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以身相许
作品名称:你为何害我 作者:倥偬 发布时间:2024-09-09 13:20:13 字数:3071
她激情过后,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头,一洼清流如水的晶莹的眼睛,一往情深地注视着他,良久,良久,然后深情地说:“长生哥,咱俩真傻,在此无人的良宵之夜,你我何必在这痛苦的煎熬中苦苦地挣扎呢?
朱登高他棒打鸳鸯,不容我爱你,可我心莲什么要听他的,逆来顺受他的讹诈呢?可我非要与他对着干,我偏爱你,他说已占有了我,放他娘的狗屁,他越想,我越不能把我一生最宝贵的处女宝给他,我要叫他戴绿帽子,叫他遗恨一辈子,后悔一辈子,他不是想抢摘我这朵玫瑰花吗?
“那好,我可以给他,但我给他的不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而是朵破残的花,无有了诱人的香气,只有刺和仇恨,会让他后悔莫及。我明里干不过他,知道明里会吃他的亏,定会受到他的伤害,甚至会拖累到我爹,为此,我可以暗里报复他,甚至于让他断子绝孙……
“长生哥,打起精神,看看我,再好好地看看我,你的心莲美吗?想要吗?我,我情愿把我纯洁的爱奉献给你!献给你!痛快一会说一会,咱何必在折磨自己,而自寻烦恼呢?今日有酒今日醉,何管他日喝凉水,反正你我在童年时就做过示范了,今日让你来办真的,
来吧!来吧!怎么,还犹豫什么?是你怕他朱老虎报复你,或是还有难言之隐?要知道,现在无有什么人,只有你我两人,而且又是我为报复他姓朱的,是我主动提出的,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花已堪折直须折,莫得无花空折枝,俺现在的心,你,你还不清楚?
“要不,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我自愿主动送给的好事,你若是不要,你会后悔一辈子,若是让他姓朱的强占了先,我会恨你一辈子!也遗憾一辈子。来吧,来吧!亲爱的,拿出你那夜的勇气,那夜的虎劲,来吧,来吧!算俺求你了,让俺享受一次人生真爱的蜜意吧!”
她宽衣解带,不容分说地紧紧地搂抱住了他,用滚烫的唇狂吻起他来,用火热的胸膛燃烧着他的心,引起他的兴奋。他在她的性欲的刺激下失控了,犹如干柴遇烈火,燃烧起来,忘记了世上的一切痛苦、忧伤、烦闷、和无奈,感到世上什么也不在存在,只有眼前的心莲,他的红颜知己,她那滚烫诱人的红唇,她那具有弹性的玉质般的肌肤,她那令男人心动的而摄人心魄的双乳,在焕发出多情少女的青春的魅力,在燃烧着他,牵动着他的神经,使他消魂,使他亢奋。
今日有女今日慰,何管他日来杀头,他不顾一切的紧紧地搂抱住了她,将身躯压在了她身上,心想,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报复他朱登高,即使玩把火也不后悔,因为是他设计谋,把心莲从自己身边强掠走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因为胳膊拧不过大腿,在其强横霸道下,不得不低头服软。
心莲说的好,既然明的明的干不过你,我们既可以暗里报复你,也算是达到了心里的平衡。所以,长生在心莲的鼓动激励下,犹如下山的猛虎,奋力扑进,在情的海,爱的洋中,欢快地游着,搏击着……
心莲在情爱缠绵的海洋中伴着他游着,游着,娇喘着说:“咱俩小时候虽在麦棵里有了肌肤之亲,只不过是童年作乐的玩趣,并不知道是什么,今天叫你办成了事,尝受到俺的滋味了吧。以后若想俺,能寻到机会,俺还照样送给你!”
长生一边干着,一边亲吻着她,情真意切地说:“谢谢你给了我爱,我真舍不得你离开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啊!常说男怕试试,女怕离戏,你这一次给了我,我还会想要你,想要你,我会想你想得发疯,想你想得要死,你让我该怎么办呢?”
心莲吻了他一口,疼爱有加地说:“亲爱的,在我未进他家之前,我会满足你的要求,你就是整天在上面不下来,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你才是我的心上人,我愿为你付出,我愿为你而死!”
