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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魑魅魍魉 魈魋魇长

作品名称:风中信子      作者:江红      发布时间:2021-04-06 11:13:50      字数:6404

  日子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卿家人出门照旧小心谨慎。学校开学了,禤翔每天送三个孩子上学,而后带着姥爷到璧湖、葵阳及其它宅院商铺楼巡视散散心。
  逢到周末,是禤翔和战友们的聚会日,卿卿带着康康也来凑热闹。天气炎热,聚会地点改在江边的风耳阁。
  风耳阁也叫独倚阁,据说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风耳阁有三层,每一处雀替都挂着一只风铃。江风微微拂过,风声幽鸣,似水呜咽,似涛轻吟,故名风耳阁。
  风耳阁旁聚有疏雨轩、青莎榭、沉烟舫、赏荷台、卧梅廊。每到黄昏,这里是过客休闲的好去处。阁上看一江风光,轩中听雨、榭旁看花、台前赏荷、廊倚观翠,浅笑中不惊不扰,温婉正好。
  千语和燕佳、小妮也来聚会。千语一见到康康,两眼顿时发光,而康康,还记得千语,一见到千语,吓得小脸变形,目露惊惶。千语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康康,就是一顿强吻,吓得康康发出胆颤的哭叫声,把在场的人都逗得大笑不已。
  “这么喜欢孩子,赶紧生一个吧。”卿卿笑说。
  “二人世界过得多好,我还没有做妈妈的思想准备。”千语说。
  今晚的男士们都穿得很随意,T恤配四角齐膝裤,脚着拖鞋。瑞瑞右边是姐夫,左边是艾鸿斌。他低头看了看姐夫,又看了看艾鸿斌。
  “你看什么呢?”艾鸿斌不解地问瑞瑞。
  瑞瑞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炎黄子孙。”
  真是一语惊四座,大家都愣住了。
  艾鸿斌笑了,说道:“你这么确定?”
  瑞瑞要求艾鸿斌张嘴,让他看看艾鸿斌的牙齿。艾鸿斌很配合瑞瑞,张嘴给瑞瑞看。瑞瑞仔细地看了眼艾鸿斌的牙齿,用确定的语气说:“你不是汉族人,你是满族人,而且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后人。”
  艾鸿斌眼中浮着深沉的笑意,他摸着瑞瑞的脑瓜子,用赞叹的语气说:“瑞瑞果然聪明。”
  战友几个,尤其是蒲伟,吃惊万分地叫道:“鸿斌,你真是满族人?我们怎么不知道?你的履历上写的也是汉族人呀。”
  艾鸿斌却没有直接回答蒲伟的问题,而是问瑞瑞:“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汉族人?”
  “你有两个很明显的特征异于汉族人。一是脚趾,二是门齿。你的小脚趾不是双瓣的,门齿的内侧不带清晰的凹铲。还有你的眼睛深邃,眼窝骨感很深。你姓艾,艾姓是清朝皇亲及正黄旗人转汉人多数用的姓。”
  瑞瑞说得有板有眼,惊呆众人。艾鸿斌听完瑞瑞的讲述,不觉笑了。他揽着瑞瑞的肩,欣然说道:“瑞瑞,你不愧是神童,你说得一字不差。想不到,我祖上这段隐匿的历史,被你道得一清二楚。”
  蒲伟对瑞瑞说道:“瑞瑞,我是不是汉族人?”
