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铁骨铮铮，12

　　且说蔡虎述说了平型关大捷的经过，又道：“党中央领导得知湖北襄樊被日本鬼子占领了，就命令我和圣明同鲁毅道排长一起来襄东开劈抗日救国根据地，宣传抗日掀起抗日救国运动，‘以农村包围城市’好叫襄樊从侵略者铁蹄下解放出来，早日把鬼子撵出湖北，撵出中国！”说着从兜子掏出一张表子来。
　　未及说明，圣明忽然道∶“这会子侄子我心慌魔乱的不知怎着好了，想我母亲的厉害要得回琉璃河了看看吉凶祸福就心安了。”
　　虎子道∶“啥心慌魔乱呀？不还是早几天黑里做了个梦，梦见抛弃了你母亲的沈光奇和洋女人都投靠了日本当了大汉奸，就逼着我的宝芬姐姐也当汉奸，姐姐大骂他俩是没羞耻的牲口。沈光奇拔出手枪呯呯两声，你妈就躺在了血泊里……你哭着给我说，我说梦幻能当真真？你就一直来愁云笼罩着。要说好几年不回家了也该看看去了。”
　　世龙听着暗忖七七事变北京沦陷了，养牛场很近，洋女人他两个变节给人日本当狗恐怕是占的多的。道∶“圣明还是回去看看你母亲为好。哎，这几年在红军里学功夫了没有？”
　　圣明道∶“打枪射击虎子叔叔俺俩有名的神枪手。鲁毅道排长把我们当他小兄弟，发镖老厉害了。他说自己的爷爷叫鲁深堂是山东潍坊曾是镖局头头。五六岁爷爷教着学，学了十几年。奶奶没了，爷爷参加了革命。他父亲是老三，兵荒马乱里带着一家三口来湖北襄东落个户，十八岁当了工农红军战士，没少教我和虎子叔叔打飞镖，几十丈也能打的准确。就是刮风也没影响的。”
　　听见鲁深堂，在青岛李村破坏鬼子铁路的一幕浮现在脑海里又叫伤心了。
　　八十多岁的老人伟大的爱国情怀，因同鬼子作战昼里夜里累了个没有黄昏不幸牺牲，至今屹立在青岛的海边的崔垭口和英雄的曹三紧握钢枪依然保卫青岛同倭寇激烈战斗。那营村的宋发、林枫、窦林、洛南、和焦唐乔艳俩口儿，还有孙凯、任光年、高阳在保卫青岛同日寇的战斗里血红大海铸造伟大的爱国英雄壮烈的永恒……就止不着泪水爬下面颊。
　　圣明道∶“龙爷爷我说这您咋哭了？”
　　世龙道∶“爷爷老了眸子软了动不动好流水。虎子你送你侄儿去武汉坐火车回琉璃河吧。”
　　圣明道∶“爷爷，不可以的。我得请示排长的。”就看了看所有的队员们，欲言又止。世龙见有啥话的意思，就拉着孙子的手到僻静之处亮。
　　虎子道∶“要不得，抗日救国都是一家人，光明正大。我和圣明几年前彭总见我们打仗勇猛，不怕艰苦。几经考验就破列介绍我们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当立马克斯的圣像前庄严宣誓，就感到如同投到了烈火熊熊熔炉里锻炼成钢了，为了国家人民的利益随时贡献我们的生命！”
　　队员们惊讶赞道∶“了不起！”
　　圣明道∶“可不了不起吗，当时毛主席摸着我们的头说‘这两小鬼可是红军里的小党员，可要听话经得起革命的考验唠’，还给几块糖吃。都羡慕吧？所以我们的身子是党的，生命也是党的。爱党爱国更加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虎子叔我们初次往南，路过武汉跑着玩了大多地方都熟悉，火车站记得清。我得给领导老党员曹毅道请示批准了我速去速回的好了。虎子叔叔的任务很是繁重的，龙爷爷我顺便给排长请示您的帮助的。”说着同大家告辞。
　　世龙拿几块大洋给当路费，圣明拒收道∶“组织里有路费，规矩不准收额外的。”
