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拿钱来（3）

　　5、东川沙
　　
　　东方的。
　　
　　话说“小狗子”回到了老家。当然女友小芹也回来了。但是不久，他俩又都分手了。这是从何说起呢？各位看官，莫急呀！容我呷口茶、抽支烟，慢慢道来。
　　虽然老家是不错的，不日他的父母也就回来了。但是他们马上就“意识”到了“孩儿呀，你还是去自首吧！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呢……”。
　　“是么？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于是他还是呆在家中。
　　几日之后，还是有些个“风声”的。“不好啦！大上海的警察来啦——”
　　是的。警车还未进村，乡亲们就早就传开了。是的。小狗子也就“狗急跳墙”了？逃到了邻村的二姑家。
　　“狗儿，听说你犯事儿啦？”
　　“没事儿呀。我来看看二姑么！”
　　“是么，你小子可是从来都不来的呀！”
　　“是的。上次不是来过了么！”
　　“上次，上次是哪年哪月呀？”
　　“哦，好像是5年之前了么……这不，咱们不是没空么！”
　　“没空？偷鸡摸狗的可是有空呢！”
　　“不敢当、不敢当呀！二姑过讲了，我也就是个小混混吧——”
　　……
　　您看：他还蛮“客气”的。
　　
　　西方的。
　　
　　对于“西方”，小狗子是十分想往的。但是就是苦于“没去过”呀。通过电视和其他媒体，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啥时咱们也去“潇洒走一回”呢？“那里，遍地都是黄金呢！”“那里，可好啦！特别的自由呢……”“那里，可没有死刑的呢！”
　　……
　　“是么？有这事儿？！”
　　“谁骗你，谁是小狗！”
　　“去去去——别老是提我好么！”
　　“谁提你啦？谁提你啦？！真是的，就你是小狗子呀，旁人就没有啦？我的歌娘呀！”这是小狗子和他堂兄的对话。
　　
　　其实，小狗子是想去，但又不敢去的。为啥呢？“语言不通呢！”
　　“这有啥，咱们可以学的么！”
　　“学？你到大上海这么些年，你都学会了么？”
　　“会讲几句。当然听是没啥问题的啦！”
　　一讲到大上海，小狗子就发怵。为啥呢？这不是等于是“揭他的伤疤”么！是的。小狗子想不想都不能呢。
　　
　　北方的。
　　
　　原本，小狗子跟村里的哥儿们要去北方的。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就去了大上海。这是怎么回事呢？是的。要是不去多好呢！于是，小狗子开始后悔起来了。
　　是的。小芹的哥哥要去北京了，想带小芹一道去。当然小芹也是希望和他哥一道去的，但是小狗子死活不肯！为啥呢？“要打工，去广东！”“要自在，去上海！”“要富商，去浙江！”“要……去……”咳——太多啦！
　　“谁说的，北京好啊！北京是我国的首都么！再说了，还是可以去看看毛主席的么。”
　　“毛主席？还党中央呢……”
　　“就是么。北京就是好么！你去不去？你不去，那咱们就——”
　　“就怎么样呢？”
　　“你说呢？就——”
　　“就分手？”
　　“是的。就一刀两断了！”
　　“那你可真是够狠的啊……”
　　“我狠？你比我更狠呢！说得多好听呀，要我的时候，你叫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完事之后，你看看，叫你到北京都不去，那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你是知道的。我这辈子，没你不行的啊……我就要你的！这样好啦，你去北京，我到南方。过几年我来接你。我一定会来接你的！你看，好么？”
　　“不行！你要是不去北京的话，那咱们就完啦！”说完，就走了。
　　
　　南方的。
　　