  瑞瑞想都不想地说:“你是百分百的汉族人。我刚才看了你的小脚趾,是双瓣的,还有你那双内双眼睛是汉族人才有的特征。”
  “康康是不是汉族人?”蒲伟笑着问。
  “康康绝对是汉族人,是正宗的中国人。他一出生,小屁屁就是蓝紫色的。那不是医生打的,是汉族人血统的印记。”
  大家放声大笑,禤翔紧紧搂着瑞瑞,爱极了这个聪明伶俐的小舅子。
  
  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周一上午,禤翔接到祝实荣电话,祝实荣的楼盘已破土动工,正在举行盛大的奠基仪式。禤翔带着姥爷到江滨路,参加奠基仪式。
  家里,卿卿和婆婆在给康康喂米糊。康康吃惯了母乳,第一次吃母乳以外的食物很是抗拒,哭得嗓子哑了,就是不吃米糊。卿卿想着办法,带儿子到后花园看两只鹅和乌龟,她和姥姥在逗康康开心时,褚祾连忙喂一口米糊进康康嘴里。康康含了许久,在妈妈的连哄带骗之下吞下了第一口米糊。吃了第一口,下面的米糊就好喂了,不到十分钟,一碗米糊吃完了,卿卿高兴地抱着康康打圈圈,把康康逗得咯咯地笑着。
  禤翔姥爷回到家,卿卿首先把康康吃米糊的事像头等大事似的报告着。
  姥爷微笑说:“咱们家的女人是怎么了?每一代都一样,孩子头一次吃奶吃米糊吃粥甚至吃饭都要做一次报告,生怕全家人不知道孩子会吃东西。”
  “姥爷,这是件很开心的事,开心的事全家人要一起分享。”卿卿说。
  姥爷点着头说:“到时候康康长牙齿了,你肯定又是叫又是跳的。”
  “那是当然。”卿卿说,“康康是全家人的小宝贝。他成长的点点滴滴我一点都不会错过。”
  禤翔给姥爷沏了杯香茶,端给姥爷说:“卿卿每天都写日记,一天都不落下。”
  姥爷接过茶杯说:“卿卿从小就爱写日记,我的书柜里有她从小写到大的日记本。”
  “是吗?我想看一看。”禤翔笑说。
  “不许看。”卿卿笑着低叫。
  姥爷说:“书房里的书籍都是咱家祖辈几代人留下的,很有意义。姥姥、珮珮,还有卿卿、瑞瑞小时候看过的书写过的字、画过的画每一件都留下来,甚至在学校读的教科书做的作业本和试卷全保存下来,不曾拿去卖掉,将来康康的也一样。”
  禤翔感动地说:“这是一笔精神财富。”
  姥爷说:“没错。这大院承载了咱家祖辈的荣耀,也是咱们幸福的家园,是儿孙美好的乐园。”
  客厅的电话响了两响,姥姥接过电话,脸上微笑的表情瞬间消失。姥姥放下电话,走进书房看着姥爷。
  “老廖走了。”姥姥低声说。
  姥爷一怔,问:“什么时候?”
  “一小时前。”姥姥说,“老廖趁家人不注意,走出家门,在十字路口没看路,被一辆小车撞倒。小廖刚打电话过来。”
  姥爷难过地说:“我们去送一送他。”他抬头对卿卿说,“你留在家里照看瑞瑞他们。”
  禤翔到车库开车出来,送姥爷姥姥到医院看老廖最后一眼。
  姥爷姥姥和禤翔心情沉重地与老廖做最后的告别。从医院回来,天色还早,禤翔停好车,和姥爷沿着自家的围墙细细地看了一遍,每个细节都不错过,仍然没发现疑点。
  “奇怪,仝礼珠到底搞什么鬼?竟然把老廖夫妇给吓出病来。”姥爷纳闷地说。
  禤翔沉思了片刻说:“姥爷,与其躲躲闪闪,不如先发制人。”
  “姑爷。”姥爷愕然地看着禤翔。
  “一定要尽快把她揪出来,否则她还要害人。”禤翔说。
  姥爷也觉得这种日子过得太憋屈,于是说道:“你有办法?”
