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星月奇情(三)
作品名称:月宇蓝情 作者:鄱阳湖文学明然 发布时间:2013-04-11 16:08:57 字数:3070
当宇星带着连洁回到家里时,杜月已将饭做好了,在电饭煲里煲着呢。连洁刚一跨进家门,丢下书包,就高兴得飞快地朝杜月跑了过去,嘴里高声地叫着“妈妈,妈妈,我们不用再到医院去住了吧,妈妈”撒娇地扑在了杜月的怀里。杜月赶紧揽过女儿说,“乖女儿,妈妈再不去医院了,妈妈带洁儿在家呢。”
宇星见杜月她们俩母女情深,便赶紧将去到厨房将手上的小提袋放在案台上,找出几只盘子来将小提袋中的菜肴装好端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拿来了碗筷,将电饭锅也端到了饭厅,叫杜月和连洁动手吃饭。
杜月听见宇星说是要吃饭,赶紧转过脸来远远地望着宇星说,“哥哥,还有菜我没弄好呢,我有十几天不在家,家里也没什么菜,冰箱里也就只有几个鸡蛋,你就在家稍等下,我去楼下的小店里端两个菜上来。”这时,连洁的那张小嘴便像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响开了,“妈妈,妈妈,刚才大伯在店里买了好多好多好吃的菜呢,我要吃饭,我要吃饭,妈妈,我饿了。”转而接上又道,“我和大伯在那买菜的店里等好长时间呢,妈妈。”
杜月听连洁这么一说,立时明白了宇星为什么叫大家快吃饭了,她牵着女儿的手赶忙来到饭桌旁坐了下来。杜月不好意思地对宇星说,“哥哥,你说你妹是真浑呢,等我煮好了饭才晓得家里没什么菜,你把家里钥匙拿走了,我又不敢下楼去,倒害你费心劳神了”。宇星接过去说道,“妹妹,你这是说哪里话来,这样说不就是见外了吗?你们俩快吃饭吧。”说着,夹起一撮菜放在了杜月的碗内,接着又夹给了连洁,嘴里说着,“洁儿乖,你快吃吧,来,大伯和你比赛吃饭,看谁吃得快呢。”说完,便大口地吃了起来。
连洁高兴地应答宇星说,“大伯,我和你比赛,妈妈,你也来比赛吧?”说完,便张大嘴巴,十分用心地吃了起来,还不时地用眼睛扫描宇星和杜月俩人,顾自地狼吞虎咽似的把碗里的饭吃了个精光,对宇星说,“大伯,你不快。我还要盛饭”。杜月赶紧放下筷子说,“洁儿好棒!”接过连洁的碗去再盛了些饭给她。
宇星见了也说道,“洁儿真棒。”说完便望着杜月说,“妹妹你看,我们洁儿多乖啊。”说完之后,俩人会心地相视一笑,开心得乐了起来。
晚饭之后,杜月坐在饭厅陪连洁做作业,宇星在厨房里面收拾起来,待收拾好厨房一应物事之后,便烧好了热水先给连洁洗澡,连洁说,“大伯,你累了吧,我要妈妈给我洗,你歇会儿呵,等下我要听你讲故事。”宇星答道,“洁儿乖,你先去洗澡,等下大伯给你讲故事听。”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将电视频道调换到了新闻台,认真地看了起来。
杜月很快地就给连洁洗好了,将女儿抱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要哄她睡觉。连洁撒娇地对杜月说,“我不要妈妈陪我睡,我要大伯给我讲故事。”宇星赶紧从沙发上爬起身走了过来对杜月说,“妹妹,先去洗个澡吧,这么多天都没好好洗下,只是要注意头上,千万别弄湿了头上的绷带啊。”说着话的同时转过身去对连洁说,“洁儿乖,大伯来讲故事给你听。”说话之间,便坐在了床上用手轻拍着连洁的后背说,“从前啊,有个狼外婆,每天晚上都出来活动,说是找小孩子,因为她的小外孙不见了,所以她每天晚上都要出来找她的小外孙……”宇星用低沉的语调给连洁讲起了狼外婆的故事。
等到宇星把故事讲完了时,此刻的小连洁早已甜甜地进入了梦乡。宇星从床沿上爬起身后便出了卧室的房门。这时,他方才知道杜月早已洗好了,正身着一袭白底蓝花的素色睡衣坐在沙发上默然地沉思呢。她一见宇星出了房间,便赶紧上前来招呼宇星道,“哥哥,洁儿睡着了吧?”宇星将食指竖起,放在唇边一嘘,轻声道,“轻声点,洁儿睡了。”顺手转过身子将房门轻轻地带上了。
“妹妹,你休息吧,我去医院睡,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上医院。”宇星看了看厅前壁上的时钟对杜月说,“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杜月一听宇星说他要去医院过夜,便扑过来一把拉住宇星,娇嗔地对宇星说道,“哥哥干嘛要去医院睡呢,家里有床铺呀。哥哥,你先去放好水吧,我给你找我爸爸的衣服穿上,将脏衣服换了洗下。”说完,便眼泪巴巴地望着宇星期待着。宇星自觉不好拂了杜月的意思,有些难为情地对杜月说,“妹妹,我还是回去吧?”杜月便别过了头去,不理会宇星。宇星连忙说,“好了,妹妹,我不回去就是了。”杜月这才放心地进了卧室,他要给宇星去找换穿衣服。
