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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集电视集剧本《人。素》41——45

作品名称:电视集剧本      作者:廖政权      发布时间:2009-05-29 18:42:20      字数:38490

第41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87我去交税的大街上#

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在我前面捡到一个面上是一张壹百元的一沓钱,对我说:“喂!我们走去分。”我眼睛一眨,好笑。“走,走我们去分。”

我笑着说:“你是个好(hao读四声)人。(爱好骗人的人)”

小伙说:“是!我们俩去分。”

我说:“是只有你、唯一有你、独有你。”小伙拿着钱在我眼前一晃,头一摆“我要是识字就好了。”

小伙:“是钱!我们去分。”

我惊奇:“啊!那么多钱?”

小伙:“走!我们走去分。”

我说:“是你这样的好人,要是我,我捡到我都不给你看,你还喊我去分,我只好说谢谢你。”

小伙:“对!我们走去分。”

我双眼瞪着他,笑到:“能买一个馒头?”他也瞪着我“未必还能买一碗粥?”

小伙把钱拿在手里给我看:“是钱!我,你去分这一沓钱。”

我说:“你的老师是哪个?”小伙看着我。
“我都给你说了,你就是不明智,我就是干这个事的,我的徒弟都有几十个就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你老师是哪个,报上名来。”

小伙:“对不起!师叔在上。”

我说:“滚!”

[画外音]什么徒弟,想那个样子嘛!你捡到了钱,要主动地叫我去分,世界上的唯一好事就我碰上了。还那么有诚意,你退还失主,要不你就不捡,要不你捡到了就交给警察叔叔,多简单。又少n多烦恼。鬼话。*



188交费大厅#

下午交费的人要少点,里面有一个工作的女性在吃东西。我摇了摇头。

[画外音]可能是人家有病,待病工作吧,理解。*

我微笑地把钱递给收钱的女士:“谢谢你把郑权地钱收了。”

收钱的女士说:“你何必微笑地说谢谢嘛!这是我们的工作,我应该说谢谢你对我们工作地支持。”我对她这一说笑了起来:“哦!我才是应该微笑地对你说谢谢!”我更加好笑,她也笑了起来。



189我店里#

我低头回到店里,国益:“缴了?”

我笑着:“我一点都不焦,焦什么嘛!”国益看着我,我眼一瞪“哦?我娇,我美丽可爱,我撒娇。”我忙说,“哦不对!是该我娇惯你,娇惯你那么娇、艳。”

国益微笑地看着我:“你说的啥子?”

我皱眉:“哦?没有对,是我骄傲。有了你我骄傲。”我点点头,“是那样的。”

国益笑了一会:“鲫鱼!你刚才的表现,比国家的特级演员都演得好。”

我站得笔直:“是吗?”国益点点头。路人注意店子和我。

刘宁:我高中的同学,高个、体胖、爱赌钱,忙进店给我说:“鲫鱼!借两百块钱给我。”

我看了他一下:“太阳都下山了,鸡都要开始进笼啦,你还不准备回家?”门外站着三四个人。

刘宁:“不,我打牌输完了……”

我看了他一眼:“输完了就回家了噻!”

刘宁:“我吃晚饭……”

我说:“吃晚饭简单,我请你晚餐一顿,我们读书时大家吃饭都没有去计较过你我,走,我家,四菜一汤,我又不去送货我们来醉一回,我一个人又不喝酒。”

刘宁:“不是,我还有几个打牌的朋友。”

我瞪着他:“是吗,打牌的朋友?既然你都输完了就该他们负责你的晚饭噻。”我还有点奇怪,有点大声,“你的啥子朋友?”

刘宁:“小声点,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别人听到了我多没有面子。”

我说:“面子,什么是面子?”路人注意店子和我。

刘宁:“哎呀!老同学,借两百就是,明天我就还你。”

我说:“是!吃晚饭,就在我这里吃。是!回家,我送你,我决对不要你一分钱饭钱,一分钱车钱,我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家怎么样?”

刘宁:“不是!等会我的几位朋友……”

我看着刘宁:“布什!还总统呢?你就输完了,他们赢了钱,开一顿饭钱没什么嘛?”

刘宁:“哎?你这个人咋懂不起哟!”

我说:“跟我说话很困难??”

刘宁转身摇手:“算了算了。”走了。

我回头问国益:“国益跟我说话很困难吗?”

国益微笑:“跟你说话不困难,秀才遇到兵。”

我给国益解释:“嗯!他这个事我可是真心实意的,他老爸是官员,他妈每年给他捡不少的赌债,我咋会借钱支持他去赌呢?”

国益:“我是说跟你说话不难呀!”国益笑了起来。

我说:“你笑什么?”路人注意店子和我。

国益:“不笑什么,我看你多乖。”

我说:“讨厌。”国益更加的好笑。



190我去买菜的路上#

一位花甲老大娘,穿得很扑素,挑着几斤水果,在我面前,突然水果倒在地下,我只管给老大娘捡。一个20多岁的高个子男人,戴着墨镜,站在我身边:“妈!咋倒了。”我忙着捡,男人蹲下捡了两个:“啊!——奶奶,你的钱包呢?”

老大娘说:“嗨,我的钱包呢?”我在捡挑子。

男人对我说:“喂!你看到我姥姥的钱包没有。”

我说:“没有!我一直都忙着捡。”

男人说:“嗨!怪了。”看着我“喂?你,你看到没有。”

我说:“我看到老人倒在满地都是,我就只注意帮她捡。”

男人:“不对,不对。你真的没有看到?”

我拿手给他看:“你看,一个包我放在哪里,就是穿两件衣服。”

男人:“你不是一个人一路?”

我说:“我出来买点小菜,不是一个人一路还要两个人来买。”

男人:“老兄!这个包咋解释?”

我眉头一皱,愣着眼:“不对,不对哟?”我点点头。

男人忙:“就是不对噻?只有你一个人在捡。”

我点点头,指着老大娘,问男人:“他是你什么人?”

男人恨着我:“她是我姥姥。”

我才感到可笑:“你再说一遍?”我笑了起来“我说的你!就是你。你刚到的时候,你喊这位老大娘喊的啥?喊的是妈;现在你说是你的姥姥,那你还只能跟我到所里(派出所)去说清楚。”两位撒腿就跑,我看着他们“嗯——?你还可以说就是我妈,我跟着儿子喊奶奶,不是就吻合了。嗨?没有学会。”



191我店早上#

我看了一下左右的店面和街道,我刚开门,我农村老家的三叔,中等个子,短头发,向我走来,我说:“三叔,您好,请坐!您从家里来?”

一向老实的三叔:“是!我有点事,专门来找你。”

我说:“好!什么事?哦!走去把早饭吃了来说。”

三叔:“不!我吃了,我今天就是来麻烦点事。”

我说:“要急办吗?”进来一位花甲老人我招呼“老人家好。”

这时来了几位顾客要忙着买烟酒豆油……三叔看着我要忙生意:“鲫鱼!你忙,我中午来。”

我说:“不关事。”我点头“好嘛!您自己安排。”

其它顾客走了,花甲老人:“我买袋食盐。”

我说:“老人家!壹块钱。还需要点什么?”

老人:“我赶了两站车来,就是想看看你。”我惊喜道,双眼一瞪,又微笑地点头。“你一个人对付了三个杀人犯。你真行。”

我还不好意思:“老人家!哪里哪里,随便哪个碰上了都会一样地处理,或许比我处理得更好。”

老人:“你小伙子算勇敢、有气魄、有胆量。我看了电视报道,对你的采访,你是个有智慧的人。”

我喜笑颜开:“老人家!您这样看我。”老人点点头走了“老人家,走好!”

国益:“你没有发觉吗?”

我说:“发觉啥子。”

国益:“我发觉你走在路上,总有人盯你一眼,路过我们店子的人,都有人要看你两眼。”

我说:“什么意思?”

国益:“可能人家把你当成了英雄。”

我说:“我,英雄?”

国益:“哎呀!电视里报道后,人家。哦!有人把你当成英雄。”

我说:“那点也算英雄。”

国益:“要不他们看你干嘛?”

我笑:“他们看我不好!”

国益:“不好!我怕她们把你看到眼里去了。这一点是我绝对自私的噻。”

[画外音]说明我在你心中的地位高。呵呵!你越自私,说明你越爱我。*

我说:“女人。哦!不对,我只能说你,你心好。”

国益“拍”了我一下:“你……”

我说:“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和国益对视“爱人有你这样爱的吗?”都笑了起来“发(罚),罚(发)。”

国益:“慢!写出来才算。”国益把纸笔给我。我写了(发,罚)。“什么意思?”

我说:“没有意思,就是谁便一说,闲话而已。”

国益:“看你没有写其它字。”

我笑着:“上次,穿着制服那两个人呢?”

国益:“哪两个人。”

我说:“他在那个地方摸到点灰尘,说要罚我们的款。”

国益:“是呀!”

我一笑:“还是呀!我一直都认为是他要发钱给我。我见识少,我第一次遇到,主要是在我的大脑里,就没有我会被罚款那个意识,所以我一下就听成了他要发给我的款。”

国益笑着:“主要是你书读多了。”

我笑:“我的见识是少了。嗯!那两个被抓啦!我在公安局看到他。”

国益:“抓啦!”

我说:“我那天晚上在公安局看到他,当时我还以为,他两个一起调到了公安局工作,我还招呼了他,在路上叶所长说是搞诈骗的。”进来一位老大娘“老大娘,您好!需要点什么?”

老大娘:“我看到你们在……”

我说:“哦,我们呀!欢喜……就是高兴。”

老大娘微笑着:“年青人,该欢喜、快乐。要日本投降那才叫欢喜,大街小巷、白天黑夜、男女老少、敲罗打鼓、那才是几天几夜地欢喜。”

我说:“老大娘!您好乐观哦。就是,何必要挑起战争?当时的天皇没有把他的子女,拉上战场。”

国益:“你真是个笨蛋,他咋会把自己的子女拉上战场。”

座机电话响了,老大娘:“你们忙,我走了。”国益去接电话。

我说:“老人家好走。”

国益:“是余哥找你。”

我拿过电话:“余哥你好,你好!”

余哥:“你还行呀!你能对付三个杀人犯,都上电视了我才知道。”

我说:“不不不。余哥!这件事如果做得有点好的话,那就是你平时对我帮助的结果。”

余哥:“你行!你好胸有成竹地和对方周旋,找机会治服他。”

我说:“这些都是你平时对我教诲的结果噻。我这次用上了。”

余说:“贫嘴呀!电视里报道你的事,我得表扬你一下。”

我乐着:“谢谢余哥关心。你看我都没有打电话向你问好,很对不起。”

余哥:“你不折不扣的把本质工作干好就对得起我了。”

我说:“谢谢你的鼓励、支持、帮助、还有关爱。”

余说:“又贫嘴,好了,你忙!”

我乐着:“好再见!”我放下了电话。我看见三叔转来了“国益,对不起!我小时候一直关心我成长的三叔不知他要给我说个啥事,我要出去一下。”国益瞪着眼,点点头。



192去餐馆的路上#

三叔说:“鲫鱼!你还不错,三个杀人犯你轻而一举就把他治服了,你真有本事。既为民除了害,又取得了公安的信任。我还是晚上才看到地报道。”我们边走边谈。

我说:“三叔!不值一提。是你遇上了,你比我做得更好。”



193在餐馆里#

我说:“三叔!您喝什么酒?”

