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 青史留名

　　沁园春词：
　　风怀历历，灯昏雨细，敦煌滢滢。
　　记易僧和尚，重修宝殿，累累经年，一片心诚。
　　九层楼阁，霓旌羽盖，夜夜江天对月明。
　　刘居士，在蕊珠宫里，吹彻瑶笙。
　　凝眸剪出春色，犹带露含烟态未盈。
　　似玉妃微笑，依稀洛浦，凌波独步，仿佛蓬瀛。
　　三层楼台，淋漓翰墨，莫高窟起钟磬声。
　　藏经洞，风吹丹炉客，史书飘零。
　　话说袁文林三人与老和尚秉烛畅谈，至晚方回。袁文林他们对莫高窟的前世今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思想和灵魂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对我国悠久的历史文化不仅要传承下去，而且更要发扬光大。当晚无话，次日一早，大伙起来，洗漱整齐，吃罢早饭，便按照高姑娘的安排去莫高窟看大佛、看壁画。高姑娘和那十二个导游，分别带队，每队六十人，依次参观。先从太清宫开始。大伙来到了莫高窟前面，仔细观看。
　　洞窟前面稀稀落落种了一排白杨树，树枝在风中摇曳，树叶相碰，发出哗哗的声音，此时听来，好似那欢迎贵宾的掌声一样，非常动听。大伙朝崖壁上望去，只见山腰之间，有无数石窟，星罗棋布，错落有致。在阳光下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各种图案。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那千秋石窟，年久失修，风雨侵蚀，以致山岩坠毁，洞窟颓圮，塑像残缺，壁画剥落，颜色斑驳，残垣断壁，金粉泥墙。正是：
　　一片疮痍，满目沧桑。
　　高老板看着傍边特意过来指引石窟途径的老和尚师徒，遥想初始的辉煌和当前的败落，心中是万分感慨，遂口占一首《菩萨蛮•飞天》，词曰：
　　朝晖夕晕青山岗，
　　崖前飞天舞袖扬。
　　清泉朝阳暖，梵音阵阵长。
　　慧眼乐尊僧，凿壁留敦煌。
　　洞藏三千界，万载说苍茫。
　　这时，一旁的高姑娘遥望那飘飘欲举，袅袅娜娜的飞天神女，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花雨初晴，朝晖满地，飞入帘帷。
　　见陌头柳色，迎风拂面，和烟迷路，香雾萦衣。
　　欲倩谁扶，不随春去，逐水飘萍点翠池。
　　雕阑畔，向红牙拍手，低按新词。
　　凝眸似惜芳菲，更忆得年时欢聚稀。
　　有轻盈玉腕，葡萄碧涨，蟠桃紫艳，袅娜金丝。
　　微步人归，深闺梦远，塞北江南无故枝。
　　销魂处，写蛮笺细字，仿佛天妃。
　　高姑娘唱罢，意犹未尽，乘兴又填一首，词曰：
　　花雨初晴，朝晖满地，香雾盈盈。
　　忆故园春好，依然未老，新巢燕子，飞入帘旌。
　　巧啭莺声，低迷柳色，宛转迁延水上萍。
　　凭谁唤，小轩窗一角，兰芷芳馨。
　　蕊珠宫里双清，更几度含颦倚翠屏。
　　羡淋漓墨汁，传神妙笔，联翩玉佩，拥髻瑶筝。
　　遥想巴渝，鬼斧神工，写出猩猩万点红。
　　罗衣软，试轻绡细剪，寸寸寒冰。
　　高老板也豪情顿起，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飞雪初晴，朔风拂面，旭日衔云。
　　喜朝晖荡漾，遥峰簇簇，涧流漱石，烟霭氤氲。
　　幻出层峦，装成叠嶂，疑是瑶姬侍玉群。
　　彤霞护，映水晶宫里，仿佛天门。
　　凝眸五色缤纷，衬万朵芙蓉铺锦茵。
　　似藐姑仙掌，擎来木香，千条弱线，织就奇文。
　　沙路微茫，蓬莱缥缈，散入香奁炫夕曛。
　　凭谁辨，有丹砂羽客，歌声凌云。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花雨初晴，朝晖映日，云气蒸成。
　　见远林烟霭，遥峰耸翠，平湖飞瀑，急管繁声。
　　巧啭黄莺，酣歌白鹿，千丈游丝驻赤城。
　　西泠畔，有无穷春色，桃李芳馨。
　　兰舟荡漾霞明，看锦缆牙樯何处停。
