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铁骨铮铮，9

　　第十三章∶铁骨铮铮，9
　　且说二猫子一边目视前方，紧握方向盘，左脚贴着刹车，右脚贴着油门，绷着心弦，一边出奇的还要显摆口实狂着嘴劲儿，话匣子嘟嘟开了广州众多局部的实状。“粤都繁华的惹着了老外的大眼珠子了，堂而皇之跑来了好多洋人，投了大钱比着各自国的风格建造出足能戳破中国天的豪华的洋厦，成了他们在此的威威势势的地标了。还有个‘白天鹅娱乐馆’是日本人独家投资的，从头到脚都是岛国风格，可是很滑稽，有中国馆，日本馆，还有一个馆写满了许多国家的文字，不知道啥名堂的。中国馆里都是没有绽放的花儿专供日本来此的军官把玩；日本馆里的岛国女孩，专供咱国上层官僚受活，从而成为日本的间谍，透露国家的机密情报。野渡黑山我俩是铁哥儿，多次喝酒，喝醉了无话不谈的……”
　　说着嘎吱一声来个急刹车。一个骑摩托的正直冲了过来，要不反应快，摩托能冲上车顶上。这个人可能有天大的急事急的好似鬼子六。骑手跳了下来，怒喝∶“巴嘎雅路！”
　　一听是日本人，二猫子慌忙下车，一看是渡边，这渡边就是内人的相好的，这车就是渡边亲自嘉奖的。二猫子连忙鞠躬认罪，说∶“老天，原来是救星啊！我……我有眼无珠，冒犯天皇神威，该死该死！”
　　体态野倔的渡边一改往日的脾气，取眼镜用白手帕擦擦又戴了，华语好流利，笑道∶“没那么严重！天皇在东京的，我又不是。你又不是故意的，别自责了。朋友桂花在家吗？给她送奖品的。”二猫子喜得不行咧着大嘴道∶“在哩在哩在专门候着您的。”渡边说声“吆西！”跨上摩托就走。
　　蔡连隔着玻璃窗瞧的仔细，见那货子不是一般的军官，脑子里有邪，迷着了半老徐娘？不！这里面有别的机密。不能放过他！就对着龙叔耳朵嘀咕一回，得到了准许。
　　蔡好急急下车，二猫子也不敢问。她就拿捏着嗓子∶“太君留步！交个朋友吧？”听到柔美的银铃般的音质，花心的萝卜魂儿飘了，也顾不得多想，又下了摩托，眼睛滴溜溜的旋着，暗自庆幸又弄上了崭新的桃花。一个花儿般的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中国姑娘来到了面前，盈盈的笑着。
　　渡边忽然想到∶她为个什么这样呢？喊道∶“猫子，过来过来，解释解释的有！”世龙按大贵嘱咐不叫下车，先了一步自己急忙来到了渡边跟前施礼道∶“她叫富士樱花，本是打进中国政府的日本间谍，历时已久，奉命至粤都和一个名叫渡边的特工领导接头的。她见过渡边，看着你像，就唐突了。”渡边觉奇，一时脑子纹理不清爽，连忙道∶“真实天皇恩典的缘分，我就是姑娘要见的特高科毫无水分的渡边科长！”接着蔡连就是一阵流利的日语，说的渡边身心麻酥酥的，情不自禁抱着蔡连轻轻放到后座上，一溜烟的往饭铺疾驰而去，暂且不表。
　　二猫子咂咂嘴，低鸣着喇叭继续前行。大贵要说什么，世龙厉喝∶“闭嘴！”二猫子看看自己的手腕子里明晃晃的，时间还对着了心思，又把那条舌头搅合开了∶“要说广州在国际地位很有影响力，历史里不少的民族战争曾经风起云涌，硝烟弥漫，铸就斑斓多彩的辉煌，在史册里填写了许许多多的荣辱并存的空白。有11个区域成就粤州地域坐标。越秀、海珠、荔湾、天河、白云、黄埔、花都、番禺、南沙、从化、增城。日鬼的重点势力较大的就在越秀、海珠、荔湾、天河几处，别的皆是杂毛六色效忠于日本人的小跑巢穴。里头想要啥有啥，优厚的生活待遇都是日特帮助料理的一切。”一边喋喋不休，拐了三个缓弯儿，就闭了嘴。
