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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集电视集剧本《人。素》30——35

作品名称:电视集剧本      作者:廖政权      发布时间:2009-04-11 20:35:09      字数:37188

第31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39我家夜#

鹏青坐在沙发上哭着说:“他不洗衣服,他出去耍凭什么我做,我是不跟他活了。”

我在洗手间自言:“说落了一个生字,我不跟他生活了。”

国益:“算了,你们都有孩子了,何必。”

鹏青流着泪:“他妈我也看不惯,看着我都生气,又没有工作,在城里做点小生意,我上个月忙,喊他妈给我充50块钱话费,她还说我上次充了还没有拿给她,50块钱好大个事,她还要拿来说,说得我冒火。”

我从洗手间出来认真瞧了她一眼。国益说:“鲫鱼!”我比划着(可不可以打开电视)国益摆手,又指着鹏青。我倒了一杯水来喝。

鹏青流着泪:“他老爸的钱没有拿过一分钱给我用,你说我在他们家还活得下去嘛?”国益对她在我家流泪有点不满,用手指着我,要我劝鹏青。

鹏青流着泪:“我咋都要跟他离婚,我父母亲都同意我离婚,我在他家两年了,我就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

我喝了一口水,叹了一口气对鹏青说:“我是国益的爱人,国益是我的爱人,你和国益是同学,我对你还有点同情。我可以问你一下你在哪里上班嘛?”

鹏青:“我没有上班,我老公养我。”

我自言:“老公公养你。”

鹏青:“是呀!我在他家就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

我说:“我觉得你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做出地决定值得佩服,一个人要想对某一事做出一个李想地决定,难。所以你聪明,有远见,对于你的同学国益应该支持你。”国益瞪我一眼。

鹏青:“我要跟他离婚?他喊我洗衣服,我洗了,他又说我没有洗干净,又说我没有把衣服牵伸(展直)来晒。你们说我咋活。”

我说:“好,祝贺!”鹏青抬起头,我才看到她的光辉形像,浓妆,妖女。

国益:“鲫鱼,人家她要离婚啦。”

我说:“是他自己提出的,人家同意嘛?人家同意了,遵重你地意见,就是你的目的达到了,是该祝贺,我说错啦?”

国益指着鹏青:“人家‘她’不离。”

我说:“嗨!‘他’不离,遇到了你这个聪明地同学,还有什么办不好的。”

鹏青看着我不停地点头:“是我不离。”

我瞪着她:“嗨,刚才不是你说要离嘛?你说了他一切一切地错,你还说他妈不给你充话费,他爸不给你的钱用,在他家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两年啦,居然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我都给你打这个抱不平。我生活在这么好的社会里,我觉得我们天天都过着美好地生活,这样的日子你那里还能生活得下去,你写一个起诉书,法院很快就作出判决。别难过,法院是会公正。”

国益:“你听都没有听清楚,说那么多。”

我忙:“我哪理没有听清楚,不就是你的同学来告诉你,她做出了一个决定,解除她这两年来地压意,从新过上好的日子。”

国益干脆:“不是!”我微笑着看着国益“是鹏青的男人要和鹏青离婚。”

我看着鹏青:“不是你说你的男人存在着很多很多地问题嘛?你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上,咋又是他要给你离婚。”

鹏青:“他是有很多毛病,就是在我跟他理嘴后,我发觉有其它女人接近他。”

我忙:“那不是更好吗?他的毛病多,是你跟你吵架,你连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上,趁这个机会就离了噻。其它女人看上了他,跟你没有关系,还正好合你的适,合你的心。”

国益心激:“哎呀?是,不是鹏青要离,你听了半天还没有听懂。”

我看着鹏青:“是嘛?”鹏青点点头,

国益:“现在懂起了吗?”

我说:“嗯?在你这位女性中,你不是对你的男人有很多意见。”

鹏青点头:“是!”

我说:“嗨?男人就是不之你女人的心,就是一大堆的对男人不满,男人的父母不满,还从你娇气地口里吐出了离婚二字,你的内心又是不离。”我瞧她一眼“我不知在哪一年听到这样一句话——口善心不善,木器敲烂(和尚念经用的一种木器)。就是说口跟心不一直的人,去求佛,和尚给你求佛敲那个木器念经,口念破了,木器敲烂了,佛都不应。你的男人去雇一车的人来每天研究你的心里,反过来把你当成笼物。”我看着鹏青,“你那个男人是不是瞎子。”

鹏青忙着说:“不,不不,他不是!”

我说:“你们咋就结合在一起啦?”

鹏青:“是我们自己谈的。”国益起来给我倒了一下开水,又去哄着鹏青。

我喝了一口开水:“你这种人呀?”我叹息,“国益在你身边,我们才敢说这个话,换一个位说,我是你的那个男人,我就跟你离了。”国益瞪着我,“你就是一个麻烦人的人。我的语文水平差,你说你不活了,未备你要去死?我想你是不是说落了一个生字,你不能跟他一起生活了,是吗?这么关健的字你会把它说错,说明你自己还是有一定的缺点。”

国益:“对,两个人相互谅解,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说:“要吵,看是因为啥子。你刚才说那些,我认为你是在赞扬你的男人,一是你没有把衣服洗干净,你本来就没有把衣服牵伸来晒,因为他能看到。这个问题要别人来说你已经是给你地面子了,这么简单的事都还要别人来说你,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来说。那你这句话是到我家来赞扬你的男人?鹏青同志,衣服天天都要洗,一家人,哪个有时间,哪个洗,人在家里都是平等的,不至于你这二十多年你都没有时间嘛?”我喝了一口开水“当然也有可能,因为你忙于国际大事。你这种女人,哪个男人与你生活哪个男人倒霉。”国益瞪我一眼“我还不去打听任何人,都知道你是一个没有出息的女人,你说,你有点什么能力,你二十多了,还居然说出老人公的钱不拿给你用,你是个人还是个妖精,你还不能自实其力?要是我能代表所有的男人的话,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你脸红。”国益眼睛瞪着我。

国益:“不说了,鹏青!你还是回去。”

我说:“回去干啥?好吃的人就懒做,勤快的人都节约。基本上是成正比,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做,你是哪类人。你嫁多少男,就有多少男人讨厌你,你居然还嫁落了,你以为男人都是要你成天画妆打扮,每天给你钱,你就是为男人而活,成为一种艺术品,别人天天来欣赏你。世界上咋会有你这种女人呢?算我见识少。真正的男人是不会把你作为妻子,知道男人对你女人地表白了嘛?”

鹏青:“帅哥!……”

我忙:“呸,啊呸,帅哥?你以为你有魅力,迷人。迷人,你就是迷人,把男人都迷住了,所以你的男人都分不清你是个啥子了,麻木了,是人、是鬼、是妖精都不知道了。还帅哥?我帅不帅无所谓,人人都爱美,你知道什么是美嘛?一切美来自自然。我在这个世界不是哄别人眼睛的艺术品,该干啥还得干啥。到了闭眼那天,总算没有白来人间。”鹏青刚要说话,我才注意到她的口唇鲜红“我看到你我就生气。”国益把她扶起“还好意思说我要离婚,我看你是脑壳晕。”国益把她扶出了门。

国益回头对我:“你那个话也说重了。”

我说:“她能自己做主离婚,到我们家来哭说干嘛?”国益走洗手间去“国益!你做得最好,把你送走了,你听懂了她地意思吗?她是说她男人对还是不对。”

国益从洗手间出来:“不关我们的事。”

我自言:“我也是,去说那么多干嘛?”

我学了一个女人地动作:“讨厌!”国益‘打’了我一下“你看,在我的身上,流下了你多少的烙印。”国益娇气地跺脚,我乐着抱着国益“来我们一起跳。”



140在我店门口#

一个30来岁中等个子的男士,和一位50多岁高个子男士在我店门口说着。50岁的男士将手中塑料袋里的猪肉,拿给30的男士:“这个肉你拿回去吃……”

30岁的男士心一急,不满意:“哎呀!岳父大人,你一看到我就给我一坨肉,使我感到讨厌,你能自食其力,你要吃什么,你自己做,你退休了没事,你就是照料好自己地生活,我们有我们地生活规律。”

岳父:“我退休了,生活过得去,我是想你们工作忙,我买点肉在你那里吃,改善一下生活。”

女婿不高兴:“改善生活?我们生活得很好,你一年到头都只知道吃,你要咋吃,你咋吃。我都感觉到你是好吃的人,你都给我说‘病从口入,要得一身轻松,腹中要空。’老是去增加胃肠道麻烦,其实就是哄了一下嘴巴。很多疾病都是好吃所得。”看了一下老人“当然你说那个空应该包括心里地踏实。”

岳父:“我们没有事,给你们改善一下生活,这是我想的。”

女婿:“我们已经生活得很好,生活不只是吃,你把肉拿到我家做,要浪费我两三个小时。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丰衣足食了,再去谈论吃都感到别人笑话,人家说你上辈子是饿死了来转的世。该谈地是工作!你咋就没有点这种眼光呢?不要去想胃子里装什么。”

岳父:“那我……”

女婿:“那什么?要想到脑子里装点什么,该做点什么。穿的、吃的、大街小巷,城市农村琳琅满目。哎?十年前我们地区都达到了小康生活水平,你居然还为吃而操心,去为吃而发愁,自找苦受。哎呀,老人家?现在的农民都不去谈论穿吃啦,想要干地是一番事业。我就有点怕见你你老人家。”

我笑了笑走到跟前点头:“二位好!”老人吃惊地点了一下头。女婿笑着,自豪地样子,拍了我的肩膀表示友好。我说:“来来来!二位请坐,”我给二位各沏了一杯茶。

老人坐下:“哎!我是处处在为你们着想,假期里我把孩子接到我家,就是想你们好好工作……”

女婿忙说:“亲爱的岳父大人,我哪年都想给您说,我还是没有那个胆量,今天我提前完成了任务,又跟酒两个碰了嘴,今天是个机会。本来我是想在这里来买点东西,结果又遇到了您老人家,这次我们可能是一个在X柱,一个在Y柱碰到了交点,把心里地话碰出来了,算是我们地沟通嘛!”

老人忍着气:“你说我那些地方对不起你。”

女婿笑着:“不是那些地方对不对得起我的问题,就说你的外孙嘛!假期,您主动给我照看儿子,我要生他,我就能抚养他,我一点不会依赖您,您成天给孩子除了吃,还是吃,难道您要培养您的外孙一辈子好吃?在过去生活困难,谈论点吃,还可以理解,现在是我一见到您,您就是谈吃这样,吃那样,您就是要我们好吃嘛?”

