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众仙凭吊
作品名称:旷古穿越 作者:绿叶草根 发布时间:2022-05-04 10:32:18 字数:4029
湖北省秭归县汨罗江边屈原沱屈原祠。
众仙凭吊屈原,屈原十分感激,立即走下神龛,拱拳向众仙致谢。
文更星一点蜃梦镜,会标“屈原《离骚》《楚辞》研讨会”与会场立即在屈原祠布置完成。任烛拉着屈原的手,与盘古、李世民、归绿、伏羲一起坐上主席台。
李世民:“后世伟人说,屈原的名字对我们更为神圣。他不仅是古代的天才歌手,而且是一名伟大的爱国者,无私无畏,勇敢高尚。他的形象保留在每个中国人的脑海里。无论在国内国外,屈原都是一个不朽的形象。我们就是他生命长存的见证人。”
任烛:“屈原是伟大的爱国者,屈原是孔子思想的代表人物。他的爱国形象与主张仁政的形象是一致的。”
屈原:“总顾问和大元首如此抬爱,屈某不胜感激涕零。”
任烛、李世民:“我们是实事求是的。”
盘古:“汉武帝是汉代第一个热爱屈原作品的皇帝。而所作赋达82篇之多的淮南王刘安,则是对《离骚》作了很高评价的第一位文学理论家。刘安称《离骚》兼有《国风》、《小雅》之长,它体现了屈原‘浮游尘埃之外’的人格风范,可‘与日月争光’。其后,司马迁为屈原作传,不仅照录了刘安的这些警句,还进一步把《离骚》和孔子删定《春秋》相提并论。他称前者‘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
文更星:“屈原是个诗人,从他开始,中华才有了以文学著名于世的作家。他创立了‘楚辞’这种文体(也称“骚体”),被誉为‘衣被词人,非一代也’。屈原的作品,根据刘向、刘歆父子的校定和王逸的注本,有25篇,重在表现作者内心的情愫。”
盘古:“《离骚》是屈原以自己的理想、遭遇、痛苦、热情以至整个生命所熔铸而成的宏伟诗篇,其中闪耀着鲜明的个性光辉,是屈原全部创作的重点。”
文更星:“《天问》是屈原根据神话、传说材料创作的诗篇,着重表现作者的学术造诣及其历史观和自然观。”
李世民:“屈原的作品是他坚持‘美政’理想,与腐朽的楚国贵族集团进行斗争的实录。他的‘美政’理想表现在作品中,就是‘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盘古:“所谓‘举贤授能’,就是不分贵贱,把真正有才能的人选拔上来治理国家,反对世卿世禄,限制旧贵族对权位的垄断。他还以奴隶傅说、屠夫吕望、商贩宁戚的历史事迹为例,说明了不拘身分选拔人才的合理性。”
文更星:“所谓‘循绳墨而不颇’,就是修明法度,即法不阿贵,限制旧贵族的种种特权。”
妇好:“屈原虽遭谗被疏,甚至被流放,但他始终以祖国的兴亡、人民的疾苦为念,希望楚王幡然悔悟,奋发图强,做个中兴之主。”
西施:“他明知忠贞耿直会招致祸患,但却始终‘忍而不能舍也’;他明知自己面临着许许多多的危险,在‘楚材晋用’的时代完全可以去别国寻求出路,但他却始终不肯离开楚国半步。表现了他对祖国的无限忠诚及其‘可与日月争光’的人格与意志。”
归绿:“屈原作品和神话有密切关系。许多虚幻的内容就是承袭神话发展而来的。屈原又是关注现实的诗人,作品里反映了现实社会中的种种矛盾,尤以揭露楚国的黑暗政治最为深刻。”
李世民:“屈原作品的风貌和《诗经》明显不同。这与长江流域的民风和黄河流域的民风不同有关。当时,北方早已进入宗法社会,而楚地尚有氏族社会的遗风,民性强悍,思想活泼,不为礼法所拘。所以,抒写男女情思、志士爱国是如此直切,而使用的材料,又是如此丰富,什么都可以奔入笔底。”