　　猛然方向盘一转，弄得世龙大贵身子一个大顷斜，帮地一声，大贵的头重重的磕在了车梆出儿包儿。气急，吼道∶“二猫子，赶啥慌？脚松点儿不行吗？”世龙说∶“司机赶时间是本份。你咋不注意着呢？”大贵揉着眼睛又发捏了。二猫子不说啥了，放开了收音机，音乐响了，睏意就没有了。摇开了窗子透空气。就看见了路两旁笔直笔直日天高的树，好奇地问∶“广州这树不少啊，啥树？”二猫说∶“椰子树。”嘎吱一声，轿车在一个三点的交叉处停了下来。
　　世龙看到这是一座豪华的日本建筑，高高的大门左边挂着上头一轮太阳往下是白底黑字∶“大东亚中日亲善白天鹅娱乐馆”！心里来了气，但不能发作，道∶“二猫子，你？你这是要嫖娼呀？”
　　其实二猫子不是吃素的，暗里也是娱乐馆的常客。见客人发问，装出满脸正经，摇着手道∶“我也不是没吃过腥猫！之所以领恁俩来，那重点里的头儿迷着了中国馆里‘井’频频光顾，好像不喝水就渴死了。那封日文信件可要带好了。叫你们见见越秀路的老总。”又说∶“要不，到日本馆瞧瞧，开开海岛娘儿们浪的怎么样？”
　　大贵听着逆耳，欲暴脾气，世龙制止道∶“大贵跟着叔叔混江湖不要死心眼儿，得灵活，灵活了就能见到好风光。”大贵违心的点点头，就一起来到了日本娱乐馆里。
　　娱乐馆面积200多平一共有两层。两层一下的房子采取木材修造，这是日本的建筑传统。上楼里往来客人不断，那穿戴的无疑都是官宦之人，争着抢洋味的。一楼里瓷砖砌就的游泳池清澈见底，人儿不多，仅有三角裤头的一个裸体汉子在两个穿着游泳衣的日本姑娘伺候里在池子里泡的惬意。
　　世龙一眼看到那男的四派脸，大耳垂，眉毛粗黑印堂豁亮，鼻梁端直，准头丰满，一别八字胡照着肥厚的嘴巴，有几分袁世凯的模样。似曾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莫拉莫拉脑袋，便晓得了曾带着大队人马围剿云雾山革命军的家伙——龙济光——这个曾在老袁屁股底下大紫大红的家伙，袁世凯死了你如何不死？怎么跑到广州来了——必定是勾结日本鬼子又做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不错，此人就是龙济光，武武赫赫的劲儿惹人眸子，搜狐网介绍了他。咱们掐头去尾略加变动借用一截儿哄哄篇幅的眼了——龙济光曾属是清王朝的高级武官，辛亥革命以后，……成了一省的土皇帝……大体上还是非常义气的，认为清王朝和袁世凯自己有恩，就坚决拥护……他是少数民族，1868年云南蒙自出生，彝族人……光绪年间，慈禧的腐败激起了全国不满，以同盟会为首发动起义，云南也深陷其中，政府鼓励当地人办起了团练武装镇压反清起义。龙济光协助清兵剿灭了‘彝乱’有功，升官发财了。1903年又协助清军镇压了广西百色地区的反清运动取得胜利，官职频高。1907年孙中山发起了滇南起义。这个龙真的不是好鸟，派了好多兵给剿灭了。他的武官生涯一路飙升。1908年，孙、黄又发动了云南河口起义，龙济光率军平息了起义。