老人忙:“我是想……”

女婿大声:“停!”又小声地说:“您想得太多了,您想得太宽了。我的儿子,您的外孙,户口都上了几年的名字呐,您就是讨厌,您要重新取个名字来喊。想到这些我就恨您,您是显得您有能力吗?我见到您就想回避。”

老人:“我是想你们的钱要存点,平时工作忙,假期在我家补补身体。”

女婿乐着:“废话,哎!或者说您不会说话,算了,这样说嘛!您出钱平凡地买给我儿子吃,我反对,一个外公如果要管,管什么,该是观察他的长处给一点启发。美国是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我们百姓看不出一个所以然,而我国一位女士进美国世界上排在第一位的大学哈佛读博士时,该老师给她讲的第一堂课是如何做人,这一点使这位博士感到意料之外。幸好我认识到这一点。因为您老人家还为人欠佳,我要我的孩子远离您,我安排我的孩子去参加他喜欢的事,那怕是培训班。所以就不和您在一起,您的那些常常爆露出来的牢骚、厌气,就会少传染给别人。”

老人:“一个人嘛!是为吃为穿……”

女婿抢言:“打住,打住,哎呀!岳父大人,你在人间只是为了讨口饭吃,我都为您感到惭愧,原来您生活得那么被动,您的女婿我应该同情你才是,只不过您那些话,在屋里关着门个人在家里说。我要信的是,有的人是没有钱来治病而死了,但绝对今天没有人饿死、冻死。您是没有一点眼光。(乐着说)今天的人们富豪了,想的是用自己地智慧,勤劳的双手,坚持不懈地工作,服务于社会。在自己平凡地工作中,创造出更好的成绩。您知道李素丽吗?算了我不给您说这些。”

老人只是点点头。我也不好插话。

潇洒的女婿:“噢!您当然不知道,您知道地只是吃嘛!亏您还在单位工作了几十年,学了几十年,没有那一次有你在您没有说吃,每一次在你家、在我家您没有少说一百个吃字。您就是上一辈子饿死而来到今天的世界,您地思想应该改观了,所以我不想见到您,您说您这几十年做一点实在的,有一点意义的事,不一定要有多大的成就,只要努力都行。”

老人双眼盯着女婿,没有语言。我给了他们一人一支烟。

女婿:“嗯!这一点是您定了性的,一辈子你都感受不到,我原来三五天来看您老人一次,现在我怕见您,除了您说吃以外,您还不段地说您的哥兄姊妹不对,您的内弟不对,原位单的人不对,邻居也不对,是这样的吗?他们都不对,只有您自己才对。再说,既然他们都不对,您也实在不应该在您的女婿面前平凡地说呀,您的意思还是要我给您一样地眼光去看他们,或者要我用这种眼光去看周围的人,还是要我恨他们。不可能一个人有十全十美,我们用自己那双明亮的眼睛,去多看点别人的那一点点的优点好不好,所以我怕见您。其实您老人家地牢骚话也多了点,您和别人闲聊时,在你的言语中,总要说些难听的话,指责别人的不是,难道您没有反思过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对。不客气地说,我都对你有点意见。”

老人生气:“那是我,我的错,我还错了?”

[画外音]嗨!我看老人不理解女婿;女婿也改变不了老人。*

我怕他们吵架,我微笑着:“嗯!是这样的,老人有老人地生活方式;后人有后人地生活规律,你们说出了心里的话,敢面对面地交流,这一点是很多的人家都做不到,我都羡慕你们,不管怎么说,你们这个家簇地生活都是在往美好的方向发展。”我乐着:“祝你们家庭和睦,前途一片光明。”老人勉强地点头,女婿盯着老人自信地微笑着点头。

女婿:“老人家!别多心,我今天是喝了点酒,但是好事,我鼓起勇气把我前想地说出来了,要不然以后会爆发。不对的老人批评就是,以后可以好好地来沟通。”



141销售部#

我进了货,付款时,收银员女士:“你是鲫鱼吧?”

我点点头:“是!”

女士:“我们销售部负责人找你。”

我有点吃惊:“找我?”

收银女士看着我:“是,对,就是你,去嘛!”

我敲销售部的大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我一进门“您好!我是鲫鱼,请问你们找我?”

一位打着领带,油头粉面,香水味特浓,仪表堂堂的中年高个子男士:“你坐!我们销部需要一位销售员,二十五岁以下的女性,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五官要端正。哦!身高与身重要成比例。……”

我说:“你希望这位销售员在贵部工作多长时间?”

负责人:“三五年嘛。”

我说:“女性退休年龄不是在五十五岁吗?”

负责人:“这个你不管,你给我找一个这样的人就是,我不会亏待她。有可能的话可以多找几个,最后我来定,我会给你的报酬。”

我站起来看着这位男士:“谢谢你对我地信任,话就到此嘛!”

[画外音]鬼话,以貌取人,我才是把你看扁了,你这种人我没必要和你多说一个字。*



142在我店早晨#

我还未开门,一男士的声音从我后面急忙传来:“喂,鲫鱼!你咋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是我在初中时,学校旁边小卖部的陆纯。30来岁,中等个子性格内向,有气无力,即悲伤又紧张。我大声:“陆纯!你咋这个样子,你吃了早饭没有?”

陆纯伤心地摇摇头:“我的儿子可能被人绑了。”

我感到惊讶:“儿子,被绑架了?(陆纯点点头)嗨!我以为电视里说地是演戏?小孩,绑孩子干嘛?还要拿饭给他吃。嗯!你咋知道是绑架呢?”我一边开门一边说。我进门后给他一张凳子“你坐!慢慢说。”我转身给了他一盒牛奶“那你报警了吗?”

陆纯拿着牛奶:“谢谢!还没有报警,是昨天中午点和我走掉了,是绑架的话,他应该急时打我的手机找我,不知道报警好,还是不好,今天上午没有消息,怕是只好报警。”

我抠了抠头:“如果是绑架,你会怀疑谁?”

陆纯:“我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这事居然发生在我地头上,你知道我向来都是老老实实地做生意。”

我给他一袋蛋糕和一盒牛奶:“你还是在家做生意?”

陆纯:“是!做点小生意。”

我说:“陆纯!你要有清醒的头脑,不要乱了张法,这种事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陆纯泪汪汪:“我现在还有什么头脑,我连不活地想法都有了。”

我忙:“嗯,别!你儿子几岁了,家里人都知道嘛?”

陆纯:“六岁了,家里的人我还不敢说。”

我说:“你该打个电话问122嘛!看有没有交通事故。”

陆纯:“昨晚打了,没有消息。”

我眉头一皱:“嗨,别急!绑孩子的都是干滚农,哪个会靠绑架孩子来发家。”我自言:“如果他真是因经济崩溃而走这种极端,只要他没有伤孩子,话说得好,情况述实,还是可以帮助一点,帮助一下别人也无所谓,以后别人有了成就,自己也会心情舒畅,事物都是变化的嘛!”我问:“你儿子从前给你打过电话吗?”

陆纯点点头:“打过。”

我说:“这事咋办呢?嘿,嘿嘿!敢说今天上午无论如何你能收到你儿子的电话,你现在当务之计是要把手机的电充好。这事好办,绑匪要的是钱,陆纯呀!千百年来的经验告诉我们‘做贼的人心虚也’。我敢说绑匪昨晚他一样紧张头晕。时时他都感觉到警察在他身边出现,枪口对准他。”陆纯把手机拿出来充电。

陆纯:“还是有可能,哎!听了你地话心里好了点。多谢你的早餐。鲫鱼!我听你的,你给我作主。”

[画外音]听我的,如果是绑了,他是认为孩子都是宝贝,所以好诈钱。嗨!那个去绑老头呢?嗨!还有人遗弃孩子的,你要钱,你不敢杀人,你一旦杀人,迟早你死定,找钱地渠道多的是。人嘛!怎么都还是有人性。拉登也不会见人都杀吧?呵呵,好事中有坏事,今天有了横财,明天就绝对用得不正当。今天我去买了个官,明天绝对要乱用权力,人人都知道的道理,还有人绑架孩子来试一下,这样也好,反而锻炼了这个孩子,不是说观念可以改变一个人地命运吗?我想还可以试一下。*

我说:“陆纯!如果等一会绑匪来电话你咋说?”

陆纯摇摇头:“我没有法,麻烦你,我求你了,我什么办法都没有了,你给我作主。好吗!”

我摇摇头一笑:“你还真认为旁观者清呀!嗨。世间上的事,无奇不有。”

国益走了进来:“什么无奇不有?”

我给国益介绍:“哦,国益!这位是我初中时,天天要路过他店前,多亏了他当年对我地照看。我有点事和他说,你照看好生意就是。”陆纯点头。

国益:“好嘛!”

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士走在我面前,指着牛奶对我说:“我拿两件牛奶。”

我说:“好!五十。”

站在这位男士旁边的一位中等个子的同龄女人,激动,气愤地指着那位男人:“你是不是要买,你敢买给你妈吃,老子要和你离婚,你看老子敢不敢。”男士没有说话,拿了一张五十的给我,国益递了两件给你,男士拿着就走了。

那女人大声地朝着男人:“老子喊你滚,老子要和你离婚。”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嘛?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7204

场次139——142



第32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42在我店早晨#

男士走了。女人大声朝着男人:“老子喊你滚,教参子要跟你离婚。”

这位女人走了,国益还盯着她:“呸,什么东西!”

充电的手机响了,我说:“陆纯!你的手机响了,你看是不是你熟悉的号码?”

陆纯紧张地看了看:“这个号没有见个。鲫鱼!你给我接,如果是绑匪,一切你给我作主,麻烦你。我是没有招了。”

我无所谓:“好嘛!”我接电话“喂,你好,请讲!”

传来一位男士的声音:“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忙:“不知道,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号码,那我们应该是曾经友好过,或者说我们今后会友好。”

对方:“不说那些,你的儿子在我手上,你拿十万块钱,你的儿了就可以回家。”

我哈哈一笑:“这个孩子对我来说就是我地包袱,哎呀!你也是那么的笨,如果这个儿子是我的宝贝,就不可能落在你的手里,我现在正在和我新爱的人在床上热恋。嗯!她还是一个老板哟!她发誓要和我海枯石烂。现在我是成天保护着她,她成天伺候着我,我们都忙不过来。你要那个孩子,你就拿去,反正我们离婚拿着这个孩子还是个包袱,。我现在这个老婆才22岁,我们都商量好了,今后我们要生一个聪明的孩子。如果老兄说个经济上有困难,你开口就是,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几颗子儿。

对方:“那好你打五万在我的账上……”

我忙:“慢慢慢!你说得好乖哟?不客气地说,你是人还不鬼我都还不知道,你不像江湖豪杰。”

对方:“对不起!我说笑的。我是没有钱的人吗?”挂了。

我自言:“嘿!挂了?我还是说过对不起,我是个多话的人。”

国益:“鲫鱼!你那样说得不得行?”

一直看着我的陆纯:“我是一点都没有听明白,鲫鱼!会是个什么结果。”

我说:“什么结果?搞不好现在他那着这个孩子才是个包袱。弄不好他给你扔在那个街头。旁观者就看得清楚噻。当事人往往会带有情绪和偏见。你越求他,他越诈你。”

陆纯瞪着眼:“我现在怎么办?”

我说:“对不起!刚才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这种事,十个人,有十个主意,对方也没有一个绝对的主意,他是诈多少算多少。你也可以去报案。”

陆纯:“不不不!你说下一步绑匪会咋办?我出一两万还是可以。”

我说:“在这个时候有可能他认为你是一个流氓、烂账。说不定他把孩子给你扔在一个人少的地方。这只是我一个简单的想法,六岁的孩子他不可能弄去卖。”

[画外音]人嘛!就是事到头来不自由,往往会有情绪,成为过后方之,事情过了才知道,哦?原来如此。不能站在旁人的角度看问题。嗨!这可能是我的优点,就说这事嘛?如果我去绑了一个这样的孩子,我怎样向对方要钱,当我打电话给对方,得到地回答是这样的,我该咋办。还有我的手机去停了,什么电话我不接,就当我没有手机,他就把人给我杀了,他能得到过什么?*

陆纯的手机响了,陆纯说:“兄弟!这事我只有托你办了。”

我拿着手机问他:“这个号你熟吗?又是个手机号。”陆纯摆头。我挨着陆纯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请讲。”

对方响亮的声音:“你是陆纯吗?”

我还带有点普通话地回答:“对呀!”

对方:“你好!我是城东区派出所。”

我忙:“你好你好你好!”

派出所:“你的孩子在家嘛?”