宇星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心中突然就忐忑了起来,他立也不是坐也不是,便似断了舵杆的航船,没了自己的航向。这时,只听杜月在房间里面对宇星说,“哥哥,你先去洗澡吧,别等了,一会儿我把衣服给你送过去。”宇星臊红了脸讷讷地说,“那好吧,我先洗去了。”说完,便逃离似地朝洗漱间去了。
“哥哥,换穿的衣服我给你放门外了,等洗好了,你就自己拿一下哈,我去给你整理床铺,你就在我隔壁大房间睡。我去陪洁儿了。”杜月在门外柔声地说着。
宇星在里面赶忙应道,“好的好的,妹妹,你早些休息吧,累了一天。我洗好了便也就躺下了,你不用管我,快去吧。”宇星巴不得杜月尽早离开浴室的门口,他要开门拿衣服呢。
“嗯呢。哥哥,我去了。”说话间,门外传来了杜月离开的脚步声。
宇星洗漱穿戴好了之后,将电灯熄灭来到了大厅,见杜月已关了电视机进房休息了,便随手将大厅的灯关了之后,随即进了杜月隔壁的房间,关上房门躺在了床上。这时的宇星在想,今天终于可以睡一宿囫囵觉了。前几天,躺在那窄窄的钢丝床上陪护杜月,本就窄得容不下宇星的钢丝床上还要挤上一个连洁,他实在是没睡好,今晚,他得好好补一觉了。就这样默默地意想着,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宇星睡着了之后,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杜月在江城的浔江岸边漫步,在琵琶亭前唱歌,杜月说他就是那个白衣白衫的江州司马,她自己便是那弹唱琵琶的妇人,言语间充满了凄楚、哀切之意,神情黯然。过不多久,便其声惨然,痛苦不止……
这突来的哭声,一下子将宇星惊醒,浑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在黑暗中挪动身子想坐起来时,猛然发现身边有人,便赶紧拧开台灯来一看,见杜月正坐卧在他的身边,静静地陪着他,黙然地不发一言。
杜月见宇星醒了,羞赧地对他一笑说,“哥哥醒啦,妹妹我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可见你睡得那么香,我就没叫醒你,就想着要坐在这里陪陪你。”宇星羞红着脸说,“妹妹快回房去吧,明天让洁儿知道了好难为情的。”杜月说,“哥哥,咱们躺着说会话,妹睡不着呢。”说完,双手从后背向前环绕着抱住了宇星,将他按了下去。身子紧紧地贴着宇星说,“哥哥,这一生我该如何才能感谢你呀?”
宇星低声地对杜月说,“你傻呀,妹妹。我要你感谢干嘛呐?只要你健康快乐就好了。”继而翻过身来和杜月脸对脸地说,“妹妹,你别这样好么?你回房去睡吧。你对哥哥的这番深情,哥哥是会记住的,只是你这个样子,哥哥会心痛的。”杜月应道,“我就是想多陪一会哥哥嘛,嗯……我……”说完,手脚并用地将宇星贴身抱了过来,将头和胸部全都贴在了宇星的怀里。
这一下,宇星的身体内立刻像是燃烧起了一堆熊熊的大火,好像要把他的整个身心全部焚毁。杜月胸前坚挺的双峰顶在宇星的怀里,似乎给原本燃起来了的熊熊大火,添了一捆干柴,烧得宇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手足顿时无力起来。刚才还算是清醒、理智的脑海里,立马便变成了一片空旷与苍茫,心头上是一片苍白,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般的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白痴,任由杜月她随意摆布。手脚和身体似乎也失去了身心对它们的控制似地将杜月抱得紧紧地贴在身体上,吐出浑浊,粗重的气息来。
杜月如兰的气息,在此刻是变得愈来愈粗重,身体也如水蛇般地愈来愈柔软,缠在宇星的身上丝毫也不放松。她轻轻地咬住宇星的耳朵对宇星说。“哥哥,我要。”杜月的这一声“我要”立时将宇星从迷茫中拉了出来,他瞬间清醒过来了,骨碌一下,便坐起了身子来,浑身打着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