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云超车祸，胡妈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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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我哥怎么样？”上官云玲一接到电话就赶到医院，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着。
　　刚从手术室出来的一个医生告诉她：“正在里面抢救，请你们家属耐心等候。”
　　在焦灼的等待中，胡妈告诉着云玲：“昨夜你哥给我打了个电话，当时他说自己的心里特难受，犹如刀割。我问他什么事，他也没说，只是说回来后再告诉我，还叫我盯着阿娇小姐的行踪。”
　　“他没有说干嘛？”
　　“说了，他说去找阿娇小姐的一个异性朋友谈点事，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个时候远处的越明娇走近，目光注视着胡妈，嘴问着：“云玲，云超怎么样？”
　　“正在里面抢救。”
　　“怎么突然发生这种事？”越明娇也纳闷不解，“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去那里干嘛？”这一自问让她恍然明白，她在心里分析着，“难道他去找花明霄？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发现了我们什么？”她显得很惶恐，“云超的车祸不会因为花明霄的原因吧？这个没头脑的东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么早就想败露我们的计划？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一下花明霄。”
　　她正要悄然离开，里面的医生走出来很无奈而道歉着：“对不起上官小姐，我们已经尽力而为了。”
　　他们惊呆地望着医生：“医生，求你们再想想办法，我哥不能就这样??????”
　　“上官小姐，你哥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但是至于什么时候清醒，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清醒了，也唯恐将来完全失去自理能力，也就是说，他永远瘫痪不起。”
　　“瘫痪？医生，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我丈夫还年轻，他绝不能就这样一辈子躺在床上。”越明娇嘴上苦苦哀求，心里庆幸和诅咒着，“真是天助我也，居然让我不费毫力就战胜了云超，这样世杰也用不了多久就该脱胎换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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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花明霄奉上官云玲的电话邀请，也来到了医院，他一见越明娇也在，惊异地喊着“阿娇？”
　　亲切地称呼引起了云玲的注意，她不断地观察着他们的神色，直到他们主动提出离开。
　　“那你们去忙吧，这里由我和胡妈就行了。”
　　“好的，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越明娇说完看了一眼胡妈。
　　“云玲，你怎么打电话叫他来而不叫诸葛师傅？”胡妈见他们走后忍不住问。
　　“我是想从他的身上发现点什么，刚才你没听到他叫阿娇叫的那么亲密吗？我看他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这个花明霄一点也没诸葛先生为人忠挚，憨厚。我刚才也发现他对阿娇小姐眉来眼去的，他们好像在传递跟掩饰着什么。”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上官云玲自问着，“但到底隐藏着什么呢？为什么我哥的车祸会发生在那里？”
　　胡妈见云玲独自思索，很久问起：“先生和太太有没有说几点回来？你还要去机场接他们吧？”
　　“恩。”