清政更为器重这个伙子，扩充部队壮大实力。1911年10月爆发了武昌起义。一个叫张鸣岐的货，率着手里的兵痞匪贼武器赫赫镇压了起义，成为黄花岗英勇牺牲的72烈士的元凶，后来也当了日本汉奸。龙济光这货子也是火上浇油，更加血腥的屠杀革命战士……后来袁世凯大红，龙甚是佩服老袁，老袁成了他心里的大神，屡屡被袁世凯的庇佑于提拔。因于陈炯明不对乎，谣言加耳，袁对陈有了异议。1912年12月，袁世凯任命龙济光取代了革命党人，撵跑了陈炯明，更是春风得意马蹄忙了。1913年，也就是革命军二次讨伐袁世凯的当儿，袁乘机免掉了陈炯明的职务，陈不服龙率兵讨陈，陈败，就解散了广州议会。龙大肆屠杀革命党，人心惶惶鸡犬不宁。袁甚喜，视龙手足心腹，南权尽交于龙。袁称帝之后，龙更是荣光四射。蔡锷反袁组织护国军举国一心讨伐国贼，龙济光攥其拳头子发誓∶谁要敢犯我大阿哥袁世凯我就要谁的命！当时袁世凯真的感动掉泪了。但也没挽回老袁的覆灭下场，结束了历代皇帝里自己昙花一现的皇帝梦。老袁没了。龙济光给没魂儿了一样，万念具灰。也就离开了北京偷偷来广州改了姓名叫龙虎光破罐子破摔了，日本娱乐馆乐个过瘾好死心塌地继承阿哥的遗嘱∶投靠日本前途有望。就当了汉奸叛徒，是舒服了几天，很快也完了——不知是野史正史，人云也云了。
　　世龙思虑透了这个罪大恶极的龙济光，心里恨着不能发作，因为大事还没有个头绪。
　　日本姑娘忽然退了游泳衣仅仅个旮旯里的勑子，欲要迷惑刚刚的新客，迷着了也心甘情愿当个汉奸就漂亮了，就增添业绩，奖金多多。
　　大贵闭着眼睛，一阵呕恶，急道∶“叔叔快走，老虎吃人的！”
　　“龙虎光”听着咧着嘴笑∶“半天是个雏！小子知道啥叫‘博’不？”
　　大贵眼儿一瞪，怒道∶“博你个大头棱！”
　　龙虎光并不怒，笑道∶“我是大凉山里的彝族人龙虎光，给你颂个‘博经’歌儿听听就明白生命是怎么的真谛了！”世龙听了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其实不错，龙济光修改了名字不知道而已。
　　日本姑娘合掌当胸，表示出耳欲的迫切欲望。
　　四派脸儿兴致勃发鼓起了喉管∶“(选百度彝族《博经》译)噫嘿……嘿嘿噫嘿嘿，噫嘿……嘿。远古的时候呀，格俄不做博仪式，格俄不繁衍；接着社社兴，社社不做博仪式，社社不兴盛；接着莫木兴，莫木不做博仪式，莫木不繁衍；接着曲布兴，曲布超度祖灵，曲布做了博仪式，曲布昌盛又繁衍。哦……嘿嘿……阿普阿妈呀，十七紧绷绷，十八宽且颂，二十如兔窟，四十成道子可行，五十空洞洞，六十干萝卜。垫是阿妈垫，交是阿普交。公牛滴下屋檐水，母牛在下接。要问阿普的有多粗，阿妈请往身后瞧，没见马驹的四肢吗？要问阿妈的有多宽，阿普请往身后瞧，没见石磨的磨口吗？最爱羞的是姑娘，半夜脱裤伴郎共枕衾；最爱发情的要数狗，傍晚伸着性器守人坐；最爱叫的是公鸡，天明边睡边拉屎。看马交配，令人生欲望；看鸡交配，令人发笑；看狗交配，令人害羞。阿普阿妈呀，白酒甜酒和，白蛋黑蛋和，白布黑布和，甜荞苦荞和，阿普阿妈和。哦，嘿嘿……”
