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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64集电视集剧本《人。素》第48——50集

作品名称:电视集剧本      作者:廖政权      发布时间:2009-08-01 23:12:07      字数:21410

第48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可能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211在我店#
我说:“老爸!我年幼,今后一切一切的问题都希望你来撑舵。”
岳父看着我:“撑舵?社会上的事千变万化,防不胜防。你说我咋给你撑舵,像你这个事,你拿点东西给他,他走了就完了,挺简单的事,你不要去管,有人管,千百年来都有人管,那是国家机关。”
我说:“嗯!国家干部和国家机关干部有什么不同。”
岳父:“你把这个问题搞清了都不错。”
我点头:“不可能每一个犯罪分子,每一次犯罪都出现在公安机关的眼前。如果你看到你身边的人被抢,你不介意?”
岳父干脆:“不介意,不介意。”
我说:“我看到别人抢你,我也不介意?”
岳父:“抢我?我还没有遇到过,我平时也不会多带东西在身上,他要我给他就是,即保护了自己,也减少了麻烦。”
[画外音]这句话是从你一个国家干部口里说出来,嗨!怪事。*
我说:“老爸!如果一个人,他要对您实施其它犯罪?”
岳父不赖烦:“你只要堂堂正正的做人,没有人来惹你。”
我说:“哦!是这样的。”我侧身点头对着岳父。
[画外音]天啦!听了你这番话,你还是堂堂正正的做人。*
岳父喝了口茶。我看着岳父说:“哦,老爸!我以后是得多问个为什么。代向老妈(岳母)问个好。”(我就是听不惯,想他走。)
岳父:“我就是不耽搁了,你这时是一个做生意的地方,以后得多个心眼,你年青呐。”
我真心的语言表达不出来,感到有点好笑:“是是我以后得多长个心眼,多向你老爸请教。”我羞涩地看了老爸一眼“我给你谈点那件事地想法,可以吗?”
老爸看了我一眼,“你说那个事,我以为我是在保护他,我不过着提心吊胆地生活,我今天敢去监狱里面对他。”
老爸刚要开口,我伸手拦住了他“不说大道理,就说实际问题,我那天不留住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还难说,他从我这里出走,决不可能他就平安于世,他谁时都有可能死在枪口下,我直少保住了他的命,他所犯的事人民会给他一个满意地回答。如果判他的死罪,是他最有因得,他无条地接受。他也应该感谢我,帮助他在监狱里平安渡过到死期,没有过流亡他乡,饥寒交迫。如果他能活下来,他就更应该万分感谢我,我是这样想的,他能遇上我,我能遇上他,我想他目前在狱中也应该是这样想的。”
老爸指着一会才说出话来:“你!……你还是太幼稚。”
我说:“老爸赐教。我本心、内心,我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我有错,求老爸给我一招,我下一步如何去跟他沟通。”
老爸摇头:“你幼稚,你幼稚。”我座机电话响了,我没有管它,岳父说:“鲫鱼!电话。”
我说:“哦!”我拿起电话“喂,你好!……”
电话里传来:“你是鲫鱼吗?”
我说:“是!请问你是……”
对方忙:“我叫江川,是大房子村的一个朋友给我说的电话号码,他也是我的朋友,我想给你见个面。”
我说:“可以,欢迎欢迎!”
江川:“我现在都到你店子里来,好嘛!”
我说:“好好好,恭候!”挂了。
岳父:“你妈我都没有要她来,她一来说起就麻烦,我来给你说了就行。”
我忙:“好,谢谢老爸关心!”
[画外音]我敢说,我跟那三个杀人的不是冤家,我能见到他我一定好好地跟他谈,他一定会感谢我。要不然他有可能被击毙。*
一个中等个子的男士,叫黄志明。四十来岁,跳着到我店来,笑嘻嘻:“鲫鱼!”
我微笑着:“今天你有时间……”
黄志明笑着忙:“有有有。”
岳父:“我走呐。”
我点点头,挥手:“好,谢啦!”
志明乐着:“有时间。”
我说:“我看你高兴地样子……”楼上人家的阳台在往下滴水。
志明:“是高兴噻!”指着烟。“我拿条烟。”
我说:“买条烟都那么高兴,爱人拿钱给你买的?”
志明:“我自己的钱,我们钟老板三十多岁,要和六十多岁的王老板分家。”
我说:“嗯!你是干地铆焊工作?”
志明:“是!钟老板认为我那个工作无所为,随便都能找到人来做。”
我说:“你们老板是外行?”
志明:“是外行呀!人家有钱。王老板就要我去帮他,我要走了,钟老板才意识到我那个工作的重要性,他又不要我走了。你有钱不得了,我有技术还是了不得,我就要去帮王老板。”
志明笑着“钟老板问我是要去,还是王老板要我去,我真是第一次微笑的对钟老板说,‘钟老板!首先我感谢你对我地信任,你还年青,王老板是六十多岁的人,出去重新起家——不容易,你说咋好?’钟老板居然说给我涨工资,我简质是哈哈一笑。”笑着对我说“你看我好镇定、好镇静,好聪明哪,我第一句说的就是感谢你对我地信任。”
我看他高兴地样子,我也好笑:“工人师傅当然会说话呀!原子弹是工人师傅做出来的,还别说飞机大炮。嗨!给你涨工资就好噻。”
志明:“好!当你钟老板认为我可以时,我又不帮你了,昨天他去找了一个画线工,同样的材料我能画出来,他画不出来,成本就得增加。”
我说:“咋的?”
志明笑着:“几何都没有学两天,学什么画线工嘛!”我感到好笑“鲫鱼!你看我好聪明。”
我乐着:“你聪明,你聪明!人家涨你的工资……”
志明:“工资怎么啦?钟老板他给我五千我都不帮他,别人给我两千,我愿意。人嘛!大家相处得好,有情意,就没有心病。你财大气粗,你有钱买不到我不卖货。我说的话钟老板得好好听,人家王老板六十多岁了,重新起家干企业,这种精神我都应该帮他。什么工资不工资!小人之心,他把我们工人看小啦!”乐着“钱嘛!身外之物,它哪能管到我的心灵呢!”
我说:“对的,你这个人能理解别人。”
志明乐着,自豪地说:“理解别人?这是我聪明,我精灵。”
我笑着:“对对对!聪明,精灵。”我看着志明“人最大的幸福恐怕就是,心情的舒畅。”我乐着“嗯!恐怕二字咋讲?”
志明微笑着:“副词,表示估计和担心。”看着我乐着“嗯!鲫鱼,你考我呀!”
我乐着:“不是,不是,不是!”志明挥手走了。
一辆奥地停在我店前,出来一位高个子,四十来岁,大肚皮,约有八十公斤,名牌衬衣,油头粉面。后面跟着一位二十来岁的高个俏女。向我店走来,他先伸出右手:“你好!我叫江川。”我伸出右手与他相握。
我说:“你好!我鲫鱼。”
江川指着旁边的女人,对我说:“这是我的女人。”
她伸出右手:“你好!”
