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哭诉真相 1
作品名称:你为何害我 作者:倥偬 发布时间:2024-09-14 11:02:44 字数:3072
就在她往后寻找出路时,朱登高乘机一个箭步扑进,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摔倒在床上,就势骑在她身上,剥光了她的衣服,用绳子捆绑了她的手和脚。
她拚命地挣扎、挣扎着,怎奈体弱的羊怎能敌过凶狠扑食的恶狼呢,既入狼口,那就只得任其宰割了!
他对她欣赏着,奸笑着,浪荡说:“你的肉体确实美,怪不得长生那蠢货舍不下你,我若不给你留下点纪念,感到有些遗憾。”
他说着,就用烟头烫她的乳房、前胸、掖窝、肚脐、下部……
“这个滋味好受吗?放心,死不了,我会叫你好好的享受一番……”
身受酷刑罪难熬,周身伤痕心痛烧。无人能解此时苦,小人兽发乐消遥。她疼痛得汗水淋漓,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叫……
“呜哇……”这是什么声音?觉得是那么的远,又似乎是那么的近,犹如放飞的风筝,紧紧的牵扯着她手中的丝线。这声音是那么揪她的心,牵动着她的哀痛的心弦,令她牵肠挂肚,静心聆听,啊,啊!她终于听清了,那不是苦命的我的娇儿的哭声吗?她在昏迷中被哭声惊醒。
婴儿声嘶力竭地哭着,双腿乱蹬,似要挣脱襁褓的束缚,获取丁点的自由。她那阵阵地哭声,使做妈的她心碎了!因为婴儿是她的心头肉,是她的精神的寄托,是她与心上人爱的见证,她不能没有她,有了她,她活得才有底气,才有生活的希望,才能看到希望的明天。
她面对着他的淫威,心里虽然充满着仇恨和愤怒,恨不得燃起一把火,把他烧死、烧焦,但面对着他的兽行的折磨,浑身疼痛,瘫软无力,只有发出痛苦无奈地呻吟……
他在上面猛烈地撞击着,狂叫着:“我要整死你……”
她泪眼盈盈,无奈祈求说:“孩子哭得那么可怜,看在女儿的份上,放了我罢!”
“谁的女儿?不知是哪个野杂种的,就让她哭吧,她哭得越响,我越感到舒服,性就越大,有谁能会享受到这种做爱的特殊的伴奏呢,哈哈,只有我才能有此艳福!”
“你,你是个魔鬼……”
“你说我是魔鬼?不错,我就是要吃掉你,活活地整死你,杀你不见血,叫你到阴曹地府告去罢。”他忘形地嗥叫着,犹如凶猛的野兽在肆虐,更加疯狂,更加残暴。
她再次尖叫一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心莲醒了。她看到桌上的蜡烛火苗在闪闪地跳动着,烛泪流了下来,已知到了深夜。朱登高经过长时间对她暴风骤雨的猖狂肆虐,已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鼾吼声如猪,吃饱了卧在那里贪睡。婴儿的哭声沙哑微弱,嘴唇嚅动,欲求待哺。
她想尽办法终于解开了绳索,穿好衣服,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坚难地走下床来,急忙抱起娇小的女儿,解开怀,将乳头塞进孩子嘴里。女儿拚命地吮吸着乳头,不满足地又蹬又哭。她看着女儿吮吸着她的乳头,疼得冷汗直流,叹息不止,她哪有奶水满足女儿的需求呢!
