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一种办法、第36章:无话可说
作品名称:那年那月那一段风花雪月 作者:墨西哥大臣 发布时间:1970-01-01 08:00:00 字数:3983
第35章:一种办法
难道是我病入膏肓,还是
已经思念成狂
凛冽的北风里,推开那扇断肠的心窗
还在翘首南望
曹洪发觉有点不对劲,慧慧的脸越来越红了,以为慧慧因为疼痛得要哭了,忙问:“慧慧,你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慧慧鼻子一酸,情不自禁扑到了曹洪的怀里,骂道:“你真坏,你摸我屁股,我心里好难受。”
曹洪怔住了,没想到这一摸,竟摸出名堂来了。他紧紧抱住慧慧,轻轻地说:“我不是怕摔伤了你吗?很担心你,所以想知道你哪里摔伤了,想看看……你又不做声,我以为你摔坏了呢。”
慧慧在曹洪怀里,芳心乱蹦,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曹洪感觉到了慧慧心底的那种矛盾,他轻轻放开慧慧,捧起她的脸,动情地说:“慧慧,我真希望可以永远地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慧慧面红耳赤,轻轻地点了点头。曹洪趁机将唇朝慧慧的嘴唇贴了上去,慧慧赶紧闭上了眼睛。
慧慧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曹洪抱住慧慧,伸手朝慧慧怀里探去。
慧慧紧紧抓住曹洪的手,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曹洪的肉里,好像一种气要从曹洪身体中爆发出来,慧慧猛地睁开了双眼,又慢慢地将眼闭上,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突然,从山下传来了一阵响亮的歌声。曹洪与慧慧同时一怔,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惊道:“来人了!”那唱歌的是傅灿龙,是个名副其实的捕猎手。其实他本名不叫傅灿龙,但因他捕猎绝活了得,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方,远近闻名,因此被人称为傅神手。他今年四十多岁,身材较矮小,但因吃了很多的猎味,固身子又棒又结实,非常敦厚。而他为人又非常豪迈,每次进山捕装陷阱都要高歌几曲,好像是要将山中的野兽吸引过来。
听得出来,傅灿龙是朝这个方向来的,而且越来越近了。曹洪赶紧从慧慧身上爬了起来,慧慧也不顾全身的酸痛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两个一阵手忙脚乱将衣服整理好,一前一后朝山下走去。
没多久便碰到了傅灿龙,小而精干的傅灿龙,村民开玩笑喊他傅烂龙。他也不生气,总归都是一条龙噻。傅灿龙背着几个装陷阱的工具,手中握着砍刀,悠哉乐哉地朝山上一步一步走来。当他看到曹洪与慧慧时,惊讶地问:“咦,你俩在山上干吗呢?”
曹洪忙说:“慧慧的牛不见了,我们上山来找牛。你看到她的牛了吗?”傅灿龙伸手朝山下一指,说:“不用找了。跟康代勇的牛在一起。”曹洪哦了一声,转头对慧慧说:“我说了吧,你那牛不可能到这山上来的,你还不信我。”慧慧垂着头。曹洪故作轻松地哈哈笑道,“这丫头,牛不见了,都急哭了。”
傅灿龙闻声朝慧慧看了看,果然看见慧慧的眼睛与脸都红通通地。曹洪与慧慧怕傅灿龙看出端倪,忙不迭朝山下快步走去。傅灿龙回头朝慧慧的屁股看了看,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暗自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唉!”