我伸出右手相握:“你好,请坐!”我给他们各沏了一杯茶。
[画外音]什么大老板哟?找我做什么,你高大魁梧,气派,我在你面前渺小。*
江川:“鲫鱼!是这样的,我是生产食用酒的酒厂,出售的酒全是瓶装酒,我想你应该是和你爱人一起经营此店,我就是想把我生产的酒在本市地销售权交给你,你就一举两得,你的店子照常经营,你就等于多了一份给我销售酒地工作。只不过你要劳累点,但你能得到你店子之外的两倍收入。我生产的系列酒,是受全市人民欢迎的。”
我惊奇道:“我有那个能力,我能行嘛?”
江川:“这样嘛!你是个生意人,一说你就明了。你想一下,我们再来具体谈。”
我感兴趣:“哎呀!那就多谢你对我地信任和关照。”
旁边那个女人:“就今天晚上按排个时间嘛!”
江川:“怎么样!就今天晚上,星星酒吧。嗯,七点半嘛!”
我笑着:“好嘛!一言为定。”
江川伸手和我相握:“就晚上见。”我点头,抬头一看,国益回来了。
江川出门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我,试了一下口,没说出来。我忙微笑:“七点半,星星洒吧,OK。”
江川的女人看着江川说:“还是写个电话号码?”
我说:“要得!”江川回来我们相互写了手机号。
国益在一边看着江川,开着车走了:“你认识他们。”
我说:“不认识,哎,人嘛!都是从不认识到认识,从同志到朋友。”
国益:“他俩干啥子的哟?”
我说:“酒厂的,我还没有搞懂他是搞销售的,还是厂长大人。”我突然头一皱“嗯?不管他是厂长,还是销售员,开奥地出来办事,没有名片。”
国益:“搞不好他是骗你的。”
我说:“骗我,骗啥子?管他的,我又不依赖他,我无所谓。一个人,要有梦想,不要有幻想;要以中为度,不要左和右。哈哈!这就是人生的最好一把尺子。首先是做好工作,然后才能说自己那一小块。呵呵!这样才有可能利于不败之地。我今天晚上不带任何情绪和观点,去向他学习。”我笑着“有理不在身高,没事。”
国益可爱地微笑:“你要小心点。”
我玩笑道:“他这种人呢!我就不带钱去。”我想了想“嗯?有可能他说常用的一句话,你想不想发财,发财嘛!谁都想,世界通用。”
国益:“他真的那样问你,你咋办?”
我说:“咋办!我哇,哎?我母亲那一辈都已经发财啦!还别说今天的我。最感动我的一句话就是‘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从此。”我看着国益“嗨,国益!你静心地念这十个字,反复地念,比你吃良药、念阿弥陀佛都灵、都精神。”
国益看着“哈哈!自豪,真自豪。是他今天才来问我发不发财,那才是笑话。”我乐着“万一我在那里走不了路,我就呼你。”
国益笑着:“我要(不)管你?”
我说:“我知道你要管我,你说得乖哦!”我哈哈一笑后“嗯!妈的生日……”
国益:“那点小事。你咋不提你的生日呢?”
我说:“哎!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有啥?是我的妈生我,是我妈痛苦之日,更应该感恩我妈,儿子不知娘辛苦,咋能报父母恩呢!……”我摇摇头。
国益忙:“哪个像你那样想。我办事,你放心,万事俱备,只等人来吃。”
我微笑着:“这点事,我想你都办得好。”
自豪的国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扬着头“嗯,鲫鱼!我们楼上这户人,经常把拖把放在窗子外面,往下滴水,你是不是给他打个招呼,这一点你一直都看得惯,那三个杀人犯你都有办法。”
我没有介意“哎?全城的人都不像他,有很多次我都想骂他一顿,他知道下面是街道,有人过路,也仍然只图自己方便。”
我说:“这种人咋打招呼,他自己也知道,不能说他素质低,在这一点上他根本就没有素质。这些人知常情的事,哪里要别人说嘛!小孩子都知道。”我看着国益“国益!好像多数的人都有一点陋习。这种人就是只管自己幸福,不管人家地痛苦。有一个说法叫,上半夜想自己,下半夜想别人,才有与天地共存之感。楼上这种人,谁能说服他?唯一……”
国益忙看着我:“唯一什么?”
我点一个头说:“唯一的就是,有一天他这种做法伤到了自己的时候,他才意识得到。”
国益:“一个拖帕支在阳台外滴点水,自己住在屋内,咋也伤不到自己。”
我说:“嗨!人间就曾经有过那么多怪事。国益!你知道前几天半边街的火灾吗?”
国益:“知道呀!”
我说:“是怎样燃起来的。”
国益:“不知道。”
我说:“就是自己平时爱往窗外扔东西,扔在下面的房子上,时间长了,累积的易燃物多了。后来遇到天气干燥,扔了一个烟头,烟头将易燃物引燃,,烧着了空调外机,再烧到窗帘,再烧到床上被子。毁了自己的家,这种后果就不说了噻。”我看着国益“嗨!你咋不去琢磨一下这些人间怪事。”
国益:“我无所谓,滴在路人身上,人家都得看我们一眼,好像是我们住在楼上,我还搞得不好意思。”
我说:“就是,如果他有规律的话,我放一个桶在那里。”我问国益“你的手机我用一下。”
国益一边摸手机一边说:“咋啦!”
我说:“我试一下刚才这个江川,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还可以,但我还不了解他。”
我拨通后,江川有点厌:“喂!哪个?”
我鄙着声音:“我林明。”
江川:“哪个林明,你打错了。你干啥子的哟,一个手机号你都要搞错。”
我忙:“请问你是河老板吗?”
江川厌语:“啥子河老板哟,你要找哪个?”
我一笑:“我找江川。”
江川:“你找江川,你怕找江川。”挂了。
我感到好笑,国益:“咋了,被人家试破了。”
我笑着:“这个人可能是做了点不合法的生意,找了点钱,想扩大队伍。这个人有一点势力,就有点顺我者昌,财大气粗。”
国益:“他不会整你吧,你咋办?我说就不去张他就完了。”
我说:“他整我,就是整到了我算什么好汗。不关事,我去见识一下。”
国益伸着膊子:“你呀!小心,小心点。”
一个老太婆,穿一身整洁的服头,光亮的头发,慢步经过我店时,留下脚步,我说:“老人家您好!”
老太婆:“大船都给你打烂啦,你几颗钉钉做得了个啥哟?”
我大声笑道:“大船、钉钉,什么意思?”
老太婆:“是呀!日本帝国都只有投降,今天还有几支苍蝇在飞。你看嘛!电视里要说。”老太婆看着我,点点头“小伙子好好地做生意,要干正事,你看嘛!又有几个戴金圈子的。有饱饭吃、有衣穿就行了,别去干坏事。”我微笑着。老太婆自豪道:“我五辈人啦,六桌多人开饭,没有一个人处黑疤疤。”
我看着老人开心的样子,伸起大拇指:“老人家!你真了不起。”老人微笑着走了。
国益:“她六桌多人开饭,不是有一个伙食团?”
