,我躲闪着路上的行人,奋力的跑到那人的身后,离他有五六米左右距离的时候才看真切,一看不是许风我整个人就瘫在坐在那里,我只不过跑了二十多米,这时整个人要虚脱了,在也走不动了一步。伤心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我强忍住没掉下来。
  心里愤愤许风你敢把我丢在上海外滩,我发誓等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一定打的你鼻青脸肿,满地找你的兔板大牙,你等着一定有你好瞧的。
  发完了狠,还得继续找这没有心肝的坏蛋,总是感觉他不会离开外滩。
  我往前走去,到了大堤的尽头也没有看见许风的影子,心情沮丧的来到了南京路。
  进了一个店铺又一个店铺,墙壁上挂着一件幸子服,虽说是网球服,如果回家后打羽毛球的时候穿上它,也一定很好看。
  对买下它,一掏裤兜,1.35元,我傻眼了,当时只顾和许风赌气,忘记我没留钱在身,在也没有心情逛商店了,还好有这一元多钱回住处总算够了。坐车换乘车,下午2点多钟才回到已经走了三次的长的要命胡同。
  许风独自回到住处,心里这个气。那有这样不懂事的女人,不就是一张照片,没照上那条该死的破船,不是天天都有大船在航运吗?!明天在去照好了,你看她可到好没十八遍的磨叨,像老太太放屁——嘟嘟个没完没了,真是烦死人。
  哎——呀不好,每次出门都是她拎着这个贴身手提包,照相的时候他给地我。她兜里好像没钱啊?万一她心急瞎闯瞎走,真丢了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他去。
  谭紫荷,等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一定给你两拳,让你变成大熊猫,那有你这样任性的女人。明明是你的错,看我生气你怎么不跟在我后面呢?
  他急忙的走出旅社,来到了那条长长的胡同中间。
  我在胡同口,远远的就看见了刮风天一样走路的许风,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只有快点跑过去。当我和许风相遇的一刹那,悲喜交集满含泪珠的双眼,竟破涕为笑。一句怨恨的话没有,就连装腔作势的挥动拳头也没有。
  同样,许风也呆呆的看着我无声的笑了,我俩就好像是久别多年才重逢,久久的互相看着对方。那一刻凝聚了我俩彼此的爱,语言是多余的,牵手一起走过这条让人记忆深刻的长长胡同。
  XX年5月14日
  今天专为购物来南京路,一家挨一家的小店,进了一个双一个,走了很多家,也没有找到幸子服。那一条白色短裙在下摆的左角有一只紫红色的羽毛球拍挺好玩的,买下它。那件白色坎袖小衫,V字形小翻领的下端有一小小的蝴蝶结,没有后领子,全衣闪着亮晶晶的小圆点,真的太漂亮太好看了。然后又买了一件淡粉色毛巾睡衣,两条丝绸床罩,一个台布,文胸等等的东西。疯狂的购物真的很开心。许风说不能在买了,我们还有两个地方要去呢。好吧,打道回住处。
  XX年5月15日
  今天去照相馆看样片,哇,每一张我俩都是那样的光彩照人,没的说,和许风站着的放大一张24寸的上色彩照,我单人的放一张12寸上色彩照,和许风半身和影,还有他的单人照是八寸黑白照片。写好通信地址,完成了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去上海火车站排队买车票,明天向杭州进发。
  XX年5月16
  来到了人间天堂杭州市,以经下午3点多钟,在住的地方附近转一转吧,买了一堆小吃,八珍梅,素火腿,南瓜子,怪味橄榄,老婆饼,回到旅社一顿猛吃,不用在出去吃晚饭了,两个人看了一会电视节目,不到九点就开洗漱后然后倒头便睡。
  XX年5月17日
  一觉醒来6.点了,许风快点起床,今天游西湖。
  一阵阵的鸟语花香我们走在苏堤上,看远处的雷峰夕照,问许风那是不是南屏晚钟?回答是不知道?!
  坐着乾隆号游船来到西湖的湖心,登上小岛看一看奇花异草,许风找一个好的角度,要把三潭印月全部摄入镜头里噢。
  游车又把我们送上了岸,“哎呀许风,这不是最最有名的断桥残雪吗?”
