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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韵】山路畔的甜莓子(9—6)溪水奔河(小说)

作品名称:山路畔的甜莓子      作者:山野樵夫      发布时间:2014-07-16 16:40:22      字数:6497

  听张炜说了杨毓晓要送田美去城里进修的话,李局长和田美都是始料未及。这个安排将两个人的计划打算都搅乱了。
  田美刚埋葬了一直蒙在鼓里,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的山里老实农民父亲田虎子,并且替去世父亲安顿好老祖母的养老送终,将政府给家里的烈士优抚款基本上都给了伯父一家人,余下的钱开完了父亲的丧葬费用就所剩无几了。家里在红柳镇修建楼房还欠着雷阳家一些钱,她正打算等情绪恢复一点的时候,抓紧时间多出去雇事挣钱呢。忽然听到生父杨毓晓要她去进修学习,不由得发愁钱怎么办?那新房就是挣弹着盖了起来,里面的装修、买家具搞不搞?还有接踵而来就得给弟弟葫芦订婚结婚,哪一个环节不得用钱打散?自己在登记买地基的时候,就欠了薛剑锋和叶腊梅的钱,他们两个在灭了王毅冯娜仁之后就回省公安厅去了,人家不好意思张口讨要,田美自己心里不知道盘算过多少回怎么想办法还人家的钱了。这么多烦心事,田美几次想张口给母亲诉说诉说,可一见老妈从父亲那么悲惨去世以后,一下子比过去苍老消瘦了许多的样子,有时候和她说话也恍恍惚惚的,田美怎么好去给母亲说呀?过去,碰到任何为难事,总是薛剑锋叶腊梅及时给她出主意想办法,现在他俩都走了,差点儿和她结了婚的宇林又是个少主见的软棉花,眼目下,田美觉得唯一能给她出主意的人就是和她走得最亲近的那个人了。刚巧李局长电话里的一番甜言蜜语激起了她的浓情春心,田美真想一头扑进心上人的宽阔胸怀里先痛哭一场,再在他的亲密抚慰下商讨她到底该怎么办。
  李局长急切想的是怎么一进门就将皮肉嫩泛得能弹出水来的甜妹子抱起来往床上扔,怎么剥葱一般亲手一层层给田美脱衣解带再爬上去肆意揉搓发泄,怎么在田美婉转娇喘、泪兮兮汗津津的娇躯上得到肉欲满足。一进门就忘情地喊出了“甜妹子”这样的忘情话,却在张炜面前闹了个非常难堪。他嘴上找话应付过了难堪局面,心里只想小小的刚当上副科级的张炜能够知趣,给他这个田美的顶头上司说一句:“你们谈事,我走了。”赶紧出去腾地方。上班时间,领导来下属单位检查,哪个外人会不长眼色舂在哪里不自觉走开?不料听到的是张炜代表田美的舅舅杨毓晓杨副书记来传话,说要派田美去大专院校进修学习。李局长怎么说也都比田美和张炜在官场混的时间长,凡是被派出去公费学习的,学习回来基本上都会给安排个比过去岗位好的工作。田美有当副书记的舅舅关照,要是从此就离开了文化系统走了,他们这根刚连上不太久的红线很有断了的可能。眼目下这个他文化局长治下的县剧团退休老琴师的儿子张炜,就是个不可小觑的竞争对手,不说张炜的其他条件,最起码年龄优势就对李局长是个威胁。
  李局长心里恨不得一脚就把碍事的张炜从甜妹子总公司临街的门口踢出去,可嘴上却说着相反的话:“田经理,你怎么还不给张主任倒水呀?”说着就要去饮水机给张炜接开水。
  田美连忙说:“我来,我来。”推李局长去桌前挨墙的人造革大沙发上坐了,又回去小心地用纸杯一一捏茶叶接开水,给张炜和李局长各泡了一杯茶,先给李局长双手端着递了过去。张炜不等田美返回来给他端杯子,起身稍一移步就伸手端了田美斟好的茶杯放到了自己坐着的木椅前的桌子上。
  见张炜一副拿自己不当外人的举动,李局长嘴角酸溜溜地嫉妒说:“张主任,你上任去了没有呀?那里条件怎么样?我可听说王毅冯娜仁人家的尿壶都是景泰蓝镶金的,你试活没试活一下啊?哈哈哈……”李局长知道红柳开发区只是个底下没人的空架子,故意这么说。
  张炜这才体会出了文化局长对自己的不欢迎,忽然想到人们议论的全县几大花花局长里就数文化局李白娃局长靠前,很担心田美落入他的魔爪去,就有些不快说:“是的,是的,以前是连空架子也没有的空牌子,现在不一样了,牌子就要挂在冯娜仁公司那里去了,县里安排全盘接收化验中心那十几个大学生不算,还要将从南方刚学习回来的十几个副科级干部抽调进去给我们当干事呢。”
  李局长很惊异道:“谁说的?那不是成了准副县级单位了?”