  “有,到时我叫上蒲伟、艾鸿斌、蔡格凡一起,我说什么都要逮到她。”禤翔说。
  吃过晚饭,禤翔打了几通电话,九点钟过后就出了门。
  老城区过了十一点,街面变得一片寂静,带着一种沉沉的暮霭幽深之气。禤翔四人躲藏在月牙胡同后面巷子的角落里,静静地等着可疑人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蚊子在耳边不停地叫,如轰炸机似的,咬得禤翔四人不堪其烦。看了看手中的表,都过了凌晨两点,看来今晚对方是不会出现的。禤翔低声让好友回去,明天再来。
  连续蹲守了四天,还是没等到可疑的人。四个人涂了清凉油、风油精都抵挡不住蚊子的攻袭,都被蚊子咬得犹如荨麻疹的病人。第五天,四人改变策略,在老城区逛了一大圈,过了十一点,四人分开走,像路人一样从幽暗的巷子经过。突然,蒲伟低叫一声,脚一软蹲在地上。禤翔快步跟上,扶住蒲伟。
  “怎么了?”他轻声问。
  蒲伟抬起头,他的脸色惨白,牙齿格格地响,声音发抖:“禤翔,你看对面的墙。”
  禤翔抬头看去,他的全身也定住了。跟上来的艾鸿斌和蔡格凡也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了。对面的墙就是卿家的围墙,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尤其高大阴森;附近五十米处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光线投在围墙上是一片模糊的阴暗。可就是这么模糊的阴暗墙面却有一个清晰的女人身影在围墙上显现,好像是从围墙里走出来似的。四个大男人一时没心理准备,一时都被吓到了,蒲伟甚至一屁股坐在地上。
  四个男人忙猫着腰躲到一处黑暗的角落里,观察着四周,两眼瞪着卿家后院的围墙。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的身影时隐时现,仿佛鬼魂一样,黑暗中,听到有人牙齿打战的声音。
  禤翔拍了下蒲伟的肩,低声说:“怕什么,是投影机搞出来的。”
  蒲伟听了这话,精神大振:“什么?是投影机?”
  四个人目光往四处搜索,他们很快发现了目标。他们所处的地方也是一面围墙,是一户人家的后院;而围墙里面是一栋小楼,有一束灯光透过小楼的掩护的窗户投在卿家的后院围墙上。
  “奶奶的,做得真够隐蔽的,难怪看不到人。吓得我差点尿裤子。”蒲伟恨恨地说。
  禤翔发了个短信给宫军甯,不到十分钟,宫军甯带着几个警察赶到。他们乍一见到围墙上的女鬼,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在人多,要不真是被吓死。禤翔指了指另一处围墙,宫军甯抬头一看明白了。
  “他娘的,装神弄鬼起来了。”宫军甯低声骂了一句,带着人绕过围墙去抓人。
  很快地,宫军甯冲进小楼的一间屋里,抓到了正在放投影的一个青年男子。连夜突审,男子交代,是一个自称李阿姨的人聘用他,让他住在这里,一星期放两次,关于李阿姨的一切什么都不知道。通过调查,得知那个李阿姨就是仝礼珠。
  宫军甯恼怒地说:“真是够狡猾的。”与禤翔一合计,放了那男子,把仝礼珠引出来。
  卿家听说破获了“闹鬼”一事,都不觉笑开了。对方的伎俩太肤浅,居然把老廖夫妇吓死了,也把他们吓得不轻,想想真是好笑,不值得。
  两天过去,仝礼珠没有与那个男子有联系。看来她得知情况有变,断绝了联系,这不得不让宫军甯有点惊讶。
  夜晚,卿卿起床给儿子把尿把便便。弄好儿子,她端着痰盂开门出了房间向卫生间走去。晚风带着很深的凉意,四周一片静谧。突然,她听到院门有两声敲门声,她吓了一跳。洗干净痰盂,走出卫生间,又是两声鬼魅一样的清晰敲门声,她吓得不行,尖叫着扔下痰盂,飞快地跑进屋。
  卿卿的尖叫声把熟睡的家人都吓醒了。禤翔飞快地跳下床,一开门,卿卿正跑进来。她吓得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禤翔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搂着。
  “别怕,别怕。”