　　是的。小狗子也是个有“主见”和“志向”的男儿！“你不去拉倒吧。到时候，我肯定会来接你的！”说完，气急败坏地也走了。这回他跟着村里的兄弟们真的去了南方？
　　先是到了广东东莞，后来去了深圳；再后来，去了苏州，他还到过昆山呢。最终，落脚到了大上海。
　　到上海，其实也是在郊区的。在哪儿呢？就在川沙了。就是浦东新区的前身。来到川沙县城。
　　“这不和我们老家差不多么！有的，还要差呢？”是的。“这里也是农民么！”是的。“这里离市区还是蛮远的么！”是的。“这里的讲话也和我们差不多么？”是的。但是小狗子错了。“差的多啦！”每次进城，他都要到外滩去看看的啦？
　　“这还差不多么，这才是大上海么！”是的。
　　很快，小狗子就在川沙航头的一家洗衣公司，找到了一份差事。啥“洗衣公司”呢，就是个私人小厂呢。工人们没有几个，但是还要三班倒的。
　　小狗子没有技术，也不会有啥技术教给他的，只是一般的搬运工了。工资也是不高的，也就三五百元了。老板是这样说的：“我还管吃管住呢！你付过饭费和住宿费么？”
　　
　　东北的。
　　
　　送货？是的。主要是送衣呀。都是什么衣服呢？砂洗的、石磨的和水洗的，还有就是牛仔的啦。都是送到哪里呢？全市的。当然以东北角的为最呀。这个东北角，也都是在川沙之内的。小狗子想就这么送下去么？这送到哪年是个头呢？不行！要送，也要送“自己”的！
　　但是，“自己”的又在何处呢？于是他就多了个心眼呢。开车，偷偷地学之。只要老板不在，他也会动动车子的。但，车技不佳啊？不是开到河里，就是撞到了大树，还险些撞到了一位老太太的呢。不过，这些老板都是不知道的。是的。那都是“偷学”的！
　　加工，偷偷地学之。送完货之后，只要有空，他就回来“帮忙”的了。帮啥忙呢？那是“越帮越忙”的啦！不是次品，就是等外品，要么就是废品了？好在老板有的是“货”呢。什么“打烊”的样品，什么“出口”的产品，什么“等货”的极品等等，反正能学的，他都偷偷地努力地很认真地在学之呢？
　　自然，他还偷偷地学习“经营”、“管理”和“研发”之道了。那么老板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了么？“奶奶的，谁让他——”小狗子要报复老板的了。
　　是的。小狗子是有“主见”的。“总有一天，我要叫老板刮目相看的！”是的。这一点他做到了么？
　　
　　西北的。
　　
　　是的。这个货还有西北的。但是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大西北”呢！老毛公早就讲过“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呢。是的。小狗子对老毛公那是“五体投地”的。为啥呢？“他是我们的大救星么！”“啥时，咱们也拉支队伍呢？那时咱们就可重上井冈山啦……”想都不要去想了！
　　是的。咱也几时去瞻仰瞻仰？可是就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的了。这个“西北”，是啥呢？就是本市的“宝山”和“嘉定”了。小狗子去过么？
　　是的。他是去过的。后来老板还在“何家湾”开了一家，又在“江湾医院”里，开了一家呢。“搞大啦！搞大啦！真的搞大啦！”
　　是的。看着老板的“搞大”，小狗子那是浑身都不好受、不舒服呀。“她奶奶的，啥时我也就搞不大呢？！”“不行！咱也要想办法搞搞大么！”特别是来到“嘉定”？那可是个汽车城呢！“桑塔纳之乡”？是的。小狗子总是梦想着几时，我也有一辆呢？于是他开始“拼命”地学车了。学费没出过；师傅没拜过；徒弟倒是收了不少呢。此话怎讲呢？
　　
　　东西的。
　　
　　“东西的不要！把钱留下，就好！”是的。老板，是防不胜防的了。这天小狗子闲得发慌呢，正在路边走着。
　　“小伙子，到大场怎么走呢？”
　　“往前开，一直走呢！”
　　“好的。谢谢啦！”
　　“不客气！”
