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追梦41、闲话闲事

　　　　　　　　　　　　　　　　40、追梦
　　　
　　追梦，老婆在午休前连着说几个相关的梦，同事说得玄乎，玄乎到昨夜老婆自己做的梦，像是会灵验。
　　我想帮着老婆追一追，这梦，那梦，真的，还是假的。只是中午时间太短，要睡午觉，想晚上在博客上把玩把玩。
　　到了晚上，差不多忘了中午老婆所说的梦。看了朋友的几篇大学生活的博文，不觉一个长梦袭上心头。
　　上大学，是一个长长的梦，虽说也算是上过了，但是成人教育，与《青春万岁》那样的大学到底不一样。
　　１９８３年，带团员青年北京夏令营。抽了个空，自个儿跑到清华大学转悠，情感复杂。望着大学的门楼，一草一木，一口长叹，也算是踏过了清华大学的地方。
　　１９９６年，在北京进修半年。到北京大学转地两次。静静的看着老头子老太太相扶晒太阳，虽然不认识他们，下意识在他们的情态与表情里，猜想着是哪路的领军人物。再就是看学生的自行车，密密麻麻排放边上的电杆和砖墙上，卖车求车的广告，还有胸前挂着“北京大学”校徽的来来往往的学生。我想了这事，要是哪个学生卖给我一块校徽，不论喊什么价，绝不还价。回来的路上，只低着头，想捡一块“北京大学”校徽。回头一望，周末的绿荫长椅下，长发飘飘的小姑娘，读着外语。此时，她在这里，转身毕业，可能就在异国他乡。从那时起，我就想带我的儿子去清华和北大看一看。
　　当年的国庆节，老婆带读小学的儿子来北京。他想看的是军博，天文馆，动物园。叫他去清华和北大去看看，打死都不干。最后，终是我说服了老婆，算了，别叫儿子去了。
　　２００６年，在重庆的西南政法大学，办法律高级短期培训班，我去参加了。一人发一张伙食卡，１００元。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班办下来，１００元伙食就打发了。找了办班的组织者，回答说要以学员的身份与大学生一同排队吃饭。真一个纯正的歪打正着，着实的让我体验一个多星期的大学生活。站在大学生中排队，与他们一张桌子吃饭，边聊边想起读大学的儿子，边聊边想起自己的一辈子也无法实现读大学的愿望。１００元还吃炒菜，最后还剩３０多元，当然也出去吃过几餐。西南政法大学的伙食，好到旁边的外语学院的都跑来吃。大学真好，本校也有几个食堂，哪里好吃，吃到哪里。当得一回西南政法大学的学生，算是追得一个梦的影子。
　　说回老婆中午同我说的梦。她说，今天学校教师不知怎么说到了梦上，活灵活现。三个学校老师现身说法，说了三个梦。
　　一个梦是个女老师，因为打错了针，差一点死去。许多当时在场的老师说，整整的不停疯闹，从晚上６点到１２点，６小时不歇息。当事的那位女老师说，在一个强风吹的巷子里，有股吸力，把她往巷子里使劲的吸。她拼命的往外，用尽全身的气力。正是这时，梦见她死去的外婆。外婆对她说，千万别进去，一定要顶往。你只要数六十下，就会顶过去。这位老师按外婆的说法，用吃奶的力气往外顶，一下一下的数数。老师说到这里，当时在场的老师证明，她疯疯的的确有数数。六十下过去了。外婆又同她说，你把身上的管子和针头拔掉，那些东西会叫你送命的。她已经是不省人事，可也真的在拔。在场的老师，以为她是疯癫，把她的手压住。她的外婆，同她说，你要所有的人不要挨着你，只能你的老公挨着。这种表现，其他的老师也见证了。最后，当事人硬是在不省人事的状态下，用嘴巴把针管拔了，又不知怎么把导尿管也拔了。从此，人慢慢清醒过来。在场的老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医生，医生说是她的脑子进了水，错觉。冥冥之中，真是错觉么？