我说:“就该理解为,一个儿子一个家,一个女儿一个家,孙字辈的还有见几个家,加起来六桌多人开饭。”
国益:“嗯!处黑疤疤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国益一眼:“这点你都不知道,就是没有人座牢。”
国益:“她还多会说,嗯!她说大船打烂了,几颗钉钉,啥意思?”
我说:“你对老人说的话还感幸趣。呀哎!老人不是说日本投降了嘛!你应该想到,二战是怎么停火的,老蒋是怎样垮了的,这就是大船打烂了。”
国益忙:“这个老太婆说话还有意思。那钉钉是什么意思?”
我说:“嗨!就是有几个违法犯罪的,在狗跳狗跳的,做不了什么。在给你说清楚点,人民有了自己的政府,你几个毛毛虫做不了啥,人民必将清除你。”
国益:“哇!”
我忙:“哇什么!这种老人才是宝贝,我能供养她一辈子地生活都是我的福份。”
国益:“她说几个戴金圈子的什么意思?”
我一笑:“你真是的,老太婆说的金圈子,是我们今天说的手铐子。”
国益:“哎!我什么都不懂。”

212星星酒吧夜#
晚7:30。我进入星星酒吧,一位穿制服女性服务员对我说:“你好!请问你是鲫鱼先生吗?”
我瞪眼点头:“是!我是鲫鱼。”
服务员:“约你的江先生在202室。”
我点头:“好!”
服务员把手指向202室的方向:“请!”把我带到202室门口,一敲门,室内传出:“请进!”的声音。
我进门,江川在沙发上看电视,急忙站起来伸出右手与我相握:“你好,你好,请坐!你很准时。”我点点头。
江川对服务员:“上菜!”对我说“通过朋友给我介绍你的一切,我就冒昧的直接与你联系,我们能走到一起,说明我们是能办事、能办好事、讲信用的人。”
我点点头:“我是得好好向你学习。我做生意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今后我还得不断地请教你。”服务员送来火酒、啤酒、饮料、几种凉菜。
江川看着我:“喜欢吗?”
我说:“可以!”
江川:“那就再来位小姐。”
我感到有点突然:“小姐?”江川点头,我闭着眼。“谢啦!”
江川:“那好!需要什么,随时需要随时点,包括小姐”江川一笑:“对!人生在世敬情欢,与自己心情舒畅为准。”
进来一位穿超短裙、化浓妆、胸部有点暴露的年青女性:“需要什么,说就是,只要你们开心,帅哥们满意就好。”
我瞪着眼没有看她。江川给她挥手:“我高兴的时候再喊你。”江川做了一个飞吻,乐着开啤酒“来我给你满上,咱们先干一杯。”
我说:“好,谢谢!先干一杯。”干了。
江川看着我:“我们今天谈正事,酒能喝多少喝多少,吃的,能吃多少吃多少,能玩到什么成度,咱们就到什么成度,以个人开心为好,来日方长。”
我傻着眼:“对!直言,可交。”
我们边吃边聊。江川:“我今天有事,你来了我们一定能谈好。以后我们来纯粹地玩,这里的小姐服务是最佳的哟!”
我一边吃饭一边说:“我是尽情地吃菜。”
江川喝了一口酒:“我这个人直言,我这个人文化水平不高,总是想直言,能使复杂的东西简单化。”
我说:“直言好哇!我也爱直言,难得去动脑筋。”
江川:“你一年要消费多少钱?”
我说:“一万。”
江川:“直言办事效益高。我打听到你是一个不错的人,今天你来了,说明我们迈开了第一步。我们厂生产的酒有几十个系列。原来我日产量十吨,供不应求,我生产的酒,决对合格,我想所有的食品、药品都应该决对合格,这就是一个人起码的良心,不需要别人来约束。我的酒来源虽然来自各小作坊,但绝对是粮食酒,这不只是信用,而我仍然能查它地生产流程,和酒精的质量。我勾兑的技术是过了关的,价格在叁伍块钱一瓶,我卖出去是到几十块一瓶,所以市民是认可的。我要你来,就是要你负责本市每一天几吨地销售量。我给你一部配送车,你好按排时间,你店子有你爱人帮忙,我这里有时半天,有时大半天,对你而言是赢家,这样正常运转,你的效益在我这里,我给你年薪十万的基本工资,加上你的销售,你的年薪是要上二十万。”
浓妆超短裙女进来。
[画外音]我觉得你还是有点小秘密。
我指着刚进来的女人,对江川说:“她……”
江川:“哦!”
我再往外面一指。江川对女人说:“出去。”我点点头,江川奇怪地眼神看着我“你对女人……”
我微笑着:“我面对女人脸要红,这是我的秘密,另外的女人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秘密。”
江川:“哈……你就是跟她公开,就没有秘密。”
我喝了一口酒,微笑着:“我对亮妆女有‘过敏反应’。嗯,老兄!,我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多去转两转我都觉得麻烦。所以我就是想把所有的问题简单化,不去想不必要的,不去耍小聪明。”
江川:“一个人就是要简单化,所以我说话就直言。”
我微笑着:“老兄!我提一个问,好吗?”
江川:“请讲!”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772
场次211——212

第49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212星星酒吧夜#
江川:“请讲!”
我说:“老兄的单位名称叫厂、公司、还是叫集团,我心中好有个数。”
江川:“我江川给你直言,我什么都不是,我不会去办营业执照。酒类的利润高,税重。再说,我认为给营业执照没关系。同样的工人,同样的厂房设备,同样的生产流程,未必有了营业执照生产出来的酒就是真酒,没有营业执照的酒就是假酒?酒的真假给违不违法生产、有没有营业执照、交不交税是一回事。我看到这种报道就生气,比如说,我没有营业执照,没有交税是事实,但你必须承认我的酒是真的。敢写报道的人水平应该比我更高,这种报道有片面性。酒是真的那就是真的,没有营业执照是违法生产,就是违法生产,我决对要反对的是,说我的酒是假的,说我犯法都可以,必须承认我的酒不假,我生产的酒跟营业执照有关系嘛?一点关系都没有,加上我又有点逆反心里。所以我愿把这笔钱去腐蚀官员,做我的保护伞。只要我生产的酒不假,市民喜欢,我就不怕鬼敲门。”
我说:“你——是和绅?先说,我不是刘墉。”
江川一想:“和绅?”
