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孩子失踪
作品名称:你为何害我 作者:倥偬 发布时间:2024-09-30 11:51:41 字数:3053
刘长生夫妇回到家,姨妈将刚从门缝中捡到的一封信交给长生。他拆开看,是一封署名K的招领小孩的信,上面信文是:你俩孩子在我处,需准备二十万元来赎回,若同意条件,限你二十四小时内予以答复,可用红粉笔在你家住房前划上个“十”字符号,即可破财免灾,如密告警方,我们定要撕票报复,并在末端画了两个骷髅头。
姨妈胆战心惊发表意见说:“咱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了孩子的平安,不如破财免灾,还是不报警为好,送去钱只要把俩孩子平安领回来就算了。向这种人咱得罪不起,从前老抬都心黑的很,若不按他说的办,弄不好就会撕票……”说着潸然泪下,啜泣说:“俩孩子我是咋给操大的呀,若他们有个什么好歹,我,我也不活了!”
瑞莲六神无主地看着长生,说:“你看这该咋办呢?”
“我信服严探长说的话,相信她能救出我们的孩子。”长生说着不敢怠慢,给严探长打了电话,说了信中的内容,遵从她的吩咐,用红粉笔在自家的住房前面划上了个“十”字。
在此二十四小时内,刘长生就发现他的住房有陌生人在不断地转悠,似在窥视有没有那个红粉笔划的“十”字符号。第二天,就是十日上午十点多钟,有人给刘长生打来了电话,得知他已经将钱准备好后,便告诉他明天随时准备联系。
刘长生心犯疑猜,难道他们只是为了二十万元钱,竟敢以身试法,挺而走险的挷架了他的儿女吗?
八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左右,刘长生又接到了电话,命他拿钱准备赎人,限于当晚12点左右,交钱地点临时等通知。晚上11点钟,有人又打来了电话,威胁说:“你若使诈报了案,我们就把俩孩子给活活勒死,并碎尸灭迹。”
刘长生遵照严探长的吩咐,不敢怠慢,谨慎从事,与其巧妙地周旋,打消了打电话人的顾忌,指令他一人步行去水口街第二个电话亭的下面,取第一号执行指令,强调若发现有人跟踪,就予以撕票报复。
赵瑞莲不由得胆颤心惊,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忧心忡忡地看着长生,既关心俩孩子的安危,又怕他去会出什么危险,说:“咋办呢?你去若在有个什么好歹……”
长生为宽她的心,笑着拍拍她的肩头,安慰说:“没事,没事,你别听他瞎咋呼,要知道,恶狗伤人不露齿,越是汪汪直叫的狗,越不是有本事的狗。我相信严探长的大智大勇,在她的精心安排下,公安人员能会迅速破获此案。”
瑞莲关心说:“你要快去快回,免得家里人挂念。”
长生安慰说“我知道,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会没事的,你要好好劝说姨妈,劝她吃点饭,别让她身心交瘁,把身体垮了下来,孩子会平安回来的。”
“嗯……”瑞莲点点头,送丈夫出了门,惴惴不安地站在门口,目送着他背影的消失,心里不住的为丈夫祈祷,希望他能平安而回,因为她正为失去的儿女而担心,更不敢让丈夫出事,因为他是她的天,是她的主心骨,是她的挡风墙,绝不能让他再出什么事,否则,她活着还有什么趣味呢。
刘长生按约定找到地点,从电话亭下搜查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限今晚12点,带钱到距县城西一公里处的大桥下面,将带的钱放在从东往西数的第二个桥墩上,放好就离开,不准回头,待我们收到钱后,即可放回你的孩子。
他即时的向严红英通报了信息,按照她的吩咐,夜晚12点来到了桥下,如约将钱放在了桥下从东往西数的第二个桥墩上,干咳一声,离开了桥头。不大会,只见两个夜影忽地从地下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发疯般向桥墩奔跑,当他们还没有摸到钱包,就被什么绊倒了,还没有等爬起来,已被几把手电筒光罩住了。“别动。”随着威严的喝斥声,潜伏的公安人员给他们上了手铐。
经审讯,使严红英却大失所望。他们俩对此绑架儿童一案的底细却全然不知,原来是土产公司下岗职工肖伟和庄太平二人,他们通过寻人启示和电视上的寻人广告,知道糠醛厂刘长生厂长的俩个孩子失踪了,顿时产生了邪念,利用刘家寻子心切的心情,就编造劫持人质的办法,想从中讹诈刘家二十万元钱花花,待拿到钱后销声匿迹,此事设计得如此巧妙,决不会露馅,天上掉馅饼,如此好食,不要白不要。
他们俩认为,刘家为了顾全他孩子的性命,在他们的威胁下是不敢报案的,况且要的钱,对他刘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设置的圈套,反而把自己给套了进去。
俩人陷入囹圄,失去了自由,不由得痛哭流涕,悔恨交加,才醒悟到,为人莫贪财,贪财惹祸灾,勤劳能致富,还得自己来。
严红英本以为破了这桩绑架案,能把孩子平安无恙地找回来,没想到竟是肖伟和庄太平俩人搞的一场闹剧。她预感到事态的严重,不由得扪心自问,这绑架儿童的真正的案犯在哪里呢?
