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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李小东进大学进修林建飞被发现出轨

作品名称:一条颠沛流离的河      作者:居仁堂主      发布时间:2022-02-26 14:31:57      字数:6369

  一九八八年对于李小东而言,是大吉大利的一年。
  一九八八年重视教育、重视文凭也到了一个顶点。各单位通过不少渠道为自己的单位培养人才,取得文凭。
  小东十九岁参加工作以来,在冲压车间多干活,少说话,人缘颇好,年年是先进,季季是安全生产标兵。车间主任甚至想提拔她当副主任抓抓生产。但小东对数字天生的隔膜。一说算帐就头疼。车间里出板报,写文章小东却是急先锋。
  中国重视啥都会说要从娃娃抓起。随着时代的进步,中原机械厂的幼儿园里阿姨们适应不了当代的幼儿教育。过去幼儿园就是哄孩子,只要不哭不闹,自己玩就行了。现在人们抓教育从胎教开始,幼儿教育被年青的母亲重视起来。不少年轻的母亲们向厂领导提意见,要重视幼儿教育,重视幼儿教育要从老师做起。为此,厂里决定推荐几个人到大专院校学习深造,培养新型幼儿老师。
  李小东竟然被选入去进修学习名单。而且是到省师范学校幼儿专业学习,两年可取得大专文凭,小东开心坏了。
  小东回去和林建飞提及这事,林建飞马上提出你去了娃咋办?
  小东说:“娃都快两岁了,该断奶了,好哄了。不中了,就让他奶帮助带二年吧。每天送你们公司幼儿园,或者是我们厂的幼儿园。虎子他婆就在幼儿园,中午要是有事,就让我妈带回去。晚上让你妈接回去,跟她睡。”
  “那咋中啊。一直都是你带的,我妈多少年都不带小孩子了。”林建飞皱着眉头说。
  “咱妈退休了,让她辛苦二年。我好不容易有这个进修的机会,也不能浪费了啊。现在文凭热,想提升,想涨工资都得要文凭。现在我带薪上学,上哪儿找的好事啊。”小东给林建飞说着好话。
  “我可张不开这个嘴。一个球女人安安生生过日子去球了。还要上进到哪儿去。”林建飞的脸仍然黑着。
  “我可不想跟你一样。整天不是打牌就是喝酒。男人不上进,叫你娃将来咋看得起你。你还说东说西的。”小东说,“我去给虎子奶说,再给他婆说说,晌午婆接回去,一早一晚奶管送接。”
  ……
  一九八八年九月六号上午,小东抱着虎子,把虎子送到厂幼儿园。并对王月琴说:“妈,我今天就去郑州报到了。虎子就辛苦你了。”
  “没事了。晓阳八岁了。带虎子没事。一早一晚他奶还接送,没事。你安心上学吧。努把力,别丢人了。你可是咱家第一个能拿到文凭的人了。”王月琴接过虎子。
  小东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儿子,又从母亲怀里把虎子抱过来,亲了亲虎子的脸蛋,小东的眼里闪着泪花。
  “走吧。郑州离家就二三百公里,星期天就能跑回来。干啥趁年轻。到我这个岁数,就百事不成了。”王月琴又从小东怀里抱过虎子。小东这才决绝地离开幼儿园。
  ……
  与小东一块来进修的吴小莲。二人岁数差不多,住在同一个宿舍。小东此前没有进过大学,市内有一所师范学院,小东一直无缘进去。她认为中原机械厂就够大了。谁知进到学校大门后才知道,过去见识是多么的短浅。上千亩地的校区。法国梧桐长得要两人围着才能够得着手。冬青树也长成参天大树了。白杨树更是比赛似的棵棵钻天。足球场上的草,小东就没见过,后来才听说叫啥鹅绒草,人坐鹅绒草草坪上,软软的特别舒服。那时候,她甚至没有见过剪草机。谁见过草还要剪呢。突突地响着,草就如男人们剃头似的短了。特别是上大课的阶梯式教室,能坐几百人。黑板分为四块,能上下移动。还有供学生们练习舞蹈的教室,地面光滑干净。仅琴室,一排就是几十间。图书馆更让人吃惊。比市图书馆还大,藏书也更多。图书馆里的座位也有几百个……
  这一切让小东感慨,更让她觉得要好好学,一不辜负父母的期望,二不辜负工厂的重托,三也不辜负这么好的条件。拿着工资上学,能取得学历。这样的好事,不是天上掉馅饼,现在感觉是天上掉了美酒加咖啡还配着凉拌牛肉,再搭上一碗羊肉烩面。
  二十六岁的小东进到教室后,基本忘记自己结婚了,已是二岁孩子的母亲,她扎着马尾,穿着白色蓝花连衣裙,脚下紫色的皮鞋,怀里抱着书本去上学。在学生群里,没有人能看得出这是个母亲,这是踏入社会,已工作六年的女人。