我说:“和绅。不是王刚。”
江川:“和绅——?对!我是和绅。”
我说:“和——。绅——。
江川:“和绅!对,就是,为你说这句话,我敬你一杯。”
我说:“好!我干了。”我笑眯了,把酒喝下。
江川:“好极了。我们一定合作得好。”
我说:“我想我们一定会合作得很好。你敬了我的酒,我得给你说点我的内心话、心里话、实在话。”我瞪着江川,江川点头“总要有一个机构来管噻!农村一个理发的都要办营业执照。我笨,我想的是不去腐蚀别人,是个商人就得交税,不过提心吊胆地生活。”
江川:“管?办了营业执照,就是自找苦吃。有了营业执照你理的头发就合格啦?纳了税就没事啦?今天说你不卫生,罚。明天执法大检查,你得停业。后天要你捐钱。一会说你为市民做了贡献,一会说你这里不规范,那里又要不得,这里是这样规定的,那里是那样规定的,你接受停业,还得罚款。老弟!这种干预、干涉这才真的使我一天提心吊胆。我只吃那么多,穿那么多,我有了钱愿给谁给谁。嗨!我看到那些执法检查地就恶心。鲫鱼!你去给他走一天,这里要不得,那里要不得,别人哪里都要不得,我看这群人都成了执业病,天下就没有一个人要得。他是当官,说话大声,可任随指责我。所以我见到他们就一个字,恨。”我看着他点点头“嗨!我没有营业执照他不管我,它要等我的酒卖出去,消费者吃了,出了问题,吃死了人,再由公安机关来管我。这不是笑话嘛?你有了营业执照出了人命公安机关都能保你?它不管我最好,我安安心心的,认认真真的把我的酒的质量搞好。它不管我,我正好不想见他们。”
[画外音]嗨!这一说还把我说懵了,转个话题。
我闭上双眼,背靠着沙发,有脚步声进来,我感觉到我旁边坐下了一个人。江川:“鲫鱼!我们再来点啥?”
我睁开眼睛,旁边一位穿一个胸罩、三角裤的二十来岁的女子,看着我微笑着,双手又搭在我肩上:“帅哥,你好!我愿为你服务。”江川旁边也有个同类女人。
我瞪着这位女子:“我,愿热忱为你服务,你需要帮助吗?我就是一个服务于百姓的人。”江川抱着旁边的女人,哈哈地笑。双手搭在我肩上的女子自己把手放下“我现在要洗个脸,哎!我出去洗个脸。”我站了起来。
江川忙:“哎,别!坐下坐下。”指着旁边的女人“你去!”看着我“这里的小姐不错,这里是要高一个档次。”江川吃了两下凉菜,洗脸水来了,江川指着穿三角裤的女人“给你的帅哥洗脸。”
小姐问我:“帅哥你看我漂不漂亮。”
我说:“你问我?”
小姐:“是呀!我漂不漂亮。”
我说:“你漂不漂亮跟我没关系呀。”
江川:“嗯!给帅哥洗脸噻。”
我玩笑着:“我自己来,我好把它洗薄点。”
江川:“你是洗了给小姐看。”
[画外音]我洗给她看,我又不是给别人看的,我是想清醒头脑,换个思路。
我还在洗脸,只穿一个胸罩的小姐将嘴连忙向我地脸吻来,我忙闪开一笑:“你这一下把我要说的话这一下就吓回去啦!”
江川笑着,玩笑道对小姐:“你惊了驾该当何罪。”大家哈哈……
江川看着我:“你一年消费才一万块钱?”
我说:“我一家两个人,用一万够了。”
江川:“还是一家人,你那个日子怎么过,我一个人地消费一年要上二十万。”
我说:“我只用到那么多,多了我用不来。我今天就是有一百万我也只用那点。五十斤大米吃一个月。买一套衣服穿几年。”
江川指着小姐:“这里,这里,玩噻,用噻,”拉着身边的小姐吻了一下“用噻。出了钱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小姐拈一挟菜在江川嘴里:“是,帅哥!我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招就怎么招。”
江川:“你看这就是乐。”
我说:“我还觉得这样活得多累。我就是一个字,懒。”
江川玩笑道:“你有那个功能,你不用?”
我笑着:“我要用,我就是想节俭着用,还得保养好,到了80岁90岁都还能照常用。就像一个车子样保养好了总还是要多用几年。”
小姐在一边:“歪理。”
我说:“你看!我随便一歪就是理,可想而知我刚才说的,可信度之高。”
小姐:“我吻你一个,行了嘛!”
我说:“等一下,还有更高级的。”
我伸了伸背走了两步,眉头一皱回头对江川说:“嗨!我回答你的问题。”
江川忙对小姐说:“把啤酒满上。我们初次商谈都不喝过够,不找一点舒服地感觉,心里就空虚。”
江川身边小姐在江川脸上一个吻,拿起啤酒微笑:“来我给两位帅哥满上。”我闭上眼睛。
[画外音]我帅!我帅不帅都无所谓,我就是这个模样,我喜欢这个模样,国益喜欢我这个膜样。何必要无限地去贪呢?哎呀?愿后树上对对滚(极好),身边的嫦娥不动心。*
江川:“嘿,满上了哦!”
我睁开眼睛,拿起火酒瓶:“我喝一杯火酒,这个更有酒意感。”我举起酒杯,和江川对视着。“干!”我们都一口干了,我展示我干了的酒杯,看着江川“嗨!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就是多一个人在,我说话要脸红。”
江川看着小姐头一扬,举着右手一挥:“女性们出去了。”
我自豪地坐在沙发上:“江老兄!喝了两杯酒,有了酒意,我还真想给你一个满意地真言。”
江川看着我:“请讲!”
我说:“你现在有了一个规模地生产能力,也运作了一段时间,我想如果全市再出现十家,或其它生产厂,有可能吗?”
江川点头:“有可能。”
我说:“我们站在一个消费者、用户的角度,怎么能信这些厂家生产出来的产品。再说,需求量大的商品,还得有一个标准吧?”
江川点头:“应该有一个标准。”
我忙:“好!那么,百姓门应该想到有人来管,百姓才放心。嘿!百姓放心应该有一个依据吗!你要去买一个鸡蛋、一袋大米、一袋食盐、买瓶食用油,你信哪一个?”
江川看着我:“对呀!”
我微笑着:“既然对,还加了一个呀,那么,我们地所作,我们也应当为着对呀来作。也更希望得到别人地帮助。”我瞪着江川。“一个好汉三个帮。”
江川有点吃惊:“对呀!是那样,是该有个规举呀?”
我深呼了一口气:“这样说嘛!我还没有小孩,我想如果我的小孩到了学龄儿同时,我会给他一个作息时间表,对吗?”
江川:“对呀!”
我说:“你那个对呀,管用吗?”
江川干脆:“管用!”
我微笑着:“不一定。”江川看着我“只有在监护人地监护下,它才管用。我们别说小孩,就是我们都难。你能为你的孩子制定一个监督时间表嘛?”
江川:“我能,我一定能。”
我感到好笑:“那只是一个时间‘表’,在具体时间,你能确保吗?我在一些学校周边的饮食店观察,全是为学生开的,每天早晨看到那个场面,就像这些孩子没有父母。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自做早餐,就算是在外面买,也应该拿回家呀,这样才有一个家的概念。”我感到可笑“我们自己都需要监督。我敢说你每一个星期,每一天用一个小时来陪孩子,你能做到吗?”江川傻着眼“我在路边听到一个录音磁带,其中有。‘重在坚持;贵在为微妙。’我们要坚持做到一点就难。我们还应该注意到一些细微地变化,我们地工作才会做得更好。或者说就是需要监督、或者说需要约束、或者说需要帮助。这样我们要做地工作就越干越好。”
江川:“对呀!没什么就是这样。”
我说:“我要说的是像你的酒厂,整个生产过程,不是你一个人独立完成,对吧?”