　　晚上七点的时候，上官云玲开车去机场接上官夫妇。车上，上官母不停问着儿子的情况。上官云玲把情况如实说了一遍。只见上官父发着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原本以为可以周旋一段时间，这下可好，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财产被他们侵吞了。”
　　“爸，她现在怀了哥的孩子，那她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作考虑吧？”
　　“他们花家对我们上官家一直野心勃勃，这次刚好是个入切口。”上官母既痛恨又无奈，“你和云超就是缺少心机，如果有她的一半强悍，就好了”
　　“哎！”一阵沉默。
　　上官夫妇来到医院，见到上官云超是在一间单人病房。整个头部被纱布包裹着，接着氧气。他丝毫不会感知他的父母此刻处在悲痛和伤心之中，对他的呼唤也丝毫不知。
　　“胡妈，以后云超还是接到我们那里吧，有我亲自照顾我才放心。”
　　“妈，我们要和阿娇商量一下吗？”
　　“不用了，说不定她现在求之不得。”
　　“太太说的对。”
　　上官母又吩咐：“胡妈，你明天回去把我那里空着的房间打扫干净，我要把云超带回去疗养。”
　　“妈，哥不是还没醒吗？”上官云玲建议着，“不如等他醒了再说。”
　　“还等？我都来这么久也没见有医生和护士过来看一下。”上官母埋怨着，“医院这些人，只认病人的钱，不认病人和家属。就这么定了。”
　　“什么就这么定了？”越明娇一进来观颜察色后问着，“妈，怎么了？是不是坐飞机太疲倦了？”
　　“你来了阿娇？”上官太太否认着，“也没什么。”
　　“是没什么吗？”越明娇在内心愤斥着，“老东西，别以为我刚才没在门外听到。”她看着上官母，“妈，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我想过两天把云超接回去疗养，这样我每天下班后还可以陪他说说话，以此早点唤醒他。不管希望有多少，我想试试，你们同意吗？”
　　“阿娇，你现在身怀有孕，再加上公司大小事务都得你亲自处理，不能太辛苦了，否则我们真的感有愧于你。”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云超的妻子，现在他这个样子我更应该体现出做妻子的责任。否则外界还真的以为我是个只顾生意而不顾丈夫的拜金女。”越明娇的话让他们产生质疑，她一眼洞察出便表现出忏悔和温情，“说实在的，妈，我知道自己曾经是个刁蛮和自私的人，但婚后以来到云超的车祸让我渐渐意识和懂得：自己曾经的迷失和不可理喻的言行，我很后悔自己给云超太少的关心和温暖，所以现在，我一定要在这段期间内好好弥补自己未对云超做到妻子的责任。”
　　上官夫妇彼此相视着，似乎有些相信她的话，因此略受感动。
　　“那你一定得注意自己的身体。”上官母转身再次交待胡妈，“胡妈，云超以后的生活料理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谨记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
　　一提到那件往事，胡妈不禁颤抖着，而后保证着：“太太，您放心，这次我会悉心照看好云超少爷的。”
　　“阿娇，如果你感觉压力大就跟我们说，你不要硬撑着。”上官云玲真切的忠告着。
　　“云玲，有件事想拜托你。”
　　“都自家人还客气什么，说吧。”
　　“你能在这三个月内到公司把大小事务掌握吗？我想提升你为副董事。因为孩子越来越大，我总不能老是挺着个大肚子在公司出现吧？”越明娇紧盯上官云玲，同时乜斜着上官夫妇。
　　“这？”上官云玲犹豫着。
　　“云玲，既然阿娇这么说，你就去帮她减轻一些负担吧。”上官父下达着命令。
　　越明娇看到他们个个表现出喜悦，自己却得意：“上官云玲，只要你敢担任这个副总，我就会让你负债累累。让你亲自断送了你们上官家的一切财产，不信你我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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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之后上官云超被越明娇带回了家，胡妈也相随左右。胡妈刚刚安顿好就听到越明娇关照着：“胡妈，刚才公司来电话催我去处理点事情，你记得按时让云超服药。”
　　“你去忙吧，这里我会料理好的。”越明娇走后胡妈继续在房间整理和收拾，当她准备拉下窗帘时，无意间看到院内的花明霄在彷徨不定，这个时候越明娇匆匆赶上前十分生气地说着什么。而且还见花明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做出欲吻姿势，结果被越明娇断然拒绝，之后两人一起离开。
