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铁骨铮铮，9

　　第二十三章∶铁骨铮铮，9
　　话说洋妞小戴见俩位青年不雅观的样子揶揄道∶“出息！为之鸦片瘾旧病复发了怎的？那物车里禁止有。要不喊列车长捆了去，生揍半死就不发贱的浪了。”说着当真的要去。田来拽着了道∶“洋妹子何不视玩儿呀？难道你们法国人鸦片瘾发了就光笑？见了美丽的你，我弟兄就高兴，你却毁谤着我们的舒服的？”接着就想起了朋友的父亲鸦片瘾犯了的劲儿比划了起来，登时呵欠频连，眼泪涌出，抓耳挠腮，便道∶“身如蚁啮，茅刺锥剜一股，快快老海的来伺候！”因声音太高逗得一节车厢里大笑不止。
　　克业道∶“田来你咋了？这样的历史玩笑开不得！你要死啊？”
　　小戴道∶“就是嘛。假若英国人见了这样一定免费给你吸老黑的。要引以为戒不能再这样了的。”接着蓝色的眸子扫了满个车厢里的旅客，看到除几个像劳工一样的穷人都富得流油了，胖乎乎的脸儿都贴着高低不等官吏标签，不用问都是往北京去的。因为曹锟的野心要用行贿的手段拉拢议员多投自己票当大总统。
　　这事儿章士钊钊、褚辅成觉得曹锟贿选大逆不道，持反对态度，便号召议员们活了个心跑到了上海重开国会哩。不料到了上海开会的也不少，表面多数举着手同意着反对贿选的不阳光之事儿，可随和北京暗里给了不少的人丰厚钱票，一时间大多心里扭转了正义之间变了质，在帝国看笑话的支持里共同坐着洋火车北上给曹锟拉选票去了。
　　小戴仔细之后，就声音小的只有克业田来侧耳细听才清楚了其中的意思，惊的心里呯呯直跳。又听得附近的富豪们龇牙咧嘴，互相谈笑，如同得了啥宝贝似的，不少的乐的大屁直响。
　　有个一堆肥肉面容白胖，衣着华贵的30十来岁的青年，名叫康宝，是上海船业公司经理，喜欣欣道∶“吴佩孚血腥镇压了京汉铁路大罢工后，曹锟的心骤然野性暴涨了，想当大总统，暗里发展自己的派系，令其自己身边的党羽千方百计刁难黎元洪，1923年6月，黎元洪复位一年之际，曹锟就急着狗不得过河似的要代替黎元洪的大高，觉得应该让他下台给自己腾位子，曹锟就结党营私煽风点火，倒黎的浪潮汹涌而来。还缺着德故意偷着掐断了黎的电话、自来水、照明等添了许多烦恼。黎元洪心里清楚是曹锟暗地里弄的损阴骘的招儿，若再赖着总统的位置，说不定姓曹的拿出更加恶毒的危险对付自己，就十分知趣地脚二蹦了去。曹终于实现梦寐以求的阴谋诡计，喜成了个屁蹦子。曹锟真的是财大气粗，一下子汇我两万多元，说是请去参加北京总统达选举的。”
　　另个也是船厂的领导副手体态较瘦，面容清秀四十多岁名叫钱坤，道∶“你们知道不？国会议员的任期是有限的。因此冒出了笑话儿可以喷饭吐水的了。那和曹锟的多了个头的货子吳景濂就别出心裁为了吸引更多的议员回京冒出个怪点子，建议‘议员延长任期’浪花儿迷糊人的儿，飒飒网方知吳攮囚主持修改了《国会组织法》，在议员任期三年里满了，又特意加了一项另有打算马屁精的‘议员职务应俟下次依产生，开会前一日觧除之。’意思很明了的，只要不选下届议员，本届议员可以永远‘占着茅坑不拉屎’。吳景濂为了曹锟当大总统的事，可谓绞尽脑汁，呕心沥血，编撰那‘蹲坑不拉屎的定律’以此为诱饵，摇着尾巴到南方用金钱的臭气引诱好自私自利之徒，另外还多400元的好处费。这样争蛄蛹了好几个月，津保派还是凑不够法定的人数。这个总统迷的曹锟在保定得知此情就窝不了啦，急得疯了似的了啥也不顾地放出话∶‘不管怎的，老帅双十节定要当总统的！过一把瘾再说。’吳景濂认为是攀高树的绝佳机会，怎能错过？更是上蹿下跳，让秘书发出议程，9月9日板上钉钉举行总统选举预备大会，凡参加的议员再追加200元的好处费。凡是抱病出席的除了追加的，还多给医药费……但来开会的依然不够法定人数……吳景濂就贼鬼贼鬼捣出了蛋儿复出新招，命令议会的职员们冒充签名，弄虚作假捏造出出席人数够数了好有奖赏。不料这好比儿科的游戏次日被议员孙曜给捅到报上。新闻一爆出来，举国嚷嚷脸比万里长城还厚家伙无耻的没了底线，姓吴的闹了个灰头土脸，五官一塌糊涂了。预备会失败告吹……”