　　虎子道∶“侄子作个私，就说袁世龙同志是我的亲叔叔的。”
　　圣明笑道∶“我晓得各称各叫，不然就得喊世龙同志哥哥了。这层特殊的关系也得给组织说明，这不是私事儿的。光明正大是共产党员的准则。”说了便风似的去了。
　　湖北的十月往年不很冷，今年特殊很冷，椰树、樟树、水杉的品质特别依然青翠如碧。飕飕的江风似乎没有湿润呼呼放冷。夕阳显得苍黄，不知名的黄鸟好几只雀裹了一身绒毛枝头晃晃荡荡惬意地鸣唱。曹毅道得知圣明的情况很是高兴，开车送到了武汉，天不很黑，就上了车往阔别多年的琉璃河去了。
　　返回襄东很是虑了一回，毛泽东思想是共产党指南，党是群众的导航，必须打成一片骨肉情亲，才能发展抗日运动。国军孙传正投诚了党的游击队，也算是地方国共合作的良好开端，快七八百人了。有限的罐头不知能不能果腹？破庙里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化整为零融入群众的汪洋大海里，刻不容缓开劈抗日根据地。思此，也不开车大步流星给游击队见面去了。
　　他40多岁，不胖不瘦六尺壮。因不断征战沙场浑身依然充满了战火硝烟的气息国军服装有些褪色，头戴的便帽青天白日的帽徽特别撩拨眼睛。寺庙里除了孙传正虎子二人都不认识他。
　　到屋。虎子大叫∶“哎同志们，这就是我们的党领导曹毅道同志，亲自看望大家来了。”
　　老曹道∶“虎子别虚张声势！我是来同大家商量往下的工作的。”
　　世龙、邓队、组长都来到跟前一一握手“道好”。
　　传正道∶“来得好，你在大家里年岁大，老曹称着方便，以后的路靠你导航的。”
　　蔡虎心想可能是批准了圣明送上车走了吧不然咋有这个闲心呢？就把表子递给了曹毅道说∶“领导啊，事儿怪，我那侄子因一个不好的梦就思念母亲了非要回家看看不可。您批了吗？”
　　排长斜虎子一眼想这孩子说个话不通情理道∶“就是不梦家里有老母几年不见也得回去看看的。你的身世你说过，当时我就落泪了。圣明是个孝子，我们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多给了路费，开车送到武汉火车站上车走了，估计这会子快到信阳了吧。看看母亲没有事儿马上就回来了。”说着仔细瞧瞧那张表子。
　　这不是别的表子。是他们三个从山西回来一月多了，这个时间里就一同到农村走访一些事情。动员百姓晓得祖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要奋起抗日救国。并说自己几个是先前的工农红军，共产党的八路军战士是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的为广大穷人闹革命的队伍。
　　群众们听到毛主席，有的知道，还有不知道。一说湖南的工农红军，就是毛泽东毛主席亲自缔造的，这都知道了。群情激动，就把他仨看成了救星。人们便村子里的一切事情报告了个透彻。
　　哪村哪镇的地主恶霸欺压百姓暗通倭寇的汉奸、恶贯满盈的土匪和为非作歹的地皮流氓便一一记了下来，制造了这个表子并一起落实了一回，苦口婆心劝说那些不成人的货子要深明大义，国家民族为重，给鬼子当汉奸为虎作伥，罪恶不可饶恕。结果适得其反，硬着劲儿长鬼子的威风灭祖国的志气。复愤愤地说：“要不一百天在中国就是日本的，别喷唾沫了，到了那个时间，凡是给皇军作对的统统死了死了的有！”
