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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铁骨铮铮,12

作品名称:铁骨铮铮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4-07-07 10:39:20      字数:7338

  且说雄鸡喔喔啼叫了四五遍夜色更是浓了一阵子,那颗启明星忽闪忽闪的东天里贼亮着,不多时曙光飞起了。人们一宿的守灵眼儿疲劳的不行,正当都回歇息之时,忽然有四五个红军战士大踏步走进院里而来。
  闪闪的五星,火红的旗帜在蔚蓝的海洋里放射着美丽的光彩,这和多年前路过启祥的红军衣着一模一样,弄得莫邪雄了心智跟着打仗走了。今个一大早来几个红军又是弄谁的?
  启善思虑了一会子对大家道∶“都别折腾了心回歇去吧。待弄明了情由好告诉众等。”都散了去。守灵的就剩启善俩口儿和姜大美、李婶子了。
  面对着这几个红军突然似从天降,深感诧异,真的弄不明白是何原因了。其中有两个好像挂些色儿但又马上否定了葫芦提儿的不行了。
  你道这几个红军战士什么的人物,如何来此的?
  看那能有四十多岁、身材魁梧、银盆大脸、剑眉虎目、鼻如嵩岳、口阔唇厚的便是王国华了;身材英俊,五尺有余、面容如绵裹硃、眉目清秀的竟然是莫邪了;那个同等高的虎头虎脑的便是蔡虎子了;柳眉凤目、鼻如悬胆、口似涂硃、鸭蛋脸庞一似姑娘貌相的就是沈圣明了;还有那个活似古人张飞的身貌正是春水街昊威,年纪和莫邪不相上下。事情如何如此之巧呢?“无巧不成书”真的说着了。
  这事儿还得从王国华说起,自他打死了一百多匪性难改的降兵之后,不知上级领导什么缘故也没指责,却是命令他带着自己手下数百官兵到南方参加地方工农武装起义。国华顿感奇怪直觉自己是有罪的人但也不好发问了。也没车辆更没马匹,只有扛着武器带足子弹和干粮雄赳赳气昂昂一路南下了。
  到了武汉地界,灾难突然袭来,不知老蒋给了汪精卫什么甜头也发动了反革命政变,无端仇恨起共产党了,逮捕杀戮。见了一个队伍路过了,就以为共党的队伍突然出兵将其包围了。国华对汪没有立场的性质早有耳闻,就二话不说,先下手为强,就突然还击,子弹啾啾飞到轻狂到得意忘形的汪部里。他们万万料不到这些红色的散兵游勇非常强悍,数百汪兵多被击毙了。
  国华命令赶快撤离以防敌人反扑。然而有几个虎将却坚持着“宜将剩勇追穷寇”的仇恨怒火穷追猛打。
  国华见势不妙,带着几个听话的贴己离开了继续往南挺进。不到百里就听见后面枪炮连天,汪精卫派了一千多精锐兵力把这些“猛将战神”在长江岸头团团包围,一个也没逃脱都变成了江里的尸体。国华人等肃穆而立摘帽默哀一阵就捡小路在深山老林的前进。
  在艰苦而危险的环境里,几个贴己发生了动摇。这也难怪,蒋、汪活似发疯野狼大肆追捕共党,随时就有丧命的可能。国华说∶“要走你们都走吧,记着都是华夏子孙切莫当了叛徒!”就这样国华依然坚强着自己的革命信念,龋龋独行凄风苦雨之中充满了快乐。十多天后到了湖南长沙,正值1930年7月27日红军第一次攻打长沙。
  这是十年土地革命战争中工农红军攻下省会唯一战例。
  国华十分激动,直觉没有白白南下,就勇敢地来到了红军部队要求参加红军的队伍。开始领导不了解他的身份固然不批准,当拿出自己的证件时,领导欣喜异常,就顺利成为红军的一员。
  领导见他打仗勇猛,冲锋陷阵,接着就担任了排长一职。因有着很高的军事头脑,出谋献策不断夺去胜利。后来彭总亲自接见了他。
  据说红军第一次攻占长沙事因蒋介石与冯玉祥、阎锡山等军阀同室操戈,内斗不休,导致长沙国民党军守备空虚。7月里彭德怀奉命中共中央的指示“率领红三团第一次攻打长沙。27日晚拿下了长沙,一举控制了全城。”