盘古:“写人神之恋,写狂怪之士,写远古历史传说,写与天神鬼怪游观,一切神都具有民间普通的人性,神也不过是超出常人的人而已。它们使作品显得色泽艳丽,情思馥郁,气势奔放。这样的作品,表现了与北方文学不同的特色。”
正义神左宗棠:“从体制上看,屈原以前的诗歌,不管是《诗经》或南方民歌,大多是短篇,而屈原发展为长篇巨制。《离骚》一篇就有2400多字。”
智慧神诸葛亮:“在表现手法上,屈原把赋、比、兴巧妙地糅合成一体,大量运用‘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把抽象的品德、意识和复杂的现实关系生动形象地表现出来。”
颜回:“在语言形式上,屈原的作品形式上参差错落、灵活多变;语言上采用了大量楚地方言,极富于乡土气息;其方言土语大都经过提炼,辞藻华美,传神状貌,极富于表现力。”
宋玉:“屈原作品突破了《诗经》以四字句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十字句的,句法参差错落,灵活多变;句中句尾多用‘兮’字,以及‘之’‘于’‘乎’‘夫’‘而’等虚字,用来协调音节,造成起伏回宕、一唱三叹的韵致。”
王冕:“总之,他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有巨大的创造性。”
管宁:“屈原作品,在楚人建立汉王朝定都关中后,便产生了更大的影响,‘楚辞’的不断传习、发展,北方的文学逐渐楚化。”
上官婉儿:“新兴的五、七言诗都和楚骚有关。汉代的赋作家无不受‘楚辞’影响,汉以后‘绍骚’之作,历代都有,作者往往用屈原的诗句抒发自己胸中的块垒,甚至用屈原的遭遇自喻,这是屈原文学的直接发展。”
李世民:“此外,以屈原生平事迹为题材的诗、歌、词、曲、戏剧、琴辞、大曲、话本等,绘画艺术中如屈原像、《九歌图》、《天问图》等,也难以数计。”
花木兰:“屈原的作品充满了积极的浪漫主义精神。其主要表现是他将对理想的热烈追求融入了艺术的想象和神奇的意境之中。如《离骚》写他向重华陈辞之后御风而行,他先叩天宫,帝阍闭门不纳;他又下求佚女,佚女恰巧不在那里;他去向宓妃求爱,宓妃却对他无礼;他欲求简狄和二姚,又苦于没有好的媒人去通消息。这种上天入地的幻想与追求反映了屈原在现实中对理想的苦苦探求。此外如《九歌》、《天问》等还采用大量神话和历史传说为素材,其想象之大胆、丰富,古今罕有。”
任烛:“除此之外,屈原的作品还以一系列比兴手法来表情达意。如他以鲜花、香草来比喻品行高洁的君子;以臭物、萧艾比喻奸佞或变节的小人;以佩带香草来象征诗人的品德修养。”
兰陵笑笑生:“这种‘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使现实中的忠奸、美丑、善恶形成鲜明对照,产生了言简意赅、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艺术效果。”
寿闯:“作为一个伟大的诗人,屈原的出现,不仅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的新时代,而且他所开创的新诗体——楚辞,突破了《诗经》的表现形式,极大地丰富了诗歌的表现力,为中国古代的诗歌创作开辟了一片新天地。”
归绿:“后人也因此将《楚辞》与《诗经》并称为‘风、骚’。‘风、骚’是中国诗歌史上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两大优良传统的源头。同时,以屈原为代表的楚辞还影响到汉赋的形成。”
