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作品名称:白浪秀发廊的情博 作者:晓林 发布时间:2021-01-09 19:48:21 字数:5939
莫虎用先发制人而圆滑的手法,躲避了这次涉毒查巡,庆幸的和丹一峰去酒店欢宴,欣慰且兴奋,话语中显露出得意之言,而沾沾自喜。以为会瞒天过海,滴水不漏。言其他何肯从此金盆洗手?
原来莫虎在决定送齐小虎去刑警队戒毒的当天晚上,便派他安插在保安队里的底线小胡,秘密的把毒品从马大姐哪,用小车送到基地贺彪处,令其待机出手。而贺彪又何不就此捞一笔钱呢?于是他又操起老手,把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招拢来。
这其中就有早和他来往的俩混混:一是地赖蛇白浩;一是黄毛鼠戴昌。一高挑;一胖墩。这俩人混在社会,吃喝玩乐,无所不好,又是酒色之徒。前方说到白肚脐、苏丽娜被劫持,都是这俩人所为。对张三八解救搅局,后在公司贩毒被其追捕,至今还耿耿于怀,寻机报复。这次听基地贺彪有货要出手,又有了来钱道,何尝不来?
俩人要了货,出手了点,有了钱便兴奋地钻进一家酒馆里,找一犄角儿坐下喝起酒来。地赖蛇白浩先开腔说:
“咳!我说咱们多少日子没开荤了,今天得好好喝一顿。”他说着,手指着怀里揣的那包货,开怀扬言道:
“今个儿,有这玩意,咱就妥了,还怕啥呀?吃香的喝辣的,再去玩妞,有钱了。嘿嘿!”
“你小点声,别让人家听见,那就坏了!”黄毛鼠戴昌在旁提醒他。
“咳,没事。”他没在意的一扬手。
“隔墙有耳呀。”黄毛鼠瞅瞅四周。
酒过三巡,兴奋极致,地赖蛇撸起胳臂,和黄毛鼠划起拳来:
“俩好哇!”
“全来了哇!”
飙起来了。
划着划着,地赖蛇蓦然想起前事,撂下拳忿忿地瞪红了眼珠念叨:
“哼!他妈的!这回我飞整他不可,这口气我一直憋着。”
“哦,整谁呀?憋气呀。”
黄毛鼠有点瞢门儿,点起烟吸。顺手递给地赖蛇一支。
“咳,地中海公司的哪个,和咱们做对的乃个保安队长叫什么,后来听说都叫他张三八的。”地赖蛇接烟抽着,一字一眼的说。
“啊!是他呀。”黄毛鼠想起,又咬牙切齿的说:
“哼!不能轻饶他,非报这仇!”
“唉,你说怎么报复他?”地赖蛇琢磨着,看看黄毛鼠。
“那容易,找几个人,找机会削他一顿,打他个半死。”黄毛鼠比划着说。
“哼!这只是皮肉之苦,便宜他了。”地赖蛇念叨。
“那怎么着?”黄毛鼠盯着他问。
“哼!叫他心痛!”地赖蛇一挤眼说。
“心痛?”黄毛鼠不解。
“你知道他张三八最心疼谁?”地赖蛇眯着眼睛瞅他说。
“哦?”
“哪个白肚脐呗!”地赖蛇冲他一瞥眼。
“啊!对呀,是她。”黄毛鼠想起,一撇嘴说:
“咳,不是英雄就美人吗。哈哈!”
“咱们就从他的心上人,白肚脐下手,明白了。”地赖蛇狠着说。
“好!把她整喽,这美妞不能放过她。哈哈!”黄毛鼠发出淫笑,后又琢磨一会儿,顾虑说道:
“那张三八可是保安队长,那白肚脐的发廊离自又不远,恐怕不好下手吧?”
“你是不知其内情哦,他张三八在莫老板眼里,哼!只是个摆设而已,不拿为重。”地赖蛇得意的显佩,狡黠的一笑:
“他再离自近,看得紧。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哇,总有机会吧?嘿嘿!”
