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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刁艳华受到羞辱

作品名称:心理咨询师      作者:百里庄重      发布时间:2020-11-03 03:34:39      字数:5449

  卜老师了解米粒的个性,一时半晌也无法说服她。
  无奈之下,卜岩想到一个主意,她对米粒说:“如果让你住在我家里,你愿意吗?”
  米粒深感意外,有些吃惊地望着老师,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卜老师解释说:“她自已一个人住,家中再无别人。如果你愿意,可以先过来住几天。等心情平静下来之后再说。”
  当务之急是先住下来,不能再出一点差错了。
  卜岩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难道,仅仅是同情这名学生姜米粒吗?仅仅米粒是自己的学生?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她的心有点虚飘飘的,就在她打电话给姜得水商量这件事时,她还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她一片茫然。
  姜得水想了一下,同意了。并说了一大堆客套话,感激之情。最后,姜得水说:“那就打扰你了卜老师。”
  卜岩嘴上说着别客气,心里在想姜得水说的打扰是指的谁?是米粒还是他本人?
  就这样,米粒顺理成章地住进了班主任卜老师的家中。
  
  “有时,一句话,一本书可能会影响一个人的命运。”
  我的“咨询求助者”这样问我,当然,是在电话热线的另一端,在深夜一点多的时候,问我是否相信。
  “生活中存在着任何可能,又无所不能。”我回答。
  既然这个男人智商不低并且喜欢卖弄斗智,我也只好故作玄虚地跟他对话,高低是次要的,但不能输了气质不是?
  “那么,改变的方向呢?”我问:“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是正能量还是负能量?”
  “岂止是消极?”那个男人说:“它几乎,几乎。不,应该说,它已经毁了我的一生。”
  我不是马丁,应该说,我比他幸运很多。我的嘉布丽埃并有使我对成熟女性不感兴趣。这本小说,我原本已经完全忘记了嘉布丽埃这回事,我童年的记忆也不会猛然间复苏。
  我结婚已经十多年了。七年之痒,甚至十年之痛都已成为过去。接下来就是不痛不痒的麻木阶段。正是在麻木的,毫无激情并且看不到希望的日子里,我遇到了这本小说。于是,随着马丁的聪明才智和勇敢,我的嘉布丽埃在我的记忆中升值,我既敢拿下她的父亲,也敢深深地去爱她。但她肯定是性感的少女,她的手臂上也许没有西方女孩儿那种金色如蝴蝶般细软的茸毛,但她的胸前肯定有两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那么少女特有小巧紧凑的前胸。你注意到了没有?在小说《如果没有遇见你》中,马丁并没有太过留意小仙女们胸前莲花,至少对它们没有加以详细描述,这一点令我感到非常遗憾。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是另一个马丁,是那个死去了的马丁的灵魂在几十年之后,跨过了浩瀚的太平洋,在古老而神奇的中华大地,在我这样一个普通的男人身上,复活了。
  我开始迷恋十几岁的少女。我迷恋她们胸前的莲花。我越来越讨厌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老婆,以及两个情人。我同时中止了与她们之间的关系,我搬进了书房。
  我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我的灵魂出窍了。我每天以灵魂出窍的状态去上班,或者回家。但几乎不再会见熟人和朋友。只要有空,我就躲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想象着我的小仙女。
  我的嘉布丽埃何时能出现在我的身边。顺便跟你说一下,我有自己的孩子,这一点也与马丁有所不同。
  我的孩子,是个男孩儿。有时我想,如果我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儿,也许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如果我是一个女孩的亲生父亲,那么,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我的女儿同样年龄的少女们想入非非了。
  苍天啊,大地啊。老天也真会作弄人!为什么不让我生个女儿?
