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剖析案情
作品名称:你为何害我 作者:倥偬 发布时间:2024-09-29 12:35:35 字数:3044
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严红英带领助手经过缜密地调查硏究,认为该结案了,风尘仆仆回到了公安局,来不及休息,通知去人传讯玫瑰歌舞厅经理周炎,并派遣人去把迷你美容厅的袁惠惠、蓝梦酒家女佣李二妞、及保险公司青年杨子波带来。
他们都被传唤到公安局一个屋内。严红英踱步在他们之间,忽然停止了脚步,缓缓开口道:“我请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关于蓝梦酒家有关凶杀案的情况,根据我们的调查推断,凶手就在你们中间,而且,在你们中间,还有知情人……”
她说到这里停止了谈话,并向他们一个个地打量了一番,好像在探察他们的表情的变化,以探究他们的心理活动。只见他们面面相觑,惶恐不安,都像避难似的躲闪着严红英犀利的目光,唯恐被召惹上。
她自信地接着说:“凶手一定是和死者朱二狗关系挺不错的常客,因为朱二狗在其卧室里接待了他。我知道凶手的烟瘾挺大,吸的都是名牌烟,是有钱的人……根据党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们都好好地考虑考虑吧。”说罢走了出去,给了他们思索的空间,心想,如此的攻心策略,会让他们个个心中有鬼的人,此时定会忐忑不安,各自想着心事,以如何应付严探长的谈话,以求能侥幸过关。
严红英回到办公室,布置停当,休息片刻后,先让小李把袁惠惠带进来。她两眼逼视着对方,说:“想好了吗?你和死者朱二狗是什么关系?”
袁惠惠不敢看她的眼睛,不由得惊慌失措,恐惧地说:“我,我不认识他朱二狗。”
严紅英轻蔑一笑,奚落道:“你说不认识他,那怎么会在死者的床上,发现了有你的头发?你大概忘了吧,我曾去过你的迷你美容厅,在你的卧室里收集了你梳子上遗留下的头发,通过化验,证明与在死者床上捡到的那根头发是同一个人的,这说明你和死者是有着一定的关系,你可以自由地进出他的卧室,能睡在他的床上,说明还不是一般的关系……”
“你……”袁惠惠张口结舌,难以回答。
“你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是不是在你卧室里休息片刻的那位贵妇人?”
“我……”袁惠惠恍然大悟,后悔莫及。
“说吧,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杀害他?”
“不……不是我杀了他。”袁惠惠心里防线被突破,无奈地说:“朱老板常以美容光顾我的美容厅,我给他按摩美容时,他常对我动手动脚,和我说些挑逗的情话。我知道他是个大款,又是个馋嘴的猫,便想从他身上捞一把,也就默认了他对我的轻薄,慢慢我们俩就按摩上了……”
“你和他都在什么地方做爱?都是怎样地联系碰头?”
“有的在我那里,有的在他的卧室,我叫他或是他叫我,都是互相打手机联系。”
“据我调查所知,你的情人不只是他一人,还有谁?”
“还有保险公司的杨子波。”袁惠惠来个朱筒里倒豆子,说个一清二楚,因为在她心理防线的崩溃下,予以和盘托出,希望公安能以宽大处理。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我去保险公司参加人身保险,他看中了我的美艳,就向我抛媚眼,花言巧语向我献殷勤。我看他长得帅,又是个处男,以后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和他勾搭上了……”
“你认识玫瑰歌舞厅的老板周炎吗?”
“我不认识。”
“你又说了谎,我看你是避重就轻地说,遇到关键的人和事就装不知道。我既然叫你来,说明我们已掌握了你的情况,周炎明明是你床上的又一个情人,怎么能说不认识呢?”
“我……”
“我曾在你的卧室桌子下拣到了一个烟头,才顺藤摸瓜地查到了他,既然他能在你的卧室丢下烟头,说明你们俩的关系并不一般。说,你和周炎又是怎样认识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袁惠惠不由得心悸地打了个冷战,心说,她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该怎么说呢?
袁惠惠在她的步步紧逼下,感到无有退路,无奈地说:“是在他的玫瑰歌舞厅跳舞认识的,他爱我色,我贪他财,两情乐意,这与朱老板的死没有什么关系。”
严红英来个开门见山,进一步紧逼说:“在朱二狗死前,有人见你去了他的卧室,是你杀害了他?”