　　对着这个表子又熟悉了一回，分析了一回，看看七八百游击队员，脸里都是微笑。就掏出本子，坐到附近的桌子边急急写了几封信叠叠交给了孙传正道∶“天越来越冷，时间紧急，这五封信按着地址带着同志们化整为零到指定的村镇里，把信交给信上写的人，就如同到家的温暖。立即行动，天黑前必须赶到指定地方。”
　　传正一看还可以多数不生。欧庙镇的薛志鹏、卧龙镇的葛静、杨垱的琴素芳，还有杜沟聂欣围、赵寨的刘大江，有两个村的不认识，但都不远。就将信交给了世龙说∶“大队长，你咋安排这大事儿？”
　　世龙道∶“明摆着的何须问？”叫五个组长各拿一封信铺排着，“整理好各自组员带好武器弹药，跟着向导准备出发。”
　　老曹道∶“别慌，还有个更最重要的事情呢。咱们游击队谁的武功最厉害？”
　　虎子胸有成竹还没开腔，队员们高呼∶“大队长！大队长……”
　　老曹讶异道∶“大队长谁呀？”
　　邓发顺指着世龙道∶“就是他袁世龙！”
　　虎子说∶“我的叔叔。”
　　老曹道∶“是你以前曾说的按辈分喊哥哥，可你姐姐喊叔叔也只好叔叔开了。是名副其实少林寺武侠。”
　　虎子道∶“你不是说早晚要见见吗？这如愿以偿了。”
　　老曹眼睛一亮见那少林武侠，比自己高个头，五官端正额头宽宽，慈眉善目里蕴藏着满满的英雄气质似乎闪射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就点点头一连叠的“好”。
　　世龙哎了一声，低调道∶“我也是个啥不啥，将近不惑毫无建树，没有为杀敌报国立过大功。”
　　老曹道∶“都是革命同志不许过谦，就这麽定了！”
　　谁也不知道定个什么？连世龙也感到惊讶。
　　老曹道∶“都不要云云雾雾的了，事情暂时给同志们保密。大队长、虎子我们仨立即出发到十堰的武当山执行最为重大的任务！”
　　都不好打听了心里以为不着调，火雷子炮里还好变着借口游玩散心的，刁钻古怪的啥领着的导？
　　孙传正看看大家不情绪的表情道∶“都别瞎胡猜，到时自有分晓。”灭了火焰可就各自行动了。寺庙里人气呼啦又没了，一院子的冷风呼啸着孤独的历史故事。
　　这武当山不知谁起的名字。岁数可老了，老的人们随便吹的超绝的好听着乐滋滋地发了醉。那峰、峦、石、树、林溪、瀑布也许给别的山形不一样，断层的悬崖流水腾跃万仞峭壁涛声碎空。自有人类跑来一看不得了啦，美誉“天下第一仙山”了。迷得个皇帝生了出来都来朝拜，拿着威力修一座殿宇，代沿盛承，武当山乐的尿股子飚了一地球，洋人也来醉了个魂儿。
　　武当山四多，石头、树林、药材、野兽多。因频临汉水云彩大雾，涧溪也不少。据说到了明朝有个朱棣军阀油条凭着手里強权，逼着数十万军民，耗资无数开发武当的旅游事业。
　　有大臣见这个货子不管老百姓的疾苦干这对全国人民来说可有可无的扯淡之事，进谏∶“不管啥事凡是于百姓利益无关都是妖魔鬼怪孽畜了！”
　　朱棣有不可告人的政治野心，闻怒∶“匹夫辱骂朕躬！”就剥皮烧了。无再言者。
　　巨资14年里耗个精光，“成绩辉煌”，网吹9座大殿、8处道观、36个庵堂、72个岩庙、39座桥、12座华亭。共33座壮观无比的建筑群，尤其是绝顶的金顶大殿，能耀的太阳不敢睁眼了。
　　这巨大的钱财用到富民强国里，老朱棣王八黩子就能亏个不屙屎尿尿憋死的。
　　那个张三丰很知火候跑了来成了武当武术的开山鼻祖。香火鼎盛得很。很了没多长时间就蔫了，大清衰败到了民国，武当就屁了。
