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铁骨铮铮，10

　　第二十一章∶铁骨铮铮，10
　　话说团一大胜利闭幕之后，不久，陈独秀和革命组织酝酿中共二大筹备工作。他严肃地说道∶“什么金骨铮铮、铜骨铮铮、钢骨铮铮、铁骨铮铮，都比不了马克思主义的傲骨铮铮和无产阶级共产党的革命的风雷之骨。世界里能有哪个集团能抛开自己的利益为穷苦百姓得解放着想呢？能有哪一个政党用马克思革命理论消灭私有制推翻阶级压迫和剥削为人类实现共产主义主义而奋斗呢？只有真正的共产党，共产党没有个人利益，而是为了全世界工农的翻身做主而奉献，奋斗和流血牺牲政党……”
　　正在说着，大门嘣嘣地响了起来，并有声音“陈书记陈书记，十万火急特意前来请示！”有个同志就要开门。马林道∶“别忙，我顺着门缝瞧瞧再说。”说着，掏出手枪顶了火，从缝隙看的仔细∶原来是两个风尘仆仆衣着朴素青年，一个身材魁梧，头发蓬松，四派大脸，威风凛凛的模样；一个看着身材略瘦，五官棱角严正。这样子的气质绝对不是“包打听”了，必定是自己的同志无疑了，从服装来看很可能来自海外了。就将撸子插后腰里，开了门，来到了屋里。
　　老陈见来者一时里想不出来了，也是日理万机忙的太很了。脑子里博浪浪很是旋了几个圈儿也选不出缘故何在的了。当瘦高个亲切称道∶“陈书记，您真不认识我们了？我们从广州绕道长沙见了毛泽东说了大事儿，他叫来这里请示您给指示的。这个大事儿耽误不得。”老陈这才想起了来了此二人的情况了。
　　那时在1919年月7日，许多爱国青年赴法勤工俭学，进一步研究和传播马克思主义，寻求救国救民的出路。从北方来了两个青年加入了勤工俭学的队伍里。其中有个说先到湖南，刺杀狗日的坏瓜菜汤乡铭不果，被追击的无路可走，投进湖里逃过一劫，夜里来到了长沙大街，饿昏倒路旁没了知觉，竟然被一个青年救活了，那青年说自己叫毛泽东，是前面不远师范学校里教师。毛泽东领着自己到一个地下革命同志旅社住了好长时间，听说留法勤工剑学的事儿，就回北方带来了一个青年。
　　老陈想到此处，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你两个啊，穆楚轩、胡大奎，好样的！听说赴法邮轮到了香港，因见英帝残暴之极，欺压海员，糟蹋渔民，就不去留学了，申请组织在香港和地下革命同志一道，同英帝国主义的帮凶们进行战斗，打击侵略者的嚣张气焰。听说干得不错呀。”穆楚轩道∶“正是为此事来的！”陈书记叫二位坐了下来，休息一时洗刷用茶。厨师做了素饭，餐毕，穆楚轩就道出在香港同邪恶的势力战斗的经历以及来的任务。
　　资料介绍香港也是从原始时期跑出来的地方，有35000多年的历史。因码字笨拙不会文学大咖的穿越之能，不再谈论洪荒的嘴脸了。香港陆地面积1113·76平方千米；海域1641·21平方千米。总面积2754·97平方千米。它是个众多的岛屿的地方，因山多地少，盛产莞香。
　　莞香是树，含有丰富的油脂固态结晶列于沉香的极品，古代属于给朝廷进贡珍贵之物。莞香树从唐以前传入广东，宋元后遍植岛屿，就成了香港的来由。自秦始皇统一天下香港就成了中国的领域。自汉、晋、唐、宋、元、明、清，香港一直属于中国的。香港是个美丽富饶的岛屿，西方列强无不觊觎。
