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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负重担志凌云

作品名称:苦追七年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22-03-23 09:19:26      字数:5022

  圆森带着久干旱盼甘露的心意看到宁玲,真想跟她述说衷肠,把自己对她的相思情倾诉。宁玲竟然情不自禁地拥抱他,真想把自己和她融合在一起,两个人永远都不分开,把时间永远铭刻在此时。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听到对方的脉动,把私心杂念抛到九霄云外。顿时,他们都想静静的领略对方的情感,将思念化着宁静的拥抱。
  老人虽然痴呆,也看得出两个年青人痴恋之情,她向女儿招手,女儿搀扶着母亲回到卧室,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两个年青人。
  圆森拥抱了宁玲一会,闻到她的清香,同时,也想到照料外婆。在外婆休息后,还要去与章家洋见面,立即给自己敲响警钟:“此时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得把外婆照料好,还要去办公事。”他便轻轻地提醒宁玲,“宁玲,外婆还没休息,她休息之后,我请你到滨江路去喝咖啡。”
  宁玲抑制住像火山爆发似的情感:“反正外婆和你妈都知道我们的情感,又不是搞歪门邪道,怕啥。嗯,我还是把外婆照料休息以后,再到滨江路去,让畅通无阻的渠江和华蓥山为我们作证,我们可以畅所欲言地倾诉相思之情。”
  徐世芳听到他们的话,便在老人住的卧室回答:“宁玲,外婆睡了,你们两个年青人就别管了。”
  圆诚实此时开门回到家里,看到宁玲回来了,便客气地笑着问:“宁玲,培训结束了哈。”
  宁玲见圆诚实进屋,便殷勤地回答:“嗯,刚结业我就过来了,一会才回家。”
  圆诚实看到宁玲回家首先到这里,别提心里多开心:“外婆看到你回来别提多开心吧,蔓蔓来了没有?”
  圆森回答他的问话:“爸,宁玲到家我就先把蔓蔓送回家了,外婆高兴得热泪盈眶,妈妈刚才搀扶着她休息了。”
  徐世芳从老人睡的屋子里走出来,轻轻招呼他们:“老圆,去洗漱,说话轻点,妈妈刚睡。”
  圆森轻声给父母提要求:“爸、妈,我送宁玲回家,顺便要在外面喝咖啡。”
  徐世芳爽快地表态:“你们去吧,宁玲几个月没看到父母了,喝了咖啡早点送她回家,别让宁叔叔他们担心。”
  宁玲微笑着轻声告诉他们:“我来之前就给爸、妈打过电话告诉他们,我到这里来之后才回家。有圆森哥在,天塌下来我都不怕。”
  徐世芳走到宁玲身边,亲切地握住她的手:“宁玲,你真是个懂事,巧妙的好孩子,你叔叔陪同事也累了,我们也不打搅你们的事。儿子,你可要把宁玲安全的送回家啊,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要惩罚你。”
  圆森客气地向妈妈行了一个礼:“妈妈,我绝对圆满完成任务。”
  圆森提着宁玲的行囊,宁玲提着坤包,向圆家二老挥手道别:“叔叔、徐姨明天见。”
  徐世芳看到他们出门后轻轻地关上门,她要安慰老公,当她看到老公带着疲惫的脸色,就知道他为同事离世而忧伤,圆诚实走进卫生间洗漱,放着自来水冲洗着脸。徐世芳轻轻地安慰老公:“老圆,生老病死是不可抗拒的世事,你就别折磨自己了。”
  圆诚实听到老婆暖心的话,感到轻松多了:“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过不了离别的坎啊。”
  徐世芳耐心地开导他:“老公,我知道你对所里的兄弟情同手足,你的同事也算是寿终正寝,功德圆满,没留遗憾,你要是为同事的事,把自己怄得三长两短,妈谁管,我怎么办?”
  圆诚实听到妻子的话,如醍醐灌顶,是啊,上有岳母,身边还有妻子需要自己承担孝敬和呵护的责任,必须把悲痛压抑的心底,坚强地肩负重任:“没事,喘过这口气了。”
  徐世芳看到老公从痛苦中走了出来,坦诚地抚慰他:“老圆,你当所长看到同事与犯罪分子斗争牺牲,不是也挺过来了吗?”