任烛:“中国就一个屈原,却有诸多的不同解读。在屈原艺术形象的塑造上,这些后屈原时代,不是以时代的需要,就是以个人的理解,让屈原穿越在千百年的历史上,给我们留下了变幻不定的形象。这是十分有趣的。”
屈原:“我也深感无奈。”
盘古:“以清代戏曲为例,梳理了清代几位戏剧家的屈原戏曲作品。有尤侗的《读离骚》,有郑瑜的《汨罗江》,有张坚的《怀沙记》,这三出戏均属学子悲愤之作,对屈原悲剧人生的刻画与解读,都深深打上了自己的生活寄寓的烙印。先说尤侗,顺治十三年,他三十九岁。他在自述中说,那年官场不顺,归途不仅遭劫...焉。既又变为词曲,假托故事,翻弄新声,夺人酒杯,浇己块垒。于是嬉笑怒骂,纵横肆出,淋漓尽致而后。”
任烛:“那个时代似乎让他接触到了古时屈原的灵魂和情绪,似乎触摸到了屈原的灵魂深处的东西。可见,虽然历史没有重演,但后人的情绪总会被前人的情绪点燃,从而演化出一个当代的屈原。”
李世民:“按郭沫若先生自己的说法,《屈原》写于1942年1月,这时正值抗日战争的相持阶段,也是国民党反动统治最为黑暗的时候。半壁河山沦于敌手,蒋介石集团消极抗日,并且悍然发动‘皖南事变’,大肆屠杀爱国抗战的军民,掀起反共高潮。郭沫若面对这样的政治现实义愤填膺,创作了《屈原》,以鞭挞国民党反动派的黑暗统治。他说:‘全中国进步人民都感受着愤怒,因而我把这时代的愤怒复活到屈原的时代里去了。换句话说,我是借了屈原的时代来象征我们当时的时代。’”
盘古:“新中国成立后,第一部中国现代戏剧史专著《中国现代戏剧史稿》认为,政治斗争采取了人格污蔑的方式,保民兴楚的大业毁于顷刻之间,伟大高尚的灵魂被卑污的小人践踏,智慧和忠诚在昏庸面前失去了作用,这正是屈原一生悲剧的戏剧化的表现,遭此巨变时,从屈原那可与日月争光的心胸中喊出的是:你陷害的不是我……是我们的楚国,是我们整个儿的赤县神州呀!郭沫若借屈原的呐喊,喊出了抗战军民的心声。《屈原》在当时的重庆演出,震撼了所有的观众,起到了鼓舞抗战士气的巨大作用。”
文更星:“从孤愤的屈原,到幻化的屈原,再到抗战需要的屈原。我们说,屈原的戏剧形象无不被打上了时代的烙印。而一个真实的屈原,他绝不是戏剧的屈原,也不是历史的屈原。两千多年来,谁能认识真实的屈原呢?也许,我们会感到楚国的屈原很遥远,《离骚》的屈原很神秘,政治的屈原很失意,放逐的屈原很孤独,爱国的屈原很崇高……可是,我们毕竟不知道,我们需要怎样的屈原。如果让我挑选,我宁可选择戏剧的屈原。因为,一个戏剧的屈原最像时代的屈原。而今,伟大的屈原以及有关的端午节,已经成为一个打上文化标志的仪式,并非学子式、学院式的屈原了。人们在节日怀念屈原,已经成为一种符号,并没有什么实际内容。我想,当屈原被推动着走进大众,成为旅游节上文化与商业联姻的标签,本身就很有戏剧性。”
李世民:“楚国从立国所追求的也是从称霸一方开始,直至后来庄王争霸、饮马黄河问鼎周王室的时候,仍然是想融入中原文化圈并且能够居于上风地位。国界之外的争霸如此,那么国界之内忠君事主之人,在这个观念指挥下,他的眼界能够超越时空来爱上现代意义上的国家吗?”
任烛:“真要附会屈原爱国的话,也无非是爱的属于熊姓的一方土地而已。从国家的概念演进来说,随着西方地理观念的逐渐输入,中国人对于世界和天下的观念逐渐改观,直到近代鸦片战争尤其是甲午战争之后,才有了现代意义上的国家、主权等概念。当下所做的屈原爱国的解释,就是基于这个概念进行的再解读,是后人在借屈原这杯酒在浇自己胸中的块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