她看见床上睡熟的朱登高,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以泄心头之恨。窗外传来孤雁的哀鸣,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决定尽快逃离此处。她看着他死猪般地卧在那里,十分厌恶地暗说道,你伤尽天良,若苍天有眼,你不得好死。我要去县城告你,我要提出离婚,我要为长生作证……
她匆忙把自己穿的衣服整理一个小包袱,抱起女儿,乘着夜黑人静,逃出了朱家大门……
严探长回到家里,已是半夜十二点了,这几天,她一方面要核实刘长生强奸一案,另一方面,也要对刘永坚揭发材料上的某些见证人进行详细的调查,累得够呛,便脱下衣服,进洗浴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清除了一天的疲惫和心头的不快。
她躺在浴池里闭目养神,思绪纷至沓来,她和助手小李,对材料上的那些见证人的调查很不顺利,许多人都装聋作哑,避而远之,不敢讲话,显然是有畏惧的心理,唯恐祸从口出。
因为刘志坚的惨死给他们敲响了警钟,若不识时务黬默其口,恐怕也和他一样下场,不忍一时有祸,三思百年无妨,难得糊涂吧。她清楚,刘志坚的悲惨结局使他们心有余悸,有后顾之忧,为明哲保身,还是一问三不知为好。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她还得向县委包书记反映,只要县委领导下决心扶持正义,打击歪风,群众是会发动起来,敢跟坏人坏事作斗争的。
她坚信,朱永福等这伙人的问题在复杂,在党的领导主持下,只要群策群力,是可以很快查清的,一旦真像大白,专案组就可按法律程序,对这个案子提起公诉,这样,既惩办了坏人,又教育了广大干部和群众,这对稳定当前的局势是有好处的。
她走出浴室,胡乱找些快食面,倒上热水,一边吃,一边想着明天的工作,呃,对了,明天还得抽空去了解下王心莲,看她该如何说,因为不能只听他们见证人的说法,只有当事人王心莲的说法,才能解刘长生以倒悬,才能说明那物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强廹,或是两相情愿。她吃完面,就匆匆躺倒在床上睡了。她要养精蓄锐,以旺盛的精力去迎接明天的工作。
清晨七点来钟,她提前来到了办公室,准备一下,正欲叫助手小李起程,门外进来一个人,说是要找严探长。她抬头看,原来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妇女,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面色苍白,嘴角带血,嘴唇青紫,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忧愤和哀怨,似乎看出她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她怀抱着一个婴孩,站在那里不住地颤抖,似有好些话要说。
严探长顿生怜悯之心,热情地把她按坐在沙发里,给她倒了一杯开水,让她歇歇在说。来人将一杯热水落肚,心情好像稳定了许多,开言说:“您是接管刘长生强奸一案的严探长吧?”
她诚挚地点了下头,表示认同。
“我叫王心莲,专为此案而来,我愿为刘长生作证,他没强奸我,他不是强奸犯……”
严探长感到惊奇,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她本欲去找她再进一步落实有关刘长生此宗案子,想不到她竟亲自跑来了,为刘长生鸣冤叫屈,被害者竟为被指认“强暴”他的人翻案,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严探长对刘长生此“强奷”一案似乎看到了希望,倒对面前王心莲的到来,感到意外。
朱登高等人既然敢混淆是非做假证,他们必定对她严加看管起来,封锁消息,不容她与外人接近,或逼她吃什么药让她长期昏迷不醒,把她给移送到不为人知的地方……
可她怎么能摆脱他们的控制而来到这里呢?难道她是侥幸从家里逃出来的……她看王心莲身体虛弱,情绪不稳,气喘嘘嘘,失血的脸上泌出汗珠,就急忙止住了她的说活,让她歇歇。她便急匆匆走出了办公室……
不大会,严探长便端过来一大盘水鲜包放在桌上,让王心莲吃,善意说:“大妹子,你别急,也别慌,吃罢再说。请你放心,这是说理的地方,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说罢,热情地接过来她怀抱中的孩子。
王心莲被她真挚的感情所打动,也不在推辞,就拿起筷子吃起来,因为她实在是太苦、太累、太饿了!严探长发觉襁褓中的婴儿不住地嚅动,似要吃奶,急忙看看,不由得心中一颤,啊!这哪像个婴孩呀,脸瘦小得起皱褶,头还没有儿童的拳头大,眼还睁不开,惊问:“这孩子多大?快叫孩子吃口奶!”
王心莲接过孩子,惨然说:“才几天!”说着把孩子揽在怀里,将乳头塞进孩子嘴里。孩子吮吸一阵,嘴松开了乳头,挣扎着哇哇地哭了。王心莲心碎了,热泪直流。
严探长忙问:“怎么了?”
王心莲说:“没有奶水……”
严探长眼睛湿润了,她预料到,王心莲的身后必定有着一往的辛酸的往事……她急忙又往门外奔去。不大会,她给买回来奶粉、奶瓶、及奶嘴,忙把奶粉用热水溶化成乳汁,接过孩子,说:“你慢慢吃,我来喂孩子。”
王心莲犹如落水的人在风浪中挣扎,在绝望地呼救中有幸遇到了严探长,她相信她是个好人,是个能伸张正义能为老百姓办事能救她出水火的大大的好人。
她如泣如诉地叙说着她和长生是怎样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青春期是怎样的互相钟情,互赠信物以定终身。长生在生死的攸关中,她见他对前途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欲以寻死的绝望中,为了挽救他,她是怎样的以真爱说服他,以温情溶化了他冷酷的心。正当他们商定准备结婚时,朱永福父子又是怎样地棒打鸳鸯,活活地把他们俩给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