三叔:“不喝酒。”

我说:“好!我也不喝酒。”

三叔:“你喝点。”

我说:“我娃儿家家地喝什么酒。”

我和三叔一边吃边聊。三叔:“鲫鱼!三叔今天来求你一件事。”我看着三叔“我想只有你办得到,是只有你才办得到,今天是我求你。”

我说:“什么事?至于您要说一个求,你慢慢说。”

三叔:“三叔40多岁了,还没有求过人,我想你不介意才好。”

我说:“三叔!您说到哪里去了,在我的心中,三叔是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我父亲去世后,您对我地照看还不少,由其是对我的成长,您怕我长不大,又怕我不成才。所以三叔到我小学多次跟我的老师交流,我非常感动,不知如何报答您才好。就怪我不争气,没有考上大学。如果说我某一点还勉强的话,那就是您三叔教育的结果。”

三叔:“我农民一个。我理解您,不一定所有的人都要去读大学。一个社会什么人都需要,只有你小弟不争气。”

我说:“小弟怎么呢?”

三叔:“我惭愧,我今天求你,就是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忙:“三叔!您咋说个求字呢?您这样说就没有把我当成侄子,三叔的事我理当不折不扣地办好就是。只不过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就是城里做了点普普通通的生意,我的意思是,我效犬马之劳都不一定办好。三叔我绝对不是推口话。”

三叔:“我知道。哎!我都说不出口,——你小弟进去了。”

我忙:“干嘛?”我看着三叔。

三叔:“贩毒。”我吃惊不敢看三叔“他没有工作,19岁了,没事干,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做。好吃懒做,就去伙上了,他只是参加了,不是主犯。”

[画外音]这个问题严重了。*

我问:“小弟吸毒吗,几次贩毒?”

三叔:“这个问题我也感到突然,我说不好,我知道是第一次,他吸不吸毒我的确还说不好。”

我说:“您的意思怎么办?”

三叔:“我去打听了一下我们这种情况,通过一定的关系,通过其它渠道,可能搞(花)个两三万,就可以出来。”

我说:“两三万,出来,出来了他就立地成佛啦?”三叔没有说话,我心里沉重,瞪着眼,上下左右地看。“三叔您现在是怎么想的。”

三叔:“老侄!我今天来就是找你,是想通过你和公安局的关系,我出钱把他放出来,然后弄他出去打工,不和这群人在一起,远离毒品。”

我说:“三叔!有这条法律吗?我是这样想的,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出了钱都能改变他地思想吗?我是想怎样能使他的思想改变,在思想上得到深化,堂堂正正做人,实实在在地生活在百姓之中。哎!生活在这个世界多好!呼着大自然的空气,喝着大自然的水,有阳光照耀,有蓝天白云陪伴,自由可贵。早就达到了小康生活,不愁穿吃,只要你做点事,穿吃问题就解决了。何必要去自找苦吃,折磨自己,要去过无耻生活。就是在家当农民,农民当好了仍然有作为。小弟也是,咋就染上了好吃懒做。”我看着三叔“三叔!我敢说,您不会信,一个月,一千块钱他用得完,五千还不够他用,一万他照样用完。”三叔点点头“哎!世上这么多的金光大道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要去闹。难道世界就没有小弟容身的地方?真是的。”

三叔:“是呀!没有事做,就伙上了那群人。”

[画外音]哎!其实三叔地话也有问题,我咋说呢?*

我说:“三叔!您是有点溺爱小弟吧!我在小时候,你教我是都对的,落到自己的头上就不一样了,就像一个教师,教不好自己的孩子;一个医生,医不了自家人的病。没事做?每一个人都有做不完的事,问题是自己不做,我不说外面地工作,就是您的土地搞好了都不错,一亩地有的管两三百块钱一年,有的管几千块钱一年。一个19岁的人呐,该自食其力。他总不可能说我去犯毒,就是自食其力嘛?您原来都教我,一个人做的事要被绝大多数人认可,不要使人讨厌。”我看着三叔点点头“三叔!这件事我地看法可能给您不一样。”

三叔:“不关事老侄,你小时候我都说你有出息,你说。”

我说:“对不起啊三叔,我地意思是要使他走正道,还有一个时间过程。我们做任何事都要时间,工人生产零件、农民种地,需要时间;我们吃一顿饭也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我把时间看得重要。我们换一种思路,对小弟而言,换一个环境来改变他地思想。今天弄他出来,过两天犯地事更严重。”我看着三叔“您信吗?”三叔点点头“主要是他思想上要得到深化,这样才能自然蓬勃,天地和谐。同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是有条件的。一个不识字的人、一个不仁的人、一个文化人和一个有道德的人,同样去行万里路后,获得的结果、得到地感受一样嘛?要树立小弟的人生观,价值观,这可能才是您三叔地心愿。”

三叔:“我现在咋办?”

我微笑着:“现在呀!吃饭吃菜。”

三叔:“我哪里吃得进。”我吃了两下菜。

[画外音]看来你还没有转个弯。*

我说:“三叔!作为老人爱自己的后人,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总要去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变好。如果是别人的儿子贩毒,或干了不务正业的事,您会用同样地眼光看他吗?”

三叔:“那你说小弟该怎么办呢?我是没有招了。”

我说:“小弟犯了判三年的条文吗?既然闯上了,就认了噻。通过三年地劳动、三年地学习,不客气地说,您以前地教育方法对您儿子来说——不对路,现在由政府来管教,也是在对您的帮助,也是小弟重新做人的机会,给你修一条光明的路。您就想小弟去学习三年。总会学到些,感悟到些,在思想上深化了,做人的目的达到了,这才是您三老辈所要的结果。哪里是你出钱他的思想就变好了呢!与钱没有关系。”

三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冒出一句:“就这样办!”

我忙:“不,三叔!我年幼,只是我一个不成熟地想法而已。不过今天我就是公安局局长,法院的院长,我还是这个意见。出了钱就达到目的呢?比如说出钱买文凭,别人给您一个博士文凭,您能干好那个工作嘛?您作不好那道题,给您一万块钱您也作不出来。只有通过自己认真地学习,达到了那个水平,才能作那种题。您多找几个有关人士,有识之士,听听他们地意见。”我看了一眼三叔“我想如果您是一个群体的领导人,一个有大学中文专业的毕业文凭,您喊他写一个申请他写不好、您喊他写一个报告他写不来、喊他出一个通知,写出来别人看不懂,您下一步还咋用他。我是一个生活简单的人,我心中的弦就是,上可对苍天与祖先,下可对妻儿,社会上不欺负认何人。至于我能做到哪个成度那又是一回事。”

三叔双眼盯着我:“您真是那样想的?”

我说:“不!是我感到了人间温暧,家家和谐大地风流。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统计,农村和城市、经济发达地区和经济欠佳地区地患病情况。我是说不要得了富贵病,有了钱好吃而吃出的病。有了钱贪其各种享受而得的病。我观察到的,有人一个月吃用上万,但身体欠佳,还全血减少。我俩口子进口的在伍百元以内,我一年有几百万的收入,我吃的标准仍然是这样。我感到的是心情舒畅,快乐以万物相通。”我看着三叔“这个小弟是咋想的嘛?”

三叔摇头:“我当三叔的这次是丢尽了脸,求了很多人,多数的意见是要我出钱弄他出来。我还是有点犹豫,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老侄。”

我说:“您不要马上决定,过一天,个人在家好好清醒后再定,好吗?对人生地解释只有自己问自己,只要能给自己增加点理性地信心,再做出选择。我一点不怕死,但我们不能去找死,要让生命活得有价值——身心健康。我们该做点什么。”我笑着说“说小一点,不去伤天害人。”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890

场次187——193



第42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93在餐馆里#

我笑着说:“说小一点不去伤天害人,说大一点,要做一点有利于老百姓的事;再说自私一点,善待我来者,生;必会善待我死。”

三叔站起来:“这些大道理、小道理你都讲了,照办了噻,还有啥子说的哦!”三叔看着我。“鲫鱼!你长大了。”



194在我店#

我刚进店子,国益:“鲫鱼!你的事真多,刚才一个叫宋小彬来电找你。”

我说:“什么事?”

国益:“他在东郊,把长安车的两个前轮开进了别个的屋,要你去一下。我搞不清楚,他也没有问你的手机号。我也没有给他说。”

我说:“哪个宋小彬,我咋没有印象呢?”

国益:“我咋知道是哪个宋小彬,鲫鱼老板,名人多忘事。”

我说:“嗯!怎么说话,作为一个女性,夸自己的那个人,有你那样夸的吗?”

国益:“我给你说,鲫鱼!宋小彬肯定是个男的,美女不会给你打电话。”

我笑:“自家说来包起了,还自以为聪明。”

国益:“我咋说来包起了。你这种人,天下就只有我才看上了你。”

我笑:“又说来包起了。”

国益:“我咋说错了?”

我笑:“国益你没有给我打个电话,是吗?”

国益哭笑不得:“你咋要算计我呢?”

我说:“哎呀!天下唯有的这样一个人,吉日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居然还不去深思,没有回味?你看不出我一身地自豪嘛!”

国益闭着嘴,用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鲫,鱼。”然后说“你看我不收拾你。”

我点头笑道:“应该,应该。我现在去一下,回来任凭你收拾,拜拜。”我走了一步,回头“我喜欢你收拾我一辈子。”国益的手一伸,电话响了。

国益接:“喂,你好!”

“鲫鱼叔叔在吗?”

国益:“在。”把电话给我“是臭臭。”

我说:“是臭臭呀!你在哪里。”

臭臭:“我在学校,我们学校现不上课了,转为自习到高考。”

我说:“你要安排学习的作息时间。”

臭臭:“我现在还自信,我主要是多回忆学过的知识,少看书。”

我说:“嗯?有个问题我想给你说,你不要介意。”

臭臭:“没事!你骂我一顿都可以,叔叔。”

我说:“我听说有人用一些作弊的工具,带进考场,你……”

臭臭:“我不会去想那些,我去研究那个,我不该把那个精力用在学习上,我还能实实在在地获得一点知识。”

我说:“臭臭!你长大了,我多嘴。”

臭臭:“不不不!谢谢你提醒我,给我地关心。”

我说:“你这一说,我还不知咋说呐。好嘛!祝你智、慧、大、开。”

臭臭:“好,谢谢叔叔!”

我说:“再见!”

国益:“是人家打电话给你。是人家要给你说啥子,还是你给人家说。”

我说:“哎呀!没有说得对,又打电话说就是。”



195车祸现场农村公路边#

交警处理完现场。没有人员伤亡,我在人群中听到,几十名围观者,各种议论:“要他出一万。”

有人说:“随便都要算他两万块钱。”

有人说:“重新修噻。”

有人说:“长安车开进了你的屋,你就赚到了一个长安车,就要那个车就两清呐。”我在公路边看了一下,只有公路边的墙损坏了。其它还没有痕迹。

有一个20来岁的小伙看着我:“你不是上过电视吗?”瞪着眼“是你,就是你。”

我点头,摆手:“不值一提。”

[画外音]谁是宋小彬,我认都认不到,既然你找了我,我还是再看看。*

转了一圈,我问身边的一位中年男士:“喂,你好!请问一下,开车的司机呢?”

男士:“嗯,是你!有点面熟,……”我忙手一比画,他没有说下去,指着旁边一间屋“司机在房东家,不敢出来。”我向房东家走去,这位男士跟在我后面“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上次电视里说过。嗯!一个人弄了三个杀人犯。好得行哦!”