“唉,说的是。”黄毛鼠点点头。
俩人说的是津津有味,嬉笑不止。
可此情景,却被隔壁桌吃饭的一男子注意到了。真从黄毛鼠说过哪句话来了:“隔墙有耳。”这男子却偏偏是刑警队许文海的人叫李斯,为执行稽查任务,化妆便衣正赶来吃饭巧遇上。他进饭店要碗面刚要拿筷,看进来俩小伙,瞅那样就是个混混,他瞟了一眼吃起面。只听哪桌嘻嘻哈哈的喝起酒,玄乎起来。听那大个子晕乎的发飙说:“今个有这玩意。。。。。。”他回头一瞧,这大个子正指衣褂那包东西。立马引起他的警觉。心疑:“是不,可能是毒品?”这正是所稽查的案情,他虽然已吃完,可为了听清楚事由,决定不走,可又怕引起对方犯疑,便又要了一瓶啤酒、一碟炒菜装作喝酒,暗中盯视。听其话语动向,确认和贩毒有关,并还有其涉暴流氓行为。于是,李斯装作上厕,用手机给队长许文海去电话告知做准备。他继续盯视这俩人。
地赖蛇和黄毛鼠俩人吃饱喝足,合计去夜来香夜总会玩玩,顺便把货出手。李斯跟踪在后,悄悄而行。而一向犯疑的黄毛鼠,却总回头张望,他好像是乎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李斯,且装作不以为然的跟地赖蛇进了夜总会,地赖蛇懵然不知,要去包房找人出货。可黄毛鼠且拽过他说,走先痛快痛快,玩玩。地赖蛇觉得可也是,便随他入舞池,混在人群中跳起迪斯科,地赖蛇狂跳不止。而舞池昏暗,刺耳的音乐,闪闪晃眼的灯光,这叫李斯从未来过夜总会的他,两眼发黑,昏头昏脑,目标已不知去向。急得他不知所措,只得也下舞池摇着舞,边寻找这俩人。岂不知黄毛鼠机警的在舞池晃一圈,便拽地赖蛇出了舞池,离了夜总会,溜之大吉,逃之夭夭了。
而在夜总会的李斯还在蒙头找寻。这时,在刑警队的队长许文海急等无奈,给他来电话问之。李斯不得不把实情说出。气得许文海好顿埋怨他不早通知下手,误了时机,丢了到手的成果。但也知他李斯从警校毕业,刚来乍到,没有实际经验,也就不追究他的责任,同时也自责疏忽大意。
等李斯回队问询,许文海才知正是登记在册,要预捕再查的小地混:地赖蛇白浩、黄毛鼠戴昌。因没抓有实证,而待查未捕,但这次许文海他锁定了目标,下网跟踪摸底,一定要非拿下不可。
再说,小柳花和齐小虎逃脱了刑警队的追捕,坐在列车上松了口气。
齐小虎心静下来便对小柳花念叨:
“你这是给我往哪领呐?”
说着,他随手从小柳花手里握着的刚验过的火车票,扯过手一看,叨念:
“沈阳?”
他瞅瞅小柳花问道:
“上沈阳去?是个好地方,大城市。你有亲属哇?”
“当然啦,没人去沈阳干啥?我姨妈在哪。”小柳花瞥眼他。
“投奔去?”齐小虎眼盯着她。
“是啊!前两天,我姨妈来信告诉我,说她在沈阳,让我去。”小柳花念叨说。
“那咱们。。。。。。”齐小虎没好意思说下去。
“唉,我自有安排,你就别问了,跟我走就是了。”小柳花早有打算,自信的模样。
两个人正说着,列车上推小车卖吃的来了,小柳花买了两盒盒饭、一瓶矿泉水。两人吃完,天色已晚,一天的颠簸,疲倦的眯眯胧胧睡过去了。一觉天亮,火车进站的长笛声叫醒了他俩。听广播,列车到站沈阳。两个人下了列车,小柳花按地址找到了她姨妈家。
一大早敲门,姨妈见了,愣好半天才认出这外甥女小柳花来,又看后面还跟个小伙子,瞅一眼,看看小柳花,一笑问叨她:
“是不对象啊?”