慧慧走了几步,感觉下体痛痛地,但为了不让傅灿龙发现什么,一直忍着不吭声,待不见了傅灿龙后,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曹洪忙回过头来问:“怎么啦?”慧慧白了曹洪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是你害的,我现在下面好痛。火烧的一样。”曹洪嘿嘿笑了两声,说:“没事,那只是暂时反应,等一会儿就好了。你一定要挺住啊,不要让人看出来了,不然我两个就会身败名裂。”
慧慧苦着脸,闷闷不乐。
曹洪说:“其实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那里不痛。”
慧慧忙问什么办法,曹洪坏坏地笑着说:“你每天来跟我温存一番,你那里就会慢慢地习惯,然后快乐战胜痛苦……”哎哟!慧慧一个粉拳朝曹洪打来,打在曹洪的头上,曹洪惨叫一声,脚下不由一滑顿时倒了地去。
“哈哈……”慧慧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曹洪爬了起来,冲上来伸手便朝慧慧抱来,慧慧惊慌地大叫:“你干什么?”曹洪板着脸,说:“干什么?哼,当然是报仇了!”说着伸嘴便朝慧慧的脖子咬来,“我是吸血鬼,我要吸干你的血!”
慧慧感觉脖子痒痒地,赶紧去推曹洪,边推边说:“快走啦,别吵了,我还要下去找牛哩。要是牛找不到,我妈妈又骂我了。”
第36章:无话可说
难道是我文字折断了翅膀,还是
白云间的轻唱太过渺茫
颤抖的手指,携着滴滴哒的声响
寒冬的灯下,还在寻觅栖息的地方
曹洪说:“好吧。我们该做的事做了,不该做的事也做了,应该要回去了。”说着拉着慧慧的手朝山下走去。慧慧红着脸轻轻地问:“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曹洪忍俊不禁,说:“不会,我都没在你肚子里播种。”“啊?”慧慧一时不明白。曹洪说:“你不懂了吧?其实,我……嗯。”曹洪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其实你不会那么轻易地怀孕的,因为我能控制自己。我想要你怀你就怀,不想要你怀你就不怀。”
“真的吗?”慧慧半信半疑。
“那当然了,”曹洪索性将牛皮吹到底,“我有一种神功,百求百应。谁要是怀不上孕,只要我去一试保证怀上。如果我不想让谁怀孕,她就是跟我睡十个晚上,也不会怀的。”
慧慧垂头想了想,说:“堡门口的亦禅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怀上,要不你去试试?”
亦禅是外村嫁来的媳妇,嫁给堡门口的张民绿,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人长得还挺漂亮的。其实曹洪并没怎么去关注这个人,也没关注这个事儿,现在被慧慧提了起来,也感觉很奇怪地说:“是呀,亦禅嫁给张民绿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怀孕呢?难道是张民绿不行?”
不知不觉,曹洪与慧慧已走下了山来。看见康代勇赶着牛在路上走,慧慧的牛也在其中。慧慧说:“其实,康代勇人也挺好的,只是今天他太冲动了。”曹洪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其实一个男人的为人有双重性。他为人很好,但也会很色。有时为了色念做出出格的事,也极有可能,即使他做出了这种出格的事,也不能说他是个坏人。慧慧感觉有点对不起康代勇,便说:“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康代勇了。”曹洪说:“没事,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将今天后全部忘掉!”
“能忘掉吗?”慧慧睁大了眼睛。今天的事,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两人的步子不由加快了些。在快要追到康代勇时,曹洪在慧慧耳边轻声说:“记住,我可以不让你怀孕的,你想我的时候就来的我……”然后朝慧慧做了一个鬼脸,说,“你懂的。”
慧慧顿时面红耳赤,垂着头轻声骂道:“你真坏!”
