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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七姊妹花——23

作品名称:想起七姊妹花      作者:安尔      发布时间:2009-05-16 09:02:31      字数:7440

29
我说:“叔,你先把那个女人娶来吧。”他说:“先去找五妹。”我说:“你不要让人家等得着急。”他说:“我也不想让你着急。明天就带你去找五妹,找到了该怎样就怎样,找不到你就从此死了心,不许再想她。”
我和老干到了城里,找到那个亲戚家的旅店。房子已经重建过,看上去挺高档的。走进去见一个女孩子坐在柜台前玩电脑,我们向她打听老先生的住处。她说:“那就是我曾祖父。他逝世好些年了。”女孩并不认识老干。老干说:“你是晶晶吧,长得挺拔了漂亮了。”她眼睛一亮:“你认识我吗?”老干笑着说:“我是老干叔呢。怎么,忘记了?那时候我常来你们家这儿住宿,和你玩得熟极了。你长变了,除了眼睛和鼻子,其他地方都变了不少,我要是看得不仔细还认不出你来了。”晶晶站起来,笑了,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老干叔,原来是你啊。怪不得我总觉得我似乎见过你呢。那时候你常带我去公园玩,还给我买棉花糖吃呢。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过来看看我?我们差不多七八年没有见面了吧?”老干笑一笑,反问晶晶:“你怎么没有念书了?”晶晶说:“你真会开玩笑,我一大把年纪了,即使念大学也念完了——免强念完了中专,在外打了一年工,没意思,回来料理这个旅馆。我们一家人就我最没出息。”
她一边说一边领我们去见她的奶奶。老奶奶七十多岁了,身体还硬朗着呢。她一见老干就说:“这不是小干吗。听说你犯事了,是不是真的?”
“才从里边出来。”老干恭敬地说。
“是不是因为那个小姑娘?”
“不是。”
“老人家听说你出了事,逝世前还说很对不住你。”
“不相干的。是因为另一个人才进去的。”
“这样最好,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会好受一点。老人家闭眼前有交待,说如果乡下那家人来认,务必把姑娘的下落告诉她的家人。姑娘毕竟是他们生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想必你是知道她在哪里的。她的父母倒没有说要来认,是她儿时的一个玩伴想见她一面。”老干说着指了指了我。
我不知道该叫她什么,突兀地问道:“她在哪里?”老太太说:“这会子怕是见不着她本人。吃了饭叫晶晶领你们去见她父母。”我连忙问:“她过得好吗?”
“过得好。很有出息。”老太太说,“我们家子孙没有一个比得上她。她父母待她又像宝贝,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了的。要是在你们乡下,怕是连高中也念不完。现在她在北京念大学,听说在那里也是个很出色的孩子。”
老干点了点头。老太太接着说:“老人家有交待,我们不能马虎。我问过姑娘的父母,他们都说等她念完书定带她去寻找生身父母。他们家本来不打算把真象告诉她的,她每每问起乡下的事就编故事来搪塞。起初姑娘信以为真。据说有一回她到乡下同学那里玩,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她回到家就问父母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还吵着要去验血。无法,只好告诉她真象。她吵着要去寻生母生父,因怕耽误她学习,一直推诿。姑娘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老人家也有交待,不管姑娘最终跟谁一起过,他们都决定等她学有所成就带她去寻找亲生父母。考上大学那阵子她也闹着要去寻自己的生父母,他们怕她在大学不能安心念书,也没带她去。这孩子真的很有出息,在北京那种地方读书也很拔尖,听说现在准备考研究生了。这个暑假也不一定回来,你们先去见见她父母。”
老干问我:“要不要去?”我说:“不去了。反正去了也看不着她,去了也没用。我知道她过得比我好,我心满意足了。”
我其实还是想见五妹的,只是这种愿望已经不那么强烈了。她在北京念名牌大学,我却连一个三流大学也念不下去。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很大的差距,即便相认也不能站在一条线上了。在这个社会上,我们就像吃浮游生物的鱼和吃水草的鱼一样,生活在不同水层里,吃草的鱼可以游到水面上,但终究要回到水草的世界。
五妹确已丢了,方晓雨这边我应该好好把握。我立即打电话回宿舍,可惜没有人接。老干问我:“你是马上回家还是在县城里多玩一两天?”我说回。我们立即去车站。一路上我都在想方晓雨,我对她太不公平,而且近乎残忍。同样是姑娘,同样是好姑娘,我凭什么要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才想起她?我好后悔,好后悔。