  “什么有名的断桥残雪,是许仙和白娘子相遇的断桥”。
  “这天也不下雨!”
  “你想演和我借伞?咱不借。”
  “哎——湖里有人划船,走,咱也去泛舟西湖。”
  这里的船好奇怪,不是用双桨来划,而是像脚车,两个人同时用力的蹬踏板它才能前行。
  开始我俩用力不均衡,许风的劲大,我的劲小,船在原地直转磨磨。呵呵,呵呵。“笑什么,用力蹬啊。”“你不要用那么大的力好不好,转的我头晕直恶心。”
  “好好好,这船设计的,两个踏板,要是一个人就不用你来搅和了,把你累的要死,它还不走道。”
  “人家就是让两个人相互配和,你没看见这船的名称吗?人家叫做鸳鸯号。”
  “噢,原来如北!明白了娘子——呀!”
  扑通通扑通通的声音代表着我俩的和诣。船在前行,远看柳岸白堤,听那黄鹂婉转明快的歌唱,真的是太美了,太让我陶醉了,太让我心旷神怡了,我闭上双眼摇头吸鼻深呼吸。
  刷——冰凉的水滴打在我的脸上,激凌一下睁开眼睛眼啊——“下雨了?”
  “哈哈,明晃晃的太阳当头照,看来你是真想让老天下雨呀。”
  “呵呵,原来是你捣鬼,谢谢,不过这西湖水洗脸还真让人很舒服很惬意。”
  “哎——许风你看右边那条船是天鹅号”。
  “在那呢!”许风扭过头向远处看去。
  我用手接连的掬起水扬向许风,“嘿,嘿,你也凉快凉快的。”
  许风用两手挡住我的攻击,嘴里连连的说:“好好,我投降,投降的大大的。”他看了一下手表,“一点多了,我们下船找地方吃饭吧。”
  “好的,我好饿,我从包里掏出两块巧克力给你先吃一块糖。”
  “不要,你吃吧,我没饿。”
  “必须吃,硬噻到他的嘴里。”
  划划,不停的划船,到岸退船,吃午饭。
  坐在楼外楼的餐厅里,许风点了一盘盐水虾,糖醋西湖鲤鱼,香菇菜胆,紫菜鸡蛋汤,两小碗大米饭,又要了一大碗啤酒。手剥大虾,我轻声的说:“许风这里的菜真好吃。”他的酒喝完了,我的饭也吃完了。坐在那里没事东张西望的看房屋的陈列,一幅牡丹富贵图非常的好看,那五颜六色的菜单图也很醒目,把那个菜单图都看完,发现糖醋西湖鲤鱼18元是最贵的一道菜,心里一下子很不高兴,“许风你可真会吃啊,这里最的菜你也敢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很有钱呢,你要这种吃法,我看用不了到北京就得回家去了。”
  许风是一口酒睹在了食道里,噎的他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又犯病是不是?!不是说好了不在唠叨了吗?”
  “那你也太过份了,吃这么贵的菜还不让人家说啊?”
  “你吃都吃完了再说有用吗?!你四处看看这里的餐桌上哪个没有这道菜?”
  “好了我不想和你吵闹,你到处面等我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
  当我向外面走的时候,偷偷地看别人餐桌上都有什么菜,真是的怎么都要糖醋鲤鱼呢?
  又来了一对小夫妻,只听那男的说:“到楼处楼你知道最应该吃什么吗?”
  “第一次来杭州我怎么能知道啊?”
  “和你说这里最最有名的就是西湖醋鱼”。
  “走快点进去咱来它两条。”
  原来如此,竟是这里的名菜呀,只怪我孤陋寡闻,还惹许风生气。我先在这附近一顿乱看,看见许风出来了,我笑着迎上前去,我们回住处吧?
  下午逛街,真丝手帕真好看,给你买那匹白地黑骏马的,我买那小凉亭带垂柳的,好栓住你的马。
  那条雪青色一端带梅花的丝巾很漂亮哦,我要它了。“许风这件姜汁色偏大襟真丝上衣是不是很漂亮?”