我说:“咋天出去了没有回来。”

派出所:“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

陆纯在旁边对我说:“陆强,六岁。”

我说:“陆强,六岁。”

派出所:“我们是得到110的指令,赶到现场地,我们核实了你和孩子的身份,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在新街。”

派出所:“你现在赶到城东派出所来认领,我们现在还在现场,马上回所里,你到所里来领人就是。”

我乐着:“十分感谢你!”我在说时它挂了。我说:“哦!挂了。”陆纯双眼瞪着我“你的陆强在城东派出所你去认领,你赶快打的去。”

陆纯双眼瞪着我:“不对哟,他首先应该打电话给我噻?”

我一边站在路边招呼出租,一边对陆纯:“你真地是糊涂了,你的孩子相当聪明,他一旦离开绑匪,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保护。”出租车我招停了,我忙:“来来来,快快快。”我忙拿二十块钱给司机:“城东派出所。”我把陆纯牵上了车“如果不是他打地你转来。”

我回到店里哈哈一笑。国益对我说:“你笑啥子哟?人家说的还是有道理,小孩离开了绑匪他应该打电话给他父亲。”

我乐着:“亲爱的国益!在这个时候,是我们的人民警察最亲,在这种情况下的人,都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保护,他把电话打给他父亲又怎样,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就算见到了父亲,就能保护他了嘛?打个110,110得到求救后,立急向求救者辖区派出所下达命令,派出所接到命令后,是无条件的在第一时间赶到求救现场,孩子就见到了救星,得到保护。整个时间就是几分钟。懂起了嘛?”

国益:“是不是哟,你咋知到这些?”

我说:“什么是不是?咱们百姓心目中的110,人民警察就该是这个样子。人民的警察人民养,他们就得服务于人民。”

国益:“他不呢?”

我说:“这没关系呀!他不适宜干这个工作他不干就是,那么多的工种,干其它就是。造成了后果,人民且能容忍他。再说他干到那天他都得尽力地干好。我当年要报考的第一志愿就是警察。人民的警察是人民所养,再服务于人民,这点你都不懂。”

国益:“我就是不懂嘛!”

我说:“哎呀!说到这理。……”

国益:“你要干嘛?”

我说:“多年前我听说有一位真人。……”

国益:“你又要去?”

我说:“对!知我者国益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批准。”

国益吃惊:“还要批准,找谁批?”

我说:“你批!只要你批准了就行。”

国益:“我不懂那些,你要去你去。”

我是:“哈哈,就算你勉强批了。”

国益:“鲫鱼!你讨厌。”

我点点头:“讨厌的本同志,哪天合适的话是要去拜访这位真人。”

国益:“你知道他在那里?”

我说:“这种人对我来说都会去把他追问清楚吗?此人叫熊德忠,下车后要走二十分钟的小路。嗯!我要耽搁一天,又有点对不着你。”

国益:“你才一点对不着我,你有一半都对不着我,所以小女子就顶了这半边天。”

我乐着:“哎呀!我等会给你一个吻。”

国益忙:“还要等一会,这下差不多。”

我突然想起:“唉,慢慢慢!”我把手机拿出来“国益你等一下,我想先派出所打在陆纯手机上的号是……哦!我试打一下看,好像是这个号。哦?不对,我们不有个便民电话本嘛?”

国益:“我才知道在那里。”国益将电话本递给我。

我一拨就通了,对方:“你好!我城东派出所。”

我忙:“喂你好!我是先接陆纯电话的那个人,我现在请问一下,陆纯到没到、是不是他的孩子,谢谢!”

派出所:“是,他正在办领手续。”

我说:“我可以和他说句话吗?”

派出所:“可以。”接着是陆纯的声音。

陆纯忙:“是是是,谢谢,谢谢,谢谢你!”

我说:“不谢!你现在赶紧把孩子带回家。”

陆纯忙:“是是是,谢谢,谢谢,谢谢你!”

我说:“不谢不谢!好了。”挂了。

国益:“你帮了别人,人家看没有来感谢你。”

我微笑着:“啊!你慢慢慢!说快了我反应不过来。别人已经说了六个谢了。他今天是给我出了一道题,考了我一下。哈哈,你看我想的,即是和绑匪吻合,又和办案程序相吻合。嘿嘿!亲爱的国益,一个人有那么一点点地去帮助别人,其乐无穷,能斗过犯罪分子其乐无穷。这种内心的充沛,是什么物质都无法比的。”我笑着。

国益:“你对,行了嘛!该你笑。”



143公交车上#

我坐在最后一排,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妹子站着,指着一个三十来岁,站着打着领带的高个子男人,大声道:“你给老子要干啥子?还来。”

男子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妹子:“老子揍死你娃儿,老子二十多块钱你都那么下流,你有本事去抢银行。”

男子:“对不起,对不起!

[画外音]嗨!你的老爸怕是公安局长。*

车站到了,小偷忙跑下车,小妹把头伸到窗外:“你的老师是哪个,老子都是小偷出身。”说时小妹自己都笑了起来。车上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小妹乐着:“这种人我不恨着他,他就要恨着我。”

一中年男士笑着:“小妹!你还是个学生吧?”

小妹乐着:“我,现在求学于中学。”

我说:“小妹!你是住在公安局吧?”车开走了。

小妹潇洒:“我住在广阔的天地里。嗨,种情况呀!我老师讲地邪不压正。”

又一位中年男士:“初生牛犊不怕虎。”

小妹自信:“我们为什么要怕虎?人才是最高级的动物,只有人可以改造世界,这个小偷又不是人。要说虎的话我就是老虎。”

我说:“小妹!他不还你,你咋办?”

小妹瞪着双眼:“我肯定打他。”

我说:“你能打赢他嘛?”

小妹乐着:“我打赢他?我自始至终都是赢家。哪里有他出手的机会。”车上人都笑了。

一老者说:“你不该叫他去抢银行。”

小妹:“找死,这就叫他找死,我给他找一个死路,要不然他要去害哪些没有本事的人。”

我自语:“你有本事,你有本事,算你有本事。”



144去,熊德忠家的农村小路上#

我站在乡村公路边,一位拿锄头的中年、中等个子的男士,在小路上往公路上走。我乐着:“喂,拿锄头的老大哥,有个叫熊德忠老前辈住在这哪里?”

这位男士回头指着一个高个子中年男士和一个小伙子说:“他两个都是去熊德忠家。再往前走不足50米的第一个大门。”

我忙:“谢谢!”我就跑去跟前面两位一起走进。

一位个子不高、花白短发的老人正向我们走来,高个子中年男士:“熊老辈,您好!我们这次我没有走错。”

[画外音]哇!他就是熊老辈呀!

熊老辈:“是你们,好!屋里坐。”



145在熊老辈家的堂屋(客厅)里#

我们四人坐在堂屋里聊了起来,高个子:“熊老辈!上次您把我们拿来的东西又还我,我还是要来。这次我就没拿。”熊老辈是一个人。

老人:“来好哇!说明我们还是有共同地语言。(大家一笑)你送东西给我,会干扰我的生活规律。”老人去拿茶杯和茶叶。

我乐着:“老人家!我来,我们自己倒好吗!喧宾夺主。”说道我去倒茶。

[画外音]嗨!我喧宾夺主,您老人家这一说我还不好办,我本是要拿点钱给您,你们这一说我还不好办。只有看他们俩,他们拿多少我拿多少。他们不拿我也只好多谢了。*

高个子:“上次我们谈了一天,时间是一会都过了,今天又来请您老辈子赐教。”

老人:“嗯?别说赐教,咱们就是顺其自然地闲聊,我们在生活中能顺应自然是很不错了,还别去谈达到自然。有多就有少,有大就有小,有输就有赢,有贫就有富,我们没有必要去嫉妒别人,只不过我们要如何把握,要知荣辱,我们是人,就要做一个人,做一个好人。感到自己一生有滋味。(我们大家都乐了起来)一个人要正确认识事物就得摆脱情感欲望地影响。所以说大自然是无私智、无私意、无私欲、无私情、行所无事的。无私者心宽也。宽容于别人,不自大,没必要去争名利。把自己的工作干好就行了。一个有智慧,懂得自然规律、品格高尚的理想人,才是一个潇洒者。我们今天就是要净化自己,服务于别人,削弱争逐名利的欲望,增强我们自食其力,强我体魄的思想观念。”我听傻了。

我们一笑,我更不知说什么好。老人乐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水滋润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停留在众人不喜欢的低洼的地方,而为人所用。”

高个子:“我上次回去就把官辞了。”

我不加以思索地看着高个子:“为什么呀?”

高个子:“算是我拿钱去买来的,别人也干得好,或许别人比我干得更好。现在想来真傻,惭愧,要不是得到您老人家地指点,照我原来发展下去,真要到了断头台才悔之已晚。”

我乐着去拿起水瓶给大家冲了一下开茶。

[画外音]哇!这位老人在我的眼里应该算一位政治家,思想家。未必是教授级?我第一次来,算是我遇巧了,不敢插话。*

老人:“人间的烟火养育了我,我们就要珍重自身,自己要制订一个适合自己实际情况的作息时间表,不能任其自流,一个人要持之一恒,贵在坚持。(老人乐着)要有谨慎、严肃、洒脱、融和、纯朴、旷达、浑厚等人格修养,处事为人,不自满,才能去过更新。嗨!知足的人就是富有的人。坚持力行的人就是有志者。不迷失根基的人才能长寿。我原来不多话,我去年满了90岁话就多了,想把几十年的经历与别人交流,或许我能帮助别人,或许别人能帮助我,就是别人一句话不说,我也能感悟到一些。哎!我现在地话是多了点。”

高个子:“嗨!我们几十里远到您这里来就是想得到您老人家地教导。哎!我们也不好意思,您又不要我们的东西。”

老人:“嘿嘿!拿了东西,得了东西的,是不能长期友好相处,你拿东西给别人就是要图点别人什么,别人也有压力,对双方都不好。我90岁了,我得了你的东西就是我死了,心里都不踏实。平水相缝,不去想那些,我们就是随便聊,显得自然。”

我乐着:“您在活30年没问题,才120岁。”

老人:“我对生和死无所谓,只要没有白白的走过这几十年。没有损害别人的利意。没有欺负任何一个人,就没有遗憾。就是来得舒心,死得踏实。”

我说:“您能悟道不迷失根基的人才能长寿,说明你在思想上深化了,达到了一个高度的境界,您再活30年才120岁。”

一小伙:“有可能哟!你那么神一个人。现在看你6、70岁嘛!”

老人:“嗨!言规正转,我们来讨论两个字,您们可能学习得更理论化。”

高个子:“我们学的都是表面的东西。”

老人:“我就不客气了。”

我们乐着:“老人赐教!”