　　另一个梦也是个女老师自己说的。女老师与原夫离婚，新嫁人后在老家生小孩。她说，离婚几年，已经与原夫没有念想了。可是，就在老家生毛毛的那几天，天天梦到原夫跪在床前说对不起她。弄得她莫明其妙。后来，生完孩子回来。才知道，做梦的那些天，正是原夫病得差一点送命的那几天。
　　第三个梦，是当事人的亲戚说了。好多年了，可能是十年前的事，机关办公楼前的电视大楼四楼摔下来个刚读小学的小孩，当场就死了。他爸爸，我认识，后来还同过事。当时，你爸爸在海南。别人打电话去的时候，不敢直说，说是你儿子重病速回。他爸爸问，是不是从楼上摔下来？事情过了。别人后来问他，是不是先有人打电话了，你知道儿子摔下来的事。他说，不是。那天，他特别不舒服，别人都去天涯海角了，就他没去。原因是做了个梦，梦见儿子从楼上摔下来。这事，我从来没听当事人说过，今后我可以当面向他证实。我们是朋友。如果真的是，这世界真的是太玄妙。
　　我自己经历的事，我的四姨去世的当天晚上，我总睡不着，心里燥，不知是什么事。我在四姨家住了五年，因为文革，父母机关砸烂了，下放农村，我在四姨家寄读。第二天清早，电话来了，半夜，四姨去世。去年底，我的一位老领导去世。我想去广州去，便因为公事动不了身。当晚，连着三次梦到老领导。然后，到现在一次与没梦到。有人说，是老领导来告别的。信，不是不信？
　　最后说的是昨晚老婆的梦，说梦到老公了。我问是什么梦？她说梦到老公与情人会面。还说奇怪得很，出门的时候，老公打扮得精精致致，还穿上了儿子的紫红色短袖Ｔ恤。于是，她跟着后面。跟着跟着，到了家属大楼。跟进去，家属楼变成了单身大楼。老公与一个长发的戴眼镜的不胖不瘦的年纪三十多岁的女人幽会。我问，是幽会吗？真的还是假的，你梦到的是哪个。老婆说看不清脸。接着又说，不能算是幽会，是两个人亲切的交谈，关系暧昧。我说，不是我说的绝版老公惹的祸吧？老婆说，不是。还追问，你的身边有没有长发的这样的人？我把原来工作过的地方都想了，比较熟的女同志中，还真没老婆所说的。老婆也帮着回忆，跟我一样，没想起来。
　　后来呢？这梦，让老公直想知道事情的结尾。老婆说，后来，她心里在说。好，你约女人，我也去约男人。再后来呢？我在打破沙锅问到底。再后来，是起床了。
　　我说，都是上午聊梦，让你追梦不放了吧？
　　午觉起来。我还真想起了。今天，上班路上真遇上一位我们单位的这样的女人，去年调进来的。马上同老婆说，是有一个。今天早晨穿绿衣，戴眼镜。老婆说，她不戴眼镜呀。我们一个小区，老婆认识这人。我说，今天她就是戴了。
　　下午，老婆睡在火桶里，不去上班。我出门的时候，真好像我交上了桃花运，是去追梦一样。两眼瞪得疑云直逼了过来。我说，你放心，今天下午一个办公会，一个电视电话会，没时间去采桃花。再说了，要采花，也要采个如花似玉的，不是你曾经的高标准，来要求么？
　　你看，这一天的梦闹的。今天晚上，不知是老婆和我哪个的梦多。醒来后，还追不追梦。
　　　　　　　　　　　　　　　
　　　　　　　　　　　　　　 41、闲话闲事
　　　
　　周末的话，本来想当正话说，到头，是闲话。周一到周五的正话，已经带闲意了，周末还说是出正话么？
　　先说说周一到周五正事的闲话。
　　什么是能力，男人的能力是正事当闲事办，玩着玩着，事就办成了。紧盯着一桩子事，用十二分的气力，算是办好了，甚至是十二分的好。那会怎么样？三四分的疲劳总是有的。再办第二件，第三件呢？连着办，像电影《地雷战》里的连环雷，或是书里面的连环套，不送出半条命呀？所以说，八小时内办事，认真的精神是需要的，玩意更是要炒菜加料那样，放到锅里拌一拌，给自己的工作留得间或的余地和空间。长此以往，能力积攒下来，再与旁边的同事与朋友比较，会发现自己的进步。