  “嗯,挺好看的。”
  “服务员,请把那件上衣拿来我看一看。”仔细的看着这件上衣,用同色布料围着鸡心领外翻刺绣一圈荷叶边花纹,荷叶边绣有白色小花。同色包扣,做工精细,真是爱不释手。标价199元,小声和问许风“是不是太贵了点?还是不买了。”
  “不就是200元吗?你既然喜欢就买,服务员开票。”
  一条街逛完了,太阳也快速隐藏在湖水里了,回住处吧。
  XX年5月18日
  紫荷今天去岳王庙,下车后先来到了曲院风荷。
  哇好美的画啊,走在九曲桥上,看那满池中的荷叶随风摇曳,几只鸳鸯,几只麻鸭悠闲自得的在水里游来游去。
  “紫荷快叫醒你的朋友吧,让我们在此时就能欣赏到这迷人的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
  “唉——可惜我不是青帝,不能报于桃花一处开。”不过眼前这道美景也看的我心花怒放了。眼望远放突然的想到一句话:
  阳光明媚风徐徐,
  湖水映柳倒垂立。
  鸳鸯戏水轻交颈,
  游入菡萏互啄羽。
  “那有你说的啊?”
  “那不是吗,”我用手一指。
  “那是两个麻鸭子在啄羽毛好不好?”
  “你真笨,想像鸭子就是鸳鸯不就行了?总不能说成麻鸭戏水轻交颈吧。”
  “那有什么不行,你要写实才对吗。”
  “你不懂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吗?”
  “好好好,你说的有理行了吧。”
  “还没有标题呢?”
  “就叫它《游曲院风荷随想》”
  “我的大诗人你说完了,我们该去岳王庙了。”
  来到民族英雄岳飞的墓前,墓地里是苍松翠柏,心里肃然起敬。而秦桧和王氏跪在墓前,身上有好多唾液,一边是被世人歌颂的英雄,一边是被世人唾弃的民族败类,真是鲜明的对比,它也在警世后人,要爱国家,国富才能民强。
  走过一段羊肠小道,顺着台阶登上了栖霞岭,穿过风波亭来到了黄龙洞,碰到了两位老人,其中一个人说到,这就是黄龙洞啊,整个一大斜石头,里面铺一块红丝绸上面放一个观世音像,就要咱五毛钱?南方人真会胡弄人。听他的话京腔京味的,一定是北京人了。
  许风偷偷的笑着和我说“他说的还真对,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下了山也快到中午了,又该找地放吃饭了,记住哦,不许在吃饭的时候和我找气生。”
  XX年5月19日
  今天看到了雄伟壮观的钱塘江大桥,还有那钱塘江的潮水,不是阴历的八月十八日,不是观潮的最好时间,没有惊心动魄的感觉,看了一会忽来忽去的江水,就去参观刘英俊烈士纪念馆,转了一会来到了六和塔下,我的两条腿很累,在也没有力气登上六和塔了。许风说我熊包,你在塔下等我吧,我可要上去看看,远处的钱塘江,毛泽东不是说过吗,无限风光在高处。呵呵。
  他站在塔顶上挥动着帽子,紫荷看我多高大,你又是何等的渺小啊哈哈。
  好你高大,你多做一会这个动作,我给你拍张照片做为永久的纪忆。
  参观到此结束,回住处吃过饭不再游玩。
  XX年5月20日
  今天去到植物园艺游玩,走进树林里。“许风你看那些游戏人低着头在找什么?”许风没出声,他也低头在树丛的地下四处寻找着,我也不明就理的跟随着他的目光,也在草地上撒目起来,许风站在远处,“紫荷你过来。”我来到他的跟前,你看这是什么?在草棵子里,一个小小的红红的野草莓顶着一个小水珠,越发的晶莹剔透。“呵呵,呀,真好看的草莓。”
  “它不但好看还好吃呢,”
  “吃掉它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再摘呀,”说着许风随手摘了一个大叶子,我俩在树丛中一顿好找,穿行在树林里找那小小的草莓,我一直开心的呵呵的笑着,不一会就摘了很多,双手捧着绿叶红莓递到许风的面前,“你看以经这么多了。”
  “你都吃草莓啊,我是边摘边吃,甜酸甜酸的真好吃。”说着许风又送到嘴里好几枚。
  “我真的很啥不得吃掉它们,不过看你吃我也想吃了。”放在嘴巴里一枚,细细嚼慢慢的品味一番。“嗯,真的好好吃。”
  然后到花圃区看那千娇百媚的花儿,什么橡皮树,黑金刚,广玉兰,龙吐珠,白玉兰,红、黄、白、紫和那杂色的牡丹花更是争奇斗艳,漂亮的让你的眼睛发酸,欣喜若狂。我贪婪人在花丛中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是在许风的催促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里,来到了花港观鱼。
  “许风你看水中的大鲤鱼可真够大的了,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我们也给鱼喂点面包渣吧。”
  “快住手!”许风还是说晚了,我以经把一小块面包还有一枚草莓投进了水里,一群大大小小的红色的黑色的鲤鱼忽的一下全都游了过来。
  远处一个吴侬软语的老太太,冲着我大声的说“要费的?”我小声地问许风“她嚷嚷什么啊?”
