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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

作品名称:华殇      作者:孤风寒雪      发布时间:2020-09-30 18:57:00      字数:3429

  《序》
  我曾试图创造一个场景,使其情节按我所预定的设想发展,以此作为小说的具体内容。但等我将所有条件都设定好后,却发现故事里面的人物自己就运作了起来,朝着我所预料之外的方向进行。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小说中的人物真的有其鲜活的生命与独一无二的灵魂。我不是在创作,而是在描述另一个世界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我一直想写一个军营题材的小说,为此特意进行了实践。入伍前的一无所知,到入伍后的悲观消极,两者形成了鲜明对比。但这些对比在退伍后便全部消失了,只剩下我的故事与记忆。
  我试图描写这样一个军旅故事,它包含着个人与集体、爱情与事业、家庭与部队、义务兵与士官、士兵与军官、地方与军方、现役与退役之间矛盾,又积极向个人服从集体、集体为个人庇佑;爱情事业双丰收;忠孝两全;弘扬老红军官兵平等的优良传统;为人民服务、拥军爱政;尊崇现役军人、关爱退役士兵相统一的美好愿景发展。
  新时代的解放军军人依然是最可爱的人,我们应当给予更高的关爱与尊崇。只有真正经历过军旅生涯的人才真正理解军人的辛苦,他们为共和国的事业付出了太多太多。
  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去索取的人,一个是你的父母,一个就是你的战友;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毫无保留的去付出的人,一个是你的子女,一个还是你的战友。
  谨以此文纪念共和国卫士,怀念我的老班长与弟兄们,向人民子弟兵致敬。
  《第一章》
  萧光暗恋杜清很久了,却一直没有勇气表白。他日思夜想,茶不思饭不想,辗转反侧还是想,以至于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上课也没精神,下课,更没精神,终日沉迷于自己的暗恋之中无法自拔。
  劳动节快到了,萧光一直打算去上海看看,终于可以见识一下大上海的世面,顺便在临走时向杜清表个白,万一被拒绝了也不必尴尬,反正要分开那么几天,等回来都差不多忘了,萧光非常得意于自己的算盘。
  萧光准备好行装,到达火车站,拿着手机心扑通扑通的跳,虽然没有见到杜清本人,但光对着和她的聊天界面便已经激动得不行。第一次表白没有经验,思考了半天,萧光终于发出一条信息:“在吗?”
  对面许久才回复一个字:“在”
  “我喜欢你。”萧光直接了当发出。
  “嗯,抱歉了”
  到这里萧光的心已经凉透了,只能打着“没事”两字。
  “我们就是同学呀”对方这句话证明萧光想多了。萧光感到特别难受,回复道:“我想到会是这样,是我想多了。”
  许久,对方回复道:“嗯,我知道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谢谢你的喜欢”萧光见着这话,心中一肚子的不畅气:谁要你的感谢了,我要的是你的喜欢啊。但他只发着:“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冒犯,我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的。”
  最后对方来一句:“你会遇到适合你的人,祝你在上海玩的愉快。”可萧光希望的是能和她一起。
  萧光上了火车,一路上闷闷不乐。火车疾速往上海开去,似是要带着萧光逃离这伤心的地方。
  终于到了大上海,出了站,萧光并感觉不到上海滩的那种潇洒气派,路边竟还有乞丐,这和电视上演的完全不一样。萧光很失望,不知是对上海失望,还是掺杂着对自己的失望。
  不管怎样,该玩还得玩,萧光去看了看同济和复旦,以弥补自己没考上这里的遗憾。
  考不上这里看一看总行吧,萧光这样想到。
  《第二章》
  在外面转了三天,终还是要回到学校。一想到回去就要面对表白失败后的尴尬,萧光恨不得时光就这样停止。
  但逃避不是办法,不管什么事也要硬着头皮上啊。萧光现在只后悔当时为什么表白,如果不表白便不会有这种情况;但如果不表白的话,不打碎那种幻想的话,萧光还是会继续沉迷下去的。
  到了学校见了杜清,她只当作没有见着萧光,似乎在躲避着他。萧光也满是尴尬,虽然他从上海回来之后便不再着迷于杜清,但他看着杜清的无视就特别憋屈。他又自欺欺人安慰自己:也许他是要我去追。于是萧光上课时便坐在杜清旁边,可是杜清下节课就换到别的地方去了,萧光感到了屈辱。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才大一,还有三年呢。每天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感觉自己低了一截,太伤自尊了。萧光又陷入新的沉思中不能自已。
  “征兵了,征兵了,小光,想不想去当兵啊?”同宿舍的团支部书记老曾有一天问道。
  “当兵?为啥要当兵?”萧光不解道。
  “当然是保家卫国啊,有志青年都去当兵的,大学生优先。”曾书记接着道:“等你当完兵回来,说不定杜清就看上你了呢,要知道兵哥哥可是很受妹子欢迎的哦!”