  不久国民党反动派在帝国主义的帮助里进行凶狂的反扑,出动强大兵力要夺回丢失之地。在敌强我弱的悬殊里红军撤离了长沙。
  不长时间难耐不着李立三头脑彭涨了美滋滋沉浸在第一次攻打长沙胜利的美好回忆里,决定第二次攻打长沙。毛主席预测此次攻打长沙将是一次特别冒险的举动,加以制止,可谁也不听。
  王国华作了充分形势的分析,觉得毛主席的观点无比正确的。毛主席的劝告上级不听自己就无可发言了,就悄悄离开了红军去到了井冈山一老农家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帮助生产劳动,宣传党的革命思想。
  二次攻打长沙果然惨败了,毛主席就带领残余的红军来到了井冈山。有人得知王国华是个临阵脱逃分子要“严厉追责!”主席得知后就免除了这个“追责!”理由是二次攻打长沙,牺牲了数万红军咋不“追责呢?”
  随着武装土地革命,红军的力量日益长大。
  在此期间有个的小鬼跟着红军来到了井冈山。国华听着口音和自己一样,经过接触才知道是河南泌阳歪陡山启祥村寨的叫莫邪,那时不到十八岁呢。时间久了详细根节清楚了才知道按辈分得称自己表爷的。国华就对莫邪爱护有加。
  在第五次反“围剿”敌人的炸弹飞来,莫邪只顾冲着杀敌,忘记了自己安危,国华立即把扑到,飞起的黄土将二人深深埋着没被炸死……在血战湘江里,有两个同样年记小红军战士负伤了。国华在枪林弹雨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抢救伤员,两肋各挾一个昏迷不醒小鬼到战地医疗抢救才保着生命,后来才知道这两个小红军是来自北京琉璃河的蔡虎子和沈圣明。
  因虎子早就听说湖南有个毛泽东,为了穷人翻身得解放建立了工农红军就有了投奔的决心。也是自从父亲走后,姐姐叔叔往东北抗日去了就觉着不能为国分忧就等于白活了,在父亲蔡国正的墓前哭了个死去活来,想姐姐给父亲守孝了三年,自己守了三天代替三年了算了。决心一定,给圣明一合计,就冒着生命危险,千辛万苦找到了红军如愿以偿了。
  在四渡赤水和飞夺泸定桥的战役里表现的非常勇猛。
  就在过雪山的时候,茫茫世界冰天雪地,冷风挟大雪袭击跋涉的红军。蔡虎子体质经不着空气稀薄寒冷的考验冻的昏迷难走。国华同志此时已经是荣上了团长,嚼着尖尖辣椒紧紧抱着了虎子,将自己一团火照亮了虎子生命的绿灯。当结束了雪山的凶险迎来了更为凶险的无边的沼泽四布的草地。
  莫邪有几次陷入了泥沼,这烂泥就像恶魔的诅咒,陷里就不能动,越动越深。国华就拿出早年跟异域方士学的凌空救命术救出了莫邪。就是憋足轻功,大吼一声飞到空中头下脚上双手拽着落难的头部,猛然一拔,落难的就得救了。他用这种法术挽救了能有十几个落难者。累的他没有了一点儿气力了,走出草地的时候他躺倒地上喘气喘了半日才脱离了生命危险。
  尤其在突破腊子口时时候,地势险要,壁立千仞,河水湍急,无法越过的屏障。
  敌人在桥头高筑碉堡,凶猛的火舌威胁着红军过桥的道路,后面敌军几十万追兵很快就到,敌众我寡,后果不堪设想了。战士们焦急万分。
  毛主席亲临阵地指挥,就敏锐发现了敌人的漏洞,以为天险就没了防范。主席指出这是我们红军走上胜利得保证。
  众人一瞧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似如刀砍斧劈的万仞绝壁如何过得?只有貔虎不成难题的了。
  就在一筹莫展之时,有个苗族的青年道∶“没有事得,我能征服在这个险恶!”闻得此言无不以惊奇赞许着他。
  青年就抗盘纱绳便用长柄铁钩以了岩石的缝隙攀爬了一个多小时。人们仰脖瞪目,替这苗族青年捏了一把汗。随着呼呼隆隆绳索的垂挂,人们欢呼了起来“成功了!成功了!”
