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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作品名称:人民的江山      作者:鹤壁淇水      发布时间:2022-08-25 09:00:47      字数:6588

  军委家属院,雷震家。雷震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雷震妻子在炖排骨。门一响,雷军喜进来了。雷震放下报纸:“军喜,我不去逮你你就不知道回家?来,坐下。”
  雷军喜乖乖坐下。军喜妈把炖好的排骨端过来:“快吃,吃完了就回去。”
  雷军喜一脸央求:“爸,我不想回去,我做生意也行,我能挣到钱。”
  雷震:“军喜,快点吃。”
  雷军喜吃完,放下碗:“爸,我在家住一星期就走。不行?爸,那,那让我给您洗洗脚再走行不行?”
  雷震:“咋想起给我洗脚了?那行,让你的教官多等一会儿。”
  雷军喜用脸盆倒了温水,端过来,脱了他爸的鞋袜,一面洗一面在足底穴位上按捏。雷震舒服得闭上眼啍哼。雷军喜:“爸,我就想在家住一星期,我每天都给您洗脚。”
  雷震点头:“行,那就在家住几天吧!”
  军喜妈生气地:“你就惯着你儿子,看他将来能有啥出息!人家凯子公安大学出来就分到公安系统了,我看你儿子能胡混成个啥。今天要不是老吕从监控上发现你儿子在会所胡闹,提前让你把儿子弄回来,你就等着去公安局要儿子吧!”
  雷军喜:“妈,我没有您想的那么坏,我是为了应付生意上的伙伴才去那地方的,我一点坏事也没干。我发誓。”
  雷军喜和他爸一个被窝躺着。雷震:“军喜,不管咋,黄赌毒不能碰,坐牢的事儿不能干。你知道你五叔的小儿子小伟,他吸毒还不算,又染上了艾滋病。你可要小心点,我想着赶紧给你娶个老婆回来,你就不乱跑了。”
  雷军喜说:“爸,您放心,我知道啥不能干。以后,我肯定不给您惹事儿。”
  次日上午,雷军喜在电脑前玩游戏,手机铃声响起。手机里响起曹小毛焦急的声音。曹小毛:“军喜,出事儿啦!那个元帅的儿子是个骗子,妈的。拿了咱的钱就他妈的窜了!”
  雷军喜慌忙关了电脑,从卧室出来。穿过客厅,打开门,跑下了楼梯。
  澳门赌场里。雷军喜和王二毛到处寻找。澳门某大街,雷军喜和王二毛在街上扭住乞丐似的埃蒙。
  汽车交易市场二楼办公室。雷军喜和王二毛把埃蒙弄到公司的办公室,先是这个踢那个踹,接着用铐子从他肩膀上反拷过去。埃蒙疼得叫起来:“我说,我说,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埃蒙:“我叫杨秀军,家里就有一个老爹,种着几亩地。我跟着剧团唱过几年戏,剧团散了以后,我就在娱乐场所给人打杂。碰到机会就骗几个钱。钱真的输光了。”
  曹小民:“军喜,我知道有个叫老四的人,做肾买卖,要不——”
  埃蒙吓得扑通跪在地上。雷军喜:“算了,打破头也就别怕扇子扇了,钱是龟孙,没了再挣。我去想办法弄钱,咱接着干。”
  龙凤茶楼,雷军喜手里端着茶杯,望着坐在他对面的关英。关英长发垂肩,杏眼桃腮,穿着时髦的蕾丝白衬衣,下面穿一条红色短裙,两条长腿交叉摞在一起,脚上是有些夸张的高跟鞋。雷军喜的目光盯着她白皙欣长的脖子,然后目光转移到她挺起的胸部上。关英笑着在他脑门上弹一下:“看啥看,不认识了?”