　　问水晶宫殿，谁家妆阁，琉璃玛瑙，青琐窗棂。
　　香雾氤氲，柔风袅袅，罗绮盈盈隔院迎。
　　真仙女，羡六铢衣薄，玉润冰清。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飞雪初晴，暖律回春，早报花神。
　　想冰姿玉骨，层层妆点，盈盈萼绿，剪剪氤氲。
　　缟袂仙姝，孤根绝世，不怕朝晖映绣裙。
　　轻罗护，效洛阳妃子，笑语东邻。
　　还疑巫峡风云，更起舞蹁跹势欲奔。
　　只山野村姑，凌波微步，温柔杨柳，袅娜含颦。
　　青鸟蓬莱，碧桃居士，一般弟兄总未分。
　　凭传语，有绛纱笼袖，捧出天真。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星河灿烂，幻成朝夕，散作晴云。
　　向东方极浦，红霞映水，瑶姬琼岛，微步生尘。
　　雪魄冰魂，香肌瘦骨，不受阳台梦里春。
　　倩谁道，有灵妃伴侣，月下逢君。
　　无端惹起氤氲，竟逐去飘来何处奔。
　　又藐姑仙子，天荒地老，温柔乡国，消息还闻。
　　绡帐初开，罗帏半掩，粉面啼痕染未匀。
　　凝思久，待回文织就，泪湿妆巾。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飞雪初晴，朔风拂面，旭日东升。
　　想铜驼巷陌，朝晖绚烂，雕鞍环佩，弱水盈盈。
　　呵护貂裘，拥炉兽炭，欲写乌丝费剪成。
　　遥天外，乱峰矜翠黛，远送青青。
　　谁言绝塞归程，望极目烟尘无限横。
　　又营巢燕子，偷窥帘幕，压枝梅萼，暗数飘零。
　　衰柳边城，残阳古戍，几度含凄怨未平。
　　添愁绪，倩蛮笺细草，点破春冰。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雨过天青，清风徐来，旭日光凝。
　　想朝晖荡漾，蒲萄涨水，荼蘼倚槛，芍药盈盈。
　　谁道春工，裁红剪翠，装点猩猩染未成。
　　西窗畔，有一枝长好，玉骨冰清。
　　休嫌颜色凋零，且喜对花前酒满瓶。
　　忆故园松菊，难寻伴侣，旧家池馆，怕说伶俜。
　　天赋幽情，人怜羁旅，消受蛮烟瘴雾醒。
　　搴芳杜，倩麻姑细语，写出云屏。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五彩斑斓，幻成花片，散作晴云。
　　向水晶城里，朝晖潋滟，玉田葱茜，罗绮纷纭。
　　游人忘归，星河梦幻，山中千年无觅痕。
　　凭谁唤，斜阳秋风里，画影缤纷。
　　蒙蒙细雨昏昏，又湿透轻烟迷远村。
　　似霓旌绛节，琉璃世界，钿车宝马，金粉香尘。
　　妃子湖头，麻姑山畔，妆点东风腻绿裙。
　　凝眸处，有一弯眉月，浅晕微分。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花雨初晴，柳风未暖，微觉衣轻。
　　有一钩新月，愔愔照水，盈盈倩影，袅袅婷婷。
　　彷佛湘妃，依稀蜀女，帘外朝晖映小星。
　　红牙拍，缓缓歌低唱，窈窕云屏。
　　还疑梦入瑶京，认得似昭阳春睡醒。
　　爱温柔乡里，飞飞仙侣，缤纷散乱，点缀飘零。
　　勾引东南，殷勤天气，浓染宫袍草色青。
　　消长昼，掩碧纱窗户，细写真形。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山花烂漫，一片清香，玉宇深沉。
　　是天外来客，裁云剪水，朝晖照日，渲染烟痕。
　　绣毂雕弓，轻绡织锦，装点猩红逐舞裙。
　　凝眸处，有无穷艳色，宛转动人。
　　蕊珠宫里黄昏，犹忆昔霓裳曾赐恩。
　　怅蓬莱旧迹，燕支新恨，杜鹃残泪，蜀酒微醺。
　　千缕情丝，百端心事，欲说还休倩女神。
　　凭谁道，这灵妃窈窕，玉骨香温。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飞天》，词曰：
　　玉砌雕栏，炫耀朝晖，旭日初匀。
　　似火云蒸海，红霞映水，花光灼灼，淑景翻新。
　　一点春阳，万顷晴雪，都化工夫幻作银。
　　麻姑爪，大千风中线，五色缤纷。
　　凝眸仿佛疑真，惹起舞蹁跹态未伸。