　　三人跑了一夜天明了不到300里没了。到了武当山，都无心欣赏美丽的山景，不走大道顺着崎岖的山路望上攀爬。
　　一个大老晌，红光闪闪映在眸子里，朱墙黄瓦林立栉比，太和殿、紫霄宫、净乐宫、玄乐门……等在冉冉的晨曦里曾经的辉煌不在，墙壁褪色房坡长满了蒿草，毫无皇气。
　　虎子讶异∶“咱来究竟弄啥大事儿的？这破地方就是统治阶级的耻辱，劳动人民的心酸，不知当时累死多少无辜的生命的？”世龙拍拍虎子的脑袋，说着∶“别感叹了！”往顶上走去。
　　忽听有噔噔的响声，循声下瞧，好像一个挖药的背着背篓掂把锄头从那太和殿里出来往坡里走，一边走一边四下瞭望，好像还有别的事情。
　　虎子手一指道∶“排长，你瞧！”
　　曹毅道看那人狐疑不定的样子，知其这个时间，肯定不是刚来的，在庙里住了几天是有可能的。就示意世龙捉了去。虎子要去，被老曹阻止了拽着顺着旁侧少近路到顶峰而去。
　　世龙蹑手蹑脚数十丈距离尾随着。见那人来到悬崖下好似有着别的姑姑苗儿的。究竟是採药的不是採药的呢？有一汪水闪闪耀耀映于崖腰粼粼晃晃煞是奇妙。
　　有关药草自己不是很懂吗，但于金钗之说早有耳闻，是早先在少林寺学武老庙师父介绍过，故知此处具备那名贵生长的条件，难道这个家伙采金钗的？
　　还没想了，见那人从篓子取出一盘绳索，拔出一端呜呜呜地旋转几圈，嗖地一声甩了上去，钢沟紧紧抓着了悬崖。那人下面拽了几拽，觉得万无一失，就缩着身子噌棱棱猴子似的爬了上去。
　　世龙极快来到了下面，仰脸上瞧，只见那人的功夫也是了得的，一到悬崖处竟然丢了绳索，左手抓着石头边沿，右手拔那金灿灿的药草，难道那就是金钗么？一般说金钗不是很黄的颜色，青色里些许微黄，茎丛生节状有蝎子尾巴的条索状。
　　全草半尺高，有草金钗和真金钗之分，草的绿，真的黄。草的对土壤生长湿温要求条件不高，可以人工栽培。真的就不行了，必须需有半阴半阳日光照耀，湿度70度左右形成了金钗生长的条件。武当山里这些条件不少。
　　那人得到金钗哈哈大笑一阵道∶“吆西吆西，金钗大大的有！”就拽着绳索下滑。当离地不到两丈便垂目下看，见有个人正在仰头看自己，厉喝∶“八嘎呀路！你的什么的干活？”
　　世龙才知采药的原来是个日本鬼子，真想干死他。可又一想必须弄清来龙去脉再死了就好了。心生一计，就鞠躬行礼道∶“恭敬太君我山下黄庄的挖药来了，见太君英勇无比肯能是弄好药的。您们皇军啥药都有，又弄草药何干？”
　　要说啥事儿真的如同虚构故事儿一样样的了。游击队要消灭襄樊的日本鬼子真是机缘成熟了怎的？这个鬼子不是别的鬼子，竟然是“大日本驻襄樊宪兵司令部兼宪兵大队”的。这里有个医疗科的山田尺雄精通西医还掌握了中医药学。
　　因大队长案泽归二得了个口臭的毛病，百药无效。
　　山田曾以前给袁世凯治疗尿毒症顺便到北京中国中医药学院进修过，对中药熟悉。得知中药里的金钗滋阴降火清除口臭灵验无比，又熟悉此药生长环境就骑着摩托来到武当山弄金钗来了。
　　山田见了陌生人不知怎麽了竟然生出了好感就用不流利的中国话说明了採金钗的因由。
　　世龙听了的简直要蹦高，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还是大日本皇军的吆西。我也想加入大日本皇军吆西吗？”
　　山田以为这中年汉子说个话儿有意思，道∶“既然真心那就跟着我到襄樊见见日军领导，审查合格就好。”就来到了太和殿推出一身日本国旗图案的摩托，打着了火，指着后座道，“大日本帝国的朋友，请！”
