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缤纷生活

　　时间过的在不觉中已进了五月，知青们在这小山村中里生活非常惬意和甜美，集体户前后环境被知青们营造的更加完美了。前后两个大菜园子，应时令小菜应有尽有。早在二月龙抬头那日，王颖户长就张罗起来，也学着向社员们一样在两口做饭的锅里烀好了酱豆，学着社员们怎样做酱她五人就忙碌起来。刘慧慧此时也显起了自己本领对王颖说：“我想咱们再下一缸闷酱，它不似大酱那样稀，是略厚那种。”王颖笑着说：“好好，大豆我们分来很多，愿意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是应该把我们的伙食做成多样化那才好。”
　　豆子烀好了，众姐妹们开始就忙活起来。她们边歌唱着边做着酱块子。此时男生们各个真像了阔公子，什么也不做。女生们也不求他们来帮助自己，就用小拳头把酱揣揣来揉去，摔摔打打，最后她们费好大力气做成了七个大酱块儿，她们的笑是那样着甜蜜嘴角眉梢无不露出展现自豪。真可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当一切蘸酱菜下来时，男生们先开大酱缸盖儿，那一刻，香气仆人。他们笑着舀出一碗泛着金黄的大酱，再到前后院摘来了蘸酱的各式小菜，这样一蘸，一送再入口，哪一种幸福着享受，真是；五言来表。这“真好吃”三字是在他们心中默念，欣喜着；默念。一个大饼子不用任何菜肴来配很快就被他们吃掉，吃得是那样；幸福。
　　从此，知青们的生活和劳动更加有声有色，知青们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家，甚至，知青们的家书也是越写越少了。当小山村里的山菜下来时，野花芳香铺满时，这些勤奋的女生们不顾劳累，午饭过后她们五姐妹就上山来采摘应时山菜了。一筐筐“刺老芽、猫爪子、蕨菜。”被她们采摘了一堆又一堆。蘸酱吃，足够三五天用了。众姐妹唱着歌走下了山，你再瞧，那各个头上手中胸前无不有鲜花和她们一样灿笑着看着这个世界。
　　当晚，餐桌上又丰盛了。孙香玫做饭时就把蕨菜炒好，再焯好一些蕨菜和猫爪子儿来与同学们蘸酱吃，这顿晚饭被男生们吃得是；肚皮，滚瓜成圆。这生活被众女生们打理得是有香有色，这，“共产主义”四字早被男生们当成经典在叨念，那是，他们是在住嘴的赞叹，自豪拥有了怎样的团体。
　　第二天，临近了中午时分，汪晓飞一人就早早回到了集体户，进门儿就喊正在做饭的孙香玫说：“这有二斤肉，你看……你们昨天采的蕨菜还有多少？够不够晚上咱们包顿蕨菜馅饺子吃？”
　　“啊，蕨菜馅饺子，能好吃吗？我只知道炒着吃好，肉……你那里弄来的？队里不年不节……也没见杀猪？”
　　“好吃，肉是男生们凑来的钱买的。你们上山那样辛苦，我们也不能老是张嘴等着吃现成的？这肉是他们贡献出来的。晚上包一顿饺子吃，也是给大家解解馋，改善改善咱们的生活？”
　　中午，当众姐妹回到户时，孙香梅高兴就对大家说，说起了汪晓飞拿来了男生们的贡献，集了资买来的肉，用蕨菜来包饺子吃，当做晚上改善集体户生活。郑雅玲兴奋地说：“我这就去小里屋中看看，那些蕨菜够不够晚上包饺子用。”
　　“不用看，我看过了，馅儿小点儿就够了。”高菊梅笑着说，“那像什么话，他们男生们都出血了，我看，还是我们姐妹们再辛苦一回，吃过午饭咱们就再上山一趟，男生们能出钱买肉给我们吃，说什么我们女生也不能让他们小看不是？得让他们这帮馋鬼吃上各个馅大的饺子？香玫，你饭做好没？做好了我们开饭，吃完了我们马上就上山采……采蕨菜。”
　　此时刘慧慧开言道：“香玫，十个人吃的饺子你一人也得忙活半天，这样吧，你先把一切包饺子用料都备好，等我们晚上收工回来咱们再一起包，一会上山你就不要跟着去了，你很辛苦。”
　　“对，慧慧说得对，我们四人采的蕨菜就够用了，你就不要跟去了。”王颖关心在附和。
　　男生们都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午饭他们也是草草而过。看在眼里的方建国打趣儿嬉笑着说：“我说周涛这午饭你吃的可不对？我看你没有吃饱？没到中午收工时你就嚷着饿，可你连一个大饼子一碗菜你也没吃完？只吃那，蘸酱蕨菜了？”
　　“那还用问吗？那是留着肚等着吃晚上那顿，我想，周涛，吃了晚上这顿饺子明一天，不，是二三天他都不会喊饿，是不，你们说？哈哈哈。”
　　“去去去，张海，这里有你什么事？你痛快了吗？你真是属猪的？”
　　“我说哥们？张海他没有说错，我提议，这饺子不应让他周涛吃，就让他看着啊？大家忘记没有？你看他！这小气的周涛？当出钱时，瞧瞧，瞧他那个熊样，唧唧歪歪。一会儿这，一会儿那。”
