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铁骨铮铮，9

　　第二十四章∶铁骨铮铮，9
　　且说别人脑子里装的白浆糊，田来脑子里都是满满当当的智慧，智慧里化解了危险获得了料想不到的尊贵，不但取得了意外的胜利给姐夫、小龚俩口儿报了仇又弄出不少的暗器。第一次省悟所谓聪明是在愚蠢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帝国主义之所以侵略中国说明北洋政府大愚蠢了，如果比帝国主义聪明了，谁不望而生畏呢？说谁厉害，说谁凶恶？咋不说自己软弱呢？却给自己猪头上加冠冕堂皇的冲天冠，说什么“礼仪之邦”、“包容厚道”、“广交天下朋友！”结果“朋友”都来了。有的送来鸦片；有的带着枪炮；有的骗取土地；有的抢珠宝；烧的、杀的、强暴女人的，无恶不作这样的“朋友”这叫做华夏的友好朋友呢？他越想越气，崔马跑得更快。
　　后面的距离拉远了，阵阵吼叫∶“慢着慢着！再快开枪了！”
　　田来看看离保定尚近就缓了下来，回头道∶“都你娘的们尾巴坠着走不动了，不能蹬快些？山野及武侠的摩托早就冰凉了！到了命我把你等当兔子打的！快！”缺心眼的日本鬼子真的奔丧一般得跑了起来，不多时就到了好几十里那一大片玉米颗地沿，这就是李正和小龚夫妇牺牲的地方，鬼子陪葬来了！机不可失摸一把暗器嗖嗖嗖地发了出去，鬼子撩尸体倒了。
　　田来就跳下马，收了枪械背到了地中间的洼处，拔了玉米杆子掩盖了。那马不是日本马，给马有些说不明白的区别，是吴佩孚亲自孝敬鬼子让杀中国人方便的。马有时也有发现自己良心的时候，似乎知道这个中国小伙子再给自己家人做好事儿，一直立地边不动等田来。田来见了心里赞着“马也知道自己是中国的”就跳了上去急急北向。
　　北风吹着眼，又想到了克业，刚硬的眸子禁不着泪挂双腮。大奎也没有真实的消息了，吉凶祸福不得而知的，梦里很不好，或许……或许……就不敢再或许了。就想到了曲阳玉雕厂，给克业弄个雕像，并一同连大奎也弄着好了，就对那马道∶“马儿啊快快跑，西边是曲阳那里有玉料，为了给朋友一个永久意义，这会子全在你的腿里。”那马似乎懂得田来的意思，顿时咴儿咴儿鸣着，四蹄翻花溅出玫瑰色的尘道。不多久就到了河北曲阳。
　　这个古城在周围风景的趁托里依然保持着历史的颜色。河滩里布满了老杨树一颗颗并肩站立，都刻满了沧桑的瘢痕，散开的虬枝四面八方毫无畏惧挑战蓝天，给时令宣告着勃勃雄心和附近山石的意义。
　　石雕这玩儿的根根要说在旧石器里就出现了，那是原始人生活的需要，在数十万年的时间跨越里石雕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与发展，不同的时候石雕的类型也就不同了。原始时除了石奔、石斧、石凿、石簇等，在解决了吃饱之后就开始琢磨石雕来了，第一个雕像是女性，初耸天地之间被尊神——女神。随后在女神的感召里就大力深入探索怎么把石头雕琢的更加好看——这也许是这里的石雕开始吧——到了汉高祖的“飞鸟尽良弓藏”大和年代，百姓安居乐业。
　　曲桥村方圆群山连绵，如大茂山、玛瑙山、香岩山等因天泉形成的桥下盛流滋潤不仅风景如画还具有丰富的石材。百姓忠君爱国，就合计着凡是皇帝无不喜欢个人崇拜的，就同心协力雕琢一尊宏伟壮观栩栩如生的刘邦巨像，打造木车，驾大牛咯咯当当走了许多日时到了长安。
　　刘帮一见激动的差一点儿晕倒，卫士急忙扶着道∶“大王怎么了？”刘帮清醒指着石雕道∶“这这这是谁啊？”护送的道∶“这就是大王您啊！”刘帮掩面泣曰∶“寡人为江山社稷黎民南征北战从没见过自己一次，那些谋士们硬是不投之意把这万里江山弄到朕的头上，要压死我篡权啊，就把他们一伙整死了，张良那犊子跟着黄石公提过鞋，狡猾得不得了，提前跑的桐柏山里钻没了。这下子可好了，第一次看见自己如此威风凛凛，相貌奇伟顿觉浑身力大无穷了。要是早些把我送来，那西楚霸王我就活捉着了，叫他跪在脚前祭奠我这威武巨像！快，把我这身子立大茅山的峰顶上去？”