  战士们分成小组拽着绳索登上了绝壁的顶巅。
  别看蔡虎子身体强壮,因小时候是被遗弃的孤儿,在琉璃河火车站连饿带冻是抒平捡回来的孤儿,蔡国政把他抚养成人认作亲儿子,所以体质差些。半路里气不接续两手一松离开了绳索,坠落万丈悬崖……
  国华见状大惊,左手拽着绳索,猛然伸展右臂搂着了坠落的虎子,下坠的贯力差一点儿松开了纱绳。一旦松手,两条生命就掉到下面湍急的浪子里尸骨无存了。
  国华紧咬牙关死死抓着绳索,叫虎子搂着自己的脖子,就攀爬了上去。
  密集的手榴弹自天而降。敌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桥头凶恶的碉堡鬼哭狼嚎飞到了下面万丈湍急的河流。红军终于取得了突破腊子口的胜利,结束了两万五千里的长征,在陝甘会师。
  莫生邮来的包裹还是国华的主义,让大家充分了解了长征的意义。
  红军度过了黄河东征,国华就顺便回阔别已久竹沟看望老娘。莫生、虎子、圣明、春水的昊威一起回来了。
  到了竹沟家里一看人去房空,一打听方知母亲被一个姓马的套着驴拉车送到了泌阳歪陡山启祥村寨来了,就急急找到了这里。
  国华见眼前这一幕心里打了个冷战,道∶“启善哥哥,我是表弟王国华啊?”
  启善一听耳际嗡嗡乱响以为不可能的,便想起了表弟后颈左风池处的“拴马桩”来,那是个粉红的高粱米大的肉球儿,就猝不及防搬着对方的头一瞧,不禁惊叫道∶“真是国华了,这漫长的年数里,哥哥以为弟弟‘水多面少活的稀’了,想不到你越活越滋润,活成了红军!这几个娃娃是哪里红的?”“爷爷您不认识我了?”莫邪道,“我是孙子莫邪啊!”
  启善道∶“啊!莫邪,咋给小时候不一样了?越长越不邪了。比你父母都好看。红军衣服穿的活似天兵天将了。这两个娃儿从哪里来的?”
  莫邪道∶“爷爷他二位是北京琉璃河的。他叫蔡虎子是我姑姑的弟弟。俊摸样儿的叫沈圣明,他母亲叫蔡宝芬,是个能在水里住十天半月不出来能逮好多的鱼。”
  启善听着怪怪地道∶“净胡巴诌!世上能有这事儿?”
  沈圣明一听爷爷不信这事儿道∶“真的,俺妈是有名的水老鸹,几丈水里当家住,再大的鱼都能逮。不断给镇子里人们分着吃。”
  启善道∶“那好,晚些来启祥寨里住损河深水潭啥鱼都有的。”又道,“国华弟弟,你回来要看看母亲身体强健不。”国华没吭声盯着棺材眼圈红了。
  此时唐贞洁从悲痛里醒来依旧说∶“母亲啊您别走,国华弟弟还没回来……”国华见此心里迷茫的更很了,在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母亲有国英妹妹,好就又认了个干女儿吗?道∶“谁说我王国华没回来?”