我走到房东门口,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一个有1.70米高20来岁,五官端正的帅小伙招呼我:“季哥!我……”我点点头。

[画外音]哦!你就是宋小彬。*

我说:“事情已经出了,不能给房东带来损失,现在是要如何使房东满意。”

小彬给我介绍他旁边的一位50来岁的男士:“哦,季哥!这位就是房东。”

我伸手与房东相握:“你好,你好!我是小彬的朋友,鲫鱼。这事实在对不起。”房东勉强地伸出手跟我相握。

房东对我说:“你说!大白天他是怎样开的车,把车开到我家里来了,幸好我家没有人,现在弄得我提心吊胆。”

我说:“是是是!这事对不起,我看外面也那么多人关心这件事,要不我们在外面去谈。”小彬感到意外地把双眼盯着我。

我们刚出门就有人吼:“喊他重新给你修房子,把房子拆了重修。”

围观者中一位中年人,高个子,瞧了瞧我:“嗯!你这个人我认识你,电视里放过几次。”

旁边又有人在吼:“房子,全部拆了重新修,不要他的钱。”

中年高个子指着我说:“电视台报道你跟三个杀人犯的事,是你。喂!你真是英雄,我们是没有那个胆量。”

我突然激动地说:“不!今天我到贵地,就是来给大家道歉的,赔礼的,给大家说对不起的。”周围人没有说话“我的司机把车开进了人家的屋,给人家带来了损失,在这里我感谢大家的关心,提出了很多地建议,房东地要求也是合理的,在此我给大家鞠躬了。”给大家鞠了一躬。

房东说:“没什么。”

围观者:“就只是损坏了一堵墙,就是那几匹砖,增加点水泥,河沙,几个人工一天都能修好。”房东也不好意思“就是把那堵墙修好就行。”

人群中挤来一位花甲老人,拍着我的背:“兄弟!这事你吃点亏,这个房东是我一个大家庭的人,都是一老一实的人,你就给他五百块钱就算了,我看了一下,砖还可以用,沙、水泥、人工,差不多五百块钱。”我点头看着他。

房东对着我说:“你的意见呢?”

我说:“要得!说了就上算。”

花甲老人:“有好大个事嘛?”

房东:“好!这事就这样,算平了,不在说。”

花甲老人:“一句话能解决好的事就不用两句话。”

我一边摸钱一边对花甲老人说:“老人家!您要算是高人。”我一看,手里有陆百。

[画外音]我还只好一下给人家,我也不好意思拿一张起来。*

我把钱递给房东:“这个你拿着,这事就平了。”

房东一看:“嗯!多拿了一张。”房东数给我看后,递一张给我。

我说:“别!买条烟抽就是。”

花甲老人:“喂!你们还是写个协议,打个收条。”

我忙:“别别别!不去搞得那么复杂,我们别为这事再去伤神。”我笑着“我们就是把问题简单化多好,减少点矛盾呢,本来就遇到了不高兴的事,如果我们再去搞得不高兴,那就更不高兴了。那样我们是不是活得有点惨。”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感谢大家的理解。”我笑着“花甲老人说得最好,一句话都能解决的问题,咱们就不话第二句话。”大家都乐着,我和小彬给大家挥手离开。

这时一个中年人大声道:“哎呀!这就是差距,一句话就可以要老天爷下雨;一句话就可以要老天爷晴空万里。你们闹翻了天,别人一句话就控制了这个局面。我敢说现在有人都还没有转过神来,人家没有半点骗大家。”笑着“这就是实用性人才,这就是能力。只要说得转这两句话的,在什么地方都是赢家。”



196我和小彬在出租车上#

小彬:“季哥!今天不是你我还不知是个啥结果。”

我说:“人嘛!都相互理解,你站在对方的位置想一下,事情就简单了。”

小彬吞吞吐吐:“季哥!我是说万一,万一他们反悔。”

我说:“我觉得不会,要反悔就是打官司,就是打官司他也多不了几个钱,还有,就是这陆百他不认,他敢在我面前大声地说,‘我没有拿钱给他。’这陆百我出,我懒去找人作证。”

小彬:“不不不!这陆百他不认肯定是我出,就这样你都帮了我很大地忙。这陆百我回去就给你送过来。”

我说:“不急!哪天都可以。”

小彬:“季哥!你咋那么会说,几句话,哦!就是一句话,就把事情办得那么完美,你再不来我都要哭了。”

我说:“啥子会说哦,这种情况的他、他怎么想,你不管别人如何,自己应该首先尊重别人,还别说今天你是肇事方,有了这种心态,把自己的位置找好了,自己所要说的话自然就是实在、清楚。事情都说清楚了,当然事情就好办。”

小彬:“是,是!”

我说:“我就想过一个人,王军霞,她披着国旗在赛场上地那种潇洒,来自哪里!今天也有人用同样地方式来欢呼,是一种表面上地表演。而王军霞是从内心上实放出的能量。这就是差距。”

小彬傻着眼:“我惭愧。”

我说:“用老百姓的一句话来说,当然有点不文明,但实在。‘尾巴一跷就知道是撒屎还是撒尿。’所以我们平时做事就要有一颗能和所有人融合在一起的心去尊重别人,这个时候说出的话可能别人会点头。”

中年司机:“老哥!你做什么工作。学的什么专业。”

我说:“惭愧,土包子一个。”

小彬点头:“哦——!是这样。应该是这样。”

我说:“你看有一个运动员叫吴静钰。在所有地运动员中她不一样,她认为平时训炼和比赛都是一种享受,这说明什么。”小彬摇头“说明她在思想上得到了深化,这是所有运动员没有的。都说的什么?都说的人们平时训炼吃了不少的苦。这个不是一个简单地说,而是在思想上深化了,才能自然地流露出来。就是在思想上达到了一个高地层次,还有什么事吗?”司机回头看了我两眼。

小彬:“就这样,谢谢了!我喊一个车拉去修就是。”

我说:“好!自己办好自己的事,才觉得自己长大了。”

小彬:“我一点都不懂这些。”

我说:“我是爱吹。”

小彬:“我这个事,当时我就想打电话给我舅舅。……”

我说:“哪个。”

小彬:“钟治安。我又怕他来,整出更多的事来。”

我说:“派出所那个?”

小彬:“我就是怕他出面,我怕他高高在上,一旦周围人不服,反而整出其它事来。所以我想是只有麻烦你。反正我是要感谢你。”车子到了我店。

我说:“你随便哪天,把陆百块钱给我拿过来就是。下车。”

小彬走了两步回头,再走两步又回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197我家晚上#

我有点疲倦,坐在沙发上,闭着眼。国益:“鲫鱼!你闭目养神,还是在求神拜佛。”

我说:“求神,还拜佛。我还以为我就是神,我就是佛哦!”

国益:“那我嫁给的是……”

我忙:“你嫁给了一个神仙。”

国益:“不!我国益只能嫁给一个活生生的鲫鱼。”

我睁开眼睛看着国益:“你那么……那么……那么你的鲫鱼呢?”

国益:“我的鲫鱼就在我心中呀!”

我说:“你不是说他养了神吗?”

国益:“嗯!别闹了,我唱支歌给你听。”

我乐着哼:“十五的月亮,离不开十六的太阳。”我去拿了几个瓷碗、盘、筷、勺,作乐器。

国益:“用金属勺。”

我说:“不行,那个声音大,影响别人。我们小声一乐就是。来!咱们放声歌唱,我来伴奏。”国益在一边试着唱。我敲着碗盘我们唱:

晚上睡觉,心静悄悄。

烦恼不在,我不去找。

天亮起床,人间天堂。

山体不流,青山依旧。

红装素裹,大地锦绣。

蓝天白云,高山峻岭。

家家和谐,大地风流。

吆喝着:天好地好人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国益:“鲫鱼!你说我漂不漂亮?”

我看了一眼国益:“国益!这句话我一辈子都不会说,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你漂亮不漂亮就是我的妻子。一个人随着环境、生活、年龄等因素的影响,身体会发生变化,我不管你以后的体形变不变,变成什么样,我要说的是——我爱你。所以我不会说你漂不漂亮。”

国益:“我发觉我都比原来更懒了。”

我说:“那里!我还觉得你现在干工作比原来好多了。”

国益:“我现在都懒得画妆。”

我说:“看你没有画妆还是那么漂亮?”国益突然笑着,我看着她。

国益:“没什么,没什么。”

我才想起:“哦——。你套我的话?”我点头“那是耍朋友所谈的话题,到了今天已经是定了性的,我们都发个誓、赌咒,生生死死在一起,互相关心就好。”国益好笑“我不知道别人看人如何看,反正我看人就看了一个大概。我看一个人一眼,下次能认识够呐,何必要仔细。”

国益:“我们升值了,我们升值。”

我指着国益:“你可以当妈呐?”

国益指着我:“你可以当爹呐!”我和国益拥抱在一起。

[画外音]俩口子为啥就不可以这样高兴呢!



198在我店#

我和国益在装货上车,副食品的种类这一次最多。国益:“这次的品种最多,要不我给你一起去。”

我说:“我搞不错,我是分类打包,分类开清单,你以为我是在乱放。不过你要出去耍,我还愿意要你坐在我身边。”

国益:“才五点钟,就关门呀?”楼上人家阳台在在往下滴水。国益不高兴地看了一眼。

我说:“为了你潇洒一回。”我作了一个闭着一只眼,歪着嘴地动作“我愿意。”我笑了一阵。“嗯!回来早晚就说不好。”

国益:“不关事,我去旅游农村。”

我说:“嗯!人家常老辈,没有文化,干了几十年的农活,感受到了江山多娇。嗨!你只能坐在车厢里,交警遇上了你就说你是货主,他一般不管。”

国益:“嗯!如果违法我就不去。”

我说:“这个不是违的事,只要我们注意安全就是。要说违法,目前的条文就难说,我送你一辆车,你完全照条款,核载五吨的车你就只载五吨,你去开个一年,除车的正常保修外,每天运转,照那个理论数,才是一万个人这样做,一万个人都要亏本。”

国益:“为什么?”

我说:“我咋知道为什么。初步印象——理论和、实际……”



199我们行驶在村公路上#

我的手机响了,我把车停下来,接电话对方传来:“我们公司生产,销售一条龙服务……”

我自言:“垃圾电话。”国益下车到我身边。

我对国益说:“我从来不开车接电话,一、我又不是总统,有十万火急要我去处理。二、电话里的内容总有一次会使我分心,我的思路就有可能谁对方地意识走,车又往何处走,不出交通事故才怪。”我笑道“好了,三、四都不说了。你也可以看一下这乡下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

国益:“农村路公路石子都没有,一小时怕开五公里,下了雨还开不动。”

我说:“乡下就是运化肥、粮食和一些小东西,又不是急需品,有这样一条路也不错。”

国益:“我这一下才感觉到你出来还是多辛苦,等一会还要下那么多货。”

我笑着:“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的福份,既得到了我全身肌体地锻炼,又有经济效意。双赢、双赢。”我笑着。

国益:“你笑什么?”

我说:“还有我的国益惦记着我!”

国益忙说:“该惦记噻。”

我说:“对,是!”

国益:“嗯!你这个人……”

我乐着:“我这个人,开三轮。你就坐我旁边。”

国益:“可以吗?”

我说:“来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的都是——好。”我又把车慢慢地开走。

国益:“慢点。”

我说:“是,嗨!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这点哄别人的意思。”

国益:“那个?”

我说:“就是刚才说‘来到我身边,带着微笑’那个。他哄那个女人,你说,他俩会是啥关系。”

国益:“啥关系,啥关系!”

我说:“绝对不是一个开车人和赶车人的关系。”

老实的国益:“俩口子,合理合法的夫妻关系。”

我说:“完了。”

国益:“啊!”

我说:“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你不说。”

国益:“说啥?”

我说:“合情、合心、心心相应。这是实际。

在我的前面传来:“你没有道理。”

另一个声音:“我是没有道理,我做得不对?那么一点小事,我给你爱人说了,又有什么大错。”

我抬头一看自语:“哦!是陈新文和王长生在吵。”

陈新文:瘦高,30来岁。

王长生:矮胖,40来岁。

新文:“你的鸡进了我的承包地,我给你说一下,你把它关好,非要吃了更多庄稼我们再来吵。”

长生:“对呀!你该给我说,你为什么要给我爱人说。”

新文:“我看你爱人在跟几个妇女在一起,我才给她说的。”

长生:“哪么多人你更不该给她说,一点小事,你不觉得伤了别人的面子。”

新文:“我们是邻居,远亲都不如近邻,有鸡进入别人的土,相互照看,相互打过招呼,我不觉得伤了哪个的面子。”

长生:“哪么多人在,你就是不该说。”

新文:“就是有哪么人我才说,因为她是个女人,我当然要当着更多的人说呀!”