　　“对对对，晓飞说得对，钱都要被他攥出水来。周涛，你不扬言，你到山上自己去采吗？今天你也吃饱啦，小屋里篮子有得是，你应该现在就走，去采蕨菜？”
　　闻听李明说道此，方建国、张海、一起喝道：“去。你不是吃完饭吗？你倒是去呀，我们情愿把钱退给你，还让你吃这顿饺子，我们对你不能向你一样，我们；不吝啬吧？你快去上山。”
　　听到此的汪晓飞把最后一点玉米面饼子填入口中说：“大家别闹了，听我说，你们吃好没？吃饱了我们一块儿山上多采一些蕨菜？女人们都能采那么些回来？难道我们真是笨蛋？咱们连半框都采不回来？我可知道这个蕨菜它真好吃，就是不放肉蘸着酱吃也真它妈香，好吃好吃。你们吃饱没？吃饱了快下桌，咱们快上山，我都激动了，我的眼前都是蕨菜。”
　　没有想到，葱葱郁郁的大山会这样热闹，午休的小鸟们也欢快着叫个不停，爱捉迷藏的蝴蝶也蹁跹着围绕着男女生们飞舞起来，此时的山中更是热闹非凡。一只又一只手在忙碌着、欢笑着、询问着，有时还流传几句讥讽和笑骂，但有一景煞是好看。没有绿意的篮子此时变成了五彩，那涌出篮子的蕨菜正毛茸茸昭示着春的美好，在那各个知青们的手中倒成了最美的风景。
　　突然；一声惊叫划破山谷，声音传渡着很远很远，“啊！啊——啊蛇蛇。”几个身影飞奔向着这里，嘴里大喊着：“不要乱动，如它临近你，快用篮子遮挡，你你不要打它，更不要惊吓它啊？”男生们跑向了这里，只见高菊梅浑身抖成一个，脸色铁青，就僵僵着站直哪里，手里的篮子在护住自己的身躯，她的正前方，一片蕨菜丛中有身影在动，小小的脑袋，嘴中红红长长的双信子在动，那双双信子的摆动煞是吓人，更瘆人，是不敢靠近它。
　　此时，不知什么时候汪晓飞手中不见了篮子，手中多了一节长长的枝条，他快速来到这里问：“咬你没？”惊中的高菊梅在晃着头。汪晓飞大声着嘱咐，“站那不要动，我把它赶跑。”一条黑色略显褐色暗纹的蛇在枝条的驱赶下它调转了头向这一个方向爬去，汪晓飞的枝条它还没有停下，仍晃动着它让那条蛇走远一点，他一边赶着蛇走一边在寻看哪个方向，果真蛇爬去的地方没有女生们的身影，他才放了心，举目寻找那三个女生，那三个女生都在高菊梅的前面一个小山坡上，正采摘着正欢，一个身影她直起了腰身向着这方望去说：“菊梅，你不要怕蛇，我们躲着它走，你越怕它，你越是要寻找它，你不是上山来采蕨菜，呵呵，我看你是上山来找蛇地？”
　　“去去去，谁像你胆大？我正要采蕨菜，它它就跑出来吓我，谁知它正躲在多出蕨菜的地方！吓死我了，你不关心，还再那说些风凉话？”此时，王颖也直起了腰身，把整个身子转过来说：“菊梅，雅玲没有吓唬你，你不去想，就不会产生怕，它就不会走到你的跟前吓唬你。我听这里的社员们说，‘如果蛇在你身边出现，你等它一会，不要发出响动，它就会自己爬走，你怕蛇，蛇也怕你，你在有大的动静，它虽然不会说话，不懂人语，但它也怕人，怕你攻击它。’”
　　“哦，我知道了。”此时，男生们再也不围拢在高菊梅她的身边了，一个个又寻找起蕨菜来。张海正看见一颗蕨菜在草丛中生长，他伸手就要采摘，可是他的手还没有伸到位，一只手早把它摘下，放进了自己篮子里。气急中张海问：“为什么你夺我看见的蕨菜？”方建国笑着说：“你喊它看它答应不？你的？山是国家的。这蕨菜在我手，就是我的。”张海看着方建国狠狠着等了他一眼，又向别地找去，方建国狡计看着他的背影一个思想就这脑海中形成。“唉，我说张海，你说，这蕨菜是炒着吃香还是蘸酱吃好吃？”张海闻听方建国的发问，适才的羞辱他没有好气厢说：“都好吃。”“你爱吃不爱吃？”
　　“你烦不？这墨迹？都好吃都好吃，醒来吧？”“好吃？可是你吃之前……那些蕨菜没有一根是你自己采来？你吃的香？你不感到脸红？”
　　“笑话，吃口山菜我感到有什么脸红？建国，午饭没见你喝酒，现在你你怎么醉话连篇？”
　　“哼！我都替你脸红！适才你没见高菊梅被吓成那样？你就不感到户里的这帮女生们有多伟大？先不说她们午间不休息，就说说她们是盯着多大的恐惧、恐惧？”“恐惧什么？我怎么不觉？”
　　“哈哈，张海！亏你还是个男人，什么我也不说了。但，今！我就要你一句话，要说真心话，心里话，你怕不怕蛇？”
　　“蛇……谁不怕，怕。”
　　“好，好！有你这句就行。话我不往下说了，你不自私吗？哼哼哼！难比一个女人——高菊梅！”方建国说完，气哼哼自己走了，张海望着他的背影，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茅塞顿开，他一声长叹，喃喃在说：“方建国说得对，我的思想、我的狭隘，真不如一个女人！是，我把金钱看的太重，这金贵，金贵！我真混，我一定要弥补我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