  雷军喜:“是不一样。在学校都是穿着校服,没啥看头。我除了敢这样看你,要这样看别的女人,人家要骂我流氓了。”
  关英喝着茶,也上下打量雷军喜。雷军喜:“我不怕,你想看,我让你看个够。想看胸肌腹肌我把上衣脱了给你看。”
  关英火辣辣的眼睛对视着他:“光脱上衣不行,你得脱裤子。”
  雷军喜嬉皮笑脸地:“脱就脱,只要不脱内裤就行。”
  关英笑得浑身花枝乱颤。谈完货款的事儿,雷军喜和关英喝了点酒,雷军喜开车送她回家,关英带着醉意。关英:“军喜,我不想回家,我想跟你走。”
  雷军喜:“明天我还陪你行不行?今天不早了。”
  送关英到了住处,雷军喜接到了王二毛的电话。王二毛:“军喜,你在哪儿?快过来,又出事了!”
  汽车交易市场二楼办公室。埃蒙躺倒在地上,身下是一滩殷红的血。王二毛:“埃蒙说要上厕所,我就给他打开了手铐。一会儿,埃蒙掂着一个拖把出来,威胁我和小民放他走。小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埃蒙身上捅了几刀,他就这样了。”
  雷军喜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埃蒙,对曹小民和王二毛。雷军喜:“你们俩赶紧走,到新疆兵团咱那个同学那儿去,快走!”
  曹小民说:“军喜,我俩走了。你咋办?干脆把人扔到黄河里算了,天不知地不知。”
  雷军喜说:“你以为公安都是吃闲饭的?别说了,听我的,赶紧走,剩下的事儿我来处理。”
  曹小民和王二毛走了。雷军喜先后打了120和110。120赶来的时候,发现地上的伤者还没断气,忙抬着人上了救护车。警察:“咋回事儿?”
  雷军喜:“人是我捅的。”
  金河区派出所,雷军喜妈从车上下来,派出所审讯室的门打开,她看着困倦的儿子,止不住埋怨。
  雷军喜妈:“我说让你回军校,你偏不听。你连人都杀了,谁能救你?”
  雷军喜不耐烦地:“妈,我做的事情我承担。”
  向新彊的道路上,一辆车在路上疾驰,曹小民开着车,王二毛坐在旁边。曹小民突然踩刹车,车子紧急停下。王二毛:“咋了?”
  曹小民:“不行,我不能走,我杀了人不能让军喜背锅。我得回去。”
  王二毛:“我去认罪吧!恁俩在外面还能东山再起,恁俩把我奶奶照顾好就行了。”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雷军喜妈在抹泪。所长:“现在就等医院那边的消息了。”
  一民警报告:“所长,有人来投案自首,说埃蒙是他捅的。医院那边来电话,那个人脱离了危险。”
  雷军喜妈:“我可以带我儿子走了吗?”
  审讯室,队长进来,对雷军喜摆手:“你可以走了。
  派出所门外,雷军喜妈:“军喜,你赶紧回军校,你在家吓得我心脏受不了。”
  雷军喜:“妈,我去买包烟就跟你回家。”
  雷军喜妈拽着儿子的衣服不放:“我跟你一起去。”
  雷军喜拿了烟,拍了拍衣服:“妈,我的钱包还在派出所。您得替我付账。”
  雷军喜妈扭着身掏钱付账,雷军喜乘机钻进路边的一辆出租车。雷军喜妈扭过头来,喊了一声军喜,车子已忽地向前箭也似的窜了。
  钦州一附院,雷军喜到缴费处,给埃蒙交了住院费。又到病房,给了埃蒙老实巴交的父亲两万块钱。
  汽车交易市场二楼,债主们围扰住雷军喜吵嚷着。雷军喜:“小民借你们的钱,他还不上我来还,你们放心好了!我会尽快还钱。”
  人们步步紧逼:“你说得怪漂亮,那你马上还钱。”
  雷军喜脸窘得通红,嘴里却说不出话来。关英站在那儿,手里提着食品袋。关英:“欠你们钱的又不是雷军喜,他替朋友还钱是仗义。筹钱需要时间,你们要着急,谁欠的你们找谁去。”
  债主们停止吵吵,慢慢平静下来。劝走了债主们,关英从袋子里掏出熟食和啤酒放到桌上。雷军喜一面狼吞虎咽地吃着喝着,一面说:“关英,我要是身上的肉值钱,真想剥剥还他们算了。”
  雷军喜吃了几口,把熟肉包起来。关英不解:“不好吃?”