老人:“别那样说,我们用平常心来聊,我也不会写文章,我这个年龄人说话往往会和古人联系起来。”

高个子:“其实我还是非常崇拜古人。”

老人在他的一个抽屉里随便找了一本农民历书:“你看!上面记载的日食、月食、和今天天文台的一样准确。”说道老人找到了一个日偏食:“你看!和今天天文台的一样准确。”

高个子看了看:“嗨,九几年?是九七年吧?我记不太清了,我不很关心这个问题,反正有那么一回事,那天我大天亮了都还没有起床,我孩子喊我看太阳咋成了那个样,我还第一次看到,我的第一印象就看农民历书,古人一样地有记载,七至九点钟日偏食。后来我打开电视机,几个台都在直播日食。古人的智慧可见一般。”

老人:“是呀!古人认为万事万物都有一个总的规律,我们得知晓,就是这个‘一’。这个一就是包括了万事万物,万事万物又有总的规律,这些规律实际运用过程中就有变化,我们得从不同的角度去了解它。比如说我们人,就不能说是由老人和小孩够成了我们人类,应该是男人和女人够成了人类,不是一个简单的一分为二。对某一件事也是这样,所以我们就在上面加两点,显得这个‘二’的重要,这个二就使我们难把握,夫妻之间闹矛盾,敢不敢开口说离婚,离还是不离,三五年后又如何看待过去的一段婚姻,难把握。今天要提你当官,是好事,其中有没有坏事,会不会晕头,三五年后又会不会搞臭。一个兴旺,与它对应的另一个就开始,也就是说,如果你地兴旺之日没有把握好,那就是你倒霉之时。”我点头。

高个了:“我上次来了,回去后就把职辞了,当一个工作兵,下次我能不能选上我无所谓,把本职工作干好就行了。(老人点头笑)我听了您这一段就更清楚了。”

老人:“官字头上的一点有几种说法,有人说那一点是盏灯,自始至终照着你,要你规规举举。有人说是一个钟,随时在提醒你,要你实实在在为百姓办事。没有把握好、栽了跟头的人说是一颗炸弹,你不老老实实的为百姓办事,有邪念它就要爆炸。”我开心地笑了、乐了起来。

[画外音]嗨!我也存那样认为,说明我有同感,只不过我和您老人家相比,差得太远了。我得好好学习。走遍天崖海角,在蓝天下自在,在地球村勤快,在人群中仁爱。这才是一生潇洒在人间。*

老人:“有人可能是把官字头上的一点看成了是一沓钱,有这种认为的人嘛?(我们仨都摆头)这就是一个人的认识观,今天别人送你一万,他能去获得了十万,到时再送你五万,他能去获得五十万,他再把五十万都给你,你再给他提供方便,他又去获得五百万,到哪里是个头呢?到了断头台才止步了。有贪得无厌之说,就必定有贪得无厌这种人。”我们点头

我说:“我们还可举一反三,把它看成是不务正业的人。”

老人:“就是,一个人要把握好就难,我90岁的人认为,我们现在地生活,可以说是到了福地了,你们年青,干点正事,不要奢侈,生活在当今,有了一个不断学习的心,就有一颗永不老的心。也就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嗨嗨!我说地意思,可能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要‘自’己把握好,你才有利于不败之地,能和所有的人相处好。我们把先说的‘一’个总的规律的一,和一分为‘二’的二,两点,和这个‘自’,自己把握好的自,就合成了一个‘首’字。”

我们仨都在比画着点头:“是!是的,是个首。”我还瞪着老人点头。

[画外音]哇!你真神呢!你是什么学历,哦!90岁的人了,在上个世纪初,能读两年书也不错。他讲的应该是几十年悟到的。*

老人:“一个群体的首领,他所考虑地问题,就是更全面,(我们仨乐着比画那个首字)

高个子:“您这一说使我大开眼见,所以我把我的职务辞了,不要被顺利晕了头,最后整个身败名利。(点头说)今天又得到了更多。”

老人:“在这个‘首’字的基础上,我们再给它加一个走之,(我们的眼睛都看着老人,老人突然笑了起来)这就成了一个‘道’字。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嘛?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786

场次142——145



第33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45在熊老辈家的堂屋(客厅)里#

老人:“在这个‘首’字的基础上,我们再给它加一个走之,就成了一个‘道’字。我们平时说的道理、道德的道。(我们听傻了,老人乐着)加个走之就是能走遍天下,因为它能把握好事务,处理好人际关系。走到哪里都受别人欢迎。”我们仨人相互对视有恍然大悟之感。

[画外音]哇!是这么回事,这才叫做同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在我家进门醒目的位置我都写着“道德”二字,我没有理解到那么深、悟得那么透彻,嗨嗨!这就是广泛求师学,学问凭车载,对我儿言是学有所乐,学有所得呀!哈哈!你看我我自豪。*

老人:“一个人要用好自己的大脑,每个人的大脑就是一个完整的系统,就像你们今天用电脑软件的系统。要用好、保养好每一个零部件。”

高个子:“老人家!您的知识面真宽。”

老人:“我们当年在鸡婆窝(最简单学习的地方)地方读了两年书。在什么时候我都认为我是幸运的,当年我们也吃野菜我都不悲观,要用好自己的七个窍。

我又惊奇地看着老人。老人看着我说:“你不知道人的七窍?”

我们仨都摆头,老人乐着:“一个人有两支眼睛、两支耳朵、两个鼻孔和一个嘴吧,加起来就是七窍,两个人就是十四个窍,加起来就该等于一个心。(我感到好笑)嗯……!什么意思?

我们仨都笑了起来,没有搞懂什么意思。老人:“一个人七个窍,两个人‘十四’个窍,所以我们写了一个双人旁嘛!有十四个窍就写个十四。心应该只有一个,(我开始比画)再写个‘一’,再写一个‘心’。(我点头笑)知道了吗!就是个‘德’字。我们经常都能听到别人说德,这个字的本来意思就是人和人的相处,通过了解、交流,达到一个心,就像做生意,你就得实事求是的介绍你的商品,别人根据自己的所需,给你一个价,最后答成供实。就算有德。问题是你不能骗别人。这就是我说的‘道德’二字的本来涵义。一个有德的人,是不在于表现为形式上的德,这种人的行为是持久的被别人认可。顺任自然而不故意表现自己。一生乐也。”

我们听傻了,老人乐着:“所以说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才若存若亡。……”他们笑了,我没笑,在回忆老人讲的一切。

老人想了想说:“我始终觉得,一个人来到世界应该做点什么。”

[画外音]嘿嘿!道和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有多少人理解到它的意思,我们又做得如何,我读了12年的书,咋没有老师这样讲呢?这算不算今天的素质教育,其实我做这点小生意也是这样的,我当然得赚它10%呀,人和人不一样,照熊老辈讲的自我运转好“道”,也要有和别人同心的“德”和余哥谈话脱开我地视野。今天使我受益匪浅,终身难忘。这种好事咋我赶上了呢!我得回去慢慢消化。*



146在我店#

国益乐着:“上次、上次那个事,我忘了跟你说……”

我盯着国益:“你说话可以简单点。”

国益:“上次拿酒走那个人,你刚转脚走,他就转来说对不起,问我多少钱,我有意地说十九元,结果人拿了一张贰拾的,喊我不补了,还连声说对不起。”

我说:“这不是对了吗?一、他不是有意拿我那瓶酒。二、我还是发现过有人拿别人东西的,能清眼看到别人拿我的东西,我还感觉到乐。国益我谢谢你。”

国益:“谢我什么?”

我乐着:“在很多问题上你还是听我的。”

进来一位小伙子和一位中年男士,穿着制服,俩都从工文包里拿出有照片的证件给我看。我一挥手:“欢迎光临。”

两位到处看,没有说话。中年男士把手伸到我货柜最高层的角上,摸到了点灰尘,点点头把灰尘给我看:“罚(发)款。”

国益在一边,看了我一眼。我说:“发款?我不要,我拿款来干啥,该同志属个体工商户,我每月准时上交国家税,剩下的全是我的,我不要款。”国益在一边瞪着双眼。

中年男士:“是罚(发)你的款。”

我一笑:“我在可能的情况下,都有可能捐款给别人,发什么款嘛!你要发我们的款,你不如少收点我们的税,你们这样不是多事吗?农民连皇粮都不交了。以前的老百姓就是交壹佰圆,入国库都只有捌成,再反回来用于农业就只有五成了,就是这五成真正用在点点上,实际处又少了一半。所以老百姓不交,国家还少很多事。”国益看一眼我又看一眼他俩。

中年人:“不是得,不是(布什)……”

我笑:“布什?还总统呢?”

中年人:“是!我要罚你的款。”

我忙:“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发我的款,说土一点就是钱嘛!你代表的国家行政部门是吗?(他俩点点头)我是一个普通的公民,我一定按照国家的法律、法规(我乐着)欢欢喜喜,做一个合格公民。”

他俩摆头:“哎!”

我忙:“嗨!什么钱呀,款呀!我的东西,就是国家的东西。国家的东西就是人民的东西。我还觉得我是一个热血男儿,时刻听从党召唤。”

中年人激:“你咋就听不懂我的意思?”

我忙说:“我没有必要听懂你的意思,我是个个体户。生活充满阳光,不需要政府来发我的款,我这种正在希望时期的人,就该是为国家做贡献的时候,那里要你们亲自跑路。哎呀!这两句话我们男子汉咋会说不清楚呢?不说这些道理都是清楚的。”

中年人:“是你不卫生。”

我说:“嗨!我咋不卫生?跟你发款有关嘛?”

中年人又去擦一点灰尘给我看:“这是什么?”

我说:“我的视力好,能看出是灰尘。这一点点我想是有的,且每一个店子都存在,我不需要照顾。再说,你发了款给我,我不是要去请一个人来做清洁。再说你家也不一定就一尘不染?”

中年人说:“我们、要、罚(发)、你、的、款。”

我说:“我、们、好、好、的,不、需、要、你、发、款,你、给、其、他、人、好、嘛!”

小伙子:“下次来。”

中年人:“好好好!算了,算了,算了,下次来,走。”他们走了。

我朝着他俩乐道:“嗨!我还不信,我不要都还脱不了首。”

国益在一边突然大笑起来。我说:“笑什么嘛?笑还是那么大回事。”

国益:“怕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我说:“管他啥子意思哟!”

国益:“你们都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说:“你说我是秀才也是这个样子,你说我是兵我也是这个样子。(我看着国益)哎呀!国益,我是不是多懒的一个人?”

国益:“你才知到呀!”



147我家晚上#

刚吃了晚饭,我说:“我给我同学卢伟打个电话。哎呀,国益!我要么又有点事,要离岗,我自己在你面前都有点不好意思。”

国益:“鲫鱼!女人的心眼更小,只要你把握好一个度,不去做……”

我乐着:“嗨!我觉得我们的生活已经充满阳光,我就是想和别人交流,在其中获得点什么,我和常老辈聊,增长了见识,开了眼见。我和熊老辈聊,好像是把我从井里拉到了在地。我们是同频率共枕眠的人,我们的心时时刻刻都在一起,枝节问题不纠缠,原则问题不让步,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一辈子也没有原则问题。”

国益乐着:“哎呀!你是说得那么,那么的经点。我早就说过,你做啥我就不拦你。”

我拿出手机:“我为要打电话,得到同意而乐。”我打卢伟的电话号码,手机里传来:“喂,你好!我是卢伟,请讲。”

我一笑:“本同志是你高中的鲫鱼同学习。”

卢伟:“哦,你好,你好!最近工作忙吧?”

我说:“不好意思,我想来看你。”

卢伟:“欢迎,欢迎!来耍就是。”我走到写字台前。

我说:“嗯,卢伟!我是这样想的,平时来咱们没有时间聊噻,你定个时间,我的时间充助。”

卢伟:“那样嘛!星期六,星期六晚上我要回家,我两个老人还在农村。”

我说:“谢谢你对我的理解,我们这种差生当年没有考上大学,今天还是谈点感想嘛!”

卢伟:“好嘛!就这样,你直接到我农村老家就是。”

我说:“好,好嘛!”关机。

国益:“你那么爱写字,谈点感想嘛?”

我写了一个‘深探自身潜能’。我说:“怎么样?能得到你表扬一下嘛!”

国益一笑:“对不起我还不知咋说。我写不来,没识别能力。”

我说:“写好了字,还是很有成就感,内心的充沛才有满足感。”



148在我店#

进来一位30多岁男士,中等个子短头发,文质彬彬。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亲切地说:“鲫鱼,你好!我叫火生,你听说过吗?”

