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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过教师节(下)

作品名称:青春荒唐曲      作者:海燕海燕      发布时间:2021-03-23 09:04:41      字数:6228

  见聂卫请她吃一个四会沙甜桔,摆摆手道:“不吃了,牙都酸了,越吃越津酸。”聂卫又拿给别人。李红仙对他道:“你们班学生还好,还送了这多狗肉给你。”聂卫笑道:“是啊,好几斤很的,我回去了就狗肉炖萝卜。”李红仙道:“冬吃萝卜夏吃姜,狗肉炖萝卜要冬天吃了才好,这个天不合适。”聂卫道:“管他呢,又没怎关系的,吃吃总是好的。”周欣悦一旁笑道:“狗肉吃了发病的,要吃牛肉羊肉那就没事。”聂卫道:“我又没的怎病,发个什么?我才不信这一套。”李红仙笑道:“他身体好得很,我上回子看到他老婆了,阿门他老婆人是有这胖,要不怎奈得他何啰。”聂卫就红了脸,道:“那是,哪像你们这些堂客,总总在这卖狗皮膏药,吹牛皮打狗屁的东西!”周欣悦对李红仙笑道:“他老婆奈不何,你奈得何噻。”李红仙更笑起来。
  周欣悦又道:“你们听到讲没,校里这次给我们订西服,一套六百八,其中三百都被廖校长吃了回扣去了,这个真的假的?”李红仙道:“就他那个人,就假的人家也非要说成是真的去不可。再讲了,这算什么,什么钱他不捞?报销瓷砖费、水电项目费、网络教室费、作业本费,都还少了?就是那个运动场土石方回填平整工程承包,他还拿了四万五呢,这个我是听焦副校长讲的,绝没的错。又那个搞塑胶草坪和采购学生服装,他拿了三万五,给学生买保险、盖宿舍楼、教学楼那些,他又拿了四万块,就连学校里修个公共厕所,他也伸起支手去,硬拿了一万块钱走。这买西服算个什么,还不随他拿!”
  何楚湘点头:“嗯,那西服面料、做工都蛮差的,我看了,不值六百八,跟服装店里头两三百块钱套的没的怎个区别。”聂卫道:“反正是学校里出的钱,给我们发的个福利,又不要我们自己掏腰包,管那么多干什么。”李红仙气道:“学校里的钱不是钱?全给他自个拿回家去了!这还要学生捐么子款干什么?有这个,不如拿了去资助贫困生不更好着!”周欣悦道:“这也怪不得,现在实行阳光工资,政务公开,课时费等一些补贴全取消了,他一年收入才三万六,不搞点小动作,想发财过好日子怕是过不得。”李红仙叹道:“哎,工程发包他一个人说了算,职务调动又没哪个人跟他争的,现在连采购这一块,他也是项项不得落下。嗐,我们呐,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呐。”
  周欣悦笑道:“我听得讲他从票贩子手里买了空白发票,大肆报账,都没人管的。”何楚湘道:“学校纪检部门去管校长,那是副职监督正职,谁还能管得了他!”李红仙道:“管个摆子!你们莫讲的了,现在就连焦副校长也下了水去了。听他讲前些日子,就有个人去他家去了几次都没成功,后头不晓怎么,就用个塑料袋装了两万块现金,放在他屋门外的鞋柜子上头。他没的法,不收吧,就给别个捡走了,后头子就只好收了进去。这他有好几次都想把这个上交了的,结果犹犹豫豫到现在都还没交呢。”
  一时何楚湘又跟人聊起上礼拜六,在南京奥体中心看舜天队跟鲁能队的比赛零比二输了,不过这个礼拜还有时,道:“今儿过节,又该去买点彩票了,回头看能不能中上,五百万一千万的,也该有点运头。”李红仙笑道:“买了多少年了,哪看你中过?你就莫做梦了,看看房炒炒股是正经!”何楚湘叹道:“这都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去报架上拿了份《教育早报》,慢慢坐回了自己座位上去,一个滑轮可升降皮椅,椅中垫了张麻将席。从抽屉里掏出胃药吗丁啉胶囊吃了两粒,又在杯薄荷菊花茶内加了几粒莲子心泡上,并打开一瓶龙虎清凉油,涂了些在额头上。她面前的办公桌上是一台台式联想计算机,一旁放着好几个班的英语练习册,旁边又一台座式三菱电话机。稍过去点是办公室共用的一台东芝复印机、佳能打印机、松下传真机、惠普扫描仪等。旁边又一沓佳印3A复印纸和得力48K复写纸。
  一时听见楼下吵闹,众人不由向窗外望去,只见树上的知了依然叫的正欢,楼下的学生们却已经放学了,正大批大批地往校外、食堂等处涌去。