　　1841年英国以虎门烧烟为借口对华发动了侵略战争，由于内部汉奸卖国贼的作用，清败。于次年签订了《南京条约》，将香港岛屿割让给了英国。英帝贪得无厌，又再制造借口和法国联合发动了第二次鸦片战争，清政更是无力抵抗，于1860年10月签定了《北京条约》，割让九隆半岛南端的地区。操蛋的帝国主义对中国这块肥肉昼夜绞尽脑汁计谋着如何瓜分中国。1895年爆发了中日甲午战争，英国也争先恐或。慈禧的老舅子宁可把军费花到颐和园的建筑贪图享受上，也不支持加强海军的装备，导致惨败。1898年6月，英国强迫清政府签订《展括香港界址专条》规定从此年的7月底，清政府“界限街以北、深圳河以南，九龙半岛北部大片土地以及附近200多个岛屿‘出租’给英国99年。就这样香港沦为英国的殖民地。”
　　原来的香港，那山那地都给碧绿浓缩着，争奇斗艳的花儿流香四溢，海洋里也是春的色彩。这里属于亚热带的海洋气候，温和而潮湿。这美丽的宝岛自从英帝霸占之后，一切都瞬间变得凶恶而污浊。
　　穆楚轩、胡大奎，初次来到异乡他邦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依着领导同志给的联络地址，在一个细雨蒙蒙鸥鸟上下翻飞阵阵鸣叫里，沿着坑坑洼洼的泥水路和破破烂烂的民房夹道，经过多方打听，在反复揣摩的粤语里，来到了九龙湾34号院落前。
　　院落左边频临大海，右边依着山峦在一片椰林和芭蕉从中，院落和别处的日天的英国风格的高楼大厦比起来显得似乎幽静。
　　港湾停靠着几艘轮船，发动机呼呼隆隆响个不停，还有熙熙攘攘劳工的喧哗和工头手持皮鞭的吵骂声，骚扰着这个幽静之处。
　　木栅的大门能看见里面的房舍，院落能有两亩地大，地面绿乎乎都是青苔，破旧的小楼前有几棵椰树，椰树之间绑着胶绳，展着几张渔网。可见这户人丁不理想的。西边的低矮的平房上的烟囱依稀冒着浅灰色烟雾，说明了有人居住。
　　胡大奎拍着栅门礼貌地喊道∶“尊敬的主人家，我们来找个人。”喊了几遍，主人家终于出来了。主人是个能有年过半百的妇人，头发卷曲，有些花白，赤红色的面容五官在漂亮的脸庞里，端庄而秀丽，流露着展阳的光彩，没被贫穷的生活压垮。她左手拿个火钳，右手拿着鱼干给嘴嚼着吃，边吃边用生硬的华语问了起来∶“俩娃哪里的？来这儿找谁？”
　　穆楚轩道∶“老妈妈万福！我俩是来见一个叫苏兆徴的弟兄，听说在这儿住。”
　　老人乐了道∶“你俩找对了，他是我的儿子。快上屋。”就一同和老妈妈来到屋里在竹桌边落座了。老妈妈泡壶山楂花儿茶，焖了一会儿各满一杯，就到厨房取一筛子糯米团子叫他们吃。二人不拘束就着茶下了团子肚子好痛快。老妈妈就瞧瞧二人是好孩子，说出了自己的命运。
　　原来妈妈叫尤丽娜，俄国人，当兵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她才28岁，不知何为，脑子一热来到了此地与一个香港的商户苏挺义结婚有了个家庭，日子也算可以。
　　因挺义一腔子正义，爱打抱不平，得罪了同道，受到了围攻，多亏武术厉害，制服了歹徒。想想人性不好，不与看不惯的为邻，就把生意兑了出去当个渔民清净。次年生了大儿子起名苏兆徵，意思给家庭带来好的征兆。接着又有了两个弟弟，大弟弟叫兆明，小弟弟叫兆信。不久父亲因操劳过度，又和渔霸欺人太甚闹翻了，打死了好几个坏蛋，别的渔霸告到渔业公司那里，老板是英国鬼子，派兵缉捕苏挺义。为了不连累穷苦的弟兄们，自己挥着大刀连连砍死好几个官兵，一头扎进了茫茫的大海里，密集的枪弹打红了海水。
　　因家里情况保密，官兵们到处搜扑苏的家人一无所获。后来一个叫何卫的贱人出卖了苏挺义的朋友记道峰。
