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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俄战争爆发

作品名称:此列有你我      作者:尘寰      发布时间:2023-03-28 23:32:48      字数:6303

  终于,二月六日的深夜,由日本海军军官东乡平八郎指挥的旗舰开始起锚往东北方向行进。
  此时,日本军部再也忍不住了,面对国内日益严峻的矛盾和物价,让日本不得不再次使用1905年清朝廷甲午海战一样的手段,准备在俄国人身上再来一次。
  在岸边的日本群众却是啥也不懂,只知道凑热闹,全部跑到了岸边观看这从英国人手里买来的铁甲舰全部启航。
  同时,与舰队启航的还有代表清朝官派生的索度和杨烨。杨烨本是学海军的,自然不能错过这一次日本人和俄国人的海战,而索度则是跟着自己的气象学老师一起上了船,为日本海军和陆军提供观测气球和情报收集。
  王弘武由于不是正式官派生,于是便只能请假来码头给两人送行,同时跟来的还有王弘雯,她是作为实践女校的学生代表前来送行的。
  正当王弘武与杨烨还有索度告别时,王弘雯仿佛漫不经心的眼睛朝四周望去,仿佛在找着什么。
  没过一会,王弘雯仿佛找到了她想找的,随意和几人招呼一下便下了船。她那矫健的身形,配上并不输一般男生的速度,周围男子的眼神全部扫向她,一个个眼神里像是开了花一般。
  走到码头一处,王弘雯终于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地低着头喘了喘气,抬头,看向前方。
  视线前正是静平大师,那慈祥微笑的眼神看着她,“真是有缘啊,孩子,再次遇见你了。”
  “静平大师,我,我,我有一个疑问,大师方便解惑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一定知无不言。”
  “大师,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要送我这个和平结?”
  静平大师捣鼓着自己手里的珠串,目光扫向王弘雯手里的和平结。
  “孩子,我和你有缘,而且我相信你是个纯朴的孩子,未来一定能够成为一个利国利民的女中豪杰,所以我特意送你这个和平结,希望它能够保佑你,在这个乱世好好地生活。”
  静平大师说罢便给王弘雯行了佛家礼仪,转身走去,并从嘴里念叨道:“这又是一场浩劫。”
  王弘雯也向静平大师鞠了个躬,目送静平大师离去,直至消失在她眼中。
  也就在当日,日本政府断然向俄罗斯宣布,断绝与俄国的外交关系,并且终止了与俄国的谈判。这无疑是向俄国彻底的翻脸了。
  俄国本来设定好的拖延战术,一下子便完全失去了意义。这种情况同时也加剧了中国东北的紧张气势。
  此时,船上的索度和杨烨正在聊着天,因为他们所乘坐的舰船在后面,所以相对比较安全。
  两人正谈论着日俄将会怎样开战,最终谁将会赢下来,清朝廷的反应会是什么。
  杨烨判断的是日本倾尽国力与俄国打这一战,而俄国只是失去了一个东亚的控制权,孰轻孰重一眼就能看出来。
  再加上其实这一次日本对俄国的战争,表面上看有英美的支持,其实幕后操纵者是一个犹太人吉多.维贝特。他代表的是犹太财团的利益,同时也是明治维新的策划者,大久保利通和伊藤博文都是他亲自调教的。
  当杨烨问到索度清政府将会如何应对时,索度脸色凝重,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索度手放到唇间不断地摩擦,经过一段沉思后,终于开口了,“杨兄,你问我朝廷会如何应对,我本不愿意提起,但是其实你我心中也早有答案了。朝廷万万不敢介入此事,最多也就去袁世凯那儿派几个兵到山海关守守,隔岸观火罢了。”
  “唉,说起来都是悲哀,窝囊啊!但是我们又能如何呢?朝廷无能,老百姓只能受。”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舰船内响起了警报。得到通知所有的灯光全部关闭,一场大战即将开启了。
  夜晚的旅顺港口格外的安静,除了微微的海风,就只剩那探照灯来回扫视着这海平面。
  日本人满怀信心地计划乘着还未对俄国宣战,搞个偷袭,重创俄国的太平洋舰队。可是世事难料,出了个小插曲,海岸的一艘商船打破了这个完美的计划。
  日本军部商议后,为了不影响偷袭,只能把这个商船暂时扣押,防止出现更多的意外。其余舰队则是继续悄悄地行进着,找着机会来一次偷袭。
  看见了,看见了。船舷处的观察哨吹着口哨。两人见此情况也顺势爬上了舰船,想看看是啥情况。
  “杨兄,你看,那是港口,是旅顺港吗?”