  说时迟那时快,老太太以经快步走到我的跟前,伸出手“费的五毛。”我呆若木鸡的望着她,又求救似的看着旁边的一位女士,还好她是当地人,就对我解释到她是管理人员,你投食物喂鱼她要罚款,那位管理老太这时又加了一句“费的钞票。”“我终于听懂了,她是要罚我五毛钱,对不起,我没看见提示牌,我只投了一点点。”那个好心的女士用当地话对那个管理老太说:“她只投了一个小草莓,鱼是不吃的,你看还漂浮在上面呢。”那个管理员老太低头向池水里看了看,下回不许乱扔东西给鱼了。那个好心女士说道:“这鱼还是慈禧当太后时放养的鱼苗,你可知道快有百年的历史了,大家都往水里投食物,那样鱼会生病的,或者会死掉好的,就不会有现在的观赏性了,那就好心做了坏事。”
  “谢谢你的解释。下次一定注意。”
  “不客气,你们是外地人来这里游玩,本是高兴的事,如果因为这点事就罚款,也挺不值得的,以后注意就行了。”
  “嗯,这次的教训我会好好的记住的,再一次的说声谢谢!”
  许风说:“我们到别处转转去。”来到一个池塘,四周大片的萱草开着橘黄色带黑点的花,池塘中有一个雕塑的石像小孩子,鱼杆的钩子上挂着一条大鱼。“许风我喜欢这里,快点给我拍一张照片。”照片冲洗出来后,嘿,这角度选择的可真够绝的,我笑逐颜开的背着那个小孩子。呵呵,真有趣。
  XX年5月21日
  还没有看够如诗如画的杭州,今天下午3点多有到了首都北京。找地方住下吃饭休息。
  XX年5月22日
  来到故宫博物院,参观珍宝馆钟表馆,有一个最好玩的钟表是一个小房子,从房子里飞出一只小鸟,落在屋顶上,是几点就叫几声布谷,然后在飞回到小房子里,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我站在那里没有动还想在看一次,许风轻声说还有好多地方没看,那就先去坤宁宫,看看皇娘娘们住的地方。
  刚要走出去,来了一个外国的旅游团,一个中国的青年小声的说,大家随便看看这里没什么好说的。
  来到皇帝上朝办公的?仔细的看着皇帝的金銮殿,那个外国游团也来到了这里,大家快参观完故宫博物院,那么知道紫禁城建筑有四奇吗?
  那我大致的给你们说一下。这一奇房屋九百九十九间半,紫禁城为什么不建成一万间整数呢?据说玉皇大帝才可以享用一万间整数。作为天子的皇帝不能与玉皇大帝并驾齐驱,于是只好修成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
  挺有意思的,在说第二奇。
  这二奇是三希堂,乾隆皇帝把王羲之的《快雪时睛帖》王献之的《中秋帖》王询的《伯远帖》收藏在仅有8平方米的两间房子里,这三件稀世珍宝故取名“三希堂”三希堂虽小,奇的是在建筑上采取了影响视觉的方法,整座房子地面铺满了白地蓝花瓷砖,墙壁上有一幅大壁画,画中景物与室内相似,画里画外融为一体。
  这第三奇,实心房。紫禁城内共有四排这样的房子,从外表看是房子,里面砌的全是石礅子,这是建筑家们设计的防火墙。
  第四奇,钦安殿前的石刻。钦安殿前的颊杆上,雕满了海妖水怪,鱼鳖虾蟹等物,造型生动工艺精美。相传钦字殿内曾住过一位真武大帝。
  这些地方我们能看到吗?