长生:“往回你的鸡进我的土地,我从来不说。”

我开到了廖正明门前,廖正明拦着我:“转来我有话给你说,在我这里吃晚饭。”我一个微笑。“别说了就这样定了,一举两得,饭也吃了,话我们也说了,主要是不占用你更多的时间。”

我说:“好,好嘛!我就在前面一百米。”

廖正明指着我身边的国益说:“她……”

我说:“哦!她是我爱人,国益。”

廖正明:“你,你们一起转来吃晚饭。”

我说:“好!”车我开走了。

国益:“你真要在他那里吃饭?”

我点点头:“他要给我谈点事,我也要给他说点事。还有,我都说过,这一带我要饭都能要到来吃。”

国益:“什么事。哦!我多嘴,不该问。”

我说:“嗨嗨!你可以问,就是这个人要改姓呐。”

国益感到奇怪:“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原来姓廖,要改成另一个姓。”

国益自语:“60多岁了,改什么姓干嘛?”

我大声:“天下要改姓的人多。”



200客户家门口的晒坝里#

车停在客户家门口。客户五十岁出头,中等个子,从家门口出来:“鲫鱼,麻烦你哟!”

我说:“不存在,你能做这样的生日,说明你们的生活不错,充满阳光。”

客户说:“对对对!充满阳光,充满阳光。”

先吵架的那两位来了,围观者有十多人,王长生站在陈新文的前面。我给往常一样,拿烟出来给大家抽,我先用右手拿两支烟递给王长生,王长生刚接过一支烟,我微笑着头一扬,手一指,示意他要他把那支烟递给陈新文。王长生一个很不高兴的样子,我微笑地看着他还点点头、眼一瞪,右手的另一支烟仍然伸在王长生眼前,我又微笑地看着王长生点头,王长生昂着头,跷着嘴,歪着鼻,斜着眼,勉强的把手里的那支烟递给了陈新文,陈新文也不好意思地接了,我又将手里的烟微笑地点头递给了王长生,王长生一接过手,突然大家哄堂大笑。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塔“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798

场次193——200

第43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200客户家门口的洒坝里#

突然大家哄堂大笑。笑了一阵后一位花甲老人,高的个子乐着:“鲫鱼!有了你在,气氛就变了。不说一句话,就把矛盾化解了,又使大家开怀大笑,所以我们一个村的人都喜欢你。”

站在一边的国益自豪:“老人家!我们鲫鱼有那么可爱?”

老人:“有有有!有那么可爱。”一边清点货一边聊。

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士对国益开玩笑:“喂,你要把他管好哦!看别人把你的鲫鱼抢走了。”

国益:“抢不走,抢不走,他是个能食饵米不上钩的人,我还有一张网。”

我们随便聊了两句,客户对我说:“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吃了晚饭才走,你们又不忙着回去做生意,慢慢地来喝你今天送来的酒。”

我说:“对呀!九九长寿,有人说要喝九天,就要歇一天;有人说,时间要喝得久;有人说酒不能天天喝,要使机体充分代谢完了后再喝,这样才对机体有益;有人说要九天喝一次酒;可以喝过九成酒意。这是酒文化的一种说法。”有的围观者笑着点头。

客户:“鲫鱼!你的爱人从来就没有出来过?”

我说:“今天是第二次出来……”我手机响了,我接。“你好!……哦!好嘛!”

客户的邻居,中年男子城恳地看着我说:“鲫鱼!不好意思。”

我说:“没事!没什么不好意思,你说。哦,请讲!”

中年男子:“不好意思。我用一下你的手机,我就给我儿子说一个安心工作,注意安全。”

我把手机递给他:“没事!本来就应该关心后人。”

围观者玩笑道:“鲫鱼!你别借给他,他儿子在广州,长途还要加慢游,两块多钱一分钟。”

中年男子一手拿手机,一手拿电话本:“我就说一句话,安心工作,注意安全。”

我说:“没事!你跟儿子敬请聊。”他点点头开始了。

中年男子:“喂,儿子!你要安心工作,找一个工作不容易,要注意安全,你刚上班不久,多一段时间就习惯了。”

儿子:“好!知道了。”

中年男子:“儿子呀!你现在刚上班,一、是要把工作干好。二、是肚子要吃饱。还要注意身体。出门在外,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要和周围的人搞好关系,对工作不要有矛盾心理,更不能把矛盾的心理带到工作中去。”

儿子:“是,老爸!”

中年男子:“一定要注意安全,安全才是第一位,安会就是生命,生命就高于一切。”

儿子:“爸!我知道了。”

中年男子:“家里一切都好,没什么事,很多时间都在耍。”

围观者:“你说一句,二十句都有了。”

中年男子:“我听说广州的温差多大,你原来在家生活的环境温差小,你现在在一个新的地方,身体还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所以,早中晚就要注意增减衣服。”

儿子:“是!我知道了。爸!”

中年男子:“嗯!你不要等到已经凉了才去加衣服,我给你说的是对的,你听我的话就是,我是给鲫鱼老板借的手机,鲫鱼这个老板很对,他是卖副食品的,我们这个村的人都给他买,有了十桌、二十桌就给他打电话,他送来就是,很方便。”

围观者玩笑道:“嗯!长途,两块多钱一分钟,你慢慢地摆龙门阵。”我、国益和客户在下货。

中年男子:“我这次急着和你打电话,要说的就是要干好工作,注意安全,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还有就是要和周围的人,上班在一起,工作在一起,和住在一起的人要搞好关系。哦!你现在如果在人群中,一说话要小声点,二走路脚要轻,就是你的说话不要影响到别人。你现在是一个步入社会的自然人,要有点素质。”

儿子:“爸!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这些人际关系,你放心。”

中年男子:“儿子!俗话说得好——吃得亏,才打得堆。就是说不得为了一点小事,或一句话就闹矛盾、闹情绪,这样不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多好,何必非要板着脸。老前辈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人好!吃水都甜。板着脸是吃龙肉都不香。儿子,你懂起我地意思了嘛!”

儿子:“懂起了,老爸,就这样嘛!”

中老男子:“不关事,手机是借的,我会付他的钱。儿子!我说话是有道理的,就是同事之间说你的不是,你不能反感,别人是帮助你,你不要有逆反心理。他说你不对,他是代表他的心理,他是那样做的,是他的观点,别人没有恶意。别人帮助你,你别不知好。当然还要辩别是非。要多学习,学习周围人的优点。”

围观者笑着:“你在给儿子作报告。”

儿子:“是!我注意就是。”

中年男子:“儿子!社会上有很多人表面看他不得了,就是我刚才给你讲的这些道理,他不一定都懂,你远离父母几千里。好,俗话说——人不出门身不贵,火不烧山地不肥。我都没有到过广州,所以你要好好地工作。家里现在还不需你拿钱回来,你也不能乱用钱——找钱由如针撬土,用钱尤如水冲沙。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要学点如何消费与积累。这些道理你以后回来我再慢慢地给你讲。我原来没有给你讲,是想等你自己去试验一下,有些东西别人给你讲的,你不一定接收得好,接收了也不一定运用得好,是你自己总结出来的,你会感到更自豪、更有意义。不关事慢慢来,你以后学的还很多。”

围观者:“你一句话,句得太长了?你给儿子作长篇报告呀!长途,十分钟都有了。”

[画外音]电话中的内容还是有道理,只是啰嗦了点。*

中年男子:“我先给你说的,你可以想宽一点,不只是同事,给任何人都不要有矛盾心理,就算是你完全的对、正确,可能是别人遇到了什么难事,心理不平,但别人不一定是要把你怎么样,这种恶性地循环在你的名下就打住,不能要它在循环下去,一旦循环下去,就有害他人。别人也可能就是随便一说,没有什么恶意,更没有目的,我们就更没有必要去计较,多心。儿子你要,你一定要学会宽、容、别、人。老爸才放心。”

围观者有的感到好笑,有的在点头说:“对!说得好。”

有人说:“不说了,长途。”

我也在一边:“不关事,慢慢说。”

中年男子:“这个理论,这个理论,在很长一段时间我才给你说得清楚,今天,现在我是在家里借的手机,我就不给你讲了,我以后在慢慢地给你讲,你现在长大了,我应该给你讲我知道的人生哲理,——怎样做人。”

儿子:“好我下次回来一定听你讲,父子是最亲、最亲的人,您应该给我讲。”

中年男子:“儿子!你现在要努力地工作,把工作不折不扣地干好,即要有比别人干得更好地思想,又要有干得最好地思想。到了不同的年龄,就有不同地责任和任务。我除了我自食其力以外,我还要负责你爷爷奶奶和姥姥,你的身体里流着他们的血,我今天就是去讨口饭也该给他们吃,我不会去找你二叔出钱来护养我的父母。儿子!你现在不要去想那么多,尊重别人,干好工作就是。”

[画外音]讲得还是对,有道理,对我也是个帮助。电话费我出,你慢慢说。*

围观者笑着:“不说呐,别打呐!”我向围观者摆手。国益也看了我两眼。

中年男子:“儿子!我们相互学习,我没有出过门,更没有到过广州,你下次回来,一定好好给我讲点感受,除了工作上所得以外,还有思想上地所得,你才是双管齐下,读了万卷书,又行了万里路。儿子!你一定会前途无量。”

儿子:“好呐好呐,谢谢老爸!”

中年男子:“儿子!我老爸在你千里之外的家乡祝你工作顺利、事业有成、前途无量、智慧大开。”围观者有地感到好笑,有的是看着别人笑而笑。

[画外音]嗨!这个人还是有可取的地方。*

我在一边对中年男子说:“你慢慢说就是。”

中年男子:“好了嘛,儿子!下次再谈。我给你讲的,你下班有时间,或躺在床上的时候,你慢慢地想一下,站在不同的位置,不同的角度去想,你会回味无穷哦!我们一起来笑对人生!有什么我给你打电话,我们远离千山万水,只有用电话多交流。”笑着说。“我们才不断地进步噻。这个是我借的鲫鱼的手机,等会时间长了不好意思,我还是准备买一个,原来我不买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没有什么电话打,现在不同了,我的儿子工作了,再有两年都当师傅呐,老爸高兴,要么给你打一个电话,咱们父子之间就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其实我看到的,我观察到的,有的父子之间就是少言寡语。”乐着“当然那,他们咋敢跟我们相比呢!我下次买了手机,我们父子慢慢地来交流点知心话。就这样哦!我们谈一次就有一次地进步。我也会想如何当好一个合格的父亲。”围观者十多人笑得个弯腰、流泪。国益一眼一眼地看着我。

儿子:“老爸!你己经做得不错了,我会好好学习,好好工作。”

中年男子:“儿子!有时间我还想你从前,就是你小时候,我,哪些地方做得不对;哪些地方做得对,我有时就在回忆,也是我人生的总结,我得不断地反省我自己,我有那么一点点优点。儿子!老爸以前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回家后我们再来沟通。嗨!儿子我能得到你的指点,我认为你长大了,成熟了,能辩别是非。一个人往往都会带有点偏见,能真正辩别是非的人不多。对不起了儿子,我是借的手机,下次再谈。再见,再见!”他把手机关了说:“呵呵!我的儿子一定是个高素质的人。”

我走在中年男子面前,瞪着他点点头:“你慢慢地说,把你的心理话都说出来,你的养儿理论都说出来,咱们学学。”

围观者只是感到好笑地说:“啰嗦,太啰嗦呐!你以为是家里聊天。”

我说:“嗨,你说噻!我听了你说的这一番话还有道理。对我而言该表扬你。”

中年男子做出一副不好意思地表情:“不!我是想跟我儿子谈一下,过去、现在、将来。”

我乐着:“又打噻!”