　　纪道峰是广东东菀人，不倒40岁，体态伟岸英俊潇洒，刚正不阿。英鬼同了渔霸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当记道峰和朋友在自己家里合计如何给朋友苏挺义报仇的事儿，突然官兵渔霸破门而入，打死打伤十多人，逮扑了记道峰。
　　审讯室里，严刑拷打逼着对方告出苏挺义家人的住处好斩草除根。通红的洛铁在英雄的肉体扣出块块叠加了焦臭的伤痕，十指订满了钢签，记道峰痛死了过去，冷水把他浇醒，依然牙关紧闭只字不提。渔霸也是中国人却当英帝的汉奸走狗，对渔民敲骨吸髓，压迫剥削。主动负责审讯记道峰，种种令人难以承受残酷毒刑施尽，对方仍不屈服，就灌了一阵子辣椒水，然后活剥皮投进了大海里去了。因此保着了朋友母子的性命。苏家弟兄对此刻骨铭心，发誓给父亲和叔叔报仇雪恨。
　　老妈妈说罢长长叹口气又道∶“三个儿子好样的，都没忘记是中国的血统，父亲和叔叔被害的过去。兆徵当了海员结了一帮弟兄，为了海员们生活艰难不断问上头给个正常的待遇；兆明和他弟弟都在法国留学都入了大胡子的共产党，也有了家。这是他们朋友告诉叫我不要担他们的心。我这心里轻松得很呀。兆徵和一帮海员可辛苦了，一出航就往外国，往返的几个月，包工头剥削海员，生活不好。回来先看看我，见肉掉一圈儿，痛的我哭。儿子劝我不哭，只好心里哭。”说着搬着指头掐算道∶“到日子了，今天是该回来了。恁俩坐着，我到码头瞧瞧叫他赶紧回来见你们。”
　　此时雨住了，风依然不息打扫着天空的残云，露出了蔚蓝的颜色，红色的晚霞给碧绿的岛屿抹了一层艳色，霎时另一番光景了。二人急忙起身，胡启明道∶“妈妈，我俩陪您去码头接兄长的好了。”二人挽着妈妈的胳臂，王码头去了。
　　路过破破落落的村户叫人心里难受，期间不错的楼房必定是权势的工头的。穷富的差别就是私有制衍生的结果，穷富割鸿沟如同万丈深渊，没有穷人奋起枪炮永远无法沟通。二人心里感叹着。
　　路过一个船坞，听见吵吵骂骂的。二人觉奇松开了妈妈的手，穆楚轩道∶“妈妈您少歇歇儿，我们瞧瞧骂是个啥子的，那个光鲜的人凶的如同魔鬼，怎的欺负穷人没治。”
　　尤丽娜见那穿戴光鮮的竟然是鲍二，绰号鮑鳖子，因他活似老鳖一样吸食穷人的血故尔。鲍二学问还深，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搞搞挑挑，文文静静，谁见他第一眼没有不说他是地地道道正人君子的。自从被英国女人物色着了，自觉地位飙升了，一下子改变了本性，低价收购旧船对外出租，开始价格很优惠，没住处的就租着当家了。租着租着价格就不一样了。为了避人耳目常常旁晚时分出入穷巷里变着法儿作妖，或奸淫，或恐吓，或讹诈，为了达到罪恶的目的花样百出，总以为手无寸铁的人们莫奈他何，狂妄无比。这不又来没事儿找事欺负租他船儿一家人了。
　　这家人姓秦，户主秦小民本来老实，妻子龚凤本地人也很善良，但有事儿了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老天爷也不惧怕的。因为穷，只养了一个女儿叫秦梅，十七八岁，长得比得四大美人也有了逊色。这鲍二就在秦梅身上下起了功夫，经常滋扰，软硬谦施。优丽娜道∶“别慌，我回家取一样东西给恁俩，要整整他个底儿朝天的好了。”说着便转了回去。
　　穆楚轩和大奎就疾步来到吵骂之处，只见鲍二双手掐腰，瞪着眼儿，贼光四射，一阵疾风暴雨把个秦小民连骂带恐吓。秦小民胆儿就不大，这一恐吓就没胆了，跪在破船里求道∶“包大爷，再宽限两日租金一并还清了。”