  贞洁见这话儿,顿时来了精神,扑了过来抱着了国华道∶“弟弟呀,你在外红成了红军,也不该红的咱娘也不见啊。娘成日家思念你,担惊受怕弟弟在外有个不测,结记有时茶饭不思,夜里直呼‘国华国华,你妹妹没了,你可不能再没了!回来吧儿子,娘想死你了’。我怕娘的精神失常,光解劝娘。娘就掏出个金手镯说国英女儿容是没有了,就认作我就是国英女儿,从今好好孝敬娘,这个金镯子就是见证。我就跪在咱娘跟前哭着说‘娘啊娘从今往后我唐贞洁就是您的亲女儿依偎在娘的身旁孝敬终生’,娘听了甜甜地笑了。我说娘啊娘,南阳豫剧团来了唱大戏给您祝寿的,您就‘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吧。咱娘一听就更乐了,喜得不行。嘎嘎地笑,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姐姐我一摸咱娘的鼻子凉了。我就吓得没了魂儿哭的死去活来,硬说南阳唱戏的妨死了娘叫他们赔哩……”
  国华听出了事情的端倪,无法否定事实,一切都释然了。道∶“姐姐,你要宽心,咱娘是喜的去了,任何人走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咱也跟着高兴吧。”
  贞洁听了这话,心情就好转了,不再思虑不开了,就把金镯子塞给弟弟手里道∶“如今弟弟近不惑了,当了红军咋不踅摸个红军媳妇呢?咱启祥里给你年纪大的就几个孩子了,你还一个人,要得虑量呀。革命是革命结婚是结婚两头都别耽误呀。你就不看看有的革命烈士没有牺牲前就有几个后了。人家就怕自己死了断了革命的种子。可见革命不碰女人不有娃儿也是错误的。姐姐不说了弟弟心里霡霂着吧。”
  国华目不转睛看着这位陌生姐姐体格硬朗,头发没有白,漂亮的脸膛带着刚毅的精神,不用说这个姐姐有着不同一般的身世,不愿讲革命的大道理,只好安慰道∶“好姐姐,您听弟弟说,咱们工农红军已经渡过了黄河,奔赴抗日最前线,弟弟和这几个侄子也上战场杀鬼子的。如果见到英勇无比的杀死无数鬼子的巾帼英雄,弟弟就和她搞对象结婚生子,多生几个孩子,姐姐好照管好吧。”
  贞洁一听高兴道∶“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快快抗日救国杀鬼子,领个好媳妇叫姐姐把把关好了。好了你就亲自把金手镯戴到媳妇的手脖上,牢牢一辈子婚姻美满的。见到弟弟咱娘就这了,姐姐已经替弟弟流完了泪。弟弟别流了,把咱妈安葬到歪陡山的最高处。活着时曾说要把歪头山的头扶直,改变山的历史变成直头山。叫娘有愿必成吧。”
  此时启刚不知何时上山了,逮了几只山兔子,来到了寨子里。启善大声呵斥∶“你这孩子咋不晓大理呢?大白事里你咋杀生呢,有损阴德,快快放了。”启刚不敢犟只好听伯伯的。
  启刚放了生,启善叫他掂着铜锣敲,惊动大家起床来看喜。铜锣脆响把大家赶出了梦全村连剧团的人们都起来了,潮水般的涌来。
  启善道∶“都好好瞧瞧这几个红军有认的不?”
  鞋拔子、丁德风、葛洪义、还有好几个老手下都眼尖的不行,好多年不见依然清楚王团长的银盆大脸和不可侵犯的威严。都围了过来,恭敬有加齐道∶“王团长,怎的变成了红军?”国华道∶“你等如何来了?”