　　宝康道∶“可见你是参加了？”
　　钱坤笑道∶“我若不亲临现场，能知道这么清楚吗？往下还更可笑的。”喝杯茶，接着就绘声绘色地道∶“……(考网意思)9月3日，有个叫甘露桥的114号，不清楚几时整个俱乐部，也不晓得啥个俱乐部，凑了一干子人举行了如何贿选的秘密会议。可笑的是秘密会议却没有秘密着，我就把秘密偷偷返给了报社，很快报纸里就整出来头条新闻了。9曰20日《北京日报》飞满了大街小巷，说据一个会议的人描述∶每天黑了，甘露桥114号有好多萤火虫乱飞，百十来个议员亮着手灯来聚会。主事的熊炳琦、王毓芝更是每夕必到，从不缺工。俱乐部不但为议员们提供了二十多套鸦片烟的烟具、麻将、扑克还有赌博等应有尽有。议员们在俱乐部喷云吐雾、呼卢喝雉，每晚上输赢大多一万金以上。”
　　有个劳工插言道∶“这哪是筹备与会选举的？简直是地皮流氓！”
　　富人立刻怒着穷人道∶“滚蛋！有你放的屁？我们老爷们谈论的是国家大事儿！”
　　钱坤口舌似乎弹簧般的弹跳道∶“稍安勿躁！甘露桥一团混乱如麻的样子，自然谈不出啥正经的事儿来。后来熊炳琦等觉得身为高官光荒唐着不是办法，(网)便又分期分批地约见可以任事的议员，核心议题是让各位议员凭着各自的省籍、团体和私人关系尽量拉议员回京参加选举。至于报酬，熊丙奇说，‘给上海的一样，每人赠送五千。’其实五千是最低的票价，各团体的头头或有特别贡献的还会更多。据说吳景濂一人就得了40多万元……我、我、我不说了，再说就泄露天机了，对比起贿选了。”
　　此时对面一个体貌标志年轻人道∶“钱坤，你已经泄露天机了，还怕个甚？”
　　钱坤转面一瞧道∶“你胡耍娃子啊！北洋政府的警卫兵咋不当了，解甲归田了？”
　　胡耍道∶“才不呢！为了得一笔曹锟的贿赂，借口回来了，不也送来了几千的钱票。容是满车都是咱们一路人，该说的毫无顾忌地就说，给北洋政府伟大伟大不也是无量功德吗？”就从包里取出一大把香蕉每人一根，边吃边说∶“好大一笔贿选经费，曹锟自然不肯掏自己的腰包。这事儿我在场里最清楚，就给各地手下的督军电告手里拮据了。于是，督军们争先恐后向老帅表示忠心希望各自以后借机平步青云。(网)萧耀南、齐燮元各报效50万元，田中玉报效40万元，刘镇华、马联甲各30万……尽管如此，贿选资金仍然有很大的缺口。此时，曾立过夺印大功的王承斌再次出马，力言‘所有一切应用款项，皆可向予一人索取’。王承斌也不自掏腰包，而是利用职权干起了类似敲诈勒索的勾当。身为直隶省长的他，派出20多名密查人员，分赴大名、顺德、广平等县逮扑了500多名毒贩子，抓回天津，枪毙了几个交不起罚金的‘小鱼小虾’。其余的大毒枭忙得了不得交上了数千乃至上万的买命钱。合计500多万元。此外王承斌还以借军饷为名在直隶所属的170个县(专注∶此人一定当时逐个县调查了，知道的太详细的令人吃惊了)，分大、中、小摊派了一万至三万元不等，搞得全省上下鸡犬不宁……有了钱天津和保定的曹派们，尾巴撅到了天上，贿选如飞。当时议会员每月只几百元……5000元是很有吸引力的，不少南跑的议员和我们这满车的贵族不都欢天喜地去贿选曹锟大人当总统的吗？上海人智慧聪明啊！说累了歇歇嘴哩。”
　　钱坤道∶“我的可不够数的。曹锟怎么还是看人下菜碟的，给的不到一万元也叫去北京选举去……我草，选他个狗撩子！”
