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准备出发 5

　　金阁得知有人研究出了高温种植水稻以及“氟氟”肥料，心情激动，兴奋地说：“有此奇迹，我也可以让吃土国吃到大米了！”老陈说：“还有吃土国？没有听说！”老刘笑道：“可能黑人共和国海地。那个地方在北美洲，‘是西印度群岛中的岛国，位于拉丁美洲加勒比海北部伊斯帕尼奥拉岛（海地岛）西部，总面积约27797平方公里。’这是手机里百科百度说的。”手机里还说，“海地是个多山国家。它是世界上第一个独立的黑人国家……又被称为黑人共和国……它是一个真正的吃土圈子……海地是世界上经济最不发达、最贫穷的国家之一，虽然有1100多万的人口总数，但该国将近7成的人没有固定工作，且有超过四分之三的人处于赤道中，接近半数人口挨饿……很多贫穷家庭为了果腹，只能以当地一种黄土作为一日三餐的来源。但这种可食用的黄土不是随处可得，也得需要花钱买。”金阁说：“土还得花钱买？不可思议！”老刘说金阁，你听手机里说呀：“所以当地的人只能把家里唯一的钱拿来买黄土，买来之后他们会把黄土中加盐、植物油并不断搅拌，做成泥土饼干当做食物。这种泥土饼干已经成为海地穷人的主食。”老刘指着手机里黑人制作土饼干图像，大声说，“大家都看看，这就是黑人制作土饼干的过程。”老陈也打开手机仔细瞧了一回，说金阁：“你说的吃土国是海地吗？”
　　金阁摇摇头说：“不是一处的。看起来世界上吃土国家不少的。我说的吃土国，公仆村寨的李大顺去过，还拐回来一个黑姑娘土玉兰，厮混一二年，生了一个女儿，又回吃土国了，因为吃土吃惯，接受不了大米白面。土玉兰的女儿叫土的米，今年二十岁了，跟我婶子一起在我家教弟兄们外语的，这次要跟着我们回非洲去看她母亲的。他们的国家就是吃土国，在赤道当中很热，都是黑人。他们多数不穿衣服——热得穿不上，用一种特别的耐热植物的皮削掉遮盖私处算是衣服了。这个国家四面环山，高山峻岭严严实实包围着与外界隔绝。后来我见到李大顺，问他如何去的吃土国，他对我说‘也是夜里做个梦，梦见太阳底下都是山，山里有颗仙草红艳艳的很好看。一个白胡子老汉说，这仙草吃了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这个地方叫非洲，那仙草就长在吃土国。醒来是个梦。我就没有做过如此的梦，信以为真。攒了几万元，办个去非洲的护照。坐了几天几夜的飞机到了南非，就徒步找吃土国去了。’事情大体经过就是这样的。到时邀他一起去非洲好了。”
　　老刘惊讶道：“真乃奇闻！”金阁说：“开始我也不相信，可大顺是个老实忠厚的人，还是土玉兰非要跟他来中国看看啥好劲的，才领她来的。刘师傅，您就受累，把房车改造成多功能大容量的房车好了。”老刘说：“这个你放心，一定叫你心满意足，保你顺顺利利出行非洲吃土国。你便和陈兄看高温水稻好了。”
　　餐罢，刘师傅和志明说了一番热情的话，叫他以后多给陈兄联系，再有啥事儿好有个照应。又给金阁来个定“心丸子”，就开车回机械厂去了。
　　这边老陈叫小孙同了明仓回家照顾大妈去了，说明仓：“这几天别再拉板车了，和你孙哥看好家庭，把房后的空地垦垦种上菜，就不上街买了。等你二人跟着去非洲，年而半载回不回来也未可知。我和金阁去宝山去了，多则三日，少则两日。”金阁关切地对姓孙的说：“忙完家务事了，多练练弓弩技法，到了非洲好大展身手。”孙笑道：“哥，咱们去打仗的？”明仓说老孙：“你咋解不开呢？防备野兽的。”老孙说着“原来如此”二人回家去了。
　　且说金阁同了陈哥，前往宝山去。时间不早了，到腾冲旅游客运站已经没到宝山的车了。老陈说回家过一宿，明日赶车。金阁便叫陈哥到附近旅社凑合一晚好赶明早七点半的车。来到明月宾馆，几个长发女郎热情迎来。金阁说：“哥，咱不住了！找个小旅社住好了。”陈哥说：“咋了？”“狐媚腰骚的恶心人！”金阁说着跳了出去道，“陈哥，快走！”就到车站的“便民旅社”住了下来。
　　这是私人旅社，老板老板娘都是善良厚道的人，若遇客人真的钱不足差个三块两块的同样叫住店。俗话说，“人善被人欺”，一点也不假。二人来到便民旅社，到登记室，出示身份证登记。付完钱，店老板热情地安排了房间，送上开水和茶叶，客气了一番就匆匆离去了。不一会儿，听见有人给老板吵吵。