  从幼儿园到小学直到高中,她都是在子弟学校度过。那时的她对学习采取无所谓的态度。现在她成大人了,踏入社会后,对人生的甜酸苦辣有了深刻体会。尤其是结婚后,她对人性基本没有太光明的想法,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很老很老了,而现在,在大学校园里,与大学生们一起,她才知道自己还年轻。学校里与她一样的大学生不在少数呢。
  幼儿教育学、幼儿心理学、幼儿卫生学、美术教学法、科学教学法、语言教学法、数学教学法、音乐教学法、体育教学法、游戏学、舞蹈、钢琴、声乐,儿童舞编排、编配儿童歌曲(双手弹奏)、儿童文学、普通话、幼儿园工作规程等。这些课程避开了她上学时的弱项数学物理和化学。她来之前,她真怕开有高等数学等课呢。幼儿数学教学法,用不着高等数学。这让她对课程充满了信心。再次进入校门,她也感悟到了知识的重要性。学到用时方恨少,经过了才知难。小东深深感谢命运垂顾。她在学校里不敢有丝毫怠慢。教室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串起她在学校生活的基本路线图。外表上看不出来,小东和别的同学有什么区别,唯小东自己明白,每到晚上自习完后,从图书馆或从琴室出来,在夜色里,行走回宿舍后,躺上床上,她会想虎子,想虎子的笑,想虎子的哭声,多少次睡梦里醒后,习惯性的去摸身边的虎子时,虎子不在身边会有深深的失落。此时的小东会一动不动地躺着,大睁着双眼,似乎想透过黑夜,将目光延伸到二百多公里的家中。去吻她最亲爱的儿子。
  吴小莲不属于太活泼一类的女孩子。她也学过交谊舞,但远远没有小东熟练。每周六,二人偶尔会来到学校的舞厅跳舞。小东跳男步,小莲跳女步,更显得小东舞步老练。又是周末,小东着白底蓝花连衣裙,吴小莲着红底白花点长裙,两人都扎得马尾,显得成熟性感。相较之下,小东胸更高一些,屁股更圆润,女人胸高臀圆,腰则显得纤细,更富有女人味。两人跳完一曲《跟着感觉走》的抽筋吉它巴和一曲《蓝色的多瑙河》后,两人已很难再搭伴跳舞了。大学生的单纯和张扬在舞厅里显现的十分充分。不断有男生前来邀请她们共舞。其中有一位个子有一米七八左右,略有些瘦的男生约小东跳了一曲中四步。那是一曲《粉红色的回忆》,这首歌也是小东的最爱。瘦男生和小东跳完后,即守在她身边不离开了。只要音乐响起,这位男生马上向小东伸出右手作出邀请的姿势。
  女人都有虚荣心,当小东和吴小莲在舞厅里被当作明星般地簇拥,二人心里有些小小得意。当一曲慢四步舞曲响起时,那位男生又伸出了右手。小东把手搭在男生的手上,二人随着音乐在舞池里慢慢地舞着。那位男生微笑着介绍自己:“我叫孙晓明,中文系的,大二。学生会艺术部部长。”
  “我叫李小东,刚入校的幼儿专业的新生。”小东抬头着着孙晓明。小东看不出他有多大岁数。看着挺沉稳的。那时候考大学很难,不少复读生能一连复读几年,所以,应届生与复读书能相差四五岁。
  “以后我可以请你出来跳舞吗?”孙晓明笑着。
  “平时我不能跳舞,我底子薄,我抓紧时间学习呢。只有周末了出来放松一下。”小东同样微笑着。孙晓明白晳的学生脸,富有艺术气质,却少了社会磨练的深沉。小东作为在社会的打拼了六七年的女人,而且是有家庭有孩子的成熟女性,对孙晓明这样的大学生心里有一种特别像大姐姐那样的心态。说实话,孙晓明的舞步略显稚嫩。明显地基本功不足。也可能与身体纤弱有关,在跳快三步时小东觉得旋转时惯性不足,摆荡起伏也不到位。
  “行,以后我周六周日晚上就在这里等你跳舞。你好好带带我。你的交谊舞跳得太好了。尤其是快三步的旋转太美了。”孙晓明不由得身子向前倾了倾。二人的身体近了些,小东双臂架型没变,双臂撑着又保持了原来的合理距离。孙晓明笑了一下,二人在舞池里慢悠悠地晃着,仿佛是在梦里,虚空像是幻境。而那边吴小莲也一样被男生们包围着。一曲一曲地跳着,间歇里同学们还悄悄地聊几句,无言的笑在脸上一直荡漾着。
  舞会结束后,小东和吴晓莲牵手走出摆厅。在门口的路边,孙晓明朝小东挥了挥手,道声再见。
  吴小莲扭头看了看闪烁的霓虹灯叹口气说:“上大学真好,少了多少烦心事。”
  小东也深有同感地说:“是真好。无忧无虑,天不管地不收。真正的想干啥自己当家作主。”