围观者:“你,你,你!这个电话打了没有五十元就有四十元。”

中年男子对我说:“不打了,不打了,我下次在打,我给你的钱就是。”国益看了我一眼,他摸自己的钱包。

我拦住他别摸:“不!不拿钱,我的手机是包月,用一个月就是那么多钱。嗨!你还是行家,我以后慢慢请教你。”

[画外音]我能看到你的优点,我高兴时也可以酸一回,取各家长之长。*

货清理好了,围观者也散了几个,我给客户说:“对不起哟!我要到你的邻居廖正明那里去,有点事,要谈一段时间。”

客户看着我:“你把饭吃了去不行吗?”

我给客户附耳:“我要去请教一下廖正明。”

客户惊讶地看着我:“你去修理他?”我一笑“就是,就是该修理他。”我给客户摆手。“你把他修好了,我们全村都拥护你。”有几个中年人在。

我说:“嗯,麻烦你啊!我爱人在你……”

客户的妻子,中等身才,披着头发,忙来牵着国益:“走!在我这里吃饭,他有事他去就是。”

客户:“在我这里吃了饭,我估计你们谈来差不多了。”客户笑着“我命令我的爱人,把你的爱人,安全地呈现在你眼前。”

我笑着:“好,那就谢哪!”

一位旁观者:“廖王氏才造孽。一个90岁的老人,喂养了两个儿子,是我们村最辛苦的一个,这个时候儿骂她比狗都不如。”

[画外音]嗨!我正好去请教廖正明,既然你们议论,我就再“偷”听两句。*

有人说:“经常喊他妈去跳河,还说河没有盖盖,俩兄弟修起那么宽的楼房,就没有老人的安身之处,一个老人一年求一个温饱,能用几个钱嘛!”

有人说:“廖王氏的男人是抓壮丁去了的,廖王氏在那个年代把两个儿子养大,的确吃了不少的苦头,她能把两个儿子带大,有志气,能干,女中强人。”

有人说:“她老人有远见,当年她还送了两个儿子读书,其实她自己还不识字。现在自己连说话的都没有一个人。”

有人说:“我早就听说过廖王氏,我觉得是我、我都活不下去。”我就在擦车。听他们说。

有人说:“廖王氏当年她最好吃的就是野菜加食盐。”

有人说:“嗨!就是人家过这样地生活,人家还送廖正明、廖正升读书。这两个儿子地表现,该挨雷打。”

一个小伙子玩笑道:“廖正升、廖正明成了自己的家了,那就变成了廖王氏同志,而不是妈了,她这两个雷打火燃的儿,在经济开支上,就没有您老人用一分钱的那个项目,如何给您。”大家又感到好笑。

有人忙:“同志?同志都不该乱骂。”

一个七八十岁老大娘:“廖王氏一生前五十年是苦,后四十年不应该苦。大儿四岁,小儿六十天,男人就被抓壮丁,她生活无着落,就是吃白菜汤,无油、无盐。嗨!她还省钱来送两个儿子读书。后来好还去找村干部、接兵首长,送廖正明去当了五年兵。”老大娘流着泪“居然今天两个儿对她这个样子。”

有人说:“上一次碰到廖正明骂自己的妈,我还说不出口。廖正升还说不拿,就是不拿,一分钱都不拿。”

[画外音]嗨嗨!说不定我还有可能、要你廖正明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有人说:“别说了,咱们惹他不起。”

[画外音]对!我也有可能输,我就是要去惹他一回,我一定会输,但偏要去惹他,我输了都值。*



201廖正明家夜#

楼房,内外砖。

[画外音]我今天得认真的、心平气和的、跟你理论一番。*

廖正明摆好酒菜:“今天就我们俩,我的家人在一边吃。”

我说:“这样的菜你准备得丰盛了点嘛?”

廖正明:“冰箱里放的,就是随便做了点”

我自言:“就是没有老妈那分。”

我说:“我们就随便的吃哟!酒就放在桌子中间,个人喝个人倒,要得我们关系好,我们个人能喝多少喝多少,我们集中精力摆龙门阵。话说来投了机,我觉得就像吃了仙人酒。”

廖正明:“好!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着、茶不思、饭不想。我开门见山地说,你那天说得我糊里糊涂的,我就想到你店子上来请教你,我想了一下,又怕影响你的生意,。”

[画外音]说明你还是懂理的人。*

我对同桌过了60岁的廖正明也不客气:“怎么,作了亏心事?”

廖正明:“不!为了你得到锻炼的机会,我去坐被告席可以。但是你怎样编出一个理由,要我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你鲫鱼在我心里还是可信的人,你那句话是随便一说,还是想了一下才说的。嗯!还是真的?”

我咽下菜后说:“这不是编,假戏也得真唱,你这个年龄的人,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嗯!你一定赢这场官司,就是凭你在部队几年的学习,都获得了不少。”

廖正明:“是!当年铁道兵,在成昆铁路上,学习锻炼的机会很多。”

我笑道:“对噻!今天给我一个机会,你完全可以理解,不过分吗?”

廖正明:“不过分,不过分。”

我说:“嗯!你妈有90岁了吧?”

廖正明:“有了。”

我说:“她咋就有那么一点点远见,当年她生活十分困难,还送你俩弟兄去读书,后来还送你到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这所大学校学习,在那时你的母亲能想到这一点,能送你到中国人民解放军这个大融炉里去锻炼,可见你母亲不、一、般,还有,你的父亲还是一个壮丁,我都能感受到你母亲的伟大。”

廖正明:“是!当年我妈去大队,公社,还亲自找了接兵的首长。”

我说:“嗯!你今天能感受到你的母亲伟大吗?”

廖正明:“不!我妈90岁了,我想她活不了两年呐!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心病,你体会不到,我又怕她死,成了我心里地负担。她死了,我搞几千块钱,就了呐,我就解脱了,反正就要死的。”

我慢慢地说:“你我都要死,出世的小孩也都要死,难到我们不去喂养他,难到你廖正明的生命是永存的?还有你的妈,今天死了,你解脱了。我说你的日子更不好过。”廖正明看着我“有一次,我送货,本村居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小,在议论你妈,有的流下了痛苦的泪水,他们能感到你妈的伟大。他们的意思是,如果你妈死于非命的话,你,想不到会有什么后果产生,我知道你有一儿一女,他们都四十来岁的人了,如果,如果他们各再给你添一个后,你会怎么想?”

廖正明:“那肯定是宝贝噻,是我的希望,这不用想,我给了我的儿女各两万,我的儿女没有任何理由不护养我。”

我自言:“哦?这是宝贝与包袱的关系。”

我说:“你的意思是你的妈没有给你一笔钱,你现在60多岁了,再往后二十多年,你名下的宝贝肯定不会骂你?”

廖正明忙吐出一句:“这个不能那样讲。”

我忙:“好,对不起啊!现在就算你是个人,我咋给你说?”

廖正明喝了一口酒:“没事你随便说。哎!说实在的,我对这个老人都不知道该咋办,所以我有时候很冒火。”

我微笑地点点头:“哎!如果我们有点超前意识的话,再过20年……”

廖正明忙:“我的一儿一女,是我一手带大的,我给他们安好了家,修了房子,还一个给了两万,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在我面前说个不字。”点点头“鲫鱼!要想把一个孩子带大,实在不容易,小就怕他凉着、饿着、跌着、又怕他长大了不成才。”

我说:“这是你的亲身体会?”

廖正明:“是!我的一儿一女是我带大的。”

我一笑:“你觉得你成才了嘛?”

廖正明:“算吧!”

我笑着说:“嗯!你妈这事咋办呢?”廖正明没有说“我敢说你妈在你的心目中,就没有你妈的那一笔经费开支、没那笔账、没那个开支项目、没有那一个款向。”

廖正明直言:“我真的想她今天就死。”

我说:“你妈死了,你一家人都解脱哪,都过上好日子呐,你的妈是你一家人地包袱?”

廖正明把菜挟在嘴里一吞:“不是人一家,而是和我哥两家。”

我感到好笑:“如果我鲫鱼,把这个戏真唱,我就要你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我更加微笑地说“假如有那一天,你会怎么想。”

廖正明把拈起来的菜,又放了回去,看着我,深呼了一口气:“这样嘛!今天你在这里说服了我,蹲一辈子的狱,我就认呐。既然我输了,我廖正明60多岁了,任凭你老兄安排。我是一个懂道理的人,(我一笑)我输了,我一定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地帮助。”

[画外音]哈哈!你是一个懂道理的人,你就是要你的妈,立即死。*

我说:“不,你输了,感谢我,我一定接受。但是,我不管输和赢我都得感谢你。”我哈哈一笑“你看,话说来投了机,不容易。我这一下得喝口酒,吃两次菜。”我看着廖正明“其实,你赢的可能性更大。”

廖正明有点惊奇:“为什么?”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数字统计6846

场次200——201



第44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201廖正明家夜#

廖正明有点惊奇:“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是一个懂道理的人,你有几十年的人生阅历,你,能说服我,也能说服天下的儿子,你能成为一个代表,我们不得不向你学习。你老辈一定扬名千古。”我微笑着“那就是你在不平凡地生活中,干出了不平凡的事。”

廖正明:“鲫鱼!你说我犯了法律的哪条,哪款,要判我无期徒刑。”

我沉着气:“廖老辈!你是60多岁的人,你的孙都只差我几岁。你能以这种方式来信任我,我表示感谢。我是听到你与你母亲的一段话,才使我想到的。所以我想先听你骂你妈的理由,和,和你这些年是如何回报你的母亲的。”

廖正明:“我没有理由,就是想她死,我一个人都白供养了她十七年,死了我就对了,说实话,我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我不会去整死我妈,你凭什么敢要我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你说服了我,我就承认我是一个罪犯。”我眼一瞪,微笑着“再说,你想嘛!我成了家,我有老婆,孩子,我哪里有时间,精力来照顾她,一旦生病,我家的生活规律全打乱,你说我这个家咋过,这就是我说的实在话。”我点点头。

[画外音]嗨!你还有良心,你骂你妈的语言,我在词典上都找不到。*

我说:“嗨,廖正明!别人家的老人是咋过的,一个人养了儿女一旦成家,老人就该死,你也60多人,在你的儿女心里就没有想你也该死的念头。”廖正明看着我“你会想你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你有能力,给儿女造了福,你的妈不能干。”

廖正明:“也不是。”

我说:“你骂你妈的语言,你敢承认吗?”

廖正明:“我承认,气头上,我承认。”

我说:“好!法律条文我没有看过,不知道有多少条,所以我是一个不懂法的人,我不知道你和你妈的分歧,在法律条文上是怎样写的。但是我知道法律条文是,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表决才能实行,是吗?”

廖正明:“对!法律条文是那样制定的。我不信我这样对待我妈,就要判我个无期徒刑。不可能有这样的条文?”

我微笑着:“你说的是文字条文的标准,是人为的。如果我们跳出来看这个问题,会是什么结果你要试一下吗!你脑子里想的是法律条文,任何人都不得超越法律之上,你是这个意思。”廖正明点头“我知道,坐在你廖老辈面前的鲫鱼,会在大千世界里,怎样与你相对呢!我没有招。是呀!不至于无期都来了,我怎么看到那一幕?就是你顺口说出了那句话。”

廖正明乐着:“对!你这个人会说,一句话说得我迷迷糊糊的。”

我说:“你还是挺潇洒一个人嘛?”