　　世龙心里感到好笑，三言两语就骗着了这头猪！整死他，不敢耽误了时间！“好”了一声民族仇恨的火焰怦然而起，猝不及防猛然展开双手死死掐着山田的喉咙，只用了五分力气，这个恶魔就张口瞪眼没了声息，始终弄不清这个“朋友”何以如此的狠？
　　世龙搜出了山田的证件，夺了金钗，拽着肥猪般的尸体投到了万丈深渊喂老虎去了。就骑着摩托呜呜向金顶飚去。
　　路好陡速度快不了。个把小时上了上去，就听见了叮叮当当打斗之声。便下了摩托循声而去，眼前的一幕真的惊奇不已，想不到大山绝处有如此壮观的场面。
　　只见老曹、虎子各持利刃同两个白衣道长一个持剑一个持拳厮杀的不可开交。世龙也不出击要弄清道长招数是武当派的还是峨眉派的？
　　见到了那白衣道长持拳的路数都是太极拳一百零八式里的路数，那起势、转身掠掌、揽雀尾等快到了极致，闪电的速度也稍逊几分，太极拳的奥妙精髓都在其中。
　　持剑的也是太极剑。太极剑是张三丰的另一个武术的一种也是太极的套路改成了古朴实用剑法。每招都透露着武当派祖师精心琢磨，精益求精，招招都是逼命的凶狠！那身法、步法和剑法的技巧，练习者必须具备一定的武功和阴阳剑法的基础方可练习太极剑法。
　　照这样看下去，老曹和虎子必定吃亏无疑。
　　老曹为啥跑来给老道干上了呢？老道也是出家修行的人，不会造恶的，又况战火纷飞之时宗教凋零，这又是何必呢？可又一想老曹、虎子都是毛主席领导的工农红军出身绝不会无故生非跑来此处欺负老道的。共产党的政策团结一切力量共同抗日的，这里面有说道的。难道武功厉害的老道投靠了日本人？把张三丰的惩恶扬善武当精神糟蹋殆尽？
　　想到这里，飞身其中道∶“老曹、虎子你两歇歇，看我收拾这两个骚道！”
　　老曹道∶“世龙同志冤有头债有主。那个瘦的道长万万不可伤了！因为他上了张大熊的当了。满面红光大耳垂肩，白须飘胸的货子，双手沾满了革命党人的鲜血，曾给袁世凯当狗，屠杀革命军；又给蒋介石当狗屠杀共产党；现在给日本鬼子当狗屠杀抗日战士，参加了南京大屠杀赢得了日寇胜利的勋章。”
　　世龙听得恨起，拿出了少林的罗汉拳把两个老道打的剑也不知怎么用了，打拳的只能防守了。
　　老曹又大声道∶“瘦道长你得知道我们是毛主席领导的八路军抗日救国救人民的。您老赶紧走吧，这个大汉奸与你真的无关。不管信佛、信道只要是中国人必须热爱自己的国家必须抗日救国！你不是汉奸特务了就快快离开！”
　　瘦道长原来是武当派的第20代传人道明长老70多岁了，风风雨雨里守护着武当道场，守护武当张三丰的武学精神。
　　闻的老曹一说毛主席心里激荡的不得了，因他老家也是湖南的早就知道毛泽东的名字和伟大的壮举。便知自己的师兄真正是个祸国殃民汉奸亲日派还是南京大屠杀为虎作伥刽子手痛恨之极。道∶“这位小兄弟住手吧，让我祖师的太极剑拾掇这个道家败类吧！”
　　老曹慌了道∶“道家老伯那张大熊不可弄死了，您可砍掉一只手就好了。过几天给您送斋素来！”刚落声，只见一道弧形银光飞起，张大熊啊呀一声血淋淋的右手噗喳掉落地上，富富态态的大熊就恶者恶报晕倒了地上。
　　世龙找了葛条紧紧绑着胳膊的上端，止了血流。道明长老取出了一个葫芦倒出几颗丸子给他吃了，就能走路。道∶“等惩罚他大汉奸的罪恶，宰了拿山里祭奠祖师好了。恁们可得记准了！”
　　太阳偏西了，山风不大，道明长煮了菌子汤敬三人下了。便押着张大熊往山下走去。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