　　卫士道∶“大茂山峰万仞之高，如何立得？”
　　曲桥石雕工道∶“不妨，心诚则至！拿器皿来！”
　　帮亲自取小桶道∶“此欲何为？”
　　雕工遂刀断臂，血流如注，须臾盈桶面如白纸喘着气道∶“大王饮小民之血，国泰民安，所求满愿！”
　　王欲从之时，突见一奇人至衣着短襒補钉叠叠，问“从何来？”答曰“中华民国！”王笑道“穿越数千年来，精神可嘉！赏你一碗民血喝。”对曰∶“我乃民也，不喜同类血，欲食帝王之肉！”王飞起一脚踹奇人与山涧。
　　帮下盈桶鲜血，只听晴天霹雷群山轰鸣，那大的石雕凌空飞起径自大茅山峰巍然屹立，那汉高祖就理直气壮挺拔在历史沧桑里劲劲着帝王高贵。汉高祖被雕工的壮举感动涕泗沾襟，下令国葬雕工命为为国牺牲的“汉族英雄！”并投以无数金银将曲桥村修建成繁华的都市，改名为曲阳——曲阳石雕列为汉代龙头企业——那山涧的人头摔到石头上痛醒了，方知码子码出了穿越神通，亲眼目睹了——春秋大梦的鬼话梦里说梦的——切勿上当受骗了。
　　因之百度道∶“曲阳玉雕厂历史悠久，可以追朔到两千多年前的汉代。当时曲阳地区就出现了著名的石雕艺术家如楊琼等人。曲阳石雕的兴起和发展主要集中在唐代和元代，这两个时期曲阳石雕得到了极大的发展，被誉为‘石雕之乡’。在唐代曲阳已经成为我国北方白玉雕像的发源地及雕造中心。到了元代，曲阳石雕已享有盛名，元祖忽必烈兴建大都是曲阳石雕楊琼艺人因雕技精湛，被任命为总管。明清时期曲阳石雕技艺进一步成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地域风俗和技艺特点。特别是清朝时期，曲阳石雕事业达到了鼎盛时期，石雕作品多达数万件，其中‘双龙戏珠’‘玉壶观音’‘盘龙屏风’‘八仙过海’等作品均为曲阳石雕艺术的代表作品。”
　　田来来到附近觉得奇怪，当年雕琢石雕的叮叮当当之声怎么不见了？记得大奎、克业同自己一起来的时候是何等的热闹啊！
　　父亲和石雕厂的老板杨正功童年里在保定中学里同班同桌共读，也是善缘就结交了朋友，毕业之后一个经商一个干企业。后来父亲得知朋友继承了祖上的传统本事干起了玉雕，枝艺高超遐迩闻名。因父亲与他是多年的老朋友，就介绍了克业、大奎和自己前来学个真本事能有立足职业，并交了学费。杨叔叔说什么也不学费，连食宿费也免了。父亲在厂里受到了杨叔叔热情款待住了几日便欲告辞，叔叔再三挽留，直说忙走了。
　　杨叔叔教学严格，从选料到雕琢一丝不苟。青、黄、赤、白、黑的之色因物的质量而定。比如雕龙，要分雌雄之性。雌者秀气娟美，同样的龙甲、龙爪、龙尾、龙角、龙眼、龙鼻、龙齿、龙鳞等等有黄有白，分别细腻，雌者没胡须也没有角。雄龙有青有黑胡须杈角皆然。雌的满是柔和；雄满是粗暴。又有蛟龙、螭龙、独角龙、飞龙、盘龙，卧龙之分。端的严之又严。
　　有人物的雕琢其严格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有劈、凿、錾、挖、钩、剜、磨、钻等的工序丝毫马虎不得。杨老师对待自己和大奎、克业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痛爱和严厉；师娘也是一样的心态的关照，吃饭、洗衣、缝补，还能理发，无微不至。
　　到了石雕厂，大门的石牌坊有人为破损残缺不整，两边的松树消失不见了。便跳下马，也不拴让它且逍遥自在休息吧。
　　田来到了院里，厂房还算规整，院角处一排排雕琢的石雕，有成品的，有半成品的，什么形状的都有。工人们都干啥去了？师叔师娘呢？一个热热闹闹的石雕厂如何这么冷清呢？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疑云满头里的时候，有个老者从当年自己和克业大奎学徒的房子里走了出来。这人不是杨叔叔，看年纪相差无几，就是背有些驮，穿着棉大氅手拿铁錾子，埋头在院里转了一圈好像找啥东西。一抬头见了个陌生青年，问∶“小伙子，来这弄啥的？”
