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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水下会议 十九 严密侦察

作品名称:深海两万里      作者:声海啸侠      发布时间:2021-02-23 20:09:14      字数:6492

  十八水下会议
  
  五舱的柴油机,要想叫它冷却,潜艇在水下航行至少得一天时间,而且,还得用上空调帮助。
  故障拆除了,危险解除了,五舱热闹了一阵。下午4点,艇长选择在一舱前,开了第二次舰务会,也可算作是“即时表扬”会。
  艇长说:“今天,召开第二次海上舰务会,首先对高军士长提出表扬。那个位置不仔细的话,查看不出问题,不用手摸,更不知道问题所在。往后,大家要像高军士长这样,认真仔细地对待自己的机械装备。查看能消除重大故障隐患;等故障发生了,那就晚了。”
  艇长第一个说话,各军士长、部门长,站着,坐着,靠着,只露出半个脸的都有,大家习惯这样开会,能听到艇长说的话就行。
  “今天晚上,”艇长接着讲,“我们是过阵地前最后一次露出水面,进行侦察,再侦察。一切正常与否,很难说,因为这里所在的海区已经非常敏感,反潜兵力活动频繁。但是,不管什么侦察结果,我们必须想办法‘穿越阵地’!这个阵地纵深长,穿越时间也长,水文更是复杂多变。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们。
  “这里,年长的是我大哥,年轻点的是我的小弟。我们的潜艇,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需要浮上水面进行维修的故障。否则,被敌方发现,整个任务失败,我们没法向上级交代!我艇长,就靠各位大哥、小弟了……”
  艇长,又想起了他叮嘱高军士长的那个挡板,问道,“各挡板目前操作还灵活可靠吧?”
  高军士接话说:“现在还行,挺灵活的。”
  “这个你们注意,液压手柄操作时,不要过猛,除非速潜操作那没有办法慢操。”艇长脸上十分沉重,毕竟是他当艇长第一次远航训练。
  “今晚,我们起来,再充一次电,就得实施突破阵地。我希望,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大家认真起来。我们装备落后,我们不能出人为的差错。”
  最后艇长加了一句:“就许他们的潜艇天天到我们的家门口肆意妄为、肆无忌惮,就不许我们闯闯太平洋?!是不是?”
  
  部门长,小个子,平时我们都叫“小部门”,这个时候他明白艇长的担心,特别提到了上厕所的事:“每次上厕所,开关厕所门,那声音特别地响,‘叮呤咣啷’的。还有那脚踏板、脚踩阀,都得轻起、轻踩,猛一松,或者猛一踩,‘叮咣’一声,挺吓人的。”
  艇长一听部门长提起这事,就说:“部门长说这个大家都明白不?!突破阵地时,各种兵力那么多,但我最担心的是,在水下被敌人定位,我们就跑不掉了!”
  “这不是敲锣给敌人通风报信吗?”政委也意识到部门长所提之事的严重性,按不住心里的怒火,感觉这是个关键问题,在关键的时候,得讲,“回去,每个人,每个战士,军士长都得讲细讲到位,不行的话,突破阵地期间,一舱厕所关闭,舰务给锁上,钥匙给我保管,最起码得停用一天。”
  艇长立即表示了同意。
  
  大家心里也有数,艇长出海后,早就关心过那厕所,门上下两合页,高低不平,一开,一关,无论怎么轻开关,都是组合声——叮呤咣啷,不使劲,这门还扣不上,一使劲更是“嘭”的一声,睡着的能惊醒。这个关键时候,政委提出停用一天,艇长自然同意。
  “停用?那得告诉首长一声。”部门长天天看到首长上厕所,又想到了此事。
  “我告诉他。”政委接过了话,“我想这次任务的艰巨性、重要性大家应该清楚。以前那么多次的远航任务,像这样隐蔽出航过吗?没有吧?像这样布置安排过吗?没有吧?支队领导,按照老经验,把今年的任务给了我们,并提前做好了布置和安排,连‘玩具’都为我们想到了,还有菜谱。说实话,离开支队的时候,连我都不知道,会在海上这么多天,而且还要到最远的地方去。而我们现在的任务,一半都不到。所以,今天,就轮机军士长,高友新发现故障,我们在此开个舰务会,想到,说到,提到,是我们的责任到了,而真正做到,则是更大的责任,在每个人身上!什么是关键时候?这就是关键时候!”
  
