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军事历史>蓝色的海洋>第二十二章 苏潇清的思考

第二十二章 苏潇清的思考

作品名称:蓝色的海洋      作者:苏晓蔡      发布时间:2021-08-14 16:39:00      字数:4279

  在2000年前,众多人都喜欢文学,对文学有着许多的追求、爱好和梦想。那时候有矛盾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中篇、长篇小说、诗歌、散文等等各项奖。如周克芹、姚雪垠、李准、张洁、魏巍、路遥、王安忆、陈忠实、徐贵祥、贾平凹、迟子建、刘醒龙、铁凝、王树增、李存葆、刘亚洲、彭荆风、裘山山、阎连科等等等等,举不胜举。但是,军旅最年轻的女作家庞天舒还不得不说,她就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在庞天舒的小说中所表现出的爱国主义的神圣意念,民族英雄的崇高形象,机智勇敢的军人情愫都深深地感染着读者。这位十九岁就成为军旅专业作家的女兵庞天舒,从最初的小说创作就触摸了历史与战争。20世纪80年代西风强劲,许多作家都左顾右盼或追赶时髦的时候,庞天舒不肯随波逐流,思想坚定地固守在战争、英雄、历史、民族的精神家园,用她轻柔的手指拭去英雄眼角的泪花,她的作品打动了那个时期众多的读者,尤其是三军将士的思想情怀和心里灵魂。在那个年代,只要一提起“庞天舒”这三个字,人们马上就会想到少时成名,成年硕果累累这句话。庞天舒12岁入伍为沈阳军区前进歌舞团舞蹈学员,15岁时发表第一篇小说,19岁成为沈阳军区专职作家。南边硝烟弥漫,别人托人找路子是为了不上前线,而庞天舒却四处找人坚决要使稚嫩的心灵去触摸战争的魔鬼。后来,长篇小说《生命河》以亲身经历,描写了南国战场血淋淋的搏杀以及战争中中国军人浪漫的爱国情怀。
  当然,那个时期也在文坛上涌现了好多伤痕文学。所谓的伤痕文学就是以短篇小说《伤痕》打头,渐渐出现了《班主任》《蹉跎岁月》等。总而言之,伤痕文学的题材出现,直接起因与农村有关,它主要描述了知识分子受迫害的干部及城乡普通民众在那个年代的遭遇。
  但是,苏潇清一直在思考着这样几个问题。首先就是为什么老人家已离开了我们,就会写出那些痛苦不堪的伤痕文学?其次,在那个热潮中,有谁不是欢庆鼓舞地去细心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的呢?就是写这些伤痕文学的作者不也是在欢庆鼓舞里吗?第三,为什么在伤痕文学的描述中,就会出现了与知识青年的心情有点相背呢?第四,为什么城里的年轻人就不能上山下乡,到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呢?难道,农村青年就应该永远在这片广阔天地里,为你们去吃苦、去耐劳,到头来还被你们看不起为你们而吃苦耐劳的人呢?你们不把农村的回乡知青写出来,反倒写出你们城市的青年的辛苦和难于承受的劳动呢?老人家让你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没想到你们却吃不了这个苦,等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反倒怨声载道呢?苏潇清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有点憋屈。曾有位从县城下放到苏潇清这个生产队的知青,看到农民不是叫大爷或者大伯和大婶,而是叫“麦种儿”,其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这些种麦子的农民,永远都是种麦子的,你们就是天经地义为我们这些城里人而服务的。他这句“麦种儿”,完全带有一种看不起和侮辱农村人的那种意思。
  “有点儿喜欢。”苏潇清回答着谢海琴。
  “喜欢就是喜欢,还怎么有点儿?什么叫有点儿呀?”谢海琴的语气里还带有一点嗔怪地说。
