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暗布玄机

　　罂粟漫延，仍在肆意流淌，这三本书在这五个人手中来回传看，少女之心她起到了推波助澜的诱惑，它如珠珠美艳的罂粟统占了他四人的思想，毒素在疯长迸发着，直入杨东平等三人的中枢神经。
　　杨东平难耐的精神折磨和一番生理要求，欲望再一次次卷起又一次次紧控，它们像一条条燃烧着火龙，奔腾不熄，意在喷岩。卷起落下，落下、卷起。欲望在不间断着在心中燃烧膨胀膨胀，它们肆无忌惮，飙升达到了顶点。
　　难控的精神折磨使得杨东平想到了张嫣然，他想到了：襄王会神女，心里暗暗道：“不行，我不能这样荒唐，不说她张嫣然她愿不愿意和我做那事。我知道她对我的爱，就是她能同意，这数九寒寒天也没有个好地方供我玩乐？不行，可我实在受不了，怎么办？”他的裆中鼓起彭帆。
　　“这，这让我如何打熬？白日里还能挨过，一到了夜静更深！我我、啊，有了，去问李海波他的鬼点子多。不行，这丢脸的事我怎开口？再熬熬，咳！看看我这心思，怎么老是往哪地方琢磨？咳！可恨的少女之心！少女之心！真真害苦了我。”
　　杨东平难熬身心，苦苦等待。临近吃晚饭的时候李海波慢悠悠从外面回来，他刚刚端起饭碗吃饭，杨东平就用胳膊肘子拐了他一下说，“一整天也见不到你，你上哪里去了？这本少女之心真好，还有更刺激的没有？”
　　“没了，唉，你们看完没有，我不想久放在我这它会出事，一会你们吃完饭就还给我，明天我就送回，看看看，看把你们惹的晚上睡觉我都睡得不安静，那动静！”
　　“海波，你别急着拿走，我只是囫囵吞枣，没有深深体会，再让我们看一遍啊？一人再看一回啊？”
　　“对对对，国庆他说的对，他杨东平看得是三四天，而我们你你只限制我们每人只是一天？文环你说对不啊？”
　　“马强说得对，借都借了，东西在你手，我看这样吧。我们看你的书也不白看，每人再给你买一盒烟怎样？海波你就同意了吧？”
　　“海波！我们只是镜中观花，水中捞月。实质上的问题它，靠它……这本少女之心它也解决不了？你，还有更好的办法注意没有？”杨东平忧愁在问。
　　李海波则是狡计的一笑，在心里说，“周国庆，你的咋呼更好，更能帮我推波助澜，好好好，等我。哼哼哼，杨东平，杨东平，我倒要看看你对张嫣然的爱它有多深多纯，多纯？等我再慢慢加着小火烘烤你。”
　　“海波，东平他说得对，我们只是过过眼瘾，熬不过去这一晚晚？它它它，小弟弟它不听我的……你说我！只能自慰。你小子不救我们走出这水深火热啊，啊？你还幸灾乐祸的笑。”马强也在说。
　　“是呀，什么时候我们真正的在同那少女纠缠？哈哈……我们也演习演习？。是不户长？我说你杨东平既然你身为户长，是我们的头，这事你不能不管？你就表个态啊，你得关心我们解决解决这实际上的困难？”李文环惆怅在说。
　　“咳！我有什么好办法？我自己都打熬的难受？这办法我没有。我也不会给你们变一个大姑娘出来，这一变，就得变成四个来。”
　　“啊，四个？你不要？是你小弟弟不行？”
　　“去去国庆，我正心烦，一边去，别跟我贫，一边去。”
　　“啊，有了，我们就在此地来找女人，不露嫌疑保险的多。”
　　“找什么马强，你竟在那里说梦话，是大姑娘，你指的是谁？是王芙蓉？你只能做单相思梦。我们户？是有五个姑娘你嘿嘿你就是说说嘴？你你那个敢上？那个？”
　　李文环接口说，“那，你说怎么办？我倒有一个主意。”
　　“你快说，什么好办法？”杨东平和马强齐口问。
　　“要不……你们看这样行不？我们五人到远的地方去找，我说的是我们去比较远的集体户里去找女生，再把她们领到此。”
　　“啊！就这馊主意？不行不行，这个不行。那些集体户里的女生她们都是傻子？再说我们集体户女生看见一定会起怀疑这个不行，不行。”
　　“那国庆我们就找当地社员？把她带回。”