  政委的一席话,把大家的表情都凝重了。
  大家脑子里都在细数着与自己岗位相关的各种机械装备“细枝末节”,从那眼神里看出来。
  “这次,我们将对表现比较好的同志,发展他们‘火线入党’。政治部特批了几个名额,给我们这次任务,和年度的入党指标不相干。如何表现?就看你们像不像一个中国的潜艇兵!”
  政委的这席话,深含意味。
  
  大家多少能明白其中的含意。各国海军的发展,大家不是不清楚,像我们中国的潜艇兵这样苦,这样遭罪,在这样的舱室里生活,战斗,兄弟们的关节上还系着个布条,还自制护膝,是没有的!政委显然是看到了这种场景才说出这种话的。但是,这仍是一支从无到有、从弱到强的海军成长的必经发展阶段。从无到有,从弱到强,只能如此。
  
  “我是说多了点……”政委准备收尾。
  此时不知是谁,倒霉鬼,正从厕所里出来,“叮呤咚咣啷当嘭”一阵组合噪声,政委突然收住话,略提嗓门问道:“谁啊?”
  只见从小缝隙处发出一道侧斜光,借着光亮,从不露面的雷达军士长范中成,从左侧舷边一眼就看清是电工周亚雷,看政委那生气的表情,就对政委说:“周亚雷”。
  政委一听愣了一会,欲言又止,看了看大家一眼,问:“大家还有什么说的?”大家说“没有”,就散会了。
  
  大家从两舷的夹缝中通过,脚踩底下是一箱箱的罐头,必须低着头,否则会碰头。
  中间是不能通过的,鱼雷架子上的鱼雷占领了通道,鱼雷的身上还斜放着一桶一桶的食用油。
  中间的床铺,共三层,别说通过,就是睡觉也得从人身上爬越而过方可登床。而床顶部却是拉满了塑料纸,像是一个个雨篷,为的是防止冷凝水滴在床上、被子上。
  虽然,这里的海水温度已经很高了,但是舱顶的露出阀件,还是挂满了“冷凝水”,而空调,几乎对一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为防止睡觉时被冷凝水滴醒,所以战士们都拉上了塑料纸膜,有的地方也会塞上些抹布。
  好在,一舱除了鱼雷发射管、鱼雷以外,电器不多。
  这种场景和布置,在艇长和政委眼里,甚至在首长的眼里,都是被认可的。他们理解在这里搭床睡觉的战士的苦衷。
  
  床上既有棉被子,也得要有毛巾被,潜艇舱室里的温度,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样恒定。艇长走过床边时,都会关切地用手摸一摸年轻点的、醒着没有睡觉的战士。其实艇长的心里也一定在想:什么时候,我们能换上新式的潜艇,不再遭这样的罪。你们还年轻哪!
  但另一方面,即使再破的潜艇,再老的潜艇,也得完成使命!不是吗?
  就像艇长坚持要自己亲自看一看每一个液压操纵的注水弇、挡板的灵活度转动声一样,要武器在我们的手里听使唤一样!
  