我感到抱歉:“嗯!对不起……”

火生文雅:“社会上的兄弟们叫我火火。”

我点点头:“请坐,请坐!”

[画外音]你有来头,来者不善。嗨!邪不压正,管他是人是鬼。*

火火慢道:“上次,我,兄弟们,来跟你说了一下,可能是他们没有跟你讲清楚。有,这么,长的时间了,你心里应该有点数。上次你没有表示,弟兄们本想来给你表示一下。”

我也有点紧张:“嗯!我就住在这座城市,要打我很简单,随时都可以。要是揍我一顿能成为英雄豪、木字下面四点(杰)的话,呵呵,我还愿意作出这点付出。”火火瞪着一付煞气的眼睛。

[画外音]嗨!这时我看你咋像个强盗,哦?我想起来了。*

我说:“哦!我想来了,想起来了,是有这个事。哎呀!那点事小事一桩。这样嘛!你,定一个时间,带上你的兄弟,你说一个地点,肯定是算我的噻。我还想你们,想向你们学习学习,在你们地帮助下,看看我们美好的前景。”

火生凝视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疑视着他:“什么意思就是想向你学习学习。说不定能得到帮助、指点、教诲,那才是荣幸,还请火兄别把我当外人才是。有一个学习的机会为谢。”我看着点点头。

[画外音]我就是想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拿一个月不算来认识你一下。你真是一个英雄豪杰,山中的老虎,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懂了嘛?*

火生:“今天晚上如何?”

我乐观:“任凭火兄吩咐。”这下我不紧张了。

火生边想边说:“好嘛!今天晚上,我到时通知你。”

我说:“一言为定。”我微笑着,站在离火生两步路处伸出右手。

火生站起来走了两步路伸出右手:“一言为定。”我们把手握在一起。火生想说点什么,没有说出来,勉强地转身走了。楼上人家阳台上的水滴在他身上,他没有反应地走了。

我幽默道:“嗯!我给你的手机号。”

火生摆手说:“我有。”我在门口目送火生时,他还有另外两个同伙在外面等他。

进来一位小伙子,看了他一眼,问我:“你跟你是……”

我说:“我和他是两个人,我是想和他沟通。”

这位小伙:“嗯——!你知道他嘛!他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狗东西哟?”

我说:“我不了解他。”

小伙:“信好我正碰上,要不然你还会落在他旋涡里。”

我说:“哦!你需要点什么?”

小伙:“我买条烟。”

我说:“你不可以卖五盒?”

小伙:“为什么?”

我说:“你可以把剩下的钱,买点其它的食品给家人吃,有了这个志,家人对你会另眼看待,嘴吧不只是哄着它吃,而且它还有和人交流、沟通的本事。”

小伙:“嗯!我试一下,剩25块钱给我妈买吃的。”

我看着小伙:“你买五盒?”小伙点点头“烟25就不说了,你买给你妈吃的我得优惠你两块钱。”我给他打包,收钱。

小伙走了两步回头对我说:“先那个人,是个地皮”。我点点头。

[画外音]嘿!我不信,今晚他就敢把我吃了,我今天晚上就是带上中国人民银行的人民币,我输了我当然认他。哦!谢谢你提醒我。一个小妹子都能对付一个大男人。我想没那么严重,我们会交流得很好,我也不是他的仇人。我和认和人都没有仇。管他的,不去想那么多。我与笑脸相见,雷都不打笑脸人。别自己吓自己。*

进来两位20来岁的披头发的女子,在前面那位女子双手捧着一本杂志激着说:“叔叔我有一个亲戚在这顶楼,行道门关了,我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嘛!给他打个电话。”

我顺手把手机拿在手里:“多少号?”

站在后面的女子:“师哥!你把手机拿给她打嘛!”

我收回手机:“我,不为你服务,也不能帮你。(两女子看着我)我,是在这里执行任务。”两女子回头走了,我这时看到座机电话自语:“嗨!她懵我是哦?她该说电话噻,她直接说手机,懵我是哦。”

国益走进店里:“鲫鱼!刚才出去那两个女人干嘛了?”

我说:““她借手机打电话。”

国益:“你借了?”

我说:“没有,她说她走顶楼亲戚家,我问她号码,她要我把手机拿给她。”

国益:“外面还有两个男人,我看到了,她们是一伙的。她走亲戚家,我要走亲戚家,我未出门就得先和他联系,她这样咱解释都难使人们信。(我突然笑了起来)你笑什么。”

我说:“我说我不为你服务,我在执行任务。”

国益笑着:“你也会扯谎。”

我瞪着眼:“我扯什么谎,我是在这里站好每一班岗嘛!完成我们地任务,是得该不折不扣的执行噻。”

国益娇气:“鲫鱼!你多笑人。”

我说:“我不说了就是,”

国益:“你再说。”

我说:“你看我还是多爱人。”

国益:“鲫鱼!你很笑人。”

我说:“是你喊我说,我才说的,我在你面前都只有规规矩矩,哪里会乱说乱动呢!”

国益走在我跟前,小声:“你看我不给你一个够。”



149包间里的晚上#

我走进火生订的包间,火生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两位保镖。我瞟了他们一眼。

[画外音]吓谁讶!能吓别人,还吓得了我好汉。嗨!*

我看着火生心平气和。我微笑地点头后对坐在沙发上的火生:“火兄好!今天咱们尽情欢,欢歌还加笑语。具体事议任凭火兄安排。”

服务员送来饮料、瓜子、苹果、香焦、牛奶、卤鸭、凉吃牛肉、啤酒、火酒。火生心平气和地说:“老兄!最近业务如何,你喜欢做那个生意嘛?”

我带笑容:“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要有一个事做就行,现在只是比原来做小工要好点。”

火生:“老兄如果感兴趣的话,我随时欢迎你成为我的一员,你现在的生意仍然照做,就像是多一份工作,多一条路。”我和火生边吃边聊。

我一笑:“你还是要有一定的条件噻。”

火生看着我:“有呀!找个皇道日子,去庙里求菩萨保佑就是。”

我一笑又没笑出来:“菩萨什么人都保佑嘛?其实!我还把你老兄当成了菩萨,”

[画外音]什么是菩萨?菩萨是什么都保佑?菩萨要是真的能保佑人的话,凡间就不死人了。嘿!菩萨。*

我有点疑问:“那老兄现在的情兄如何,是要壮大队伍?”

火生高兴道:“嗨!我这支队伍能发展到今天,没有一个因为所以是不可能的,这一点谁都知道。公安机关不敢弄我,我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公安机关未必不知道,那它才是失职。就是由于当年公安机关把我当成疑犯,关了我两天,还给我铐上了,把枪指着我,这一点我咋都不服。一个公民胁助公安机关地工作,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我一在和它们解释,它不信,给我铐上了。出来后我就是要对着干,时间长了,就有了气候,现在我有了一个得力的后台,我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今天地规摸。没办法,走到了这一步,兄弟们都是在血盆里抓饭吃。”

我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鲫鱼是该向你看齐。你是韭菜脑壳。”

火生:“嗯,我是经过了久经考验的哟!”

我说:“哦?酒精考验,那你是海量,海量。在这一点上我满分佩服你。”

火生乐观:“我当然是两个脑壳!要不然我咋这么聪明。”我微笑着点头,“我们俩兄弟算是有‘缘’,能够谈到一起。来,喜欢吃什么自己拿。”说时给了我一个香焦放在我面前。

[画外音]什么意思,香焦,相交?是这个意思吗?*

我左手拿香焦,右手给了他一个苹果:“我们有‘言’。要得我们的关系好,首先要把这个融解了。”火生点点头,我们各自吃着。

火生:“哎!一个人这几十年该咋过呢?”

我看了火生一眼:“要不我们来点花生米。”

旁边的胖子马仔开门对服务员说:“来两袋花生。”

[画外音]哈,我说的花生米是子弹,别犯了死罪。*

火生倒了两杯啤酒,举起酒杯:“来,干了。先干为敬。(痛快地干了)我的朋友你最像,我们今天愿喝哪样就喝哪样。(指着火酒瓶)这里就只有这种酒。”

我一笑:“已经高挡了,我那里还没有卖这么高挡的。”火生看着胖子马仔,头一扬,马仔出去了。

火生笑着:“要得我们的关系好,女人少不了。哈哈……”

我也笑道:“好,好哇!今天除了吃以外,还得向你学习学习,(火生微笑着摆手)学点你地生才之道,养生之道。你是一个有智慧,有能力的人,就别把我当外人噻!我总想给你学点什么。”

马仔回来了,带了两位20来岁的女子,都披着浴巾,一个女子微笑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帅哥,你好!”就把浴巾解开,整个身体裸露在我眼前。

我瞪着眼认真的把他从头到脚地欣赏了一遍:“我帅嘛?你是小姐?”

女子闭着眼睛点头。坐在我一边,用浴巾遮了点胸部,一手搭在人肩上微笑着:“帅,大哥!你真帅。”

我笑着:“帅!你说的是假话,我这样都帅的话,天下所有的人都帅。”

小姐:“大哥你真会说话。”

火生:“老弟她今天晚上就归你了,她一切听你安排。”

我一笑,小姐忙挺着嘴向我脸上伸来,我用手挡住她红红的口。我乐着:“哎!这个我见过,我也享受过,工龄不长。我了解到,只有两百零六块骨头,六百块肌肉,八大系统。中医说的五脏六腑。”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嘛?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592

场次145——149



第34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处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可能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49包间里的晚上#

我一笑,小姐忙挺着嘴向我脸上伸来,我用手挡住她红红的口。我乐着:“哎!这个我见过,我也享受过。工龄不长。我了解到,只有两百零六块骨头,六百块肌肉,八大系统,中医说的五脏六腑。”

马仔从紧闭地口中冒出一句:“你……?”

火生连忙头一扬,眼一愣:“你两个下去。”

这时我才看到火生,生气后的那种横筋与凶气,两个马仔忙出了门,的确是能吓到人。抱着火生的女子温柔地给他一个吻:“帅哥,你真好!”

[画外音]天下的男人都是帅的话,那就成都不帅了。小妹子,身体健康人安乐,心里健康天地宽。嗨!下一步又来一个什么节目。*

我倒好两杯啤酒:“来,火哥!咱们今天尽情欢。(我笑着)我是初出的茅驴,得一点一滴的向火哥学习。”

火生心平气和:“老弟!社会实在复杂,我看任何人都不敢说很话,我从来就没有想个要做一个黑社会的老大,是由于公安机关错关了我两天,两天的时间难道我去找它赔。所以我就到了今天的地步。现在我有了后台,下一步我要扩大队伍和装备。”

我笑着点头:“对的!一个人就是要有目标,有奋斗方向。(我乐着)好好的干一番事业。(我振作精神)嗨!火哥我唱支歌给你听。”

火生:“好好好!今天我们以歌会友,提高了我们会见的档次,今后以文会友,以智慧会友,那我们的价值就更高了。老弟!尽情欢,尽情唱,我洗耳恭听,洗耳恭听。”

他们鼓掌,笑着:“欢迎欢迎!”

我忙:“慢!欢迎,欢迎我,就是你任可我啦?”

