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借花献佛

　　欢乐几时的知青们，他们很快随同着夜深慢慢安静下来，仍怀有余兴憧憬着以后诸多美好未来，他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夏风透过窗户向他们抚来，柔温似慈母慈父般的双手，他、她们很快在梦乡里缔造着自己想往的美好生活，画卷是那样溢着美。知青们各个睡梦中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和喃语，他们畅游在美丽的想往中。这东西两屋里的知青们她们的希望还再高升，酣然中又有梦语在渡，好个青春，大梦同然，东西两屋编织的情景在交融，是否她们的梦境也是一样，青春人的智慧，青春人的那股朝气，更造就了他们要博一下自己的明天。青春的火热如朝霞满空，擎笔在画美景蓝图。东廊西亭，鲜花儿簇拥，一扇扇门里映出来不一样的景物，处处金碧辉煌着，一座座高楼大厦抵上云天，楼房里晃动着是他们熟悉的身影，公园长椅上相依是她们的父老爹娘。这诸多的美景不是，天方夜谭，在以后的将来真得成为了现实。
　　斗转星移，日升月落。新知青们退去了城里的安逸生活，慢慢与这里的一切融为一体，同时也爱上了这里。这里居住的是他们不曾想也不曾闻的贫苦农民。解放20多年，建设也在腾飞，发展中的中国还有如此落后贫穷的乡村，他们的衣食住行达到了让观者惊叹的程度，惊叹他们怎样一种心态，顽强着与艰苦作斗争，贫穷落后处处可见，家家户户形同如一。
　　美丽富饶的东北，黑黑的土地养育着这里的人们，满山偏野的玉米、谷子水稻，大豆高粱。这里寒冷居多，水稻就成了奢饰品。主粮仍然是玉米高粱居多，大豆谷子成了金贵之物，只有淳朴的乡风成就了这里的精神食粮，温暖着知青他们的一颗火热的心。不知因何，这里的乡民不爱换洗衣裳，成年累月不洗澡，在记忆里闻听的“更生布”在此随处可见，他们的生活非常落后。每每到了夏季，多见在诸多老少男人们的背后透印出脊背轮廓的汗渍，它的形状是那样棱角分明显映。这里要比闻听、要比想象中还要困苦，艰难。一年下来，十个公分儿，是得几分钱，一角以外是丰收年，但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精神是向上，有诸多是知青们学不来的品德修养。
　　这是八月中旬的一个中午，集体户里的知青们在睡着午觉，安静祥和着他们很快进入梦乡，骄阳中、烈日下，在女生的西侧房山头有二个人影在晃动，在忙碌着，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一俊一美。一个挺拔高高俊朗激情正射的男生，他手里的铁锹正在飞舞着，不时一个深坑有了轮廓，它慢慢加宽加深。一阵阵悦耳的音质在飘动，那好听沁人肺腑，勾人魂魄的声音还再流淌，流淌他的耳畔面前，甜甜一笑过后，他的劲更足了，坑在加宽加深，就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子她正满面笑容地注视他。她笑吟吟，妩媚异常着观看他的劳动，时不时手拿铁锹要跳下坑里同他一起劳动，一个温柔怜爱的音节在攒动，当你闻听后，会被淋湿了心儿：“你，不用你下来，你就站在那里看我干活好了，挖坑是体力活，有我在，不用你动手。你看着，和我说说话就好，何用你在动手。知道你会唱歌，小声唱给我就行。”
　　“刘鹏哥哥，你对我们的爱护……不，我不叫你大名，感到挺疏远，就叫你哥哥，哥，你对我们太好了，我要由衷谢你，谢你对我们这些小妹妹们的关爱，哥，这挖土活我也能干，再说，哥哥，是你用自己时间为我们服务，我……我怎好坐享其成……看着你为我们服务？多有些于心不忍，哥哥我……我们怎样来感谢你，为我们解决了最难解决的困难。”
　　“不用谢，香玫，你不对我说，不请我来，我也正想着此事，今午正好，我们就完成它实施它，为你们建一座厕所，我一会就能建好，为你们女生解决生活上的问题。你乐我也开心。香玫，你就不要多想，谢字不离口了，这是我应该干的，再说谢，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是新生应该关心疼爱你们不是吗？”
　　“哥哥，认识你真好，你是我欣赏的男人，有志向，有气度，是真正男子汉，顶天立地。”
　　“不不不，抬高我了，我是谁、任何一位男生都会想到你们的苦处，只是早晚罢了？”
　　“不，我不这样看，你下乡几年？这里没有女生吗？为什么你想到而他们想不到？”
　　“不，香玫，不是你那日引导，我也想不出为你们搭建一个厕所？是你想得周全。往年她们懒散惯了，没有为她们多想。而你们不同，应该照顾。”
　　“哥哥，是你的好，我的理想才能实现，看，这搭建厕所都是你一人在干，你也不让我沾手。哥，听我的，你上来，我来挖，你休息一会，你不要小看我的潜力，我浑身都是劲。”
　　说着说着孙香玫真就跳了下来，跳到了正在挖的不大也不小的土坑里，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刘鹏没有任何防备，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身影早落到他的面前，他怕孙香玫摔倒在地，又怕她手里的铁锹碰到划伤自己与她，刘鹏慌不择路，连忙把自己手里铁锹扔到一旁，双手接住孙香玫，把她平稳安置在自己身旁，责怪她说：“看你，多悬？还拿着个铁锹往下跳，不危险吗？划伤你我……心疼。”