廖正明乐着:“现在生活过得去,不快乐未必还去自找苦吃。”

我感到好笑:“儿在世上真潇洒,娘在一边过血河。”我点点头“老人家!假如真的您到了90岁那一天,你会怎么想。”

廖正明乐着:“鲫鱼!人生70古来稀,我快满70了,你今天说服了我,我任凭你摆布。算我白活了70年。”

我笑了一下:“我得吃两下菜在回答你。”我吃了后“我,如果我拿出你骂你妈的画面,向社会公部于众。各电台、电视台、网站、各类报刊杂志,你想会有什么结果。是活生生你的图像、你的声音。我得声明一下,我是私自摄了那天你骂你妈的画面,就算我摄违了法我也认了,你也可以去咨询一下,起诉我这一点。”

廖正明摆摆头:“什么结果,什么结果也不可能超过法律,咋会坐一辈子的牢呢?”

我说:“对!法律是约束人行为的底线,任何人都不会超越法律。百姓都知道,大事可以说小,小事可以说大,为什么有人能把白说成黑,有人能把黑地说成白的,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我是一辈子都没那个能力,但我一辈子想聪明一回呀!”我看着廖正明他没有说话,我慢慢地讲“我就把你得意扬扬,满不在乎地给你妈地一言,你那天所表演地动作画面发在网上,这算是事实求是嘛,算是证据嘛?我要给你说清楚,就是想你安安心心的在监狱里待一辈子,而不埋怨任何人。”我微笑“我这一点点水平的人都能说出过一二来,网上人少都能再说个三四,我敢大胆地对你说,一天下来有十万条反馈说要‘杀’你,你信不信。”

廖正明瞪着我,自言:“不会吧?”

我说:“哪家报纸所载了,这家报纸在我们市要卖到愿来的几倍,不卖过三块钱一张就算我输了,你信不信。你在社会上有多大地反响,不少于几十万人盯着你,你地命运如何。你脑壳里一个问题,法律没有那一条,我要说的是,法律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国家的一切全利属于人民。假如你廖正明对你妈地一切行为,在法律上,都是一点点民事纠纷的话,那么法官会宣布你无罪,我就输了。”

廖正明:“当然,肯定,它不敢超越法律,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它判我有罪我完全可以申诉,现在的法律也是透明的。”

我平静的心,摆了摆头,右手在眼前左右晃:“你还应该想到,有几十万人地呼声要杀你,还只是网上,还有我们这种不上网的人,还多于上网的人数,中国有十三亿人口都有政治权力,中国不可能有每天有十三亿多人天天上网。伤人一语,由如刀割,你骂你妈地语言,恶劣的成度,嗨!我还多心,翻了一下词典,找不到那些词,就算是地方语言,你得给法庭解释清楚。”

廖正明:“我咋给法庭解释,哪里有那么复杂。”

我说:“我听到了可以给法官说,本村村民可以解释,再说法官中总有两个本地人。所以,法庭它不得不考虑网上几十万人地呼声。嗨!难道这几十万人还不能代表人民的心愿?代表不了人民的根本利益。如果要十三亿人来对您一个评说,那您就扬名千古了。我就是这样,我就是为你妈喊一个不平,死人面前有活鬼。”廖正明不说话“还有,就将你的故事向全市人民通报,要全市人民来签字的话,你认为,什么结果。”

廖正明瞪大眼睛,看着我:“是这样……有这种可能……”

我点点头,一个微笑:“哎呀!你是一个既懂理,又有良心的人,你老辈子给我惦量惦量,能不能送廖正明到监狱里待一辈子。你我,我们来为一位九旬老人,为了护养两个儿子,过着一日三餐,凉水当饭还送儿子读书的老人,我们为她今天地生活来说个因为所以。”

廖正明有眼无光地看着我:“你这一说,我不知……”

我微笑着说:“这件事你经历、你是当事人,你说了些什么,你该知道噻。嗯!如果我们将这事,一五一十,源源本本的公布于世,我比较乐观地结果,所有姓廖的都会为你证明姓廖,感到脸红。你现在是对这位老人充满了恨,我所感到的是这位老人的伟大。”

廖正明:“我都懵了,是咋的,我都懵了。”

我说:“有一次市农经办下乡,搞农村经济调查,我觉得这些搞调查的就是调查得好,男女老少,各类人群都调查,这位九十岁的老人的一言带有几分色彩。‘我们今天都是得共产党、毛主席的福,今天有了饱饭吃,有衣穿,丰衣足食。不要忘了本,有多少人流血流汗,才有今天,我们今天要知道点穿,晓得点吃。我生在旧社会,没有读过书,没有出过门,说起来我都惭愧,我没有能力来感谢共产党、毛主席。我都没有用,我都没有为国家做点什么,我惭愧。’你妈为什么要送你去当兵,你知道嘛?”廖正明摆头“我说你是白当了几年兵,还是说你白长了几十岁?”廖正明盯着我“当年你的妈就知道报效祖国。对不起我有句话重了点。”

廖正明:“是嘛?……”

我点点头:“廖老辈这就是我听到的九旬文盲老人说的话,我感到的是这位老人伟大。这位老人有廖正明这样的儿子我才感到惭愧,儿子青口喊妈去跳河,你说!这是一个编的故事、是文学家地描写,还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开玩笑,法官说您没事您就没事。法官不考虑群众的呼声?”

廖正明瞪着眼,流着泪:“她是很能干、很会说话、很会处事、很会为人。”

我微笑:“所以我想管这个闲事,您就帮我这个忙,使我即得到了学习和锻炼,又为老人讨回公道。我先就接您这块宝地,摸拟一下法庭现场,您先都说您是很懂理的、很讲理的、有良心的、您就坦坦荡荡的把你的理由、您的真知灼见,畅所欲言的把它唱出来。我年幼,在您面前是个输字,相对的您就是赢家。”我瞪着廖正明。“我们来看这本戏,判不了这位当事人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我鲫鱼,自己背石头去跳河,给任何人没关系。”廖正明傻了,我瞪着他,流着泪“你说,道德观察、一鸣论道的路一鸣,咋就没看到这一幕呢?开玩笑,法律,一切权力是属于人民,这么多人不能代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一半的人数?您知道的是有代表性的文字条文,我说的是无字的天书。”

廖正明嚎啕大哭:“妈,妈呀,我的妈呀,我的妈妈呀!儿子不孝哦。”

廖正升吸着一支烟,若无其事地走进来,没有任何反应地站在一边吸烟,我瞪着他:“廖老辈你好?”

廖正升看着廖正明,慢慢地吐出几个字:“妈在我那里,你不去喊她吃饭。”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10点钟了。廖正明在一边哭着。

[画外音]老人造孽,要吃这顿晚饭万难,你哭,你今天不洗心革面。嗨!我鲫鱼就要来经历这一次风雨,我就不信天下没有人站在我的一边,你廖正明敢这样对待自己的奶娘。要是我有那个能力的话,我把它告诉天下人。就算是骂我我就认了。*

我看着俩兄弟:“两位好!我无能,要是我有能力的话,我早都跟你俩摆龙门阵呐。”两个无言“廖正升!这几天我还真地动了一下脑子,说到这里我才想到了一个答案,不知你能不能认可。”

廖正升吐出几个字:“你说我都相信。”否定我。

我说:“叫法律俗成法。什么意思呢?习惯的、大众化的、最通俗的、能被世人认可的。比如,杀人、放火、等等。我们没有去研究法律,我敢说地是任何一个国家,对这种人都得定罪,你信不信。”

廖正升无所谓:“啥子不信哦!”

我说:“这就是我想的通俗的法,老百姓,文盲都能回答清楚这个问题。你写不写在法律条文里,它都被世人认可。再说,法律条文它写得尽人间之所犯吗?——永久都写不完。”

廖正明哭着出了门,没有人味的廖正升问我:“他在做啥子哟?”

我摇摇头,看着廖正升。我自言:“你这种人,没心没肺,没皮没肉的人都有。”廖正明出去了。

[画外音]看来饭菜是没心吃了。廖正升同志!我看你的妈在你心目中是没有地位,你至少对你自己的妈是,一颗有你多了、死了最好的心,你咋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一个人呢?两兄弟咋会是这样呢?想不通。上次有个二叔捡了两个老人来供养,人家一家人一样的过得有滋有味,这是自己的亲妈,天下可能仅有这一起,被我赶上了。*

我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廖正明流着泪把母亲背了进来,安好凳子,护着妈坐下,跪在母亲面前哭着:“妈,妈!儿子错了,您原谅儿子嘛!儿子给您磕头啦!”廖正明不停的磕头“儿子对不起您老人,儿子对不起你老人……儿子求您老人原谅我,儿子求您老我原谅我……我现在是个罪人,求母亲救我……”

我瞪着廖正明自言:“咋了!立地成佛啦?”

廖正升无所谓地表情:“干啥哟?”

廖正明跪在地下扯着廖正升的衣服:“给妈跪下,给妈跪下,来大哥给妈跪下。”

廖正升冷言:“有啥用,说那些干啥?我都满七十岁了。”妈流着泪,我给她摆手。

廖正明没有管大哥说的什么,哭着说:“妈!我们以前对不起你,我们错了,您老母亲原谅我当儿的吧!罪儿给您磕头了。”廖正明不断的磕头“妈,妈,妈妈!我以后在也不说您了,您把我养大吃了多少地苦哟!从现在起我一定要您过上好日子。”廖正明哭着“妈那些年您吃点野菜,您都送我跟哥俩读书,还送我去当兵,我以前错了,罪儿现在一定要您过上好日子,一定要您过上好日子。”

廖正明擦了一下泪水,盯着大哥,用力一脚将大哥坐的凳子踢开,大哥坐了在地。廖正明抓住大哥:“跪下!给妈跪下,跪好。”廖正明跪在地下拉着妈的手“妈!您受苦了。妈妈!您受苦了。”廖正明擦了一下泪水,回头问我:“鲫鱼!你说下一步我咋办。”廖正升跪在地下没有弯腰。

我瞪着眼:“嗨!很简单,你把你的妈,当成宝贝,什么事都好了。”

廖正明擦了一下泪水,叹了一口气,看着妈:“妈!从明天起,我每天给妈的牛奶喝,你穿的我重新给您新买,床上的我给您新买。”哭着。“妈您再活九十年嘛!我咋今天才醒悟。”廖正明看着我:“鲫鱼!那天你咋不说,哎呀?我也是……”廖正明摇摇头,流着泪对我说:“鲫鱼!你早咋不说我嘛?你经常走这里过,你早为什么不弄我嘛?”我微笑的点点头“我现在是个罪人,是你判了无期徒刑的罪人。”他牵着妈的手“妈!我只有伺候好您,我心里才好受。妈!我今后负责的一切。妈!您再活九十年,儿子伺候您。妈!儿子错了,儿子求您老母亲原谅。”廖正明拉着妈的手。“妈,您打儿一顿嘛!”

廖正升站起来:“说这些干啥?”

母亲点点头,流着泪,牵着跪在地上的廖正明:“儿呀!就是妈无用,妈没有能力给你们修楼房。”

廖正明:“妈!您能把我们养大已经很不容易了,是我在那个年代一家人都活不下来,还别说送儿子读书。妈!您真伟大。”

廖正升在一边:“你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

[画外音]看来你廖正升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没脸,没皮的人。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敢把我怎么样。*

廖正明:“妈呀!我以后该如何孝顺您老人家?”

老人说:“儿!有口饭吃就好。”

这时国益在门外一看,大吃一惊,廖正明跪在地上,我说:“我生活简单,你,廖正明每天敢拉着你妈的双手,发出内心地给你妈一个微笑,说一个妈好!陪你妈坐一个小时嘛?”

廖正明:“能、行!我能做到。”

母亲摸着廖正明:“儿子!不是妈不去跳河,我跳下去了,我怕人家打你。”

我自言:“在这个时候的妈都还想着儿子。”

我说:“好,好得很!我看你的嘛。”廖正明看着自己的妈在悲痛中给了妈一个微笑。廖正明流着泪一笑我瞧了他一眼。国益小心翼翼地进来,傻着眼。

廖正明对国益说:“我今后一定好好地对我妈。”

国益牵着我:“走!”