  演讲直到中午十二点才结束,比平时放学晚了半个小时。刘北朝也因太晚了,没让138班留校了。众人一窝蜂往食堂去打饭。
  吃午饭之前,众女生们放回凳子正商议着要一起去打开水,罗玮急急忙忙要跑了开去。范韦琳拉着她问:“上哪去?”罗玮回头道:“去上下厕所,马上就回。”范韦琳道:“那你可快点儿了,我们要是人齐了,可先走了,谁还等你呢!你回头要是找不着人,可莫怪我们。”罗玮“嗯。”了一声,跑过走廊那边去了。
  一时众人去了食堂,只见开水房这里,众人都拎着热水壶排队打开水。旁边的架子上,热水壶密密麻麻放着,一眼望去,分不清谁是谁的,好些人为了分辨自己的水壶,都在上面做了记号。只见曾琪卿写的是“IMissYou”、凌慧洁写的是“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陈婧写的是“誓进五中陈婧”、许玲丽写的是“你那么爱他他却不爱你”、袁丽萍写的是“WXZWT”,却不知是什么意思、杨牡丹写的是“不去见你才能靠近你永不放弃”、段秀美写的是“别偷”、范韦琳写的是“沉默是金”、梁娟写的是“初(138)班梁娟”、周艳写的是“没落的一代,冥界之壶”、陈果写的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华琴写的是“我为家人做先锋”、许晴写的是“青春荒唐曲”,纷纷不一。
  只见罗玮跑了来,问范韦琳、段秀美两个:“你们看到我的水壶了么?”两人摇头。罗玮急道:“我都找了好几遍了,连找不着了,不晓放哪儿去了。”范韦琳道:“你莫是记错了地方了吧?”罗玮道:“怎么会错?不就是这里么,跟你们两个挨着放的,我记着清清楚楚的。”段秀美也道:“莫不是被人拿走了?他认得错了,把别个的拿走了,却把自个的留下。这样的人也有。”罗玮气道:“谁这么稀里糊涂呢,一个半事人,我那上面可是做了记号的,他也不看看!”段秀美道:“也可能是你自个记错了,你再去好好找找吧。”罗玮急的忙跑开了。
  一会又跑了回来,笑道:“好啊,找着了。”指着那边:“今儿放那边了的,却还记着昨儿的地儿,是跟你们放一起的,真记错掉了。瞧我这好记性!”摇了摇头:“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又抱着水壶开心的不得了:“水壶啊水壶,我的好水壶,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可都要派人去找你了。”说着去了。
  只听校内响起了广播,一个女播音员正道:“校园是人生的起点,在奔赴人生的路上,面对自己,面对家人,你们或许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跟困惑。我们校园广播站将开设《说出你的烦恼》栏目,欢迎你来投稿,倾听你的烦恼,注解你的人生,祝广大学生们能在人生的道路上走的更好,稳步前行…”接着进入了听歌环节,都是一些流行歌曲,如郑智化的《水手》、谢东的《笑脸》、温岚的《夏天的风》、任贤齐、徐怀钰的《水晶》、刘若英的《后来》、梁静茹的《勇气》、许美静的《阳光总在风雨后》等。
  吃完饭,有不怕热的到球场去打球,有的到图书馆去了。更有的去了游泳馆,那里人特别多,校内的救生员时刻警惕着。岸上是几个救生圈和多套救生衣,跳水台上方的大电子屏幕上播放着游泳救生的科教宣传片和道德教育等。
  中午一向多数人都不回家,待在校里。没钱的躲在教室里吹空调,有钱的则跑到大街上找好玩的地方玩去了。
  罗玮、梁娟因住的较远,中午是不回家的,才刚一放了学,就拉了周艳、袁丽萍两人道:“莫急着回去。”打着遮阳伞,四人去街上逛了一圈,又上冰室里坐了,各点了杯冰糖西瓜羹、银耳莲子羹、藕粉绿豆羹、芋香鸳鸯奶茶,闲聊磨蹭,喝了半日才散了。罗玮、梁娟二人这才回学校食堂里打饭,另两人回家。
