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药方(十五)
作品名称:生命药方 作者:诗人夏红雪 发布时间:2012-10-18 09:16:53 字数:4022
生命的药方(十五)
美国刑警很快就搜寻到废旧的工厂,那些梁秉汪属下的黑社会贩毒集团的坏分子,看到美国刑警向废旧的工厂搜寻过来,他们几个就用力踢了几脚在墙角已经昏迷的王艳雁,匆匆地向厂房外逃窜。双方免不了又是一阵激烈地火力拼打。眼看就要被美国刑警歼灭,有几个家伙已经被美国刑警打死,有几个人丢下王艳雁迅速撤离。
王艳雁已经被这帮人折磨的筋疲力尽,身心即将崩溃。还好,得到美国警方的及时营救。
王艳雁推开自己家房门,马上昏倒在室内。朝阳,在焦急中等来了表妹,看到表妹变体鳞伤,一时情急,流下了伤心地眼泪。王艳雁,微笑着躺在朝阳的怀里,只要能为朝阳做一点事情,就是被坏人劫持,她也不后悔。哪怕有一天为朝阳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朝阳心里升起一阵阵地悲哀。想起李啊里也卷入这件事的漩涡,现在,他还在美国警察局扣押。自己的表妹也没有逃脱黑帮集团凌辱,一时气愤,让这位缉毒英雄眼睛火冒金星。
朝阳也免不了对王艳雁一番无微不至地照顾。先帮表妹洗了澡,清洗了伤口的淤血,给背部皮鞭抽打的伤口涂抹了药膏。在给表妹涂抹药膏时,表妹表现得很痛苦,这让朝阳内万分疼痛。
朝阳,为表妹包扎完伤口以后,一边紧紧地拥抱着表妹,一边寻思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他想这里黑帮势力如此地猖狂,自己以后的行动就要格外小心,说什么也不能让表妹外出了。
朝阳的心情和杨风的心情很相似,他们都急于外出,都又被眼前的女人所纠缠。王艳雁受到前几夜的惊吓,脸色更加憔悴苍白。朝阳实在不忍心立刻就离开。王艳雁害怕朝阳马上离开自己出去,在朝阳面前故意表现的更加虚弱。朝阳看到表妹为自己出生入死,一阵心动,来了疼爱的情绪。他特别喜欢王艳雁的一对饱满的乳房,特别是那红樱桃一样的乳头,他感叹李啊里真有福气,他也嘲笑自己,表妹给自己示爱的时候,自己又故意走远。他用舌尖轻轻地摆弄着王艳雁的乳头,每拨弄一下,王艳雁就舒畅地呻吟一下。他就急不可耐地用嘴含住表妹的乳头,快乐地吮吸。朝阳享受着在李梅身边没有享受的快乐。他打算白天就这样伺候表妹快乐,让她感受做女人的幸福。晚上,去那个地址寻访杨风。
在中国的缉毒刑警在春节来临之前各个忙得不亦乐乎。只有陈载峰刑警情绪低落,满腹惆怅。陈载峰和朝阳年龄相仿,也是优秀的缉毒刑警。自从朝阳去美国执行任务以后,他就认为张剑局长偏心朝阳。让朝阳去美国公干,都是优秀警员,为啥只让朝阳出去执行公务。心里就很不舒服。再加上妻子前几个月得到子宫癌症,不到三个月就离他而去。妻子死的时候,他也不在身边,还在外地执行公务。等他回到凌云市,看到妻子只有骨灰。再坚强的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泣不成声。自己的女儿,在幼儿园大班学习,就因为他晚去接了一会孩子,女儿就被人贩子拐走了!至今毫无音讯。陈载峰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性格显得特别孤僻。
陈载峰在春节来临之前情绪更加消沉。他正在街上例行检查,迎面走来一位披肩女郎。那位女郎移步到陈载峰跟前停下了脚步:“陈大哥,您执行公务太辛苦,请您到我的“大红碗酒店”出去吃一杯,暖暖身子”。
陈载峰停下工作,他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台湾来的一位离婚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在凌云市开了一家台湾小吃。“大红碗酒店”是吃饭和住宿为一体的酒店。眼前的那个女郎,看陈载峰刑警没有反对,就说:“走吧,看您很辛苦,就在我那里歇歇脚,这不也不是眼看着到了午饭的时刻”。
陈载峰就这样经不住那女郎的诱惑,就跟随她进了“大红碗酒店”。陈载峰心里为自己开脱,到哪里检查不是检车啊!