火生:“当然任可哦!咱们是兄弟一场。”

我乐着点头:“那我说的话你们还是任可哟?我还是站起来,这样气更畅通(大家哈哈一笑,鼓掌,我抠抠头)我唱支那方面的呢?流行的,还是给我们一点力量的。”

小姐忙:“唱一支给我们一点力量的噻。我的帅哥才好大干一场。”

我哼出一句:“人民战争就是……”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没有反应“好我就先来青唱一首《邓玉华唱的,主席的话儿记心上》。”时间两分三十秒。突出强调句,人民战争就是那无抵地力量、那怕敌人称凶狂、咱们摆下了天罗地网、要把那些强盗豺狼全部埋葬。我认真地唱了。他们笑着为我鼓掌:“好!唱得好。”

我说:“人间烟火把我养大。春满人间,福满门。”

火生的小姐说我:“帅哥!你唱得真帅,真潇洒。”

我身边的小姐围着浴巾来抱着我:“我们潇洒一回?”

我坐在沙发上:“我还没有醉。”

[画外音]嗨!你们咋知道我唱的是什么意思。*

我喊道:“火哥!我心里有一个结,很长时间没有解开,所以我想你给我一招。”

火生慢慢地吐出两个字来:“你说。”我眉头一急皱,看着火生,我还未开口“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沉重:“我的前辈牺牲了。(火生双眼一鼓煞气盯着我,我也盯着你)成千的前辈是为了我们今天地利益,在我们的前头牺牲了。现在的我不知咋办。”我笑了一下。“其实这是我儿时带红领巾时说的,我觉得儿童时期真好,天真,矛盾心理少。”

火生一边吃瓜子一边说:“是人就有人性,今天做点好事、善事,做点有利于大家的事来补上,我的弟兄们有困难我一样地帮助。”

我做了个江湖上地拥拳相抱(右拳与左掌心相接触):“谢谢,谢谢!谢谢火哥指点。”我也拿着瓜子在慢吃。我说:“火哥!你吃粽子嘛?”

火生:“我吃,每年都吃,我今年还买来发给我的手下。”

我说:“我不完全了解屈原。”

火生:“是个爱国者,有使所有的人平等,天下为公地思想。”

我说:“他也是,为何去投江嘛?”

火生:“我知道,至少不是为了自己而死,是为天下人捐躯。所以千百年来我们要纪念他。”

我说:“你看!我还是嫩了点。”我看着火生,点点头“火哥!我问你个人?”

火生:“你说。”

抱着火生的小姐:“嗯!你不能再给我的帅哥介绍女人哟!”摇了摇火生后,给了他一个吻,对火生说:“是不是呀,帅哥!”

我沉着气:“天皇。”

火生把小姐推开,瓜子一放:“不吃了。”喝了口饮料“天皇!在二战时给世界各国带来沉重灾难……嗨!现在我泱泱大国,谁敢侵略我国一寸土地,老子叫他有来无回。我敢说有百万大军,进入我泱泱大国,算什么?嗨!有这种机会,我都敢指挥千军万马。”

我开玩笑地口气:“嗯!你先说兄弟门在血盆里抓饭吃……”

火生忙:“是呀!”

我看着火生慢言:“你说今天的社会,如果,如果有人把血盆给你打烂了呢?你说!难道咱们都不能生存了嘛?”

火生:“不存在哟!现在哪里还有饿饭的。”

[画外音]看来你的本质还不坏。可救也。*

火生喊他的小姐:“倒酒!就是这样,有一点酒意,慢慢的喝,要得我们地感情深,就慢慢焖。在这基础上才能说关系好,慢慢找,找那种感觉。(抹了一下小姐的脸)是不是呀!”小姐给了火生一个吻。

我给我旁边的小姐附耳:“你出去,我有事叫你。”

火生乐着:“咋啦!要开始进攻了。”(对小姐)

我乐着:“要开进攻了”大家哈哈一笑。(我要切入正题了)

火生:“没事今天你就尽情地乐。”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是叫小姐去等待我地命令。”

火生微笑着:“好好好!”小姐出去了,我们三人哈哈一笑。

我说:“嗯,火哥!是笑一个人一生要把握得好,才有出息。哈哈,抓住机遇,把握未来。有人认为是机遇来了,有人认为那不是机遇而是陷阱。是不是试别机、机遇还是有点难。”

火生:“对!是这样的,只要你把握好了,你遇到的是坏事,也会变成好事。你聪明过余了,明明是好事,也会是一个坏的结果。”

我感到好笑:“这个天皇咋就认识不到这一点呢?要不是二战,现在它有多么地发达。它就是不信中国人能发出多大的能量来。”

火生精神爽爽:“这点你就不知,它是想要称霸世界,它是侵略它国领土,以人民为敌,不败才怪。是发生在今天我要亲手抓到他。二战一爆发,我们就说最后胜利属于人民。哈哈,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我乐着双眼瞪着他,他更自豪)你看!我还懂历史,了解一个开国之君的思想。”我鼓起了最响地掌声。

我说:“对!一个人的本能就有感恩的心,比如这次汶川地震,幸存下来的几岁小朋友,看到每天源源不断的物资给他们送去,他的天性与本能指挥着自己,在就地找出一些废纸写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来放在公路边,——辛苦了,谢谢!来表达自己地感恩之情。”我瞪着他,“嗨!这不是导演导出来的?”

小姐对火生说:“帅哥!你经通历史,那么有本事,你一定会干出一番大的事业。”给了火生一个吻。

我笑着:“天皇是不是没有抓往好机遇,聪明过余了,以人民为敌,又遇到了毛大爷的人民战争想思,要把哪些强盗豺狼全部埋葬。”

火生:“对呀,就是呀!今天谁敢来侵犯,老子敢把中国的国旗插在他的脑壳上。”

我有点怕火生翻脸,我还是笑着潇洒道:“我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就是应该把我们地聪明才智运用在建设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去,用在为百姓服务中去。火兄你一定能干出一番伟大而崇高的事业,你这个年龄的人,去研究一个开国之君想思的人少,能成为世界人口最多的开国之君,我们应该高呼他老人家万岁。”

火生自豪的样子:“应该!完全应该。你看,我们都能谈道这个份上,怎么说我们都是有点水平的人。”

我两手一拍:“嗨!你这一说我应该给你鞠一躬。”我站起来给他鞠了一躬,他当然不知道我的意思。他美滋了。

火生伸手拦着我:“嗯,别别别!我们是扁担挑水——平般人,咱们是与弟兄相称,亲切。”

[画外音]对了!我的目地应该达到了。*

我倒了两杯酒:“火哥!我敬你一杯,凭你刚才这句话,我得敬你三杯。我现在才体会到,一字千金,一言九鼎,来。”这时我递一杯酒在火生面前,我将我手中的酒拿在我和火生的眼中间,火生也把酒举起,我乐着,唱着:“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高高地举起杯,挺胸膛,扬起眉。回首往事心中可有愧。啊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高高地举起杯,挺胸膛,扬起眉,光荣属于我们现在的这一辈。回首往事心中可有愧……”我哈哈大笑起来,火生一笑就转变了笑容。

火生醒了。以一种被我懵了的眼光看着我:“好哇?”双眼一直不眨地看着我后“好哇,你敢套我?”

我也双眼不眨地盯着他:“没有哇!我还想要在你门下干个事。”

火生:“你敢和我对着干,给我下套,否我,是不是?”

我观察着他:“咱们不是随便聊,尽情欢嘛?(我看他气得脸色都变了)我,我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尽管批评就是,我本来就是来向你学习的。咱们有言在先!我任凭你老兄教诲就是。”

没有喘过气的火生,眼里闪灼着过去的不是,强行收他人地保护费,欧打他人,用刀威胁他人等,点了一下头在自言:“我不是在以老百姓为敌,得到世人地咒骂,在本地区遗臭万年,难道我真是要臭名于世?我是个男人,我咋不知不觉地到了这个地步?后台?后台他又算什么?这个后台他就有问题,我就是一个害民的人,他不但没有帮助我,叫我回头,反而支持我干,继续下去会是什么结果,他咋用老百姓给他的权利反过来害民呢?他得到了我的小费,就以人民的利益而不顾,来支持我,人们到时候怎样看他这个半边人脸、半边狗脸的东西。我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一步?我咋去干这些遇蠢到了极点的事,我们没有靠神仙皇帝,就有今天,就是有一百万个火生都翻不了天。哎哟!今天遇到了鲫鱼,要不我到了断头台都还没有醒悟。如果我要为企业打广告的话,我的广告词就是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火生激红了双眼,注视着我,哭笑不得。手轻轻地拿起了酒杯,干脆地一口咽下,喘了一口气后将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两个马仔开门而入,只是左一眼右一眼地看。火生盯着他俩。傻了一分钟,再用右手指着我说:“你说!我下一步怎么办?”

我恍然大悟的样子:“嗯!金光大道哇!下一步就是金光大道噻。”

他旁边的小姐去抱着他:“帅哥!你……”

火生双眼盯着她,右手指着她:“滚!你们都给我滚。”小姐和两个马仔都忙出去了。

[画外音]你是醒悟了,还是仍然与百姓为敌,你不要真的到了断头台,才认识道粗茶淡饭过一生,平平淡淡过一世才是最好的人生路。*

火生喘了一口气,拿起一个香焦,把皮扒了,微笑着,城垦地把香焦递给我:“老兄!我们重新相交。”

我喜悦道:“相交!我是初出茅驴,需要老兄多多帮助才是!”

火生严肃地指着我说:“你再唱支歌给我听。”

我笑道:“我呀!是脸皮厚了点。”

火生大声:“服务员!拿盆洗脸水来,要一张新的洗脸帕。”

我看着火生认真地样子。我说:“我曾经想过,大家就是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性子)。大家就是命,要有人的人性。我使用一身的邪术去所得,但都逃不过百姓的手心。我一个人做案,就有十人、百人、千人、万人、盯着我,到时就没有地蓬来我钻。还不如就在人间嘻嘻哈哈过一生算了。人间肯定是不可能多了我一个人噻。我想任何一个人做了那么一点点损人利己的事,或者说别人损了你,迟早就要爆露于世。所以我还是想踏踏实实地存在人间。(我观察到火生像认可了我地说法)我就这样一年一年地过来了,我觉得我生活得快乐,跟任何人都能相处。”

服务员拿一盆洗脸水进来,忙放在火生面前:“请用!”

火生忙说出:“你用?鲫鱼哥用。再去打一盆来。”服务员出去了,火生看着我。我没洗。

[画外音]洗个脸还是好,可以调解一下气氛。哈哈!我的脸皮是厚了点,洗一下也好。*

第二盆水打来,服务员:“鲫鱼哥请用!”我动手洗脸,火生也洗脸。

火生:“洗一下是要舒爽点。”服务员把两个脸盆拿走了,火生看着我,我看着火生,突然地哈哈开怀大笑起来。笑了一会。火生:“你再唱一首歌。我该用什么眼光看你。”

我说:“我只能唱,我小时候我妈教我唱的。”

火生忙:“没事你随便唱我都为你鼓掌。”

我说:“那我就唱两句?”火生闭着嘴,点点头,微笑着。

我唱:“《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

火生笑着:“看来我还得把你看成长者哟!我该咋说呢?是玄之又玄,还有玄之一绝。”

我忙:“嗯!别别别……”

火生伸手挡着我,不要我说,他思索着:“你把我说懵了,你把我唱醒了。”

[画外音]咋了?看来你成人呐。想成仁。*

双眼注视着我的火生亲切:“鲫鱼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还有路可走嘛?”