　　对面的女人穿戴的更是时髦叫杜红，二十出头岁，面色如花，额头不宽，颧骨稍高，脸庞较瘦，是杜月笙的孙女，是上海民族同盟协会的主要领导，曹锟给的好处也不少，道∶“哎，别放开闸门沒拦挡。这车里洋人也有，听见了丢中国的人！”又低声道∶“咱内部说说算了。要说北洋政府总统们没有一个好玩艺儿，根子就是个不正经的，足色反动腐败只关心各自的利益，不关心国民的疾苦的军阀政府，前身就是北洋军阀袁世凯老色魔所操控的军事政治集团，代表着大地主大官僚，大剥削阶级资本家的利益，对外出卖国家的权益，对内实行独裁统治，军阀们为了各自的利益互撞混战，当官的为了各自的利益贪污腐败，给中国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灾难。你们记得日本的给中国非常霸道丧国辱权的《二十一条》吗？老袁非但不感到羞耻，为了卖国求荣，很顺训地签订了。并散布了欺骗国民的言论，说处于自己的爱国之心，只签了无关紧要的条列，还发表了一箩筐貌似爱国的演讲，借以美化卖国贼的丑恶面目。他死了之后的总统里一个跟着一个不着掉。贪污腐败成风，官官包庇，借着手里的权利买卖交易，贪污受贿，民愤极大，丧失了信誉。军阀们财色丰盛，弄个国民经济凋敝，民生艰难，战乱频仍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水深火热里煎熬着百姓的生命。还有出色的事情就是开门揖盗，恭请强盗霸占国家人民的财富和命脉，竟然成了世界奇闻。最出色的就是这个曹锟行贿拉选，滑天下之大稽。看看满车里的有头有脸的人多是为了钱，什么公理、正义、道德、良心统统给狼叼跑了，两条腿的都都变成了四条腿的了。”
　　有个五十多岁满脸皱纹穿戴阔绰的妇女道∶“杜红，你呢？”
　　杜红不屑道∶“我是两条腿的，不爱无道之财！到了北京非吐曹锟一脸粘痰不可，并骂他‘你个王八蛋，国家掌舵的是人民选出来的，你却行贿买出来的？不给老百姓解决痛苦，短命鬼！’中国有他这号东西倒霉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银票道∶“这就是那不要脸的汇的赃款，见了老东西搁他头上烧！”说着猛一转眼见旁边一个青年捂着嘴笑，他就是克业。
　　克业肾功强壮耳朵聪利，听的一清二楚，翘指大赞，道∶“好妹妹，中国的志气！”杜红报以微笑。
　　小戴接道∶“满车里恐怕就这个姐姐有民族的骨气了。”
　　(考网)其实，中国的北洋高官大权们在政治扑腾出三回灭亡国家的粪汤子。第一个袁世凯要当皇帝，不晓得自己是个大乌龟转世的，哪是真龙天子呀？却不顾天时地利人和顶着冲天冠穿了蟒袍玉带硬生生野出个洪宪皇朝，让文武大臣喊几声‘万岁袁世凯！’竟然‘万岁’了83天就四蹄子一蹬回老家了。
　　第二个是有个叫张勋的也要学学袁世凯尝尝当帝王的滋味，结果不几天就给段祺瑞捏死了。
　　第三个就是直系军阀头子曹锟，早就包藏祸心当大总统，时机不成熟，京汉铁路工人闹事儿吴佩孚人性一扔就是兽行，打死了好多工人，拧巴个“二·七”惨案，以为天赐良机，暗里行贿赂拉选票，觉得不济事，老吴便和保定派天津派曹锟的心腹们加油打气着，曹锟要学“雄鸡一唱天下白”气势，就肆无忌惮地挺起脖子叫∶“投我曹锟一个选票，少者5000元，多者10000元！天官赐福，多投多得！”
　　一时里官潮涌动，众人响应，投票箱里塞得满满当当，撑破了几个投票箱，就铁丝缠了几道，才没散架。曹锟的选票创造了中国官僚历史选举的奇迹，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名正言顺的“大总统！”后来竟然有人为曹锟的贿选鸣冤叫屈呢，这是不行的，历史的口碑篡改不了的。
