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桃花山请出刘仁甫 曹州城灭掉害民贼
作品名称:江湖郎中 作者:浪漫诗剑侠 发布时间:2012-09-09 11:18:56 字数:3048
却说鸿都客和四个轿夫离开老者家里,前往桃花村,也就两个时辰就到了,进得门来,却见刘仁甫迎出来道:“鸿先生,别来无恙?”
鸿都客道:“思念朋友,雪天访友。刘贤弟父母平安,近来安乐否?”
刘仁甫道:“还好,还好,先生快进来,酒菜已备,专等先生和我雪天一饮,也好散去郁闷之气。”
鸿都客道:“兄弟莫非知道我来?”
刘仁甫道:“本也不知,却前日遇见神仙,告知今日午间先生前来,故稍有准备,且进屋再说。”
鸿都客进屋,不敢失了礼数,先去拜见刘仁甫父母,见二位老人精神健朗,这才放心回到大厅和刘仁甫相见。
刘仁甫道:“先生此来,却又是为了别人。若是别人前来,我却也不会去,早已懒散惯了,不想动了,先生前来,我却如何推辞?只得勉为其难,去曹州一趟,别不多说,你我兄弟暂且饮酒,吃完酒一起上路便了,有话在路上说也就是了。”
鸿都客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当下刘仁甫摆了两桌小宴,自己和鸿都客在一起喝酒,四个轿夫在一边用饭,屋子里倒很暖和,火墙里松树着的正旺。
刘仁甫道:“先生,前日黄龙子神仙前来,夜晚聊天,对时局变化了解很多,且已经安排好兄弟行止,因此,今日就跟先生下山,却也不甚麻烦,昨日我已经准备好东西,单等先生一到就出发。”
鸿都客心道:“这个黄龙子当真是神仙中人,就连我干什么来了都知道。不服不行。”当下再不多说,闲话几句,陪刘仁甫暂且喝酒,心情非常好,郁闷之气当真消了不少,虽然寒冷,心里却热乎乎的。
二人吃完酒,鸿都客打开包裹,取出一包银子,却是申东造所赠的那二百两银子,道:“此为君子所赠,却之不恭,我也就收了。今为君子办事,却不知归期,兄弟父母在堂,何人侍奉,这些钱也就留给兄弟奉养老人花用,兄弟也不必客气,却不是我摇串铃辛苦所得。”
刘仁甫道:“既然先生要留,我却也不会虚套,就任凭先生做主。”接受了礼物,送到了房中,这才出来道:“这就出发吧,我父母我早已安排好了。”
鸿都客进屋辞别刘仁甫的父母,六个人一起下山。
刘仁甫却知道一条近道,很快就到了山下,鸿都客开钱打发四个轿夫离开,自己和刘仁甫漫步去平阴县。
到了县里,鸿都客雇了一辆骡马轿车,二人坐上,直发曹州,路上说些事务,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曹州,二人安排了行动,约了相见的地点,这才分手。
鸿都客回到客栈,见了申东造,申东造问道:“先生辛苦,却不知这一趟结果如何?”
鸿都客道:“大善,一切都已安排停当,高人不日就到,见面自知。”
申东造赶紧为鸿都客接风洗尘,就在屋子里摆下小宴,二人边喝边谈,鸿都客道:“兄弟无福也!”
“此话怎讲?”申东造问道。
鸿都客道:“时局还会有动乱,兄弟虽然可以做曹州知府,署印却也就一年左右,必有变动。不过,我保证兄弟一年多的知府做的平安也就是了。”
申东造知道鸿都客神秘莫测,言说无有不准,遂道:“先生,我就是做一天知府,也要尽力做好这个父母官,来的光明,去得磊落,却也不会让人指我脊梁骨,骂我的祖宗。”
鸿都客道:“能有此等胸襟,却也难得,君子所为,宫保大人真识人也。”
话说刘仁甫闻听鸿都客一番言语,早就义愤填膺,意欲为民除害。玉佐臣做官害民,杀人无数,曹州地方却如人间地狱,百姓生活在恐怖之中,天怒人怨,百姓苦苦煎熬,偏偏宫保大人这位为国为民的一省大员都无法治,因此鸿都客前去相请,心里早动了杀机。在曹州和鸿都客分手,就去踩点,决定灭了这个害民贼,给曹州百姓出了这口怨气,此乃侠义行为,义不容辞。
是夜三更,天色阴晦,又开始飘飘落雪,刘仁甫身着夜行衣,腰插鬼头刀,飘进了知府衙门,蹑手蹑脚前行,西北风呼啸,府衙一片静谧,就连守夜的七八个玉太尊的心腹卫士,也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怕冷。
刘仁甫首先到了玉太尊心腹的值班号房,却听里面道:“我们跟定玉大人,吃香的喝辣的,这一辈子绝对享受,玉大人又升了官,我们兄弟应该好好表现表现,百姓若敢反抗,弄死几个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几个魔鬼衙差在屋里向火喝酒,嘴里不三不四的乱讲,刘仁甫听闻,就是满腔怒火,猛地踹开门,就闯了进去。