小柳花低头抿嘴笑了,齐小虎躲在身后拘束的样子。
姨妈把她俩让进屋里坐下,问寒问暖的,又忙乎做了两碗面汤让他俩吃。
她坐一旁唠起话,冲小柳花说:
“你来得正好,我到这沈阳来,做了小买卖。近些日子可忙乎了,正缺人手。你看,你小柳花来帮帮手。你看你能。。。。。”她试探的口气。
“咳,姨妈,我来就是要帮你的。我在哪边把事辞了,还带他来了。”小柳花笑呵的说。
“那赶情好了。你俩来,我这正好有间小屋闲着,你俩就住着呗。我和你姨夫住大屋。”姨妈听了很乐呵说着。
“那好哇,我正犯愁呢。”小柳花赶话说,又想起问叨:
“我姨夫呢?”
“咳,他进货去了,昨晚去的,还没回来呢。忙的都见不着他。”她念叨着。
“以后哇,让他跟去进货,替替姨夫。”
小柳花机灵提话,指着齐小虎。
“嗯,那赶情好了。你姨夫年纪大啦,也跑不动了。”姨妈听话乐不得的,接着说:
还不是为供小刑炜念大学呀,做这个买卖。咳!”
“唉,姨妈,你别犯愁,这不我来了嘛。我妈还惦记你呢,她让我来的。”小柳花送话安慰她。
“你妈还不得惦记你?”姨妈叨咕着。
“我出来惯了,还在姨妈这儿,她会放心的。”小柳花说。
“看你多闯荡,那小刑炜就不如你。”姨妈数叨着。
“唉,小刑炜念大学呀,将来会有出息的。”小柳花说。
“出息?将来他大学毕业,哼!还得花钱找工作呢。”姨妈皱着眉头,又转过话说:
“别说这些了。吃完饭呀,我还得去出床子卖货呢。”
“那我俩跟你去吧。”小柳花接话。
“你俩歇一天吧,在车上跑一宿了多累呀。”姨妈劝歇。
“不啦,累啥?憋一宿,出去放松放松更好。”小柳花坚持说。
等姨妈吃了饭,小柳花和齐小虎一起,轻松愉快的帮姨妈提包去出床了。
地赖蛇白浩和黄毛鼠戴昌,被刑警队的李斯追寻到夜总会溜走后,慌忙中奔唱二人转的小剧场而去。可巧,正赶上上演《猪八戒背媳妇》这段戏,本无心看戏的俩小子,竟被这引人逗乐的二人转吸附住了。
瞧那扮相猪八戒的,胖胖肥肥,笨拙傻气样,真像那猪八戒;在瞧那装相媳妇的,嘿!娇小玲珑,妖哩妖叨的,着人喜爱。俩人眉来眼去,你追我藏的,把人逗得前呼后嚷的,嬉笑不止。地赖蛇白浩看的端细,他越瞅这一男一女的举态、外貌,越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他好信儿的推了下黄毛鼠戴昌,手指台上说:
“你瞧瞧,这两人好像在哪见过?”
“见到过,谁呢?”
黄毛鼠念叨着,伸长脖子探看。
“忘了吗,那女的咱俩还动手要拽过来,又被张三八冲了。想起来了吗?”地赖蛇抓耳挠腮的回忆说。
“哦,哦是有这回事。他妈的。”
黄毛鼠思忖一会儿,想起骂了句。
“那男的,小胖子,咱俩在北山庙,基地贺彪开车要抓的小八戒,不正是他吗?”地赖蛇提醒他。
“噢,想起来了。”黄毛鼠一笑,撇嘴说:
“没曾想,他俩还整在一起,来唱二人转来了。嘿嘿!”
“哼!这小妞还挺有两下子。”地赖蛇一沉脸,瞪起两眼念叨:
“便宜不了她,早晚不等。哼!”