  陈婧家也很近,步行不过两条街,便回家去。转过建国路、建军路两条街,进了紫色风铃住宅小区,三幢三单元九零三。只见单元外边邮递员正在投递邮箱呢。及进了电梯间,坐着日立电梯上到九楼,虽自己有房门钥匙,仍按了盼盼防盗门上的门铃后,奶奶通过猫眼透孔放大镜看了她,才开了门。家里的一条爱尔兰牧羊犬也跑到门口摇着尾巴。奶奶接了她书包,递了双塑料拖鞋给她,问:“你怎这时候才回来,好晚了晓得不?”陈婧换过鞋,进了屋,道:“我们中午开会听演讲,讲了半天才放学。”奶奶道:“快先去吃饭啰,饭都冷了。”去方太消毒柜里拿了个青花瓷碗、一双乌木筷,到美的电饭煲里盛了碗泰国茉莉香米饭。又去拿起几碟菜,一碟红烧猪蹄、一碟清蒸酱末黄爪、一碟卤牛肉,要去格力微波炉热一下。陈婧道:“莫热了,天这么热,冷的更好。”去海尔冰箱里拿了罐易拉罐的王老吉撕了就喝。一时等奶奶帮她摆好了碗筷,才吃起来,边问:“老伢哪去了?”奶奶道:“他先还想打电话去学校找你,这给老胡他喊了去了,又不晓哪个找他。”又道:“你娘刚才打电话来了,讲她那个毛衣毛线打完了,让你下午去上学的路上,顺便给她捎过去,我已经准备好了放那里。”陈婧应了。
  一时看她扒完饭,奶奶道:“你自己把碗洗了啰,我现在没事,先去买两条草鱼回来破了,下午好煮给你们吃。”陈婧忙道:“我作业下午就要交了,还没写呢。”拿出上午布置下的语文家庭作业来作。一时等奶奶蹒跚着出门去了,才掩了本子,去开了计算机百度了下数据,逛逛淘宝网,上上QQ,聊聊天玩玩游戏。甚觉无趣,便又出门去转了一圈才回来。到家时,又是奶奶给她开的门,问:“我还以为你上课去了,怎还没去好吧?”陈婧道:“还没呢,我等下再去。”奶奶道:“我讲呢,还以为你早就上课去了,连你娘的毛线都忘了带的,都讲了几遍了。一天到晚的不听话,就会到处乱跑,看跑个怎名堂啰,逗你伢来骂!”
  陈婧的老子陈正道正喝多了酒刚回来,听到动静跑出来,骂道:“你会死了,一天到晚就晓耍尽的,一日不走身上连安不的,你是脚痒还是身上发痒?我帮你治下看!”他老娘在旁劝了几句。屋里正飘荡着一股五粮液的酒气。陈明问女儿:“我听你奶奶讲你又要交钱,交个什么钱?”陈婧说了。她爸道:“这开学才几天?刚交了学费,又喊要交钱,你哪有这多钱要交?”陈婧不敢动,小声道:“老师讲全班都要交,又不是我一个。”她爸暴跳道:“老师讲老师讲,你们那些老师是个什么狗屁老师?狗里狗屁,一日不的完了!讲什么就是什么,喊怎样就要怎样,放个屁都是香的!喊你杀人你怎不去杀人,喊你吃屎你怎又不去吃屎哪?看到个老师就和耗子见了个猫样,话都不敢响一句。在屋里你倒有这很嘎,称王称霸,敢恶起你奶奶来了,在外头就连个猫狗都不如,看你有个怎出息啰!你们老师动不动就喊交钱,交交,交个屁!杂七杂八比学费还多了,你以为我这都是铳打来的?还你们学校是最好的学校,你们班是个重点班呐,重点班就要交这么多钱?我看你干脆莫读算了!”陈婧不敢吱声。她爸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道:“这个屋里全靠了我一个人在累死累活,你娘虽做点小生意,却又是个病壳子,吃的药钱比挣的还多。我那单位厂子里又眼看着就也要倒闭了,哪个管我死活?你怕我日子好过?等我也下岗了,全家喝起了西北风,我看你靠哪个!”他母亲劝道:“你也是,动不动跟细个仔子发个什么火。先你过去,你单位里头是怎么讲的?工龄到底是买断呢,还是不买断呢?”儿子道:“先老胡还在讲,喊我下午再去开会,我还不想去,一日里就是吃饱了受气!”娘道:“那你下午还出去不?”儿子胡乱应了一声,进里间去了。
  陈婧直等到了快两点半,差十几分钟该上课时,才拎了毛线去校里,顺路就去了娘在小区附近开的一家洗衣店,交了毛线仍去学校。
  下午放了学后,又与众人相约到了任文卉家练舞。只见大家赤着脚在地上练了一个钟头后,都累了休息,坐了一会,开始玩捉迷藏。只见一个人蒙着眼,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抓人。这回是王洪输了,被抓住了,众女生便把他推着在原地转了三圈,然后笑了一声“好了。”纷纷躲了开。一时王洪摸到了床边,听众人声音就知道她们都躲在床底下。王洪有心用手去摸,又够不着,只得卧倒,手扶着床沿,用脚去床底下乱扫,并叫道:“我可用脚摸了,碰到了也算,摸到不许赖。”一时王洪在左边,女生们就尖叫着躲到右边,王洪在右边,女生们又尖叫着躲到左边,十分的热闹快活,笑的不行。不是陈果抱怨陈婧压着她的腿了,害她差点被踢中了,就是王丹萍埋怨陈果推了她一下,害她额头撞到床角了,疼死她了。王洪只听得见女孩们的笑声和喊叫声,却因蒙着眼,一个也没踢中,还累的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是汗,早泄了气。