  “有人在敲门。”卿卿吓得声音在哆嗦。
  话刚说完,院门外又有两声敲门声。此时是三更半夜,不会有人上门。敲门声不断,一声比一声大。这诡异的声音在漆黑的深夜里显得尤为恐怖,当场把姥姥和褚祾吓得瘫软下来,瑞瑞和禤云也吓得扑进禤翔怀里。
  禤翔和姥爷安抚家人,敲门声还在不停地响。禤翔把家人带进客厅,他快速走进书房,打开监控视频,查看门外是什么人。
  全家人也跟着进书房,都想看是哪个坏蛋在恶整他们。
  院门外没有人,可敲门声还在持续。禤翔和姥爷面面相觑,这就怪事了,视频里什么也没看到,为什么院门有“人”在敲?姥爷也被吓到了,身体晃动倒下去。
  “姥爷。”禤翔和卿卿连忙抱住姥爷的身体,平放在沙发上。禤翔赶紧跑回姥爷的卧室找药给姥爷服下。
  敲门声又响了,全家的女人和孩子吓得抱成一团,禤翔要出门去看,被姥姥和卿卿当场拽住,说什么也不让出去。
  禤翔听着那敲门声,肯定地说:“这不是人敲的。”
  大家一听这话,更吓得大惊失色。
  “不是人敲的?难道是鬼敲的?”姥姥吓得全身像筛糠似的,牙齿在“咯咯”打战。
  姥爷捂着胸口低声骂:“这个臭女人,已经踩在咱们脖子上拉屎了。”
  卿卿想到儿子还独自留在房屋里,她吓得跑回去,抱着熟睡的儿子又跑到客厅,放在摇篮里。
  “闹鬼”是投影机搞的,可敲门是确确实实存在,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禤翔看了看钟,此时是凌晨三点,全家人不敢回屋,全挤在客厅相互抱着,困得不行,一个靠着一个睡觉。禤翔没有睡,他站在垂花门的门旁远远地注视着紧阖的院门。敲门声停了,他回到书房倒放视频,他要看个明白。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很缓慢的那种。这缓慢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恐怖,再度把全家人惊醒。卿卿更是吓得尖声大叫,叫声把熟睡的儿子都吓醒了,躺在摇篮里放声大哭起来。禤翔冲出书房,跑回客厅,把吓坏的卿卿和瑞瑞紧紧抱在怀里。褚祾和禤云、禤霏、姥姥和姥爷紧紧相拥着。
  “看到了吗?”姥爷虚弱地问禤翔。
  禤翔摇着头,他很惭愧,视频是不是出错了?不可能的,为什么就是看不到人?折腾到三点半,敲门声停止了,全家人又胆战心惊地回房睡觉。瑞瑞甚至不敢进屋,让姐夫看一看床底,没人,他这才放心上床,头一靠在枕头上,即刻睡着。
  卿卿和瑞瑞也是一样,查看着床底,没见什么,这才上床睡觉。她把儿子放在床里,她紧紧抱着禤翔,心里有了安全感,她很快睡着觉。可是禤翔怎么也睡不着,他时刻聆听屋外的动静,在想着视频里的怪事。
  天一亮,禤翔迫不及待地打开院门查看。院门外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的,门上没留下任何痕迹。姥爷姥姥婆婆全跟着出来,大家在院子附近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什么都没有,连脚印也没有。
  奇怪了!禤翔望着头顶上的监控摄像头是百思不得其解。送瑞瑞和禤云、禤霏上学后,禤翔坐在电脑前查看视频。监控设备没有出现问题,是完好的,可为什么看不到人,却听到声音?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宫军甯,不久,宫军甯赶到,听了卿家大院半夜发生怪事,也是惊得瞠目结舌,看了视频也给不出答案。
  “今晚我来看看。”
  当晚十点,宫军甯来到卿家,蒲伟听说此事也来到卿家,家里多了两个大男人,卿家的老少放心了。
  三个男人从凌晨一点守到四点,奇怪了,敲门声没有了。连续蹲了三个晚上,敲门声没出现。大家分析这是对方在跟他们玩心里战术。
  到了周末,禤翚回来,蔡格凡也过来,五个大男人拧成一股绳,要一探究竟。
  晚风徐徐吹着,五个男子坐在天井的花园中喝茶,一边嗑瓜子吃榛子,禤翚还在用手机玩手戏。
  四周一片幽静,蒲伟喝了一杯茶,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就在茶杯放在茶几上时,似乎传来一个响声,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几个男人全身定住了。