　　听到此的孙香玫早已是梨花满面，本是樱桃小口，这回更是好看，活脱脱一副美人仕女图就倾在了刘鹏的怀里，天地定格，只有时间在暗流。一股股热流在流淌燃烧，刘鹏情难控低头作吻，一只玉手隔开了燃烧的火焰，火焰在点点缩短，孙香玫，嫣然一笑，用手指向了前方，女生宿舍，示意完她连忙用锹挖了起来。刘鹏不好意思再也不敢抬头去看孙香玫，只有两只锹在暗恋、绞缠、亲近、霓裳着，土坑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一条禁不住的小河破堤倾泻而来，一个深深的吻就印在了孙香玫的脸颊上。“你好无……”“孙香玫一见自己要激怒，忙又转怒为笑，心里说，“看我，精神怎么了？‘美人计’我不能这么用，还是敷衍他为上策。”思到此她依然一笑，频送秋波，她的变举惊了刘鹏，刘鹏连连说：“对不起，适才鲁莽，我……我本不想那样，让你……看清我，你太美了，我我……”此时一只玉手早遮盖在刘鹏的唇上，有莺语燕声在流动。
　　“怎么会？哥哥，你不要多想，来，看你，满脸的汗，我给你擦擦。”孙香玫说着掏出来手绢，喜至满面仔细就为刘鹏擦拭起来，即刻，刘鹏的眉角眼梢，嘴角颊旁，留下缕缕丝丝清香飘散，孙香玫的手过之处诸多美好在结彩溢馨。突然刘鹏抓住了这嫩嫩柔柔玉管之手，他慢慢帖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深情着注视凝望，凝望着眼前的孙香玫喃喃在说：“你是谁？为什么你不早来到我的身旁，好个媚儿，天仙般人儿，知道不？我有多爱你？”而后刘鹏他深情去吻那双雪白的玉手，情意无限着柔情百转，喃喃再说，“为什么你出现这晚？让我相思无倾处？”
　　孙香玫红霞满脸，羞涩抽回了自己手说：“第一眼看见你，我……我……”
　　“我什么？”娇羞无比的孙香玫不去回答了，刘鹏紧问不舍，含羞的孙香玫迟疑了一会答道：“不说，你在装糊涂，你好坏，好坏，在这样紧紧逼紧问，人家人家……就不理你了，那个再陪你搭建厕所，我们不要了。”
　　“恐吓我？这事可真怪了，不是你求我？要搭建一个厕所吗？”
　　“哼，你你还说？再说我真的生气了，一辈子不理你。”
　　“好好好，不逗你了。”爱意在绞缠，土坑很快就挖好了，刘鹏立直了铁锹量了又量，站在身旁的孙香玫说：“我看够高了，看，快要到我腰了，尺寸够了。”刘鹏答道：“你不懂，这一年四季雨水不小，还是再挖一尺多，以备你们用时不会被脏水溅到衣裤。还是在挖一尺吧。”
　　孙香玫敬佩着点着头，看着刘鹏继续挖起。不时挖到了他们想要的尺寸，刘鹏开心一笑说：“这回你放心大胆地去使用，脏水臭粪不会弄脏你们的衣服。”此时，偏晌的太阳更炽热了，这是晒米的季节，毒辣辣的太阳在普照，好在房头多少又有遮荫凉的地方，此时的刘鹏又是汗流浃背，背心早已湿透，他用胳臂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我们出去吧，看这坑太深了，你不好出去，来，我扶你一把送你出去，我们再去挖围沟，快点把厕所建好。”
　　孙香玫没有立刻离去，相向而立，慢慢抬起了玉手，轻轻缓缓在刘鹏的脸上移动，寸寸慢展，展去刘鹏脸上的汗渍，那种神情双眸中闪烁。刘鹏醉了，幸福着憨憨一笑说：“我们快干，下午还要出工，你歇着，我在这坑的外围再挖一个槽，好立围墙。”刘鹏说完，忙把孙香玫扶出土坑，自己也爬了上来。忙又在坑前比划比划，他在量一个门，而后，他又在土炕的四周开启一个四面小槽儿，小槽左右有差异，右边要比左面距离宽出很多，长出一些做护门遮掩，这条小槽它有一锹多宽，一锹多深，一切工作已必，刘鹏说，“你在这歇着我去扛几捆玉米杆来。”
　　“我也去，两个人力量大，你不说时间紧迫？咱们快点干，好出下午工。”说着她二人走向了自己集体户的柴火垛走去，一捆捆玉米杆被刘鹏扛起，孙香玫也搬来两捆，她只走出不远，再也扛不动了，想丢下一捆，正在犹豫间，刘鹏二番赶到面前说：“不要恨债，搬一捆好了，下午还得出工，没劲了我看你怎样干活，放下。”
　　孙香玫傻傻一笑，不得不把另一捆放下，扛着一捆走去。不时刘鹏扛着玉米杆也赶上来，他们相视一笑，很快来到了这里，只见刘鹏把玉米杆挑挑选选，一抱玉米杆立在挖好的沟槽里，他又用玉米杆做腰子，把这些玉米杆捆好。四周都被玉米杆子填满、绑好。厕所有了轮廓，又见刘鹏急匆匆走进了集体户，不时手里拿着两块木板，这木板它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正正好好，不时就被刘鹏拿到了这里，只见刘鹏把这两块木板放到了挖好的坑上横立起来，做了厕所的站脚板。这两块木板结结实实，宽窄适宜，好一个温馨厕所被热心的刘鹏建成，刘鹏自己首先就蹲了上去，仰脸笑呵呵对孙香玫说：“怎样？不错吧？实用实用。你也上来试试？蹲下身我看看。”
　　孙香玫暗暗狡计一笑说：“不用，我看你验了，已解其间。好好。我们怎么谢你这大哥哥那？”
　　“说什么？不时说好了，不要‘谢’字吗？”
　　“哪能！它的诞生，是我们求之不来，这么一个大惊喜，刘鹏，我们女生怎样谢你那？”
　　“啊！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