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江东韵事

　　上集讲到少白和新感觉定计要收服江东总兵零距离，少白和新感觉耳语了几句，新感觉顿开茅塞，依计照办。那位问了：什么计策呀？这可先不能说，军事机密，不可泄露。
　　少白找来投降的几位将领，问他们：“几位将军，请问福州和建州的埋伏是何人所设计，可有阵图？”
　　几个降将一见元帅和蔼可亲，都把知道的事一一说了。一位有些书生气的小将说：“建州、福州是号称梨山圣母的虹羽所设计，据说阵图在琉球岛（如今的台湾）上。”
　　梨花带雨说：“这个梨山圣母是我师父梨山老母的女儿，专门研究阵法，不想被敌人所用。”
　　少白又问：“现在那阵图存放的琉球岛，通行可方便？”
　　小将说：“只要没有大风，每天都有船只来回几次，送来岛上的特产，带走大陆的布匹粮食等应用之物。尤其是每月十五有个大集市，琉球岛都要来几艘大船。”
　　少白点头，赏了几个人，叫他们好好训练，为国出力。晚上，少白召集各位战将共进晚餐，有些大将离不开阵地，来不了。到场的有清风、皇额娘、红梅傲雪、德哥、雨巷如烟、宏毅大师、石猴子等。席间，大家又提到琉球岛的梨山圣母虹羽和福、建两州的阵图。
　　梨花说：“我在师父那学艺时见过这个师姐。她性骄气傲，很难接近，据说她不知因为什么，和大唐结怨。”
　　清风说：“如果那样，她一定不肯和我们合作，我看去个人把图盗来，倒不失一个办法。”
　　皇额娘说：“这事我和红梅去吧。”
　　石猴子大眼睛眨了几下，心中暗自盘算。
　　少白说：“明天就是十五，可是盗图太危险，出了差错想逃都难，还是从长计议吧。”
　　大家一想也是啊，四面是海，一旦暴露，脱身确实很难。
　　第二天上午，大家都发现石猴子不见了。宏毅大师说猴子晚上说梦话，总是说偷图、偷图……
　　大家猜他是去了琉球，大家都很担心。
　　人们担心石猴子，怎样想办法救他，暂且不表，先说说零距离吧。
　　零距离带兵兢兢业业，知道一世纵横受伤，自己的担子很重，所以事无巨细，把江东布置的铁桶相似。他正在和小卒研究陷马坑的构造，一个亲信过来密告：“总兵大人，听说主公对您不放心，要叫他堂弟替换您。”
　　零距离半晌无言，他最怕被怀疑，他说：“也许是敌人的离间计，也未可知……”
　　看着自己设计的防御，零距离心说，我零某为主公呕心沥血，主公怎能对我不信任呢？不知主公伤势怎样了，但愿他吉人天相，早日康复。
　　一世纵横回到建州，总算醒了过来，静养了七天，恢复了一点。听堂弟和亲信都对零距离不放心，这时有人求见，正是长江巡查使。他进来后掏出一封信交与一世纵横，看完后。
　　一世纵横说：“零距离不可能降唐，送信人抓住了吗？”
　　巡查使说：“搜出书信后，他逃跑了。”
　　一世纵横说：“也许是少白小儿的离间计，某用人不疑。”
　　军师老王也说：“零距离为人耿直，不会降唐。”
　　一世纵横的堂弟破晓晨风，觉得应该小心为妙，他给一世纵横出了一个主意：“主公，不如我亲自去一趟江东，看看零距离到底有没有反心。您给我一道密旨，如果他有反心，我可以就地拿下他。如果他忠心耿耿，我就安抚、奖赏他。”
　　一世纵横说：“晨风，此去不要感情用事，我们正在用人之时，一定不要中了敌人的反间计。”
“主公放心吧，即使他有降唐之意，我也要劝说他回心转意。”破晓晨风说。
　　老王对他不放心，知道他素来和零距离不和，但人家是叔伯兄弟，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零距离忠于职守，为了感谢一世纵横的知遇之恩，他已经半个多月没回家了。今天觉得安排的没有一丝疏漏，总算松了一口气。回到家吃晚饭，夫人端庄贤惠，一见他回来就问：“累坏了吧？先坐下歇会儿。”