  圆诚实终于接受了她的意见:“谢谢世芳,我明白了,一定会忘记痛苦,勇敢地面对一切,我和你一起把老母亲照顾好,给你当好助手。”
  徐世芳欣慰的拍着他的肩膀:“我就是看中你的责任心,休息吧,累了一天。”
  圆诚实欢欣的笑道:“还是贤淑的老婆看透了我的心,这辈子我的家,乖巧的儿子,都是你的功劳。”
  徐世芳喜中带忧的笑道:“儿子的事业心培养得不错,就是他婚姻大事一直拖着,这是我们的心病。”
  圆诚实忐忑不安地苦笑:“哎呀,他就是像我年青时那股劲,把事业看得高于个人感情。别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尽早会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妻子。”
  徐世芳也笃定的表态:“宁缺毋滥,我也坚信不移,休息吧,明天一早去买菜,上午还去陪妈到医院看病。”
  圆诚实接受妻子的安排:“好的,一切都按你的意见办。”他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一直惦记着儿子的婚事,不知他和宁玲有没有缘分。
  
  圆森提着宁玲的行囊走到楼下,放在自行车行李架上,用轻橡皮把行囊捆扎实,让宁玲坐在自行车前面的小凳子:“走吧,我们到滨江路去喝咖啡。”
  宁玲看到他娴熟的捆绑行囊,便取笑他:“行啊,你把自行车当成托运车了啊,前面托人,后面拖行李。”
  圆森幽默地笑道:“别看我这辆自行车,一般人想坐我还不托,除了你,就是徐蔓蔓坐过。”
  宁玲取笑他,同时也检验他对自己的真情:“这几个月自行车搭载一个美女感觉如何?”
  圆森上车后老实给她说:“我爸接送的时间多,我偶尔接送一下,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我心里装了你,就再也装不进别人。”
  宁玲知道他是一个坦荡君子,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啊,难道蔓蔓就没有动心?”
  圆森如实给她说蔓蔓的想法:“她啊,利用与我妈一个姓,就借用照顾我外婆套近乎。我给她的陪伴费她也不要,刚才她还说要代替你陪外婆。”
  宁玲也感觉到徐蔓蔓看到自己出现神情有些紧张,圆森送她走,她也流连忘返的样子:“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回家,让她一直陪啊。”
  圆森听她这么说,以为她已经和冯帅建立了感情才故意这么说,心灰意懒的说道:“是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民警,家里都是工薪族,不比人家达官贵人,还有庞大的建筑企业做后盾,你能有幸福美满的结局,我也放心了。你就安心的与这位公子哥交往吧,我支持你,绝对不会自私的拖累你。”
  宁玲气得七窍生烟:“圆森,我是这种人吗?我在读大学就有公子哥、大款的儿子追都没动心。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说啥啊,明明是你移情别恋,还倒打我一耙。”
  “我是这种移情别恋的人吗?要是我贪图女色,常娥和我是同学,会不接受她吗?何况徐蔓蔓有一段婚史,我会接受吗?”圆森说得如情如理,宁玲只好认输。
  “圆森哥,我是测试你一下,并没有其他意思,更没有与冯帅有瓜葛。五年内,除了你,任何人都入不了本姑娘的法眼。”宁玲心平气和的给他说出心里话。
  圆森对宁玲了如指掌,他推心置腹的给宁玲交底:“宁玲,别生气了,我现在一门心思办案,根本没有邪念,我们还是去滨江路喝咖啡吧。”
  宁玲对圆森说话就是有口无心,只要把心里话说出后,压根就没生他的气:“我啊,从来没生过你的气。当看到外婆热泪盈眶的思念之情,才明白徐蔓蔓根本就没有办法代替我。有几个月没和你在一起了,真想和你喝三天三夜。”
  圆森见宁玲还是像去学习之前说的话,一席话把他的心说得暖暖的:“回来了,每天晚上都能相见。喝会咖啡就送你回去,免得让二老担心。”
  圆森骑着自行车领着宁玲来到跳坝坝舞旁边的咖啡店,他下车后撑住自行车:“宁玲,下来吧,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喝。”
  宁玲有些不理解埋怨他:“这里这么吵怎么喝啊?你原来不是一直都喜欢清静吗!怎么几个月不见就改变味口了?是不是你带徐蔓蔓到这里来潇洒过?”
  圆森不便给她解释,而是用委婉的方式辩解:“我有那闲功夫吗?只是你在党校封闭了三个月,让华蓥山、渠江水作证、还有这里载歌载舞、音乐陶冶情操,证明我们纯洁的感情,不受任何诱惑而变味。”
  宁玲瞪大双眼看着他,没想到他用这种浪漫的情调来充实久别从逢:“哟,看不出历来坚守清规戒律的圆森哥也有浪漫的情调,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行,今晚就听你的安排,只要有你在,我就领略这青山绿水和美妙的音乐,欢乐的坝坝舞。”
  圆森把自行车停放后,选择了一个就近的座位,他和宁玲坐下。
  咖啡店的服务员走上前询问:“请问二位喝点什么?”
  宁玲点了一杯茶:“我喝菊花茶,圆森哥你呢?”
  “你怎么不喝咖啡,这里的雀巢咖啡很有名哦。”圆森明知故问。
  宁玲不屑一顾地指责他:“看来你一直没把我放在心上,晚上喝了咖啡我还睡得着吗?”
