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重建家园 5

　　M国的国王难道嗜杀成性？对待治病的医生，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也要大开杀戒！金阁哈哈大笑国王愚昧不堪！老孙却大喊：“冤枉！好心当成驴肝肺，不成仁义！”翻译给国王嘀咕一阵，国王摆摆手，刀斧手停着了凶器。翻译厉喝：“尔等把个怪物牵金銮殿吭吭地吓杀朕躬，又屙又尿毒熏寡人，如何歹恶之甚，做何解释？”
　　圉官一边清扫污秽一边怒视客人不地道的出了奇的样子。老孙讽讥：“蛮赤流卑，不晓高义？我们泱泱大国，历史悠久，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人所共知，无不以食驴肉为快也。我们国家的人民之所以身体强健，心功盛旺，皆食驴肉之因。是故特以此美味佳肴献于国王享用，永登寿域！不料竟然愚昧之甚，欲害我等！是何道理？”
　　国王闻得翻译所言，转怒为喜，特赦二人为上宾。金阁对翻译道：“当宰此驴以孝为王者若何？”译女释于国王，王喜不自胜。命武士牵至屠场。驴知其不怀好意，实有生命之虞，惊悖已甚，尥蹶而逆。老孙持棍击之，厉喝：“黔之驴，汝欲若之何？尝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此乃为疗国王因为民谋福导致体弱不健，岂可惜身重命乎？”
　　驴悲鸣，其声似哭。武士挥剑，遂斩驴首于地，死不瞑目。庖丁解之，欲弃其皮。孙制止，可惜道：“不可，驴皮乃驴之最宝贵者，可做阿胶。夫阿胶乃疗气血双亏之极品！”众人不解，问于翻译，方知阿胶宝贝也。阿胶实系驴皮所做，产于中国东阿故名阿胶，源远流长，誉享海外。其实制作阿胶却有一道复杂的工序。网络里曾介绍制作阿胶方法和历史传统制作过程迥异。老方法是用新鲜的驴皮在碱水里浸掉皮毛，洗净，在大铁锅里反复熬制数小时，取出胶汁；如此反复几遭，过滤，兑入黄酒，再继续熬制到拿木棒一挑挂出粘稠地溜子，离火冷却，就成了阿胶；切块、包装就是商品阿胶。这是传统地道的制作方法已经为数不多了。迨至近代，花样翻新了。先把驴皮去掉皮毛、肉质，和其它杂质，切成小块浸泡凉水中，每天换水数次，大约五天左右，驴皮异味就消失干净了；放到大型高压锅里熬制，将驴皮里面的角质全部提取出来，过滤；把驴皮加水再煮如此反复数次，直到胶质全部溶出来为止。把所得液体用100到200目筛子过滤，加入核桃、冰糖、黑芝麻、黄酒、枸杞、红枣的细粉和白矾粉末少许搅拌，静置几个小时，跟溶液杂质沉淀之后，取其上层溶液加热浓缩，即成阿胶。等到阿胶固凝，取出切成小块，每块长10厘米，宽4厘米，厚1·6厘米左右，放架子上晾干，每隔2到3天翻动一次，以免两面凸凹不平。7到8天整齐地排入木箱之中，密闭封箱压平就成功了，其实这叫复方阿胶，和真正的纯阿胶还差一个等次。翻译听阿胶制作过程，连赞：“中国人能！”
　　非洲的庖丁解骨剔肉手艺甚精，不一会儿，皮是皮，骨是骨，肉是肉。然后拿着驴的生殖器问翻译：“何物？”翻译问老孙。老孙想这个庖丁不简单，真是聪慧，一眼瞧到生命的根本来了，笑说：“那黑瓜菜非等闲之辈，是繁殖黑驴一族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锐利武器，价值连城的宝贝！活着英雄，死了雄英。男人如若阳痿早泄，服用此物，也能变得黑驴一样地厉害！”庖丁听得翻译所言，私心骤起，因他早年吃河里的大蚂蟥导致得器具全无，与异性绝缘了，深以为苦，就偷偷地装到自己的裤衩里，说声请御厨给国王美食去走了。
　　因为这一段时间国王心情不佳，辞退了御厨，御厨回家集体营事去了。庖丁给他说明了情况，就很快地来了。御厨也是黑人，穿着雪白的厨师衣服，头顶竹盆，把驴肉装个满满当当双手举起，头上一顶，轻轻松松往皇宫御厨给国王精心制作五香驴肉去了。
　　老孙和翻译又回到了国王的金銮宝殿里，见金阁给国王按摩，舒服的劲儿从国王的嘴里笑声里表现着，大拇指不停地给客人大翘，称赞金阁。老孙禁不住地说：“可露脸了！”金阁瞪了老孙一眼说：“驴咧？”老孙嘿嘿一声说：“快成五香驴肉了！”接着又把驴皮阿胶的事儿又嘶啰一番，乐得翻译对着国王的耳朵唠叨舌头。国王听着兴奋起来，挺然站起，哈哈大笑，要说高兴话儿，正要开口，五香驴肉来了。