这会故意装着趴在地上休息,早用左手把蒙眼的头巾偷偷向上一勾,扯上去了一点,眼睛下面果然没那么紧了,露出了一点光亮,能看清点东西了。又故意仰着头,用眼睛下面的余光乱瞄,早把女孩们都瞄见了。心想着:“这下看你们还往哪逃。”他瞅准陈果的位置,一脚下去,冲着陈果的屁股而去,一心只想装着失脚,浑水摸鱼,把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地方蹭一下,他想这事已经不是一两天了,渴望已久,难得今儿好机会!果然,这一下又快又准,众女孩都来不及躲,被扫中了好几个,纷纷从床底下逃了出来,笑倒一片。王洪一把扯掉蒙眼的头巾,笑道:“哈哈,这可抓中了,好几个呢,自己站出来,不许赖。”因为没抓住实人,众女生一开始还赖,你躲在我身后,我躲在你身后,都不肯站出来。后赖不脱了,陈婧才站出来笑说:“是,你踢中我的手了。”王洪道:“不对,还有,我明明踢到谁的屁股了。”这一下,众女生都尴尬起来,谁肯承认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王丹萍突然红了脸道:“哎呀,这个王洪好坏,你都扫到人家的内裤了。”说着就低了头,羞答答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王丹萍这一说话,房里气氛顿时微妙起来,众人都你觑着我,我觑着你,没人说话。这一下王洪傻眼了,明明是陈果,怎么会是她?一时脸比王丹萍还红,低了头不敢发声。还是凌慧洁故意道:“还有我,还有我,他也踢到我胸部了,这个死王洪,死好色。”才帮他解了尴尬。
  一时吃完饭,众人帮忙一起洗碗,陈果、陈婧、王丹萍、凌慧洁四个上客厅看电视去了,演的正是陈果最喜欢的黄梅戏,她边听边跟着电视上学,王丹萍、凌慧洁两个在旁边也兴高采烈的凑热闹,独陈婧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打盹,她对这些戏剧不感兴趣,只喜欢流行音乐,对日剧韩剧的男女明星特别的熟。
  阳台上,王洪看任文卉一个人还在忙着,便过去给她帮忙。任文卉依然在拿抹布擦着地板,打扫卫生,对王洪道:“你跟她们去玩吧,不用麻烦了。”王洪道:“那你也别擦了,都这么干净了,也歇歇吧。”任文卉嗐了一声,笑道:“那可不行,我娘马上就要下班了,她回来了看见,非得讲我,她可最爱干净了。”王洪抢了她的抹布道:“那我帮你。”说着就蹲下用力擦起地来。因地上有油污和脏印子,任文卉便把抹布给了他,自己拿洗洁剂喷洒,然后用刷子刷。她在前边刷,王洪在后边擦,只听屋内王丹萍娇懒的声音传来道:“任文卉,别刷了,快来看电视吧。”任文卉蹲着笑道:“你们看吧。”一时刷完,上卫生间洗了手,任文卉站在阳台上,扬着头,眺望着远方的余晖。她家在四楼,这座城市的景色顿时全收眼底:河流、公园、高楼、高压电线、车辆、立交桥。这个时候正是黄昏,但是天色仍然很亮,将黑未黑之时,夕阳一片血红,染得天边的云霞也是一片殷红,一群鸽子在天际漫天飞舞着。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她的秀发,她长发飘飘,散发出的清香的柠檬发香味是那么好闻。王洪站在她的旁边,看着远处的风景,又看着她的侧颜,突然觉得她好美,以前竟从未发现原来她是这么美过。她的脸色光滑粉嫩,宁静中带着一种幽邃的眼光望着远处,偶尔闭合时带着一种满足的光泽,王洪不由得看呆了,以至于任文卉转头看向他时,他仍是一副痴呆的模样。“你…”她只说出了这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了。她安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静静的,直直的就这样看了两分钟,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又转过头去看向了天边远处。虽然多年以后,王洪再也没有与这个女孩子有过交集,但那一次的美,却永远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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