　　“奇怪，那个厨师怎么老是找阿娇小姐，一见面就做出这样亲密动作？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不可告人的龌龊之举？少爷的车祸是否跟这事有关？是不是因为少爷知道了他们什么，所以他们想灭口之类？”胡妈双手拽着窗帘，同时心疼着云超，“现在少爷正处在昏迷之中，什么时候醒来难以预料。”胡妈心中感到揪心，满脸怅惘。她轻轻走过去，在云超床前把药碾碎放在了温水里晃了晃，蹲下来细心地喂着，一边诉说着：“少爷，你赶紧醒醒吧，你都快半个月没有跟我们说话了，大家都很寂寞很担心，尤其先生和太太，几日几夜都茶饭不思，他们已经瘦多了，最主要是先生国外那边又催得很急，你说这怎么办？我这心里看着只能心痛，却爱莫能助。”胡妈说着说着禁不住流出了泪，“少爷，我知道你出事那天晚上一定和那个厨师见过面，并且发生过争吵，不然你怎么会平端出现在那里？是不是你发现了他们什么秘密？如果是：你必须尽快醒来，不然你车祸事情永远不会真相大白。如果你再有什么意外，那我会更无法忘记二十多年前云杰少爷的事情。那件事让我一直深感愧疚、不安和无地自容，因为先生和太太并没有因此而把我赶出上官家，却还一如既往地对我像自家人看待。”一番心灵深处的忏痛让胡妈涕泪满面，之后她又难以费解，“让人纳闷的是，阿娇小姐却在先生和太太面前总是唆使云玲跟那个厨师交往，却反对起诸葛师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诸葛师傅哪里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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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妈，”亲切的喊声从房门外传进来。
　　“诸葛师傅？”胡妈惊喜万分，抹着眼泪站起来，“你怎么到今天才出现？”
　　“对不起胡妈，我上午才知道云超车祸的事情，还是我今天休息去医院体检时无意间看到你们的，后来打听才知道云超的事情，我这是体检一结束就赶了过来的。”
　　“来了就好，我去给你倒杯茶。”
　　“不用，胡妈。”诸葛世杰谢绝后走到云超跟前仔细端详着他，很久问：“报案后警局怎么说？”
　　“说是意外事故。”
　　诸葛世杰听在心里头，仅仅告诉她：“胡妈，我今天来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的话胡妈听懂了。
　　这个时候他们俩看到云超的手指微微颤抖了几下，胡妈开心地对世杰说，“前几天我在医院也看到少爷的手指出现这种迹象。看来他很快就会醒的。”
　　“这是好的征兆。”诸葛世杰话音即落，上官云超还真的醒了。彼此处于兴奋之时，诸葛世杰接到同事打来的电话。
　　上官云超醒来后见到诸葛世杰的手机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表达不清。
　　“胡妈，他说什么？”
　　“他只是用手指着你的手机，但听不清他的话。”
　　于是诸葛世杰故意摆弄着手机，此刻云超的表情和刚才如出一辙。
　　“手机，他想要手机？”世杰明白了，“他的手机呢？是不是手机里有什么秘密？”
　　“自从那次车祸后他的手机根本就没找到。”
　　世杰琢磨着：“手机应该随身带的？怎么车里没有找到呢？”于是他根据云超车祸的地点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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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多越明娇回来了，花明霄也跟着其后。对于云超醒来的事情她全然不知，胡妈也没告诉她，因为世杰走之前特意交待过她保密。胡妈对他们俩时刻戒备着，但由于时间的太晚，胡妈被越明娇打发而去。胡妈尽管被迫回到自己房间里，但魂不守色，她担心和害怕发生意外。她几次想跨出房间探个仔细又唯恐被越明娇起疑心。直到深夜，她焦灼的心再也无法被孤注，她起床走到越明娇房间时，居然还听到里面有清晰的谈话声。
　　“阿娇，我亲爱的宝贝，你今晚再小心翼翼地满足我一次吧？我真的憋不住了。自从那次后我还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呢。”
　　“明霄，难道你一点不懂孕妇怀孕前三个月不能房事吗？”