  蔡连听着这是曾经熟悉的声音知道是国华表叔抑制不着激动一下子跑来抱着了表叔道∶“表叔啊,自保定军校一别,杳无声息,侄女想念舅爷,想念表叔,不想表叔参加工农红军,伟大呀!”
  忽然一个年轻的小红军哭泣着道∶“蔡连姐姐,您怎么在这里的呢?”
  蔡连扭头一瞧竟然是虎子弟弟,眼睛一酸转身抱着了弟弟,要哭却不敢哭,怕太阳笑话一个共产党员的眼何以变软了呢?道∶“弟弟你当了红军圣明呢?”没等虎子回话,圣明道∶“姑姑我这红军红的够格儿吧?我们都是跟着毛主席从两万五千里长征里走出来的,这身上浓浓的火药味和雪山草地的味道呢!”
  此时莫邪被母亲,青妮、李婶子、小倩、姜大美等簇拥着去了家里。
  莫生却和蔡连在国华跟前寒暄着久违的思念。
  世龙因清秀姑姑的突然走了心里无比沉重依然在床悲伤着。
  虎子问姐姐咋不见世龙叔叔呢?圣明也不断问。
  李晓明就带着他二人去了世龙的房间里。
  世龙还在蒙着头以来洗面,清秀姑姑是革命的母亲养育出了英雄的儿女。我给您到南阳请来了大戏,您不欣赏一眼就这样走了,世龙我心里能好受吗?
  直到听见“叔叔”“爷爷”的叫声,这声音曾经熟悉过,如何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就抹了一把泪掀开被子一瞧,陡然跳下床,伸开双臂搂着了两个孩子道∶“小子出息了,当红军了!走长征了吗?”
  虎子道∶“走了走了,莫邪我们都是跟着毛主席走完了长征,东渡黄河抗日的,就跟着王团长回老家看望老人来到了启祥。”又说,“做梦也想不到姐姐叔叔都在这里呢。”
  世龙听见国华回来了,风一般的旋了出去。丢了个虎子、圣明不知道咋弄了。晓明就带着二人在寨子里转着散心了。
  世龙见了国华,红着眼圈就只有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
  国华道∶“什么对不起?母亲高高兴兴地走了。要说对比起的是我对不起了大家。这话儿咱都不说了。下一步如何安葬母亲,好好研究如何抗日救国才是根本!”启善就安置了几个红军战士的住处,准备早餐。
  饭罢,国华道∶“出演的时候是什么日子?”
  德风道∶“就是今日的7月23日,不是还得出殡吗?”
  国华道∶“这是启祥村寨的事儿,剧团该怎么演出就怎么演出。如果日子提前散了出去,观众一定很多,五花八门的都有,做好思想准备。”
  德凤道∶“团长放心,咱这是抗日救国的剧团不是单一的戏剧团。”
  德凤就是个虎,亲自牵出大黑驴套着车子装了戏箱咯咯当当往戏台子去了。几十个演员跟着后面威威武武。
  会场里已经有一千多观众集聚了海片样的,陆陆续续络绎不断,看起来这场大会不下万人之多。土匪、汉奸、日寇把个大会热闹的气势非凡。
  演员们在后台急急化妆,腰里的手榴弹、手枪、匕首、暗器备的齐齐整整,一边装备唱戏一边装备战斗,开创中国戏剧别开生面的先河。
  此时启祥村寨雇了一班响器喇叭,吹着催人泪下的哭灵曲子,男女老少尽皆丧服,花草树木也都开出了雪白的花儿悲哀的气氛笼罩着山河大地。簸箩大的铜锣两个人横杆穿着上襻,一个人持着胳膊粗的木棒拼命敲击,响雷一般震的群山呼应损河倒流。