  “哈哈,谢卫生员,你也别笑我了。有点儿就是有点儿,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苏潇清含着浅浅的微笑对谢海琴说。
  “谢海琴,你在干吗哩?我到处找你找不到你。”另一位卫生员一进病房就大声地嚷嚷道。
  谢海琴连忙用食指在嘴上做了个小声说话的意思,说:“你的声音不能轻点?得了,你沈芯还到处找我呀?我又没到哪儿去。”
  沈芯和谢海琴俩人长得都很漂亮,身材都很苗条,只是一个高点一个矮点。苏潇清也只是轮到第二次来值班,也不熟悉沈芯,所以也就没有理睬她。谁知,那个沈芯看见苏潇清没理她,马上冲着苏潇清说道:“好你个新兵蛋子,见到老兵也不打招呼,也不叫声班长。”
  “嗳,沈芯,你怎么说话呢?他就再是新兵也不属于你管啊?你这样可别吓着人家了?”谢海琴见状,满脸不高兴地责怪沈芯。
  “吔,我倒不懂了,我说的是他又不是说你,你急什么呀谢海琴?”沈芯扮了个鬼脸儿,用那双柔和的眼睛在苏潇清和谢海琴的脸上过了一遍,还往谢海琴身旁一站,似有点儿大义凛然的架势。
  “我是怕你们会产生误会。我们俩其实又没有什么的。”谢海琴看着沈芯回道。
  “没什么?没什么你怎么急成那样了呀?”沈芯说着还向苏潇清笑嘻嘻地瞥了一眼。
  “我,我急成了哪样子了呀?我就是怕你们误会,别的真没什么。”谢海琴说完脸上升起两片淡淡的红云。
  “哟,哟,你看看,”沈芯用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对着苏潇清的眼,拉着去看谢海琴说,“我是说了玩儿的,你谢海琴怎么脸红了呀?”沈芯说着,又把脸转到苏潇清这面,对着苏潇清说,“我们俩怎么会有误会呢?你说对不对呀,新……”“兵”字还没说出口,就有点不好意思地停那儿看着苏潇清。
  “没事的,谢卫生员是出于好意,怕我们会生出些误会起来。如这误会一生出,就会把误会全部推给谢卫生员身上了,然后心里不太愉快。这心里一不愉快,就会影响大家的心情是不是?”苏潇清由于和沈芯不熟,再加上谢海琴在为自己说话,他就明显地偏向了谢海琴这面。
  谢海琴一听到苏潇清也在为自己说话,心里很感激,便用温柔的眼光看了苏潇清一眼,笑嘻嘻地对沈芯说:“就是吗,苏潇清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如果你们生出误会来,还不把责任往我这儿一推,那沈芯你说,我的心情还会愉快吗?”
  “哈哈,还说没什么呢,这不,你们俩还一唱一和起来了。”沈芯说完,脸上做着诡异的表情笑着。
  谢海琴正想说什么,躺在床上的杨班长醒了,看着苏潇清轻轻地喊了声:“小苏,有水没有?我要喝开水。”
  “班长。有。”苏潇清连忙回答,马上去为班长倒开水并用勺子在刚倒的茶杯里搅动,以便冷的快点。由于杨班长刚苏醒过来还没几天,不能大量地饮水,只能用棉球沾水在班长的嘴唇上来回地涂涂,以增加班长体内的水分。
  谢海琴看到苏潇清那样雷厉风行,心中好生佩服,便站起来走到苏潇清面前,把茶杯拿过来,说:“我来吧,你休息会儿去。”说完用手拿着勺子,也像苏潇清那样搅动起来。一会儿,她便拿起棉球在茶杯里浸湿了,给杨班长嘴唇上轻轻地擦去。等把杨班长的嘴唇擦了湿润了,谢海琴看着杨班长问道,“杨班长,还有两粒药片,我把它捣碎了给您服。”这轻柔的语言像涓涓细流,一下子就浸湿了在座的人。
  “好了。谢谢你卫生员!”杨班长感谢着,又拿眼看着苏潇清说,“我,我想要解手。”
  谢海琴和沈芯看到杨班长要解手,也就和杨班长、苏潇清打了声招呼走出了病房。
  “小苏,刚才蛮热闹的?”班长解好手后轻轻地问苏潇清。
  “是吗?大家说着玩的。”苏潇清也轻声地回道。
  “我也觉得那个喂我开水的卫生员好。说话轻声低语的,很会照顾人的。”杨班长的脸上很坦诚地露着笑。
  “是不错。”苏潇清说。
  “谁娶了这姑娘,肯定能享福。”班长的脸上笑得更加灿烂了。
  “班长,你想哪儿去了,战士在驻地不允许那个的。”苏潇清把谈恋爱说成那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班长脸上仍是那样的笑看着苏潇清,说:“谁说你了?我可没说你那个呀。”说完,满脸挂着微笑地闭上眼装着睡。