  哈哈,也许能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我们就一起找找看吧。
  和外国团分开了,到了故宫后花园,看那百年的苍松翠柏,历史都写在了它的年轮上。
  又来了到九龙壁前,一个游人说乾隆有九个儿子,九龙壁就是为他的儿子们而做,一条龙代表他的一个儿子。
  许风你看人家知道的还挺多呢。
  我们能在20多岁就看到皇帝生活的地方我们就知足吧。
  真的很幸运啊,能来到北京。
  站在九龙壁前,求一位40多岁的男游客帮忙拍了一张俩人的合影。
  登上北山看蓝天白云下的故宫博物院,真大气!真壮观!真宏伟!
  XX年5月23日
  今天参观了毛泽东主席纪念堂,瞻仰了毛泽东主席的遗容,和许风随着众人心情很沉静的从他老人家的水晶棺旁边悄悄地走过,心里默哀着,一代伟人安息吧!我们会倍加珍惜您给我们创造的幸福生活。
  仰望人民英雄纪念碑,看着领袖们的题字,他们才是创造历史的真英雄。心里肃然起敬,要像他们那样爱祖国爱人民,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中华儿女。
  XX年5月24日
  登上万里长城,走过居庸关,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攀登,终于到达了长城的最高处八达岭。
  “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成二万”。这可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看远处绵延起伏的山峦,弯曲着巨龙一样的长城,尽数那渐近渐远的烽火台,真是太大气,太壮观,太好看,太美了,沉醉了。情不自禁的伸展双臂拥抱,我爱你长城,我爱你祖国。
  下山后去参观了十三陵朱棣墓,还有十三陵水库这。从神路走出返回住处,一天的劳累自不必说,找地方大吃一顿,冲了热水澡,休息,休息。
  XX年5月25日
  北京动物园里的大雄熊猫憨态可掬,煞是让人喜爱。站在长颈鹿的脚下,越发显的自己好眇小。长臂猴的跳跃姿势可真美!蛇馆蛇虽然有的在玻璃窗里面,有的在地下的树上,还是看的胆战心惊。大象甩着粗壮的绳鼻子,在卷起几棵干草,然后灵巧的送到嘴里。忽然地想到盲人摸象的笑话来,呵呵的笑着说道“许风这大象是一个大柱子耶。”
  “嗯,噢——你说的不对,是一堵墙才对。哈哈,”拍摄一张照片,也好证明,这才是真成的大象。
  走在颐和园的十七孔桥上,桥的护栏石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小狮子,边走边摸凉凉的滑滑很舒服。
  “一会摸急了它,咬你的手。”
  “不会这样直白的骗人吧?它要是会咬我,那我索性让它把我的手吃掉好了。”
  “你是为了逃避老劳,不想要你的手,才如此说法。”
  “嗯,我很懒吗?”
  “你还不懒?有一次我出差之前,给你烙了一张磨盘一样大的大油饼,挂在了你的脖子上,七天后我回来一看,大吃一惊,你已经饿的是奄奄一息,原来你只吃掉了前面低头能够到的。”
  “哈——你就糟蹋我吧,你把我说得一文不值,你又能得到什么?!只能说明傻老婆嫁了个呆瓜老公——半斤对八两。”
  “可也是啊,事到如今我也只好认命了。哎——紫荷到了石舫了,你坐在船头照张像。咱俩不合照了,你也给我照一张吧。”
  “许风——我坐在这块怪石上好像有点逆光啊?你看我能睁开眼睛啊?!”
  “没事的,用侧光就行,一二三打醋。”
  “你就不会说茄子啊?!”
  “太老道了,没新意。”
  “哈——一个打醋就有新意了?榆树!”
  “你说什么?很酷?”
  “好好,你内酷外不酷行了吧!”