  张炜故意骄傲地说:“那可不是吗这事新书记说已经报上去审批了。”
  李局长惊得跳起来问:“那个红柳镇书记可就捡着洋财了!兼主任的老县长倒霉走了,轮下来就是他那个第一副主任管事了!”
  张炜等李局长羡慕嫉妒了一阵过去了,才慢慢说:“杨副书记要去兼任开发区主任呢。”
  李局长一听不是红柳镇党委书记顺势升格,而是县委副书记杨毓晓去兼职,心里平衡了一点,不用再去嫉妒红柳镇书记了,就说:“那好呀,主任是副县级,你这个副主任也得水涨船高捞个正科级了。”他明白张炜刚当上实职副科级,不可能变成正科级去,故意这么说,但心里仍然对张炜一下子就排到了那么多从南方回来的副科级前面也想不通,按照一般规律,凡是副县级挂职的单位,二把手一定是一个老资格的正科级顶着。
  李局长还不解说:“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没见到县委的正式文件呀?”
  张炜说:“我是听杨书记说的,他说等今晚的常委会定下来,明天一早就要和我一起去红柳镇接手去呢。”
  李局长这一段和清水县的干部们一块儿领教了新书记不照常规出牌的办事风格,所以信了张炜说的话。他想:“这么重要的事情,杨毓晓为什么不给我先说,却让一个不相干的小青年张炜来给田美说。难道他也因为我和老书记的亲近关系而有意和我划清界限吗?”他不知道杨毓晓和张炜是什么关系,只担心杨毓晓不愿意领他照顾田美的情而把他入了另册去,很后悔过去一直因为杨毓晓倚老卖老架子大而没有注意和他拉近关系。越是这样,就越觉得不能放手让田美也远离了他。他盘算赶紧去找杨毓晓表一表忠心,赶紧想办法把田美的副科级考察表填上以前的时间送组织部补进干部档案去。特殊情况下突击提拔任用干部都是领导的一句话,补材料是常有的事情。再建议杨毓晓先不要将田美的组织人事关系转出去,还在文化局内放着,自己在学杂费差旅费方面给予全力照顾,不信杨毓晓不同意,不信田美不高兴!那样了,甜妹子还不是我姓李的口噙着的水果糖?
  美事想好了,李局长就对张炜说:“杨书记的话你捎到了,我们接到正式通知就安排田美同志及时去组织部报到去。”
  田美却说:“我还没有说就去呢。”
  张炜和李局长都说“怎么?你不愿意去?”
  张炜着急说:“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能不去呢?”
  田美结结巴巴说:“我,我,我也知道这个机会好,可我家里有具体困难,去不了。”
  李局长说:“你单身一人过着,会有什么困难?”
  田美说:“我家里盖房子欠了不少钱要还呢。”
  李局长说:“国家给了七八万优抚款,不够盖那几间房子的钱?”
  田美说:“那钱都给了我大伯家了,他们要养活我婆(奶奶)呢。”
  张炜说:“一个农村老太婆,养活能要几个钱?”
  田美说:“我大伯人家答应一直把我婆养活到养老送终都不要我们管了,和我们写了合约了。”
  李局长问道:“那你们公司就一直不赚钱?我这里可一直给你开着绿灯呀,不但没收过你们的房租,还贴赔了两万元给你装修了办公室。那个向你们要税钱的寇局长一分钱没要去,反而落了个鸡飞蛋打。你的公司就还没有钱?”
  田美说:“公司是我和宇林在薛剑锋叶腊梅的支持下注册的,每个人都投钱了。账面上有二十来万元,我要是用了,怎么给大家交待呀?”
  李局长说:“按照公司法,你是公司法人代表,合伙人只要按比例拿了他们应得的红利部分,其余的钱就由你自主支配。你们分过红吗?”
  田美说:“分什么红?平时都是挣了钱就随意给大家分了大头,给公司留下一点活动经费,慢慢积攒了这些钱。”
  李局长叹气说:“你怎么这么办公司呀?到头都是糊涂账。我给你的照顾,都照顾到空处去了!”又问:“你们除了平时雇事去和其他人一起拿份子,还分过公司的钱没有?”
  田美说:“我要是看公司放的钱多了,就给一人分一点,差不多一人都分了快两万块钱。”
  李局长说:“每个人投资一万块,已经拿回去了近两万,够了他们的了。不再给他们也没有说的。”
  田美说:“那不行!我不能那么做!钱再多也换不来兄弟姐妹情分!”
  张炜说:“你要学习去,管不了公司了,钱留给后面人冤不冤?”