　　“我说文环你就这馊主意？人家真傻透腔不成？她不认路？看不清你我？就是在哪里风流她们也会不记得？”
　　“去去，听了你半天，尽是一筐的废话哼。竟浪费我们的时间，你们没有一个好主意！看你想的是啥？还敢说出来？一边去，一边去。睡觉睡觉，我困了、睡觉。”杨东平心烦着嚷道。
　　“那那，户长，我们我们就做它个懒兔子？户长，依我看：我们能猎到这样草儿，安全，不出危险，大家看行吗？”周国庆在说。
　　“亏你想的出，办的好？国庆？这窝边草你也敢吃啊？”
　　“那你说怎办海波？”
　　李海波教育完他再不吭声，自己躺下身睡去。这夜只有他没有弄出更多的响声，只有他——李海波睡的酣然香甜。
　　窸窣窸窣的声音，伴着低沉的声音是从不同的方向传来在交织着，渡成了幻觉空间，一个若有若无的妙龄少女来回穿梭在他们梦中，欲望高涨的人更难以入睡入睡了。呻吟、亢奋一轮轮此起彼伏着。
　　翌日，吃完早饭，杨东平虎着脸说道，大家把绑腿缠好，我们上山，“啊，户长，东平，这大雪天我们不能上山？你看户里的柴火堆还那高？我没有睡好，今儿就不要去了。”周国庆申辩着不愿去。
　　“不行，你、你、你”他的手停在了李海波面前最后越过，接着回旋点指说，“你、你们身上的火太旺盛，我还是领着你们到山上放放为好。就今天，必须给我上山。是一个都不能少，都他妈的给我去，走，上山。”
　　说着说着杨东平收拾好自己的一切，拿起了一把钜，走出西屋，直奔山路走去。
　　高高的山上，深深的雪地，空阔的山谷，寂静的山林，有五个大小不一的黑熊，不，准确的说是五个人在哪里施威。树木被一颗颗钜倒，他们呼呼喘着粗气在那里收拾准备拉回集体户，一架架爬犁停在那里。
　　马强再也干不动了一屁股就坐在自己伐倒的木头上说，“我可不干了，累死我了，我这双腿怎么没劲？我说户长你你干嘛？你你不早说？早说了我也会省点力气出来啊？这一宿我也没他妈睡好，今又，又跑这深山大雪中来较劲。你小子太坏了，你小子太坏了。”
　　“我也不干了，我这腿都软了，脚下就像踩着棉絮。”李文环说完，也一屁股竟坐在雪地上，李海波走过来一把就把他拉起：“草、不要命了？胆敢坐在雪地里？坐在木头上都会生病，你就不怕落下病根？”
　　周国庆呲牙怪笑说：“文环！文环！你你，哈哈，哈哈哈，你你可笑死我了啊？？看你昨夜那翻折腾？没事吧啊？哈哈哈——哈哈，没有好欢实……欢……实欢实啊？哈哈，腰子疼了吧？哈哈……”
　　“笑，笑，你、你取笑他？你也不是好东西，昨晚看你折腾也不赖，也快疯了！海波，海波，你、你快快给他们想个能治这病的好主意？不然，哈哈，我就不往下说了！那裆，那裆……就快抽没……哈哈哈、”
　　“户长，哼！我说杨东平你？你你哈哈哈……我说东平你也配笑他们啊？
　　“我怎么了海波？”
　　“你怎么？哈哈哈哈哈，你你……你折腾……的也不赖啊？哈哈哈，比他俩轻？啊？哈哈”李海波取笑着说。
　　杨东平红着脸对着李海波说，“快快，就是现在，哈哈，你赶快变出来一个美女，就做一会？看看，看看他们哈哈哈，想女人都想疯了啊？哈哈，你们这帮完犊子人，完犊子哈哈哈……”
　　“唉，我说，海波，变女人你没那本事？讲一个新鲜的，刺激的，给他们败败火。”杨东平还再调侃着。
　　“你们真想听？”
　　“想听，想听，海波我们真想听，讲一个刺激的慰劳慰劳小弟弟。”李文环应和着。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讲一个好解解我们这燃眉之急，不！是火，是败火。我好命苦呀。”马强催促着。
　　“对画饼充饥也行。”周国庆乞求着。
　　“你他妈，快讲，卖那门子关子啊，李海波。”
　　“好，好，我说东平你也忍不住了？哈哈我讲我讲。我可跟你们说好啊，不行来瘾啊？来瘾不行，你们若躺在雪地里啊？哈哈哈……那个真够风景啊？哈哈哈，这山更美了。”李海波仍是笑个不停，他笑的前仰后合，最后他笑着举起手，手指点着他们一个个说，不时用手点指杨东平说，“等我现在就给你们变出姑娘来。”