我说:“火哥!你现在的情况,有十人会出十条路,包括你先说的后台,这个后台呀?看咋说,我有时就想,十三亿人就是我的后台,因为我融入在其中了。所以你先说的后台,我还没有必要知道他是哪路神灵……”

火生伸手挡着我:“现在、我,只听你说。”

我点点头:“那好!首先我感谢你对我地信任,世间上生活的人们都是在相互地服务,当官的他在为百姓服务,是人民的勤务员。嗯!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火生瞪着眼睛,亲切地说:“你不知如何说起,就说明你说的多,见识广,能济世活人,使我重新活得新生。你慢慢说,今天晚上的一切我负责,你慢慢说。”

我看了看他点点头:“嗯!这样!就是我们生活在人间几十年,后枕窝是摸得到,而看不到,每一个人都能给自己定一个未来,有利于咱们老百姓。有了目标,路不远。但往往是,到了不同的时期,就有可能产生纵欲,结果就向相反的方向发展了。只途方便于自己,这样的人往往盛气凌人,这样不仅害了自己,更是害了那个群体,孩子还没有步入社会,就财大气粗,目中无人。”火生看着我点头“嗨!你也可以做个将军,你觉得八路军总指挥朱德将军这个人如何?”

火生:“他家庭是吃得起饭的,当时要算是个富裕家庭,我有点爱关心我国历史,如果我是当年抗日战争的一员,我会怎么样?朱老总算是富裕的家庭,要不然他能出国学习,他在一渡赤水时说。‘只要革命能成功,建立一个新中国,区区我一个朱德又算啥。’老兄觉得这是……”

我微笑地点了一个头:“火兄!你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学习。”

火生忙:“这个问题我们下一步慢慢来研究,了解过去,了解一个国家的过去,对自己是有帮助的。其实我想每一个人都想成为一个有利于人民的人。就老是有一些乱七糟八的事出现在我眼前。”

我忙:“嗯!这就是要我们修,把握主流。”

火生念道:“修——,修——,修——?”我瞪着他,我俩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试着说:“我们生活在大自然中,万一,你、我被洪水围困、存于废墟之中,这时我们会咋想。假如我们现在就在摸拟一番,我们在思想上就进入那种状态。万一我、你困在了火海中那一瞬间我们会咋想;万一我你处在废墟中,一个昼夜没见到一人,后来看见一架直升飞机来了,我们会咋想。”

火生忙说:“咋想!我会痛哭一场,那是救命!”

我说:“对!大家都是命,何必过于人;做事留根线,日后好见面。”我笑着“遇上一个或轻或重的天灾人祸,咋办,还是要靠我们人与人的相互帮助。我们本来就能想向到,何必非要到了鬼门关后才去知当初呢!我们明天会不会遇到,人在家中座,祸从天上落。到那时如何去抓那根救命的草。又万一发生在从前的‘仇人’面前,他会不会伸手相救。所以在我的心目中,和任何人都可面对,人家又不要你供养他,何必去产生矛盾心理,所以我就没有仇人。”他没有反对,我乐着“小康生活我们早就达到了。但我们也不去奢侈。嗨,古人!跟我们今天一样,说的话仍然多,能流传直今的应该是经言。如助人常乐,知足常乐,利他利己。”

火生:“对呀!我没有去总结过,我都不知道我过去在想些啥。”

我说:“嗨!咱们不说法律那个条款太多,我们再去学四年的法律,也不一定都把法律搞懂,不去犯法。我哇是一个生活简单的人,往往都是想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我随便找份工作,我一家人都能生活,因为我的生活不高。我仍然能感受到人间美好。黄金地地确确是在泥沙里,你不去劳动怎么会得到呢!先那个小姐,对我而言谢了,如果要去贪,就会、就会无止,有了贪心,就会成欲、壑、永、远、填、不、满。人呀!还是一个黄皮臭也脓,抛尸露骨荒山去,和不回头早悟空!我懒得去为她动心。就是嫦娥,下一步也会给你带来很多、很多的烦恼。”

火生:“你咋知道这些呢?我从来就没听说个这些,我觉得还是有道理。”

我一笑:“嗨呀!愿后树上对对滚,眼前嫦娥不动心。和自己同床共枕妻子,那才叫做个爱人。”我们俩笑了起来“据我一个不成熟地了解,有的青年人,能力非常强,结果没有得出个因为所以,事业地成功率就下降了。”我盯住火生“火哥!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对你的下一步我还得给你个一二。”

听晕了的火生,瞪着我:“今天你说的一切还没有使我反敢,请赐教!”

我不客气:“如我是你,明天我个人在家,在一间房子里,什么人都不见,吃点干粮,喝点水。想想过去自己、前辈,想众多被百姓都认可的人物,我们不去想做一个多么高尚的人,我们就想做一个既为我也,也为他人。”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有点感想噻。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632

场次149——149



第35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49包间里的晚上#

我说:“我们不想做一个我么高尚的人,我们我们就想做一个即为他,也为他人。即为他人又为我的人,少别人讨厌,不被别人讨厌的人。再想,我们怎样去负出,用自己地劳动和爱心来为别人做点什么,朋友哇,来到世界,做点什么?我们能得到自己的那一小块,要不我们不成了保食中日,不干正事,好吃懒做的在人间走过。我们来时肯定欢喜,去时、去后还被别人咒骂。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还不如不来不回去,也不欢喜、也不被人骂。嗨!当年我们的娘子军做出的成绩,你以为是文学家笔下地描写?”

火生真心地一笑:“我们先不是说过吗?把,我们地聪明才能用在服务于社会中去,”

[画外音]所以说助人常乐,帮助的是别人,快乐的是自己。哈哈,朋友试一下!*

我乐着:“天生我们是有用的哟!”

火生大声:“哥子!我过去谈什么?说的都是打、诈、抢之类的人流,是不向人所做,我不管你今天是有意地改变我,还是无意地改变了我,我明天早晨起来再说。同君一夜话,我下次还找你,请教你我都感到层次不够了。我现在内心地充柿是来自于什么?是来自于和你以文会友。不对!还应该说是以智慧会友。我和过去地人谈,是在地狱里说话。现在我感觉到的是人间天堂。”我看着他微笑地点头。火生也瞪着我“嗨!鲫鱼兄!你看我像一个人嘛?”

我瞧瞧他:“你现在像一个人。”

火生大声“来人。”两个马仔进来,火生瞪着两个马仔,指着我“他,鲫鱼,老兄!以后见到喊大哥。”

两个马仔:“是!”给我鞠了一躬。

火生对马仔:“今天晚上的费,按我们最高标准的两倍支付,今晚地消费现金支付。”火生以一双渴望地眼神看着我“老兄!后会有期。”火生点点头,一个马仔双手给我一个红包。我还有点奇怪地看着火生。

马仔恭敬:“这是我们的行规,请收下。”

我忙看着火生:“嗯!你现在不是直了……”

火生傻着眼看着我:“对呀!”我把红包给他看。他瞪着马仔:“底欲。”

我微笑:“我们是好朋友哇!”马仔收回了红包。

火生:“好好好好好!老兄!后、会、有、我、请。”手一招“谢!”点头退两步而离去。

我看着火生离去,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眉头一皱自言:“嘿!立地成佛啦?”我感到好笑,站在那里“你恨着气走了,是行道被炸了,还是要起新路。”一乐“哈!借别人一句话。‘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只请本人来,为你一生补’。”



150去卢伟家的农村小路#

我拿着录音机,听着曲,刚走到农村小路上,走在一户三间屋的楼房,有围墙的独户人家,有一群人在议论什么,有中年男女大声:“死了,死了。都死了。”

中年女子:“人都死了,咋办呢?”

中年男了:“咋都死了呢?报不报警,还是报警吗?”

我四处观看,左右两边还在来人看热闹,一位中年胖子边走边:“天大的事,不应该去吊死。咋么会去吊死呢?”

一个中等个小伙子说:“他这种人,做了无脸见人的事,人就是一张脸。”乐着“脸都没有了他不上吊就是个死人。”

一个中年人,吸着烟:“命还是更重要。”

小伙回答:“嗨!话是那样说,实际上有些多哪样的人,就是在一气之下干出笨事来。”

一个矮个子缺牙老人:“一个人脸都没有了,就是死了没有埋的人,人就是一张脸,树就是一张皮,树没有皮它能活?我们就要保护好自己的这脸,阎王给你的这张脸。何必要去做乱七糟八的事?”

小伙了乐着:“死了还是好,免得人家咒骂他。哦,人家一样地骂,只不过他听不到。”

我自言:“说些啥哟?我还没有听懂。”

一位花甲女性:“他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上有老,下有小,孙都晓得喊爷爷了,何必去强奸她嘛!把命都搭上了,不值不值。”

围观者越来越多,丧家把门关了,不要人进。一中年女性:“自己死了就算呐,一家人都抬不起头,无脸见人,为了一时的需要,自己短命都还不算,你看,儿孙都得被动地生活几十年,这种事能告知天下人才好,使每一个男人都知道。”

小伙子乐着:“知道了又怎样,有夫妻双双坐牢的,有一家坐牢的,天下人都知道了,今后还不会有人重犯?”

一个吸烟的小伙子:“还是该报警。”

气愤的一位年青人,穿一件补丁衣服,卷着裤、袖、骂到:“报警,咋报?一个人在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上吊?噢!是由于强奸别人,被人发现,无脸见人,人格都没有了,还要什么命呢!所以吊死了,该!”

小伙玩笑到:“何必!一个人堂堂正正做人,有的是机会,哪里会没有机会,机会多得很。自己有老婆,慢慢地想受你的夫妻生活。生活充满着阳光。”周围人哈哈地笑了起来。

一个中年人指着小伙:“就是你地话多。”

穿补丁衣服的年青人:“我们想一下,如果他是个女人,别人不择手段强拍她做别人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对别人地侮辱,自己人格都没有了,就是死有余姑。”笑着说“现在死者家属最大的愿望就是求人能帮他把短命者送去吃火化霉素(火葬)就不错了。怕出钱都没有人帮他。嗯!其实他还是个明智的,死了最好,世人骂他,不知道。”

我左右一看:“哎哟!有百多人吧?”

[画外音]我大概听懂了你们的意思,我还有事。*



151卢伟家的田间#

我还未到,看着农村广阔的天地,我哼着:“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画外传来:吵架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有一百米远,是卢伟一家。卢伟,高个子光亮的头发,拿着刀,大声到:“老子砍死你,你对的给老子过来,你看老子敢不敢砍你,你这个老娼妇,你这个老寡妇,你真是寡妇心肠,敢把你土里地草扔在路上。”我盯住卢伟和被骂者。

[画外音]哇!我看清楚了,是卢伟和父母在一起,骂的人是二姑妈(过了花甲)。我还是站在这里,远远的侧对着你们,我还不好意思跟你打招呼。*

我在远远的路边蹲着,卢伟的父亲高个子,气势汹汹:“上面就是老子土,你把草扔在路上,以后我土里的草就多,你老娼妇白活了几十年。”

我自言:“呵!你骂你的是你二姐,那样骂?”

卢伟的父亲骂到:“你只途自己舒服,不怕别人痛苦;只途自己满意,别人还是很累。”

我自言:“哎呀!这样子骂人,流氓行为,姓卢的,你在自己的老姐子名下耍流氓。我记得你的老母亲应该还在。只有你才骂得出口,也只有我才能这样骂到。”

卢伟的二姑:“兄弟!这个草我要拿回去,晒干做饭用,往年大家都是这样做的,你们还不是把草扯来扔在路上,然后拿走,这个草我刚扯的。兄弟!你认为我不对,我改就是。你骂我无所谓,别把老妈气着了。”

卢伟的父亲骂到:“改,怎么改?草米子已经掉在了我的土里,咋改。”

卢伟的二姑:“草在路上,没有在你地里,你看吗!”