  艇长,走到了二舱,进入自己的“艇长室”。他没有开顶灯,而是习惯地拧亮了台灯。
  一束光,从艇长室射到了二舱的走廊,二级战斗航行部署的幽静感,油然而生。
  周亚雷小心走到艇长室门口,小声问道:“艇长,要茶吗?”小周担心艇长休息可能不喝茶,他更想知道刚才的事艇长会有什么反应。
  “你小子,刚才上厕所,‘叮呤咚咣啷当嘭’那么响……”艇长没有说要不要茶,而是责问周亚雷。
  “艇长,那门……”
  “你别怪门怎么样,明天,你,不允许再到一舱……”
  
  
  十九严密侦察
  
  晚饭很快结束。整个晚饭期间,小周变得特别积极,为来吃饭者打汤、打饭。
  二舱还在收拾,艇长已经到三舱去。
  三舱的气氛仍然是各顾各地在操纵。
  水手长晚饭后已经换岗位,新手曾凯,一会一动,一会一动,搞得液压系统“吱呲”直响。好像潜艇有什么不适,想浮出水面似的。
  艇长嘴里还有食物在嚼,就一头窜坐到声呐室细看海面情况。
  “声呐观察范围内,海面平静。”声呐军士长任大昌,自信地向艇长报告道。
  艇长,看了一下时钟。是时候了,艇长起身离开声呐室……
  潜艇又偷偷摸摸地往上浮,潜望镜慢慢地露出了海面,在漆黑的夜空下的海面滑行,有点点的水花泛起。
  
  艇长,首先快速转了一圈子,然后慢慢地看了一下前行方向。“很好,海面平静。”艇长说完把潜望镜让给了首长观察。
  首长,一把上潜望镜,就像要把头钻进去似的,使劲地在找,像要找到什么。三舱的兄弟都在看,生怕首长发现什么飞机,发出速潜警报。
  首长不能忘记,把星星当成了飞机,不知紧张过多少回。因为,我们在平时的训练中,几乎没有“如何看飞机”这个科目,更没有夜航的飞机来与我们配合。
  
  首长,仍然警惕地观察着海面与天空,潜望镜里的俯、仰镜片伴随着首长的调整,不断地在上下翻动,一会向上看,一会向海面看,也不管艇长在那里如何操控潜艇,他此刻最关心的是海面,是空中。
  仔细看,再仔细看,看出了眼泪,还想看。拿出那脱脂棉球,擦擦镜片,再看。你看首长擦镜片那动作,还会侧着个身子,似乎想把那镜片给掏空了。
  可观察了好一阵子,令他奇怪的是,海面和空中竟是如此地平静?那些所谓的反潜兵力,去哪里了?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原来,我想,我艇长的故事的高潮部分,就安排在这里,在这片海域。因为艇长,首长也认为,这里才是他们这场战斗的高度紧张的地方。
  但事实,却没有。
  为什么?
  会不会与前面听到的那一声“海底霹雳”“水下惊雷”有关?
  会不会那发出“巨响”的海域正在发生着什么?
  会不会因为艇长选择了大深度贴海底航行顺利逃脱有关?
  会不会与那三天的台风有关?
  一切的一切都在艇长与首长的推测当中,在首长与艇长那猜疑和“窃喜”的对话中表现出来,搞得三舱有点热络起来。
  
  也许,在那里,一场巨大的反潜战,正在展开,兵力都吸引、转移过去了。
  也许,我方的实力,采用更多的迷惑方式、布兵方式,掩护了我们前行。
  也许,这就是个运气而已,一个时间差而已。
  这一切都在兄弟们的战术猜想中,让三舱成了一个“战术研究班”,伴随着各种操艇的口令、动作、声响一起,此起彼伏,一波一浪,弥漫三舱。
  
  三舱的充电,被顺利地进行;尽管海面平静,尽管油管路有破损,尽管还比较顺利,但艇长,还是在此选择了快速充电方式。这个风险,艇长必须得冒一冒。因为,这个海区,这个深度,这个时间段,艇长不敢让潜艇久留。
  首长也不让这样久留,下一步任务更不能允许潜艇在此地久留。
  看似轻松的脸上,其实,他们都十分敏感于每一个岗位的每一个信号,甚至是信号指示灯的一个闪烁、一个灭熄,他们都会习惯性地多看一眼那小小灯泡。
  