　　田来道∶“老伯伯，这不是玉雕厂吗？冷清的没了师傅咋了？杨正功那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我称叔叔的，见见有事儿的。”
　　那人才换了口气道∶“奥，是这。快上屋，快上屋，给你做饭吃，聊聊你就知道这样怎的了。再领你找叔叔去。”田来一听有希望，就上屋了。
　　那人道∶“中午的饭没吃完，你嫌剩不？”
　　田来道∶“到肚里为准！”也是饿了，就拿碗取吃。
　　那人道∶“不敢！大冬天吃冷饭肚痛。放下热热吃。”只好由那人。
　　见他眉头左面的灰记脑子里跑出世龙叔叔曾学说的那个面孔来，那额头的宽窄，眉眼特征，鼻梁的高低，嘴巴脸型，心里一乐就一下子握着拿人的手，吓人家一跳。
　　那人惊讶道∶“娃别慌一会儿热了你吃，吃不饱了再做饭。”
　　田来要摇着头道∶“你不是定州南关被你弟弟打成精神病的崔大喜吗？你不是在高碑店教堂神父那儿住跑到这儿弄啥的？”
　　大喜道∶“不错，我就是崔大喜。可能你就是保定的，袁世龙给你说的我吧？”田来点点头。
　　大喜就把自己的和石雕厂的事儿述说了一回。自从在铁路边的破房里感冒快冻死时，被世龙，蔡连等人送到教堂里救活之后就被好心的神父收留着养护着。谁知弟弟催小喜得知哥哥没死，反而病也奇迹般的痊愈了，气的牙根痒痒掂着棍冲到教堂里要打死哥哥，神父阻挡竟然给神父一棍子，神父当时晕倒了。
　　哥哥一看弟弟成妖怪了，不知何处来了力量，一窜丈余高，扑到了弟弟三拳五拳把崔小福捶了个没气儿了。神父醒来见状大惊道∶“大喜你怎好杀人呢？劝劝不就清了，他是你弟弟。”
　　大喜道∶“神父爹爹，吃人的野兽能劝善吗？”
　　神父道∶“生死是天主主宰的。你岂可篡天主之权呢？教堂容不了你，快走吧！”
　　大喜活似拖狗一样拖着弟弟离开了教堂，投到地东二里的芦苇荡里给异类结缘了。走投无路，就想到了舅舅家表哥哥杨正功在曲阳石雕厂里当老板，依靠了来，有生活之处。
　　杨老板欢迎表弟都到来。满厂员工都尊敬他，十分开心如意。
　　不料有一天突然闖来了一群日本鬼子，骑着枣红马的鬼子头以强硬的华语要见石雕厂的老板。
　　杨老板不卑不亢来到院里，见是日本野兽来没好事儿，道∶“你们日本难道海啸地震不能活了？跑到我们中国乱窜何干？”
　　那鬼头没有怒立即下马，表现的十分礼貌，道∶“中日友好的有，中日亲善的有，中日是一家！中国大宋的九龙玉杯，你们玉雕杨老板的技艺精湛，因请贵厂给大日本天皇雕琢九只九龙玉杯的有！理应效劳效劳的光荣！”
　　杨老板暗忖∶“这不知哪个王八蛋把国家历史文物都透露给日本鬼子了？中国还有啥秘密帝国主义不知道的？篱笆院墙自拆空，四面八方钻贼风。泱泱华夏遭践踏，倭寇强盗肆意凶！”道∶“日本人你听真了，谁给你说的九龙玉杯问谁要去，我们这里是石雕厂，雕像不雕杯！”
　　至于宋朝的九龙玉杯知之甚少，据说是美妙绝伦的玉器，皇帝用来吃茶故称御杯，因有九条龙后来就成了九龙玉杯，网里吹着杯体多高多长，一会儿宋朝的，一会儿明朝的，一会儿成了康熙的殉葬品，扯得东牛吸血的样子。“装饰九条龙其中一条龙的头部延伸到杯子的底部，而另一条龙头部则伸出了杯口，形成了杯柄。其余八条龙则构成了四个对称，的组合同样，每组包含一条头朝上和一条头朝下的龙，头朝上的四条龙龙头伸进杯口内部，仿佛正在饮水；而头朝下的四条龙则从嘴里喷射出水柱，营造出动态的效果……”
　　这都是他娘的吃老百姓的粮食把智慧撑爆了，抠出全身解数整出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迷着皇帝吃喝玩乐的心不顾老白姓的死活一味炫耀富有，结果豺狼虎豹都来问要，才觉得自己有这朋友的人气来。