　　“哈哈，你你还有你们，我看你们还要……个个都没出息，哈哈……出来几回啊？哈哈……哈哈”
　　“你讲不讲？不讲，就算了，不要拿我们取笑。我们不听了。”
　　“好好哈哈，户长，东平，你你哈哈，你急什么啊？我讲，我讲，哈哈——哈哈……”于是在笑声中李海波他就讲了起来，他们不知，他三人不知，是他的诱骗使得他三人步步走进阎罗殿，这是李海波报复张嫣然最大的阴谋，他们不但做了陪衬，还做了屈死鬼。古人云：挨银似银，挨玉似玉。
　　李海波的故事已起：有一位姓庞的员外，他有二位公子。大公子叫庞龙，二公子叫庞麟，大公子到了婚配年，娶妻韩丽，婚后三年无有子嗣，老员外心急，几次提醒大公子庞龙。庞龙无奈只能遵从父亲之意，寻讨了许多药儿与夫人服用，一年无果，没有一丁点响动。
　　一日夜间夫妻谈话时，妻子韩丽言道：“相公，我有一计，不知你愿听否？”
　　“快说来我听，你讲，是什么计策？快些言明。”
　　“夫君，为了使我们的骨血纯，你看让二弟……他、我之意是……咱们借二弟庞麟的种，你看，如何？”
　　“啊，是这样？让我想想。二弟他能答应吗？”
　　“好事多磨，同袍情？那就看你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有多深？”
　　“好，我就试试看。就依了你。”
　　“夫人，我明天就跟他挑明。也让他、二弟有个心理准备，这事不能急。”
　　白日里哥哥宴请了弟弟，酒席宴前，哥哥是唉声叹气，弟弟不明问了哥哥：“哥哥，是与嫂嫂生气所致，哥哥你是男人，就应该有肚量，不要跟个女人家一般见识。这酒我看哥哥你还是少喝为妙。咱不喝了。”哥哥听弟弟这肺腑之言竟大哭起来，悲伤的很，于是他向着弟弟说起了求弟弟一事，庞龙说：“你看！结婚四年多，你、你嫂子肚里一点响动也没有，八成是哥哥我所致！弟弟……弟，弟，我是想……想……你、你能给留个种啊？”
　　庞鳞闻听，大惊失色，半晌才说：“哥哥，你别为难我？”
　　庞龙闻听，噗通就给弟弟跪下说：“你你真让我坐不起人啊？好好好，我就死在你的面前，也比活着强。反正老爹爹还有你，咱们庞门断不了后。”说着说着庞龙就站起身低下头向着东墙撞去，庞鳞急伸出双手把哥哥抱住说：“好，我答应你。”
　　“啊，弟弟是真的？你应下了？”庞鳞在点着头，庞龙哭道，“弟弟……弟弟……我我、谢谢弟弟。”
　　庞龙高兴酒也不再喝，起身下地，庞麟急拦说：“哥你坐下，我的话没有说完，你听着我还有后话要说。”急性周国庆忙问：“他说什么？是嫂子归他？”一旁马强急着说：“正在褃劲你急什么啊？海波，你快讲。”
　　庞龙说：“你说，我听。”庞鳞说：“哥你听我讲。”
　　“哥，答应是答应你，可你得陪我游山玩水那样我的心才会慢慢接受了嫂子，我的精神才会好，你的儿子才出落的聪明伶俐，你陪我走一个月，一个月回来我和嫂子圆房，你看怎样？”
　　“行啊，没说的，这事，咱兄弟俩就这样说定?”
　　“他们真圆了房，真急死人，你快讲，那个嫂子也真够骚。”
　　“你别捣乱马强，海波你快讲，后来？”
　　“东平你别急，好戏在后头，你听我慢慢讲来？”
　　李海波继续讲着：“这嫂嫂韩丽早就看上了庞家二相公庞鳞，只是没有机会接近，接近自家小叔。今儿又是自己却促成了自己好事。所以才有了这开头之说。这个风流娘子韩丽早早就把自己打扮好，早把个被褥用熏香熏的香喷喷，屋里光华夺目，嫂嫂韩丽正坐立不宁侯等着小叔子庞麟他的到来时。门开了，她欢喜迎上，又因自己朝思暮想哪里看得清楚来人，这韩丽风情万种就直言呼出：叔叔，你真真想煞奴家了！二弟你可好。”
　　“夫人，是我。”
　　“啊，你你……他他，这这、二弟庞麟，他他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