  转过了颐和园,又来到了圆明园,清澈见底的池水,碧绿的荷叶,白色大理石雕的荷花仙子,虽然没有美丽的荷花盛开,也很赏心悦目。
  穿越迷宫的人不多,和许风手牵手的在里面弯来绕去,哈哈,呵呵,走进了死胡同。随原路回去,这一次走这一条叉路试试。
  走着走着哈哈,呵呵,又是一条死路。许风你说咱俩是不是笨的可以,都走两回了还也没有走出去。
  上两次都是你走的路,这一次换说走那条就走那条,绝对能走出去。
  有道是事不过三吗,谁说走那条道都不重要了,一定会走出迷宫的,果不其然走出迷宫了。
  XX年5月26日
  今天要去前门买回家的火车票,早早的起床洗漱完后,在到早滩吃早点,这里做的鸡蛋饼真好吃。
  买车票的早已经一字长蛇的排开了长队,铁栅栏的大门还没打开,有的人攀着门跳进了栅栏的里面,长队大乱,往里面跳的年轻越来越多。突然栅栏里出现了铁路警察,推搡着里面的人,外面人还往里面跳,警察急了,拿警棍一顿乱打。
  这时许风看事不妙攀住一个铁柱子登上墙头,他刚刷的一下落在外面的地上,我就看到他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被打了一警棍,谢天谢地被打不是你。
  在外面耐心的排队,等着买车票,铁栅栏的门打开了。
  许风你攀铁柱子登上墙往下跳,这一连气的动作真好比一种动物表演,呵呵。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伸出手摁在我的脸上,看你的小脸还没有我的手大,这要是一巴掌打在你的脸上,哼哼,那你准是一只乌眼鸡。不过本哥们下不了手,没那狠心那!”
  “那我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呵呵,快排到咱这里了,这票卖的还挺快的啊”。
  “真是的啊,看来时排的长队,我以为得到10点呢。
  还好,才9点多。”
  票买到了,29号的39次,北京到齐齐哈尔的。
  逛大栅栏,看那些满街玲琅的商品,一直逛到中午,许风说走去尝尝北京的考鸭,24元一只,在这里吃用几元钱就可以了,这鸭骨汤到是很好喝。
  下午专门走北京的胡同,走进菜家胡同,又走进了一个死胡同。紫荷我说走那边,你偏要走这里,怎么样错了吧。
  咱不就是来探北京胡同的吗?在走回去重新走出去不就成了?!
  好咱俩就在这老北京的胡同从下午走到天黑在从天黑走到天亮。
  叫你说的不会走那么久的,一会走出这个胡同就回住处。
  你不是要探索胡同吗?那咱就看看白天的胡同和黑天的胡同有什么不一样好了。
  不用了,黑天和白天的胡同是一样一样的。
  XX年5月27日
  天坛是明清两代皇帝祭天的地方,登上祈年殿,走过丹陛桥,来到皇穹宇。站在回音壁前听游人啊——啊,嗨——嗨的乱喊。“许风你也大声的喊叫啊!”
  “好的,哇——呀呀。”
  “哈哈,你张飞呀?不过我没有听到回声。”
  “那你喊,我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的听听。”
  “北京你好!天坛你好!”
  也许是人太多了,把气流堵住了,我也没有听到你好——好的回声,那就往前走去看看。
  走过两道三个门,沿着台阶登上三个圆圈,来到最上面的小圆内,许风这个地方叫什么啊?
  “一个游人说这里叫园丘坛。”
  “那你站在中间使劲的跺脚干什么呀?”
  “噢,它和回音壁的效果一样,跺脚的声音会传出去很远。”
  “是吗?那我也试试,我站在那里一顿猛跺脚。”
  “紫荷你还别说,这儿比回音壁的效果明显。”
  “嗯,咚咚的声音很响,连续不断呢。”
  “玩够了吗紫荷?我们顺原路返回。”
  下了园丘坛,在天坛里面绕了一圈来到了有七星石的地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乱走一气走出了天坛公园,却惊喜的发现是一片好大的树林。
  走近前一看不由的我大声啊呀地声叫到“许风你看啊是大面积的桃树林。真是的啊,古有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今有许风紫荷误入天坛桃园。”
  “那是上天在无言的告示你我今生今世要有情有义,恩恩典爱爱,白头偕老,至死不渝。”
  “嗯,愿我俩恩爱三生三世。”
  牵手幸福的在桃树散步,一棵桃树在离地面三尺多高的地方分出两个粗大的枝,许风说:“咱俩一人抱一个树枝。”他嘻嘻哈哈的笑着自坐在一个树槎上,我优悠闲自得的坐在另一个树槎上荡悠着一条腿。
  “许风不笑了,沉静的看着桃树。”
  “怎么了?桃树生虫子了吗?”