江川:“对!”
我说:“从生产酒原料的来源,来自n个企业,再到你生产出的成品出厂,经过多少人和工序,不可能是你一人完成。”
江川:“是工人噻,我咋会干呢!”
我说:“工人有流动性……”
江川:“是!工人经常流动,但他们不管我的营业执照,干一天进一天的钱就完了。”
我面对这样的老板,现在我才切入正题,我微笑着,真诚地说:“江川兄!你仁者,良心也。但你能满分保证你厂每一个环节、一年、十年、二十年都不出一点问题,我说你决对不可能自始至终,每一个环都是你在精力充沛时你独自完成。”江川点点头,我笑着“所以所以说就该出现那么一个人,来帮助我们,这才能使你的企业蓬勃发展,兴旺发达,我的老兄。”
江川:“我还是那种想法。”
我忙:“那就好,你看,你我去了一千块钱,买到了一件假的衣服,我们可以投诉,心中有数,也可能获得赔偿。要是我们的食品一旦你二十年、三十年中有一次出了问题,进入消费者体内,伤害各器官组织,那就不是钱的问题了,那就是只有给点经济补偿哪!补偿,命是无法赔的。”江川无言地看着我,我乐着“其实我认为人间是美好的、和谐的,就是你不走也会有人拉着你走,推起你走。因为有人帮助你,监督你把工作干好,我们融入到了这个社会,我觉得两者没有矛盾。我觉得别人要骂我都是真言,他是骂你应该怎么样,客气的人是说你怎么样。从字上说,一个是骂,一个是说,目的是一样的。如果我今天偷了别人的东西,你说我、骂我都是对的,你绝对不会骂我无能——你咋不去枪银行呢!”
江川琢磨着,点点头:“鲫鱼兄!我这几年是全靠保护伞给我撑着,所以我一切平安,我觉得我过得很好,你只要能负责好本市地消售工作,我给你说一个实话,我的利润有几倍,所以我当然有信心。”
我更自豪地说:“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说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人一定会说成天网恢恢疏而必漏,你会说一斤大的鱼网我鲫鱼过不了,无所谓,我会变成更多的八两一个的鱼过去了,跟总数没有关系。老兄!——牛大三百斤肉,鱼大无秤称。如果一条一千斤的鱼,拿百分之二十来上税,仍然还有八百斤,账谁都可以算。如果这条八两的鱼,它是个好种,它能在人类社会里感到温暧,它能自由自在地长到一千斤,两千斤。到这时我的江老兄才是真正地赢家。”江川听傻了“老兄没有这种眼光呢!一个曾经当过乞丐的人,到了06年自有资产20个亿,难道他是靠偷税来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地语言“有人说山大无柴,树大无枝,人大无志气。我看你多我一半的体重,是这种眼光。认为执法者是管了你的自由,我认为执法者是人民的勤务员,他的权利是你我给他的,因为我有政治权利,是为你我保驾护航的,这才是人民认可的保护伞。你这样再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地过下去。你想一下,如果我说的有万分之一在理,那么我愿在你对我的承诺中,我得一个普通零工的收入,再将其余的经费助你今年的手续完善,你的那个保护伞应该改写。这是我心里面的话,因为我想愿意跟你交朋友。”
我看着江川“我有点理解你那个意思是,我拿别人一元钱没有犯法,我就拿这一元钱,无止地拿下去。江大老板不会是这种眼光吧?”
江川傻着眼:“不,这个保护伞对我这些年起了绝对的作用。我有贵人相助。”
我感到可笑:“江老兄!治法者是代表政府治法,就是帮助你,经常提醒你,怕你走到断头台,你不应该有狭窄的心里,应该有宽阔地胸怀。我认为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我说它是在为你我服务、为你我谋利意、为你我排忧解难,帮助你我更好地把企业办得有档次。你我一个人地力量是有限的,能够得到一些有识之士地帮助,开拓你我的视野,如果你我能取其别人的长处来融入在你我的事业中的话,那么你的事业会前途无量,更上几层楼。”江川傻着眼,眉着皱了几下,没有记上心来。我笑着“得人钱才,贴人消灾,谁都没有干强事,江老兄!属我直言,你那个什么保护伞?我没有必要知道你的保护伞有多大,能遮风、遮雨、遮太阳。我敢说,不说不报,日子未到,总有一天,他都不知道在哪理去歇脚。如果有那一天他会怎么说,说我法律意识淡薄的这种文化素质?我合理合法经营,心里不怕任何人查。人家交了税都有效意,我就不能生活啦?上级部门来,我觉得是对我工作地指导与帮助,我从内感谢。我觉得你心中有一个槛没有过,有一种逆反心里,把帮助你的人当成了仇人。我也有保护伞,那就是咱老百姓。”我笑着“再说,要是有一天,上上上级某个部门,来骂我一次我都值。所值的是,我得到的是上上上层建筑地教诲。
江川:“鲫鱼,你说!我地保护伞会出问题嘛?我是贵人相助。”
我说:“我绝对不信他能保护你。我交了一千块钱的税,就有一千块钱的证据。说不定有一天他都还会——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道理简单,他能给你充当保护伞,他就能给别人充当保护伞。不说他贪得无厌,与你类事的人都这样长期同他合作下去?”我笑着点头“嗨呀,哎呀!你体重该有八十公斤吗?你应该背靠大树……嗯?你有贵人,我呢?嗨!要说贵人的话,什么概念?那是帮助了你,你肯定不知道是谁,就是多年以后你都还不一定知道,这才是历史上对贵人的定义。”我看着江川“哈哈。开个玩笑,你说地保护伞,意思是你现在一直过着、处于下雨天地生活?你就不能过着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的日子。哈哈。再说,雷雨季节的伞、易、被、雷、击。”
江川突然伸手拦住我,不要我说下去,叹气后:“不要说,我想一下……”自言,“你的意思要我办营业执照、税务登记……”
这时我认真的吃凉菜,自己倒酒喝,江川在思索。
[画外音]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想,你要想你想,我得吃点东西,自己倒酒自己喝,心中有数,心中有数。*
我微笑着:“你本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你就是应该堂堂正正地经营,规规矩矩纳税。你高高兴兴地接受上级主管部门地指导,市民永永远远地欢迎你。你全家人都踏踏实实、和和睦睦地渡过春、夏、秋、冬。”
双眼瞪着我的江川:“我,还只有这样办?”
我诚恳地说:“你应该站在百姓的角度来看过清楚,用消费者地眼光看个明白,站在政府的角度制定大正方针看过全面,站在自己的角度看过天长地久、天高地厚。你会得到一个明智地答案。”
江川:“今天我们……”
我忙笑道:“哎呀!要是凭你老兄的智慧,应该是晚上睡觉,心静悄悄。天亮起床人间天堂。家家和谐,才大、地、风、流。哈哈哈……”
江川:“今天我们……我们咋呢?”
