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非法盗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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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猎团伙头目名字叫高勇军，黑道称呼刀疤，以至于名字被世人所遗忘。他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身材粗壮结实像头牛，一脸横肉，是个玩命的主，几个人不是他的对手。刀疤送走了林森木三个人，他安排小三子带两张到附近去狩猎。
　　小三子在家排行老三，名字叫黄立秋。这小子曾经当过武警，枪法准，退伍回来没有工作安排，混迹在娱乐场所当保安，后来也因为打架斗殴收了监。刀疤出狱后干起盗猎行当，他请小三子入了伙。
　　马仔叫马翟，父亲姓马，母亲姓翟，曾经是杀猪宰牛的，后来因为打架砍了别人三根手指收了监。马仔是刀疤心腹，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拼命三郎，他跟刀疤也是狱友，当时马仔是牢头，刀疤进来后跟马仔打了一架，马仔被刀疤打趴下服了输，刀疤成了牢头。马翟出狱后甘当刀疤的马仔，跟在刀疤鞍前马后混迹在贩卖野生动物黑道上，把自己名字翟改成仔,自称是刀疤马仔。
　　两张两个人都是过去老猎户，因为禁猎断了生路，只有跟着刀疤混迹在盗猎团伙。一个叫张家界，父母没有文化，出生就取了一地名。这小子好赌，输了钱欠了高利贷跑到深山入了刀疤团伙，因为有刀疤罩着，那些债主不敢讨债。另一个猎人叫张海飚，人称飚哥，是个吃喝嫖赌的主。曾经跟着父亲在神农架打猎为生，后来禁猎断了生路，他混迹赌场吃喝嫖赌，欠了一屁股债，他用猎枪把前来讨债的人打伤了收了监，也成为刀疤狱友，出狱后加入了刀疤的盗猎团伙。
　　范先富，刀疤家远方亲戚，跟刀疤沾亲带故，他出了高价请来范先富专门做厨师腌制野生动物。
　　刀疤后来收编了两张，建立了这个盗猎基地，把第四保护站站长金飞也拖下水，贩卖野生违禁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在县城开了一家保健会所，交给了情人肖文芳打理。
　　刀疤网络这帮亡命之徒干起盗猎营生，盗猎团伙分工明确，小三子负责带两张狩猎；范先富负责腌制动物肉储藏起来，刀疤和马仔管销售。形成狩猎、生产腌制成品，销售一条龙。资金掌控在刀疤手中，是个说一不二盗猎团伙的头目。
　　刀疤盗猎团伙破罐子破摔，用钱和女人铺路，摆平了白道官衙有关部门，以盗猎为生，网络这帮亡命之徒滥捕国家严厉禁止珍稀野生动物，光他个人一年也有几十万进项。
　　刀疤和马仔两个人中午喝了酒便睡起大觉，团伙成员每次出山便混迹会所寻花问柳，马仔睡梦中竟然梦到跟女人玩暧昧，是他的初恋情人刘玉慧，梦里情浓时醒来，那一泡液体涨得大腿根部酸痛酸痛的。
　　马仔曾经跟他父亲卖猪肉时候，一个十五岁小保姆叫刘玉慧，小保姆总到他摊位买肉，模样十分俊俏，他每次照顾多给些肉，小保姆可以从中落些钱，一来二去，两个竟然谈起了恋爱。正在热恋之中，主人发现小保姆谈恋爱回家晚，便马上辞退了小保姆。马仔没有想到在刀疤的保健会所遇见了初恋情人刘玉慧。
　　这刘玉慧是肖文芳请来的保健技师，所谓保健技师说穿了就是娼妓，只不过欲盖弥彰，换一种叫法规避扫黄。保健师必要时候提供特殊服务，马仔一次出山到会所要了刘玉慧，两个人久别重逢，还是在这种场合相遇，马仔心里酸溜溜的，两个人重燃旧情缠绵在一起。肖文芳就没有再没有让刘玉慧做保健技师，安排她在收费台管钱。这刘玉慧成了马仔女人，每次马仔出山都要与刘玉慧云雨一番，两个人开始谈婚论嫁。马仔想到还有一批干货没有出手，正好借此机会解决一下生理危机。马仔起来小解看见刀疤醒了。
　　“大哥，还有一些货没有出手，客户在催着要鹿鞭。”马仔称刀疤大哥，他故意说有客户等货。