曹洪高声朝康代勇喊道:“康代勇——”
康代勇闻声转过身来,看了看曹洪,又看了看慧慧,非常尴尬。曹洪走上来,拍了拍康代勇的肩,轻松地说:“今天的事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俩不打不相识,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康代勇点了点头,转头对慧慧说:“慧慧,对不起。”
慧慧垂头不语,过了会儿才说:“没关系。以后你不要再这样了。”
到了路口康代勇的牛自己识得路,朝堡门口方向的那一条路走了上去,慧慧的牛则走上了棠木梁的路。一条小黄牛太淘气,跟着康代勇的一头母牛走了上去,康代勇赶紧将慧慧的那头小牛赶了回来。然后康代勇一声不吭,大步朝堡门口的路追了上去。
回到村里,曹洪怕别人看到他与慧慧在一起而猜疑,便与慧慧分开了。他想去禾艺家看一看,但一想到禾艺对他的那个态度,顿时怒从心来,哼了一声,径直朝自己家里走去。
还没到家便看见两个人站在他家门口挨在一起谈情说爱。曹洪有些惊讶,那两人竟然是文少与娴静阙。他俩见曹洪回来了也并不在意,继续挨在一起窃窃私语有说有笑。
曹洪走上前去没好气地问:“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娴静阙笑嘻嘻地说:“来你家吃西瓜啊,你忘了你跟我说过要请我吃西瓜的吗?”
曹洪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有说过吗?”
娴静阙翘着嘴,眉头上挑,略带生气地说:“就算你没说,我们来到了你家,来者是客,你总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况且我们,我们,嗯,还是朋友,不是吗?”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曹洪,好像在说你忘了我们在瀑布下那一场风花雪月了吗?
曹洪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是滴是滴,我们是朋友。屋里请。”见文少也朝他呵呵地笑,曹洪顿时板起了脸,横眉怒对,文少的笑容怪时僵在那儿,怪诞不已。
娴静阙忙推了文少一把,打破难堪说:“走吧,吃西瓜去了。”
曹老头已捧着一个大西瓜走了出来。他搬来一张大桌子放在屋前的平地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西瓜。西瓜又大又红,将文少与娴静阙的眼睛都惊得大了。这次来到曹洪这个偏僻的村子里,算是吃这里的土产西瓜吃得上了瘾,一看见西瓜被曹老头切开,再也没有城市人特有的拘束与礼貌,拿西西瓜就啃。
曹洪看了直摇头,暗想,这两丫的,饿死鬼投胎的吧!
文少边啃关西瓜边来到曹洪身边说:“我今天来你家,其实是有话要跟你说,有事要跟你商量。”
“商量个毛!”想起文少对禾艺的无礼,曹洪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文少并不介意,说:“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曹洪依然板起面孔,抬着高傲的头趾高气扬地望着天边的晚霞。这时候出现了火烧云,山那边一片火红,蔚为大观。
文少啃了一口西瓜,继续说:“我这次来,是为了你们村的修路的事来的。其实要不是禾艺姑娘三番五次地来请我,你这里这么偏僻住宿条件这么差,我还真的不来。”
曹洪瞪了文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不来就别来,谁还要你来了?德性!”
文少轻轻地笑了笑,丢掉手中的西瓜皮,朝娴静阙伸了伸手,说:“再帮我拿一块来。”娴静阙极听话地给文少拿了一块大西瓜来。文少接过西瓜啃了一口,继续说,“我之所以来,是因为禾艺姑娘的真诚感动了我。她是一个好姑娘,我很喜欢她……你别打人啊!”
只见曹洪伸起拳头已朝文少打来,曹老头大声呵斥道:“曹洪,老实点!”
曹洪哼了一声,指着文少骂道:“这畜生,敢打我禾艺的主意!”
文少壮胆在曹洪耳边轻声说:“你不也是在打我的秘书娴静阙的主意吗?说话不拐弯,我就说得直接点,娴静阙交给你,随便你怎么搞,而我追求禾艺的事,你也不要管,怎么样?”文少见曹洪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又壮胆接着说,“不管我能不能追到她,你都不要管。追不到是我无能,我无话可说;我若追到她了,到时我就给你一千块红包,算是你对我的帮助,怎么样?”
曹洪不动声色地对文少说:“我们去那边聊聊。”
文少怔了怔,说:“在这里聊是一样的啊,不用去那边了。”
曹洪说:“这事重大,还是去那边比较好,万一让我家曹老头听见了,对你我都不好。”
文少想了想,觉得这是为了女人的事,让老人家知道了,的确不太好,便说:“好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