“你还敢着量她!”黄毛鼠一皱眉头,眯着老鼠眼撇他说:
“她可不是白肚脐那样像小猫似的,温顺可爱。”
他馋筵咪咪的。
“她咋样?”地赖蛇不服劲儿,瞥他一眼:
“我不信,她还能把我咋着?”
“你?基地的贺彪咋样?”黄毛鼠瞥他一眼,小眼睛一翻说:
“都把她圈屋里,都没着量上。哼!那是尤三姐,烈女!”
“哦,是吗?”地赖鼠一横脑袋,不奋劲的说:
“照你这说,我非着量着量,刺激。看她有多大本事能跑了我的手心,小女子。”
这俩人说着,便瞧台上:那苏丽娜一身红妆,紧身扎着腰带,娇艳娆娆,伶俐的口齿,媚眼菲菲。把个地赖蛇馋筵的直流口水,两眼发直,嘴中念念有词:
“我,我我非得到她。。。。。。”
“着迷了!嘿!”黄毛鼠两眼盯着他,激他念叨:
“我看你是非叫人家把你踹喽,才死心哪。”
“哼!嘿嘿!”地赖蛇一笑,嬉皮笑脸地说:
“认可了。”
聊到这,看戏也撒场了,地赖蛇不死心的琢磨着对黄毛鼠说:
“走!到后台,看她去哪,跟上!”
“你当真了?”黄毛鼠看他动心了,便顺他说:
“唉,随你去。”
到了后台,瞧苏丽娜和小八戒卸妆说着话。
“哎,我说,咱俩今晚回姐哪去,好长时间没看看姐了。”苏丽娜对小八戒说。
“去呗,正好今个撒场早些。”小八戒应话,突而想起说:
“哎呀!我得出去看看摩托,怕油不够,这两天也没灌油。”
地赖蛇爬门旁听得清清楚楚。看小八戒要出来,他急忙溜回院外,守门听动静。
“他妈的!真别扭。”
小八戒把摩托启动,点不着火气得喊。
地赖蛇听了,庆幸得意,急忙躲开去见黄毛鼠
“怎的了,急急忙忙的?”
“你别问了,等他们出来咱就跟上。”
地赖蛇瞥眼他。没一会儿,只听这俩出来说话:
“你呀,一到用的时候就掉链子,你人也不看看,废物!”苏丽娜数叨小八戒。
“咳!”小八戒霉气样。
“好哇,好哇。”
瞧小八戒没有推出摩托,俩人低头走出来,地赖蛇幸灾乐祸的念叨着,悄悄的跟在后面,黄毛鼠随后。
“哦,那咱坐车去吧。”听小八戒念叨。
“不坐车还能坐着去?废话!”苏丽娜没好气。
地赖蛇和黄毛鼠跟在后,低头随着来到汽车站等车,一半会儿也没等来一趟车。这时,只看过来两台小嘟嘟车,一前一后的。瞧苏丽娜一招手,车过来和小八戒上了车走了。地赖蛇看这情景,急的叫了那辆车,黄毛鼠不情愿的坐上跟了去。小嘟嘟车跑了好长一段路,在一小胡同里面的小平房处停下。
“这时她家呀?”
随后下了车的黄毛鼠,不知情的问到地赖蛇。
“你呀,她家?是她姐白肚脐的家。”地赖蛇瞥眼他,道出实话:
“你知道啥呀,我听她叨咕的,才知是到她姐家,她姐是谁,白肚脐。我才决定跟踪她来。哈哈!终于知道了。等着瞧!”
“哦!原来你是声东击西呀。好个迷藏。”黄毛鼠恍然大悟。
瞧苏丽娜和小八戒进入房里,地赖蛇瞅一眼,对黄毛鼠说:
“记住这地方,找机会把她。。。。哈哈!”