  杨烨接过索度的望远镜,然后借助微弱的探照的灯光,看向港口。因为在天津水师呆过的缘故,他曾经去过旅顺港口,依稀还有印象。
  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就在二月八号早上,舰船收到军部开战的信号,一下子所有舰船都忙活了起来。
  除了观察哨,其余所有人进入战备状态。
  “装弹,装弹!”随着指挥官的指挥刀命令,炮手快速装填弹药,瞬间齐发,全部射向旅顺港。
  这一下把在旅顺港驻扎的俄国第一舰队给搞懵了,他们咋意料到还有未宣战就搞偷袭这种情况。
  忙于应付的俄国人,啥也没准备好,就这样慌乱中与不确定准确靶位的日军战舰对打起来。
  此时的索度则是来到了早已准备好的观察气球旁,为了防止观察气球被炮击,特意安排到了俄国炮火射击范围外起飞。
  而杨烨则是以学员的身份在远处望着这激烈的战斗场面,在那拿着一个望远镜,一边感慨日俄战舰对打,一边惋惜当初清朝政府设定的岸防炮一架架被日本人轰炸。
  其实战力对比还是有差距的,日本人把280mm的意大利进口的岸防大炮经过一番改造和优化,移动上了舰船,威力不容小觑。
  而俄国这边一艘高丽号和维京号在接到防御任务后,也驶出了港口和日本舰队对打起来。
  日本这边,接到日俄在旅顺港开战的消息后,便于2月10日正式征用了西京丸号为医疗船,大举从医学院和军部抽调军医上船,前往前线开始后勤医疗保障救援。
  没有意外,鸠山清正正是其中一员,被征调去了西京丸号。
  离别之前,特意谁也没告诉,想自己一个人悄悄地走,因为这一次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不想让家人担心。
  然而当他踏上舰船夹板后,整个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回首望向岸边,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待了一刻却没有什么出现。此时后面的舰船人员催促鸠山清正上船了,略感失望的鸠山清正叹气般地转过身,提着行李箱往船身刚进入。
  突然,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了清脆而响亮的声音,是鸠山荷香还有王弘武,王弘雯一起跑着过来了。
  鸠山清正回首看向远方,便把行李丢在了舰船上,奋不顾身地跑下了舰船。哪怕撞到了上船的人一点也没有顾及。
  鸠山清正迅速下船,朝着三人的方向跑去。
  鸠山荷香奋不顾身地涌入了鸠山清正的怀里。眼里含着泪珠。“臭哥哥,怎么去前线了也不告诉我们,害我们担心。”
  鸠山清正拿出手背给鸠山荷香擦拭眼角的泪珠,说道:“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担心。”
  “担心啥,你不告诉我们,我们才担心你呢。”王弘武在一旁说道。
  “你知道吗,你这一次出去,这俩小姑娘都很舍不得你呢?人家俩把和平结都带来了,给你叠在一起,望你平平安安地回来呢。”
  话说完,鸠山荷香把手里的和平结从包里拿出来,递给鸠山清正。然后转身看向王弘雯。
  眼见王弘武和鸠山荷香这样看着自己,王弘雯害羞了起来,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王弘武见自己妹妹那么害羞,直接从王弘雯的荷包内把和平结拿了出来,然后递到她自己的手里,“去呀,别害羞,给他呀。”
  王弘雯低着头,然后走向前几步,“给,这个给你,希望它能保佑你。”
  随后羞答答地迅速低着头退回了王弘武旁边。
  “呀呀,这也那么害羞啊!”王弘武在一旁逗笑道。
  此时西京丸号的汽笛响了起来,准备启航了。
  王弘武走向前,和鸠山清正双肩相抱:“兄弟,安全回来,家里有我呢。”一种来自男人的默契瞬间涌现而出。
  鸠山清正随后迅速跑上舰船,就这样,几个人以这样的方式送别了鸠山清正。
  在时代的洪流下,我们无法改变现状,只能随波逐流,但是我们可以保留自己的那份坚毅,做好自己想做的。
  砰,随着炮弹声在西京丸号前面响起,把所有人员全部弄成了警备状态。显然,前线的战斗异常激烈。
  西京丸号进过长时间地行进终于到了旅顺港口外,负责医疗物资配发和一些受伤军人的医治。
  鸠山清正在统一指挥下跑到了整备室穿上了白大褂,拿上医疗箱便走进去了西京丸号的临时手术室。
  虽说见过很多场手术了,但是自己实操起来,鸠山清正还是开始有些许紧张起来。头部冒着虚汗,被在一旁的老师看在眼里。
  老师走向前,握住了鸠山清正的手:“孩子,都会有第一次的,慢慢就习惯了。”
  清正抬着头看着老师那慈祥的眼光,仿佛在给自己注入能量一般,蹦跳得不行的心脏终于开始渐渐平缓下来。
  啊!啊!啊!