在“大红碗酒店”的包房里,台湾的女郎金雅丽脱了羽绒外套,身穿瘦身的纯棉黑色内衣,亲昵地依偎在陈载峰的身边,在餐桌上她为陈载峰倒着“红粉佳人”的红色葡萄酒。又殷勤地为他夹着酒菜。陈载峰在雪地里忙了大半中午,现在,坐在温暖的居室内,又喝了几杯。他感到一阵眩晕。金雅丽趁机扶着他进了自己的雅室。
金雅丽是近两年来从台湾那边来凌云城市,她是离过婚的单身女人。她有一个聋哑儿子孩子,就为这个残疾儿子,台湾的丈夫才和她分了手。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就会对男人有很深的戒备心理。要不是为自己的生意打理,金雅丽也不会接触陈载峰。
金雅丽借着陈载峰正在酒劲上,就主动献身。陈载峰一个独身的男人,很久,都没有得到女人的温存。他经不起金雅丽的献媚,很快坠入爱河。陈载峰干脆甩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着柔软躯体的台湾女郎疯狂了一番,然后,进入美妙的梦乡。在他熟睡的时候,金雅丽拨通了一辆要经过检查货运站的长途货车司机的电话,这辆货车才放心地驶入凌云市。陈载峰一觉醒来,看见身边的金雅丽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一时又来了兴致。饿狼寻食一样,爬在金雅丽身上饱餐一顿。要不是天色渐晚,陈载峰还真不愿意和金雅丽分开。在陈载峰出门的时候,金雅丽又给陈载峰衣兜里塞了几张银行贮蓄卡。说,天冷了,让他穿暖一些,吃好一点。陈载峰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一直缺少亲人关爱与温暖,竟然感动地流下眼泪。
凌云市的雪花越下越厚,银白色笼罩了整个城市,那些城市的建筑也在白色的光芒里闪闪烁烁。
在金雅丽的卧里,那位司机从自己皮包里为金雅来掏出十万元人民币。金雅丽把钱收起来说,这,就完事了。司机讨好地搂住金雅丽,把她抱到床上:“怎么会完事呢?一定要金姐满意”。
金雅丽淫荡地笑着与司机纠缠在一起。不一会,这对男女就很快进入高潮“哼”、“哈”的叫着……
凌云市其他缉毒刑警都在雪地里忙碌着,只有陈载峰一个人一时的渎职,让美好的城市在黑暗里滋生了害虫。
朝阳守着王艳雁心急如焚。他自己也去了那个地址,只看到只是一家经营“苹果电脑”的专卖店。里面有一个美国女孩在营业。他,拿出一张照片,是尚鸿珠的照片,让安妮辨认“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安妮看看了看照片轻轻地摇了摇头。尚鸿珠还想问什么,看安妮走开了。自己也只好走了。
朝阳决定下回还来这里碰碰运气。
安妮的腹部已经有了稍微的隆起,她,白天经营着店面,晚上就去地下室找尚鸿珠做爱。她在进地下室之前一直思索,要不要把白天有人寻找尚鸿珠的事情,告诉他呢?他怕尚鸿珠听了以后,心情会不安。她决定先不要告诉他。又怕那个人也是缉毒刑警,要是耽误了重要事情呢?她想告诉尚鸿珠的时候,她又有一阵孕期强烈的反应。尚鸿珠心疼的搂抱着这个美国女孩。他现在无法离开,他想好了,他一定要陪伴安妮。他自己在母亲腹中的时候,母亲就吃了不好苦头,他的父亲张剑早早离开母亲,他说什么也不能离开安妮!安妮,在尚鸿珠的照顾下,感到十分的幸福,她没想到这个中国青年能放下自己的事情,一心一意地照顾她,她除了享受自己的甜蜜爱情,还是享受自己的甜蜜爱情。她背对着尚鸿珠,她把整个躯体都蜷缩在尚鸿珠的怀抱里。尚鸿珠从她身体后面紧紧地拥抱与疼爱着安妮。