  充电,空调,风扇,液压,电机,所有的噪声在三舱形成一个真正的混响空间,在昏暗的灯光下,各岗位都在忙碌,两根潜望镜上都有人;
  雷达室雷达开着机,在等信号;
  声呐也开着机,不敢请求关机休息;
  鱼电室里有人在编辑水下战报;
  海图室里在进行海图作业;
  两个操舵手,一个管升降,一个管方向;
  两个红色的“充电”警示牌,非常醒目……
  
  政委呢?政委在四舱。
  厨房的光亮,正映着政委的身影,正在给大家做夜餐——面条。看上去有点笨手笨脚,脖子上还搭条毛巾,擦汗用的。政委在践行他的座右铭——“吃好是最大的政治”。
  
  四舱两侧的“卧室”里,四五个疲惫不堪的兄弟歪斜着,只在肚子上盖点,像猪样呼睡。通风机的爽风呼呼响。
  别看他们这样,有一根神经必须是绷得紧紧的,一旦有速潜警报,他们会“嗖”地从床上跳起,直冲向岗位。
  
  五舱,高友新军士长,带着两个操机手,一人看一台柴油机。
  柴油机轰隆作响声音很大,但他们都没有戴耳塞,这是他们军士长的“科学观点”——视而不‘听’即无害。当你聚精于柴油机的操作时,柴油机的轰隆声是不存在的,哪里来伤害?所以,他们都不戴耳塞。尽管充电时,那柴油机声音大得面距一尺大喊,只见口形不听音,他们习惯的是,用柴油机操作“专用手语”进行交流。
  
  六舱,则多了一份警惕。
  因为帅四民军士长和首长曾经远过航,就在这个地方,经历了多次的速潜躲避反潜飞机的骚扰。他们都没有像平时那样坐着,而是站立着,手还握着操纵大盘,一旦有速潜警报,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进行转换。
  六舱底“大轴”即自称为“老伍”,还是那样认真地坐着,看着大轴,看着那温度指示。每隔半小时报告并记录一次。有时他也贴着耳朵去听一听大轴的声音是否有异样——他也从袁动力那里学会了“查看检查”。
  
  七舱,都是吊床,中间一条小缝道,就是他们的共同空间。人多,空间小,通风效果不好,氧气会很快用完,CO₂浓度就会有报警声,每次都是七舱先报。
  所以,你经常会听到七舱报告氧气含量,CO₂浓度。而且,每半小时报告一次舱室情况,也是从七舱开始先报的。
  我们就这样,在每隔半小时报告一次舱室情况的环境下,半小时、半小时地“挨过”;倒也觉得时间过得挺快。
  郁闷,烟消云散了。
  
  “千万不要有什么敌情!”
  我相信,除了我艇长、首长不怕外,其他人一定是在祈祷,特别是声呐的小任。一旦速潜了,到了水下,所有的评判都源自他,都靠他了。
  奇怪的是,今天的海面、天空,异常地安静,天也特别地黑。
  
  充电,潜艇空气筒航行,海面能看到的部分是很小的。
  今天,天太黑,向西的方向上,连水天线都很难分清。
  微光夜视也是一片“黑屏”。
  我们其实希望黑屏,这代表海上没有任何目标,更无敌情。但也不能老黑屏,心里没底,更可怕。
  时间过得很快,第二锅面条已经出锅,端到了三舱。有人给艇长打了一碗,他没有去睡,在鱼电室门口的椅子上倚着。
  杨进伟在舱底小房间的床上,身上、裤裆打上了“爽身粉”,今天发射完脏物后,他又好好地洗了洗,发现自己的裆部有红斑了,爽身粉,也许能帮上点忙。
  声呐军士长,任大昌,自然要打上一大碗面条,这能顶上他好几顿饭。
  