  我只所以要根你提到我的儿子,是因为我的命运与他有关。说得再确切一些,我的第一次犯罪——你知道我是个罪犯吗?就是因为这个小兔崽子给我提供了一个偶然的契机。
  那天傍晚,第一个女孩儿——之所以说她是第一个,是因为接下去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来到了我的势力范围之内。
  在我的家中。她是来找我儿子的。她说是我儿子的同学,但我猜她可能是小兔崽子的女朋友,我儿子已经十六岁了。
  那女孩儿是个性感的小妖精。天气还没有完全热起来,她竟穿起了吊带小背心。小背心是嫩粉色,纯棉质的,看上去很柔软。我在有意无意之间,发现她没有戴胸罩。我看见小背心里面,两只萌芽像两个小小的笋尖,带着葱翠的生机呼之欲出,我的嗓子眼骤然发紧了。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女孩儿问我两遍关于我儿子的去向,我都回答不出来。我当时肯定是失态了,我想自己一定是在死死盯着她的前胸,我的样子一定非常可怕。
  女孩儿显得惊慌失措,她想夺路而逃。她几乎就要成功了。但最终还是被我捉住。女的就是女的,在男人的出手之中她是无法逃避的。
  我把她拉到怀里,我的手伸进了她的小背心里。啊——上帝。我快活得几近晕眩。童年时的记忆,那些璀璨夺目的星光,邻居家的姐姐抚摸我的那种感觉,还有我那临近青春期的震颤与狂喜……倾刻之间一一复生。如决堤的洪水狂奔不止,而我的心头,有如小雨过后阳光明媚的草地,骤然间山花怒放。
  也许,你会怀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确实是真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死亡。我想,只要如我心愿,死也值得了,人活的是什么呢?
  你现在想急着知道我把女孩儿怎么样了,对吧。
  你别急,听我给你漫漫讲啊。
  这个少女长得很美,身段灵巧,象一只小松鼠。穿的是条纹的丝腰带,拦腰系着两个小兜,白得和清早的牛奶一样,她的衬衣也是白的,领上前后都缀上乌黑的丝绸:头罩上挂下的飘带也是同样的黑绸,一条宽的束发丝带,系住头发上部。的确,她的眼睛是很迷人的,拱形的眉毛,象李子那样黑,一部分摘干净了,显得很狭长。看她比才开花的梨树还要甜蜜可爱,比羊羔毛还要轻软。腰带上挂了一只小包,上面有丝织的流苏和铜珠。世上没有一个聪明人能想象得出这样一个少女,这样一个新鲜活泼的可人儿。她的皮色比伦敦塔里才铸出的金币还要光耀夺目,唱起来和谷仓上的燕子一样婉啭响亮,她又轻佻爱耍,犹如小牛羊追逐母牛羊一般。她的一张嘴甜得象蜜,或蜜酒,或象干草里藏起的一堆苹果。她羞答答地象一只轻盈的小鸟。低领上戴着一只胸针,有质牌上的浮饰那样大,当我正想……我也正准备开始那么做。但是,女孩儿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话,立刻打消了我的念头。
  女孩儿说:“叔叔,你不能,你是民生的爸爸啊。我已经是民生的人了,你要这样做,那不是穿帮了吗?”
  于是我清醒了许多。
  穿帮?父子穿帮。我成了什么?