　　“好，好，好。为了我们孩子将来有个健康的体魄，我这个当老爸的再忍几个月吧。”
　　“还有，你以后尽量别来这里，一旦让胡妈发现我们的事情，那我们的计划前功尽弃了。”
　　“那不如我们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这个老太婆轰走？”
　　“等想出办法再说，何况目前也没有合适的人来。”
　　“我有个远方的亲戚跟她差不多大，手脚也麻利，能说会道。”
　　“人品怎么样？”
　　“绝对放心，我敢用人格担保。”
　　“那就叫她抽时间来看看。”
　　“行。”花明霄在临走前走到上官云超床头，得意猖狂，露出狰狞对着上官云超一顿羞辱：“哎呀，我说上官云超啊，你虽然生于富豪之家，可惜你命薄，你不但没有机会享受现今的一切，而且不久，你们家的一切将拱手相让给别人，那个人偏偏就是你们一直坚决反对追求你妹妹的人，我——花明霄。我要借此把你们素来对我的傲视和冷漠统统还给你们。你们也没有想到吧？风水轮流转，居然转到我花明霄身上，这是上帝暗中派遣我来惩罚你们上官家的，而你只不过是第一个被严惩的人。如今我要利用阿娇肚里的孩子跟她联手搞跨你们上官家，让你们得到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报应。哼哼，再次告诉你，在你结婚之前，我花明霄业已在阿娇肚子里播下了我花家的种，以此借机得到你们家的财产。实际上，你只不过是个借腹生子的废物而已。”花明霄一番发泄后并不过瘾，他做出更让人无法想象的暴力，他用手在云超脖子上狠狠拍着，而后疯狂的掐住了他的脖子，露出更为狰狞的面目，凶残的目光直射纹丝不动的上官云超。
　　对于刚才听到一切的胡妈深感万分震惊与怒视，却只能左右矛盾，焦灼不停。她见他们走出房间立即躲到高大的椰榈棕旁边。在觉得万无一失时，她才悄然走进云超的房间，见到云超这般模样，不由泪流满面：
　　“少爷，没想到你的车祸果然跟他们有关，这两个人居然这么凶残，但接下来不知道他们还想对你做什么？你说，我现在该不该把这一切实情告诉诸葛师傅？还是先跟先生和太太说？只是他们谁会相信我的话？”她正在一筹莫展时，她被说话声吓得一跳。
　　“胡妈，”越明娇一进来就看着她问，“你深更半夜在这里跟谁说话？”
　　“我？我不放心云超少爷就来看看，想给他服点药。”
　　胡妈的吞吞吐吐引起越明娇的越发注意，她好像在审视犯人一样在看着胡妈：“药吃了吗？”
　　“正准备给他吃。”
　　“那你赶紧给他服药吧，服完药也早点休息。”
　　她说过后低头弯腰检查着云超，忽然装出着急地问：“胡妈，云超的脖子怎么了？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
　　“我没有啊，阿娇小姐。”
　　“那你说他脖子上怎么有几块红肿？”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肯定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今天才第一天，你就受不了对云超的照顾，居然对他下如此的毒手？”她沉思后又走到打开的抽屉，见金器不在，更是气愤。她想借题发挥：数落和侮辱胡妈一顿却又得意，阴笑着，“我何不让老太太过来一睹和见证？以后炒了她也名正言顺、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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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深夜上官母接到了儿媳越明娇的电话立刻打的赶了过来。
　　“妈，你来了，赶紧上去看看。”越明娇拽着她的手和上官太太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房间，上官太太见到儿子这幅状况，一万个心痛都不够。
　　“这究竟怎么回事？”上官太太急切地问。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问胡妈，但她说也不知道，还有柜子、抽屉的钻戒和项链都不见了。”
　　“胡妈呢？”
　　“睡了吧？”
　　“睡了？我特意把她放在你这里就让她好好照顾云超，她却不闻不问？”上官母气冲冲来到胡妈房门口，恰巧听到她给人在打着电话。
　　“我知道了诸葛师傅，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你我知道，我会小心行事的。”
　　“胡妈，这么晚你在和谁通话？”
　　“太太，你怎么来了？”她胆怯而惊喜。