　　那中国通的日本姑娘越听越高兴，前仰后合，吆西吆西乱喷唾沫。龙虎光伸长因平时爱甜食导致舌苔厚的肉撩子吸吮着蒙蒙的细雨受活异常。大贵痛恨四派脸，骂道∶“嘴里冒粪家伙，太不是人里的数了，白白披着人皮子！瘟疫死里的贼头！”边说边脱了鞋朝四派脸头打去。日本姑娘身手不凡胳臂一扬抓到了手里道∶“他已经是我们大和民族的人了！你还骂个啥？再不识相，大日本的皮鞭抽死你！”大贵更是火了，气的头发稍子竖了起来，还要发作，世龙拽着他急急离开了日本馆。
　　此时，二猫子同了一个日本军官样子的人来到了大厅里。见世龙大贵脸上的气色不顺，心想这是咋了？便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道∶“两位弟兄，大日本娱乐馆舒服吗？”世龙立即恢复了高兴的表情，点着头道∶“舒服舒服太舒服了！以后我们就是这里的常客了！”二猫道∶“太好了，这是于日本天皇因缘殊胜的感悟。”就来到了坐在方桌边高脚椅子里的军官模样的人介绍道∶“两位客人，这就是天皇特意派到咱们广州的藤本君，曾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维尔利在藤本君的运筹帷幄里夺取全面的胜利，中国劳工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了，占大多数的在英国，德国，意大利，等国家赘婿成家立业了。藤本太君简直是咱中国的救星了。”
　　大贵瞧着世龙叔叔的气色，依然和和气气的样子，佯了个笑脸，道∶“尊敬的藤本太君您好！”藤本被这个相貌堂堂的中国青年礼貌十足劲儿打动了，起了坐，握着世龙的手好是咕噜了一阵，世龙大贵听不懂，只是冷冷一笑代替了回答。
　　藤本就用不流利华语道∶“你好！我亲爱的朋友，欢迎您们的到来。”就指着旁边的座位又道∶“坐坐！”大贵世龙乐着坐下了。滕本又让二猫子到楼上取日本特制上等饮料招待二人。二猫腾腾上楼取来饮料，打开盖子，道∶“这是贵国深海里的海查龙酿制的糖浆口感甚美尝尝。”二人想着可能没有毒品，初次几率不大，就不拘束拿起来咕嘟咕嘟撅了个肚子。乐得藤本连连吆西，赞∶“好爽！”
　　二猫子就滔滔不绝介绍∶“藤本太君是越秀、海珠、荔湾、天河重点区域的总裁。好几个科研项目，都是藤木君一手成功取得了好大的成绩。”藤本听着逆耳人，那驴脸一下子更难看了，近于生气了∶“八嘎！你的介绍的统统的不要！”
　　二猫讨了个没趣，示意世龙把信件赶紧呈上。藤本接过信件又仔细瞧瞧大贵、世龙的牌子，一丝疑云骤然生起，没有高兴的样子，表情沉郁，展开信件，足足看了十多遍。世龙大贵心里就犯起了嘀咕生怕老奸巨猾的贼头看出了破绽。藤木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柄凸凹镜子，反复的一个符号一个符号照了好久，才“吆西”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笑容。
　　二猫子好似看见了太阳和煦的光芒，合掌施礼道∶“太君……”藤本瞧着二猫子虔诚有加的样子，和颜悦色，道∶“你的哒哒好样的！请着贵客速速越秀1号‘中日器移幸福院’做客，我尽一番地主之谊！”说着便走出了娱乐馆。