  二舱多数人在睡觉休息。
  无线电室里留人在值班,但其门是关着的,他那特殊的门把,有一方孔,能射出一束光线。
  这个方孔可以进行对话,可以从里面反锁。说明这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这时如果上级有什么指示,得从这里接收到。
  首长的休息室,安排在了“译电员室”。
  潜艇设计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首长室”,首长睡觉休息的地方,都是战士们腾挪出来的。
  译电员室门,即首长室开着个小缝,为的是空气的流通。首长在灯下阅读,还是那几本书:《巴顿将军》《丘吉尔》,都是些“二战”的英雄人物。一本小笔记本放在旁边,一支笔夹在中间,露出点头,像是刚刚写了点什么。
  
  空调的呼呼声,在二舱也有感觉,特别是通风口。
  电工周亚雷值班的位置,能看见首长室内射出的光线。首长有何事,也可以立即招呼小周;小周也特别地愿意周到服务。
  首长的水果,小周每次都会洗好,切好,一小块一小块地放好,上面还插上个牙签。小周自己想,趁远航这个机会入党是多么的有意义的事。毕竟家里叫他回家,一个独子,家里需要他早点回家。但至今,还不是个党员,总不敢回家见父母,心里更不是滋味。若是首长对他有句夸奖的话,那岂不是加分的?
  
  鱼电军士长,尹书红,还想吃荷包蛋面条,不在远航期间过生日,晚上夜深人静时可自己动手煮。就想找小周换个更次,晚上老尹值更,白天小周值更,两人正在协商,未果。
  关键生日面是单独一碗做的,与政委做的大锅面不一样,他想自己做一碗,加上个荷包蛋,那又不太可能。
  艇长,仍然在看着潜望镜,这里的海面越来越黑,似乎预示着天气要变。艇长自语着。
  仅有很远、很远的像是天边,又像是海的尽头,才有几次依稀的、似乎是灯光,那亮度还不及千里外的萤火虫。那也指示远处有船只,在海平面的下方。
  飞机?仍然没有发现,艇长心里也想着,似乎少了点什么刺激。艇长内心是矛盾的。
  
  这样的夜晚,茫茫大海,飞机要想找到、看到潜航的潜艇,显然有难度。用雷达找吗?他雷达一启动,我潜艇就收到信号,而且是在他的作用距离的两倍以上位置上就收到了信号,潜艇就立即速潜了,飞机就白折腾了。找不到,又锁不定,何必呢?飞机的反潜飞行员,可能会这样想。所以,我们常常用“遭遇”来形容与敌人接触。在没有情报支持的情况下,“遭遇”可能更多点。
  
  电工的头头,帅四民军士长,带着他的那四个兄弟,四舱、二舱、六舱来回地检测,毕竟这时正是大电流快速充电,电流大,温度高,氢气重,不仔细是有危险的。
  
  “三舱——电池比重稳定!”六舱帅军士向三舱报告。
  机电长王新广接到了个报告,知道帅军士没有权力决定是否停止充电,但他有权力告知电池的电量状态。机电长也没有权力决定是否停止充电,他只能把情况向艇长报告:
  “艇长,电已充满,比重稳定。”机电长的报告,实际是一句问话。
  艇长思索了片刻,想说或者问点什么,但想是老帅军士长先报告的电池情况,就停止了思索。
  “好!下去!”艇长略扫了一眼各种仪器表盘的指示小灯泡,心里十分有数。再看了看声呐这边的显示,“海面平静”,突破穿越虚拟阵地的条件已经具备。
  
  “速——潜!”只有动作口令没有警报声响。
  六舱那边早有准备,知道艇长会用“速潜”来转换工作状态。四个人一配合,充电状态迅速转入了水下航行状态。
  潜艇在几秒钟内解除了所有柴油机工作机制,降下了所有升降装置,包括空气筒,潜艇一首倾,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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