　　御厨头顶一大盆热气腾腾的五香驴肉，一只手攥着盆沿另只手提着大竹篓，里面也是酥烂的驴肉，冒着热气，来到了大殿里。顿时奇香扑鼻，令人馋涎欲滴。国王伸着脖子转着嘴巴问：“何等美食？如此馋魂！”御厨禀：“万岁我主！此乃五香驴肉，强健龙体的！”说着便把能有200多斤的酥烂驴肉放到国王面前。国王不悦，说那御厨：“什么万岁？老百姓万了岁我再万！所有的人们来来来，同餐共进‘天上的龙肉，地下的驴肉’！都来都来，谁敢抗旨不遵，通通犯罪！”这些宫中的服务人员能有数十之多，不敢怠慢，依次净过手脸，偎依在国王附近，吃不曾闻过的驴肉。
　　金阁和老孙立在一旁，欣赏着君民相亲相爱高尚情韵实在感动。国王拿手指着金阁和老孙笑颜逐开地亲热：“过来过来，您俩是朕的救命恩人，来坐为王身边，同享荣华富贵！”翻译说了一阵，二人不好意思不过去。老孙想笑也不敢笑，心说：这国王说话真会作妖，吃个驴肉就成了荣华富贵了？如果吃着老龙肉，还说玉皇大帝的！只见国王拿起盆里的一柄菜刀，将驴肉切得一块一块的，分给大家吃；喜滋滋看着众人把驴肉送到各自的嘴巴里嚼着下了肚里，然后自己才吃了起来。
　　国王吃了一块五香驴肉，忽然停着了，问：“这是什么驴肉，香得沁朕心脾，肝帜猎猎，玲珑碧透，土君敦敦，五脏乐乐，六腑和和！莫非天上龙肉耶？”翻译以国王的话问老孙。
　　孙奇怪的语言忽悠M国君：“此非蠢驴也，蠢驴乃非洲野驴，比比皆是，食之如糟糠，品质如菜叶，营养鲜乎矣，少之又少，不足语之阿胶了。是故，此乃我泱泱华夏之龙驴也，因香如此之甚，食之足可强心益智，延年益寿！国王之健，乃万民之福！”
　　国王闻听翻译大悦，欣然：“长思国民寿福慧双增，社稷太平。今日有此美事，但取之。何处有此之物？”
　　孙脑洞大开，珠玑满口：“此龙驴，实乃我国河南省驻马店地区泌阳县丰产黑龙驴。如若我们再来非洲，当有一万对雌雄龙驴相送，繁衍养殖，请山东阿胶师傅前来帮助制造阿胶，足可叫贵国人民享受五香龙驴肉营养体质，阿胶保健，快乐国家！”
　　后来金阁他们真的迢迢千山万水用神车送来了几万头黑色的“龙驴”帮助M国兴隆了养驴事业。不久不少的东非野驴，埃塞俄比亚野驴、索马里野驴闻风不远千里狂奔而来，起意不良，用心险恶，抖擞转基因毒液企图改变龙驴的质量。M国人民见状大惊纷纷举起猎枪对野驴大开杀戒。不少的野驴被打死了，剩下的，一哄而散逃命去了。
　　龙驴得到了安全的保护，肥草喂养，膘满肥胖。人们成功制造出上等的阿胶，注册“M牌阿胶”走上世界，顺利加入了世贸。
　　国王挽留二人说什么也不让走。真是盛情难却，在异国住了十多日，把祖国的农民劳动技巧以及医疗按摩保健方面知识传授给黑人不少，获得利益。临走，国王亲自送了两匹高头大马。二人抬腿一跨，雄赳赳气昂昂鞭子一甩，噼啪一声，那马“咴儿咴儿”鸣叫几声，四蹄翻花，往A镇去了。
　　来到镇子里，事情倒叫二人大跌眼镜，年轻力壮的男女都不见了，只有老人妇孺在镇长的楼阁宫殿里赏花、浇水，悠闲自得。金阁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人都去哪儿了？”老孙说：“你问我，我问谁？神车也跑不见了，莫非回赤独堡了？”就下了马。
　　不料老孙笨得狗熊一般，下来的时候，左脚别在了马镫子里，身子一仄歪，一头扎在马腿处。那马的脾气本来毛糙，一惊，尥蹶子了。硬生生将个老孙拖了几丈远，那脚才从马镫甩了出来，免除了一场灾难。金阁急忙过来，掉老孙头上的泥土说：“狗熊是谁你是谁！”老孙急道：“别说我是谁了，还不追马去？”金阁说：“老马识途，回M过去了！别担心了。”说说话话往院里走去。
　　人们见了二位客人，嘟嘟啦啦说了一大串子非土语，语言的障碍弄不懂什么意思。金阁指指神车的方向，伸出二拇指头比了一个“？”。人们拍着手，跳着脚，拉长声音，唱了一段歌儿，指着赤独堡的方向，又是一阵歌儿。老孙说：“我知道了，老动力都坐着XO神车去赤独堡帮助修建房舍去了，咱快回吧，别叫刘伯伯为咱们急得火烧眉毛了！”欲知后来，继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