  小东深深地赞同吴小莲的话。如果在家里,她能这样自由自在地来舞厅里跳舞?即便是与几个女同事一起跳舞,还要编个瞎话圆着谎,否则,就可能招来皮肉之苦。林建飞的理论是他可以和别的女人跳舞,而她李小东只能与林建飞这个男人跳舞。在大学里,小东远离了林建飞,在学习中也找到了自信。原来自己真的不比别人差。
  从这时开始。周一到周六白天晚上学习,周六晚上要练琴,只有周日晚上小东和吴小莲二人才到舞厅去放松放松。孙晓明只要看到小东在舞厅里,就理直气壮地坐在她的身边,仿佛是她的专用舞伴,又像是她的护花使者。吴小莲却是与不同的舞伴们共舞。
  几个月后,孙晓明在跳舞时总想与小东贴得更近一些。尤其是在慢四步舞曲,为了省事,走成一步摇时,孙晓明很明显地想把小东往怀里拉近,紧贴着摇。一步摇俗称情侣步。慢四步的舞曲多是旋律舒缓,十分抒情。在幽暗的灯光下,人们会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不少情侣们会情不自禁地相拥而舞。当孙晓明的用力将小东往怀里拉时,小东会用力地撑着,使两人不至于贴着。这时,孙晓明会用很深情的目光盯着她。而小东则会低下头来,装着啥都没看见,啥都不懂。其实,孙晓明和小东二人除了跳舞时偶尔有点交流,也只是泛泛而言,小东也没有将她有家庭有孩子的事对他说明。孙晓明也没有问太多的敏感话题。
  那天晚上舞会结束回宿舍的路上,吴小莲对小东说:“你可小心啊。孙晓明看你的眼神不对呀。暧昧得很呢。”
  “胡说啥哩。”小东拍了一下吴小莲的肩膀。
  “真的。刚我回头看,孙晓明还一直在目送着我们呢。那肯定不是送我的。”
  “他还是个单纯的小屁孩。咱都是老江湖了。娃妈了。不过,孙晓明真是不错。不骚包。挺稳重的。舞跳得好。”
  “是啊。说实话。你们俩现在跳的快三步,都成舞厅里的风景了。你们一上场,很少有人敢上去跳了。般配得很。配合的默契得很。金童玉女呢。”
  “啥金童玉女,玉妈好不好。”小东叹一口气,“早知道会有今天,也不恁早结婚了。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啊。”
  “后悔了?”吴小莲笑问。
  “早知道尿床,半夜不睡瞌睡。真是有点后悔了。当时鬼迷心窍了。唉。后悔药难吃啊。”小东也笑着说。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一九八九年下半年。小东接到大妹妹写来的信,说国庆节她要结婚,要姐姐回来参加她的婚礼。大妹找了一个酒精厂的对象。对象也是退伍军人。两人不温不火的谈二年了。现在要结婚,作为姐姐一定要帮着忙活一下。小东在二十七号上完课后,看了后两天没有特别重要的课,就向辅导员请了两天假。二十八号搭上早班车回家。到家后时间还早呢。小东到家门前一看,门没有上锁。进去一看,林建飞正趴在桌子上写东西。桌子上摊着稿纸,林建飞正专注地写。小东进去他没听到,小东把包放在饭桌上说:“建飞,写啥哩,恁聚精会神。”
  小东一句平常话,竟然让林建飞大惊失色。他跳起来,把桌子上的信纸抓起来了,慌慌张张地折了一下,塞进抽屉里。小东看他的神情不对,就问:“你写的啥?看你吓成这了。叫我看看。”
  “给战友写封信,没啥看的。”林建飞护着抽屉不让看。
  “一封普通信也搁不着吓成这样。你的样子就泄露了你写的肯定不是平常的信。给我看看。”小东执着地伸手去开抽屉。林建飞护着不让,两人推搡着。小东执意一定要看。二人争执僵持有二十分钟。林建飞最后无奈地把没写完的信给了小东说:“看了,你别生气。我只是逢场作戏。你别当真……”
  小东打开稿纸只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丽华你好吗?
  我想你了。三天不见了,梦里都见到你。一年了,我现在真的离不开你了。我算懂了啥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和你在一起,我充满了激情。每次跳舞结束,我目送着你到家。每次我们相约,我都搂着你不想让你回家。每次在床上你都让我迷恋得无法自拔,你真是狐狸精。和你一起,我才觉得和小东在一起是多么的无聊和平淡,你是点燃我生命里的火焰,我多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信没有写完,这就够了。这封信足够说明他和丽华的身份和交往程度了。小东浑身发抖问林建飞:“是马丽华吗?”