  苏潇清从班长那一丝坦诚、灿烂的笑里,似乎看懂了些什么。但苏潇清怎么会去想哪些事情呢?自己家里的沈美玲和谢海琴、沈芯她们俩没有上下或者漂亮与丑可比,只是一个穿着军装,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战士,一个是在县城的工厂里当工人。再说,苏潇清和谢海琴聊天也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纯粹是对文学的爱好。
  一想到沈美玲,苏潇清的思绪又飞跃起来了。那天在送行的时候,她真诚地表露出来的情感是那样地不能令苏潇清忘怀。特别是那五个字“我爱你,潇清”,时时刻刻撞击着苏潇清的心灵,一种无限灿烂美好的明天在拥抱着他,那是多么美好和向往啊。苏潇清想到这儿,一种温馨从自己的心田里升起,继而涌遍了全身。苏潇清只觉得周身热血沸腾,一种祈盼、一种渴望、一种美好、一种幸福,把苏潇清架起,架起他向着祈盼、美好、幸福飞翔。
  苏潇清想着想着,满脸涌上了红和笑。去,别想了,免得人家笑话。他在自己心里这样说着,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谢海琴和沈芯俩走了以后,苏潇清照顾好班长想了些和沈美玲的事,便又拿起《东方》的书,继续认真地看了起来。他深深地被郭祥那机智勇敢而吸引。
  
  林知晓不知何时对苏潇清起了变化。苏潇清也不知道何时和林知晓产生了矛盾。苏潇清细想想,怎么也想不透道不明:要不就是在水井区迎春长跑上,自己和张副班长获得了前二十名?要不就是苏潇清喜欢利用业余时间,看看书,写点儿东西,一下子占了他的风头吧?还是在杨班长住院期间,自己在医院里服侍老班长时,写了首赞美歌颂白衣天使的(权且称它为)诗吧?被林知晓来探望老班长时看到了。以前,林知晓总喜欢找苏潇清谈心,每到谈心时,他总以大人教训小孩一样教训苏潇清。苏潇清心想:你只不过比我早当一年兵,实际上,你还比我小一岁哩,这有什么好摆谱的,一付很正经的样子。你有没有学过伟人的四卷啊?还有无论什么时候在打扫卫生时总是慢慢腾腾的。起初苏潇清还能接受,时间一长,苏潇清的抵触情绪就上来了。这也许就是在后来的时间里,苏潇清和林知晓产生矛盾的主要的因素。
  有一天周末,全艇干部战士坐在后舱室边看电视边侃大山,大家说着说着就谈到了著名诗人郭小川。比苏潇清早一年入伍的机电班战士刘滨说:“我让大家猜猜看,‘战士自有战士的爱’是谁的一句话?”
  “这是郭小川《团泊洼的秋天》的诗里最经典一句是吧?”苏潇清问刘滨。
  “是啊。是著名诗人郭小川的《团泊洼的秋天》,写得真好。”刘滨兴冲冲地说。
  “‘战士自有战士的爱情:忠贞不渝,新美如画;一切额外的贪欲,只能使人感到厌烦,感到肉麻’。诗句既朴实又华美。我也很喜欢。”这句诗勾起了苏潇清对这首诗的思考。
  “是啊,还有的诗人写出来的诗就像自己心里想说想写的一样,很能牵动读者的心。你像臧克家写得那首诗《有的人》真好。”刘滨和苏潇清谈论起诗来。
  “《有的人》是写得好。他主要是悼念鲁迅先生,缅怀中国文坛巨擘而写的。虽没郭小川诗有气魄,但诗句中对那些只想着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石头上的那些狂傲、自私和腐朽的人痛恨不绝。当然,二位诗人的诗句虽主题不一样,但那爱憎分明的高尚情操如出一辙。”苏潇清说。
  “你看你们看,我们的苏潇清。噢,不,不,是未来的苏诗人分析得多么透彻,佩服、佩服。”林知晓突然说道。
  众人把目光重新聚集到苏潇清的脸上。苏潇清的脸刷地红到了脖子。苏潇清没有想到,林知晓会突然把自己牵强附会进去。
  “怎么样,大家有没有雅兴?”林知晓看了眼大家,丝毫没有顾及苏潇清的脸上变化,继续说,“如有雅兴,我背一下苏诗人刚刚创作完成的诗,诗名叫《向白衣天使致敬》。”
  “想听,想听。”刘滨首先很开心地说。
  “没想到苏潇清也能写诗。”机电班的孙雷疑惑地问。
  “你那缕眼光可不能狗眼看人低呀。”众人褒贬不一地呼拉拉地议论着。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