  “净扯些没用的,我看看。”说着萧光把征兵启事拿抢了过去细看道:“可以保留学籍啊?”
  “那肯定的啊,现在可以比以前好多了。”曾书记进一步怂恿道。
  “那你去不?”萧光问道。
  “我肯定去呀,看,我已经报名了。”曾书记说着给萧光看了看名单,上面确实有他的名字。
  “那也算我一个吧,我去部队避避风头。”小光下定决心道,似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得嘞!”曾书记如获大胜答道。
  《第三章》
  很快学校武装部便组织入伍生开始体检,各种检查:抽血、化尿之类的。萧光也借此长了见识,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子,感觉总是好奇。最后外科检查,萧光和几个同行的人进入一个密室内,同行的人都脱光了衣服,萧光很不好意思。这是萧光第一次在半大众场合赤身裸体,虽然感觉羞耻,但还是脱了。衣服虽然脱了,可手却还遮着下体,等到医生来检查萧光下面的时候,才半推半就把手拿开,那场景萧光这辈子都忘不掉。
  体检结果出来:重度扁平足,不合格。
  就这么破灭了?
  如果说,没想去当兵,当不了就当不了,也没啥。可这已经选择了当兵,却当不上,那就跌份了。
  萧光便去求助武装部老师,老师说:“你明天再来一次吧,能过就过,过不了就没办法了,明天最后一次机会了。”
  次日,萧光按体检的程序再走了一遍,心惊胆战,终于是过了,只是眼睛有点近视,等到暑假做个激光应该没问题。
  体检过后便是保留学籍、转档案之类的了。
  在与院长交接时,院长笑到:“小伙子好好干,当兵可是很苦的,可别让我半道上把你接回来。”
  萧光回道:“请院长放心,我一定会安心服役,争取建功立业。”
  《第四章》
  一放暑假,萧光便到医院去做激光手术。
  到了医院检查后,医生道:“你这眼睛活细胞太少,如果进行激光手术的话,可能会失明。”
  “那有什么别的办法吗?”萧光追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
  “失明概率高吗?”萧光侥幸再问道。
  “这要因人而定。”
  “那您先做呗,失明也不怪医院的。”萧光不顾一切道。
  “这不行,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职业,我不能见着有高风险的手术,还置病人于不顾。”
  沉默了一会儿,医生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想做手术呢?”
  “我想当兵。”
  “不止当兵一种职业的,你可以干点别的。”
  “可能你不理解我的想法吧,我就是想当兵。”
  从医院出来,萧光给老师发信息道:“老师,我那激光手术做不了,怎么办?”
  “等到时候再看吧,你这两个月先锻炼好身体,到时候再想办法。”
  看到这,萧光便安心了许多。
  两个月的暑假里,萧光特意补了一下军营影视节目,像什么《士兵突击》、《火蓝刀锋》《我是特种兵》之类的,天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哦,终于可以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了。
  在查询入伍资料时,萧光看到某评论页面中有人说部队不好的话,说什么待遇低、退伍没保障、没工作之类的。萧光直接就怼他们了:国家养着你们,你们还说国家的坏话,身为军人,你们好意思吗?自己不知道自力更生,就知道要国家养。
  一番激战过后,萧光特别满足,感觉自己做到了一名合格战士应有的觉悟,瞬间感觉自己就已经是一名军人。萧光热爱部队,热爱那种光荣伟大与自豪的感觉。
  《第五章》
  九月开学,萧光转入国防生楼,开始正规作息时间。在那里,萧光并没有看到曾书记,他发信息问道:“怎么没看见你?”
  “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去了,我本来就算只体个检的。你在里面好好干,我们在这里等你凯旋。”
  萧光突然发现自己被坑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当初自己死缠烂打,现在已走到这个地步,未来再怎样也要走过去。
  更何况现在也不算太累。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期间玩玩手机,打打游戏,何乐而不为?
  萧光在这陌生的环境里,与志同道合的校友们同吃同睡,感到从所未有的归属感。
  不去就不去,我一个人去。萧光这样想到。
  当时学校还未开学,只有那几十个入伍生在国防生楼里。诺大个校园,空荡荡的,萧光走在湖旁,一想到即将离开这里,去过从未经历过的生活,不免有些感触。
  那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吗?萧光坐在湖边,自己对自己道。儿时的理想,最初的希望。如今自己已经不断接近,又为何这么伤心呢?
  说是因为杜清而选择了当兵,其实就是一个幌子。萧光有自己的诉求,很清楚自己为了什么,他不会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去做无谓牺牲,那样不值得。他想:既然青春献不了女朋友,那就献给部队吧。这样想着,虽然伤感,却又立马光荣自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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