　　那材质特性更是神乎其神，制造出九龙玉杯的人肯定是个不食人间烟火不思农家之苦光想皇帝之乐玩意儿了，要不就是帝王肠子里的蛔虫了。网又吹“传说里的九龙玉杯，使用温凉玉(？)制成，这种玉石在寒冷或炎热的天气下都能给人(帝王)带来不同的触感体验……”不想抄着叼二毛了白话的离了谱儿不能信的。
　　可狗子裕仁天皇硬是信的不行，命侵略中国的日军一定把九龙玉杯抢回来！不然提头是问！鬼子在北京明里暗里武镇也没有结果，又参与盗墓一回仍然无望。鬼头一听杨老板回答的没有希望了，就呲牙咆哮着“必须照办！不然死了死了的有！”杨老板并不畏惧。
　　忽然崔大喜道∶“九龙玉杯我藏在山里了，想要都跟我去，就得到了！”
　　急功邀利之人往往利迷心窍，鬼头瞪起眼道∶“怎么说？”
　　崔大喜拧出脑浆编排一个了不起的故事骗的鬼子不得不信。人们心里乱笑这大叔叔真能。带着鬼子上大荗山去了。
　　因山上古庙林立，文物众多，为了防止盗贼不轨沿途布满了机关陷阱。朋友曾让大喜瞧过是故了如指掌。鬼子头当即赏给大喜报酬大洋十块。大喜佯着拒辞，落了个鬼子“大大良民”称号。
　　过了十八盘，大喜道∶“太君，慢走，不远就是关帝庙，九龙玉杯就在庙底下埋着的。但是弄出来了大日本皇军可别争斗了起来。那是中国国宝，暂时藏在那里以后还交给国家。”
　　太君笑道∶“交给大日本比交给你们国好，你们国都是贼，不爱护自己的祖国都成了我们的日本的走狗汉奸了，你们国家的宝物机密我们统统晓得的。”
　　大喜道∶“甚好！上面还有更贵重的宝贝里，我也出卖给天皇好了。都慢走，中国的高山危险的。我尿泡尿就跟上去的。”
　　鬼子骑马的也不骑马了，一路欢歌登高而上。正得意之极，一声呼哨好似刮大风般箭矢嗖嗖飞鸣，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儿，一个个都成了穿胸的人儿跌落的深山陡涧里，真解气！
　　大喜就回厂里给表哥说了喜事儿乐的工人们高兴得不得了。大喜道∶“表哥啊，死了那么多的鬼子，决不会风平浪静的，以防后患，咱石雕厂还是挪挪好的，一年半载没了事儿再回来不迟。”
　　杨老板问∶“那里有合适之处？”
　　大喜道∶“十几年前我到玛瑙山做营私，看见有个宽敞光线不错的洞，瞧瞧挪那里头还是很好的。”经过勘察确实不错，故此石雕厂都转移过去了，只剩下大喜在此守着老铺摊。
　　田来闻得仔细敬佩大喜头脑厉害，给保卫石雕厂立下了不朽之功。接着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大喜道∶“你要是着急就不需见你师父师娘了，我这里藏了两件羊脂白玉料，每件能有200斤，这你怎带呀？要不弄出来打磨打磨重量轻些。300多斤你也没法啊？”
　　此时就听见了黑马的嘶鸣，好像正在呼喊田来。田来乐道∶“对了。我骑着大黑马来的400斤不怕驮的，别打磨了。”说着出去到河边把正在肯草的马儿牵到了厂里。
　　大喜一见乐道∶“这是吴佩孚在高碑店抢人家赵家的大训骡，咋跑到你手里了？”田来就把经过大略说了一回，乐得大喜道∶“小子，有出息，好好干，能成气候！记着祖国，可别学那些自私自利的不顾国家民族的混蛋军阀了。”
　　说着就挖出了羊脂白玉件，清水洗洗油亮细腻洁白如雪，端的美丽。就装到铁框里，训骡脊背垫着厚厚的被褥，半尺宽的铁钩放到骡背上。田来道∶“伯伯看我的！”说着施展气功，将两件一齐挂到两边的铁钩里。惊得大喜骇掉了心魂一般∶“你这孩子不是人，是神！”
　　田来道∶“啥神啊？这是少林寺的四两拨千斤！”说着翻身上了骡子道∶“您要不说以为还是马咧。谢谢伯伯改日再见！”大喜道∶“天晚了，明日吧。”田来道∶“没事儿，这货子跑得快！”就告辞走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