　　用这样玩玩的眼光观察人，办事最认真的人，认真得不转弯的人，一辈子总是办事的人。
　　我犯了教唆的罪了，不教人认真，罪过。
　　我对小年轻们说，办事别太认真，也是正事歪说。其实，不是要反对世界说怕就怕认真二字的这个意思。只是正事，不要太正着办，许多的时候，歪打，总比正打，成功率高。需要申明的，要先打好能够正事歪打的底子。
　　现在很多的合资企业与私人企业，招用了许多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钱是给得多，至少比国企多多了。可是，那哪里还是当人使，没日没夜，没有节假日，什么都用钱说话，和给牲口喂的那草料，没什么区别。说过头点，那就是只差牵处鼻子绳的牲口。老板玩人，大家也要在干活中玩玩老板。不玩不斗，怎么保护自己呀？
　　别只读了几本书，就拿书上看的事听来的话，当作打鸟的枪。打正规仗，阵地仗，能打出什么名堂？用书里的道理，原理，定理，在社会上混，不加调料，不添玩意，还较着汁与人论理，玩大了的没一个是这要出来的。什么是对？顺世顺生，就是对。你的那把书里带出来的打鸟的枪，可能不如从不读书的韦不宝的口袋里，偷把弹弓。这把弹弓，比你的打鸟枪强。
　　工作岗位，就是玩意比拼场。正规的竞争，打在水漂漂上，多数是给喜欢热闹的观众看的。真的有用的人，靠演说与做企划书，甚至上升到中央二台的《赢在中国》上，找不来的。打个比方，在正道上，借长安街说说话，你想在长安街走正步，能走多久多远？那是走给国家领导人和广大的群众看的。集大成的人，是从地道坐车上天安门的。此前的路，说极端些，没一个是只走正步，不尽显玩意的。
　　政治，像谈恋爱，你越是认真，愈是不得心应手。玩了起来，甚至时常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让人说你就是说得好说得对，错的那会儿是你对，对的这会儿你更高明，这就是尽显玩意的政治。可以用美国对照。
　　周末的事，本来想当正事干。到头，还是闲事。周一到周五的正事，已经带闲意了，周末还办得出正事么？
　　再说说周末的闲事：
　　－－纪念几周来壮烈牺牲了的热带鱼，上街买热带鱼，为了增添观赏队伍，壮大鱼缸里的士气与玩意。本来要质问卖鱼的老板，你的鱼也太经不得考验了，死得也太快太多。老板说，这太正常了。要观赏，死鱼的事，是会经常发生的。你死十几条，就心痛。我一次进货，二千多元，差不多血本无归。本来老婆还想说说火气的话，人家都二千元损失了，还说什么呢？
　　－－买电话的专用电池。三进山城，我们是三进商场，还不知回家对不对码。
　　－－陪老婆转了半人城，才算把五年前专门割鸡眼的土专家从家里找到。总算把老婆脚上的鸡眼割掉。十分钟的活，预热一百二十分钟到处找人，痛苦的十分钟，有带快乐和玩意的一百二十分钟铺垫。因为，一百二十分钟，我和老婆总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处，你对我错的争个不停，时不时你我的嘴巴里跑出一两个金句。
　　－－回父母家，完成每个星期必须完成的送山泉水，陪打麻将的光荣任务。
　　－－陪老婆看老掉了牙的《流星花园2》。我说，老婆什么时候做了个Ｆ4的梦，梦上流星花园了。强烈的要求下，老婆算是奖赏，一块看了南韩的电影《屠杀美丽》。
　　－－如果写博文也算，得了两篇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