  “不是的,这树上结的了好多好多的小毛桃。”
  我也细心的看着我坐的树槎。“呀真好玩,这么小的桃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耶。”
  “真好看,真可爱,密密麻麻的。这要是秋天就好了,这满树的大桃子,可能和王母娘娘的蟠桃相媲美了。咬一口密汁流,能解渴,能顶饿,营养丰富。”
  “看你那陶醉的样子,就好像已经吃到嘴里了,我知道你最爱吃桃子。”
  “你不爱吃?不是早就听说,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吗。”
  “咱们还是点快下去吧。”
  “为什么?”
  “树倒猢狲散那,那里就没有桃可吃了。”
  说完我一下跳下桃树,顺着树丛一路奔跑,边跑边笑说到:“花果山上下来的,专爱吃桃子的野猴是许风。”
  他也跳下树,跑着追了过来,“你方才说什么了?你敢在说一遍吗?!”
  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下蹲在地上,只好笑着告饶说,“不敢说了。”
  “哎——紫荷被你这一折腾,你看我们出了桃园来到了公路,那有站牌。”走过去一看,嘿——太好了,正是回住处的交通线路。
  XX年5月28日
  说来难以启齿,逛王府井商店的时候和许风又走散了,也知道在那里走散的,就在那里等。可是我不知道两个人在卖什么地方走散的,心里越急越在商场里面兜上了圈子,我想还是站在卖服装的地方等许风要好找些。
  等了30多分钟许风终于找到了这里,“你这独行侠一转眼的功夫就看不到你的人影响了。”
  “你还说我呢,不是说好不买东西了吗?你还往前面挤去看什么?!”
  “好了找到了还在这吵什么呢?!在到别的地方看看吧。”
  工艺美术品商店的金制品、玉制品很漂亮,价格也很昂贵,买不起,只买了一个大鸽子带着三个小鸽子的玻璃制品。还有一个小猴献桃,都是几角钱的玩意儿。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许风非得要吃饺子。
  “你找坐位,我去排队买。”
  “许风我们另找一个地方吧,这里的人太多了?”
  他没理我说的话,照就去排队了。
  我东瞅西看的,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空座位,赶紧的挤了过去,招手叫许风,他端端着饺子挤到了我的根前,刚要放在桌子上,一个男人也端着饺子站到桌子旁边,“对不起,这个座位是我占下的。”旁边的那个女人还给他当证人,是这位先生的。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才我到这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有人呢?”
  “许风说算了算了,走我们到别的桌子去。”
  “你看看这里的人多的,那有空位啊?!我说不在这里吃你就是不听,这下好咱俩站在这吃吧,跟个要饭花子似的。可我比不了黄蓉,能做丐帮邦主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许风抢过我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一下把饺子倒进去,啪啪——塑料袋漏了底,掉到地上二个饺子,许风拿着他的外衣一下接住。
  “你这是干什么呀?”
  “这里离住的地方很近装上回去吃好了。”
  虽然在塑料袋里面闷了十几分钟,不过北京的芹菜猪肉馅饺子还是很好吃的,也留下了深深的记忆。
  XX年5月29日
  在列车上度过一天宿。
  XX年5月30日
  到家了,结束了旅行,开始了二人的居家生活。
  谭紫荷边看边苦边苦边看,她为她的幸福哭,她为她的不幸苦,她为她的命运苦。她无论怎样的付出,这么多年她没有换回许风的心,她只不过是和一具活动的尸体生活,她的婚姻早以日名存实亡。她和莫多女只不过是要争那口气,她自问你胜利吗?你没有,莫多女打败了。是的你想要走出你生活的怪圈,你想红杏出墙,你有资本吗?永远的小孩子身材,这就是他应该背你的理由吗?你忍忍,都这样了你还想忍吗?回忆它能换回你的伤痛吗?