我微笑:“任凭你按排噻。”
江川沉重:“鲫鱼!我这么多年,钱我还有几个子(钱),说真的,我越有钱,心里越不踏实,有时就是有横想、纵欲。什么人生在世尽情欢,这就是我的表面。你这一说我有点明白啦,下来我慢慢地悟。其是我发觉有的人比我更有钱,但心里压有一块石头。所以我做人的时间多,做鬼的时间少。”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我傻着眼神。
[画外音]男儿有泪不轻叹,出非到了伤心处。*
江川:“今天你把窗附纸捅破了,我也该醒悟啦!我会好好地修改我的过去,运作我的将来。”我微笑地点头。
我说:“这下才是‘对’!当年和绅就没有醒悟。银子和存带几块,葬期一到往外抬;一鼓臭气出棺外,没有一人站过来。”
江川自言:“我咋从前没有感受到社会地温暧?我咋成了一个生在富中不之富的人?难道非要等到出现战争后我来后悔?”点点头。“不进监狱门,重新来做人。我只好完善手续,来挽救自己。”滴下两滴泪水,“我还觉得我过去有点惨,我还应该说一声,为了老百姓的利意牺牲的人们永垂不朽。”

213我店门口的早晨
我在离店门有三十多米远,看到门前围有十多人,有三个交警,有120车。我忙走了过去,围观者有几分可怕地议论:“骑两轮地碰到了前面停好的三轮车,嗨!他就正好碰在三轮车后面的挂钩上,这种事太少了。”
一小伙子感到好笑:“哎呀!两轮司机的眼睛都掉出来了,满脸是血,才吓人。”
看的人越来越多,我挤去看,有两个人护着两轮司机,满脸是血左眼球明显凸出来,司机说:“我骑车时,是水滴在了我的眼睛里,辣着了我的眼睛,我才失控了,忙了手脚。”司机躺在120的单架上。“就是有人在弄水,辣到了我的眼睛,我就失控啦!”
120走了,交警勘查现场,看到我店楼上的人家,拖帕还仍然在滴水,交警上楼找房主。围观者在闲聊:
有人说:“这个房主多少都要负点责。”
有人说:“这个房主叫不文明还是叫没有素质,或者说叫不懂道理、没有修养。”
有人说:“这个小伙子成了一支眼。”
有人说:“这个医药费该哪个来出?是三轮车出、拖帕滴水的房主、还是自己出。”
有人说:“钱?现在是要济公来才能医好那个眼睛。”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693
场次212——213

第50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213我店门口的早晨#
有人说:“钱?现在是要求济公来才能医好那个眼睛。”
交警把房主带到现场。房主:中年男士,高个子,一身光亮,文质彬彬。看了我店门前滴的水印,又抬头看他的窗户,点头对交警说:“是!是我家,怎么啦!大惊小怪的?”
一年青交警:“有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徐波……”
房主奇怪的睛神看着交警:“对呀!我儿子呀,怎么啦?”
交警惊讶:“徐波是你的儿子。二十岁?”
房主:“对呀,你们要干啥?”
交警:“还干啥,他没有跟你在一起?”
房主:“他不给我一起住。”
交警:“他会骑两轮吗?”
房主:“会骑,你们究竟要干啥?”
交警头一扬:“哎呀?你窗子上的拖帕滴水,滴到了一个驾驶两轮,二十岁的徐波眼里,失控了,碰上了前面的三轮,左眼球都凸出来了。我干啥子,我勘查现场。”
房主惊讶:“徐波,二十岁,那是我儿子,学管理专业。”
交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房主:“普通公务员。”
交警:“他不跟你住在一起?”
房主:“我儿子住在西街花圆小区,B座,三单元,15号。我有三套房子,我有时住在这里。这个拖帕是我情妇放的。”围观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房主拍了一下头“哎!你看我说些啥子哟?”
围观者笑着指到房主:“还没有醒过来,还在梦中。……情妇?还和情妇在梦中。”房主傻着东张西望。
交警翻看现场记录:“对!徐波,男,二十岁,西街花圆小区B座,三单元,15号。”
惊慌的房主:“嗯!那我的优秀儿子呢……他……刚才……眼睛……现在……嗨?你们咋不去把前面的三轮车抓起来,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不立急抓捕。那你马上送我去医院。”
交警:“你自己去,我还有任务。”我抄着手站在一边。
房主傻着:“是真的吗?我那么优秀的儿子咋会这样呢?他们妈是干什么的?”
旁观者哈哈一笑:“‘他妈是干啥子的……’吆喝着‘他妈是干啥子的,喂!他死老汗是干啥子的。’有人吆喝‘人家是要情妇,那要儿子呢?还儿子优秀。’有人吆喝‘鱼儿爱的青青水,妹妹爱的有情人。’有人吆喝。‘人家鱼儿爱的青青水,妹妹爱的有钱人。’有人说。‘他妈也抱着一个男人在梦中。’”
国益小步地跑到我面前,我说:“开门!”国益拍了我一下“鲫鱼!我吓着了,他满脸是血,眼睛珠子都掉出来了,好吓人哟!”
我推着国益小步地跑:“好吓人哟!眼睛就掉出来了。这一下他家不会把拖帕支出窗外啦。嗨!这种人,我三套房子,好大的口气,是我情妇放地自豪,儿子的眼睛坏了,自豪。”

214在店里
我说:“国益!我们的价不好压得太低,只要是秤称的,都要称够,管它啥子,糖十三、果十四哟!”
国益:“鲫鱼!我觉得还是有人认为我们价高了。”
我说:“你说的那种人是,只要你说出一个价,他就忙说贵了。其实他也根本不知道价格,而且他还说我在别地买成多少钱。哎呀!不管那些,人家说知己知彼,我就是爱去知己,也不爱去知彼。我们也不一定来一百个顾客我们都去给他解释,这种人本来他都有逆反心里,什么人他都不信,我们自己就站在商人的立场,理解他的心里,疏导就行了。同样的商品你买十元钱,有人说高了,有人说低了,有人怀疑是假货。”我一笑。
国益:“你笑什么?”
我说:“江川说的,十元钱你卖不掉的商品,你反过来写一个百元的价,还能卖掉。”
国益:“为什么?”
我说:“有人是只买贵的不买好的。”
国益:“那我咋处理?”
我说:“你要去研究的话,研究一个人的心里都有点难,一个人他要买同样的商品,你给他同样的价时,他有钱那天、心情高兴那天,他认为你的价低了,反之他又说你高了。所以,一个标准,我们正规渠道进货,加百分之十卖,别人信不信是别人的事,自己问心无愧完了。”
国益:“是!你要劳逸结合,我觉得你的事得多。女人的大脑简单,工作现在我们熟悉了,我也适应了这个工作。鲫鱼!你要多吃点,我发觉你很俭省。”
我说:“我俭省?我只是一点都不浪费。”我看见街上董老师开个车经过,他看了我一眼“我觉得我营养过剩,我有时都在观察劳动人民,一斗碗要么大米饭、要么玉米面,一匹碱菜,人家仍然身体尚可。你说今天的百岁老人他们知道蛋白质、维生素、碳水化活物、氨基酸在体内的关系嘛?”我点点头,微笑“人体这个活宝,在有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都不能完全掌握这个奥秘。”
国益:“那些老人哪里知道那些。哎!以后我洗衣服,我做饭。”我微笑着瞪着国益,国益眉头一皱“哦!还有你那句话,一个营养专家不一定都能活百岁。”
我说:“不!我地意思是,咱们作为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知道一点营养小常识是有必要的。”我乐着“我碰到一个有钱的女士,她给我说。‘我的儿子都一个星其没有吃苹果了,读书地记忆都差了。’我是点头除了笑还是笑。”
国益:“笑什么?”