  雷军喜:“我留着明天吃。”
  一句话说得关英眼睛就湿了。关英:“我去给你借钱。”
  连长带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进了雷军喜的办公室。她年龄有四十多岁,穿着时尚,戴着的首饰煜煜生辉。连长向雷军喜介绍:“军喜,这是芳姐,我老乡。钱的事儿给她说就行了。”
  女人看见雷军喜,眼睛像蜂儿发现了花似的热情:“你要用多少?直管说!”
  连长:“我还有事,我得先走。”
  连长关上门走了。雷军喜倒茶,放到女人面前:“您喝茶。”
  女人点上一支烟,上下打量雷军喜:“军喜,你给几个女人睡过?”
  雷军喜被女人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我爸不让我和女人胡搞。”
  女人笑眯眯地:“你知道不知道小孩儿是咋生出来的?男人往女人的身体里撒一泡尿,女人就可以生出小孩儿来。”
  女人的手抓住了雷军喜的手,点贴到自己的胸脯上:“军喜,我可以把你的帐还了,你咋谢我呢?”
  关英推开门,雷军喜正被女人搂着亲热。关英热血冲头,转身朝楼下跑去,雷军喜忙追出去。雷军喜拽住关英:“关英,这样我的债务一下就没了。我实在不想被人家撵着要钱了。”
  关英说:“军喜,你没看她的年龄都能当你妈了?你看着恶心不恶心?万一她要有艾滋病咋办?”
  雷军喜苦笑:“别说还是个女人,就是个牲口,只要能给我钱,我这会儿也得上呀!我真没办法了。”
  关英把包递给雷军喜:“你等我一星期。我再想想办法。”
  主任办公室,关英向信贷部主任乞求:“主任,能不能先放这笔贷款?”
  主任:“关英,银行的规定你比我熟悉,我们不能因为这事儿犯错误。我能做的,就是以个人名义借给你十万应你的急。”
  关英愁眉不展:“有没有别的办法?”
  主任:“我认识一位个体煤矿老板,他正好在钦州。晚上,我约他出来,你们俩自己谈。”
  鸿运酒店,酒席上,福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关英,
  喉咙里咕嘟咽下一股口水:“借款没问题,但我有个条件,你得做我的私人会计,跟我回唐河市。”
  关英在犹豫。福生:“我先转给你五十万,算预支的工资。你考虑一下。要愿意,咱就去开个房间好好商量商量。”
  福生把支票填好,递给关英。关英拿着支票认真地看着。福生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关英的西装扣子:“来吧。呆会儿再看。”
  关英听从福生的指示,变换着姿式。
  在被福生送上快乐巅峰的时候,关英眼里含泪,嘴里叫出了雷军喜的名字。福生点起一根烟,望着床上的关英:“你明儿到美容院,学着黄片里的样子,往乳头和下面穿上环。穿一个我给你十万。”
  关英搞条件:“先转款。”
  福生扔掉烟,骑坐到关英身上:“钱他娘的就是为人服务的,来,咱接着干!”
  汽车交易市场二楼办公室,关英把银行卡交给雷军喜:“这是二百万,军喜,你以后别把自己贱卖了。”
  雷军喜欣喜万分,抱起关英在地上转了一圈:“关英,你真是我的观音菩萨。以后你来当公司的老板,我给你打工。我要是做错了,你打我好了。”
  关英笑出了眼泪:“军喜,你别忘了我就行。”
  关英泪眼朦胧中,思绪回到了十几年前。十几年,钦州某小学,九岁的关英坐在教室里,眼睛却不时望着窗外。下课铃响了,关英背起书包就冲出了教室。在校门口,她看见父亲关向东在车里向她摆手。
  关英跑过去,拉开车门,坐好。在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中,父亲的轿车哧溜一声往前飞驰而去。
  车上。关英仰着脸,问父亲:“爸,你真的不走了?”
  关向东握着方向盘:“不走了,以后爸爸天天来接英儿。”
  关英高兴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欢呼:“噢,我爸爸不走了,我爸爸可以和妈妈在一起啦!”
  关向东:“英儿,快坐好,注意安全。”
  市剧团家属院,关向东停住车,拉女儿下车。
  领居男甲:“向东,回来休假啦?”