　　“我怎么就不能来？”上官太太质问着，“少爷脸上和脖子上怎么回事？”
　　“是？”胡妈再次吞吞吐吐，在内心谨记，“诸葛师傅交待过，此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会引火上身。”
　　“太太，我也不清楚。”她回答后看了门口的越明娇。越明娇却又装作和气地替她解围：“是不是刚才胡妈服药后出现的不良症状？”
　　“不良反应？你喂了几次”
　　“三次，哦是四次。”
　　“以后就按医生的嘱咐服药，听到没有？”
　　“妈，其实胡妈也是希望云超早点醒来，你就别怪她了。”
　　上官太太稍后看着胡妈：“我问你，你看到云超房间抽屉的钻戒和项链了吗？”
　　“我真的没看到。”
　　“真是见鬼。”上官太太又问，“今天家里还有别人来吗？”
　　越明娇见胡妈犹豫怕说出花明霄，便抢先替她回答：“没有什么人，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那就蹊跷了，东西怎么会无端少了呢？”
　　“妈，你先别急，说不定我放别处自己给忘记了。”
　　“那你再找找吧。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吧，我来陪陪云超。”
　　“妈，这怎么能行呢？还是你回我房间休息休息，我来陪他，刚好和他说说心里话。”
　　越明娇嘴上这么，心里可一点也不愿意，末了还是上官太太在陪伴儿子。越明娇回到房间的期间想到了花明霄，于是打电话便开门见山问他是否拿了钻戒和项链；如果拿了赶紧送过来，以便就此假祸给胡妈。
　　“我没拿。”电话那头回答很坚定。
　　“明霄，你没有拿，那胡妈怎么看到了？”越明娇诈着他。
　　“妈的，这老东西怎么就盯着我啊？”
　　“你赶紧送过来，现在还来得急。老太太现在正在审问她呢。”
　　“呵呵，阿娇，其实我只是想借用一下，却被她发现，这个老东西眼睛怎么这么灵光？”
　　“行了，别啰里吧啰嗦，快点送过来，记得来的时候带点营养品给云超。”挂了电话后的越明娇再次回到上官太太跟前，装作难以启齿：“妈，我看家贼难防啊。”
　　上官太太看了看她：“怎么说？”
　　“依我看，这钻戒和项链一定是胡妈拿的，不信我们打赌试试看。”
　　“如果真是，我一定不会饶过她；明天我们去她房间搜一下。”
　　“嗯，妈，那我去休息一会了，过会来换你。”越明娇假借休息，实质一直在门院外等着花明霄。花明霄一到就掏出钻戒和项链递给了她，此刻的越明娇对他更是鄙咦十分：“你也太没出息了吧？连这个都要，一个大老爷们还不如人家一个穷保姆。”
　　“我只是借用一下，又不诚心想要。”
　　“狡辩！”她转身走向家门，见他也尾随便叮嘱：“你等会，等我安排好之后发信息给你，你再按门铃，我叫胡妈开门。”越明娇的吩咐他不敢不听从。
　　“那你要担心啊，千万别让老家伙发现。”
　　“我还用你教吗？”越明娇说完回到屋里，躲在了胡妈房间的隔壁给花明霄发了个信息。胡妈隐约听到门铃声赶紧去开大门。期间，越明娇乘其不备把东西放在了胡妈房间的床铺下。立即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假装睡着。两人的里应外合顺利骗过了上官太太。
　　在脏物面前胡妈无话可说，自认倒霉。
　　“胡妈，你把东西整理整理走人吧。”上官太太转过身既无奈又气愤地下着驱逐令。
　　胡妈听此立即下跪，苦苦哀求着上官母，要求再给她一次澄清的机会，或者让她陪伴云超醒来再走。
　　上官母见此也动了恻瘾之心：“念你在我们上官家服侍了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和汗水，暂且就再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如果下次再图谋不轨，看我怎么处罚你。”
　　“谢谢太太。”胡妈感激着，擦着眼泪。
　　然而一旁的越明娇看到胡妈仅仅几句苦苦哀求就得到了上官母的原谅，显得咬牙切齿：“哼，如果下次再有什么把柄落到我手里，我就直接驱逐你！”
　　“花师傅，很感谢你一大清早来看望我们家云超，不过，我们不会因此而让你和云玲交往。我还是那句话，等你拥有了三把钥匙再说这件事。”
　　“我时刻记住伯母的话，不用一年时间，我会拥有你想要的这串钥匙。”
　　“那就好，等你的喜讯。”上官太太接着说，“胡妈，以后这个家里没有我和阿娇的同意，任何都不得进来，如果出了什么事拿你问罪。”
　　“知道了太太。”
　　“替我送客。”
　　花明霄独自离开时发着毒誓：“两个老不死的东西，看我以后怎么折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