卢伟:“当然是在路里,是在我地里老子不杀你。”

二姑:“这个草哪里有米子哟?完是我刚才出土的嫩草。”

卢伟的父亲:“你想吃嫩草,我才是想吃嫩草。”

我蹲在那里自言:“哎呀!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还当了几天干部,组织培养了你几年,退休后咋成了这个样子?”

卢伟的父:“你还以为你是嫩草,是嫩草我都不要。你以为我小时候你背了我,抱了我,喂我的饭,今天我都要瞻养你。你这个老娼妇。”

二姑气得流泪:“兄弟!老母亲还在我那里哟?你那样说你的姐子,妈只喂了我们两姊妹。姐子六十多岁的人了,随便你骂,无所谓。你还记得起你小时候我背过你,组织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是有觉悟的人,你那样说,看你把老母亲放在什么位置。”

卢伟尖嘴发出骂声:“你寡母子,你的男人死了这么多年,我一家人帮助你少?你这么不懂事,你给老子祖宗三代都不懂事。”

我突然一笑:“也包括了自己。”

卢伟的父:“你给老子搞怪了,越来越不像话,老子好久都想骂你娼妇一顿。”

卢伟的二姑擦了一下泪水:“兄弟!我是你的姐哟?你都是六十岁的人呐,骂自己的姐子不该这样骂,再说老母亲都还在。”

卢伟的父亲:“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兄弟,你就不应该把草扔在这个路上。”

姐子:“你扯的草还不是把它扯在了这路上,今天你一家人又闹鬼了,老母亲还在,你骂我不要仅,你们把老母亲放在哪里。”

兄弟:“老子不是看到老母亲名下的话,房子都要给你狗日的翻转。”

[画外音]我该回去吗?嗯!也不对。算了,再看看,他们真的是因为那小事居然连几十年的亲姊妹都不认了,还把老祖宗都骂了。*

我站起来,慢步走近他们,我更多的时间盯着卢伟的姑妈,当她看着我时,我给她挥了手,二姑妈拿个筐,把路上仅有一大把草捡起就走了。

卢伟的父:“你看老子不收拾你,今天,今天算了,老子是还不服气,在这个地盘上,你还把我恨着了。我才是这个地盘的地皮。”

我自言:“还是流氓。”我摇摇头。

卢伟的父:“这个地盘我说了算,你算啥子。妈我都不认的。哪个敢在我面前撤眼。”

我一摇头好笑地自言:“你看我好大一个人,天下就只有我敢这样骂我的姐。”

卢伟父:“你敢和老子对嘴,今天我高兴想骂你一顿。”卢伟的姑妈回家了,吵骂声停了。卢伟家人也回家,我走近了这个群体,在卢伟侧身时,我咳嗽了一声。拿着砍刀的卢伟才看到我在后面。我给卢伟挥手。

卢伟:“鲫鱼,你好!”



152卢伟家#

[画外音]我实在不知说啥好,我的情绪还没有调整过来,成了相识无言。*

吃饭时,边吃边说。卢伟的父亲还是很热情地对我说:“小伙子!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卢伟:“做什么工作?当老板了,我们一起读书的我才是一个帮帮匠,那么多考上大学的不一定有你的收入高。”

我微笑后:“个人的收入标准不一样,有的人获得的是人民币,有的人获得的是书本知识,有的人获得的是思想,做人。”

卢伟的父亲热情:“对对对!一个人一生主要的就是要学会做人,要做一个好人,一句话,同样一句话,从一个人口里说出来,就可以定乾坤。从有的人口里说出来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使人家看你不起。比如,说个‘你好’,从有的人口中说出来它就是更重听。不同的场活,有不同的心情,但你说的话要使人重听,千万不要带情绪,要会尊重别人,就是别人骂你,过一会打个招呼仍然面带微笑。也就是说,别人可以骂我,我没有必要骂别人。”我盯着他点点头,认真听“别人说你好,也好。骂你也好,他不一定非要把你怎么样,所以你何必去认真呢!”

[画外音]嗨,很有道理嘛!我听你说得,我听了先你像流氓一样地骂你二姐,和你现在说这两句,简直是两个人。哇!有人说——半边人脸,半边狗脸。可能就是这种人吧,管他的哟,取其别人的长处。*

卢伟的父亲:“如果招呼领导要说‘领好!’这又要高一个档次,这点你还不懂。”

我点点头:“谢谢指导,一字千金。”

卢老辈:“就是普通人同样办一件事,有人一句话就办好,别人这句话它就有那么重听,那么地感染人,人家会尽心尽力为你办事,还不要报酬,就是使人感到可爱,所以人家愿意给他办。这里不仅要有说话的水平,而且还有说话的艺术。有的人出很多钱还把事情越办越复杂。别人有困难,真心的帮助别人一下,千万不能伤别人的自尊心,有的人先帮助别人很好,然后一句话就把事情搞糟了,这就是祸从口出,话不投机半句多。哎呀!我跟你们年青人在一起,话就多,总想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使你们在今后的工作中做得更好,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当然要做到这一点,首先是自己会尊重别人。做好事不一定要是钱和物,很多时候就是一句话。伤人一语犹如刀割,一句话也可唤醒一个人。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你给他一百块钱,那不是好事,反而使他更加依赖。如果我们语重心长的把问题帮他解决了,能把他变成一个勤劳的人,这样所带来的才是一生的财富。所以我们不要做什么东西都用钱去开路,有时候你给别人的钱,别人也认为你虚伪。”我看着他点点头“小伙子!一个人说话是一门很好的、艺术哦!”

我点点头:“老辈‘说’……得十分的好,佩服!授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抱。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听到你的前前后后,给我地感觉,我听了你这一段,像一个有帝王才,而不求帝王位的人。你真有本事。”

卢老辈:“你是个体老板,处处要站在客户的位置去买回来、卖出去,你所得的是那么一小块,要把自己与客户融为一体,你有了这样的思想。在客户面前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才表现得自如,使客户感到亲切、可信、可交、反过来你的事业就兴旺发达。”

我微笑着:“万般皆下品,唯有求学高。谢谢!谢谢老前辈地指教。”

[画外音]这话说得实在,这话怎么从你口里说出来呢?先前你骂你的亲姐姐,你什么都骂得出,是仇人也不会那磁那样地乱骂噻,我还只有用两个眼睛来看你。*

卢老辈拍拍我的肩,亲切的说:“小伙子!要多干工作,少说话,才是上上下下都喜欢的,工作不是说出来的,是要靠人做、做出来的,你看卢伟在他们单位,干地工作就是比别人干得好。一个人,本职工作都干不好,任何人都讨厌你。”点点头“小伙子,记着吧!我说的,没得错得。”

卢伟自豪:“我老爸到处都去过,原来在单位说话都是有份量的,我老爸说话很有道理。我们企业原来三个中层干部干地工作,现在我一个人干都轻松。所以我在我们企业说话还是有份量。”

我看了他一家人还是带有点情绪。我说:“刚才听了卢老辈的话,是个人;不,是个行家,值得敬佩,值得敬佩。”

卢老辈:“你们年青,你们要学会处理人际关系,处理得好,大事可以变成小事,反之易然,是不是。有时办事就是一个动作,一个微笑,就把事办好了。一个人在社会上生活就要尊重别人,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激动,这样的话,有时会造成严重地后果,没必要,反而使自己生活在烦脑中。”

我点点头:“谢谢!我准备走了。”

卢伟:“晚上不走。“

我说:“晚上走更感觉到大自然的美好。”我多谢了他晚上我就走了。

[画外音]我还没有搞懂这家人,说理说得条条是道,他又痛骂乱骂,像流氓一样对待自己的姐姐,看当时的场面姐姐还更懂理。算了我还是回家,嘿!我还是要去想一下。*



153我晚上一人慢步在大街#

我慢步在郊区城南街上,想:“卢伟、你一家人的故事与众不同。”

四位青年壮汉过来把我围着:“兄弟!没事,哥几个今天还没吃晚饭,想请兄弟考滤一下。”

我才抬头一看,周围没有其它人,我摆了一下头,感觉没有清醒的样子,转过神来:“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哥几个刚才说的啥?我没听清,如果需要我帮助的话,请再说一遍好嘛?”

矮个子小伙手里拿出一把刀乐着:“没什么!给点烟钱就是。”

我说:“你找对人了,我,鲫鱼,外地人。在贵地做生意,我就是卖烟的,要多少?”

中等个子说:“伍千,伍千就不要我们动手噻。”

我多少还有点紧张:“是一个人伍千,还是四个人伍千。”

他们争着说,高个子伸手拦着他们三人,对我说:“一个人伍千,听清楚了嘛!”

我反而不紧张:“那我只好打电话喊‘它’送来。”

中等个子有三十多岁的络腮胡忙说:“哪个送来?”

我说:“1(幺)。我家人。”我指着自己。“我,鲫鱼的家人。”

中等个说:“幺啥子?”我一下笑了。

[画外意]我的家人,啥子家,国家。1(幺)啥子,幺妹。*

我微笑着一边按下了录音机地录音键,一边摸手机:“我幺妹,就是家人,比我小五岁,所以我叫幺妹。”

我刚播手机号,高个子说:“你,现在把钱拿出来,就是一个人伍千,如果你要打电话送来,我们一个人两万。听清楚了嘛?”

我微笑:“我身上只有点零钱几百,我打电话几分钟就到。我的钱都放在家里,存银行还误了我的时间。我是外地人,在贵地做生意;有了钱,用钱也费神。钱财如粪土,仁义重千斤。”他们点头。我有意地背着他们自言。“哎!不知他们肯不肯交我这个朋友噢?”按了个110,我侧身看见他们四人在点头,我微笑了一下:“喂,老婆!你马上给我送八万块钱过来,我交了四个朋友,你马上打的送过来。……是,是我救,求兄弟们办事。”是我站在四个家伙面前打的电话。“救我,的生意。”四人点头,我笑道。“噢!对不起!我,鲫鱼,亲爱的国民,向你请示。好了,等会我给你赔个不是,亲爱的。听到了我地陈述就知道了噻,我在城南加油,前一百米,要带上东西(枪)。……噢!我这个穿白衬衣的矮个子男人会恭手相迎。OK。”我按了一下手机个空位,手机仍然开起。

矮个子小伙:“嗨!你俩口子还多幽默。”

我说:“我们(110)是,不好意思。”

中等个:“你也气管炎。”

我说:“没办法,很多时间我都怕它(110),有时候少不了它。”

中等个子的络腮胡指着我:“哈哈哈!他怕老婆。”他们四个都哈……

中等个:“嗯!刚才你说国明?”

我说:“对!国民是我家的主任,个人各地方的称呼不一样,我怕它,这样喊更好。”

高个子:“兄弟!我看你还是个明白人。嗯!你说话地声音咋像本地口音?”

我说:“我在贵地生活了快十年了。十年了,喜欢这座诚市,就爱模仿这个诚市的点点滴滴,有了两个子儿,还是想交两个朋友。”

[画外音]110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咋办,它至少应该知道这里发生了治安事件。我得注意说话,在有两分钟不到我咋办。我靠近他们。*

高个子:“这样嘛!你干脆给我们十万,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们给你摆平就是。在这个地盘上,我们说了算。”

我拿开起110手机的手擦脸:“我拿十万块钱给你还是可以,如果是十万块钱交你四个朋友值,我前几年就只故找钱,还没有一个朋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孤单。”

中等个:“先该得你屋里去拿。”

我说:“就是,该在屋里去拿,可以做个客喝两杯噻,这次就算了,好嘛!我们交个朋友,只要你四位哥们不闲气我,我们后悔有期。”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请谈点感想。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888

场次149——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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