　　大贵听着心里直骂∶“你这海盗孽种，明明侵占着我们的领土，还说‘地主之谊’？颠倒是非，大言不惭！非弄死你不可！”世龙见他脸不是颜色，生怕藤木看破了，指着椰树的顶端道∶“哎哎都看呐，那棵椰树竟然结果了！”二猫子说∶“这里的椰树不会结果的。偶尔有果的是在做怪的，空有外表，里头没水。”说着打开车门，请藤木坐了副驾。世龙大贵坐在后座，见藤木和二猫子换了位置，亲自开车。
　　鬼子的性质都暴，钥匙一拧，不等轿车喘匀气儿，一脚油门踏到了底，车子好似发疯的野马，狂飙的没治。吓得二猫六神无主，乱咦咦个不停。腾本大笑，车速更快。风儿劲吹，椰韵高吟，黄色的烟雾从车轮下腾飞飘散。藤本外表骇人，心里也是个“推磨戴花浪里云”的货子，明明往东转一条街就是越秀，可偏偏向西飚的子弹追着似的样子，像救护车的劲儿暴鸣喇叭，似给广州宣告着帝国的博爱意义。到了增城街没了怪叫，车速骤减，慢慢悠悠晃荡。藤木道∶“二猫子，仔细着大日本帝国给华人的福祉——中日亲善幸福所——增城25号。”
　　到了一个豪华门前着了车，一起来到了里面。几个白大褂的手术医生分别围着手术床里的尸体忙乎不休，刺啦刺啦是手术刀分割皮肤和器官的声音，浓浓的血腥味窒息鼻孔，让人毛骨悚然。剖出的鲜血淋淋的心脏，医生戴着白色的硅胶手套轻轻拿着在化学液体里蘸了一瞬，放到玻璃盘里，依稀跳动。肺、肝、肾，一套完整的脏器带着强盛的生命活力向对门豪华的房间端去移植到高贵洋人的肚子里。
　　“衰老的生命代替了年轻的生命，有钱人的活着代替了没钱人的活着。这个社会里，穷人就是为富人而存在的，一身内外器官都是为富人储备的，包括下水生殖器等。随着西方医学科技的引进连眼睛鼻子耳朵都可移植的，社会里穷人越多越好，货源泉涌，取之不竭，用之不断，未来的中国必将成为世界人体器官移植大国，造福富人和权贵，功德无量！”二猫依然喋喋不休吹牛逼讨好藤木。
　　大贵忍无可忍，猛然照着他胫面骨踢了一脚，速度之快，目不及瞬。二猫嗷唠一声，蹲在地，捂着伤处呻吟来了。藤木道：“二猫子，作什么妖的？”二毛哭咧咧道∶“莫知何故？端端的好腿，怎么刀割一般的痛？”楼起裤管一瞧，乌紫乌紫鸡卵大的包骇人心目。世龙惊道∶“鬼打灾！”藤木急道∶“快走！”
　　大贵心里嘀嘀着笑和世龙搀着裤裆嘴的二猫子坐到了车里，车速好快。从玻璃窗里，从化、南沙、番禺、花都、黄埔等鬼子的毒窟清晰可见。世龙大贵一一记下心里。
　　瞬间到了鬼子重点的地方——越秀“中日亲善幸福院”。泊了车，二猫子瘸瘸拐拐走到岗楼里歪到躺椅里嗤啦着嘴，瞧着关系不错的哨兵苦笑。哨兵喵喵藤木，不敢作声。
　　藤木客气的打着手势道∶“二位请！开开眼界的有！”就一起来到了研究室里。这里空间不大，顶多50平左右。长方形的玻璃桌摆着许多颜色各异的液体，在透明的瓶子里煞是好看。有四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家伙坐在两旁，用吸液器吸取药液颇费心机的配制。片刻后，藤木示意二人离开了此处，道∶“这是研究毒气弹的，以备战场里大量消灭敌人！”
　　二人清楚这是小日本用来对付中国的。来到了器管移植室，忽然看见比器官移植还要惊人的一幕，二人甚为觉奇，差一点儿叫了起来。欲知何事？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