屋里这几位,却都是玉大人的心腹,专门会害人性命,为虎作伥,玉大人很倚重,而六扇门两位队长和缉盗队的兄弟,玉大人虽说利用,却不放心,故住在别处。
刘仁甫突然闯入,屋里几个人大吃一惊,别说是喝多了酒,就是不喝酒,碰见刘仁甫也讨不了好去。从前做过事,不幸一齐来,却见刘仁甫拔出鬼头刀,就是一阵乱砍,当时就把七八个个衙差全部杀死,桌上有酒,拿起来喝了一壶,这才出门,倒也没有惊动府衙别人。
刘仁甫到了玉太尊的卧室门前,听听动静,里面毫无警觉,不过却红烛高烧,却不知道玉大人现在在做什么。
刘仁甫用刀子拨开门,闪了进去。
你却道玉大人在做什么,原来,今晚他命令心腹衙差给自己抢来一个百姓家的黄花闺女侍寝,玩过以后,已经入睡,百姓家的女儿,哪敢反抗?只得委屈相伴,泪水不断。刘仁甫闪进来的时候,玉大人却警觉过来,道:“谁?”
刘仁甫见玉佐臣醒来,遂闪到了床前,手握已经被鲜血染红的鬼头刀指向了玉佐臣,玉佐臣见状口里就骂:“胆大的贼人,竟敢私闯府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呀!”
刘仁甫道:“玉大人,不要喊了,你的人都死了。”
玉佐臣道:“好汉,你饶我性命,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刘仁甫道:“你残害百姓,恶贯满盈,死有余辜,我今天要你死。”
玉佐臣知道不免,猛地从枕头下掏出一把短枪,对准了刘仁甫,道:“想取我老爷的命,你还嫩了点。!”
刘仁甫一见不好,一脚踹上雕床,玉大人的枪也响了,刘仁甫躲闪到一边,没有射中,但是热辣辣的感觉却从脸上经过,却见刘仁甫并不怠慢,一刀就砍过去了,直接卸掉了玉佐臣的胳膊,枪掉到了地上。
玉佐臣一击不中,倒给刘仁甫砍掉了胳膊,痛的哇哇大叫,跪了下来,道:“请大侠饶命,我这里有金子,银子,珍珠,都是你的,只求大侠饶我性命!”
刘仁甫道:“百姓求你饶命的时候,你饶了没有?你受死吧!”刘仁甫心里不慌,一把鬼头刀递出,直接就把玉佐臣的脑袋给砍了下来。提在了手里。那个百姓的女儿目见突然的变故,杀人鲜血,却也吓傻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玉佐臣已经死了。刘仁甫让她穿好衣服,跟自己走,姑娘倒是没有迟疑。
刘仁甫提着玉佐臣的脑袋,抱着姑娘,越墙而去,随后,把玉佐臣的脑袋挂在曹州城楼底下,这才带着姑娘去自己投宿的客栈,空来空去,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暂且休息不提。
刘仁甫虽然做下大案,却无人知晓,鸿都客也曾交代,宫保大人有意让玉佐臣这个害民贼去死,后事不用考虑,自有安排。因此,刘仁甫的心里很稳当,就住在客栈,只看这个宫保大人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再安排自己的行止,目下,刘仁甫和被救姑娘兄妹相称,暂时住在客栈。
曹州出了这件大案子,玉大人晚上给人砍了脑袋,挂在城楼下,七八个为虎作伥的衙差也死于非命,出了这么一件惊天大案,曹州及附近百姓奔走相告,处处鞭炮,跟过节一样,都来看玉佐臣的脑袋,骂道:“该死,报应,猪狗不如,狼子野心,魔鬼,活该下地狱,便宜你了,点天灯,碎尸万段。。。”没有人不骂的,今天才敢说话了,满腔的怨气,总算出了。
早有人飞马报到省里去了,宫保大人接到曹州信使的信,马上安排原补缺城武县令申东造暂时在曹州署印,处理玉大人后事,一定要抓住凶手,一正国法,给死者一个交代,这还了得,知府大人都杀,还有没有王法了。
申东造走马上任,很快就查清了这个案子,原来呀,玉大人之死却是江湖上一个叫红拂女的女侠盗干的,就为了劫取府衙金钱,做此大案,真的是可杀不可留,但是人已离开曹州逃逸无踪。申大人命人画影头形,悬赏捉拿侠盗红拂女,给玉大人报仇。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尘埃落定,曹州恢复了平静。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