  “我怎会不知道啊,就是想让你不眠不休地想我。既然你喝菊花茶,我就喝绿茶,少放几个茶,压住水腥味就成。”圆森故意作弄她,让她永远记住自己,不仅有憨厚的一面,还有诙谐、幽默的一面。
  宁玲还是不依不饶地取笑他:“看来俗话说得不错,跟他人学好人,跟着仙娘学跳大绳。”
  圆森看到服务员看到他们俩在点茶水风趣,想笑又不敢笑,怕得罪顾客,等着他们最后决定。为解除窘境安排服务员:“给我们泡一杯菊花茶,冰糖端来我们自己放,一杯少放绿茶的开水,上一盘牛肉干,一盘开心果。”
  服务听到他安排后,微笑着答应并离开:“好的,二位稍候。”
  圆森看到服务员走后,才给宁玲讲述这几个月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这几个月,基本上是我爸接送徐蔓蔓,今天,我爸有个同事逝世,他去陪几个同事,才安排我接送徐蔓蔓。今天下午,我去参加了市局召开的侦破积案命案推进会,市局对侦破方天歌遇害的案子要求严,我也感到压力大,这股压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动力,几个月没见你了,只好和你说点笑话,缓解一下紧张的心理。”
  宁玲看到他紧锁双眉,也跟着揪心:“圆森哥,说实话,你是什么品质的人我会不知道吗?莫说徐蔓蔓,就是你遇到刚毕业的美女大学生都不会动心,如果你没有这种品质,我们能保持这么多年纯洁的感情吗。”
  圆森透露一个重要的信息:“一会,有可能我要去见一个重要的线人,你千万别跟踪,这个案子牵扯其他复杂的案子,你一定要镇静地喝茶,看唱歌跳舞。”
  宁玲终于明白,他选择在这里喝茶,绝对有其他目的,果然是为见案子的线人:“知道了,你破案时千万要小心,现在有些罪犯很歹毒,有的纯粹是亡命之徒。”
  圆森与宁玲之间,不仅是志同道合,而且是心心相印,这也是他常听到宁玲提醒的话题:“当然,我坚持练功,也是夯实基础,公安工作与其他工作不一样,随时都有可能与犯罪分子搏斗,如果没有实力,危险性更大。这是我选择这个职业,老爸给我提出要求,一直监督我练功,就是防患于未然。你这几个月的收获大吗?”
  服务员用茶盘把圆森点的茶水、小吃端到他们座位前的茶几上,按他们点的茶轻轻放到跟前,把两盘小吃放在茶几中间,礼节而微笑地离开。
  宁玲推心置腹地跟他交流在党校学习的感受:“你还别说,开始让我当副局长,就像云里雾里一样,参加学校这三个月的封闭培训,才让我知道,如何进入角色,当好副局长。简单地说,从理论到实践,现在是胸有成竹,位置明确,头脑清醒,条理分明,绝对不会稀里糊涂地不知所措。”
  圆森一边给她剥开心果,一边听她讲学习的感悟,对她现在进入角色的境界大加褒奖:“不错,这次封闭培训收获颇丰,终于有了新的起点。不过,我得提醒你,水平载舟、变能覆舟,一定要保持一颗平常心,千万不要忘乎所以,利令智昏。”
  宁玲没想到眼前的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坦荡君子,她再三解释:“我只是说工作套路,并没说我做清官还是贪官,你说,我们相识这些年,我会因为蝇头小利丧失人品嘛。”
  圆森此时才情不自禁地拥抱她:“这才是我心里在任何情况都不变质的宁玲,如果因为当了官就变成贪婪小人,我不是瞎了眼吗?”
  宁玲此时才感觉到,他不仅对男女私情坐怀不乱,淡泊名利,还是一个廉洁自律的坦荡君子,此生能与他相识真是放宽心思:“彼此彼此,都是受你的熏陶获得的收益。”
  他们两个在分别三个月后,用这种方式测试对方,真是别出心裁,因为他们各自心里都有做人做事的原则,如果没有准确地把握对方的品质,就很难掌握感情的持久性,这是他们互相倾心的基础。
  在霓虹灯闪烁,坝坝舞、音乐的伴随中,圆森和宁玲弄清双方久别的心思,便松手坐下慢慢品茶,细致倾诉相别几个月各自的相思情。
  圆森看到章家洋和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仿佛有个陌生人一直盯着他们,突然听到中年妇女兴致勃勃地叫喊:“走累了,歇会吧。”
  章家洋也机警地笑道:“行,你在椅子上坐着等我,我得去上厕所。”
  圆森看到章家洋以上厕所的方式避开人群,估计有尾巴。他也巧妙地跟宁玲说:“哎呀,喝多了酒又喝茶水,我得上卫生间去一趟。”
  宁玲配合得惟妙惟肖:“你啊,叫你莫喝酒你偏不听,喝了那么多又要跑厕所,快去快回。”
  圆森装扮成酒醉的样子,东倒西歪地走到厕所。
  章家洋见到圆森,便轻轻地告诉他:“圆警官,这几天我儿子被他们蒙着眼,带到一个地方,又打又饿地折腾,还给他打了针;把手机也缴了,还安排了一个陌生人一直跟着他,这是他上厕所跟我说的。他现在很危险,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救他。我和老婆也散步,也有人跟踪,不多说了,上厕所时间长了他们要怀疑。”
  圆森果断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你说的事我晓得了,你走吧,我们会暗中救他。只要我们没有以警察的身份接触他,他就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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