  “是。”林建终于低着头回答她。
  “你招惹谁不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小东脸色发白,高声喊道。
  “不是我招惹她的,也不是她招惹我的,我也不知道谁招惹谁的……”林建飞语无伦次地说。
  “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明白,或许我看在儿子的份上原谅你,否则,我一定和你离婚。”小东咬着牙恨恨地说。
  林建飞坐在床上不说话。一直吸烟。两人僵持有二十分钟后,林建飞虽然横,基本的社会法则还是明白的。他知道自己理亏。林建飞把手中的烟蒂扔在脚下,用脚使劲地来来回回搓了几下,直到烟蒂在脚下成为零散地铺成长方形的图案后,才抬头看了一眼小东。
  原来,小东上学走后约一周。下午下班后,林建飞正在做饭,马丽华骑着自行车来了。她看见林建飞正在厨房里忙着,笑着说:“建飞,正做饭呢。我也没吃呢,有我的吗?”马丽华与林建飞当然是很熟的,她似开玩笑似地说。
  “本来是想回我妈那里的,懒得跑,就自己做点将就一下。红薯苞谷糁。你没吃饭我就多添一碗水。”林建飞笑着回答。
  “开玩笑呢。晚上我一般不吃饭,怕胖。今天晚上你有事没有?”马丽华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林建飞。
  “晚上没事。一会儿去院里找他们打牌争上游夹夹子。”林建飞往锅里搅玉米糁子。
  “打牌有啥意思。我请你跳舞去。你教教我跳快三。我清是转不成。看小东转的那个美劲,我眼气的不行。”马丽华的眼神有一种乞求的软软的光,让林建飞无法拒绝。
  “中。晚上陪你跳舞。”林建飞痛快地答应了。
  林建飞刚才做饭时多做了一碗。他盛了两碗饭,炒了一个青菜,还有一个咸菜,端到屋里。马丽华也没客气。二人脸对脸地吃完饭后,马丽华主动地站起来把碗盘洗了。林建飞坐在床上吸烟。马丽华很麻利地收拾锅碗瓢盆,擦净了案板饭桌,又把屋里的地扫了扫。边扫边说:“家里没有个女人不中吧。看你这屋里整的跟猪窝似的。地总有一星期都没扫了吧。床上也乱和狗窝一样。你们男人呀,真懒,你还当过兵那,咋和一般男娃儿们一个逼样子呢。”
  林建飞听到马丽华最后一句带有粗鲁字眼的话后,看了一眼马丽华,淡淡地笑了一下。因为一个未婚的女孩子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带把儿说话。这说明马丽华在他跟前无拘无束。
  时间差不多了。林建飞临走时,在抽屉里拿出来两张纸装口袋里。二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大华舞厅。两人停好自行车,接过看车人递过来的硬纸牌,马丽华争着掏了一毛看车钱。马丽华快步在前面准备去买舞票。林建飞叫着她说:“我这里有票。不用买了。我战友的亲戚在这里上班,人家送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舞厅,马丽华要去买茶和瓜籽。林建飞说:“别要茶了,咱都是自己人,不装阔。晚上吃的甜饭,真想花钱就买盘瓜子好了。”
  马丽华听林建飞这样说就笑了:“请你当老师呢。还不掏点拜师费。听老师这么一说,我可就当真的啦。”
  舞曲响了。林建飞牵着马丽华的小手来到舞池边,两人搭手搂腰扶臂,随着音乐,二人在舞池中自由自在地舞起来了。说实话,马丽华的身高比小东高二公分,她再穿上高跟鞋,二人的比例正合适。马丽华比小东要苗条一些,这样的女孩子跳起舞来很好看。利索,干净。说实话,马丽华跟着小东学会跳舞后,也真没有与男舞伴们跳过舞,今天跟林建飞搭伴后,男人身上的那股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还有身上那淡淡的烟草味,以及舞后散发的浅浅的汗味,这些都让马丽华痴迷。按说依马丽华的模样不该拖到二十六、七还没有结婚。按算命先生所说,马丽华的婚姻不透。条件差的,她看不上别人。条件好的,别人又看不上她这个大集体的工人。就这样一年一年地拖到现在还是单身。她性格虽然活泼,但在那个时代,也仅仅是外向一些。很难近距离地与男人一起。当林建飞和她跳慢四步舞时,二人选择了一步摇。灯光幽暗的舞池里,随着抒情的音乐声,二人距离就慢慢地拉近了。所谓的近,也就是比跳中四步三步要近一些,第一次跳舞,他们还是有些拘谨,没有像那些情侣们搂抱得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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