　　这是有人第一次“感谢他”？小狗子就显得非常地激动了是啊，受人“尊重”，那是多么的“自在”、开心和高兴的事儿呢。从此后不论有事没事，小狗子总会走到场中路来的。为啥？就等着“他们”来问路呢！但是几乎是“一次”都没有了。这时，他的“内心”，就起变化了：“怎么会没人来问了呢？”
　　是的。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当你在不“经意间”的时候，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的了。反之你如果是“刻意”地去做的话，那么就“没有”了！守株待兔那是没有的，寓言的呀。
　　
　　是的。小狗子“非常非常”地生气了！这不，这天晚上，他就主动地拦了一辆。
　　“你要干么？”
　　“不干啥呀！你要问路么？”
　　“问路？”
　　“是的。你要是问路的话，我会告诉你的！到大场一直往前走啊。”
　　“大场？谁去呀，我不会去的！”
　　
　　东南的。
　　
　　“谢谢你啦！我不用的。兄弟，给你——”说完，司机给了他5块钱。这……小狗子终于看到了财路了。于是他每晚，只要干完活，只要有空，只要他想要钱，那么，他就会站在路边了。
　　是的。每晚或多或少的，他都是有所斩获的。少则1、20元，多则5、60元呢。“那还干啥活呢？！”是的。他就“辞退”了老板。自己“单干”了起来。您说也是的，当他“单干”时候，这“活儿”就少了，而且是“少得多”了。
　　“这是咋说的呢？”小狗子迷糊了？小狗子愤怒了？小狗子绝望了。于是他的心理失衡的了，开始动武的啦！“看样子，光文的还是靠不住的了？”
　　于是他开始准备着，他开始实施着，他开始“执行”着了。起初还是“小来来”，到后来，也就是说习惯性的了、收不住了。
　　
　　西南的。
　　
　　还记得第一次么？是的。小狗子对其他几次都忘掉了，唯独这第一次，那是“触目惊心”呢。
　　一辆银灰色的奥迪A6，开了过来。
　　“站住！打劫啦——”
　　“小赤佬，找死啊？也不看看老娘是谁！”走出来的是一位“胖嫂”。
　　“大妈，你这是上哪儿呀？”
　　“老娘到啥地方，还要通知你么？！叫老板！”
　　“对不起啊，老板！小弟今天想借些钱花花，不知道肯不肯？”
　　“多少，你说吧？”
　　“也就50吧，可以么……”
　　“50？太少了吧！给——100！下次不要挡道了！”老板丢给了他一张“青皮”。那时百元大钞刚刚发行。
　　“啊，100啊？”小狗子的眼睛都直了。
　　“啥，太少？！那就再给你100！”
　　说完，再丢下一张“青皮”，走了？谢谢啊，老板！随后车窗里又飞出一张50元的啦？
　　这么大方的老板，还真是不多见的呢？其实“胖嫂”是吓坏了的。破财消灾的么。
　　
　　南北的。
　　
　　过了许久，小狗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在拍电影么？这是在拍电视剧中？这是小说中所描写的镜头？这是……小狗子就搞究不清的了。
　　小狗子收好“青皮”，数了数，呀正好250么，就高高兴兴地下班了。他先是美美的洗个澡，后是美美的吃顿火锅，最后他就去“洗头”了？“大头”，还是“小头”呢？看官莫急，下有分寸的。
　　“洗头！”
　　“洗什么头？”洗脚店的老板娘问他。
　　“当然是小头喽！”
　　“你有钱么？”
　　“没钱？十块头可以砸死你呢！”
　　“拿出来，验验货么？”老板娘，立马就换了口气。
　　“看到了没有？”小狗子将那找零握成一团。
　　“好好，老板，里面请、里面请啊！小红，来客人啦——”
　　看见没有，有钱多好呢？就连小狗子都做起了“人上人”的呢。但是，他从此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了。为啥？也就开始飞起来了；也就开始抖起来了？那时还没有抖音呢，否则，他也一定会直播的了？于是，他也就开始迈向了罪恶的深渊的了。
　　
　　6、西松江
　　
　　西市的。
　　