我忙:“这个道理都还要说呀!”
国益自言:“没劲!”
我瞧了一眼国益:“妈的生日,你头一天回去吗?我给老爸说了,他说他有事不去。”
国益忙:“是!嗯,鲫鱼!我想到一个事,我还没有给你说,那个被通缉啦!……”
我看着国益:“哪个被通缉?”
国益:“就是上次他在我们这里说,他现在的权利可以直接抓人,他说我们有事找他。”
我想了想说:“我找他了嘛?哦!是他,今天不通缉,明天也得被通缉,叫小勇。你想嘛!是你你会去给一个不很熟的人。主动的去说,我现在有多大的权利。”
国益:“对!就是他,他好大的口气哟?你有事来找我,我给你摆平。”
我说:“我当时回答就他了吗?”
国益:“你这种人,不顺你的心,你瞧都不得瞧人家一眼。”
我说:“我是那种人吗?小勇这种人,我不答应他,用老百姓地话来说,叫做,我把他的脑壳都看到了脚心,要不然揍他一顿。”
我自言:“这种人,年纪轻轻的趿什么鱼尾鞋嘛?”
国益:“什么,什么鞋,什么意思?”
我说:“老百姓说的人不人,鬼不鬼;要人不人,要鬼不鬼的,就是趿、鱼、尾、鞋的人,懂起了嘛!你送我点东西,我下次帮你地忙,我现在是数得清一二三的人啦,你不要小看我。可以用一个不太礼貌的话,——什么东西。”
来了两个生意,国益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老爸。”忙接听:“嗯,老爸!什么事?哦,刚进去。会判吗?好嘛!”
我乐着回答顾客:“咱们生活充满阳光。”我唱“我们地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顾客乐着转身,我说“好,慢走!”
国益傻着眼:“鲫鱼!老爸刚才说大老表被公安抓了,喊你去做点工作。”我瞪着国益,她又忙“哦!请你去做点工作,钱反正有人出。”
我一激,感到奇怪看着国益:“什么,被公安抓了。”国益点头“他咋不说这个大老表去干了不利于别人的事、损人利已、伤害他人的事,给别人带来了痛苦,该怎样来诲过,赔别人的不是。无缘无故公安机关抓他?”
国益:“小声点,他干得出什么事,还不是在社会上搞点小打小抢。”
我说:“还小点声,国益!还小打,小抢,还是小事。就是这点事会搞得别人一家长时间心不安,人心皇皇。就是一句话能给别人带来多大地伤害,如果你现在出去,一个人指着你说‘你小心点,我知道你的家在哪理,你今天不怎么样的话,我总有一天会到你家找你算帐。’我敢说你国益心里一个月都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就会在你的思想上、工作上、生活上带来很多障碍,这种障碍是不能用钱来比的。你还认为钉死了人才算犯罪?”
国益没有听我说的话,激着小声地说:“老爸咋好出面嘛?老爸地意思上次你助公安抓了三个杀人犯,你给公安流下了深刻地印象。”国益瞪着眼“哎,鲫鱼!你咱不会混呢?有人出钱,你多去给公安局接触,不是就和公安局的关系搞得更好了。别人出钱,你把关系搞好了,以后是你的关系。你脑壳咋这次没有转过弯。这下懂起了嘛!”
我来回的走了几步,思索了一下,还是耐心地说:“国益,你好!我跟任何单位,任何部门,任何人都熟,关系都很好;我们跟动物要和谐,和植物要和谐,何况我们人与人呢!跟任何人关系都好。”我看着国益“我们去办营业执照,我是走到哪理哪里就准备有开水,我笑咪咪地招呼到我们,人家两下就给我办了,我烟也没给别人一支。我要去跟公安局搞好关系,你地意思是我、我周围的人,犯了法都不抓。既然都知道这一点,我未必不可以不去犯,这就叫明知、又要去犯,然后又去求别人,是不是没事自找苦受。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国益有点不高兴:“你是个啥子人?”
我说:“我是跟公安机关相处得最好的人,我从来就没有跟它见个面,就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犯罪记录,我从不给它们增添麻烦,所以我跟公安局的关系好。”我自言。“再说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抓。”
国益:“前两次我也不很清楚,他犯了多重,怎样出来的。”
我诚心:“国益!这不是钱的问题,既然他有钱,他就生活得很好。既然他有钱,就可用几年的时间,就等他到人民政府办地劳动大学堂去学习,获得了真知灼见,再来回报——说小点父母,说大一点,社会。今天你出了钱弄出来了,你好伟大,有上好的关系;父母亲总是对自己的人待有偏见地去相信他,反过来他又依赖于父母和周围的亲人。明天又进去了呐?国益!你想会是什么结果,我们不能有这种侥幸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小朋有的心里,思想简单,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有必要把问题搞得那么复杂,既然做了就敢于面对,这才算有志气。嗨!一个人犯了法,出了钱,他就立地成佛啦?再说,他不是有钱嘛?有钱的人也不会过日子。去骗到一万块钱,结果被抓了,又拿两万块钱去摆平。就算摆平了,他都金盆洗手啦?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过一生?”
国益看着说:“我咋知道,反正忙我们帮了,对得起他,以后是他自己的事。”
我说:“哎呀!对他得起?怎样才算对他得起。我给你说,上次我叔叔来找我,说我小弟犯了点事,也是想去把他弄出来,弄不弄得出来,我不知道,这些家长咋都这样想呢?”我看着国益“因为我无能使他成为社会认可的人。”
国益:“该怎样想。”
我说:“就算他今天出来了,我说他明天再去给你犯一个死罪都有可能。”
国益:“不可能哟?”
我说:“你是一根筋往好地想。一个人他为什么要去犯事,今天的法律都已经是约束人们行为的底线了,居然都还做不到,说明这个人地思想出问题,那么就要通过一段时间地学习,使他的大脑、他的整个机体,能认识到该怎样做个人,这时的目的才达到了。这个时间咋定,就得看你犯事的动机、造成的为害、社会的影响、毒流的成度,要那么一段时间来修、来改自己地过错,社会会重新接纳他。宗教界叫修,修掉自己的恶,来净化自己的心灵。”我乐着。“把自己美好的,仁爱的,甚至高尚的一面,展献给世人,那才是一个字‘乐’。”
国益:“我,我咋给我爸说?”