  李局长说:“甜妹子艺术总公司是在工商部门注册备案的私营性质的合伙公司,谁接手也没有理由把公司的钱也拿去!”又说:“薛剑锋和叶腊梅是省公安厅的公务员,他们是因为侦破案件需要才在你的甜妹子公司挂名的。国家政策明令禁止公务员经商办企业,你给他们分红他们也不会要,只要给人家退还投资款就行了。”
  张炜说:“你的公司要是注销了,即就是按照四等分分,也有你五万元呢,还房钱和给葫芦娃娶媳妇都够了。”
  田美说:“我注销了公司,那些老艺人们没有人组织,多不方便呀?”
  李局长说:“你去工商局注销你以你个人名义注册的私营公司,这里的甜妹子总公司还以文化局的下属事业单位存在着,总经理我还给你留下,事情先让那个宇林管着,你节假日回来还可以名正言顺当你的总经理。大专院校的成人学习,我知道管得不严,请多少天假老师都会批准,不影响你回来挣你的钱。”
  田美说:“那怎么能行?考试及格不了怎么办?”
  李局长笑说:“你去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张炜见没有机会和田美叙旧,就说:“那你们说事,我还要回家收拾行李呢。明天去了红柳镇,可能就很忙了。”
  田美也觉得三个人在一起,都说不出心里话。就说:“也好,你上镇上去了怎么样,给我电话说一声。我弟弟在那里看着盖房哩,我也想上去看看去。我和弟弟一起来看你和我舅舅。”
  张炜搭讪着告辞出去走了,李局长就上前拉田美的手说:“宝贝,哥哥我太想你了!”
  田美往回缩手躲开说:“你再不要胡摸了先,好好坐着,我俩好好说说话。”
  他不放弃,坚持拉住了田美的手说:“好不容易才有了咱俩在一起的机会,只坐着不亲热有啥意思?”就把田美往怀里拉。
  田美望着门外说:“上班时间,要有人进来怎么办?我不敢。”
  他就在田美坐的大转椅上压下来咬住了田美的红嘴唇,手从内衣底下往进插说:“好妹子,你再不答应,哥哥我就要憋得爆炸了!”
  田美呜呜着指门说:“门开着哩!”他就松开田美,去从里面关上了碰锁,回来不顾田美的挣扎,决然横抱了她说:“我不管了!哪怕他娘的天这时候塌下来我也不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美人肚皮上,我李白娃也值了!”蛮横地抱着田美进了那个专属于她的小套间内,轻轻把她放在床中心,迫不及待爬上来压住她就摸着咬着撕衣服。
  田美被他撕扯得有些疼痛,就往开推他说:“你弄疼人家了。我不愿意这么弄!”
  李局长哪里肯听她的,不由分说扒下她的内裤扔了,继续往开掰她的两腿要硬插那个丑陋暴突的东西。
  田美思绪还没有从见到张炜和要去学习还有注销公司那么多需要理清头绪的事情里转出来,忽然就被这个人粗鲁地弄到床上要生硬地干需要酝酿心情才有兴趣的男女性交,这和被人强奸有什么区别?她见他就这么要往那里戳进去,不由得感到十分恶心,忽然一股怒气升起来,就捂着下边拒绝说:“我不愿意你这么弄!快下去!不然我喊人了!”
  已经被欲火烧得全身都发高烧的李局长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只当这只是女人的半推半就表现,就红着眼睛继续把自己腰下的肉棍往熟悉的地方放说:“你喊,你喊。你哪一回不是受活得哼哼唧唧喊叫哩?”还使劲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掰。
  正在极度不快的田美更生气了,忍不住怒火,一把就揪住了李局长的命根子并在他的惨叫声里捏着揪着不断使劲说:“你以为我是妓院的妓女吗?你想咋弄就咋弄!”
  李局长怎么都没有想到田美会这样,赤身露体被一个也是精身子的女人揪着要命处不松手,实在不是什么舒服事,就顾不得大局长的架势讨饶说:“好我甜妹子哩,你到底想要干啥呀?我疼死了!”
  田美这才将已经被她扭得转了多半个圈的留下了青紫手印的东西松了手说:“我是啥了?是你的性玩具吗?”
  李局长这才得以从田美身上溜下来,他双手护着肚下的那一疙瘩肉痛苦地蜷着腰光溜溜在地下跳单脚,活像一只宰杀完毕已经拔毛洗净的白条猪又活过来了。
  田美流泪找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衣物往身上套说:“我,我,我咋把人活成这了?这时候要来个人,我咋活呀?”又说:“你要是还这样不顾眉眼,我就不活了!”
  李局长还在狼狈地跳着抽筋说:“我怎么你了,你就下这样的狠手?你这是想要我的命了吗?”
  田美还在床上地上乱扔的两个人的衣物里找自己的衣服说:“这么多泼烦事搞得我心乱得跟麻一样,有啥心情干那事?你只顾你受活了,顾到我的心情没有?”