　　曹锟后来的命运报应不好，据百度说∶然而形势逼人。11日中午，陆军检阅使冯玉祥、北京卫戍司令王怀庆联名递交辞呈……中下级军官也集体辞职。大势无可挽回了。黎元洪扼腕叹息自己的的道行远远比不了曹锟这小子了……黎元洪被赶走了，曹锟的亲信、国务院秘书厅秘书长张廷谔赶紧找大总统印信，不见。就打电话给王承斌速到火车站堵着黎元洪追回印信。赶到车站，黎元洪的车刚刚进站。王气势汹汹抩着黎元洪交出印信。黎拒并斥。王命手下卸了火车头黎，囚于车里。因气极欲自了不果。天热甚，因体胖血压高，晕倒，医治苏。晚10点，黎不胜其苦，告王15枚印信，夫人收之。取，不果。黎电允，王方得。黎脱去。至津仍以总统居，发号施令，令人捧腹。而曹锟已达心，全国皆嗤之以鼻。孙中山以大元帅的名义下令讨曹，揖捕贿选者；浙江卢亦不认曹；云南唐更否贿选结果。全国反曹当选总统的檄文鹅毛大雪一样飞来北京。曹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摸样洋洋自得着总统的味道。“……一年后，冯玉祥借着第二次直奉战之机发动政变，将曹锟软禁，反直的各方拥护段祺瑞上台组建临时政府，取代曹锟的统治……”
　　克业田来方晓得满车里除了几个穷人和杜红外，都是毫无爱国之心，“无利不可早起”嗜钱如命的家伙们，活着对国家祸患连连毫无益处的……克业、田来思虑着小戴透露的惊天大事儿，眨着诡秘的眸子，四眼一笑，掏出数十块大洋，买下货车里的食品分给了几个穷人和杜红。然后，好言劝着小戴往火车驾驶处走去。分别请教了开车、提速、减速、停车和报警器的机关的操作。
　　火车司机也不是中国人，一共四个，大的不到五十岁，中年的二十多岁，还有个比小戴差不多，可见都是学徒。有的皮肤晳白，有的皮肤通红，黄发，白发，还有红发的，都都穿着火车司机的衣服和帽子，头发遮着耳朵。外国的火车竟然不烧煤夜里还能亮着灯，驾驶室里干净卫生，真科学啊。
　　不用说这些人是法国大亨雇来的白种人和红种人，也算是劳工的一种，弄死他们不应该的。只好一个个弄嘛醉了就可以的，小戴也是里头的数。可又一沉思，这些人都是外国的种子在中国狂炸的不行，留个活口儿，对各自很不利的。中国的处，洋兔子你说你们来俺们土地蹦跶个啥的？叫你们提前离开我们的家，不是故意的，是必须的，给洋人个教训，说那些洋狗在华夏咬人当心死亡了自己。就笑嘻嘻地猝不及防点了几个人的死穴。
　　火车的速度渐渐减了。本来镇江离南京不到二百里，已经过了几十里了。“快停车！”田来断了信号道∶“搬闸！”只听卡登一声，列车丝毫不动了。
　　在一片乱喊乱叫里，克业把所有的车门都锁死了，就留了一个门，然后对几个穷人和杜红道∶“动力机发生故障了，一半会儿修不好，快下车，有公共汽车接着来。”杜红要叫同伙的也下车。同伙说她是个神经病，不一会儿车就开了。杜红犹豫了，田来不由分说拽着下了车。
　　啥事儿都是该着的，恰巧有辆客货两用车，车头的灯一耸一耸的闪着，到南京拉家具的，呜呜地响着路过。克业拦着了，司机只好停着了，不情绪道∶“放着火车不坐，截我汽车？”克业一下子付了4块大洋道∶“这叫截呀？”
　　司机见钱眼开，合掌道∶“阿弥陀佛！误会了，快上车。你们都去哪里啊？”几个劳工道∶“雨花台工地。”抱着女孩的妇女道∶“俺到栖霞寺找我家哥哥出家的，兵荒马乱的日子没法过了，老佛爷会救我们的。”说罢，司机高兴地道∶“放心吧，都给恁们送到地点的。”杜红跳下车道∶“我不走，还上火车的！”田来笑道∶“上啥？车门锁着的。”杜红没法了，说田来克业道∶“两个小魔鬼究竟要干啥的？要祸害人嘛？”司机接话道∶“你不瞧瞧这俩青年面善心慈的了不得怎么祸害的说来。”