　　金阁看时，见有几个汉子围着老板好像因为什么事的样子。其中有个汉子说老板：“来时赁你房子，一下子交你一年的租金，还比一般的出租价都高。这差你几个月就说二话了，啥东西！”老板低三下四地说：“我哪里敢得罪你们啊。我家人只是叫我问问，也没说一定要。况且近来风声太紧，光聚众赌博，我怕……”那汉子一个嘴巴打到老板的脸上大声骂道：“谁聚众赌博了？我们只是开心乐乐，你就不着调地乱吣！‘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不知道？”另个说：“算了算了，那边几个弟兄还等着的。”言犹未了，来了几个二道毛样的家伙。门前的灯光下，见他们都是年轻人，向一个房间里挤去。
　　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无赖街皮子，成天游手好闲，与境外勾结，倒卖白粉，聚众赌博。被公安局抓了一回，侥幸逃脱，就想出旅社安全，于是就到这个私人旅社赁了房子，逃避了公安局的眼睛，就成了“革命根据地”。
　　金阁要发作，老陈制止道：“别慌，啥事必须有证据，有了证据报案叫公安局抓了去。”金阁说：“公安局来了于老板也难免受到株连。”老陈道：“这个好办，证据确凿之后，让老板速速去报案就两全其美了。”
　　时间一秒秒过去了，那屋的灯光一下子暗淡了。金阁施展轻功飞了过去，贴耳细听，啪啪的摇色子声，哗哗搓牌九声，索索的掏钱声，嘻嘻的笑声，好像赌博是很开心的事儿。看起来这些不法之徒赌博上瘾了。因为赌博危害巨大，可以让人倾家荡产，甚至危害生命。政府对赌博早已禁止，已经列入刑法。金阁隔门缝往里瞧，因封闭太严，一无所见。见窗户上端有缝隙可见，只是太高，就轻轻向上一蹿，颠倒身子脚挂横木，倒挂金钩，里面的事情一清二楚展现眼前。
　　桌子围八九个人，桌子上都是成沓的崭新钞票。中间的那人红格衣服，鹰鼻窝眼，满脸胡须，像个外国人。他是庄家，华语流利，拿着木盒，啪啪摇了一阵，说声：“焊一碗纳！”桌上一掷，道，“鹅五九，就是九号！”九号就是打老板那汉子，起了牌九，人们依次都起了，一溜“长城”立马消失。那汉子双手拿着一对黄色的骨牌往下滑，边滑边说：“粗！粗！粗！”忽然叹道：“X他妈，怕闭十就来了闭十！”闭十是赌博里最小的点，可见他输定了。又道，“都怨我这手打老板了，骚气！”有的说：“天杠！”还有的满怀希望说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打开一看，泄气道：“㞗！长虫六，不咋的。唉——”庄家欣喜道：“天地人鹅长文杂，猴子下山一齐拿。猴子对，通吃！”猴子对是牌九里最大的“王”，庄家胜利了，就把一桌钱呼呼啦啦归为己有。金阁见得实情，猫儿一样溜走了，将此事告诉了陈哥。
　　二人找到老板，认真策划一番，叫老板火速到公安局报案去了。临走前，老陈说老板：“就给公安局说，有一伙人，长期在旅社租房，谁也不知是干啥的，到现在才发现他们聚众赌博吸白粉的！这样与你就没干系了，说不定还嘉奖你的。”老板推着摩托到大门外，骑着飞一般地往公安局去了。
　　得知如此重大案情，公安局火速出击，将“方便旅社”的那个房间团团包围，这伙犯罪分子全部落网。腾冲暗藏的吸毒贩毒赌博团伙彻底端掉了。老板立了大功获得了一笔丰厚的奖金。
　　次日，金阁同陈哥搭着七点半的“腾宝长途客车”顺利往宝山去了。一路美好风景不必细述。十一点半就到了宝山汽车站。
　　宝山客运站在宝山九龙路2号，规模挺大，发往全国各地的客车都有，还有往缅甸、越南、老挝的。九龙路离郝奇哲高温水稻研究基地还有几十里地，在宝山郊外。宝山是个“美丽富有文化气息的城市，山水与缅甸相连，是古老人类起源地之一。这里曾发现很多远古农具，取火器具等。气候非常独特，一座山有四个季节，但是夏天不是炎热，冬天也不寒冷……”二人打个出租，很快到了目的地。
　　这是个很大的院子，有十几亩地之广，周遭是陈刺蛋篱笆。陈刺蛋是落叶灌木，一身尖锐的三寸长的武器，维护自己的尊严。在这四季如春之地，居然长成两人多高的不会落叶的刺树，密密麻麻团结成了绿色城墙，保护着宽阔的院落。
　　院落靠北边是两层木楼，木楼里正在烟雾腾腾。院里有一堆小山似灰土，盖着黑色的塑料布，有几分神秘感。靠西边是块三亩大的稻田，里面也冒着烟雾，水稻齐刷刷的非常茂盛。这不是水稻的季节，确有此光景，感到非常奇怪，水温足有五六十度。简直是一团解不开的迷。