　　有了这一点点儿“功德”之后，小狗子的胆量，也就大多啦。时不时地传来某某地方被人打劫了。
　　“这是谁干的呢？”
　　“小狗子——干的！”
　　是的。也不全部都是他一个人所为的。但是确切地讲，大部分都是他干的。从当初的本区开始，他的“地盘”也就一点点地在扩大、扩大，再扩大的了。先是向西，来到了闸北？是的。
　　“我们闸北好地方呀，人间处处美名扬；老北站新客站再到虬江，还有那彭浦大宁中远吴淞江呢……”那么，这个歌词是谁编的呢？不知道了。不过，那曲调则是《我们新疆好地方》的啦。
　　再往西就是普陀、嘉定和松江了。“不会是宋押司;及时雨;宋公明哥哥吧？”要不，咱就做个梁上君子时迁？拼命三郎石秀……得得得，罢罢罢，咱们还是书归正传吧！
　　
　　是的。对于小狗子来讲，还有啥渴求的呢？我对老板那是，那还有啥话可说呢？但是他对我呢？否则我会走上“这条”路么？“特别是对于那甜头，那……还用说么？抢一天，够吃一个月的啦！”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呢？是的。人到孤独情难了啊！小狗子，也是？
　　
　　东市的。
　　
　　为啥就是没人报案呢？是的。这也许就助长了小狗子呢，使他肆无忌惮了；使他胆大妄为了；使他为所欲为了。但是他是不是知道其严重的后果呢？这个他是从不考虑的。为啥呢？他就想早点抢足钱了，早点娶小芹了，早点上北京呢！但是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了！就这么抢下去的结果呢？
　　这天，他闲的无事就走过了逸仙路，来到了“大杨浦”。俗称“东市”了。这里和自己的老家差不多么？平房都是矮矮的，还有农田呢，还有“旺旺”叫的草狗呢。还有那水井呢。不行！这地方太穷了。
　　正走着，一辆银灰色的奥迪A6又出现了？牌照是16078么？对，就是这辆车么。于是他忙上前——“停车！”
　　“呀？！又是他啊？”胖姐在车内叫出声来。
　　“做啥，找死啊？！”
　　
　　南市的。
　　
　　最后，“胖姐”还是破财消灾了。这是从何说起呢？起初她是想“混”过去的；后来就想吓唬他；到最后自己还是要“保命”要紧呢！“钱是啥？钱是王八蛋，吃了再赚么！”于是她是来得格爽快呢。俗话说的好么，过一过二、不过三么！那么要是还有第三次呢？那么，我非收拾他不可呀。至少“胖姐”是这么想的。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再有的啦？哪有这么巧的事呢？不可能的！”“胖姐”歇斯底里发疯似地在车内狂叫着喊着。
　　话说小狗子又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哎，南市去过么？”
　　“难事？什么难事呀？对我来讲根本就没有什么难事么！”
　　“什么呀……南市，就是南市区，城隍庙！知道么？不是什么难事的难事啊？”
　　“哦……什么难事、南市的，我真的被你给搞糊涂了？”这是小狗子与房东的一次对白。
　　是的。房东也就搞究不清了，这小子也不上班。可他哪里来的钱呢？还有这房租，倒是“月月清”呢！
　　
　　北市的。
　　
　　房东最最搞究不清的是：他还经常送房东东西。自然，那些个“东西”，都不是什么值钱货色。这个可不是“钱”的问题。这时老邻居们都在提醒他了：“要注意啊，不要引狼入室啊！”
　　“他整天白天不出门，晚上出去，当心是吃软饭的呀！”所谓“吃软饭”，就是指卖身于女人的男人。
　　“这个，不太像么？谁会包养他呢？”
　　“这个呀，可是很难说的呀！人不可貌相的么……”
　　“是的是的。你还是赶快报警吧！”
　　“至少居委会要去备个案的，免得将来，你也……”房东是听也听不进去的。
　　老毛公讲：群众的眼睛，那是“雪亮”的！您还真是甭说，“他们”真的给说着对了。这是后话，也就安按下不表了。
　　房东是不管你那么多的。只要按月付款，旁的什么事等，他都可以不管的。什么女人啦，什么k粉呢，什么“二八杠”呢，什么“小来来”呢等等，他一百样都不管的！“二八杠”，系赌博的一种方式，系本市特有的。