　　“又想你的小玉慧，你那泡尿又憋不住，没出息，你在号子里那几年不也摁住了。”刀疤一翻身坐起来想到林森木还是有些不放心，“是该见金站，这个狗官手机总打不通，我眼皮老在跳，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头，马仔，你联系几家客户，咱们马上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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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用赚来钱在县城开了一家保健会所，交给他情人肖文芳打理，刀疤整天在刀刃上活命，两个人也没有结婚，肖文芳也尤为精干，把保健会所打理井井有条。这肖文芳结过婚，被刀疤看中，硬是拆散了肖文芳的家庭，刀疤鸠占鹊巢据为己有，这肖文芳也就死心塌地跟了刀疤。
　　保健会所其实就是大窑子，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采取会员制，都是商场和官场上的所谓社会精英，人性弱点就是享受奢靡的生活，男人有钱就消费美女。刀疤也就用女人和金钱来钓鱼，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有些官员经常到会所里消费，还配有专门女保健师，而这些官员消费基本上是围猎的商人买单，各取所需。第四保护站站长金飞，也就是在保健会所被刀疤拖下水，还有公安局局分管治安副局长，都成为金钱和女人的俘虏。这年头有钱能买鬼推磨，刀疤靠这些保护神罩着，盗猎野生动物混得如鱼得水。刀疤也想肖文芳，他中午喝足睡足精神十足，酒也醒了，刀疤越想越不放心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起来收拾好带着马仔上路。马仔用手机联系了几个客户，他们正好缺货，让马仔今天送去野生梅花鹿鞭。
　　“老表，小三子他们就在附近打猎，晚上会回来，你做好吃的看好家，这把枪给你防身，不要再抓住了出卖我。”刀疤叮嘱范先富，不是他家亲戚，刀疤早就赶走了这个没有用软蛋。
　　“我不是还留了个心眼，没有如实告诉他们人数。”范先富认为自己灵活变通。
　　“算你聪明，要是再被人端了窝，我先灭了你，我才不管是不是我家亲戚。”刀疤称厨师范先富老表，他吩咐范先富看好家，还交给他一把自制手枪。
　　刀疤为了快速出无人区疏通一条秘密的通道，只要翻过一座山，穿过一个山洞，山谷有一座荒废的山神寺，刀疤把破寺维修一下当作仓库和停车地方。
　　山神寺已经破残不堪甚为荒芜，杂草丛生也非常隐蔽，一般人不敢进入山神庙，也只有金飞知道山神庙是刀疤一个储藏野生猎物的仓库。山神寺曾经有八个和尚，据说在山神庙求神拜佛有求必应，香火也非常旺盛，远近香客络绎不绝。十年前，山神庙发生了一次灭门之灾惨案，一帮盗贼劫了香火钱，把寺庙洗劫一空，七个僧人杀害后活活被烧死，还有一个僧人在外化斋逃过一劫。后来也有人说这个和尚与盗贼里应外合，总之，案发后，这个和尚不见踪影，这个案子因为地处偏远原始森林无人区边缘，后来也就不了了之。再后来还听说山神庙里闹鬼，那七个烧死冤魂深更半夜哭泣哀求，请求大慈大悲观音菩萨保佑冤屈灵魂重生。山神庙也就荒废了，再也没有人敢来山神寺。
　　山神寺四周树木遮天蔽地，自从灭门惨案后无人光临，四周残墙断壁，庙里阴森森的，又处在山坳腹地，刀疤正好选择这里存放腌制品仓库和停车的地方，倒成了盗猎团伙的中转站。
　　刀疤上午打金飞手机没有开机，他心里还是在打鼓，那个林站长要是不牢靠，既然派他护送考察探险队，金飞应该通知他，要是林森木不是第四保护站，回去调来森林公安武警，他经营的地下盗猎通道不就毁于一旦。刀疤知道这些保护伞都是双卡两个号，没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另一个号总是关机，除非他们有事才联系刀疤，刀疤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见上金飞站长一面。
　　刀疤和马仔翻山越岭穿过了一个山洞，一辆越野车藏在山神寺里，还有一些违禁猎物腌制好了放在山神寺地窖里。刀疤和马仔快速赶到山神寺，也只花了个把小时。自从刀疤把山神寺作为仓库和中转站，建造一个大门锁住山神寺院落。刀疤刚开始进山盗猎时候，他们就在山神寺落脚。