我无所谓:“看你,你咋说都行。这些人也是,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该如何来教育儿女,反省自己的不是,问题出在哪里,怎样才能使他做人的思想得到进一步地深化,深化到他的灵魂深处,有了一个起码的道德观,道德水准。我觉得这一点是每一个父母希望的,就是事到了自己头上的时候就变了。我敢说没有哪个当父母的,会希望自己的子女,去越过那根做人的道德底线。但就是平时地溺爱中,滋生了犯事者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贪懒、纵欲横生,咋不成为被人们改造的对像。”
国益:“你说这些我咋搞不懂呢?”
我说:“不需要搞懂噻!只要你做的一切都不要伤害他人,努力做到这一点,踏踏实实地生活,不要去折磨自己。我们要努力地做为别人、为更多的人服好务的事。”我看了一眼国益“我送货到客户家,不是把货下下来变完了,而是要给客户整齐的摆放好,这一点还是我听了李想说的,李想是个没有文化的人,他的职工把门窗给客户安装好后,要把周围的地板都要打扫干净。这就是别人的优点。别人咋看我是别人的事。我给客户摆放整齐,我落意。要使众生都不断地进取、不断地开拓。哈哈!那才是家家和谐,大地风流。哈哈!”我拍了一下国益。“我的独友!来到这个世界,做点什么?”国益傻着眼,看着我“我,就是个这种人,在我们耍朋友时,你知道一点,如果你认可这个观点的话,那就是我们婚后在你的温暧中,我有了一点点进步。”国益没有说话“哦!要懂什么?只要有点不害别人的心。还有一个老兵说‘做到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是一个合格的人’。”
国益看着我的口唇:“你没有擦油嘛?”
我笑着:“我擦油,我还要打口红。”国益笑着“哎!小时候能偷针,认为我的孩子挺聪明;长大时偷金,认为自的儿子不会再去偷了,这是最后一次。哎!不说啦,你给老爸咋说都行,这个道理我觉得太简单了。就算你不懂,你不知道,才去犯了事,今天你触到了,你就去学学就懂了噻!”国益在一边不高兴。我微笑地玩笑道“知道了,就不重犯这才是目的,你笑一个,要不你点个头,我笑一个给你看,算我给你赔不是。”
国益突然哭笑不得:“你……”
我的手机响了,我说:“生意来了。”我在一边接“喂,你好!”
手机里传来:“火生,我火生。鲫鱼兄!我想了好久,我觉得你上次说的,我能经过这段时间地反复深思,受益匪浅,我本来想给你面谈,得到你更多地帮助,但我还是没有脸见你,上次我们谈话后,我就停了,我觉得我还是一个有觉悟的人,必定我在你的帮助下我认识到了信好没有走到断头台。我现在想的是,像你最先出来一样,我在建筑工地上去做两年零工,一切从零开始。因为我在这座城里做生意、办企业可能都没有人信我,我也没脸在这座城市,我为了重新做人,所以两年后再说。”
我说:“决定了?”
火生:“决定了,我想两年以后,我是一个崭新的火生,出现在你的眼前,那时我也来唱两支歌给你听。”
我哈哈一笑:“火哥!你前途一片光明。”
火生:“哎呀!我都不好意思面见你,才打电话给你交流,你不介意嘛?”
我忙:“不介意,不介意,我祝你前途无量,智慧大开。”
火生:“谢谢,谢谢!两年以后见。”
我说:“好!”挂了。

215我家晚上
电视放着,我和国益坐在沙发上,国益拿着茶杯在喝茶,她注意着电视,把茶杯递给我。我发着傻说:“谢谢!”我以为他递水给我喝,实际是她喝完了要我给她倒。
国益侧身看着我:“今天你沉默寡言,说谁欺负你了给我说,我去给你摆平。”我没有答应,她乐着拿起旁边我的包来翻,拿着存折一看惊讶“啊!你被人骗了一万块钱。”我没有做声,国益抓住我,一边摇一边问。“你说这是咋回事,你说,你说,你说呀?”
我说:“我咋给你说呢!”
国益双眼瞪着我激动:“自己把钱用在哪里去了,还不好说,钱走自己手里出去的,还说不清楚,被人骗了?能骗到你鲫鱼手里钱的人是不多,你肯定要说清楚噻。”我眨了一下眼“我昨天就觉得你不对,我没有多问你,结果是存折上一万块钱没啦。是银行搞错呢?不对!银行错了肯定能查清。”她抓住我摇了两下激着“嗯,鲫鱼!你咋就说不出过一二三来呢?”我泪水充满了眼眶,国益流着泪“我给着你不值,我们一天忙到黑,辛辛苦苦刚有了一点积蓄,这样下去,以后的日子咋过,我们这个家哪天才能发……?我还以为你挺正经,能说会道,我一直很相信你。从来都没有管过你。”国益看着我。
我把泪水擦了,深呼了一口气:“国益!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
国益双眼瞪着我,流着泪:“鲫鱼!我这个时候听你讲故事?我要你给我说清楚这一万块钱到哪里去了,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我是你什么人,我们每用一分钱大家都应该知道,必须知道,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我们要同甘共苦一生一世。我们女人,有了自己的男人,就有了依靠。像你这样我有什么依靠。你就是被人骗了、搞掉了,你也应该给我说,我也能理解。问题是你给我说不清楚,我咋相信你,我要你正面回答我。”
我说:“国益!我能给你说清楚,我迟早都要跟你说清楚。”我看国益认真听我说的样子,我去给国益拿了一张湿脸帕“你洗脸我慢慢地给你说清楚。”我接过洗脸帕,顺便洗地也洗了一下脸。
国益:“你究竟咋啦?”
我说:“国益!我还是先要给你讲一个故事才说。”
国益:“好,你说!”
我把电视机关了:“首先谢谢你对我这一点信认。我给你说三个人,你选其中哪一个。”国益点点头“有人遇难了,很惨,有后遗症,还有可能死;有一个人是医生,唯有他才能医救他,他要一直不离岗地工作三天、五天,脱离危险后才敢合眼;还有一个人就是能拿出钱的人。”我看着国益“你扮演哪一个角色。”国益奇怪地眼神看着我“一个人一生就有可能遇到无法意料地祸事。你不可能说袖手旁观。”国益闭着口,傻着眼“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有点突然,你想一下说,但我要你说的是内心话。”
国益:“三个我都说一下可以吗?”
我说:“那就更好。”
国益:“如果我是遇难者,我希望别人能帮我一把,使我能活下来。只要活着就好!如果我是那个医生我也愿意对这个病人付出,工作到我地极限。活着就好!如果我见到了这样的遇难者,我当然得出钱,尽可能地出,或者拿家里的现金。”我瞪着国益“是呀!命都没有了还说什么钱。是呀!活着就好!”
我说:“国益你很不错,所以我不知道该咋跟你说,所以我没有跟你说,我不知道咋说才好,我听了你这番话我才觉得该咋说。”
国益:“你咋了?”
我说:“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见到别人遇难的人。”
国益惊讶:“啊!你不要被别人骗了,有苦肉计。”
我说:“国益!我昨天看到了在人人乐广场,在为报纸上登那个被火燃的老师捐款,我看到六七十岁的老太婆在组织,幼儿去捐一块钱,老太婆都恭恭敬敬地给他鞠一躬。”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的身上。
字数统计6720
场次21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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