我看着廖正明地样子,我点点头:“多谢你的晚餐,咱们后会有期。”



202回家路上的夜晚#

我驾驶着三轮车,国益在我一边坐着,我慢行在乡村公路上。国益:“你……”我没有做声“你今……你,吃了饭没有?我看你们的菜像没有动样,酒也可能没有喝。”我没有回答。

刚好到一个居民区,公路两边都是住房,车熄了火,我下车检查了一下车,张望了一下四处静悄悄,没有灯光。国益:“我问你吃了饭没有。”

我一边看车出了什么问题,一边说:“哦,没有!你看到那种情况能吃下饭嘛!更没有心喝酒,我要喝酒我就不得开车,我喊一个的士来接我。”

国益:“你会打的。”

我说:“我为啥子不打的,我喝了酒不打的回去,我俩口子要同时死在一起,是嘛?”

国益:“没有那么严重,晚上又没有交警,碰上了罚款就是。”

我说:“哎呀?罚款,罚款是加深你的影响,要是真遇上交警罚款就对了。”

国益:“罚了你的款还对?”

我说:“国益!我酒后开车肇事,是我死还是交警死。”

国益:“关交警啥事。”

我说:“对了,这点人之常情的事还要哪个来管。”我看了一下四周,没有灯光。

国益:“修好了?”

[画外音]该睡入梦香了吧?*

国益:“坏了?”

我说:“来动手推车。”

推了一百多米,我看见公路两边没有了村民,我拿出工具,两下就修好了,把车开走。国益说:“你吃多了。”



203我家深夜#

我和国益回到家里,我心里美滋滋的,倒了一杯开水,喝了一口,看到我墙上的“仁爱之心爱人。”我心里自乐。国益从洗手间甩着两支湿手:“鲫鱼!你今天没有道理,你先是去那户人家做啥子,我进来时看到的……你们要做啥子,我不介入。车坏了,我看你没有怎样几分钟就修好了,你就在那个地方修不起?本来就晚了,你非要耍我,你看现在12点都过了,你要我给你推一百多米远才修,你不把我整得汗流浃背你不心甘是不是,你是不是讨厌我给你一路出门。”我在乐中回头看着国益,我点了一个头“鲫鱼!今天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是任何一个人作你的妻子,对你都有意见。”我反手把茶杯递跟国益,国益没拿。

我转身哈哈一笑:“亲爱的国益,我的爱妻,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现在向你报告,你就清楚了。”我笑着。“也就是你明白了。”

国益忙:“你少贫嘴,想一笑了之。”

我说:“我说清楚了,你听明白了,你把这个问题搞懂了,以后类似的问题,你就比我更处理得好。”

国益:“你又能说个什么理来,车子坏了几分钟修好了的,你要耍我,推一百多米远来修。你的东西多。”

我亲切地说:“不对!我不是要留你在大自然中看夜景,不是要我们俩在无人的夜晚说悄悄话。”

国益:“你的话多。”

我说:“不对!不是要你推一百多米,而是要推到一个不影响他人,或者说尽量不影响他人的地方,我们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没有影响到公路两旁的村民地睡觉,这几分钟时间地付出,我觉得值。”我自豪地看着国益玩笑道“亲爱的:‘要是我的爱人国益知道了的话,我给你说,她肯定会表扬我,认为她的男人做得对,应该那样做,是个好男人,值得一步三点头’。”

国益娇气地跺了一下脚:“鲫鱼你……多笑人。”

我微笑地看着国益:“我们国益举手之劳,能不干扰到别人,哪点不好。回家之后还得到丈夫褒你一番。你看,这不是双倍的好。”我笑着“最后地感觉是‘鲫鱼你多笑人’。”国益微笑着双眼看着我“只要一笑就好,只要一笑就好。”

激动的国益:“我不跟你两个说了,我说你不赢。”我拍了两下我的嘴“我本来要说今天打你的手机的,他打了二十分钟都有,你应该至少收他五十分块钱,他打电话,你凭什么给他出电话费,你图他什么?”

我哈哈一笑:“这个问题我赚了噻,我都是生意人,你怎么不会算账呢?”

国益:“鲫鱼!这一下是你没有理由,找理由给我说,你的人情真的做得好。‘我的手机是包月。’你的手机是包月嘛?再说你图他下次跟你做生意,你再把这个钱赚回来?”

我说:“哎呀,国益!你这一说我才想到男人和女人地区别。”我点点头“他是在公开地场合通的话,不叫偷听,我就在注意他通话的内容,你注意的是通话时间,该收他多少钱。”

国益:“对呀,是呀,没错呀!”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869

场次201——203



第45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203我家深夜#

国益:“对呀,是呀,没有错!”

我说:“我学习到的还是多,我注意到,他作为父亲,这样跟儿子交流,还是很不错的,内容有道理,我觉得很不错,或者说高尚。”国益双眼盯着我“你看着我干嘛!有一句话是人人都会说。——同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我们平时就很少去注意别人说话,别人的经言就当成耳边风过去了,九十九句有帮助的话听不进,一句剌耳的话能记一辈子。能说出经言的人往往是自身对人生的感悟,有可能他就是一个文盲,或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这个跟儿子说了要如何与别人相处,这点是对的噻,再给儿子说点前途的思路。我认为就是我去参加一个培训班,课堂上的内容也不一定正好是我所要的。”

国益激:“但是,他?哎呀!你……”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就是说他说地话时间长了,啰索,三五分钟都说清楚了的,,他说了二十分钟,你是这个意思嘛!”

国益:“是呀,就是!”

我高兴道:“这就对了噻!哈哈,我亲爱的国益,以后也能用自己地眼光去看别人的优点呐。”

国益不服气地在我背上打了我两下:“你这种人……”

我看着国益微笑地点头,国益哭笑不得地双眼盯着我。我说:“哎,哎,哎!爱人,可以像你这样爱嘛?”

国益:“我揍你一顿。”

我笑着:“我,现在基本搞清楚了,你们女人在给自己的丈夫发出感言时,都说‘讨厌,我恨你,我揍你一顿’。”我喝了两口水。

国益:“就是,就是!”

我说:“对!我了解呐你的一点心思,就对讨厌、我恨你、我揍你一顿这类语言有了新地理解,这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地分歧不是更少了吗?哎?”

国益忙:“哎什么?”

我说:“你如果说这两句话能代表天下的女人的话;要是我能告诉天下的男人的话,那么,男人就知道了女人的心了。”国益看着我“结果是爱在其中。”

国益:“讨厌!”

我忍不着地笑:“对!讨厌,讨厌。”



204在我店#

一位六旬老人,中等个子的男士顾客:“鲫鱼!你不是一个生意人中的生意人。”

我看着老人:“请赐教!”

老人:“嗯!赐教说不上,只是不同商品有不同的惯例,你送来的花椒、胡椒、大料、八桷这些作料,用现在的秤,八钱就要算一两,生意场上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糖十三、果十四、烟八钱、粪八成。过去的秤是十六位称。

一斤六两为一斤,计算不方便,就把十四位,就是过去的一斤四两,改为了今天的一斤。就是你今天的作料,别人买一两,你给他八钱,都在情理之中,人家都不会说你少给了。你给我们送来的作料,全都是一两,算的一两。”老人笑着。“所以我说你不会做生意人。哎!说你不是生意人呢?我们村的人又信你。”

我微笑着:“老人家!您说得在理,我这样不是更好嘛?我这个人在这些问题上,活得简单,我去进货人家都是一斤算的一斤给我,我加过百分之十就赚了,多简单。”

老人:“人家是百分之百的利润。”

我笑到:“老人家!我多懒,懒得去研究它,有利润就是赢家。”老人笑着点点头“谢谢老人赐教。”

[画外音]这个老人说的,有人可能是这样,嗯!懒得去想,有了百分之百的利润,还想无本万利,那我不成了钱奴。上次也有一个这样的人说。*

座机电话响了,国益去接后,回过头:“来!你的电话。”

我拿起电话乐着:“你好,请讲!”

“你好,你好!我是地主。”高兴地说。

我说:“你那么高兴,企业运转得好噻?”

地主:“还可以,是这样的,有人叫我打广告,要抽出一点资金,我想请你给我把一下脉。”

我笑着:“你那么相信我。”

地主:“相信,相信,就是请你给我指点指点。”

我说:“一个人不可能什么他都懂,说来都正确,只能说别人给你提供一个思路。同样的一个问题,从不同的人口中出来他的意思也不一定一样,这是因为他是个人,是人他就会遇到不同的事,不同的事就产生不同的心情,不可能一个人遇到什么事都能平心静气,难免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所以你不要把某一个人看神了,有可能他对某一件事处理得相当完美,但并不是他所有的事都处理得好。”

地主:“是,是那样的!”

我笑着:“就像一个病人去找医生,病人的认为医生你只要把我的病医好了,我就认为你能医好所有的病。不能用这种眼光来看人。”

地主:“对,你说得对!”

我说:“地主!是这样的,我的看法是企业要生产出产品,用户一要产品质量,二要价廉。这一关你把好了,企业可能就活了。客户满意了,就有不出钱地活广告,口碑自然上升。这样可能会来得慢一点,你一生要办企业,何必非要去急那一两个月呢!通过人积口碑上来的,新增加的客户对你的认可度就更高。企业你始终要利润,你把利润拿去广告了。这一部份钱还不是出自客户,与你同类的企业多,每位客户都会算账。我说的是你这样的企业,如果用百分之十的利润去打广告,有可能暂时地效益要好一点,广告费赚得回来,有可能客户和你做一次生意,就会从此不再和你做了。我给你举一个例,可能不太恰当,就是像一个人,每天用两个小时去化妆,而不去注重身体锻炼。我观察到有的企业,连广房都没有,广告费去了不少,给我地感觉是悲哀。这只是我个人地观点,抛砖引玉。各个都广告自己是一流的企业,一流的服务,一流的管理。客户一接触,回头就骂。这种情况我多年都观察到了。”

地主:“一般来说,好像打了广告的销售量要大一点。”

我说:“嗨!你还没有打开思路,你应该说我的产品是合格的,价格是最低的,服务是最好的。客户是要你广告打得好,还是要你的产品质量。你是客户你去买一个商品,先是有可能听广告,或是看外包装,但你最后要的是商品本身的质量和价格。”我乐着“我再给你说一个实实在在的事,一个刚进大学校门的大学生,成天去研究如何包装自己,不去好好学习,就算你大学勉强毕业,找到一个最好地工作,一进单位、中层干部,你能干好吗?另一位他不去研究那些,就是踏踏实实地求学,毕业后就算他进单位在基层,我说他会前途无量。因为他脑子里有能用在工作中去的完美的‘软件’。”

地主:“对对对,是是是!就是……”

我说:“你要想说的那种,社会上的个例是有的,他通过各种渠道,获得了高额的回报,只是我是一个生活工作都简单而讲实慧的人,我不能准确地回答你企业地广告费,和它的经济效益是不是成正比。我的意思是具体到你这个企业没有必要。”

地主:“道理应该是这样。”

我笑到:“难道你办企业不讲道理!”

地主:“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哎,鲫鱼兄!我有句话想了很久,不知该不该说。”

我说:“对我们有帮助就说噻。”

地主:“是这样的,我想请教你,你系统地讲一下,我有问题要你帮助我,你的时间又紧,我两次说请你吃饭,好得到你地帮助,你都说算了,所以我都不知道用那种方法来跟我的这位崇拜者交流,和更多地请教。”

我说:嗯!随时交流,且我们交流一次就有一次的进步。跟吃饭没有关系。因为你我都有吃的,不要那么小气,就谈我们的所做,该多好。

地主:“是是是!我的思想还停留在吃风中。”

我说:“嗨,地主!你对我地评价那么高呀?就是你刚才这几句话,我们都可以讨论一个话题,我们之间最好就是直接提问、正面回答。嗯!我们今天电话里再讨论一个问题嘛!”