  发顺、云深、启刚、莫生、曹青松、孙良义等用麻绳拴着棺材,木杠白布裹着插着绳套,抬着走。国华,贞洁披麻戴孝;启善、世龙、李婶子、蔡连、桑梅、等皆乃丧服高举白幡,往下依着辈分无不戴孝,在悲哀的哭灵曲里和鸣锣开道中顺着损河上游的石桥往歪陡山一步步蹬去。墓坑提前打好了。歪陡山的脖子处山神土地满怀崇敬之情拱手相迎,将迎接一位伟大的革命母亲的身魂的大驾光临。
  从启祥到山顶大约海拔一千多米高,大家替着舁肩互换,太阳正南之时,那棺材方安安稳稳到了墓坑里。
  国华看着母亲安睡在高山顶上为母亲感到了伟大与自豪,没有哭,脸上布满了微笑。而姐姐贞洁,李婶子,姜大美,传统葬礼意识依然不减,摇山振岳悲恸了起来。吓得山里的动物乱穿乱跳。哀曲凑的更加悲痛,铜锣戛然而止。
  一个硕大的土馒头,餐饮着大山的心情。起大风了呼呼的林涛好似述说着自己的哀伤。就在送葬的给舅姑姑磕头礼拜告别之时,戏台会场的枪炮声响成一片,火光冲天。浓烈的火药味把损河戗得怒涛翻滚,大山乱颤。
  原来,不知是哪邦人马在损河下游往东的冲要之处,开凿了一条丈余宽数丈余长地道,布了锋利的竹签铁牙,灌以河水,而巧妙地路面伪饰车辙印迹,如同不断行走过的路面。
  这条路是确山、驻马店、明港贩毒的必经之路,因形势紧了贩毒的不多。因汉奸得知启祥有抗日救国的南阳豫剧团在此次唱大戏变相宣传抗日,就把详情偷偷夸大其实抗日分子千余之多报告给了确山、驻马店的日本鬼子宪兵队,获得了巨大的奖赏。
  鬼子如获至宝,得意非常。到了这天,开着战车拉着大炮,袭击千余抗日分子来了。结果至处坠入陷阱死伤不计其数,战车大炮掉进里面,别无回转成了死铁一堆,鬼子大多给竹签穿了透心凉。
  后面的鬼子得知上当中计了就转动家伙,盲目对着会场开炮了。咚咚咚震的地动山摇。百姓们听见炮声早就溜之大吉了。就剩下反动的坏蛋给抗日救国的英雄死磕到底的。
  戏剧是《薛力西征》武打的厉害。演员们穿着戏剧服装,对着台下日寇,土匪,汉奸出其不意一顿手榴弹的狂轰滥炸,不少的罪恶尸体飞上了天,残肢断嗷嗷乱叫。鬼子和亲日派武器装备精良,很快战斗反击。
  演员们十几个当场牺牲,就纷纷撤退。往哪里撤退呢?启祥断断不能去的,坚决不把灾祸嫁给古老的宝地。
  演员们在丁德风的带领下向东南的锅盔庄奔去,敌人紧追不舍。
  锅盔庄属于大村庄。据启善伯伯透露那村是明朝初期修建的,为了御敌特地开凿了曲里转弯的地道。德凤就利用这里的优势同敌人捉起了迷藏,敌人遭到了致命的打击,最后狼狈逃窜。
  再说鬼子对抗日分子恨之入骨,几百发炮弹把唱戏的地方炸成了尘烟四飞,数尺深的土坑布满了平地。
  世龙、蔡连、桑梅、莫生等同了几位红军战士便绕道鬼子的后面出其不意打了个偷锤,鬼子大部分被干掉了,有几个负伤宁死不降剖腹自尽了。缴获了三辆战车个两门大炮。剧团牺牲的就剩三十来个同志,同了蔡连、世龙、桑梅、还有莫生李妮两口子跟着国华几个红军一起投奔大部队去了。
  时光似箭,瞬间到了1937年的7月沟桥事变,就是人所共知的“七·七”事变。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展开了对中国的全面进攻,扬言“三个月内拿下中国”。这个小日嚣张之极,原因何在!欲知其故?下章查查资料鹦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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