回到我们的寨子,估摸着同学们已经放学,我又打电话回宿舍。小孙接了电话。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不知道把方晓雨叫来如何开口。我说:“小孙,你能不能把方晓雨叫来,我有话想对她说。”小孙说:“她已经回去了。你走后没几天一位男生来看她,她就跟着那个男生走了。那位男生一手拉箱子,一手拉着她。我看见他们上了开往火车站的公交车。”
追悔莫及。该错过的和不该错过的我都错过了。

30

老干结婚闹了两天。很多人都为他感到高兴,四十多岁的人,终于有了一个家。婚事一过我又回到无所谓生无所谓死的状态。终日无所事事,心里也没有盼头。儿时的伙伴一个又一个地离我远去,只有我孤独地站在田沿上。我像一只野狗,在小路上游来荡去。我活着,但我已经死了。
老干说:“回去吧,回学校去。你在家里也是痛苦。”我说:“我不想回去。真的不想回去。什么东西都忘了,想起考试就害怕。”他说:“我不相信你甘心就这样放弃。”我说:“我这么大一个人了,用每一分钱都向家里要。我心里很难过。”他说:“你多心了。你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是他们的事业。如今你花他们的钱,将来他们花你的钱。这是一桩公平的事。谁都不欠谁。回去吧,听叔的。我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混了那么多年了。我知道好好生存下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说了很多,我就是不愿意回去。我坚信大学不是好好生存下去的必经之路。
老干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有什么事放心不下?”我说:“叔,我想去浙江打工。他们说在浙江一个月能挣两三千块钱。我们那种学校出来的人一个月才挣一千多呢。”老干说:“他们讲鬼话你也信!都是打肿脸充胖子,好面子,浮夸,一个月能挣八九百就说一千多,能挣一千多就说两千多。当然能挣两三千的人也有,不过那必须有技术,能吃苦。你不读书,会什么?从早晨八点工作到晚上十点,甚至更晚,也没有周末,你能坚持多久?”我一心想着走,也不管那么多了。而且我也应该了解这个世界了。
“我想去找一个人。”我说。
“七妹吗?”
“不。是小四妹。”
“小四妹?”
“是的。我要去找小四妹。”
“你爸爸妈妈同意吗?”
“这并不重要。”
“你爱她吗?”
“爱。”
“她爱你吗?”
“非常爱。”
“她比你大好几岁。”
“这更不重要。”
“要是这样子也可以出去走走。”
老干没有问为什么。最后他说:“只要还回去读书,你去找谁我都支持你。我依然相信爱是可以当饭吃的。”
我告诉我母亲我要出去打工了,叫她给我弄点车费。她不给我弄,哭丧着脸说:“你要是出去打工我怎么向你爸爸交待?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眼看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你却晕了头。这叫人如何活下去?”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嘿嘿,念完大学就有好日子了吗?我不听,一定要出去。我说:“你要是不给我弄钱我就把猪撵出去卖了。”无法,我妈妈只好给我攒钱。她不好意思向别人借,七拼八凑弄了一百多块钱给我。我哭笑不得,这一百多块花到贵阳基本就没有了。我妈妈对我说:“要不然你就不要出去打工了。没有办法,我实在凑不到钱。在家里呆一阵子,还是回学校念书吧。”我好想哭,大声吼道:“一百多块钱,连杭州都去不了,更别说沈阳了。没有钱念个屁书!”她说:“只要你肯念,我想办法给你借钱。”我又吼道:“借!借!借……借了不用还吗?拿了一个毕业证能卖多少钱?一辈子负债累累就是好日子了?”
只有一百多块钱,我还是决定要走。父亲是我唯一的希望。他并不知道我已经回家,所以有可能往我卡里汇钱了。老干来送我,说:“过三五个月你就回来。学业不能放弃。这事你一定要听我的。你对这个社会不了解,行动做事没轻没重——听我的不会错。”我说:“我去找工作,如果找到一天工作八小时一周至少休息一天而且月薪在一千左右的工作我就不回来了。”他说:“好吧。找不到你就回来。而且必须回来。如果钱不够花就打电话回来,别一个人死撑着。”我上班车的时候他给我一百块钱,说:“叔没有积蓄,拿不出多的,这点钱你先拿去花吧,就当我借给你的。”我没有接,他把钱塞进我衣兜里。我没有拒绝,也不敢说话,我一说话眼泪就要流下来。我头也不回,大踏步上了车。
到了县城我进银行一查,父亲已经汇三百块钱到我的帐户里了。我打电话给小四妹,我说:“四姐,我要来找你。”小四妹说:“你犯什么糊涂!不好好读书来找我干什么?”我说:“我喜欢你。”她说:“别傻了。我早就有男朋友了。”她说:“好姑娘多的是,你安安心心念书吧,过些日子等七妹心情好了我劝她来找你。”我说:“我已经离开学校了。”她说:“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傻了,傻得无药可救。”我说:“你到底在哪里?我要是找到你也许还会回学校,我要是找不到你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她说:“真拿你没办法。也好,让你吃一下苦头你就想念书了。到了杭州再给我打电话吧。”