　　又转身对零距离的小妾说：“彩虹！给官人打水净面。”
　　彩虹有些抱怨，把盆放下后说：“大官人对建州真是忠心耿耿啊，不知人家知道不知道您这份忠心。”
　　语气分明有几许嘲讽。大夫人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不许乱说。
　　“在其位、谋其政，”叹了口气他又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破晓晨风来到江东，先派人给零距离送信，叫他在大帐等自己，然后又叫过亲信，叫他给自己送出另一封信。他想起她，她的美丽中有一种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半炷香的时光她来了，破晓晨风叫手下退出……
　　事后她说：“你这死鬼，什么时候才把我接走啊？”
　　破晓晨风说：“明天，你信不信？”
“不信，你就会骗人。”她依偎在他怀里撒娇说。这对男女的行为真是不可入目，咱们别看他俩啦，转镜头吧。
　　零距离左等破晓晨风不来，右等他还不来，军师大道平安小声问：“总兵大人知道破晓晨风来干什么吗？”
　　零距离说：“一定是主公派他来的吧。”
“我觉得他来对将军不利。”军师忧虑的说。
　　零距离叹了口气：“唉，但愿他能以国事为重。”
　　小卒来报：“报将军，破晓将军已经来了，离我营还有二里地。”
　　零距离急率队出迎，出大营一里地时，看到破晓晨风。零距离抱拳：“接驾来迟，望将军海涵！”
　　破晓晨风皮笑肉不笑的说：“海涵倒不必，我今天的身份是钦差，如主公亲临，零将军应该施大礼吧？”
　　零距离见他面带讥讽，心中不悦，但迫于势力，还是下马参拜：“晨风将军，零距离这厢有礼啦。”
　　破晓晨风讥讽道：“我代表主公而来，你应该象参拜主公那样，我这可有主公的密旨！”
　　零距离手下几员大将都怒目而视，零距离赶紧示意大家不要造次。破晓晨风高声叫道：“来人，拿下零距离！”
　　刀斧手一见破晓晨风有密旨，不敢怠慢，按住零距离，绳捆索绑。零距离手下大将就要动手解救零距离，军师向众将摆手，众将才强压怒火。破晓晨风叫人先关押零距离，然后贴出告示：叫人举报零距离罪行，有重赏。三天过后还真有几个丧尽天良的人为了重赏，说零距离有哪些降唐的征兆。破晓晨风乐坏了，整天和那个女人勾搭连环。
　　零距离的军师大道平安，他暗中召集众将，秘密策划，要捉拿破晓晨风。大家正商量着，亲信来到大道平安近前耳语几句。他冲大家一摆手，使了一个眼色。大家心领神会。来到会馆抓住破晓晨风和那个女人。大家一看那个女人竟是零距离的小妾彩虹！众将押着他俩来到关押零距离处，救出零距离，向他讲明真相，破晓晨风和彩虹有染才陷害总兵。零距离问军师大道平安：“怎样处置他二人？”
　　大道平安说：“总兵大人应该杀了这二人，事已至此还有什么选择呢？”
　　没等零距离说话，手下几员大将早已把二人乱刃分尸，零距离呆呆的发愣。
　　众将七嘴八舌的说：“总兵大人，我们还是降唐吧。”
　　“是啊，大人，李元帅大仁大义，唐天子千古明君。”
　　“我们杀死了破晓晨风，一世纵横不会饶过我们。”
　　大家说完，军师又说：“不知唐军可能容纳我们。”
　　正在这时，小卒来报：“报总兵，唐军来人要求见大人。”
　　没等零距离说话，军师大道平安便说：“快快有请！”来人正是新感觉、清风道长、平常心。三人寒暄过后，分宾主落座。