  关英抢着答:“我爸爸不走了。”
  关向东:“我转业了,以后就不走了。”
  领居男甲:“转业好啊!香兰一个人带孩子,还得上班,不容易。”
  邻居女乙:“向东,香兰肯定在给你做好吃的,你闻闻这香气儿。”
  关英使劲吸溜鼻子:“爸爸,是鱼香肉丝味,我闻出来了。快走吧!”
  关向东笑:“好好,走走走。”
  身后,邻居女乙和邻居男甲:“当兵当了十几年,向东一回来,香兰肯定高兴坏了。”
  市剧团家属楼,关向东打开门,和女儿进来。两人换拖鞋。客厅里挂着几幅香兰的剧照,一株君子兰正开得旺盛。香兰在厨房里一面忙碌着炒菜,嘴里还在啍着戏词儿:“西子湖依旧是当年模样,看断桥桥未断我断了心肠……”
  关向东进厨房,从身后搂住妻子的腰:“许官人回来了,你还断什么肠?”
  香兰:“哎呀,向东,孩子在一边呢!”
  关英在一边咯咯笑。关向东亲了妻子一口,又张牙舞爪向女儿走去。关英笑着跑:“爸爸,你的胡子扎人,我不让你亲。”
  香兰端着菜:“别闹了,吃饭。”
  客厅。关向东给妻子夹菜:“我的工作安排好了,在市检察院。以后接孩子做家务的活儿我全包了,你好好唱你的戏。”
  香兰:“你回老家看看咱爹吧!”
  关向东:“等英儿放了假我带她回一趟老家,”
  关英:“爸,俺爷长啥样?”
  关向东指的自己:“跟我一样,就是头发白了。”
  长途车站,关向东背着包拉着女儿上了长途汽车。
  汽车在公路上行驶,关英偎在父亲怀里。关向东在给女儿讲小红帽的故事:“猎人剪开狼的肚子,救出了小红帽和外婆。”
  关英:“爸爸,小红帽和外婆被狼吃了,还能活过来吗?”
  关向东有些语塞:“这个么,也许,童话里可以吧?”
  汽车一个刹车,门开,上来四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年轻人掏出匕首,喊道:“把钱都掏出来,快点!”
  关向东想站起来,关英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恐惧地摇着头。
  车上的人一个个默默地掏钱。当轮到关向东前排一个妇女时,那妇女捂着包哭了:“求求你们了,这是给我女儿治病的钱呀,”
  年轻人伸手夺包,妇女不放手,一旁一个和关英相仿的女孩儿在年轻人手腕上张嘴咬一口。年轻人疼得叫了一声,向女孩举起了巴掌。
  关向东如箭一般站起,抓住了歹徒的手:“不许打人!”
  歹徒的匕首朝关向东刺去。关向东一脚踢在歹徒手上,匕首落在另几个歹徒一涌而上,关向东应付着一涌而上的歹徒,毫无惧色车上的人都低着头。关英吓得脸发白。歹徒的匕首刺中了关向东的腹部,关英哭叫着:“爸爸,爸爸。”
  关向东腹部血流如注,仍然在和歹徒博斗。汽车猛地一个急刹车,司机掂着扳手向歹徒们走去,提着鸡蛋的老汉用鸡蛋篮子向歹徒脑袋上砸去,拿着雨伞的男人也用伞加入了战斗。
  警笛声呜呜地响起,关向东摇晃着倒下了。
  医院手术室,医生们在抢救关向东。
  医院手术室外,关英的母亲赶来了,关向东的领导赶来了。
  门开了,垂头丧气的医生们走了出来。
  手术室。关英的母亲抱着手术台上的丈夫哭得死去活来。
  市殡仪馆大厅,正中挂着关向东的遗照,前来瞻仰烈士的市民络绎不绝。
  烈士陵园身穿黑衣的母亲拉着关英走出陵园。关英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
  关英家里。一年以后。关英开门,看见母亲和剧团里的团长在亲热,关英愤怒地摔门而去。
  夜里,关英的母亲坐在女儿床头,关英脸朝里背对着母亲。关英母亲:“英儿,李尽忠是团长,他管着让谁演出。我已经停演三个月了,对一个演戏的来说,不能演戏就像拿钝刀子在脖子上拉一样。我,我真受不了。”
  关英用被子蒙住了头,关英母亲叹了口气。
  婚礼上,关英母亲身穿红色礼服,容光焕发:“英儿,这是你爸爸。”
  关英望着满脸期待的李尽忠:“我爸爸叫关向东。”
  母亲训斥关英:“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
  李尽忠:“沒事没事,叫叔叔就行,叫叔叔就行。”
  钦州六中,关英正在上课,李尽忠出现在教室门口。李尽忠把袋子递给关英:“给你买的衣服。”
  关英一看,里面是成熟女人穿的胸罩和带花边的裤头。关英红着脸把袋子向李尽忠掷过去。
  李尽忠追着关英:“英儿,你妈病了,她想见你。”
  关英停住了脚步。
  李尽忠家,关英进门,疑惑地:“我妈呢?”