“你小子是真要下家伙了?”黄毛鼠瞅瞅他。
“哼!是她找的。”地赖蛇一眨眼。
说完,他瞟眼黄毛鼠,一努嘴:
“走!找个小馆喝口酒。”
说了,他往街上看一眼,拽起黄毛鼠,去了一家烧烤店。
苏丽娜和小八戒进了小平房,见姐姐白肚脐和张三八两人都在,很高兴,乐呵呵的进屋。
看张三八正在做饭,苏丽娜走过去,就手把带来的熟食包递给他,和颜悦色的说:
“姐夫啊,把这个切切上桌喝酒,我知道你愿意吃它。”
“呵!你管她叫上姐夫啦?还很亲近呢?”白肚脐瞧见了一眨眼。
“该叫姐夫吗,不就差个程序吗?”张三八得意的接过包打开看,随嘴说:
“嗨,我就得意这一口,猪拱嘴。哈哈!”
又逗小八戒:
“是不你的拱嘴呀?”
“你你。。。。。。”小八戒一红脸。
“你真得意忘形了。”白肚脐插话。
“那我还舍不得呢。”苏丽娜在旁接过话逗。
小八戒听这话笑了,瞅眼苏丽娜,就手送上一句:
“还是我媳妇啊!嘿嘿!”
“谁是你媳妇?你可倒会捡便宜。哼!”
苏丽娜一怒眼,撇着嘴。
“嘿嘿!”
小八戒的脸被呲得一红一白的,耷拉着脑袋偷着笑。
说笑着,菜、酒上了桌,大伙吃上了。
酒桌上,小妹苏丽娜问起了小柳花,怎没见她。
姐姐白肚脐打个“咳!”声说起:
“出事了。还不是她出事,是那齐小虎。”
“怎么,他跟齐小虎了?”小妹苏丽娜很感惊异。
“唉!这怎么说呢,得从头说起。”
姐姐白肚脐瞅眼她,撂下筷讲起小柳花和齐小虎的事来。
“噢!怎么说小柳花虽不学好,却很讲义气,对齐小虎很够意思呀。好样的!”小妹苏丽娜听了,很赞许小柳花的所为。
“唉,真是好样的。”小八戒在旁赞一句。
“哎呦!这你倒冒出来了。”小妹苏丽娜瞪他一眼,贬斥他:
“你想让我像她那样啊?没门!”
“那,那我像她那样,对你。嘻嘻!”
小八戒嬉皮笑脸的,眯着眼睛。
“瞅你这嘴,真会,两头来。”张三八瞅他笑,拍下自己说:
“咳!我就不会,所以小妹才送我猪拱嘴吃。”
说了,他瞅瞅小妹苏丽娜。
“你真是的便宜卖乖,不怪我姐说呢。”小妹苏丽娜瞥他一眼。
“唉,别的不说,你这猪拱嘴是真好吃啊。”张三八逗笑。
“你你。。。。。。”小妹苏丽娜吧嗒吧嗒嘴,回眼姐姐白肚脐,憋出一句:
“姐姐,姐夫他欺负我。”
“都是你,给她买猪拱嘴美得。”白肚脐倒挂一句。
“这回我可看出来了,姐姐你是真向着他呀。”小妹苏丽娜觉出味,夹一块猪拱嘴送到姐姐嘴边:
“你也吃口吧,学会两头拱啦。”
说了,她一筷子送进姐姐嘴里。
大伙儿哄堂大笑。
过后,小妹苏丽娜看姐姐还未成家,提起说:
“姐姐,你快结婚吧,还等啥时候啊?你不结婚,那。。。。。。”
“你着急了吧?”姐姐白肚脐逗她,一撇嘴:
“再说了,那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哦。”
她向张三八努了努嘴。
“我嘛,要大大方方的,等像样的,再把你姐娶到家。”张三八接过话,寻思一会儿说:
“快啦,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们的。”
“好好办办,我们都来。”
大伙乐呵得一哄腔的闹喊着。
“咳!可就怕呀,小柳花她俩不能回来。”
姐姐白肚脐忧虑的感叹一句,大伙儿都悄然无声了。
小柳花是个有心计的人,来这沈阳是另有打算,而齐小虎哪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