　　山神寺附近猎物扑杀差不多，刀疤向前移建了现在的空间站，盗猎团伙称之为空间站，好比茫茫天宇中的空间站，比山神寺更为隐蔽，四周基本是一条死路，是刀疤疏通一条暗道，才走进距离阴峪河不远地方建立盗猎基地，周围地形像个迷宫，谁也走不进去，而且四周猎物比较多，有时还可以渡过阴峪河进入莽莽原始森林，一天打猎下来收获不菲。刀疤想这林森木肯定是从老鹰嘴下来，他们才有可能摸到空间站，让空间站显山露水暴露出来，要是林森木不是第四保护站的人，刀疤苦心经营所有一切都前功尽瘁。
　　刀疤想到这里后悔没有私下问尚富贵详细情况就放虎归山，估计他们背着几十公斤背包今天是过不了阴峪河。小三子轻装上阵过河去狩猎，赶早出门晚上七八才能返回空间站，有时还会在野外住一夜，刀疤今天安排小三子在附近狩猎，随时都可以召唤他们返回盗猎空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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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神寺大门用一条粗链条缠住，一把特号大锁把守，一般人谁都不敢进入闹鬼的山神寺，马仔拿出钥匙捅开了锁敞开大门。刀疤让马仔到地窖拿出腌制的野生梅花鹿鞭，他自己拿出油桶给越野车加满了油。马仔拿出野生鹿鞭塞满了后备箱，刀疤把车开出山神寺，马仔锁好大门，刀疤和马仔启动越野车快速上了路。
　　从山神寺出山一段路比较险要，刀疤亲自开车，等山路平坦了，他再让马仔开车。一路颠簸进入了较为平坦山区乡村土路，刀疤换了马仔开车。
　　“加快速度，争取天黑前到县城。”刀疤看了看手机吩咐马仔加快速度。
　　秋天昼夜平分，七点半左右，天就有可能变黑，现在五点多钟，两个小时应该赶得到县城。马仔加快了速度，他想到今天晚上就要掉进温柔乡里心中异常兴奋。马仔每次跟刀疤出山销售野生动物都要在会所住几天，自从遇见初恋情人刘玉慧，马仔心神恍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像马仔这样一个社会低层的人，能有一个女孩子爱他就心满意足。
　　“他妈的，我老是觉得今天这个林站长有点玄乎，从没有听金飞说过新调来一个副站长，那胡站长调什么地方？难道胡杨扶正了，一个副站长要出来保护探险考察队，按说金飞要打电话告诉咱们，不要发生了没有必要冲突。他们摸到了狩猎基地纯属偶然，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从老鹰嘴这个方向放滑绳过来的。”刀疤坐在车上心中忐忑不安，“那个林森木尽管签了持股协议，要是这个林站长不是第四保护站的人，他知道金飞是咱们靠山，他肯定要举报金山贪赃枉法，大家一起完蛋。今天一定找到金站，弄清这个林站的身份。送到了货再到金飞家中找他，今天周末，他一定在家中。”
　　刀疤好不容易建立一条秘密盗猎通道，这些年靠盗猎赚得盆满钵满，黑白两道通吃，他不想让林森木毁了这个盗猎空间站。
　　“金站不是说没有大事情，不让去家里直接找他，听说马上要当局长了。大哥不先会会嫂子。”马仔心急火燎想解决生理周期。
　　“这还不是大事，我都自己解决还几次，要是被端了窝，生计都断了，咱们靠什么生存？没有钱，这些女人没有眼角瞧你。他妈的，这个狗官一天到晚关机，要是出了事，他也跟我们一样成为阶下囚。”刀疤横了一眼马仔。
　　“这些当官的赚钱也太容易，咱们在外面风餐露宿，他们拿现成的，要是出了问题，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个都拉下水。”马仔忿忿不平恨这些贪官不劳而获。
　　“必要时候，我要让金飞手上粘血。”刀疤想牢牢控制金飞，要林森木真不是第四保护站的，他要金飞亲自出马制服林森木这帮人。
　　刀疤知道金飞当过特警，对付那些人不在话下。越野车在天黑前赶到交货地点交了货，马仔开车赶到金飞家幽静的高档社区。当初是刀疤找来装修公司帮助金飞装修，装修费用都是刀疤掏出来的，金飞这栋复式楼也是刀疤分红钱所购买，这些年，金飞从刀疤分红所得起码也有几百万，刀疤转账凭证都保留下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刀疤按响了金飞豪华住宅的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