　　
　　西式的。
　　
　　渐渐地小狗子，也就“洋”了许多。头发三七开，油光铮亮、一丝不挂；衣服西装，还几套；领带和衬衫，那是每天要不换的；皮鞋那是“黑白”香槟的，但是不论怎样，骨子里还是透露着“农民”的本质呀。脸色和皮肤，那是没有办法的啦！他又没有杰克逊那么有钱？言行和举动等，都是无法掩饰和无法替代的。那口音和食谱，那就更是“不可能”更改的事情了。
　　但是小狗子自己觉得还是“很洋”的。为啥呢？就连那握烟的姿势和吐烟圈的口角、角度等等，他都是尽量地“模仿”和“效仿”了。但是他就是学不像呢？
　　
　　是的。有许多“东西”，那都是“骨子”里的事情呢。是的。你的“骨子里”不像，那你怎么来“装”呢？这个“骨子里”，就是你的“文化”底蕴呢；就是你的“深刻内涵”，就是你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就是你的修养和修为的也！
　　是的。马路上南京路和淮海路等地方：穿着西服，留着“长辨”，还穿着“布鞋”背着军用书包的，大有人在啊？小狗子就是属于那种“假洋鬼子”的了。奶奶的，俺就不信这个邪了！
　　
　　懂事的。
　　
　　小狗子对自己的“未来”，那都是充满着必胜的信心的！此话怎讲呢？
　　“你看一天下来，一月下来，要是再一年几年下来呢？”是的。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了！为啥呢？这样的“日子”能长久么？那是绝对不能长的。这样的“财路”能长久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样的“生活”能长久么？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啦。各位看官，您说他，懂事么？！
　　……
　　是的。小狗子是很懂事的。此话又时怎讲呢？您看他的钱，除去每日的生活开销，其余的都寄给了父母、老家呢。以至于乡亲们都以为他在大上海干的是“大生意”呢！是的。他的生意真可谓不小呢？但是这“生意”能搞大么？是的。有时小狗子也是如愿以偿的？不！很是担心的。其实他的内心也是很空虚的、没“根”的、很慌的了？
　　
　　男士的。
　　
　　那么，小狗子打劫的对象，为啥都是“女”的呢？这一点我是问过他的。“女的，胆小么！再说了，女的开车不是二奶就是老板呢，有钱呢！再说了一般情况下，她们是不会去报警的！再说了……”
　　您看看、您还真的甭说，他的判断和分析，还是“在行”、“在理”的，是有一定的道理、根据和依据的。30多年过去了，现在的“女人”呢？恐怕还是、也是差不多的了。但是他最终还是“栽在”了出租车里的呀！
　　是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但是这是他的“意识”出现了问题，这是他的“思维”出现了偏差，这也是他的“心理”出现了障碍呀？是的。这是实践理论的？但是他怎么会想到“出租车司机，是很有钱的”呢？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媒体出现的问题了。是的。有许多的“报道”，都是起到了负面的影响呢！是的。小狗子也不例外的。
　　那天，他在家无意中看着电视：“今天本市又发生一起抢劫案，出租车司机被劫了，全天的营业款，不见了？就连他准备买房的20万元，也不见了？这是谁干的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的消息和线索呢……”看到没有，人是抓不到的？
　　
　　被是的。
　　
　　是的。我们的媒体怎么能“如实”地报道呢？我们的媒体在正面报道的同时，是不是也起到了反面的作用呢？这是不言而喻的了。特别是对一些个作案的“细节”的报道。