心莲和长生缠绵已到高潮,合唱一个音,同踏一个调,演唱出一曲动人的歌……
心莲紧紧搂抱住长生,怕失掉,用哽在喉头上的话说:“亲爱的!亲爱的!你要我快……快死了……”
长生则更猛烈地运动着,浪涛汹涌,低沉地说:“死吧!死吧!让我们一起快死吧!但愿别醒来……”
心莲心满意足,发出呻吟……
俩人同时瘫软下来,从那笙歌燕舞的瑶池中返回到现实中来,相互依偎着,抚摸着,回味着那美妙的让人神往的难以忘怀的时刻。四周一片寂静,只听见彼此怦怦的心跳,血液在血管中急促地流动。
两座火山迸发出爱的熊熊的火焰,是那样的炽热,那样的鲜艳,那样的融合成一篇华丽的引人入性的乐章!
月朦胧,星颤惊,细风吹,草抖动,野花点头慕无语,靑蛙瞪眼止蛙鸣,都为有情人的大胆偷情而注视着,似乎感叹着人世间的沧桑与无奈。
俩人像一对鸳鸯戏水,在爱的海洋中尽情的畅游与玩耍,待精疲力尽之后,便双双满意地上岸,交颈卧在一起,互相梳理着羽毛予以温情,寄以爱意。他们当爱的升华交融过后,俩人体味着男女之间那微妙的而令人消魂的性事,待激情的心平静之后,便缠绵而语,互说衷情。
心莲说:“亲爱的,你尽可放心,他能抢走你的心上人,决抢不走我对你的赤诚的爱心!等我拿住他的把柄,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坚决和他离婚。”
长生告戒说:“别犯傻了,婚姻可不是游戏,也不是赌注,他既然千方百计要娶你,说明他心里也装着你,既然遂了他的心意,说不定他会待你好……”
心莲负气地说:“没有感情的婚姻会好吗?你还不知道,他从小就不是家伙,跟他爸一个样不转种的坏心眼,二百钱掉在水盆里,我摸清他的底了。他明知道我不耐烦他,说他是漫地里烤火一面热,可他还是恬不知耻地对我纠缠不休,逼我嫁给他,还不是为报复你把我当做玩物,借以打击你吗?他明明知道我是你的,不喜欢他,他还要强夺你所爱,这内中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长生说:“不会吧,人本是有感情的动物,他想尽办法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或者说明他是爱你的……因为人是会变的,幸许他姓朱的受到良心的感染,对你心有所变,也未可知。”
心莲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说:“哼,向他这种狼心狗肺,不同人类的家伙,根本不会知道什么是真爱,只会巧取豪夺,欺压良善。常说从小看大,三生至老,你我从小就和他在一起,还不知道他的为人?不扒他的皮,我也看淸他的什么骨头。我跟了他,说不定他会怎么样地折磨我,残害我。天做孽犹可赎,人做孽不可活,向他这种禽兽,不会有好结果,如果我死了……”
长生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疼爱说:“别胡思乱想,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心莲满腹忧愁,千种悲伤,万般愁绪,叹息不止,沮丧的说:“哎,我想我快要死了,死后真盼世间能有什么鬼魂!”
“哎呀,你胡说什么呀,但愿人常久,祝你能活一百年!”
心莲惨然苦笑,喃喃自语,一百年?嗯,一百年!
“你怎么啦?说些好怕人的话……”
“哎!你还以为他是个人,那你还是没有看透他的本性。向我陷入他牢笼的鸟,还能振翅飞翔吗?我只有听凭其宰割,郁闷而死,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长生感到无言答对,因为人家是刀俎,他也是任他人宰割的鱼肉,只有感同病相怜,没有能给她予以帮助解决的办法。
心莲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遗情殷殷地说:“到那时我去了他家,你还想要我吗?”
长生说:“那当然要,可月下老人偏偏硬将你我分开,我也无能为力和他抢,只有想你的份……”
心莲衷情说:“不要紧,到他家只要他不限制我的自由,我就会找理由走出他家门,见缝插针地找你幽会,解除你对我的相思之苦。”
长生反对说:“那不行,不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那样做,不仅害了你,也害了我。你知道,朱登高可不是个良善之辈,若被他知晓,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俩人陷入沉黙,听得见彼此之间的心跳,听得见树叶在风的吹动下而发出的飒飒声,就连草丛中的小虫,也发出“泣、泣……”的声音,好似在悲泣和无奈。
她长叹一声,似乎从悲苦中回过味来,辛酸地说:“啊!我真傻,真傻,又说起了那些令人伤心的话!算了,听天由命吧,何需再自寻烦恼呢,痛快一会说一会罢,亲爱的,来吧,来吧,让我们再自由自在的死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