  李尽忠呯地锁上门,淫笑着向关英扑过去。
  关英拼命反抗。饿狼如愿以偿,小羊发出被撕裂的痛苦的呼喊:“爸爸,救我!爸爸!”
  夜晚,关英母亲回家。关英向母亲哭诉,
  母亲搂着她哭:“英儿,这事儿烂在肚子里也别往外说,要不,你长大咋嫁人?我的脸往哪儿搁?说出去咱仨都毁了,英儿,你就委屈这一回,谁让咱是女人呀!”
  关英推开母亲,木然地向门外走去。
  金水河边。关英红肿着眼睛,把父亲的遗照扔到了河里。望着父亲的照片顺水远去,关英又疯狂地在岸上追赶。关英累得跪伏在地上,只能看着父亲的照片越漂越远:“爸爸,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
  六中门外,关英又被李尽忠拦住。
  李尽忠动手拽关英,关英激烈地反抗:“你这个臭流氓,放开我。”
  雷军喜和曹小民,王二毛走过来。雷军喜:“哎,那不是关英?咋回事?”
  李尽忠正拖着关英往车上弄,雷军喜一拳头挥在他脸上:“妈的,放开她!”
  李尽忠不松手,曹小民王二毛上去一顿拳脚,李尽忠呻吟着丢了手:“我要报警抓你们。”
  关英急忙推雷军喜:“哎呀,军喜,你们快跑!”
  雷军喜指着李尽忠:“报,赶紧报,我瞧警察抓谁!”
  关英:“姓李的,你别报警抓他们,我、我跟你走。”
  雷军喜拽住关英:“这家伙不是啥好玩意儿,关英,你别跟他走。”
  警车拉着警报过来了。警察:“咋回事?”
  李尽忠:“我来接我女儿,他们几个打我,鼻子都让他们打出血了。”
  雷军喜:“听他放屁,他在街上耍流氓,我打他活该。”
  警察问关英:“你是她女儿?”
  关英:“是继女。”
  治安队长下车:“军喜,你咋又打架?”
  雷军喜:“这老家伙想耍流氓,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队长:“行了,你们都回去上课。”
  李尽忠不满地:“他们打了我,就啥事没有了?”
  警察:“他打你,你不也还手了?女儿不愿跟你走,这是她的自由。人家把你当流氓也情有可原。走吧,到所里做个笔录。”
  六中教室,关英不住地偷眼看雷军喜。放学了,关英跟着雷军喜他们往外跑。雷军喜站住:“关英,你是好学生,别跟着俺几个疯跑。你得考学,听了没有?”
  关英:“军喜,我就想跟着你,我一个人害怕。”
  雷军喜:“你別怕,那个老家伙要敢再动你一指头,我弄死他。”
  关英:“反正我以后就跟着你。”
  汽车交易市场二楼办公室。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关英从回忆中惊醒。
  福生打过来电话:“关英,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关英:“不用了,我很快就到。”
  关英转向雷军喜:“军喜,我要到外地学习一段日子,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雷军喜有点不舍:“去多久?”
  关英拿起办公桌上的包:“也许一两个月,也许三五个月,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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