  一觉睡来她疯了,她产生了幻觉,流水看成是细细的金沙,同时伴有耳鸣。就像有很大的苍蝇到处的乱飞。
  当时她心里还是很明白的。就让许风陪她去附近的医院,做核滋共振。没有发现脑部有异常。
  回到家心里她很害怕,许风说出去出去修车。突然她感到血从脚底向头上涌,心跳加快,然后感觉骤然停止了跳动。意识还清醒就给许风打电话“你快点回来吧,我恐怕不行了。”她放下电话。拿出一把太极剑,在屋子里挥舞,大声的喊着嗨,嗨。又拿起一本书捧在胸前,她听说书可以避邪,这一切都不能让她安下心来。她又给许风打电话,不通,再打,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再时不能按通。好啊,他们联合起来整我,就是想不让我找到许风。她在屋里坐立不安,恰在此这王洁雅来了。她瞪大两眼觉得很奇怪“你怎么来?是许风让你来的吗?”“我没啥事就来了,怎么了?”谭紫荷拉她坐下,神秘兮兮的,“你看电视好像有人操纵,所有的台都播一样的内容。”王洁雅并不知道她有病,“你可真是的,新闻联播时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谭紫荷不相信她的话,她觉得这屋子里,有好多不怀好意的眼睛看着的她。莫多女,上官星空,她的父母、爷爷、奶奶,除了莫多女以外都是早已死去的人。她非常的害怕,她让王洁雅陪她去找许风。
  许风陪她去了谭紫荷的妹妹家,看了社会医生,说她冲着没脸的。在十字路口烧纸钱,求狐仙饶过她。一路上她的耳边一直响着山丹丹花开花又落一年又一年。她折腾了大半宿,睡着了。第二天她的全身没有痛觉,咬自己的手不知道疼。不停的说呀说,许风也不知她说什么,然后就像熟睡了一样。什么也不记得了。到了凌晨1——2点钟,她开始发疯,她感觉有一个金身的高大的佛,对她说了一些什么。后来是文佛和普佛来接她去一个地方,她和高尚的妻子交换灵魂,高尚的妻子和别人交换灵魂。她是肾衰竭而死,身体会很软,谭紫荷是被许风掐死。血液溅的满窗帘都是,精神病死的最幸福。
  那位佛问她“你现在还不相信我,那么你现在清醒吗?”我很清醒,怎么还不走啊?等天一亮我们才能走,我要把这些人的灵魂交换完才行,使每个人忘记这一世的事情。
  她的妹妹和弟弟来了,她向他们交代遗嘱,她喜欢的两件大衣都留给大妹妹。她没有钱给弟弟,弟弟欠的四万元钱,如果许风说不要就给他了。当时她不穿衣服,后来她要走了,让先生帮她穿好了衣服。带上了金项链,钻戒,那是许风买的。天快亮了,她走了,飞呀飞。没有城市,没有大地。什么都有没有,她拥抱着太阳。她又好像和高尚接待来致哀的人,长长的黑鸦鸦的人群,她想我不是死了吗?我怎么还为别人送葬啊?
  她下了床,开始自虐,跪在地上咣咣的磕头,磕的头上大包沁着血。弟弟怕她伤着护着她,她使劲的抽他的耳刮子,妹妹来哄她,她给她一顿乱拳。台湾早就被我统一了,将来没有东西方之说,天地间的统治者是文佛。这些话是后来听许风说的。朋友送来了鲜花她说难看死了,不认识她是谁。罚她做一辈子花奴。
  许风和她弟弟商量,这样也不是事啊,耽误了病情,她可能真的疯掉了。她弟弟说如果有一种药让她安静下来就好了。这几话提醒了许风,他找来了精神病医院的朋友来,那个大夫拿来了一大堆的药。给谭紫荷打了一针最霸道的镇静剂。再打静滴。她不在叨鬼话,安静的睡着了。
  她醒来了,许风喂她稀饭,她认为他要毒死她,不啃吃。她在想领我走的人那去了?他不在指示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在屋子里到处乱找。公公和婆婆都她在家,吓的她公公说:“我看这孩子是完了。”
  她清醒后对许风说:这回你如意了,我完了。
  许风说:“醒过来了?没事了。”
  她当时没有想到她有儿子,有老公,也不知妹妹和弟弟是她的什么人,只记得生死刹那的那些事。她不明白人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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