　　想玉皇香案，钧天广乐，琼台绛阙，恍惚罗裙。
　　妃子微醺，姮娥薄醉，无限幽情逐麝熏。
　　凭谁诉，有丹青妙手，写出芳魂。
　　大伙翘足仰观青峦绝壁明媚飞天，一个个手舞足蹈，填词对句，吟诗唱和。不由人，心中一番遐思，更渴望去洞窟深处，一览那千般景致。可惜，因通往上面洞窟的栈道已完全损坏，危岩难攀，无计上去，只得作罢。
　　大伙纷纷，三五好友，崖前溪畔，结伴留影。
　　袁文林矫健的身影来往穿梭于人群中，忙得不亦说乎。在老和尚师徒的引领下，绕过洞窟前一个一个的小沙丘，他们发现这儿非常荒芜，有许多底层洞窟的一部分被掩埋在黄沙下了。大伙走到一个小小的牌坊跟前，匾额上题写着三个大字“古汉桥”。
　　小牌坊后面有一个高台阶，大伙顺着台阶上去，走进了一个大洞窟。通过洞窟墙壁上开凿的通道，大伙从这个洞窟又进入到另一个洞窟。每个洞窟中都有瑰丽丰富的壁画，上面画着佛、菩萨、飞天等影像。由于莫高窟坐落在大泉河西岸，洞窟一律坐西朝东，面向三危山。洞窟里往往终日不见阳光，周围的壁画也不容易看清。所以，大伙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欣赏，最后从一个小门走进了太清宫的院子。在这里大伙稍作休息，大伙一边喝茶，一边听老和尚讲藏经洞的故事。
　　敦煌莫高窟里近代最有故事的地方就是藏经洞的传说了。说到敦煌藏经洞，那太清宫道观就不能不提了。
　　原来这太清宫里有一个王道士，道号法真，这太清宫就是他幕化修建的。有一次清理沙石时，无意中发现了藏经洞。藏经洞里藏有大量佛经、佛画、法器以及其它宗教、社会文书等五万多件稀世珍品。
　　这一惊天秘闻很快传出，整个世界都轰动了。一些得到消息的人，纷纷前来。其中有英国人斯坦因，法国人伯希和，日本人桔瑞超、吉川小一郎和俄国人鄂登堡等探险家或学者。他们买走许多古文献资料，被英、法、日、俄等国馆藏，敦煌文化走入了世界。
　　清光绪三十二年，即公元1906年，王道士主持修建了大伙刚才参观的三层石窟、藏经洞、小牌坊和古汉桥，在太清宫傍边开发了一片园地，这些杨树也是王道士和他的徒弟们种的。王道士在莫高窟留下了劳动的果实，至今人们都在纪念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修行者。
　　老和尚接着又讲了一个故事，这也是一个普通人，他叫刘骥德，历时八年修成一座雄伟壮观的大佛阁。老和尚的故事讲完了，大伙来到大佛阁参观。只见高高的楼檐下悬挂着许多铜铃，在风中摇动，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楼中供奉一尊大佛，大伙是又惊喜又震惊。
　　关于“敦煌莫高窟”的故事，很多、很多，大伙心里明白，这个老和尚何尝不是故事的主人呢？
　　老和尚，俗家姓易，自小出家，是坚守在这里的最后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他和王道士、刘居士为莫高窟奉献出了财帛和一生宝贵的时光，守护敦煌，留住了千秋光彩，他们的名字永载青史。
　　袁文林跑前跑后，给大伙拍照留念。当然，他也照了许多珍贵无匹的壁画。很快，愉快的一天过去了。由于佳节已近，高老板和大伙一商量，决定明日启程。这样袁文林一行便奔走在大沙漠了。
　　正是一路顺风顺水，大伙的心情特别轻松，一路高歌。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大漠天寒，朔风卷地，雪点征衣。
　　向长城饮马，平沙射猎，孤忠叱驭，慷慨谁知。
　　帐里貂裘，床头酒病，老去青衫泪暗垂。
　　乾坤窄，任他乡作客，何日还归。
　　故园松菊依依，念我在江潭独钓矶。
　　怅路遥蓟北，云迷雁阵，秋高塞外，月满关西。
　　烟水蒹葭，参军蛮触，一片丹心白露微。
　　胡笳奏，怕重翻旧曲，写入新词。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雪压毡裘，驼褐夜寒，微闻雁声。
　　爱日升平野，朝辞汉殿，霜飞大漠，晓度严城。