小龙微笑地走进店里:“鲫鱼你好!我们认识噻。我来向你问个好。”我招手示意他坐。

地主又说:“哎呀!这下我又说不上来了。”

我说:“这样嘛!我们随时都可以交流,只要你的企业逢勃发展客户满意。”我笑着。“我们就心情舒畅。只要有一个人说的,激发了你、我的潜能,就用来做一点点正事。”

地主:“哎!我不会说话,只说得来感谢你。”

我笑道:“我还说得来再见。”我笑着把电话挂了。

国益:“你跟他打一个电话就那么认真,像那作报告样。”

我说:“我说的是我的真心话。”我摇头一笑。

国益:“你笑干嘛?”

我自言:“下跪比宰手指都灵。”

四十来岁,个子不高,短头发的小龙对我说:“鲫鱼!你该认识我噻,我们乡周围的人都信任你,我今天就是来求你,我知道你有几刷子。”

我说:“你不是办了一个机械厂吗?别说那么严重,我来自农村,没有什么能赖,能为你老哥效力是我的福份。”国益在照看生意。

小龙忙:“能帮,能到!我这个忙对你来说就简单,对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我微笑着:“是吗!其实每个人都有优点,未必我一点优点都没有。”

国益:“又吹。不自量,你们男人咋那么多事哟?”

我说:“我本来就是生活得简单的人。再说男人与女人是两种不同性别的人,当然就有不同点。”

小龙微笑地看着我,指着国益:“哦,对不起!她是……”

我说:“是我家人。”

小龙:“嗯!今晚我请二位。你们说走那家,什么好吃吃什么。”

我说:“你要说个什么事?”

小龙:“等一会说。”

我哈哈一笑:“等一会,我吃了你的饭,又帮不上你的忙,你不白招待我。”

小龙:“不存在,不存在。不帮忙也可以吃一顿饭。”

我说:“你可以说一下中心思想吗?”

小龙:“嗯!这个……我……”

我说:“是不好说就算了,有些话说出口是有点难。”我看着国益乐着“嗯!国益是吗?说好话,说好听的话有时说出口都难。比如当年我给你说三个字(我爱你),我都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羞答答地说出来。嗨!那三个字才是‘三字经’。”

国益:“看当时你没有脸红。”

我说:“脸红地话事情就严重了。”我点点头“就会有别地要求。”大家一笑。

国益:“敢!揍你一顿。”

小龙:“你们的二人世界真好。今晚吃点什么。”

我说:“你一个人嘛?还有其它人。”

小龙:“就我一个。”

我笑着:“人多了我还害怕。”

小龙:“就我一个,加你们俩。”

我说:“看来今天是吃你吃定了哦!”我还是背朝着国益“国益走,小龙兄办招待。就是多谢他一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国益:“你去嘛!我不去。”

小龙:“要去要去,一路噻。你一个人回家做饭麻烦。”

我说:“要得!回去吃方便面都得烧开水,烧了半天你又观察不来水开没开,又把水拿来问我,那时我也看不出来水开没开。”

小龙笑着。国益:“鲫鱼!你这样损我?”

小龙对国益:“你说了就是,吃什么?”

我说:“嗨!你把权力交给我噻。”

小龙:“嗯!各人要吃啥就吃啥,各人所好、各人喜欢、吃好就是。”

我说:“国益!你看我这三说两不说的,这顿晚饭就有着落呐。”

国益:“你去慢慢地吃饱。你去嘛!”

我说:“吃饱?有骂人的意思哟?”

国益:“那该咋说?”

我说:“吃好!该说吃好了嘛?这个好是有质的不同,是根据各人的情况不一样,缺什么补充什么,补充到恰到好处,这才叫吃好。每一个人地所需不一样,所以吃的学问值得探索。”

小龙:“咱们百姓不懂的咋办。”

我笑着:“嗯!以各人心情舒畅为准噻。”大家一笑“你看,国益先说那个你去嘛!就要比早先那个口气有所缓和,现在是勉强地认可,再说一句,国益就要去了。”

小龙:“没事,没事!小菜一碟,咱们来日方长。工作之余有时也得找两个朋友乐一乐。我的事……唉,以后我们有机会潇洒。”



205餐馆里#

我们三人步入餐管,小龙笑嘻嘻:“吃什么,敬请点(菜)。”

我说:“国益!吃什么?”

国益:“随便。”服务员,二十多岁、中等个的女性,穿着制服走了过来。

我一笑:“有那道菜吗?”我看到服务员走来“服务员有随便那道菜吗?”

老实的服务员:“哟,对不起!菜谱上还没有那道菜,我来的时间不长,我问一下。”我们一笑。

小龙:“你真幽默。走!咱们坐一张清静点的桌子。”刚坐下“国益!你要管好鲫鱼,不要他跑了。”

国益:“我们是自由的,平等的,谁都不管谁。”

小龙给了自己一耳光:“唉!我这张臭嘴,哪里是去管,是要相互的爱才好噻。”我和小龙笑了。

服务员打开菜谱:“请三位点菜。”

小龙:“鲫鱼!你点。”

我接过菜谱:“我点的你们不一定吃。”

小龙:“你点啥,我们吃啥,反正要吃好的,吃好为止。”

我说:“我就点我最喜欢吃的,你们个人吃个人点。这样最好,才叫各自吃得好。”

小龙:“好!要得。”

服务员:“喝什么酒?”

小龙忙看着我:“嗯!喝啥酒?”

我笑着:“喝酒!酒是随便可以喝的嘛?那样不成了烂酒。”

小龙:“嗯!真的喝啥酒?”

我笑着:“你地意思是要我来决定这件事哟?”小龙点头“我这次就不喝酒看会怎样,你也不喝,别每一次都喝酒。”

小龙:“无酒不成晏。”

我说:“别说得那么严重,就是一日三餐中的其中一餐。”

国益:“男子汉,咋啰嗦得很。”

我说:“服务员今天我哥老官有事要在你这里吃饭,要坐一会。”我指着小龙“他出钱,你照算就是。”

小龙:“对!”

我说:“菜谱我都不看了,我说就是抄手四两,青菜一大碗,钱你随便算就是。”

小龙忙:“吃点抄手就是?”

我说:“对!北方说馄饨,南方说抄手。”

小龙:“我们咋也得吃点凉菜、甲鱼汤噻。”

我说:“我不是说了吗?这就是我最喜欢吃的。面里放再多肉,它就没有抄手好吃。我吃四两抄手你该尊重我噻。”

小龙对国益:“那你吃点啥,你点。”

国益:“我吃三两抄手,青菜一大碗。”

小龙:“你咋也那样吃呢?”

国益:“本来抄手就好吃,吃了面食易上火,再加一大碗青菜就平了。”

我笑着:“上了火就不好。”

国益忙:“上了火就要说错话,冒了火才是要骂人。”

小龙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们是双包胎,吃好都一样。”点点头“我还是来四两抄手,一大碗青菜。”看着服务员“钱你随便算,青菜要拿够。没有下着火等会就要吵架。”

我对小龙:“你那个行道,我才是一点都不懂。”

小龙:“你做的那个行业你已经做得不错了,你何必要去搞懂其它行业。”

我说:“你那个行道的基础知识应该是几何吧?”

小龙:“对!”

我说:“不懂几何就看不懂图纸,还别说设计。”

小龙:“一个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才是最好的。”

我看着小龙:“我也有这种认为。”服务员把抄手拿来“谢谢!”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我说:“小龙!你也喜欢吃抄手,面里放再多肉它就是没有抄手地口感好。”

小龙:“还是该喝点酒,无酒不成席。”

我说:“你不是叫人管我吗!我只敢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我喝醉了,咋好用面去对(我比画了一下,和妻子脸对脸)人家;得要尊重别人。”

小龙一笑:“你们两个是满分地幽默。”

我笑:“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

国益:“户口本上的户主是你,你是一家之主,我们才是只有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我忍不住笑“你笑什么?”

我笑着:“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面对(我比画了一下脸)人家。”

国益把碗一放在桌上,骄气地说:“鲫鱼!你多笑人。”

我笑着:“好了好了!不说笑了。多吃青菜,青菜吃了好。”我笑着“可以下火。”

小龙:“你两个是幽默到了幽默处。对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家,一家之计在于和。”我微笑“两位再吃点什么?”

我说:“不呼了,什么都不吃了,吃到好处就不咽。”

国益摆头:“不要了。”

我说:“国益!你吃饱了?”

国益:“你才是吃饱了。”

[画外音]他肯定要说个啥事,国益在他会不会不好说。*

我说:“国益吃好了吧!”

国益:“吃好了。这样说还差不多。”

小龙:“咱们去OK、OK。”

国益笑着:“我天天都OK。”

我乐着:“好吧!OK。我们时时都处在OK中。”

国益放下碗:“我回家看电视。”

我说:“你比我们都还吃得快。嗯!你回去看电视,电视里一定会说跟你有关的事。”

国益:“你们慢慢地OK,拜拜。”国益走了。

小龙:“我们出去喝会茶。”我和小龙都放下了饭碗。

[画外音]看你小龙今天有什么事,我无所谓。不是说点笑话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不参加你的事,我就是一个旁人,当局者迷,我旁观者才清楚噻。嗨!小龙你好,我看你怎么切入正题。*

服务员进来,我说:“服务员,你好!把碗捡了,给我们沏两杯菊花茶,钱你算了就是。”我看着服务员“可以嘛?”

服务员:“可以,我沏就是。”

小龙看着服务员点点头:“好!”

我说:“小龙!切入正题,你要说什么事。”

小龙:“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加工、生产机械设备,搞来有点门路了,现在的资金,我跟你说实说,有三百多万。所以你今天吃点抄手……下次重新来过。”

我摆摆手:“说下去。”

小龙:“现在的问题是我内弟回来了,十年了。当时我有技术,我们想自己干,给我内弟闲聊,我内弟说他出钱,我出枝术,合办,利润二一添作五。我的确拿不出钱,他自己有点、借了点、贷了点、有二十多万起的本。他也跟我学技术。后来他不适宜干这个工作,他就出去打工了。问题的问题就是现在我有四百万,我现在咋跟他二一添作五。”

我说:“你俩兄弟好商量,天上的北斗星,地下的郎舅亲,高矮点都是弟兄,自家人。要说你目前的情兄拿三二十万都无所谓。”

小龙:“他只出了二十多万,现在他不可能和我对分噻。”

我说:“这到是,你们十年了,没有商量过。”

小龙:“没有,他走时有点生气。所以从来就没有联系。”

我说:“他现在回来了,没有来找你吗?”

小龙:“没有,他肯定要来找我,这件事始终有一天要了结。”

我说:“那你的意思咋办。”

小龙:“我就没有谱,才来找你,在我们老家,村里人都认为你是最拿手的人。这件事,我和我爱人都想到你。办好了肯定有你的一份。”

我说:“什么意思。”

小龙:“我有这样的一个想法,你帮我个忙。”我静静地坐着听“你帮我个忙,因为这么多年他一直不知道我的经济情况是怎么回事。我又搬过两次厂房,所以你把这件事处理好了,我可以给你个一二十……百分之。”

我看着小龙:“你给我一二十,还百分之。”我慢慢地说出“我还能进个四、五十万?”

小龙:“啊,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怎样才算办好。”

小龙:“就是最多给他不超过四十万,这事就算了啦。”

我说:“你还算有良心噻。”

小龙:“问题是我怕他要跟我对分。”

我说:“所以你吓着了。”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853

场次20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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