严红英经过深入详细地调查访问,得到了一条令人注意而引起重视的线索,有一妇女提供信息说,八月八日上午大约十点钟,她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细高个的女人,领着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从广场花园出来往西去了……
严红英经过细致缜密地侦查,使案情有了突破性进展,获悉迷你美容厅袁惠惠被释放后,行为放荡,并不检点,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可疑的人有所来往。据近邻说,她看见袁惠惠于八月八日正开门营业时,一个大个男人,留着小平头,好像是有络腮胡子,走进了袁惠惠她的美容厅,因为那个男人未走进她的美容厅前,还特意回过头来,留神地看看四处行人,因此对他有印象。不大会,袁惠惠就跟着那个男人走出了她的美容厅,并关门上了锁,至今还未见她开门营业。
袁惠惠有犯罪前科,又是个长得漂亮的细高个女人,与在广场花园的目击者说的有相似之处,况且又有作案的时间。可令她想不明白的是,胜男和她的弟弟为什么会相信她,听她的话要跟她走呢?
除非有两种可能,一是胜男她和她弟弟看错了人,把她看成了他们熟悉信任的一个人,那这个人必定和袁惠惠长得极为相似,才使她和她弟弟产生了错觉。可世上真有这么长得相似的人吗?二是她可能给胜男和她弟弟下了蒙药,使他们迷失了心志,不得不跟着她走。
她为什么要绑架俩孩子呢?难道……严红英忽然想起那个留有平头满脸络腮胡子的那个神秘人,在刘长生的那宗杀人案中,有他曾在蓝梦酒家出现和死者朱二狗接头……后经调查得知,他是从N市来的,又回N市去了。
显然,此人是秉承N市头头的意旨来传达使命的,这说明了杀人凶手朱二狗是和N市的黑社会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没想到那个留有小平头满脸络腮胡子的神秘人,竟又出现在袁惠惠的迷你美容厅,二人查无踪影,极有可能是去办不可告人的坏事,若是二人狼狈为奸绑架了胜男和刘勇俩孩子,那可就麻烦了,他们俩极有可能会被绑架到N市去了。
严红英去了糠醛厂,她是找刘长生商量对策,叫他做应变的准备。女会计把她让进了厂长办公室。严红英看见女会计长得靓丽,细高个儿,说话频频有礼,落落大方,好像意外地发现了什么,很有兴趣地问:“你贵姓?叫什么名子?在厂里干什么工作?”
她很乐于回答:“我姓沈,叫小娟,在厂接任会计职务。”
“你去过你刘厂长的家吗?”
“当然去过,他夫妇俩待人很热情……”
“你认识刘厂长他的两个孩子吗?”
“认识,而且混得很熟,星期天,我曾带俩孩子去广场花园游玩过,他们挺喜欢我的。”
严红英在和刘长生谈话时,向他问及沈小娟来,问八月八日那天她在什么地方。刘长生回答说:“她始终和我们在一起募款去了,因为她是会计,需要她记账……”严红英点了下头,似乎胸有成竹,好像明白了什么,起身告辞,又去了其它地方……
八月十六日,严红英命人去迷你美容厅去传唤袁惠惠。袁惠惠不能不去,便忐忑不安的随着公安人员进了公安局。当她一走进严探长的办公室,就觉得不对劲,心虚的看她时,没想到她竟对她来以先法治人,劈头就说:“袁惠惠,你犯了敲诈未遂罪不以反省思过,重新做人,没想到你竟又参与了一桩绑架儿童案……”
“我……我……没……没有……”袁惠惠激凌凌打个冷战,吓得面色苍白,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