  敲门声来了,是那种诡异的声音。一时间,屋里的人全怔忡了;瑞瑞吓得从梦里醒来,惊恐万状地从屋里跑出来,大叫着扑在禤翔怀里。
  接着,老老少少全跑出来,挤在客厅里。
  “别怕,有我们在。”宫军甯镇静地说。
  禤翚留在客厅照看一家老小,四个男人进书房看监控视频。八双眼睛盯着屏幕,顿时傻眼了,每个人脸上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难以置信的神情。
  “真是见鬼了。”宫军甯说道。他走出书房,拔出手枪,向院门走去。
  卿家的人见宫军甯要去开大门,吓得把客厅的房门关上。
  宫军甯走到院门后,敲门声还在响。
  “谁呀?谁在外面?”宫军甯连问两声,没人回答。
  禤翔、蒲伟和蔡格凡已在门后,每人手里拿着条大木棒,做好了准备。宫军甯等敲门声一停,他做了手势,禤翔打开一扇门,四个男人迅速冲出去。
  门外没人,什么人也没有,外面静悄悄的,只有大门的路灯和不远处的胡同灯在兀自亮着昏黄的光线。四个男人面面相觑,脸上浮着各种复杂的表情。
  四个男子站在大门外几分钟,没见什么,又悄悄退回去。院门一阖上不到两分钟,敲门声又来了。这次不等声音停下,宫军甯迅速开门冲出去,外面什么也没有!
  “见鬼了!”宫军甯心里有点害怕了,他连忙跑进院里,反锁住院门。
  不久,敲门声又响了,禤翔站在门后,听着那声声真实的敲门声,很肯定地说:“仝礼珠一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把我们都糊弄过去了。”
  几个男子不敢再开门,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几个男人都被鬼魅般的敲门给吓住了。宫军甯不相信这世间有鬼神的存在,也搞不明白仝礼珠用的是什么方法。他把这件事向上面反映,派出所派出两个组的警察分头行动;一组在卿家大院里查看监控,一组在胡同外监视。
  守了几个晚上,敲门声没有出现,而仝礼珠也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家里铺面都没有人。禤翔分析她一定是躲在老城区的某个角落里,伺机行动。
  宫军甯也这么认为。
  又是一个静谧的夜晚,禤翔与宫军甯、蒲伟、蔡格凡在天井的花园里喝茶走象棋。宫军甯叫了一声“将”,院门也传来了敲门声。
  宫军甯立即拿起对讲机:“看到了没有?”
  监控小组没有看到,外面小组也没看到。
  “难道是鬼在敲门?鬼是不敲门的。”宫军甯对着对讲机低叫。
  敲门声还在继续,宫军甯真是不信这个邪,他正要打开门,禤翔拉住他,只见后者轻轻打开门,露出一条细小的门缝,盯着外面。宫军甯、蒲伟、蔡格凡紧张地守在禤翔身边。敲门声仍在继续,一声声真切真实,两个小组都没有回报,宫军甯急得不行。
  禤翔做了镇定的手势,他轻轻阖上门,转身说:“我看到了。”
  “啊?你看到什么了?”三个男人紧张又惊讶地问。
  “是鸟。像蝙蝠一样小的黑色的鸟儿。”禤翔说。
  “啊?!”大家大吃一惊。
  “这一定是高科技的仿真鸟。”
  就在卿家人得知是“鸟”在作怪时,门外的小组警员也发来消息,他们用红外望远镜看到了几只“鸟”在“撞门”,宫军甯让门外的小组想方设法逮到那些“鸟”。
  不久,对讲机传来兴奋的消息,抓到了三只“鸟”。宫军甯和禤翔打开院门,外面的警察把抓到的“鸟”给他们看。三只“鸟”做得非常逼真,个头像蝙蝠,全黑,带芯片的国外高科技先进产品。鸟嘴非常坚硬,是先进的优质材料做成。但这三只“鸟”的翅膀都折了,甚至头也断了。
  “你们是怎么逮到的?不会是拿木板拍下来的吧?”宫军甯问。
  警察们笑了,指了指胡同角落里的两把大扫帚,大家哑然失笑。宫军甯叫收队,拿着战利品回去研究,卿家人可以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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