　　言尤未了，只听强烈的哞哞地鸣叫，闪烁的灯光顺着铁路飞似的向着跑。田来积极抓着杜红火催大家都上车，拍着司机的肩膀道着∶“快快快！”因没有熄火，司机油门一踏到底，呼地一声往南京飚去。
　　大约十多公里，好好地星月朗然的夜晚突然好似天崩地裂一样的巨响，震的人们耳朵嗡嗡叫，中国的土地恼怒了，血红的火焰点着了星月，天河里也成了炽热的岩浆，宇宙的火山突然爆发了，所有的一切统统化为乌有。脑顶盖子破了一般的痛，惊恐的见到，那闪光的火车陡然撞击着前面火车的尾巴，强大惯性车头与车尾咬在一堆冲起数丈高的铁团，顿时爆炸，火光熊熊。前面的火车的头和车身轰轰隆隆拖了铁轨翻出下面也成了火龙。那些高官权贵一味自私的钱奴没来得及喊个“救命”都变成了烈火的油渍，肠子肚子布朗骨子在风里呼啸的吓坏了空气。接着野牛一般撞击的火车后面的长长的一节节组合钢铁身躯“咚咚咚咚……”爆炸开了，好似给玉皇大帝放炮凑乐提前过年似的。机枪、大炮、子弹、炮弹，还有坦克在剧烈的爆炸里冲天的火光中红的射眼，纺车儿似的飞旋着咆哮着有节凑的砸到地上，变成了一堆堆的红废铁冒着红烟。
　　因炸药包和武器在每一节车厢一起和谐着无比放心的安全，善良仁慈的中国人老实得很，绝不会有破坏世界团结念头出现意外的。帝国主义列强侵略我们的祖国不叫破坏世界和平，被某些中国人称为“互助友爱，帮着发展科学的”屠杀我们中国人似乎是“为了给我们提前解除痛苦的善事”，“我杀你是为了你好！”和不知何种禽兽赐予中华民族“东亚病夫”的“光荣”称号真的是很光荣吗？所以国仇家恨这个词儿在中国某些权势者的眼睛里也是变得没啥意义的。
　　然而此时帝国主义正沉浸对中国的狂妄侵略得意忘形里，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也有瞎眼的时候看不出真正炎黄子孙的血性的斗志，只看见一少部分得过且过“只要给钱，一切安然”没有脊梁的黄脸癞皮狗的软体动物没血没寒的性质，因之出现了恶有恶报的恶果……
　　这任何电视剧都无法排演的局面壮观的恶果如何造成的呢？说出来军阀们若是要脸了都得跳大海里淹死的。
　　原来北洋军阀曹锟蓄谋要当大总统，明知自己德不配位，怕国民党、共产党、各路军阀反对自己，就苦思冥想出了一个妙招，就是问法国总头子讨要武器弹药武装自己的北洋军队镇压异己。当人家问有多少军费给？梦想当大总统的信誓旦旦的说∶“可以京沪铁路当抵押如何？”法头子闻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连问几声才得知这事儿是真的，暗想北洋的统治阶级都是他娘的盆岔子，动不动拿着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出卖着，换取个人利益的纠结的解决。目前日本吞噬中国的苗头日渐强盛，军阀之间不团结共同对外挽救自己的国家，依然为着各自的利益勾心斗角，互相撕逼，闹的乌烟瘴气。
　　法国老大急急召开了中央内阁议会，共同讨论了中国军阀关于战器的要求和拿着京沪铁路做抵押的保证，博得了法国内阁议会的同意顺利通过了曹锟当中撮合，除一列车军火之外还支援了一笔总统贿选拉票的经费，不想竟然出了个比爆头还恶的灾祸。
　　汽车司机忽然停了车道∶“这多好看！上天对欺负我们的西方帝国主义的惩罚！美丽吸眼的。”田来急道∶“还吸眼的？很快军警来包围了，枪子打你一身筛子就更吸眼了！”那司机说个“可不是，我咋忘了死了！？”瞬间油门一脚踩到底好似飞了起来南京而去。且明此节纯属编造。欲知后来如何？继续虚构个莫忘曾经耻辱历史的经过。尽管祸从口出，尘风甚不欢迎的，然而老天可怜见得依然胡编个胸臆痛快，且往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