　　羽箭初停，雕弓欲射，万里胡尘净洗营。
　　遥天外，听鸣笳叠鼓，慷慨还惊。
　　晨曦赫赫威名，看黄沙如海群山青。
　　忆天涯伴侣，朝游东海，晚看枫红，放歌闲行。
　　今向敦煌，相随珠履，历历崎岖满豪情。
　　旅途长，肯忘忧有酒，恋恋觚棱。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金谷晨曦，缓辔微行，别绪初回。
　　忆昔年驰骤，茫茫朔漠，中原振起，千载追随。
　　百战云屯，三军刁斗，横海楼船奋迅威。
　　欣欣集，正羽书传箭，铜鼓鸣雷。
　　挥毫泼墨成堆，看历尽崎岖险路危。
　　算虎头健笔，难逢周召，龙宾妙手，谁见雄飞。
　　毡帐春开，蓬莱日出，咫尺觚棱首暂陪。
　　瞻佳气，秣陵还似旧，何限徘徊。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江左词人，争似钱塘，苏小门楣。
　　记六朝往事，千秋彤管，九疑陈迹，一代悲丝。
　　沙漠荒寒，芜城残照，孤雁哀鸣怨日迟。
　　三危山，看画壁高处，春华秋实。
　　昭君不见胡儿，只为爱周郎绝妙辞。
　　怅朱颜绿鬓，霜侵双脸，紫芝红药，泪洒丹墀。
　　西子湖边，菖蒲花下，脉脉含情独自痴。
　　秋风紧，对斜阳极目，烟草迷离。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金谷晨曦，缓辔微行，别绪初萦。
　　忆昔陪雕辇，天街驰道，遥瞻凤阙，迤逦升平。
　　一座窑洞，万年灯火，大千世界耀丹青。
　　浑疑是，昨宵圆月满，汴水秋明。
　　而今野渡舟横，千里外胡尘随马鸣。
　　向中原极目，依稀髣髴，青峦远近，一派葱茏。
　　毡帐秋寒，戍楼夜静，羌管无声怨客情。
　　都休问，有敦煌一曲，沙洲新晴。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寒夜篝灯，青琐窗虚，宝鼎香凝。
　　对一尊独酌，愁怀难遣，闲斋孤咏，兴味初成。
　　击节狂歌，凭栏小语，顿觉胸襟似水倾。
　　追畴昔，叹赏音人杳，岁晚心惊。
　　频年作客西京，愧走马章台空送行。
　　恨长杨旧事，烟迷驿路，短亭残照，雨湿归程。
　　投老江关，寻春野寺，多少风尘倦眼醒。
　　都休问，是故园松竹，辜负秋声。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天堑山河，驰道逶迤，中原回环。
　　想山高水远，戈壁荒滩，黄沙弥漫，匹马西还。
　　击楫狂歌，秋风浩渺，衰草寒烟大漠宽。
　　雄关外，有龙蟠虎踞，沙漠尘寰。
　　看君投笔归田，何意气填胸成壮观。
　　把西域葡萄，铜壶煮水，琉璃夜光，秀发红颜。
　　枫火青峦，清溪照影，多少光影未忍删。
　　展歌喉，悠扬随风曲，宕泉潺湲。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雪压毡裘，驼褐夜寒，微闻雁声。
　　忆昔年陪宴，昭阳春色，长征碣石，飞度沙明。
　　蓟北秋肥，燕南人远，衣带都无旧日行。
　　挥金碗，醉中宵露滴，马鬣山青。
　　而今古戍凄清，记历尽崎岖三万程。
　　念祖宗文物，晨曦赫奕，风云变幻，残照觚棱。
　　驰骋雄才，激昂壮气，绝妙词坛藉后生。
　　莫高窟，看古洞神话，挥毫诗成。
　　一游人也即兴填了一首《沁园春•骆驼行》，词曰：
　　花好人多，朵朵留香，叶叶敷荣。
　　记旧时雁影，重来池馆，谁家帘户，两两心情。
　　相邀敦煌，旅途缱绻，聚语呢喃燕子营。
　　鸿雁起，又清风徐徐，烟锁长虹。
　　红牙拍手盈盈，忽听阵阵驼铃声声。
　　道歌翻白雪，珠喉翠袖，明眸皓齿，斜倚银屏。
　　蜗角名流，蝇头利市，乐此何须计后生。
　　愿他日，有兰亭修禊，尊酒逢迎。
　　这次在莫高窟，袁文林不仅拍了许多风景，而且还拍了许多壁画。美丽神秘的莫高窟，好似一部宏大而悠久的历史画卷，而光影无疑就是永恒的印记。正是：
　　赤子丹心，青史留名。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