　　大道平安首先开口：“三位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新感觉说：“我家元帅对总兵零距离仰慕已久，命我等前来问候，希望零总兵弃暗投明，别再和一世纵横同流合污。”
　　众将都看着零距离。零距离说：“多蒙李元帅看重，我何德何能。如天子不怪，能免除本人之罪，某愿重归大唐，带罪立功。”
　　零距离此话一出，众将高兴地欢呼，有人放炮庆贺。
　　大道平安出榜安民，向百姓讲明归唐的好处，派重兵把守关隘。先前准备防止唐军的防御设施，如今又成了防备一世纵横的埋伏，这所谓是：里外里、二斗米。
　　新感觉叫大道平安和清风、皇额娘等代理临时兵权，自己带着众将，带着总兵印绶随德哥、红梅傲雪去唐营见李元帅。
　　一世纵横听到消息后差点气死，悔恨当初重用零距离。军师老王心说，哪是零距离的问题啊，分明是错用了破晓晨风，才导致今日之变故。见一世纵横正生气，老王也没说话。
　　最叫人放心不下的是石猴子，他真的去了琉球岛。小伙子来到琉球岛，一看就傻了。他以为是一个小岛，原来这么大啊。他看到椰子树，看到香蕉，都令他好奇无比。他饿了就吃香蕉柑橘，渴了就打开椰子喝甜汁，过的倒也舒坦。他在琉球岛上玩儿了两天，有些乐不思蜀。忽然想到自己是来偷图的，那个什么山、什么母的在哪啊。
　　他遇到一个老翁，就亲热的打招呼：“老伯，一向可好？”
　　老翁看了石猴子一眼：“小哥请了，不是本地人是吧？”
　　石猴子眼珠一转：“老伯真是神仙啊，我从那面来的，你怎么知道的？”
　　老翁问：“你来干什么啊？”
　　石猴子眼珠一转：“我来找我姑姑，她在什么山，叫什么母，我都忘了。”
　　老翁笑了：“哈哈，是不是梨山圣母剑客虹羽啊？”
　　石猴子笑了：“就是，就是啊，您真是老神仙啊，您知道我姑姑在哪吗？”
　　老者一指：“你看那座山，就是阿里山，那座是玉山，你姑姑就在玉山上的半山腰上的玉虚观。”
　　石猴子谢过老翁，向玉山而去。他心中有事，来不及观看这迷人的景色。他蹦蹦跳跳的来到玉山上，忽听有兵器相撞的声音。再走近一些，听到有两个人在那儿比剑，他躲在树后偷偷的观看。看着看着他失口说了一声：“好剑法！”
　　真不巧，这时一个人脚下一滑，摔了一跤。以为有人成心取笑自己。不由大怒：“谁说话！给我滚出来。”
　　石猴子出来就说：“我哪知道你会摔倒啊？”这时石猴子才仔细看这两人，他心里笑了，原来是两个虎妮子啊。
　　他就问：“你们两个虎妮子武功还不错，就是力气太小了，花架子啊。”
　　那个刚才摔倒的女道童气坏了，过来就是一剑，她要削去石猴子的发辫。石猴子一个叶底藏花，躲过这一招。石猴子一见女子就叫虎，他就有无限缠绵感觉，所以嬉皮笑脸。那两个女道童见他稀不溜丢以为他是坏蛋，就一起动手要制服他。好一个石猴子，在两个仙童之间左躲右闪、前窜后跳。几十招过后，毫发无损。
　　两个停住，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石猴子说：“我来找我姑姑，我姑姑就是梨山圣母，剑客虹羽。”
“啊？你是我师父的侄子？”大一点的女仙童说。
两个女道童真把他当成了师兄，客气多了。他们一起向玉虚观而去。
零距离归唐，石猴子盗图，才引出一段：福、建决战。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石猴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