　　鲍二轱辘着贼眼却道∶“好你个猪崽鼠鼠掐的，你的瘪戈个的，爷爷厌你鳖撅。”龚凤听得不是讨账又是怎么的意思？
　　却听鲍二流着哈喇子道∶“邀秦梅跟我广木，就给你家顾大船航海，住砖瓦楼房，吃美味佳肴。”说着便跳进船舱拉扯秦梅姑娘。龚凤说时迟那是快抓起菜刀直砍鲍二。
　　鲍二万万想不到秦小民家竟然藏只母老虎的，拔腿就蹽。
　　这穆楚轩瞬间左腿一弹绊个鲍二狗吃屎了。
　　龚凤飞快跑来一脚踏着鲍二的后背就下杀手，却被大奎拦着了，眼睛递了个信号，龚凤就释然了。
　　此时尤丽娜笑嘻嘻地来了，眨着诡秘的眼睛道∶“鲍二爷今个醉酒了，跌一大跤快起快起，我老早就想找你喝一杯。”大奎听着心里不顺，俄罗斯的女人不是这样的榔槺的，这是怎么的了？
　　其实胡大奎有所不知，俄罗斯是个战斗的民族，尤丽娜性格豪爽，可自从来到这个杂毛六色的香港，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性格，以免招致意外之灾。头脑里有了灵活善变的智慧。就瞪了大奎一眼，大奎立马明白了意思。
　　她拍拍鲍二衣服的泥土道∶“鲍二爷最拿手的是如何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人令我钦佩了。这两个是我的客人，咱们到前面包工头家的酒店喝一壶去。”鲍二道∶“那是绰号羊蝎子包工头儿开的酒店，是英人的哈奴才，我去喝酒从来不敢收我钱，咱们去，他看我的面子再加两盘牡蛎也是白送的。”四人就一起往那酒店里去了。
　　羊蝎子真名叫袁世杰，自称是袁世凯的堂弟。因卖国贼袁世凯的长子袁克定曾在德国治病。当时袁世凯嘱咐病好了“顺便往英国女皇那儿拜望拜拜，英国对咱也挺友好的。”
　　袁世杰得知如此信息，就自我鼓吹与袁世凯有着血统关系，帝国主义侵略者对卖国贼老袁有着不错的印象。羊蝎子就受到英帝得特殊照顾，安了个包工头儿首领的职务，欺压渔民，克扣海员的薪水，大发横财，建造了十分豪华的酒店充满了英国建筑的风格。是个地地道道的亲英派。
　　酒店里灯火辉煌袁世杰正和几个当地的“土皇帝”饮酒作乐，还有抹骨牌的，好不热闹。
　　四人进了酒店，鲍二哼了一声，袁世杰抬头一看，忙里喝退了土皇帝，止着了骨牌，慌得屁股要掉了一般，光着脚丫儿头点低调迎了上去，好似拜祖宗一样打躬作揖道∶“热烈欢迎英国的女婿大驾光临！”又对穆楚轩、胡大奎以及尤丽娜妈妈恭敬的无以复加。
　　袁克杰对着其余的客人把手一挥道∶“都走都走快走，别影响了圣驾的食欲！”客人们活似夹着尾巴的狗子纷纷溜了。又对伙计们吩咐，快快设宴恭敬鲍二爷。顷刻之间好酒好菜摆了一大桌子，众人落座。鲍二问卫生间，他被龚凤的利刃吓的稀屎早就憋不着了，强忍了一会子。店主人弓着腰儿打着手势到洗手间里去了。
　　尤丽娜看着伙计还在各自忙，就乘其不备把包里的白粉子掏了出来弄事儿的。这白粉晶莹剔透，洁白如雪，无色无味。你道何等物事儿？迷魂药是也。于酒易溶，其力甚巨，服之须臾乱了灵魂，问一答十，隐私全暴，任其摆布了，就是将其卖掉也是俯首帖耳的。正当入酒之当儿。突然厉喝∶“稽查！”
　　尤丽娜猛然一震，白粉全部洒落地下幸而流动空气里全部氧化了无影踪了，抬眼见几个荷枪实弹的英国警察闯了进来，连连厉喝∶“稽查稽查！”欲知稽查何等的事儿？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