  船舷外传来了一阵阵惨叫声,声音此起彼伏,肯定不止是一两个人的声音,鸠山清正很详细的听在耳朵里。
  “来了,来了,大家各自做好准备,开始收治前线伤病下来的伤者。“鸠山清正的老师向所有医疗人员叮嘱道。
  清正的临时手术间很快就推上来了一个人,一看就是腿部严重受损,被弹片给射穿了骨头。
  此时本来紧张的清正瞬间来了精神,能看出来他确实是对医学的热爱,看见在自己身边的病人,那份医生的本能反应瞬间涌出。
  他迅速把包扎的纱布剪开,然后拿起酒精给伤口消毒,精准地用那锐利的眼光扫视着伤口处的弹药残片,然后又拿起消毒后的夹子,把弹片取出来。
  取片完成后,也不忘再次扫视伤口处有没有其他的弹片残留,在确认无误后,再次进行消毒,随后止血棉按住,纱布包扎。
  看似熟练的一套动作,是鸠山清正自己经过长期地训练才拥有的技术实力,当时的日本医疗技术也在大跨步的前进,当然有些遭到后人唾弃的医学实验也是日本犯下的套套罪行的见证。
  在一台简单地取弹片手术后,只能简单喝口水,又继续了下一场手术。当然每个伤者地受伤部位也不一样。这些手术经验也是随着时间推移和病患接触而得到的。
  在日本和俄国打得正热闹的时候,不出索度所料,清朝廷却纹丝不动,只是简单的发了个声名,宣布中立的政策,任由别人在自家土地上打斗,不敢保护自己的子民,何等的窝囊。
  清政府不敢插手,但是也担心战火太过猛烈,于是派了袁世凯的新军去山海关镇守防止战火进一步蔓延。
  整场战争不断地发酵,而俄国人的补给快跟不上了,无论是兵源还是物资配给。于是俄国人进一步雇佣中国劳工,加快西伯利亚大铁路的贯通,加紧把后勤补给运到前线。
  可怜的中国劳工,只能忍受着毒打和牲口般地生活继续卖苦力去帮俄国修建铁路,一个连自己领土都不敢保护的政府,更不可能去保护他们的子民。
  随着战争的持续,前线送过来的伤员也越来越多,医疗物资也渐渐快跟不上了。轻伤熬着,重伤再送上医疗船做手术。
  鸠山清正正在手术室给一个送过来的重伤员做伤口处理,此人已经是到了无法再熬下去的程度。
  鸠山观察着这位伤员的右脚,已经开始出现溃烂,蔓延开了。迫于当时的抗生素太贵,平时也不可能供应前线,鸠山清正只能进行简单的伤口处理后,经过会诊决定截肢,保命。
  当伤员得知要截肢那一刻,是极度地愤怒的。他忍受着疼痛,把手伸向鸠山清正,抓住他的白大褂,露出狰狞的表情。
  “什么?截肢?你们这些医生,不知道一条腿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有多重要吗?没有腿的军人就是一个废物。”
  鸠山清正才不给他这面子,当场把揪着自己衣服的那只手给拧下来,霸气地说道:“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你这腿已经溃烂了,再不截肢的话,不只是这条腿的事情了,到时候你小命都得丢掉。”
  鸠山清正霸气地说完话后,伤病员只得静静的躺在了病床上,再也不敢说出只字片语。或许真的是命更重要吧!