  我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儿子?我还相信,没有哪个父亲会跟面临同样的麻烦:而且,我还相信,如果有哪个父亲跟我一样面临同样的麻烦时,也一定会跟我一样那么做的。
  正在骑虎难下时,收又收不住,放又放不下。我所做的就是,把女孩儿弄晕后,把她带到了沟口的荒山上。
  你可能会问我:为什么要把这样的秘密故事讲给你听?这不是自我暴露之天下吗?一是我喜欢啊,我喜欢倾诉。二是你不会,你不会告发我的。我相信你不会告发我。你要告发我,也许我早就进了笆篱子了。
  再说,这么大的秘密埋藏在心里,我能不憋得难受吗?而你,是一个电视新闻媒体咨询心理学方面年轻貌美如花的专家。你比泰国总理英拉还要美哟,何况,你又读完了《如果没有遇见你》。一定会比任何人都理解我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我需要理解啊,任何人都需要理解,罪犯也不例外。不然怎么会有心理咨询师及律师呢。何况是我这样一个茫然无助还不是犯人的犯人呢。
  朋友,如果你信守承诺,对我的事不告密,不扩散,不外传,不漏风,只存在你的内心世界里。那么,一个礼拜之后,我还会给你讲故事,讲第二个女孩儿的故事。
  只所以我相信你,是你不会告发我。交友交心,浇树浇根,对吧。
  那么好了,就聊到这里,你就等我的电话吧。 
  
  关于矿井的技改,整顿,组合并没有新的进展。刁艳华的矿井两个掘进巷道还在继续进行。
  由于长时间的停产,技改,整顿,组合,现在的煤炭市场的缺口大,煤炭资源紧缺,市场行情走俏,更别说是太西乌金了。而煤价一长再长,现在太西煤价长到一千八百元一吨了。
  刁艳华矿井有两个掘进巷道,一个掘进头少说每班出煤80吨,一天近600吨的掘进煤巷,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而新区大项目如一块远在跟前的奶油蛋糕,天天媒体上都见到,电视频道播放政府投资8000亿打造新区开发建设。开发新区,把新区建设成西北五省区的样板景区。东有中华奇石山景区雄伟建筑群,南有星海湾景区连接沙海景区、成了水上乐园。西是南沙海景区,这一连串的景区政府要把几十个国营大矿区,全迁移过来,目的是政府要打造“还我青山绿水,还我绿色长城。”光一个南沙海景区最少居住36万居民。
  这一切,刁艳华都有些打不起精神。米粒的出走,米粒对她的态度,已经让她心灰意冷,再加上姜得水的不理解与不停的指责,让她觉得前路一片渺茫。
  她不明白,自己这么费尽心机的打拼,挣钱,究竟为什么,换回来的竟是夫离女散,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弄得四分五裂,这到底是为什么?
  谁的错?
  刁艳华在紫寒家住了两天,她不是很心安,自己这叫怎么回事啊?不是无家可归,却也有家难回。一个女人,混到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意思?还弄那个捉襟见肘的烂矿井干什么?为了谁?为谁干?刁艳华真的想过干脆组合到别人的矿井算了,由别人去打点吧,自己也当回甩手掌柜的。
  紫寒看着自己昔日的好友情绪低落。心里极不舒服,觉得应该想办法帮她一把,让她活跃起来。
  紫寒按着她自己的思路,她认为刁艳华目前可谓事业家庭两面受挫,现在能够让她振奋起来的东西,恐怕只有爱情,也就是男人了。男人就是女人的强心剂,多么没精打采的女人,注射一针男人的爱情针,立即就会变得精神抖擞,千娇百媚。当然,如果是毒针,可能也会兴奋上一阵子,但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紫寒就自作聪明的为刁艳华安排了一场家宴,目的是想让刁艳华有个块乐的笑容。
  这天晚上,紫寒打电话让刁艳华早些回来。她说:“已经让酒店做好了一些可口的饭菜。”酒呢,酒店里有的是酒,她说要跟刁艳华痛饮一杯,扫一扫前些日子的晦气。
  最后,紫寒神神秘秘的对刁艳华说:“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绝妙的礼物!”