　　老陈喊：“郝奇哲！奇哲你忙啥呢？”不多时，从烟雾里走出一个人来，竟然不是奇哲。但见那人四十多岁，五尺开外，一身绿色服装，笨楼头，凹鼻梁，粗眉毛，圆眼睛高颧骨，直鼻梁下四指宽的嘴巴，一圈黑胡子，在紫棠色的脸上显得很特色。金阁仔细一瞧，这不是别人，正是公仆寨的李大顺！“李大顺，摸得怪云势！”金阁跑上前，拽着他的手说，“不安分守己，来此何干？我正要请你的！”大顺说：“帮助奇哲研究高温水稻的。”指着那堆小山似的灰土又骄傲地道，“那就是我的成果‘氟氟’肥。”老陈问：“咋不见奇哲呢？”
　　原来，李大顺和奇哲老早就是朋友关系，奇哲得知他从非洲弄回来个小黑妮，就去打听非洲的情况，得知那里的人生活困难，困难到吃土的地步，就同大顺数下非洲，考察到实情，发心研究适合于高温环境生长的水稻。大顺告诉奇哲自己能研制降低高温水质的一种肥料。于是就把朋友请来将特殊肥料研究成功了。大顺说老陈：“您可能就是腾冲的陈大哥吧？我听奇哲说过您，是一代武术宗师，我成天想着拜见您的，不期今日相见，缘分啊！”说着将二人请到东边的客厅里落座用茶，道，“奇哲往公仆寨子送耐高温稻谷种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你俩先坐，我还忙着的。”老陈说：“你忙得冒浪大烟，搞‘莫斯’的？”大顺说：“炼制硼砂。”
　　硼砂其实是一种药材，“有杀菌抑菌，保护神经和皮肤黏膜，外用防腐的功效，硼砂有一定抗病源微生物的作用，对大肠杆菌、绿脓杆菌等有明显的抑制作用。另外硼砂对神经系统是有一定的抑制效果。它还有一定的抗惊厥和抗癫痫的作用。此外，硼砂还有防腐和保护皮肤粘膜的好处……（百度百科）”据说古时候曾有人把硼砂涂于皮肤伸到滚油锅里不被烫伤的记载。因此，李大顺就以这个根据研制出了“氟氟”肥，计划能够运到吃土国种植水稻使用。他已经炼制了十几锅硼砂了，烟雾渐渐消散了。
　　此时，奇哲开着货车回来了，熄了火，下车。见客室有客人说话，到屋一瞧，见是陈大哥和一个生人，说：“大哥稀客！”说着坐到身旁。老陈说：“你知道这位是谁吗？”李大顺来到屋里说，“奇哲，来凤山慈善工程你知道不？”奇哲道：“有目共睹，古永的任金阁任老板的丰功伟绩！”老陈哈哈大笑奇哲：“有眼不识泰山！这就是任老板！”奇哲激动万分，握着金阁的手说：“君子光临，蓬荜生辉，如有事宜，当效犬马之劳！”金阁笑道：“古书没少看呀，出口成章！且坐下，细说来因。”奇哲说：“你们先顺当顺当！”说着飞风地往房后跑了出去。不多时，两手各掂一个香蕉，来到屋里。大家吃了一惊，这香蕉大得出奇，一个足有十多斤。
　　原来，他在房后一丈远的地方，培植一棵香蕉树，一丈多高，叶似芭蕉，通红，一株树只结三个硕大的香蕉。老陈吓了一跳道：“转基因，转基因，害死人的！”金阁也惊霎霎对能有大腿粗的香蕉望而生畏。奇哲笑道：“非也非也！这是普通香蕉树和芭蕉嫁接而成的，经过‘氟氟’的培植就有如此巨大的香蕉，而且这种香蕉跟一般香蕉本质不同，能榨油，这油能增强人体的抗病能力，益寿延年。走，看看稻田的稻谷长势如何。”
　　来到田边，仔细一瞧那稻谷，金阁和老陈齐声惊呼起来，一棵稻子居然长出五穗稻谷，真是奇迹！奇哲说：“这是用生石灰炮制的水质，能有五十多度。高温水稻就是如此试验成功的。我曾计算过，每穗秤过三两重，一株水稻能结一斤多稻谷，亩产惊人，都是‘氟氟’肥的功劳。任老板，恁去非洲，谷种肥料大力支持，干脆大顺我俩也一起去算了！”金阁说：“好，一言为定！有您两坐镇，吃土国的天地就得改变颜色！”李大顺说：“其实，挺想土玉兰的，非洲黑姑娘是好样的。”
　　老陈看看天说：“快中午了，奇哲给我们做好吃的！”奇哲笑道：“一定给大哥和任老板做不曾尝过的午餐。”
　　奇哲掌厨，大顺看火。炒香蕉、炖香蕉、油炸香蕉、香蕉泥、香蕉糊、香蕉饼、香蕉汁，丰盛的香蕉宴席很快成功了，满满当当一大桌。就这一种食物，制作不同，味道迥异，随着各自的心情，品啥味有啥味。饭罢，金阁说：“过些时，房车改造好了前来装货，大家一起往非洲出发！”大家言欢道别。欲知后来，慢慢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