　　是的。有许多的报道，还是不要报道的好啊！但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媒体，特别是电视不报道，他们吃啥呢？！”其实有许多报道，还是很及时、很理智和很励志的了……对！
　　小狗子看到之后，心情是“激动”的，恨不得立马就冲出去了。但是他没有。为啥呢？他没有这个胆量呢？“胆量是有的。问题是要看心情和时候的了。”您看看，他还特别注意自己的“心情”？他还有自己的心情么？
　　是的。每个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但是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被”感化的啦。是的。小狗子被那电视“报道”得痒痒的、难受的，跃跃欲试呢？“还行！现在还行呢？”
　　是的。对于小狗子的“心里路程”，看官们也是不能说的，也是不能忽视的，更是不能“背时”的！为啥？几天之后小狗子想，差不多了。我也“冷静地思考”过了，我也“客观地观察、分析”过了，我也，最最主要的是，我是“经过大脑深思熟虑、思考”过的了！您看这是不是有些个“滑稽”？大凡世界都是在“滑稽”中度过的了。那么，我们就看看“独角戏”的吧！
　　
　　全市的。
　　
　　是的。小狗子也就走遍了全市的。是的。小狗子也就完成了。其实他是走不完的了。是的。小狗子的想法是可笑的？不是。小狗子的看法是可悲的？不是。小狗子的做法就是可耻的了？是的。“人，不可能同时走进两条河流的！”是的。
　　“人不可能同时看完两个频道的！”是的。“人不可能同时想做两件事情的！”是的。“人也就不可能有两个人生的啦……”是的。要全市，干啥？要全是，干啥？要全湿、诠释、权势和全诗的呀，又干啥呢？！是的。不要、统统地不要了！
　　但是，对于旁人可能还是可行的。但是对于小狗子，那可能就不行了。为啥呢？不为啥。那不为啥，又是为啥呢？那小狗子也就不得而知了。不，他的想法都是很简单的，都是很现实的，都是很直接的，都是很浪漫的啦？
　　其实，小狗子的想法、看法和做法等等，都是很可笑的啦！很可悲么？是的。都是很杯具的呢？是的。还是很茶几？还是很开水？还是很茶叶了呢！是的。是的。是的！可是都是摆放在何处了呢？
　　
　　外事的。
　　
　　是的。自从来到了大上海，小狗子的“心胸”，也就开阔多了。为啥呢？您看老外，多了。就连“外白渡桥”，也多了？这在老家，那是看不到的啦。不要说老外，就是外乡人和外地人等等，都是少见的了。在小狗的眼里，那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了。
　　是的。从人们的眼神中，从市民的嘴巴里，从老外的神态里，都是那么的“友好”？还是？不不不，我要尽早尽快地“富”起来呀！
　　“要致富，先修路”么！是的。这就是“硬”道理呀！可是我的“富”，在哪里呢？我的“路”，又在哪里呢？我的“福禄”又在哪里呢？！我的？可是我干的是什么“勾当”呢？不知道了。反正也说不清道不白的；反正也是要过去的；反正也是要娶媳妇的；反正也是要反正的？
　　是的。“内事看百度，外事问谷歌”？那么“内外事”呢？那么，“上班去喽——”那时，不要说互联网，就是手机、拷机和公用电话亭等，都是没有、甚少甚少的啦！放到今天，小狗子还会看不懂的了？
　　小狗子开始担心起来了。现在，老家咋样了呢？老父母咋样了呢？老乡亲们呢？是的。小狗子的“本色”等，还是可以的。都是受“环境”所迫呀？
　　“时势造英雄”么！“英雄不问出处”么！“英雄无用武之地”么！“英雄，还是英雄”么！“好汉不提当年勇”么。是的。“是英雄，还是狗熊了”呢？
　　小狗子，就是“小狗子”么！他的处事能力是极强的？他的断事能力是极高的？他的问世能力是极尽的？还是——他的学习、模仿和仿效能力，都是极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