  紫寒给刁艳华准备的绝妙礼物,竟是煤炭私营企业联合会的会长——曲总。
  当两个女人在她们的居所摆好酒菜,正待痛饮之时,门铃响了起来。紫寒故意让刁艳华去开门,立在门口的竟是一个抱了满怀百合花的高大男人,笑咪咪地对开门的女人大声说:“你好。”
  刁艳华差点儿僵在那里,两眼发直。
  在朋友的家里,面对这个男人,刁艳华感觉怪怪的,感到左右都不是。她知道这是紫寒的好意,但紫寒哪里知道,这份巨大的礼物如今她已经无法受用,也无心去欣赏。
  曲总似乎没有什么不自然的。他兴致很高地亲自到紫寒的酒柜旁为自己选酒,他说:“咱今天也开开洋荤,来瓶威士忌吧,尝尝洋酒的味道。”曲总是为了调解气氛,他什么酒没有喝过,什么菜没吃过,作为身价百亿的民营企业联合会的会长,怕是龙肝風胆都吃过,何在乎威士忌洋酒呢。
  酒桌上的气氛还不错,紫寒一直拿那一对男女开着善意的玩笑。虽然是善意,可是越来越带色彩,弄得刁艳华有些不好意思。
  而曲总却呵呵笑着,十分受用,十分快乐,又十分爽意。
  曲总主动提起了有关新区开发的话题。刁艳华趁势问他有什么打算。
  他说:“大家都知道,在本地区域都说我的矿井最多,可摊子也大呀。矿井老化,地下资源破坏严重,要按现在政府要求整顿,技改,组合相差甚远,谁愿意组合我的每对生产矿井,我举双手赞同。”
  这是探口气,还是看风声,外人不得而知。
  于是他又说道:“艳华啊,船小好调头。”还是你的矿井吃香。小巧,紧密,好布局,好规划,大家都在停产整顿。你现在就可以掘进生产了。可你掘出的不是煤,而是花拉拉的钱啊,我们大量生产时,煤不值钱,一吨几十元,几百元。而你现在出手就是上千元。所以,我准备放弃矿井。把资金投入到新区建设上去,如果房地产这块蛋糕做成了,大家都有份儿。
  紫寒撇着嘴说:“当然有华妹的份儿,可有我的份儿吗?”
  曲总伸手揽了一下紫寒的水蛇腰,说:“当然有你的份儿!你到新区再开个酒楼吧。”
  刁艳华瞄了一眼搭在紫寒纤腰上的男人的手,就把目光避开了。
  曲总似乎注意到了刁艳华的微妙眼神。他抽回手,十分认真地对刁艳华说:“我这可不是酒话啊!我是说真的。艳华,如果这次我把汽车城和娱乐广场拿下来,设计效果这一块儿你一定参与进来,我一直欣赏你的创意的。”
  刁艳华心里亮堂了许多。看来,这个男人心里还是有我的。如果不是这样,他又何必来怱悠我呢?他刚才说他众多对矿井,确实是实情,摊子大,矿井多,而且分散,地下资源破坏严重,多数都是吃一半丢一半,挑肥拣瘦的在井下干,如黑瞎子掰玉米,按现在的管理模式很难达标。这么说来,她对自己的矿井前景还是充满希望的。
  想到这里,刁艳华的情绪果然好了起来。心情一好,酒也就放开了。两个女人轮番轰炸,左一杯,右一杯,很快,就把男人喝晕了。
  事后,刁艳华意识到,以曲总以前的酒量,他是不会醉成狗熊似的。但当时她并未多想。喝酒,在于心情,心情好时酒是水,心情不好酒如毒药。何况她自己也喝成半醉状态。
  曲总很快就表现得烂醉如泥。他说:“我开不了车了!妹妹们,我回不去了。
  紫寒面若桃花,醉语呢喃着说:“还回去干什么?这里有两位美妹陪你,你还舍得走?”然后招呼刁艳华,来,咱们把他扶到屋里。
  刁艳华站起身,却也是步骤踉跄,风摆杨柳。
  于是,两个女人,每人分担男人的一只胳膊。男人呢,也就乘势左拥右抱,三个人歪歪斜斜,磕磕绊绊一同走向卧室。
  其实,醉得无力的是女人。
  到了床边,男人就把两个女人一起搂在怀里,转着脸左右寻找着她们的嘴唇,并用力把她们扑倒在床上。
  曲总说:“咱们今天来点新鲜的。二凤求王。你们两个可爱的宝贝我都收了。”
  刁艳华酒醒后,觉得自己受到了平生最大的羞辱。这使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那个男人。同时,也不能原谅自己的好朋友。这一晚她失去得太多了,尊严,友情,信任,以及更说不清的东西。
  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醉意的几个小时,全部失去了。因为她的身体正是大姨妈汛期之中,紫寒的嘴脸以及她自己的嘴脸,都沾满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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