从贵阳开往杭州的1516次列车慢得叫人着急迫得令人心酸。一大车人都是打工的,大小长短不一的物品把行李架塞得满满的。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许多人坐在座位上抽烟。不过车票不贵,我到了杭州一共才花了二百多块钱。
一出站我就给小四妹打电话。我说:“你在哪里,坐几路车?我想看看你的男朋友。”她说:“我们住郊县。你来了也找不着。我现在上班,不能去接你。我已经给你订了房间了,我把地址告诉你,你在宾馆等我,晚上我来找你。你要是找不到就打出租去。我也不知道要坐几路车。”
初到杭州我简直分不出东西南北。好在杭州与别的城市不同,大街上贴有地图并且标明了当前位置。我一看地图,小四妹说的那个宾馆离火车站挺远的。为了方便我在一位老爷爷那里买了一张小地图,一边观赏这个城市的风景一边寻向那个宾馆。
服务员领我进房间,我站在门口有点眩晕。地板、沙发、床,华丽得让我不敢碰。我问服务员:“这样的房间住一晚上要多少钱?”她说:“二百四。”我说:“不住了。我没有带那么多钱。”她说:“预订房间的姑娘说她晚上会来付钱的。”我住下了,心很不安。傍晚时分我跑到宾馆旁边的小巷子里买了几个包子。我没有在包子铺里吃,也没有在路上吃。我把包子放在衣服底下带到宾馆的房间里,反锁上门,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包子。想一想自己也笑了——在那样高档的房间里吃几毛钱一个的包子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突然有人敲门,我连忙把剩下的一半包子藏在我的背包里,跑到洗手间洗了嘴,在镜子前照照,然后才去开门。原来是小四妹,她微笑着看我。我差点认不出她来了。她的双唇涂得透红,牙齿洗得白白亮亮的,一副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样子。我看着她笑了。既兴奋又激动,手心里渗出了汗。
她大大方方走进来,反手一推,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从后面看她一眼,只见她穿着高腰的半袖衬衣,绒线的紧身裤把她的双腿绷得修长,红色的高根鞋小巧可爱,鞋根差不多有半尺高。她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染过的长发左右甩甩,浑圆的屁股上下扭动。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器,随便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她突然说:“怎么有股包子味?”我正在发愣,所以没听清她说了什么。见我没有反应,她又说:“你是不是没有吃饭?”我说吃过了。她说:“是不是吃包子?”我笑笑。她又说:“恐怕没吃饱,我打电话叫外卖。”说着从紧身的裤兜里愣是抠出一只手机来。我说:“不要叫了。我先吃了一碗拉面,没有吃饱才又买了包子的。”她没再说什么,把手机放回原处,专注地看电视。
我也默默地看电视,感觉很不自在。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七妹那孩子现在在上海,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她?”我没有说话。她看了我一眼,又专注地看电视。大约过了半分钟,我终于忍不住说话了:“我想和你去找小雪儿。”她嘲讽地冷笑两声,说:“上哪儿找去?还能找回来吗?”我又不说话。电视里的音乐和对白变得无比响亮。
又过一会儿,我突然说:“五妹找回来了。”
她猛转头看我,一脸严肃地问:“她长什么样?”
“我还没有见着呢。”
“什么时候能见着?”
“不打算见了。”
“为什么?”
“她现在在北京念名牌大学呢。”
“你死心踏地了?”
“一身轻松,无牵无挂。”
她没再说什么,默默地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掏两张大红票子放在沙发的扶手上,说:“明天你就去找七妹吧。她在上海市区的一家理发店里做学徒。地址夹在钱里了。明天去找她吧。”说着她朝门那边走去。
我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我的心怦怦跳。我说:“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那些年有一件事没有弄明白。现在弄明白了,我一直等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五妹。”
“没明白。”她说,“你还是没有弄明白。”
“我弄明白了;大彻大悟。”
“你还是没明白。你要等的人是七妹。”
“不是。我要等的人就是你。”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骗我!”