袁惠惠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急忙予以否认,辩解说:“相信我,朱老板不……不是我杀的。”
“那你去他那里干什么去了?”
“那天朱老板下午5点钟就给我打电话,说想死我了,叫我去他那里玩玩。我6点钟走进了他的卧室,他就迫不及待地急忙把我抱到床上和我缠绵起来。
“我们激情过后,大约6点半钟,听到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怕被人发现,乘他去开门时慌忙穿起衣服躲进壁橱里。后来我听进来的人在和朱老板小声说什么,后来听到‘扑’的一声,接着听到朱老板哼唧一声,再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待大约15分钟后,听见来人开门走出去了,才敢从壁橱里走了出来,一看朱老板已被杀害,倒在了地上,已气绝身亡。我当时被吓坏了……”
严红英咄咄逼人地说:“袁惠惠,你还是遮遮掩掩地没有说出实情。我知道朱二狗不是你杀的,然而,这并不等于说你是清白无辜的。那天,有人按响了朱二狗的门铃,朱二狗问是谁,你听出了来者答的声音是谁了,你就害怕了,一是你夹在了他们俩男人中间,怕他们二人吃醋,为争夺你而打了起来;二是你怕来人的目的是为找你的。
“你怕今后生活无着,想自己正处年轻,趁青春花季设法多弄笔钱,于是就动了敲诈的念头。我看过你的犯罪档案,曾因敲诈被拘押过。既然敲诈,你当然选择一个有钱的人。
“一次,周炎在你的床上和你做爱之后,就疲惫地睡着了。你趁他熟睡之际,就搜寻了他的衣兜,想弄点外快,没想到搜出一封书信,是他写给谁的情书吧?不然,你不会为此吃醋,拿他惧内的弱点,以将此信告诉给他老婆相要挟他……你向他要了多少钱?”
袁惠惠说:“五万,他啥时给齐,我啥时交还给他信件,并代为其保密,不告诉他老婆。”
“你这说的是实话,你拒绝把信给他,原因是你把他这五万看作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可是,你想到没有,为这五万块钱,让你差点送了命。”
袁惠惠懵懂地看着她,感到不理解。
严红英看了看她,接着说:“负责监控的我公安人员告诉我,周炎在未来朱二狗这里之前,曾先去了你那里,打听到你也去了朱二狗那里,心里很不平静,因为他已查听到你和他有来往,感到花了那么多钱,还是留不住你的心,恨你水性扬花,薄情寡义,竟和朱二狗等人勾搭一块风流,为泄私愤,特来办事的同时,顺便杀掉你——好了,接下来的事,有你自己说吧。”
袁惠惠交待说:“我当时听是周炎的声音,吓得瘫软在壁橱内,听到周炎向朱老板在打听我,问我在哪里,多亏他替我搪塞,矢口否认我在他那里。
“接着是听到俩人在客厅里小声地说什么话,后来听到‘扑’的一声,朱老板说,周炎,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咋这么狠心。听周炎说,这是老大的指令,你恨就恨严探长吧,是她又把你的案翻了过来,明天就来逮捕你,为了大家的安全,只得送你上西天。”
“他说的那个老大是谁?”
“我不知道。”
严红英看再问她不出什么,命人把她带了下去,叫把杨子波带进来。他进来经不得问,就竹筒倒豆子般说出了和袁惠惠的一段风流孽债,至于其他的情况,他竟一概不知。严红英问他不出什么,就命人带他出去,接着把周炎和李二妞带了进来。
她看李二妞一付局促不安的样子,问:“你在蓝梦酒家干活,每个月是多少工线?”
李二妞说:“管吃每月1000元”
“是否放有存款?”
“没有。”
“在你的住处铺盖下一本旧书中夹放着两千元钱,还是新钱,是怎么来的?”
李二妞身子不由得抖动了一下,向周炎偷偷地瞥了一眼,沉默不语。她这惊惶失措的微小动作,当然逃脱不掉严红英敏锐犀利的眼睛。
她指着周炎,意味深长的对李二妞说:“你是否认出了这位先生,是他从死者朱二狗卧室里出来时,发现了你在看他,就塞给了你两千元钱,意思是让你保持沉默,装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李二扭抬眼偷偷的看看他,不吭声,心说,没想到你给我的两仟块钱,竟被他们公安人员给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