  李局长的疼痛小了一些,但是还捂着下身顾不上穿衣服说:“你这脸子咋么比三伏天山里的天气都变得快?猛一下就能从阳光明媚变成一天雷雨了!”他本来想也扑上去揪扯她一顿,好稍微解一解差点就被阉了之气,但一想到她后边有权势的舅舅杨毓晓,就忍气说:“你不愿意就说不愿意,怎么能下狠手揪你哥我的命根子呢?”
  田美一想也确实怪自己,就说:“我这么多发愁事,你不说给我出出主意咋么办好,一见面就把人往身底下压?”
  李局长说:“男人和女人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性接触了,我要是不把你往床上压,怎么能显示我和你亲密无间呀?嘿嘿……”一笑,肌肉颤抖,带得下面抽得疼痛,又去悟了下边蹦跳。
  田美从胯下往上套裤子说:“你再不耍丑了,你看你精身子蹩跳的样子像个啥?”
  李局长这才去四处捡自己的衣服说:“像个啥?像个红勾子猴子跳圈子哩,你要爱看,你哥哥我给你再跳一会儿?”又要摆流氓姿势给田美,吓得田美急忙喊:“快把你狗皮披上去!难看死了!”李局长耍开了无赖说:“你那地方我这东西又不是没钻进去过,怎么就忽然不让了?阿!我明白了,那个张炜一定就是你的老情人。他回来了,你就不想理我了。”
  田美生气道:“你这人怎么想起一处是一处?我就是和张炜是老情人,就打算要和他结婚哩!怎么样?你不愿意我和他交往,你离婚去呀!你离了婚我就嫁你,嫁了你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想不到田美耍起泼劲来一点也不含糊,他在他眼里的小家碧玉淑女形象一下子打了折扣,他赶紧熄火说:“算了算了,你消停点,再表演下去就赶上是……”他没有说出“泼妇”两个字。
  田美不依不饶说道:“你以为我这山里娃就是个面团子,你想怎么揉搓就这么揉搓?兔子急了还会跳起来咬人呢!”
  李局长匆忙一件一件胡乱穿衣服道:“好了,好了,我出去在外边等着你,你要说什么事请,出来了好好说。”说着就抱了还没穿完的衣服去外间接着穿。
  田美慢慢穿好衣服,又对着镜子拾掇正常了面目头发才出来去自己的转椅上坐了,低着头不说话。
  李局长在田美往出走的时候就去开了出街道去的门了,他去他原先坐的沙发上坐了,端起已经冰凉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田总经理,你就要学习去了,回来了还不一定看得上我这里的位子呢,你说,你临走有什么话嘱咐我这个小小局长的,说吧,我洗耳恭听。”
  田美见他这话说得不太入耳,就恳切说:“我说,我说,您李局长对我的好处,我都在心里记着呢,我怎么报答您都没二话。说实话,您就是要我割了身上的一块肉给你,我都答应。就是以后千万不敢这么不顾眉眼了,不分场合、不管时间,一见面就要干那事,把我的胆都快要吓破了,在这公共地方,无论是谁都能来的地方,拉住我就要脱衣服,我们还算是人吗?”
  李局长说:“你这里爱来人,那咱们就去我上边的办公室去,我不叫,单位没人会往我办公室闯。”
  田美说:“你怎么还这么说呀?你以为单位里的人都是傻子,就你一个人聪明?”
  李局长见说不到一起去,就说:“县委那边的通知一来,你就去工商局把你那个私营的工商执照给缴了去,我做主,局里绝对不过问你们账务怎么处理。你自己做主那二十万元怎么分,。”
  田美说:“我们四个人,一人五万元,省得以后有是非。薛剑锋和叶腊梅的一份子,我先给存在银行,再打电话问他们看怎么处理。”
  李局长说:“这也行,我估计他们不会再要了。”又说:“你先安排家里去,到去的那一天,我派局里的车去送你。”
  田美心里又涌上来了一股暖流说:“谢谢您,亲哥哥!”
  李局长又怕冲动起来惹田美再不高兴,就赶紧说:“好了,好了,咱俩谁跟谁呀?用得着这么客气?”
  田美说:“通知下来了不一定就要求马上去报到,我还想去我家盖房的红柳镇看看去呢。我父亲没了,也不知道葫芦娃在那里怎么样了。”
  正说着,有人不搭声就直接进来了,一看,是两个一身土的老农民。他俩一进就高喉咙大嗓子喊着:“这里就是甜妹子吹手班子吗?我俩是给我村的书记家来定吹手的,书记他娘死了,要杀猪宰羊过大事哩!”
  田美和李局长都庆幸没有在里间里坚持把那事干下去,要不然,来找的农民看见门外边没挂锁,喊着叫着打门敲窗,那将会是什么局面了?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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