  随后鸠山清正处理完伤口,打了麻药,观察有效后,拿出来外科手术的那些装备,一番摆弄。
  因为战时原因,医疗船物资供应紧张,没有选择全麻,只能在手术区域实行麻醉。所以在截肢前,鸠山清正
  特意叮嘱道:“把眼睛闭上,嘴里含一块白布,忍一忍就过去了。”
  病人当场服服帖帖地听话,按照鸠山清正的要求照做,不敢有一点违背的意思。
  在鸠山清正的操刀下,截肢手术很快便结束了。其实虽然受罪的是伤员,但是他内心也是有点愧疚感的,没有强大的医疗后勤补给,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那痛苦的表情和本是完好的下肢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截下,心中五味杂陈。
  手术完成后,病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朦朦胧胧的,只能依稀看清楚鸠山清正的脸庞,但是并不影响他和鸠山清正地交流。
  “医生,谢谢你帮我保住这条命,我叫犬养归一,能否问一下你的名字?等康复后定当面感谢。”
  鸠山清正握住伤员的手亲切地说道:“你能够坚强活下去就不枉费我救你,我叫鸠山清正,以后等你康复了再聊吧,现在你需要好好养病。”
  犬养归一应声点了点头,随后安心地躺下,像极了一个乖孩子一样。
  很快,在金州的战役也快到达尾声了,日本海军被俄国人在岸边架设的水雷给难住了,只能找来水兵一点点的排雷。
  当然,阻碍很快便被日军解决了,驻守在辽东半岛的俄军见大势已去,便撤离了。日军顺势便占领了大连,随后朝着旅顺港汇合准备下一场大战役。
  到达旅顺港外围的日军第三军已经磨刀霍霍般地盯上了旅顺港这个天然的不冻港。如若占领了旅顺港,那么俄国必然失去在远东的绝对控制权,那么西伯利亚大铁路的意义将会大打折扣。
  陪同日军第三军到达旅顺港的还有杨烨,索度和他的气象学老师等。
  鸠山清正也请到假,也特意跟着舰队来到了旅顺,他这一次来到旅顺其实也是为了寻找到王弘武的家人。
  此时的旅顺城外笼罩着一层阴霾,明显是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前的宁静。这座城市固若金汤,这让日本第三军
  对此次进攻没有绝对的把握。于是特意请来了气象学的专家们来放观测气球打探城内的情况,以方便准备随时攻打旅顺城。
  索度在老师的安排下,整理着观测气球。由于当时的战场没什么战机,所有的空中情报收集都是靠这个观测气球完成的。
  他们提前准备好了好几个观测气球,以方便更多的收集数据和备用。
  很快风向观察员传回了数据,风向正常,适合放观测气球。索度们收到指令后,把气球立起来,找了空旷的地点,点燃空气球上的火把,慢慢的观测气球鼓起来了,随着风流动的方向飞了出去。
  到达旅顺的鸠山清正做了简单的伪装,靠着自己那流利的汉语混进了城。在城内根据寄件人地址寻找着王弘武家人住的地方。
  同样的,天上飘动着的观测气球也被他看到了。他还特意驻足停下来望向天空中那大大的观测气球,周围还有其他民众纷纷望向天空,大家表情或是惊讶,恐慌。
  而在旅顺城里的俄国守军却依然是一脸惊鄂,对天空中飘过来的观测气球基本上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用乱箭和枪炮漫无目的般地向空中齐射。
  被射中的观测气球由于失去了升力,渐渐的往城内掉落,随之也出现了火灾,掉落的地点旁,民房被烧毁,村民受伤的也有。引起了城内百姓的不满。
  见此情形的鸠山清正也暂时放下寻找住址的事情,跑向被观测气球点燃的民房,加入救灾中,把屋内的孩子从火场中报了出来。
  可是孩子抱出来后满脸黑青,啥反应也没有,很多人就在一旁纷纷说道,惹怒了天神,孩子被鬼上身了。
  学医的鸠山清正当然是不信这些神鬼学说的,连忙解释道:“这是孩子被烟火呛到了,拿点水来给他清清嗓子就好了。”
  孩子母亲在一旁看着孩子这样,跪在鸠山清正旁说道:“大夫,你是活菩萨,麻烦你救救我家孩子吧!”
  话音刚落,旁边一位貌似车夫的长者便递过来一碗水,还顺便拿过来一块毛巾。“给,快给孩子喝下去,把烟火气呛一呛就好了。”
  鸠山清正接过碗,把水缓缓地给孩子喝下去,车夫在一旁用水沾了沾毛巾给孩子脸上擦干净。
  经过两人的配合,很快,孩子终于咳嗽了几下,然后大哭起来。孩子母亲当场感谢起来,连忙说到鸠山清正是个活菩萨。
  鸠山清正在一旁挺难为情的,只能连忙扶起孩子母亲,把孩子递给母亲。随后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走出人群的鸠山清正准备继续按照地址寻找着王弘武家,就在此时,刚刚递毛巾的车夫走过来拍了拍鸠山清正的肩膀。
  鸠山清正连忙回头望去。“你,你不是就是刚刚那位给我毛巾的车夫吗?”
  车夫点了点头,“小伙子,你不是中国人吧!从日本来的吧?”
  鸠山清正连忙惊讶的问道:“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车夫:“我看你手里的那封信是我家老爷写给少爷的,这封信是我亲自交给鸠山野官人的。我猜想你应该是鸠山野官人的亲友,便没有当着众人揭穿你。”
  鸠山清正:“对对对,我叫鸠山清正,鸠山野是我父亲,此次是跟着医疗船来旅顺,帮弘武兄找他家人的。”
  “哦,是弘武少爷的朋友啊,您请上车,我带着你去老爷家里。”
  坐在马车上的鸠山清正一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麻烦您了师傅。”
  “哪的话啊,是认识的就好,您坐好了,我这就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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