“没有。”
“把他叫出来我见见。”
“现在还不方便。”
“你在骗我。”
“真的。同居一年多了。”
我轻轻把手松开。她向前走了两步。我的某根神经震动了一下。我野蛮地抱起她,把她压在床上,一阵狂吻。吻她的唇,吻她的脸,吻她的耳朵和脖子。她安静地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把她的衬衣解开,把乳罩扒下,吻她的肩膀,抚摩她的乳房。我已经长成一个完整的男人,在她的身上撒野,从乳房抚摩到腰间,从头部吻到肚脐,每一吻都是那样强烈。
我渴望地解开她的裤子。她像触电似的立即翻坐起来,拿开我的手。她埋着头说:“这样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说:“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她说:“我有男朋友了,真真正正的男朋友,要和我白头到老的人。”我说:“小四妹,我爱你。我已经长成真正的男人了。”她说:“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做对不住他的事。你当真需要我就给你叫一位小姐。我们现在不可以。”我放开她,垂手站在床前。她从床上站起来,就站在我面前,慢慢把乳罩戴好,一颗一颗地扣上衬衣的扣子,然后理一下头发。
我问她:“小雪儿到底是谁的孩子?”她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的孩子。”我听了感觉又好气又好痛。我说:“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谁的孩子?”她说:“有些事情应该和你讲讲了。”说着,她整理一下衣服,坐回沙发上。她说:“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和谁做的吗?”一听这话我就知道不是我了,因此我没有说话,等着她说下文。她接着说:“是小元。”“小元!”简直不敢相信,我被吓了一大跳,“怎么会是小元!他比我还小呢。”“是的,他人比你小,心却比你大。”她说,“我那时候少女怀春,是那样无法自制地爱你,我知道我们不会有未来的,此生也别无他求,只愿能轰轰烈烈爱你一次。我拼死拼活想和你做第一次,谁知被他捡去了。是啊,他比你小,我也算不得吃大亏了?”
我急于知道仔细的情况,但不愿催她,由她慢慢道来。她说:“我承认我有点水性扬花。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想和你干那事了,你一直躲着我,所以没有机会。有时候到地里割猪草时机很成熟,可又怕别人看见。要是你合作一点我们可以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大约因为你还小吧,你就是不合作。在玉米地里我顶多抱着你亲吻。有一天黄昏,我在寨子的边上看见一个黑影,以为是你,一把搂进怀里抱到草堆里亲吻。那个黑影也反过来亲我,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随后把裤子给解开了。天刚擦黑,看不清脸。我吻得太陶醉了,没有防备。他用小鸡鸡顶着顶着就插进去了。我突然感觉到不是你,提起脚,一脚踹在他胸口上。他倒在地上,惨叫一声,提着裤子跑了。我这才知道他是小元。很后悔,感觉什么都丢了,恨不能杀了他。事实上我根本就不能把他怎么样。从那以后他寻着机会就来缠我。他发现我一个人在地里割猪草就悄悄跟去,拉着我的裤子就想把手伸进去。一个彻头彻尾的小色狼。我要是不比他大好几岁体力上能强过他,恐怕都被他强奸了。他一来我就一脚把他踢开。他知道我不敢声张,所以胆子大,一个十足的跟屁虫。有一回我正在厕所里拉屎,他像狐狸偷鸡一样突然钻进来。我没来得及拉裤子,他一下子把手插进我的胯下。我刚打算修理他,这时我的父亲从屋里出来了,站在厕所前。我不敢出声,静静地立着。他的手在我裤子里很是放肆,手指钻进我那里面去了,弄得我好痛。我一把抓住他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又来了。我又抓住他的另一只手。他力气不算小,我不怎么能控制得住,他的手指依然能在一定范围游动。他是从后面偷袭的,一只手从左面伸进去,另一只手从右面伸进去,就像抱住我一样。我抓住他的两只手,他不但还可以摸我还不停地咬我的脖子。我本以为挺一下我父亲就会走开的,可他就一直站在那儿,过了好久好久才走开。在那种情况下我能怎么样,挣扎?打他?踢他?都是会弄出声音来的。我家那厕所你是知道的,只用几捆玉米草搭起来的,在院子的边上,弄出点什么声音连屋子里的人都能听见。等我父亲走开我就提着裤子从厕所里跑出来,站在厕所门口系裤子。我也没把他怎么样。我不能把他怎么样!他一次次地占了我便宜而我又拿他没办法。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而我失身已成事实。小元再来缠我我就对他说给钱,给钱就跟你干。他很是高兴,屁颠屁颠地跑回家去偷钱,偷到钱又来找我。最多的一次是两百,最少的一次是三十。我们已经形成了一种交易,没有钱就没门,摸一下也不行。为了偷钱他想尽了办法。没想到他家挺有钱的,小元偷了好多次才被发现。他承认钱是他偷的,只说拿去赌掉了。被痛打了一顿。”
真是无法可想。我与小元交往多年,万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他那么小,未必能生孩子。
小四妹继续说:“还有小强。可能是小元告诉他的。他也偷了五十块钱来找我。那个时候他已经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了。我不答应,他说要把我和小元的事说出去。我害怕,只好依他。他和我一共好像干了五次。前两次给我的钱是偷来的,第三次是从他妈那里骗来的,以后两次没有钱也来找我。我怕他把事情说出去,只有依他。要不是后来我走了,还不知道要和他干多久。”
“小强?!”真是不可理喻,我听得头皮发麻,“不可思议。那么小雪儿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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