在泰国芊芊服装基地,梁秉汪似乎很忙碌。总是出出进进。
尚佩丽在梁秉汪不在的时候,会和李梅韩斌在一起。看着他们和他们一起逗弄着小建安。
他们谁也不说朝阳的事情,但他们心里明白,朝阳一直在每个人的心里。说出来,只能徒增伤悲。
尚佩丽告诉李梅,自己年轻的时候,家在贵阳,后来来了一支国民党的军队,在她家的院子修整。走的时候,有一位连长,带走了他的二姐雷珍珍。李梅对尚佩丽说:“世界上难道还有巧事情,我的母亲也叫雷珍珍。韩斌好奇地打听尚佩丽。既然是姐妹,为啥,您姓尚。尚佩丽听完韩斌的问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伤心地告诉李梅和韩斌。因为,在小的时候,她有个姑姑,没有孩子,家里就把她送给了姑姑家,姑姑家姓尚,所以叫尚佩丽。
韩斌和李梅都没有说话,他们怕触动尚佩丽的伤心往事。一个小女孩,要送到亲亲家寄养,对谁都是一件不愿提起的往事。
梁秉汪的车回到了芊芊基地,尚佩丽就匆匆地离开了李梅和韩斌。李梅和韩斌对视了一下,他们也重新回到坐位上。小建安玩累了。他在李梅的怀抱睡熟了。李梅把小建安轻轻地放在他自己的小床上,现在,孩子已经独立和大人分开睡了。放下孩子以后,李梅轻轻地依靠着韩斌,她紧紧地握着韩斌的手,她心里惦记着朝阳。她忍受着她分裂的情感折磨。他有时幻想,韩斌和朝阳是一个人多好。她又幻想,他们每一个人要都是一只鸟多好。她想着她的母亲,她想着“北门里5号”的外公,她想着婚前起初看见朝阳的感觉,她想着自己畸形的家庭。她想着很多的事情,很久以前的事情。现在,眼前的事情。她就这样呆呆地想着……直到韩斌用嘴唇亲吻她的额头与眼睛她才从记忆的长河里拉回到现实中来。
在李梅思念朝阳的时候,朝阳正在被表妹的温情浸泡着。
朝阳总是心急如焚。可是,找不到尚鸿珠又无法向张剑交差。在他烦恼的时候,表妹总是对他无限的温情,默默地为她做着家乡的中国菜,还为她无私奉献着激情。
晚上,朝阳和王艳雁会说一些小时候的一些有趣事情,王艳雁在说这些的时候,朝阳正在心不在焉,不由得会想起他的李梅。一个瘦弱的女孩,他忘记不了他和李梅分别的夜晚,那晚,李梅那凄厉地哭喊。李梅在他的怀抱那种欲死的表情。什么是真爱,他和李梅是不是真爱?那他和李梅若是真爱,那他和表妹呢?王艳雁看到朝阳忧郁的表情,更加温柔地贴近表哥。朝阳知道了。如果他和李梅是人生中的真爱,那么和王艳雁就是一个梦,每一个人都会做梦,朝阳想,这是,他和表妹共同做的一个美好的梦,他要在这个梦还没有做完的时候,他想提前向这个梦告别。在告别之前,他决定最后一次继续做和享受这个梦。他这样想的候,他也会询问自己,我还是以前那个朝阳吗?他在这样反复嘀咕的时候,看到王艳艳雁从洗澡间裸体走出来,他像一头猛兽扑了上去,按到王艳雁,撕咬着自己的表妹,任凭他疯狂地发泄。做完了以后,他从这里走出去,再也不会回来。他要像告别李梅一样,告别这段温柔之乡的梦,他要痛痛快快地做好最后一次梦,这个梦做完以后,他绝不再做。永远不会再做!
想到这里,他用他用牙齿使劲地咬着王艳雁的乳头,他拼了全力在爆发一个男人的威力。王艳雁痛苦与快乐地叫喊着,像那天李梅一样的叫着,一个萎靡的朝阳就要死去,一个崭新的朝阳在爱与痛之间就要诞生。
美国这片土地上,漆黑的夜晚就要离去,一个新的黎明就要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